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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54):弟被迫害死、妹被诬判十年 儿子高二被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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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廊坊市优秀教师陆彩霞一家,坚持修炼“真、善、忍”法轮大法,遭中共不法人员惨烈迫害:三十八岁的弟弟陆诚林被迫害致死,妹妹陆凤玲被诬判冤狱十年。陆彩霞的儿子闫思佟还在上高二,未满十八岁,被非法劳教,被迫害命危,中共警察说“死亡证明都开好了,要死也得死在劳教所里”。

陆彩霞本人曾九次遭绑架、两次被劳教迫害,被非法开除公职。妹妹陆凤云也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遭受洗脑迫害。

陆彩霞、儿子闫思佟和丈夫闫继林的合影

陆彩霞、儿子闫思佟和丈夫闫继林的合影



陆彩霞女士,系廊坊市第八小学教师,一九九五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一周内十几年的风湿痛不翼而飞了,而且没花一分钱。看完《转法轮》让她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人生观、世界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说,“婚后生小孩坐月子时,又患了风湿痛,每天后背又酸又痛,十几年的煎熬使我身心憔悴,对生活更加失去了信心,感受到的就是人生的苦难和无奈,没有阳光和温暖。”她修炼法轮大法后,“再看这个世界变了,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到处充满了阳光。”

陆彩霞努力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在教学工作中尽心尽力,认真对待每个学生,教学效果良好,曾经被评为区级优秀教师。婆家人看到她的变化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和神奇。两个妹妹、一个弟弟都先后走入大法修炼,他们也都亲身体验了大法的美好与神奇。

一、多次被绑架关押、流离失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大约是十八号左右,早上炼完功,陆彩霞刚回到家中,就进来了五六个人,也没说他们是谁,也没出任何证件,过后才知道是便衣警察。他们询问了她炼功的情况。陆彩霞和她丈夫当时就给他们讲了大法的美好,讲了自从陆彩霞学了大法后身心的变化,及给家庭带来的幸福、和睦。他们听后,让陆彩霞把她的书拿来给他们看看。陆彩霞信以为真,就把桌子上的大法书拿给他们看。他们看到桌子上还有一大摞大法书,就说都拿走看看,并让陆彩霞跟他们走一趟,说了解一下法轮功情况就回来。

当时陆彩霞抱着跟他们弘法的想法,在他们的要求下,拿着所有的书跟他们走了。后来才知道这就是七·二零前江氏集团下达的抓捕法轮功辅导员的全国的一次统一行动。当时廊坊市抓捕了十几名法轮功义务辅导员,都分别秘密关押在不同的地方。陆彩霞被关押在廊坊南门外派出所。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公布了非法取缔法轮功的邪恶公告,从此中共邪党拉开了迫害法轮大法及法轮功学员的序幕。

陆彩霞在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两天后,在其强烈要求释放的情况下,被教育局接回,非法关在廊坊第四小学,强迫她让写“不炼功、不上访的保证”。后又被八小接回在一个招待所里非法关押洗脑。最后,被逼写了不去北京的保证才放回,丈夫被逼把师父的法像和小本《转法轮》交到了学校。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陆彩霞第一次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刚来到天安门广场,什么也没做,就被警察问是否是炼法轮功的,说“是”就被送到了前门派出所。当天被廊坊公安局警察接回非法关押在廊坊看守所一个月,在看守所被奴役包卫生筷子。

陆彩霞被非法关押期间,学生们非常想念老师,有一个学生曾在课堂上哭着说道:“陆老师,我想你,你快回来吧!”当陆彩霞被释放后,再次走进课堂时,学生们的掌声经久不息,响彻整个楼道。不久当学生们得知老师又要离开他们,也可能是永远离开时,下课时他们都拥到老师的办公室,让老师给签字留念。那几天不论是在楼道里,还是在校园里,一到下课,陆老师的身边总有一群天真可爱的学生们围着,有时甚至围了几层,等着老师给留言。有的同事看到后,开玩笑的说:“看,陆老师简直成了名人了。”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五日,大年刚过,陆彩霞去朋友家串门,连家都没让回,就从朋友家被公安局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多天,理由是邪党开“两会”怕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三月三十一日被放回。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一日,廊坊市新开路派出所的警察来到陆彩霞工作的学校,说“四二五”快到了,让她写不上访的保证。陆彩霞不写,就被绑架,非法关押廊坊看守所五十多天。在刚被关押的第三天,校长郭立荣告知她被开除公职。

