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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6)二个孩子的母亲被“上级”研究决定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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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榆树市32岁的李淑花2003年9月24日被警察入室绑架,遭刑讯逼供,恶警把她的眼珠打出后,“上级”研究决定杀人灭口,10月7日李淑花被窒息而死,留下两个孩子,一个8岁,一个9岁。当时,李淑花的丈夫杨占久被非法关押、后被枉判7年,在监狱被迫害的双腿、双脚致残。

李淑花

李淑花



李淑花的母亲崔占云,在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也先后被绑架15次,两次非法劳教、多次非法拘留,2014年9月9日被国保大队警察绑架,被劫持到洗脑班所谓“转化”,被迫害致胳膊、脖子、后背、骨头都疼,吃不下饭,于11月2日含冤离世。崔占云老人生前告诉家人说:“我没有病,是李风林(榆树市政法委书记)让‘陪教’几个人给我灌药和其它迫害手段造成的。”

李淑花一家,住吉林省榆树市培英街。母亲崔占云以前体弱多病,眼睛高度近视,戴九百度的近视眼镜,同时还患有肠结核、肺心症等多种疾病,久治不愈,大夫和本人已放弃治疗,就在家等死了。1996年6月,开始学炼法轮功,一个月后,眼镜也摘掉了,所有疾病不治而愈,无病一身轻,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功效。

李淑花女士一直从事服装裁剪工作,1996年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照“真、善、忍”做人,身体健康,善待他人。由于她的服务态度和技术的娴熟,受到很多人好评,因此找她做活的人络绎不绝,左邻右舍都称她为好人、小花。

进京上访被绑架拘留、毒打,自留地被强卖八年

1999年7月22日,为了让政府对法轮功有一个正面的了解,不要迫害这些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杨占久、李淑花与母亲崔占云全家共五人去省委信访办,但当局不让法轮功学员们说话,还大批抓法轮功学员。

随后,杨占久、崔占云及其他法轮功学员一同去北京上访,在天津换汽车去北京的路上被绑架,被劫持到天津市收容遣送站,睡在地板上,每天强迫他(她)们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几天后,杨占久等榆树市法轮功学员就被长春市公安局来的人接回去了,勒索几个人约三千多元的车费。榆树市国保大队(当时叫政保科)把他们关进榆树市拘留所。在留所强迫他们干奴工,铺砖地等等,非法关押15天才放。

1999年11月4日,李淑花与母亲崔占云在家中被榆树市培英派出所赵文峰绑架,同一天被绑架、非法拘留的还有她家的邻居法轮功学员周秀梅、曹艳华、李淑影与她丈夫岳凯(两人均已迫害致死)。李淑花在拘留所非法关押22天后,放回,又改成了监视居住。崔占云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被迫违心写了“不上访,在家炼”的保证书后,方改为“监视居住六个月”,才放她回家。

之后,街道、派出所上门骚扰成了家常便饭。

2001年10月,崔占云和邻居(大法学员)去北京上访,晚上住在北京某旅店,被北京房山派出所警察绑架,因崔占云不说地址,警察就给她戴上手铐,打她的脸,让她下跪,把崔占云打昏过去,警察还用烟头熏她的鼻子。后来崔占云承受不住恶警的折磨,说出了住址。

榆树公安局把崔占云劫持回当地,欲勒索她三千五百元钱,因为她家里实在是拿不出钱来,公安局伙同村支书,擅自把崔占云一家赖以生存的八亩半自留地非法强卖八年。(自留地如自家出租,至少可收入两万七千余元)拘留15天后,被非法送黑嘴子劳教所,初定劳教一年,在黑嘴子被迫害十六天后,榆树公安局又把她接回,接回后被关押在拘留所,三十天后政保科企图勒索三千元,崔占云丈夫说“一分钱都没有!”

