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善良救了一家人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文:清霖50岁以上的中国人大概都记得在小学课本中学过的《半夜鸡叫》、《收租院》的故事,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被这些故事洗脑,从小被灌输仇恨地主(土地所有者)。实际上,地主与长工并非中共用“阶级斗争”宣传的那种对立关系。笔者认识的一位大姨,她的父亲就是一位富而有德的地主,在共产党整他的时候,是他的雇工们保护了他,印证了善有善报的天理。以下是大姨讲述她家族的故事。
我父亲是个乡绅,家族在天津等城市有生意,在家乡山东农村有很多土地。父亲除了留一些土地满足自家的需要外,把多余的土地都无偿地给村里人种,收成全归乡邻。父亲还办了义学,村里的孩子都可来免费读书,并给上学的孩子免费提供午餐,每年还给学生每人送单、棉两套新衣。
1949年以前,中共就在父亲的家乡(中共控制的地区)搞土改运动了。一天夜里,父亲在睡眠中被敲窗声叫醒,敲窗人对我父亲说:“你别问我是谁,我不会告诉你。明天村里要开斗地主大会,要批斗你。我知道你全家都是善良人,实在不愿你们遭罪。你现在就带着全家人走吧,别回来了。”开始父亲还挺坦然:“我一生行善,没欺负过人,和乡邻的关系很好,我不怕。”那人说:“你不明白,当你受到那种冲击时,你自己就不想活了。你们别点灯,别带东西。从后门出去,走某某道出村。今晚我把这一路的岗哨全撤了。”
当晚,父亲带着全家老小共37口人逃离了家乡,躲过了一劫。父亲后来说:“回忆那人的声音,好像是义学的校工。看来这校工是个地下党,还是头目。可惜再没见过这个恩人。”
那时我和弟弟还小,父母根本不告诉我们家中的事,怕小孩说漏嘴招祸。为了安全,母亲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像首饰、人参、灵芝等东西都悄悄扔了。因为有钱人才有这些东西,而有钱人是要挨整的。
我们家在城里安顿下来,父亲有了一份工作。我父亲还是很善良,大饥荒时,族里一个亲戚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小孩来求助,父亲把家中仅有的一点钱和粮票全都给了她。母亲问父亲:“都给人了,我们这个月吃什么?”父亲说:“再想办法。她一个妇道人家,太难了,不能不管啊!”
父亲的善良让我也受益了。我中学毕业后上山下乡,去的正是父亲的家乡。没多久,村里的老人都知道了我是某某的闺女。我发现那些老人碰到我,都两手下垂,很恭敬地站一边,等我过去才继续走路。村里有人领我到一座房子前,告诉我:“这是你过去的家,房屋很气派,但现在是村委办公处。”村里的老队长对我很好,分派我的都是很轻松的活,工分却很高。
父亲曾有一个管家,过去哪块地种什么、种多少、到时候该买什么苗,全都是管家安排。我插队期间,管家的妻子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在我熄灯不久,轻轻敲窗,然后说:“闺女,我在窗台上放了点吃的。你现在别开窗,过一会儿等我走了,你收好。”有时是几张饼,有时是馒头、菜盒子等。有时赶上我回城里,还带给我家人吃。每当这时,我感到很温暖。
我插队时,父亲曾来村里一次。那天,他和管家两人久久握住手,两个老人都眼里含着泪。管家说:“东家,你这么多年到哪去了?也不捎个信。”父亲说:“我不敢啊!”管家告诉我父亲:“那时让我控诉你。我说,公社冬天让人挖渠,我发烧也得出工,病了也没人管。过去给东家干活,我病了躺在床上,东家把熬好的药端到我床头。让我说什么,控诉什么?”可见,共产党宣传的地主与雇工之间的关系纯粹是歪曲造谣。
大姨的故事讲完了。笔者听完也很感慨。笔者的母亲也是山东农村的,母亲曾说过:“地主对长工很好,农忙时给长工吃的比自己都好。地主也是省吃俭用。”母亲还说:“我三妹是遭报了。那时斗地主,三妹年轻,为表现积极,她抓住地主婆的头发在地上拖,都把人家磨出血了。后来三妹生孩子时难产死了,是共产邪党害了她。”
毒害了几代中国人的中共小学课本里的“周扒皮”、“恶霸地主刘文彩”的故事,都是中共为了政治需要编造出来的。其实用常识想一下,“周扒皮”半夜学鸡叫,让长工们起来干活,可地里漆黑一片,如何干活?刘文彩的故事更是颠倒黑白,笑蜀先生撰写的《刘文彩真相》以及香港拍摄的专题片《大地主刘文彩》都证实,真正的刘文彩不仅不是恶霸,反而是个大善人,对当地的教育做出过杰出贡献。
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都是敬天信神的,相信三尺头上有神灵,相信善恶报应。所以共产党掌权之前,很多中国人都是相信神佛,心地善良的。共产党灌输无神论、斗争邪说,不但不敬天敬神,还战天斗地。同时运动不断,挑动群众斗群众,整人斗人,血雨腥风,乌烟瘴气。希望中华大地能早日摆脱邪灵恶党的祸乱毒害,恢复民族心灵的清明。
发稿:2024年10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