被关押期间,陆彩霞有一次因炼功被李所长打嘴巴子,然后把六、七名法轮功学员拉出来关在看守所的另一间没人的屋里,施以“编花篮”的酷刑折磨,就是一个一个背铐之后,逼迫脸朝外背靠背坐一圈,再用铁链子把手铐串起来紧紧的铐在地环上,让法轮功学员们炕上坐几个地上坐几个。这么坐的目的就是让你互相拉扯着,只要其中有一个人动一下,就牵连其他人也都动。本来背铐手已经很痛了,在这种痛的基础上,又把几个人的手铐连在一起铐在地环上。顿时那种钻心的疼痛,达到了人无法忍受的极限。

陆彩霞说:“刹那间我们都忍不住的大声尖叫起来,哭喊起来,整个廊坊看守所的大院都听到了我们的惨叫声。而且这种剧痛你还不能动一点,你的手稍微动一点点,立刻会牵扯到所有人的手都是一阵剧痛。为了不再增加其他人的痛苦,尽管每个人痛的心直哆嗦,浑身是汗,头发都湿透了,也不敢动一点,只是忍不住的惨叫、哭喊。当天晚上所有在押的其他法轮功学员都没有吃饭,绝食抗议警察对我们的酷刑折磨。直到我们被解除这种迫害,放回监室。这时我们每个人的手都失去了知觉,都是紫的,肿得象馒头似的。据说这种酷刑能使人的手变成残废。很长时间我的手才恢复一点知觉。当时看守所的所长是叫邢所和李所的。”

“后来,我们被转移到了霸州看守所。因隔壁监室的两个学员炼功,几十个五大三粗的警察闯进监室抡圆了胳膊极其邪恶的暴打我们这些善良、柔弱的女学员。有的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他们一点也不手软。每个人都被打了十几甚至几十个耳光。有的被两个人拽着胳膊,一个人揪头发,一个人打嘴巴子。六十多岁的张瑞花老人被打倒在地起不来了,康宝凤当时被打昏死过去了。我们这屋每人也都被暴打几轮耳光。当时站在我右边的程春敏近一米七的个头,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我被打的两眼冒金星。每个学员的脸上都是恶警留下的紫红手印,同修们的脸都是又红又肿。”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陆彩霞老师再次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抓后走脱,从此流离失所在外。

二、两次非法劳教、惨遭折磨

二零零一年元旦,陆彩霞老师又去天安门说明真相,被绑架后送往北京大兴县庞各庄派出所,绝食三天三夜,被放回,流离失所到深圳。

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日,陆彩霞在深圳大街上挂真相条幅,被跟踪绑架后,被南山公安分局警察审讯三天三夜,不让睡觉。他们警察三个人一拨,每天四班倒。后无任何法律程序的被判劳教三年,非法关押在广东三水妇教所。

在三水妇教所期间,陆彩霞被强制洗脑,经常遭到打骂、刁难,人格侮辱,不让上厕所,二十四小时“夹控”。有一天晚上,陆彩霞被逼下楼看“新闻联播”。当面对几百法轮功学员时,陆彩霞高喊“我们没犯法,还我们自由!法轮大法好!”

