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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50):母亲姨妈被迫害致死、妻子遭枉判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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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广州市越秀区法轮功学员吴志平,被中共非法劳教两年,被迫背井离乡,历经五年艰辛,被国际难民组织营救到芬兰。妻子朱洛新,被冤判十年。母亲吴玉娴被非法判刑七年,于二零零六年二月九日被迫害离世;姨妈吴玉韫二零零四年九月被下毒迫害致死;兄长吴志均被非法判刑八年,嫂子也曾被非法劳教。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五日,吴志平在芬兰中领馆前手捧着母亲遗像,要求法办恶首江泽民。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五日,吴志平在芬兰中领馆前手捧着母亲遗像,要求法办恶首江泽民。



吴志平说,在中共劳教所期间,他曾4个多月被连续吊铐在劳教所一操场的篮球架铁栏杆上,每天双手吊铐约16至17小时,他在烈日下暴晒而警察却在树荫下喝茶看着;他也曾被迫在冬天的寒风中受冻;而在他被解铐后,在同一铁栏杆被吊铐的另一位法轮功学员饶卓元,遭双手吊铐十多天后被警察送医院,约一个多月时间便离世。

一、母亲吴玉娴被迫害致死

吴玉娴一九五六年考入广州中山医科大学医疗系本科,毕业后在“文革”期间曾下放农村。先后在广东湛江医学院儿科教研组,佛山地区第一人民医院内科,开平县月山公社卫生院,开平中医院工作过;一九七六年“文革”结束调回广州越秀区中医杂病医院,曾任副院长直至退休。

吴玉娴

吴玉娴



吴玉娴在几十年所工作的医疗单位,尤其是下放农村时期医疗条件所限,当遇到危重病人时总是首当其冲的积极参与抢救(如出血性钩端螺旋体病,重症伤寒等),使许多危重病人转危为安,并培训了不少“赤脚医生”,使之成为当地的队医、厂医付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为此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因照顾年老患病的母亲,吴玉娴一九九四年提前离开工作单位;日夜操劳料理母亲因卧床引起的大面积褥疮深可见骨的伤口。多年的辛劳,使吴玉娴自己心脏(甲亢)等毛病时有出现。

一九九五年底一个偶然机会,吴玉娴到广州越秀公园开始学炼法轮功,并在很短的时间内使疾病康复。在几十年从医实践当中及所受现代科学教育的认识,使她更坚信法轮大法博大精深是真正的科学,为此在九七年广州雕塑公园新建炼功点并义务当辅导员,使更多的人能了解法轮功并加入法轮功的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吴玉娴于二零零零年二月到北京上访后,被非法抓捕送回广州越秀区看守所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吴玉娴与儿子吴志均在广西梧州被非法抓捕,二月八日都被非法劳教两年。由于吴志均分别向梧州市政府和劳教委提出申诉,指出梧州国保支队非法拘留时,没收现金三万多人民币、港币一万多元,没有出示收据。梧州国保支队被责整改,被迫退回非法占有款项。但是,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吴志均和母亲吴玉娴被非法批捕,分别被非法判刑八年、七年。

吴玉娴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被送广西南宁女子监狱,被迫害得了乳腺癌,而且是晚期,才于二零零四年六月获准保外就医一年。

在将近期满一年时即二零零五年四月,南宁女子监狱转托广州女子监狱派员,曾先后三次胁迫吴玉娴放弃信仰法轮功,否则不续办保外就医并送回广州监狱,吴玉娴不从只得离家出走。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一日上午十点左右,吴玉娴被郑州国安抓捕,并通知广州女子监狱人员飞抵郑州去认人。持续两天两夜审讯,吴玉娴在第三天(即七月十三日)上午八点突然乳房大出血,有关人员拿来许多毛巾止血仍无济于事,直到怕出人命担责任时才放人。

吴玉娴独自艰难的忍着伤痛从郑州坐火车回到广州的家中后,持续发高烧二十多天身体状况急转直下,广州女子监狱及街道有关人员才匆忙补办了保外就医手续,临时把她的关系推到社区每月只给300元的救济金了事。(有当时的证明为证)

