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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回頭修正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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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

【明思網】我今年29歲,九八年三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沒有修煉以前也曾經思索,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看到人們都在追求物質生活享受和精神刺激,我也漸漸迷失了自己。九七年在廣州因為涉嫌搶劫被廣州公安抓捕,後來因為證據不足又把我放了,被幾抓幾放之後,膽子更大了,覺得法律也不過如此,抱著這種僥幸心理,不知不覺中滑向了即將毀滅的邊緣。

九八年一月六日,我帶著幾千元錢的假鈔,回到了離別近1年的家,50多歲的老母親看到我披肩的長發和頭上的血痂失聲痛哭。我母親以前脾氣不好,又有很多種疾病,每次吃藥都是幾種藥合成一大把。救心丸不敢離身,每年的醫藥費都得四、五千元錢。然而修煉法輪大法後,母親的身體有了很大改善。剛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很多種病癥都有明顯好轉,修煉一段時間以後,所有的疾病都不治而愈了,真是太神奇了。在母親的帶動下,我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我看完一遍《轉法輪》後我完全被李老師深奧的法理折服了,他解開了我對人生百思不解的謎團,明白了應該按照“真、善、忍”的法理更好的活著。從此我煙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把帶回來的假鈔都燒了,我立志要按照李老師傳授的大法去做,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然而邪惡的迫害開始了,99年7月以來,江澤民一夥利用大量的宣傳工具,對李老師和法輪大法進行誣陷、造謠和惡毒的攻擊和迫害。我對這種作法不理解,法輪大法使我的心靈得到了凈化,身體得到了健康,使一個危害人民、危害社會的壞人變成了一個有利於人民、有利於社會的真正好人。為什麼非得要把最好的說成是最壞的?我不理解。帶著這些不理解,在2000年2月我去北京上訪,向國家有關部門反映情況。

但以後發生的事情簡直叫我難以相信,一到北京就看到有便衣問幾個剛下車的人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有人說是,當時就被抓走了,有人說不是,他們就讓罵李老師,不罵的人也被抓走。還好沒有人問我,我就在大街上找上訪的地方,最後找到一個好像是北京市政府上訪接待處,我進去之後有一個男人坐在屋裏,問我什麼事,我說是法輪功的事,他說你回去吧,我說我就是為這事來的怎麼能回去呢?他說那你就進來吧,他打開一個側門,我一進屋就看到裏面全是警察,他們問我是不是想說法輪大法好,我說是,又問了我的姓名,住址,工作單位,就把我送到一個好像是管流動人口的一個派出所,聽派出所的人說每天有五、六百的外地法輪功學員來北京被抓。在當天又把我關到駐京辦事處,在辦事處住了一夜(每人交五十塊錢),縣政保科來人把我們用繩子縛在一起,押回當地派出所,在當晚把我們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因為煉功被張XX管教毒打了一頓,而且把我的手和腳都鎖在一起,一連鎖了五天,還強行讓我寫什麼保證,如果不寫就把我判勞動教養。

在看守所呆了一個月,每天面對的是窮兇惡極等待槍決的死囚,他公開向每個人要錢,看誰不順眼就往死裏打人,還讓人吃屎喝尿,向管教反映情況時,管教說都要死了,讓一讓他吧,其實是管教收了他很多錢,還給他買東西。在看守所呆了一個月,每頓只吃一個玉米面團,一碗湯(裏面有幾塊不洗的蘿蔔或發黑的帶皮的幾塊土豆)。到了一個月,我的家人在政保科交了兩千元錢(沒有收條,說是路費)(當時有一家是五個人一次交了一萬)才把我放了。從看守所出來,我們單位扣發我半年工資。

在2000年11月,因為在電視臺的鐵塔上(80多米高)掛大喇叭放法輪大法電臺的廣播磁帶和在公安局放真相資料,被政保科和派出所在我大哥家把我抓到政保科。在連續兩天兩夜的提審中警察對我使用了各種酷刑(上刑、開飛機等等),讓我說誰是組織者、有多少人參與、誰是頭等等,我覺得可笑,哪有什麼組織者與參與者呢,更別提什麼頭了,就是我一個人幹的。但我什麼也沒說。一開始政保科的王良科長打我的時候,我有點怕,可又一想不對呀,我以前不學好,怕警察,一聽到警車響都怕。但我現在學好了,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人,真的是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怎麼能怕他呢?他那麼壞(在沒事的時候,他經常跟他的兩個男同事談論下流話題)他應該怕我。在這兩天兩夜當中,無論他們怎麼打我,我都用微笑面對著他們,兩天的提審過去了,他們又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在送之前,王良跟我說你小子有能耐,對別人也別說。

在看守所是刑警六中隊對我提審,一開始是白天對我提審(在很冷的屋子讓我坐石柱上)晚上讓我回到號裏睡覺,後來對我進行了三天兩夜的提審,他們輪番的對我進行審問、折磨。在三天兩夜中,不讓我吃飯,不讓我喝水,不讓我睡覺,不讓我坐下,只讓我站著或蹲著。我向看守所長反映情況,他說他也沒有辦法,提審的人說了算。我跟提審的人說你們這樣對我是不對的,他們說是上邊讓這樣幹的。在折磨我到第三天晚上,我開始抗議,我跟楊指導員說,你問我的我都說過了,我已經三天兩夜沒休息了,現在我要休息了,說完我就坐在沙發上不起來了,無論他怎麼打我,我就是不起來了。在這時忽然來了一個電話,他們就把我送回到號裏了。這時我們當地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進京被抓進看守所,我因為煉功,被楊管教打了十多個嘴巴子,當時還有一個學員在旁邊雖然被皮鞭抽著還告訴我要用善來對待他們。我當時看著楊管教哈哈大笑,之後又被王醫生用皮鞭抽了幾十下(鞭子是三角帶做的)。還在外面凍了幾個小時,當時有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打、被扒下衣服、光著腳在外面凍。看守所裏每天都有喊叫聲、打罵聲,不絕於耳。這種情況下,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迫害。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