负责洗脑的王大队长和七、八个犹大,一拥而上,完全撕下了她们平时的那副伪善面孔,气急败坏的连打带骂,有的捂嘴,有的揪头发。这时陆彩霞老师又喊道:“同修们,看到了吧,这就是她们的‘善’。”

这时王大队长吼道:“给我拉回去!”于是七、八个犹大连踢带打把陆彩霞推到楼道里,上楼时被她们推倒,她们便拽着陆彩霞的衣领从一楼拖到三楼,勒得她差一点窒息。从此陆彩霞被“严管”,不让上厕所、不让买生活用品。

陆彩霞身心受到摧残,曾多次绝食抗议迫害,后出现高血压,脑动脉硬化,被“保外就医”放回。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三日,陆彩霞在路上无辜遭东方派出所警察绑架,送到廊坊洗脑班(交通宾馆),被韩志光、陈斌、李汉松和犹大等人强逼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一天,洗脑班的头子韩志光撕下了伪善的面孔,气急败坏的一边对陆彩霞大吼大叫的威胁、恫吓、辱骂,一边让恶人拿着录像机给录像,妄图为他们自己留下将来开脱罪责的依据。

陆彩霞在被迫害的出现了高血压症状,且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被信平玉(公安女警)等人送唐山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陆彩霞绝食抗议这种非法行为,又被唐山劳教所警察每天上午九点粗暴灌食折磨,两个月每天承受着被强迫灌食的折磨。后被折磨的血压又高了。

二零零五年大年初一,陆彩霞被十几个警察给捆绑在椅子上,强行灌食。最后被折磨的皮包骨,血压高,身体越来越虚弱,每天躺在床上,上厕所都吃力,感到腿软、心慌。劳教所怕有生命危险,让廊坊公安局和原单位领导接回家,这次陆彩霞遭受非法拘禁整一百天。回家小姑子看到她惊讶的说:“怎么瘦成这样?跟妈临终时差不多了。”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晚七点多,陆彩霞刚出小区门,拐过“小水怪”的十字路口,不到一百米,她边骑车边和刚遇到的一位同事说着话。这时突然从后面开过来一辆黑色轿车,从上面下来两个人,将陆彩霞拦住,随后从后面一辆车里下来了东方派出所警察刘刚,他到陆彩霞自行车筐里一把抢走了包,翻出了一个小破网软件光盘,煞有介事的问:”这是啥?”其实是在为他们这种黑社会似的绑架找个理由,以掩盖围观百姓的耳目。陆彩霞当时怒斥他们这种流氓行为,他们不由分说将陆彩霞塞进车里,拉到了廊坊洗脑班。八点半,她丈夫就接到单位告知说,陆彩霞被抓了,是廊坊东方派出所通知他们的。他们声称陆彩霞是上边督查人物,关起来等“十八大”会开完了就放。

二十七日下午,维稳办主任王惠军带着片警樊峰丹等五、六个警察和陆彩霞丈夫单位安装公司的保安科长朱凤祥非法抄了陆彩霞家,抄走了收视大锅、打印机一台和其它私人物品。当时参与绑架的人除了东方派出所警察刘刚等人外,还有廊坊市广阳分局的警察卢军(音)等人。

陆彩霞在洗脑班遭非法关押迫害期间,身体出现了严重的高血压和低钾状态,经常头晕头痛浑身没劲,曾几次被拉到廊坊中医院治疗。陆彩霞一次发烧被拉医院强迫打了一针“退烧药”,回来头痛的折腾一宿没睡觉,且汗出的头发都湿透了,据说打退烧药是不会有这种反应的。他们还从省里找来了两个教授一个作家对陆彩霞洗脑“转化”,妄图使其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陆彩霞被非法剥夺人身自由一百一十多天,直到中共十八大结束才放回。

三、弟弟陆诚林被野蛮灌食迫害致死

弟弟陆诚林,憨厚勤劳朴实,在黑龙江伊春市金山屯区电话所工作。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不断的提高心性,在工作中领导分派的活他都不计较危险活、脏活都主动干为他人着想,深受领导的好评。陆诚林曾经有一个温馨的家,儿子品学兼优聪明可爱。

陆诚林

陆诚林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陆诚林进京上访,被恶党非法拘留关押,家被抄,法轮功书籍及其它物品被掠走。陆诚林的妻子害怕受邪党牵连迫害的痛苦,便离了婚。