吴玉娴的退休养老金已在多年前被单位在610的指使下扣发,她在严重缺乏生活费、医疗费的双重压力下艰难的度日,每天都要承受着身体的剧痛,最终于二零零六年二月九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岁。610人员不准家人读悼词。

吴志平说:“母亲去世的当天中午二点,需家人到派出所开证明,由于是被非法判刑并注销户口,广州三元里派出所及广州华乐街派出所及东山区公安分局三方互相推诿,拒开证明。拖延至深夜十二时才勉强开证明,家人为开张证明跑了近十个小时才办完,随后两天简单的告别仪式上,610有关人员不准家人读悼词,家人只能到户外去草草宣读。母亲后事所需费用要家人承担,若单位支付需另请上级批准才能答复。”

二、姨妈吴玉韫遭下毒迫害致死

吴玉韫,吴玉娴的妹妹,广东省江门市一中退休教师,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第一批被绑架到“三所”(戒毒所,拘留所,拘役所)内非法举办的洗脑班。本来只有三个月期限,由于她拒绝洗脑,被不法人员延期迫害三个月。

二零零二年六月一日,吴玉韫又被绑架到党校内非法举办的为期一个月期的洗脑班,到期后堂堂正正地回了家。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四日,吴玉韫被劫持到三水洗脑班(谎称“广东省法制教育管理所”)迫害,三水洗脑班种种酷刑也无法改变她时,竟然丧心病狂地在她的饭中下毒,吴玉韫体内毒性发作,痛苦万分,警察不是安排治疗,居然是安排隔壁房间坚定的学员到吴玉韫房间,设局让她们目睹她中毒发作的痛苦惨状,恐吓其他法轮功学员转化。法轮功学员杨惠慈就是其中目击证人之一。

吴玉韫在三水洗脑班遭下毒后,身体被严重伤害,被送回家中监视治疗,二零零四年九月含冤离世,终年60多岁。

“广东省法制教育管理所”是广东省省级强制洗脑班,是法外黑监狱,前身叫“广东省法制教育学校”,由广东省610直接操控,是广东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重要一环。多位法轮功学员被其迫害致死:广东省交通厅六旬退休老干部、法轮功学员杨雪琴于二零零二年八月被拘禁在三水洗脑班,受到非人折磨,经常被十几个人围攻,二零零二年九、十月间被迫害致死。

三、吴志平在广州市第一劳教所长期被吊铐

因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吴志平被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一年十月十日被绑架到广州市第一劳教所二大队后,每天被迫干活一般在十五至十六个小时。

在劳教所,坚强不屈的法轮功学员与家人通信接见、购买生活用品等的一切规定权利全被剥夺,每天有两个随身夹控的人员24小时跟着,不许法轮功学员之间谈话。有一次,在二零零二年一月中旬,法轮功学员周敏桐刚从五大队调来二大队,路过吴志平所在的房间与他讲了几句话,负责夹控的一劳教人员夏建华听到后说他违反规定、要把他杀了,还动手打人,这都是狱警暗中指使有意操纵的,他们表面说不允许打人,实质暗中予以减期奖励。

对不改变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特别是见警察必须要蹲下身打报告,否则就被双手吊铐起来。吴志平在二零零一年最后那十四天就因此被铐,至二零零二年元旦,即新年即将来的晚上过了十二点才解铐。当时被铐还不止吴志平一人,如法轮功学员廖晓雄、罗小文、李鹤冲、廖抗援、钟颖璋等分别被铐在二大队操场的篮球架和几棵大树上曝晒。法轮功学员程浩被铐在二楼警察办公室走廊上,吴志平被铐于晒衣场的铁门上,每天只准去厕所三次,从早上六时双手被铐至晚上十二时才移上二楼窗台改铐一只手吊着。坐在凳子上过夜,此外学员钟颖航、钟树敏、严勇等及以上所列的学员以绝食来抗议,分别在四、五天或六、七天不相同的时间内生命出现垂危时才解铐送去打吊针。吴志平没有绝食,被铐了十四天才解铐。