2000年10月,杨占久去同修家的小卖店,被榆树市培英派出所警察肖洪军碰上了,以非法集会为借口,把他和另外两个同修绑架送到榆树市看守所。大约一个月后,杨占久被非法劳动教养二年。杨占久被送到了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被分到了最脏、最累的二大队。过了一个月左右,杨占久被转到了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被分到了一大队一中队。杨占久说:“检查完东西,我们新去的几个被叫到了水房,用冷水管子往我们身上浇,说是让我们洗澡。当时新年刚过,正月初六,几个犯人头在水房里喝完了酒,回到号里问我们几个还炼不炼了,从头开始问,说炼就让从床上下来,由两个犯人按着胳膊,头插在床头铁栏中,用硬木的床板子打屁股、大腿。轮到我了,犯人头陈和新问我能挺多少下,别人打十下左右,问我二十下行不,我说来吧。他们就把我的头也插在床栏里,胳膊背着,人就撅着,陈和新就抡起床板子是立着砍的,狠狠的打了一顿,他累了,又换了一个叫王庆余的犯人(长春人),他又打了一阵,我数了一下,二十下早就过去了,他们看我不说不炼,就继续打,后来又是换成用胳膊肘子打我的两个腰眼,也不知打了多少下,看我实在不行了才停手,由两个劳改犯把我架着趴到了床上。”

2001年8月家里花了八千多元钱找人,才把杨占久从朝阳沟劳教所放了回来。

母亲崔占云被绑架毒打、劳教,遭电棍等酷刑

2002年3月,长春“3月5日”插播事件后,榆树几乎所有的大法学员都被骚扰,有一天半夜警察全体出动,夜闯民宅,绑架了很多人。崔占云家也未幸免,警察闯入她家,把她家翻的一片狼藉,几个警察强行把崔占云抬上警车,她连鞋都没穿,被绑架到公安局,警察强行给崔占云照相,问她还炼不炼,崔占云说“一炼到底。”警察听到这句话恼羞成怒,上来一阵毒打,把她打昏后,扔在墙边的大法书堆上。

母亲崔占云

母亲崔占云



当天虽说放了她,却跟来了六、七个警察到她家蹲坑,禁止她的家人外出,凡是来她家的人,警察都要盘问:炼不炼功,炼功就带走。有一邻居不炼功,找李淑花挽裤角,被警察扣押在她家,到晚上做饭时间了,她要回去给家人做饭,警察也不让。有几个法轮功学员听说崔占云被警察打伤,来看望,均遭到警察的无理盘查或拘押、绑架到公安局,有一个姓张的老太太来看崔占云被绑架,在国保大队被逼踩大法师父的法像,一个叫于爱华的法轮功学员和崔占云是同乡来看她,被绑架劳教三年。

这些警察均为男性,象土匪一样在崔占云家连吃带住,不修炼的小女儿未婚,被逼无奈只好到朋友家借宿,李淑花被迫流离失所,她父亲被带到公安局审问。就连胡同口一个开发廊的,没有炼功,也被逼问:平时有谁经常去崔占云家。

2002年6月,崔占云打算到柳树屯妹妹家帮干活,在客运站等车时向人讲真相,被恶人构陷,正阳派出所警察把崔占云绑架,被非法拘留,她绝食反迫害,十几天后被非法劳教送黑嘴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崔占云在劳教所拒绝转化,她们就不让她上厕所、不让说话、不让睡觉,崔占云就绝食反迫害,她们就给崔占云野蛮灌食。劳教所奴役法轮功学员干活,崔占云拒绝干活。后来一个姓李的大队长带崔占云去医院检查,查出她患有老年性白内障。劳教所仍不放人。因为找人写劝善信,崔占云被大队长王玉梅用电棍电手腕子、脖子、脸、后背等处。

崔占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以后放回家,到家之后,才知道女儿李淑花在榆树市看守所已被残酷迫害致死;女婿杨占久被非法判刑七年。

李淑花被打瞎眼睛后杀人灭口

2002年8月,丈夫杨占久被榆树市公安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母亲崔占云也被非法关押在黑嘴子劳教所,李淑花与两个年幼的孩子及她父亲艰难度日。

2003年9月24日上午9点多钟,李淑花正在家里做针线活。培英街派出所的三名警察姜伟、李明超,还有一个姓杨的警察到她家,说是写个材料,写完了就让她回来。李淑花不去,被他们三人强行带走,走时说十几分钟就让她回来,可家人等了两天也没见人影。

9月26日上午民警送来拘留证,可是拘留证上没写拘留原因,也没写拘留期限。据悉,李淑花因给非法关押的丈夫送两张明慧网上的资料,被劫持到培英派出所后送往国保大队审讯,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10月8日李淑花的父亲去公安局要人,接待人员以李淑花啥也不说为由拒绝放人,也不让家属探视。其实10月7日李淑花就已被迫害致死,可公安局还隐瞒实情。