九九年十月,金山屯区恶党政府伙同公安局先后绑架了七名法轮功学员。陆诚林与汪志谦、朱成新、秦月明等本区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十月十八日到金山屯区政府上访。陆诚林、汪志谦等四名学员代表,找区领导讲清法轮功真相,并要求无条件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排列有序,在政府门前静静等候。金山屯区以吕志超为首的不法官员唆使公安警察将陆诚林和所有上访的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公安局会议室,公安局副局长孟宪华对陆诚林施暴,拳脚相加、踢倒在地。孟宪华又拿来不明药物逼法轮功学员吃。

半夜十二点,孟宪华、孙洪喜、张兴国、肖敬宇、陶颖等一伙人闯入公安局会议室对陆诚林等四名法轮功学员代表拘留、非法关押在金山屯看守所。陆诚林在金山屯区看守所,受尽毒打和迫害。

十月二十一日,中共恶党人员将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区政府会议室,非法对陆诚林等六名法轮功学员“审判”。陆诚林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关押在伊春劳教所迫害。

期间,金山屯区公安局预审科长陶颖、政保科长张兴国伙同刑警队七、八个人到伊春劳教所提审陆诚林时,刑讯逼供,栽赃陷害,逼迫说上访就是反政府,不说就毒打、上大挂折磨,手铐往死里砸。

在伊春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劳教所副所长杨春卓、二大队长张勇、三大队长崔××,指使十几个刑事犯人轮班折磨陆诚林,拳打脚踢嫌不够狠毒,就上大挂、往死里砸手铐、关小号……

劳教所狱警们为了涨工资、得奖励,对法轮功学员强行洗脑,先利用暴力强行转化,所长杨春卓唆使狱警用酷刑多次迫害,那里的恶警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吊铐,打骂,几天几夜不许睡觉,电击,让犯人打,用塑料袋套住法轮功学员的头,令人窒息,野蛮灌食等等。陆诚林绝食抗议,遭到狱警们野蛮灌食,每次狱警们都将陆诚林绑架到单独监室迫害。

劳教所警察让劳教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包夹,不许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否则就毒打,而且打得最狠的人得到减刑期最大。这些劳教犯人为了得到减期,对法轮功学员真是穷凶极恶,经常几个人一起打一个法轮功学员,其场面之凶残触目惊心。所谓的“扣大棚”就是用手铐把法轮功学员反铐在椅子上,用好几层塑料袋扣住脑袋,长达几分钟不让喘气。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二,陆诚林再次绝食抗议,期间被恶警用木刷子别掉他的牙齿,强行灌食。第四天(大年初六)被七、八个人弄到卫生间强行灌食,用鞋刷子把撬嘴,牙被撬掉,满嘴是血,当场窒息而死。

劳教所所长杨春卓开始时说“心脏病猝死”,不想让家属看,想把尸体立即火化,遭到家属严词拒绝,坚决要求验尸,尸体后背都是紫点子,象筛子似的,嘴里有血迹、门牙被撬掉,脖子上有勒的紫色痕迹。无法圆“心脏病猝死”之说,杨春卓又重新编造谎言说死者是撞暖气片自杀而死。陆诚林的一位亲人用照相机拍照陆诚林被迫害变了形的遗体,被公安恶警用暴力威胁并抢走照相机。

陆诚林的遗体在公安恶警严密的封锁下火化。因姐妹几个都是炼法轮功的(当时三妹陆凤云还关押在看守所里),警察说只要她们到场就抓。

陆诚林的母亲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得知儿子被迫害死的噩耗后,如五雷轰顶,哭喊着:“我的儿啊!你死的冤呀!你是被人害死的,你从来没有什么心脏病啊!这让我老太太怎么活啊!这是什么世道,还有好人的活路吗?!” 陆母因为精神打击太大,当晚心脏病突发,血压升高,被送到医院治疗。