此后很多法轮功学员分别被调离二大队分散到各个大队去,象这样被吊铐在操场的篮球架上曝晒的事各大队亦时有发生。吴志平说:“我从2002年1月25日调到五大队(此大队全是吸毒人员),记得初到五大队的十多天时间里,双手被铐在干警室外的空调排气扇下的铁架上,身体半蹲,不能坐又站不起来,每天只能去三次厕所,吃饭、去厕所的时间只有十多分钟,一天要铐17多个小时,晚上睡觉时两个夹控人员把我夹在中间,其中一个受警察暗中指使用脚有意踢我的头,一晚醒七、八次不能入睡。”

吴志平当时要求写封信向上反映一下情况,五大队陈指导员每天都凶狠地威胁说电棍在二楼已充满电随时可使用。在一个晚上睡前,吴志平表示要揭露陈的电棍威胁迫害,陈在吴志平双手被铐毫无防备时从后面拿出辣椒水来反复喷吴志平的双眼,以致他在四至五小时不能睁开眼睛。

吴志平说:“那时我经常双手被铐于篮球架上曝晒、淋雨,冬天寒风刺骨,就是让吹冷风。有一次,一个学员因为一点小事被拉出来,十多个警察围着观看,其中的陈歹徒用穿着皮鞋的脚不断地踢那个学员的头部,我即时想到警察法规中有一条是:不准警察打人,便高声制止不许打人,陈歹徒知法犯法又走过来用辣椒水喷我双眼,有时还故意把我铐在堆满垃圾的大树下让我领受蚊子、苍蝇的叮咬,还有垃圾恶臭的滋味,而这时外面各大报及本所办的报纸却到处张贴,说劳教所的警察经常牺牲节假日休息,夜以继日地付出为法轮功学员创造一个宽松的、丰富娱乐学习生活的环境,还附有大量的照片,这照片上讲的我从未领受过一次,相反却是此种境况,这报纸讲得不比唱的还好听吗?在每月发到大队部的要求大法学员填写思想活动汇报那一栏,我就把此情况写进去,可他们不敢往上送却私下处理了。”

“再有我看到干活的工场门口挂着两个信箱,一个是检举箱,另一个是什么法律援助中心信箱,我就用一纸条写几行字要求见纪检科负责人并将其投进检举箱里,从2002年3月中旬,等到2003年4月下旬才开检举箱发现了纸条,为此纪检科吴科长拿着纸来找我谈话,当时我见到门口外十多个警察很不高兴地围着议论,不解为何在两个夹控人员24小时跟着,还有那么多值班人员,一天吊铐17个多小时,却有机会让我把纸条塞进信箱,后经反复排查确定,只有上午7时下楼点名前十多分钟去厕所、洗面时干的。我确是在此时投进去的,从第二天开始马上连早上那十多分钟也不给我,只要一下楼就要铐起来,而我总是在楼上把这个时间磨去,使这事不了了之。见了纪检吴科长当面反映其迫害的行为和严重违反自己所部定下的条例,但以后吴科长本人未见过,也没有任何回复。”

从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五日至二零零二年六月八日,四个多月中,除了过年,五一放假几天,以及回避上级单位来检查那几天外,其余大部份时间,吴志平是被铐着度过的,被吊铐在劳教所五大队操场,每天要铐十七个多小时,一天只能去三次厕所,吃饭、去厕所的时间只有十多分钟。

吴志平说:“热天经常缺水,喝水也不能保证,等到小便时去喝些自来水,夹控人员传警察的话,自来水是从河上抽来的未消毒的,为‘安全’不让喝,借故刁难,有次铐手时被用力有意铐紧,我在疼痛五个多小时后出了许多汗,其实这事也有警察暗中指使的,如有次我被烟头烫、火机烧时开始绝食抗议,三天后怕事情搞大了,警察强令夹控必须说服我放弃绝食,否则对其加期三个月处理,夹控人员又只得把实情说出并非他本意要这样做。”