10月9日,也就是李淑花被强行抓走的第16天、被迫害致死的第三天,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三人来到她家,对李淑花的父亲李福臣说:“你姑娘去世了。”老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泪纵横,悲愤地质问他们:“我姑娘被你们抓走时还好好的,怎么几天时间就死了呢?”那几个人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对突如其来的噩耗,李福臣老人说:“当时我的脑袋就象五雷轰顶一样昏昏沉沉,就象天塌下来一样,我的女儿就叫他们活活给迫害死了,年仅32岁。”

李淑花的外地亲属到齐后,一起去公安局查问死亡原因,法院和公安局的人说:“10月6日送中医院抢救,见能说话了就又送回了看守所,7日就死了。”家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送医院抢救?为什么不等脱离危险就又送回了看守所?为什么死亡三天后才通知家属?为什么下的是拘留证却关押在看守所?后来,公安局、610办公室、政法委、法院又统一口径说是饿死的。那为什么快饿死了才送医院抢救呢?为什么宁可让她饿死也不放人呢?而且没有任何理由就随便抓人呢?

据从看守所出来的人说:2003年10月7日晚,突然值班所长龚铁、王军和李管教、孙管教还有一名五棵树姓寇的刑事犯人来到非法关押李淑花的监号,将李淑花带走,之后很多其它监号里的人都听到李淑花拼命的呼喊,一会李淑花被强行拖走,当时有俩个女刑事犯孙东光和李艳彬一起去的,在走廊里李淑花仍在呼喊。

当时李淑花刚进去13天,身体、精神状态都很好,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监所号里的人都目睹了这一事实,号里的人问滕庆玲管教:李淑花咋没回来,管教说放出去了。大伙都知道她是在撒谎。

公安内部一知情的干部透露出李淑花被迫害致死的真正原因:李淑花被抓后关在看守所里,警察问她什么她就是不回答。警察开始对她用刑,用塑料袋把她的头系住,用大针扎她手指尖、胳膊、后背、前胸,痛得她大声惨叫(监狱里的犯人和工作人员都听到了),而且迫害不止一次。恶徒看这一招无效,就恶狠狠地说:“我必须叫你说出都跟谁联系,资料的来源”。一看她还不吱声,就疯狂地用拳头猛击她的眼睛,把眼睛打出来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惨叫,当时就昏了过去。恶人们害怕了,赶忙向上级请示,经上级研究决定:杀人灭口。李淑花被恶人用黑塑料袋套在头上扎紧窒息而死。

当亲友们到太平间要看李淑花时,警察就不让看,最后在亲友强烈要求下才让看一眼遗容。不让照相,当时太平间院里站满了警察,家属认识的有:国保大队石海林、齐立、柴文革等,不认识的有十多人,有的善良警察都掉下泪了。院内当时有二辆警车,二辆面包车,大门外还有好几辆车。

家属看到尸体时根本不象饿死的。尽管已经被整了容换了衣服,脸被涂上了脂粉,但还是看出一边脸青,有两块地方还破了皮,一边脑袋有些塌陷,后脑勺还有包,瘦得不像样了。解剖尸体时发现腹腔有十多斤血水,而且不凝固还在往下流,法医解释声称是月经血,月经血怎么会流到腹腔里?而且人死了怎么还会有月经?还会那么多?稍微有一点医学知识的人一听就知道是在欺骗死者家属。李淑花的家属怀疑死亡原因想拍照取证,可是公安局不让拍照,而且一直到尸体火化都是警察看守尸体。

火化那天早晨六点多钟,太平间大门外停有两行警车,公安局长范宏光、安启范、马明,国保大队长张德清带队,其他在场警察大约有三四十人,有着装的,有穿便衣的,这些警察见到来吊唁的法轮功学员就驱赶,不许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在场。当时那种场面特别阴森恐怖,简直象如临大敌一般。

到火葬场后,警察不许家属瞻仰遗容,直接推入焚尸炉里火化,尸体火化完后,看到罪证被销毁才算松了一口气,十几辆警车载着警察一溜烟似的匆匆离去,即使是这样也无法掩盖与包庇知法违法的恶人。

事后看守所所长宫铁的母亲在一小区散布说:“一名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绝食饿死了”,后来有人找到宫铁的亲属想通过宫铁追问一下李淑花的死因,不但没有回音,可是宫铁全家不长时间就搬到外地去了。

李淑花被迫害致死,当时家里只剩下腿脚不灵的父亲带着两个还在在小学读书的孩子,生活无依无靠。

杨占久被绑架、酷刑折磨 被枉判七年迫害致残

2002年8月份,杨占久在同修家楼下被警察绑架,强行塞到了车里,送到了榆树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在走廊里,他们给杨占久戴手铐、脚镣,国保大队的几个人对杨占久踢打,把他的右眼眉角上踢了一个口子,血不停地往下流(至今伤疤还在),杨占久喊“法轮大法好!”