四、十八岁儿子被迫辍学、在劳教所命悬一线

陆彩霞老师的儿子闫思佟,因坚修大法,一九九九年九月被迫离开“天津美院附中”,当时未满十八岁。离校后便去北京上访,于十一月一日被劫持回廊坊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二日闫思佟又因和同修去天安门说明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劳教三年,非法关押在廊坊市万庄劳教所。十几岁的闫思佟每天被迫高强度劳动达十七、八个小时,有时甚至长达二十多小时,只让睡两三小时。闫思佟绝食抗议迫害,身体突患急性胰腺炎、胃窦炎,后被“保外就医”回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闫思佟在他小姨陆凤玲家,被突然闯进抄家的警察绑架到了廊坊市公安局。遭到恶警闫震的毒打:用手抽嘴巴子,打累了就用钢板尺子抽,把儿子的脸抽的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又红又肿。又用笤帚把狠命的抽打身上,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闫震还让闫思佟摔烂了的膝盖长时间跪在水泥地上,使他疼痛难忍,痛苦万分。闫震对一个十八岁的善良孩子如此的狠毒,大打出手,一点也不手软。

随后闫思佟被劫持到廊坊万庄劳教所迫害。当时天气还很炎热,他的手腕处被手铐铐的肉都烂了,膝盖处烂的地方流着血水。一周之后,劳教所怕他出现生命危险担责任,不得不将他释放。此时他无法行走,是他父亲将他背出劳教所的。回来后身体受伤处很长时间才恢复,至今手腕和膝盖处落下了伤疤。

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日,闫思佟去深圳看望母亲,在租房处和母亲同时遭到深圳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南山区看守所,被迫害的身体出现严重病情,送到医院抢救。后被廊坊万庄劳教所接回继续迫害。万庄劳教所的警察把闫思佟绑在死人床上,手脚都被铐在床上,然后给鼻子插上塑料管,再用胶布固定在脸上。他们为了灌食方便,管子也不拔。后来闫思佟骨瘦如柴,一米八的个子就剩下几十斤了。劳教所的卫生条件极差,使他浑身长满了疥疮。浑身痛痒的钻心,因手脚被死死的绑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在极度的痛苦之中,闫思佟常常处于神智不清的昏迷状态,生命奄奄一息。在这种情况下才让闫思佟爸爸去看孩子(当时妈妈被非法关押在广东三水妇教所)。当闫思佟的爸爸来到廊坊万庄劳教所,看到一米八的儿子已经瘦的皮包骨了,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浑身长满了疥疮,说话都没有一点力气了,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即便这样双手还是被铐在木板床上,鼻子里还插着灌食用的塑料管子。闫思佟爸爸当时看到孩子这种惨景,顿时失声痛哭,要求警察放了孩子吧!警察却说:“死亡证明都开好了,要死也得死在劳教所里。”听了这话,闫思佟爸爸痛苦、气愤的差点昏过去。

闫思佟后来又被转到邯郸劳教所继续迫害。一个未毕业的中学生身心受到了残酷的摧残。

五、妹妹陆凤玲被诬判冤狱十年

陆凤玲

陆凤玲



陆凤玲,在一九九六年学大法之前,患有严重的“牛皮癣”疾病。当时家里生活很困难,全靠丈夫蹬三轮车勉强维持,还要供孩子上学。为了看病,陆凤玲不得不更加省吃俭用。但是病情却越来越重,折磨得她整夜不能睡觉。当她好不容易攒了200元钱,到医院去抓药时,又被小偷给偷走了。当时她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生活的艰辛,病痛的折磨,使她真的不想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当她哭着来到姐姐家时,姐姐告诉她只有大法能救她。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走入了大法修炼。陆凤玲按照师父的要求,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不断的归正自己,不断的提高自己的心性,结果不到半年,这顽固的、科学无法治愈的“牛皮癣”就彻底痊愈了,从此后再没犯过。

陆凤玲为了说句真话,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而一次次的被非法关押。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九日晚十一点左右,市公安局的杨华、刑警大队的孙喜旺等人领着二、三十个警察突然闯入她的住处,将她绑架,同时非法拿走家里的电视机、录音机、大法书等物品,还掠走了4000多元现金,就连家里的鸡蛋都被他们煮好了连锅一起端走了。陆凤玲的正在上小学的女儿吓得直哭。