类似事件如六大队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包殿生被用烟头烫、火机烧身体留下二十多处痕迹,为了掩盖匆忙把其送洗脑班二十多天后调到二大队。

二零零二年六月八日吴志平被解除吊铐,离开后的十多天,在同一根铁柱上,另一名叫饶卓元的法轮功学员被吊铐十多天,遭此残酷迫害后,他被送“广东省花都市人民医院”,于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含冤离世。

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前中共“十六”大召开前二十多天,劳教所把所有坚强不屈的法轮功学员关禁闭室;在二大队也专门建了七、八间禁闭室,强迫看录像洗脑,几天不让睡觉,只能站立,不准坐,每天去三次厕所,最后被带到一个密室,几个夹控人员用床单反手捆绑法轮功学员的手、头、腿,将身体扎成一团越扎越紧,一个小时后松一分钟如此反复折磨。

吴志平于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出劳教所,回到父亲的家中,而户口所在地派出所,街道居委会有关人员立即上门要他每天都必须打电话汇报思想活动情况,而父亲居住地所属街道居委会更上门限令他一星期内搬回原来住所。吴志平说:“这样我就不能照顾年迈的父亲及一起生活,分开后经济也有困难,无可奈何去一信给他们摆明道理,可他们不以为然,也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还准备第二天早上八时派车强行把我送去广州石井槎头白云区洗脑班洗脑。”

吴志平那天当夜离家出走在外又漂泊了二十多天,到处投靠亲戚朋友。恶徒们找不到他,稍作了让步暂不送洗脑班,让他先回去、但时常要上门跟踪思想活动等情况,人身自由随时被强制剥夺。

吴志平于二零零三年避难泰国,历经五年艰辛被国际难民组织营救到芬兰。二零零五年中秋之际,吴志平说:“中共对法轮大法的迫害,使我的家庭成员飘零散落,……心境无限惆怅的我如今独在异乡为异客,漂泊在异邦他乡,回想苦难的岁月,哪年哪月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什么时候才能欢聚在一堂……”

四、妻子朱洛新被非法判刑十年

吴志平的妻子朱洛新,小时候住在广州市西关逢源正街道21号,八十年代初举家迁至澳门,一九八五年在澳门大学读书,毕业后曾在其叔叔澳门的一间大公司任职,淡泊名利、看破红尘的她决意到香港大屿山出家修行了一年。朱洛新后来在香港工作期间,不幸染上了一种皮肤病,全身奇痒无比,吃了许多药可止痒却不能根治,无奈之中在即将去加拿大留学的前夕回到广州处理事宜,而有幸参加了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师父最后一期大陆广州传功讲法班。当场得到身体清理,皮肤奇痒不翼而飞,这使朱洛新感到身心为之震撼,决定放弃留在香港和到加拿大留学的机会,临时找了一份合资企业在广州郊外的“香满楼”牛奶公司的工作(照片是那时所摄)。

朱洛新

朱洛新



一九九六年一月,吴志平到广州越秀公园白鸽广场学炼法轮功时,与朱洛新相遇。朱洛新善良、勤奋,曾在外资公司任天堂、和搜狐公司工作过;在九九年七月江氏与中共打压法轮功时被迫离开搜狐。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日中午,朱洛新、王蓉、吴碧云三位法轮功学员在乘坐的士途中,被警察追踪至广州中医药大学对面,遭绑架后失踪。警方既不告诉家人关押地点,更不让家人见面。