在被送往看守所的路上,杨占久和另外一位法轮功学员在警车里喊“法轮大法好!”到了看守所的院里,杨占久还喊“法轮大法好”,被看守所恶警所长郭振桐一脚踢倒在地上。

杨占久被带到了看守所的提审室,锁在一铁椅子上。先是刑警队一个姓董的提审,用脚踢杨占久的头部,也不知踢了多少下,脸、头肿的很大,杨占久还是不说什么。

等到了晚上,看守所的人都下班了,国保大队的人把别的法轮功学员都问完了,他们就集中到一起,于晚上10点多,有国保新上任的队长张德清、石海林、齐力等,国保的人差不多都在场,就把杨占久手背铐着,在手铐中间的铁环上用绳子系好,然后把杨占久扶到椅子上,把系手铐的绳子从门框上边穿过去系好。然后把椅子从脚下拿走,就这样背铐着人就悬在了空中,这叫“上大挂”。他们还不解恨,用脚踢杨占久的腿,让他悠荡着,手铐就往肉里勒,不一会儿杨占久就要昏过去了。

那天晚上,看守所张林值班,他们把杨占久放下来之后,让他洗去脸上的血迹,就把他送进号里去了。第二天杨占久象虚脱了一样,看守所的徐大夫就给他扎银针,扎人中、手指尖、合谷等穴位,杨占久两只手都肿了。第二次提审,杨占久被铐在窗栏杆上,有时用电棍电。

有一天,国保大队石海林和一个50多岁的老头也是国保的来提审杨占久,说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问与他有无关系。杨占久不配合他们,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就用扫地的笤帚抽打杨占久的脖子,一把笤帚都快打没了,看他什么也不说,就把他送回号里了。

在看守所里翻号,在杨占久那翻出了经文,看守所的宫铁所长就把他叫去,用塑料管子抽打,还给杨占久的手脚带上了铁镣子。杨占久绝食反迫害。到了第八天,才把他的手脚放开。

2003年10月,杨占久的妻子在榆树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杨占久和两个同修一起绝食反迫害,被看守所灌浓盐水,打吊瓶,毒打。这次绝食19天。

非法开庭时,在去法院的车上,押我们的法院警察问谁媳妇死了,杨占久说我媳妇,他说怎么死了,杨占久说被迫害死的。法警说不是饿死的吗?杨占久说是迫害死的。法警就非常生气,叫别人拿来电棍,在车上对着杨占久的颈部电击。杨占久被电得把背着扣的手铐铁环都挣断了。

杨占久被非法判刑七年,2004年5月被劫持到了四平石岭监狱,在入监队关了20多天,于6月被关到了五大队,五大队烧锅炉的活,还有倒铸铁件。在他入狱之前,从吉林二监刚转过来20左右法轮功学员,由犯人包夹看着,不让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也不让他们在生活上互相帮助,采用的隔离方式。有一天,在杨占久那翻出了经文,就把他关进了监狱的小号(指小屋,吃的窝头很脏,一般都是关违纪犯人的地方)三天。

大约十月份左右,一天晚上杨占久正睡觉,值班的犯人把他叫醒,说李南宁干事让他叫的,目的是不让睡觉,而且别的犯人值班也一样不让他睡觉。第二天,互包组组长马春山对杨占久说上边来令了,要对你们强制转化,昨天晚上对面的七大队电你们电了一宿。

有一天晚上收工回来,吃完晚饭,坐在床上学习,大队长于长利和改造干事李南宁上来检查,李南宁看到杨占久困的样子,问怎么了,杨占久说困,李说,给你机会你不要。并告诉这号所有值班的犯人,谁值班谁叫,不让睡觉,安排完了就走了。几个值班的犯人过后对杨占久说,他们也没有办法,他们不这样做,李南宁就处理他们。

白天出工去劳动现场,中午杨占久很困,就和监控他的犯人马晨光(吉林省四平人),说让他睡一会儿,马说:“你可别睡,你睡李南宁干事就扣我分了。”