陆凤玲被绑架后,刑警大队的恶警连续非法审讯了九天九夜。逼迫她承认本地区的大法资料、横幅、喇叭都是她领着做的。一次,一个提审陆凤玲的警察说:“陆凤玲,给你们大法保存点实力吧,如果你要不承认,我们还继续抓人(这时他们已经抓了三十多人了)。”在他们的诱骗下,妹妹也真是担心别的同修再遭绑架,不管她做没做,就按照警察诱骗的“承认”了。当时审讯的警察还说:“如果你不承认,我们还得去做笔录,太麻烦了。我们问(指他们给陆凤玲捏造的材料)你答‘是’就行。”最后他们就根据这些所谓的“犯罪事实”,给妹妹陆凤玲非法判刑十年。

陆凤玲在看守所被羁押了一年多,期间多次绝食反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被看守所所长邢思峰上大板三天三夜。还有一次坐铁椅子三天三夜。都不让上厕所。抬到廊坊洗脑班(月城宾馆),遭精神迫害三个多月。灌输邪悟理论,逼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韩志光经常对陆凤玲进行人格侮辱谩骂,被非法批捕后再次送回看守所。大约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开庭,没有通知家属,九月三十日被送到河北满城太行监狱。

在太行监狱,陆凤玲经常绝食抗议非法判刑和关押,拒绝放弃信仰。一次陆凤玲在中国新年前绝食,被单独关在“接见室”,被罚站、打骂、侮辱人格,四天四夜不让睡觉,被强迫输液。在地上放上铺板,把四肢绑在板上一动不能动,非常痛苦。五瓶液输了近四十小时,故意让你在长时间的痛苦中煎熬,让你放弃绝食。陆凤玲曾被曹中芬等人二十四小时看管,不让出屋,不让与他人说话接触,也不让与家人见面。

二零零四年陆凤玲被转到石家庄女子监狱继续遭受迫害,直到刑满释放。

陆凤玲的女儿说:“妈妈被整整关了十年。然而,妈妈犯了什么罪要被判十年?没人能告诉我。我住在爸爸和继母的家里,爸爸开出租车,没有时间管我,我成了没有母爱的孤儿了,在学校里还得强颜欢笑。记得有一次我犯了急性阑尾炎,当时疼得都直不起腰来了,也只能自己忍着,当时我多想妈妈能在身边啊!因为家里总说就算我考上大学也不会供我读书,每天都这么跟我说,迫于无奈,我上到初二就只好退学了……未成年的我必须出去打工,我要挣钱,要养活自己,要去看妈妈。每当过年过节,谁能体会到我一个女孩没有父母的心情?我妈妈是好人,她一心向善,她一点错都没有,可是却被关押了整整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啊?”

六、丈夫承受的巨大精神痛苦

陆彩霞的丈夫闫继林虽然没修炼,但因妻子、儿子修炼,十四年的疯狂被迫害中,他们一次次的被绑架、拘留、劳教和绑架后的抄家、敏感日的骚扰、罚款等,特别在迫害初期,单位不让他上班,每月只给六百多元的生活费(扣完各种费用只剩四百多),让他回家看着老婆孩子别上北京上访。单位怕受牵连还让他离婚(附录中有单位开的离婚介绍信)。

闫继林在这苦难的日子里,在精神与经济的双重压力下,经常血压高到二百多,有几次差点出现生命危险。在漫漫的黑夜里,闫继林经常辗转不眠到天亮,想不明白自己的老婆孩子做好人到底有什么错?!共产党统治下的这种黑暗的日子何时是尽头?!在痛苦中,甚至使闫继林曾经产生过轻生的念头,感到自己活不下去了。

特别是那次他被通知去廊坊万庄劳教所看已绝食抗议两个多月命在旦夕的儿子时,当看到一米八的儿子皮包骨只剩下几十斤了,还被手铐铐在木板上,鼻子上插着灌食的管子,脸上贴胶布固定管子的地方的肌肉已经腐烂了 (后拔下来时,管子都长绿毛了) 。儿子浑身还长满了疥疮,奄奄一息的被铐在木板上时,闫继林肝肠欲裂,放声痛哭,求警察放了可怜的孩子吧!没想到一郭姓警察却说:“死也死在看守所里,死亡证明都开好了。” 闫继林听了这话差点昏厥过去。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因中共开十八大,陆彩霞被绑架、非法拘禁。闫继林一直得不到妻子的任何官方消息。后听说关在洗脑班,他多次要求会见,均遭拒绝。无奈,闫继林请来北京维权律师帮助讨个公道,给个说法。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三日下午,两位北京律师正式进入,履行正常手续,即先去了廊坊洗脑班,要求会见当事人陆彩霞。在与门卫说明情况后,门卫与院内什么人通过电话后,对律师说:“这里只管关人,有关你要办的事去找市公安局有关人。”律师来到市公安局,门卫通报国保大队后,回答说冯队去了北京。此时接到广阳分局维稳办王惠军电话,说到洗脑班那里接待律师。

