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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父子:不痴不聋做不了好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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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紫穹

大家可能听说过《幼学琼林》,知道它是古代众多启蒙教材的佼佼者之一,有古代幼儿百科全书之美誉。没错,当时的人给予了它极高的评价,称颂“读了《幼学》走天下”。可见,中国文化的整体面貌,通过读它,就可以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内容极为丰富而全面。也可称其为古代文化的缩影。因其文字朗朗上口,文笔优美,简单易学,老少皆宜,今人读它,无疑变成了了解古代文化的捷径。成为通晓中华五千文明的入门书。同时可以重新了解因中共建政,被强行斩断的传统教育的真实面貌

原文

父母俱存,谓之椿萱并茂;子孙发达,谓之兰桂腾芳。桥木高而仰,似父之道;梓木低而俯,如子之卑。不痴不聋,不作阿姑阿翁;得亲顺亲,方可为人为子。盖父愆,名为干蛊;育义子,乃曰螟蛉。

注释

椿萱并茂(chūnxuānbìngmào):语出《庄子•逍遥游》:“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因大椿长寿,古人用以比喻父亲。“萱草”萱草茂盛,如儿孙满堂,又为忘忧之草,古人用以比喻母亲。椿萱并茂意为父母长寿安康。

兰桂腾芳:芝兰和丹桂一起散发芬芳,比喻子孙昌盛显达。兰指芝兰,桂指丹桂,兰桂比喻子孙。

梓(zǐ):《尚书•大传》:“桥者,父道也。梓者,子道也。”梓与子同音,情态也相似,故比作为人子女该有的孝敬父母的心态与举止,也就是子道,子女该奉行的做人的道理。

盖父愆(qiān):弥补父亲的过错。

干蛊(gàngǔ):即干父之蛊。干,承担。蛊,事业。继承并能胜任父亲曾从事的事业。出自《周易•蛊卦》:“干父之蛊,有子,考无咎,厉终吉。”

螟蛉(mínglíng):出自《诗经.小雅.小宛》:“螟蛉有子,蜾蠃负之。”蜾蠃(guǒluǒ)是寄生蜂的一种。它常将螟蛉的幼虫捉去当食物,古人误以为蜾蠃是将螟蛉收为义子,因此用螟蛉称义子。《三国演义》第三六回:“兄长既有子,何必用螟蛉。”

译文

父母好比椿萱,都还健在称做椿萱并茂;子孙都昌盛发达,譬如芝兰桂树先后散发芬芳,谓之兰桂腾芳。桥树高而上仰,好似做父亲的尊严,梓木低而下俯,如同做儿子的卑恭。对儿媳的不足不能做到装聋作哑就不能当好公公婆婆;顺从父母的心意,得到父母的赞许,才称得上是尽了为人子的本分。因父亲有差处,主动替父斡旋,弥补父亲的过失叫做干蛊,养育别人生的儿子就叫作螟蛉。

点评

这里多数含义都能理解,唯有说到让公婆对儿媳的不足尽量要做到装聋作哑,会让人感到非常诧异,其实现代的中国人并不真正了解自己的祖先,误解古人只懂礼教,迂腐刻版。其实不然。

这里说的很清楚,对儿媳,要有宽容仁爱之心,莫要过分苛责,以待己之心待人。这正是孔子讲的仁恕之道,为君为父,仁爱当先,为人子女,则孝敬为要。是互相的。让人们学会以善来解决问题。

但也并非真的对儿媳进行纵容,劝善慈爱,循循善诱,如同待自家孩子,才是所谓装聋作哑的本义。任何事情都要有度,过犹不及,也是孔子说的,因此,婆婆公公要把握分寸,不处处苛责,给人适应、学习的过程,犯错时给以改过的机会,不处处干涉,要爱护有加,适度指点,才是长辈待人的真正智慧,这种智慧出自关怀。基点是善。懂得考虑儿媳的感受。

我们国家五千年,对各种人伦关系出现的问题,早已认识透彻,处理起来经验丰富,智慧满满,岂能摆不正这些关系?多数人,都十分明理。看看《红楼梦》里描绘的婆媳关系,哪里会如此不近人情呢?

其实在宋代以前,人们虽然讲究礼数,要有规矩,但人们奉行的是孔子的教导,而非孟子的礼教。所以宋代以前,孟子没有亚圣的地位,因为他说的君轻民贵的思想在走极端,君民本为一体,都可贵,生命之间是互爱的关系,在哪个位置都不容易,都要懂得互敬互爱,懂得体谅感恩,为君父者要仁义,为臣子者要忠孝,是相互善待的行为。

而礼是实践善行的具体规范,不同的人伦关系,场合,会定下不同的十分具体的对言行举止的规定,但规定是死的,如果过了,反倒伤人,所以每个朝代就会根据不同的实际情况进行调整改制,礼可改,但仁善不能改,本末不可颠倒。

这就是孟子在宋代以前没有其地位的原因。也是孟子留下的故事为何最让人熟知的,反倒是孟母为核心教导孟子的两个故事。

其中一个故事就是讲孟子要休妻,而孟母进行阻止。孟母相较孟子,才是历史主角。中国是神传文化,必然让孟母成为家庭德育的典范,成为婆婆深明大义的典范。

看孟母如何处理孟子休妻

据《韩诗外传》,有一天,孟子的妻子独自一人在屋里,也许是累了,想放松一下,就伸开两腿坐着。

谁知碰到孟子突然进屋,妻子来不及恢复坐姿,被孟子看见了她这个如此随意散漫的样子,于是孟子非常生气,马上跑到母亲跟前,对母亲说:“我的妻子不讲礼仪,请允许我休了她。”

孟母很平静,没有丝毫怒色,反倒问孟子:“为什么呢?”孟子说:“她伸开两腿坐着。”孟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孟子说:“我亲眼看见的。”

孟母说:“这就是你没礼貌,不是妇人没礼貌。《礼记》上不是说了吗?‘将要进屋的时候,先问屋中有谁在里面;将要进入厅堂的时候,必须先高声传扬,(让里面的人知道);将进屋的时候,必须眼往下看。’为的是不让人没准备。现在你到妻子闲居休息的地方,进屋没有声响,因而让你看到了她两腿伸开坐着的样子。这是你没礼貌,并非是你妻子没礼貌!”孟子这才认识到是自己错了。

可见孟子守礼,没有领会圣人讲礼的目的,一味苛求别人去了。而且对妻子连问明缘由,给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即使真的犯错了,也要给人改错的机会,他却苛刻如此,要休妻,容不下一点瑕疵,岂非不仁不义。这样的讲礼数,从根本上就错了。

所以孟母进行教导归正,告诉孟子,《礼记》讲的礼,目的是顾及别人的感受,不让人为难,是体谅他人而用的。目的忘了,就会迂腐极端,不近人情,令人生畏。

孔子讲仁,说过“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话。这是孔子在回答子贡提出的“有没有可以终身奉行的一句话?”这个问题时说的。可见宽恕,有推己及人,将心比心,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之意。教导子贡待人宽恕为要。其实就是善待别人。这才是守礼讲礼的目的。

所以相对孟子,孟母才是真的贤明,其教子的意义更加重大。成为父母和公婆的典范,是历史安排中定下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