还有一次,杨占久给同一监区的二小队的法轮功学员经文,被包夹人员发现了,就由几个犯人按着胳膊,由犯人头田大力(吉林省辽源人),对头部、身上拳打脚踢的。杨占久都倒床上了还打,脸都肿起来了。出工时两个犯人看着杨占久,到了干活现场,杨占久找到了小队管教,把被打的事说了出来,一个姓梁的管教说该打,谁让你给别人东西呢!在二小队的那位法轮功学员也挨了他所在小队犯人的打。找到大队管事的也不管,其实这都是在他们管教的暗中指使下犯人才敢这样干的,目的就是强制转化。

2004年12月23日,杨占久为了反迫害,爬上了锅炉房四楼顶,从14.9米高的四楼顶跳了下来(这种以死相抗的极端方式是法轮功学员不应该采取的,但也从侧面证实了对他迫害的邪恶程度)。杨占久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全身不能动,小腿部多处骨折,脚部根骨粉碎性骨折,下颌骨骨折,牙用钢丝穿上,头部骨裂一道缝,还有内脏无故失血,血补完就没。

杨占久在四平中心医院住了一个来月,因腿部打石膏,里面化脓,高烧,就转到长春中日医院骨科,在中日医院住了三个月左右,在伤口没完全愈合、不符合出院的条件下,在家属强烈反对的情况下,以转院为名,转到了四平中心医院,在中心医院住了一周就被转回监狱医院了。

后来杨占久被转到了所谓的“教育监区”,集中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监区,因脚部总化脓,就写申请要到外面医院看看,在申请的签名处写:“法轮功学员“,就因为这个把杨占久叫到管教室(犯人背去的),小队管教郝玉林,监区长尹首东,问申请为什么不写犯人或服刑人员,杨占久说我不是犯人,没有罪。桌子上放着几把电棍,郝玉林就看了一眼包夹杨占久的犯人胡威,这些训练有素的打手就知怎么回事,胡威对着杨占久的后脖就是两下。在教育监区约七、八十法轮功学员,他们警察利用犯人打,他们自己用电棍电、关小号、上医院死人床,学习班邪悟的帮教、隔离不让和任何人说话等等这一套手段下来,邪恶至极,教育监区区长尹首东为首、教导员周继佳、改造干事李波,分队管教的有:郝玉林、武铁、杨铁军、李海峰等。

出狱两年多的杨占久

出狱两年多的杨占久



杨占久于2009年8月末出监,用手推车推出来的。法院非法判了他七年,他在里面呆了七年,一天也不给减,原因是没转化。

杨占久生活上要靠哥哥、弟弟、姐姐接济,两个孩子还上学,也是大伙拿钱。杨占久的腿脚多年来由于伤势严重多处骨折,脚脖子僵死,后跟骨也没有,腿畸形愈合,拄双拐稍一行走或着急上火就发炎脓肿,后来脚上多处又在溃烂流脓,完全失去左脚等部分。

母亲崔占云被迫害致死

2007年7月份的一天,几个警察到崔占云家,无缘无故肆意对崔占云绑架,崔占云不配合,强行把她抬上警车,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才放回家。同时被非法拘留的还有当地的十几个大法学员。

2008年7月,“奥运火炬”在长春举行,培英街道办和下属社区的几个人到她家门口监视崔占云,一直到“火炬”离开长春才撤离。崔占云的邻居周秀梅也遭受了同样的不公正对待。

2010年3月5日中午,几个警察闯进崔占云家,进屋就翻,把她家私人物品两台台式电脑、一个笔记本电脑,两部打印机、一台刻录机、切刀、二百元钱等全部劫走,强行绑架了崔占云、丈夫和女婿杨占久(已被迫害得双腿、双脚致残)。恶警还不死心,警员齐力、李再臣留下来蹲坑布控,当日下午5点多钟相继又绑架了来家串门的法轮功学员苏玉才和李国峰。

国保大队恶警绑架五人后还不死心,晚上继续留人蹲坑布控。当杨占久的两个孩子晚上9点钟放学回家时,一进屋看到屋里的床上地下、衣柜等处满屋一片狼藉时吓了一大跳,客厅还摆放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残羹剩菜、杯瓶狼藉,显然绑架人后又在这里蹲坑吃喝一场。邻居看到后都气不过的说:“这哪是警察呀?简直是鬼子进村。”