在洗脑班门外,律师与王惠军等几个警察的交涉中,王惠军开头便说:“你们有组织,不然怎么四个律师一起来?”又问陆家人:“谁让你找律师,谁串联的?”又说:“要见陆彩霞可以,只要她写保证‘转化’就让见。”并问律师:“法轮功二零零四年就被国家定为‘反华势力’,你律师的立场站到哪里?”并说:“你下次再来,咱找个地方单独谈。”当北京正义律师告诉他:“律师本身是依法办案,维护的是正义,谁违法就告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至于说国家定法轮功是‘反华势力’,请拿出有关文件。”王当即无语。当王说下次咱找个地方谈时,律师回答道:“你在威胁我”。

八月二十三日下午,北京律师再次来到廊坊,到市检察院说明来意。门卫将电话打到直接主管人,门卫接完电话说:“你要找的人不在。”当律师要将控告信让门卫签字收下时,门卫拒收。之后,律师只好从邮局寄走。当律师电话找到王惠军再次要求见陆彩霞当事人时,王惠军答复他要请示上级,下周等他电话。

律师依法办事,两次多处遭推诿、拒绝、不作为,甚至粗暴对待。无奈之下,北京律师对六一零、洗脑班、公安局等有关部门的执法犯法的行为,根据国家有关法律规定提出要求。向信访办、市公安局等有关部门递交了“关于请求责令廊坊市公安局纠正违法行为立即释放陆彩霞的请求书”。

九月十三日晚与十四日上午,陆彩霞的丈夫闫继林先后遭其单位领导王勇、朱凤祥、东方派出所片警及居委会人员恐吓,说他是“聚众闹事”,尖塔的派出所所长打电话威胁:“再去洗脑班(看望妻子)就抓你劳教。”其单位领导王勇说:“再找(营救妻子),就开除你,停你工资。”单位保卫科的朱凤祥让闫不能关手机,每天上、下午两次通报他的行踪。

九月十四日,闫继林及其他亲属再去廊坊市洗脑班要人。开始洗脑班不理睬,家属就在洗脑班大门口喊陆彩霞的名字。后来洗脑班科长陈斌、六一零的王惠君先后出来,家属要求放人,王惠君说做不了主,得请示上级。家属要求看一看人,他又说和洗脑班的商量商量。他进去后不长时间,来了一辆警车,尖塔派出所三个警察下车就开始录像。

这时,闫继林单位的保卫科长朱风祥等人开一辆轿车闯到,他们下车后,对闫继林进行辱骂、殴打,动手就往车上拉他,闫继林双臂被弄得青紫。还逼迫家属都上车,朱风祥叫嚣:“我就是不讲理,我就是混蛋,你们怎么样?”

闫继林回家后,又被单位经理王勇找去说:上边给我施压,我就给你施压。你要这样你就别上班了。工资也不给你开了。朱风祥天天打电话骚扰闫继林,还去他家骚扰、恐吓、监控。

在压力下和痛苦中,闫继林血压达到200多,差点出现生命危险,欲住院治疗又没有钱,单位已经三个月没开支了,跟单位借又不借。无奈闫继林拖着有病的身体,每天吃着方便面度日。闫继林身体至今心脏病、冠心病、高血压十分严重。

这二十一年来,中共就是这样迫害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给他们的家庭造成了一次次的痛苦和灾难。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使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及家庭承受的是怎样的打击和痛苦,陆彩霞和她的亲人们的遭遇,只是这场迫害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