崔占云和不炼功的丈夫当天被放回。杨占久的双腿多处骨折,脚脖子僵死了,后跟骨也没有,腿畸形愈合,脚上两个洞还流脓,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在看守所呆了七天,被家人取保。

2010年6月,一天中午市国保大队恶警石海林带几个便衣,闯进崔占云家就翻,抢走两本大法书,把崔占云强行抬上警车,因为他们实在找不到迫害的理由,无奈当天放崔占云回家。

2011年11月15日,崔占云在自己家中,被恶警绑架到榆树洗脑班。洗脑班每天都强迫大法学员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妄图对大法学员洗脑。市“610办公室”主任李凤林亲自坐镇指挥,同时还有警察、包夹、长春的邪悟人员,天天对所有大法学员,做所谓的转化,不转化就罚站、绳绑、打骂。恶警恐吓她说:“你不转化就把你姑爷杨占久绑来。”崔占云在洗脑班被关押迫害15天。

2013年10月28日九点钟,市国保大队冒充供热公司人员,在崔占云门外不断敲门,说是供热公司来看暖气的,崔占云把门打开,市国保大队人员突然闯进屋。崔占云说:“你们撒谎。”他们狞笑着,让崔占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崔占云不写,恶警们就把大法师父的法像摘下来,用脚践踏坏了,接着国保大队警察石海林、齐力也来了,叫崔占云跟他们走,崔占云不去,他们强行把崔占云抬上警车,送到拘留所。崔占云在拘留所绝食反迫害,五天后,无条件释放。

2014年3月14日早九点多钟,正阳派出所警察到崔占云家敲门,没人搭理,他们就走了,3月16日,派出所警察又来敲门,没给开门又走了,接着有一个星期日,警察又来问楼下的老太太,崔占云在不在家。她们也不告诉。警察曾多次到崔占云家敲门进行骚扰,家人总是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2014年9月9日下午,崔占云站在外面,和她妹妹的小姑子刚说几句话,后边就有人把她抱住,回头一看,是国保大队恶警齐力等,崔占云和另外一个法轮功学员同时被绑架到公安局。两位法轮功学员给警察讲真相,他们不听。当天下午5点多钟,恶警欺骗她们回家,结果将她们劫持到拘留所。

9月12日上午9点多钟,恶警齐力、范洪凯,还有一个司机,撒谎说送她们回家。结果将崔占云劫持进榆树市洗脑班。榆树洗脑班恶徒“610”头子李凤林为了“转化”她,叫四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抻胳膊拽腿,逼迫崔占云坐大法师父法像,崔占云拼尽全力的反抗,累得上不来气,浑身像散了架子似的难受。李凤林还叫那四个男的给她灌药,灌的衣服上、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这样的灌药至少是两次,是什么药不得而知。

9月15日,李风林又“转化”迫害崔占云,崔占云坚持信仰,不“转化”。李风林叫嚣:不“转化”就上长春。结果在9月15日当天,崔占云被劫持到长春洗脑班。她告诉那些迫害她的人:她永远都不能被“转化”。

在长春洗脑班,“610”一值班警察当天晚上看到崔占云坐着都打不起精神来这个状态,就说:“要是我值班说什么我都不能留你,这不是给我送个妈来吗?”第二天,崔占云被拉到公安医院检查,结果不得而知,还告诉陪护好好看护,及时汇报等。通知家属去接人,下午4点才被家人接回。

回家后,崔占云说身体里骨头都疼,走路抬不起来腿,胳膊也抬不起来,咳嗽,喘不上气来,吃不下饭。崔占云告诉家人说:“我没有病,是李风林让‘陪教’几个人给我灌药和其它迫害手段造成的。我都要到七十岁的人,这要是不炼功,没有师父保护,可能就筋断骨折了,瘫痪了。”

崔占云老人最后于2014年11月2日含冤离世。

据明慧网消息不完全统计,吉林省榆树市已知有李淑花、王先友、韩玉珠、岳凯与妻子李淑颖、郑福祥、李凤芹、李继旺、刘淑艳、宋兆恒等33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多人被迫害致残;有1237人次法轮功学员遭到绑架、抄家、关押:其中被绑架到洗脑班“转化”迫害的137人次;被冤判的67人,刑期最长的15年;被非法劳教316人次,劳教次数最多四次;被骚扰的有记载的365人次;被中共不法人员掠夺财物达863600多元。

(摘自明慧网文章《吉林两个孩子的母亲被上级“研究”决定灭口 -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47)》,有所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