朱洛新说:“我被跟踪拿资料同修的便衣警察绑架;之后十四天里,警察把我关押在一间软皮墙的审讯室内。我被强迫坐在老虎凳上,被几十个警察和便衣警察二十四小时车轮式提审,不许睡觉、上洗手间等。警察想通过摧毁我的精神,在我肉体极度疲劳状态下,乘机获取其他法轮功修炼者的信息。当时我一直以绝食抗议他们的迫害。最后,以‘零口供’被转入广州白云区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广州白云区看守所,我被戴上30~40斤的铁脚镣,吃、喝、拉被固定一处长达半个月,脚镣都陷进肉内。被卸下脚镣后,过了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正常行走。警察用这种酷刑折磨过我多次。

“二零零二年一天,我被非法关押的211监仓,突然被放进十多个在押人员,后来她们告诉我说,她们原来是在隔壁210监仓,由于有一位法轮功学员(郝润娟)绝食反迫害,被警察灌食期间迫害致死。所有知道郝润娟死因的在押人员,都被警察强迫写一份假口供,证明郝润娟是病死的,否则她们都不能离开。当时我知道此事后痛哭了很久。”

朱洛新、王蓉、吴碧云在饱受虐待半年之后,于二零零二年六月十日上午遭广州市白云区法院秘密开庭审判,法院不通知家人,反以欺世盗名的手法,为她们每人派了一名所谓的律师。当得知消息的四位亲人赶到法庭时,却被告之说只能进一人。其实法庭后面坐了二十来位不明身份的人,其中的两人台上、台下忙于照像。很明显这些人是公安内部的便衣和打手。当时法庭外戒备森严,持枪把守,巡逻警察无数。

法庭上,朱洛新说:“法轮功无罪,我们也无罪。因此你们所问的一切都不成立,历史和时间将作证。”

两个多月后的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日下午,朱洛新被诬判十年,王蓉被诬判六年,吴碧云虽免去刑事处分,但仍被警方带走。

朱洛新被劫持到韶关监狱,后转押到广东省女子监狱。当时是零下2~3度的气温,他们只让她穿件单衬衣,到监狱后,朱洛新立刻就被关到禁闭室,那里大约2~3平方米的,里面只有一水泥地板和一个在地面挖一个洞的“洗手间”。在那样恶劣的环境,朱洛新被关押十四天,只要炼功,马上就有犯人开锁冲进来打骂、阻止。

狱警发现用硬的手段对朱洛新不起作用后,就转为长期把她关在一间小房内,每次由轮班的吸毒犯人昼夜长时间播放中共诬蔑法轮大法的录像,指使夹控不停的读诬蔑大法的资料。由于朱洛新不“转化”,她们就长期不让她正常上洗手间和睡觉,狱警更不让她接触任何其他人。

朱洛新说:“一次,狱警把我从禁闭室带到某监区,强迫我看诬蔑大法的内容,我不看,一边背诵《论语》,一边去撕诬蔑大法的墙报,一狱警指使犯人阻拦我,并把水泼在我所站立的地上,当狱警用电棍电击我时,我听到那狱警一边开电棍一边说:怎么没反应?后来恶警就放弃了。”

二零零四年一天,朱洛新被夹控犯人拖到楼下大厅,当时约八名犯人在场,会场前方写着某某现身说法等字的横幅,她知道又有学员承受不住酷刑迫害而被所谓“转化”。朱洛新站起来,大声喊师父教的发正念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当时现场的电灯全灭,大厅外面电闪雷鸣约半小时。十多个狱警和服刑人员强行把朱洛新拖出大厅,并将她双手吊铐在铁栏杆上,该揭批会也就草草收场。朱洛新说:“当晚我被通宵吊铐在铁栏杆上,人不能站直和坐下,非常痛苦。”

二零零四年年底一天,监狱“610”为迫使朱洛新放弃真、善、忍的信仰,把她七十岁高龄的父亲从家里用轮椅拉到监狱,威胁她放弃信仰。她父亲当天因糖尿病和高血压病情严重,已经约了医生,但还没看病就被“610”恶徒硬拉走。

朱洛新说,“当我看到坐着轮椅里身体极度衰弱的父亲泪流满脸,心如刀割。父亲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只是伤痛地看着我,不断地流泪,默默地支持他的女儿。此情此景我终生难忘。我完全没有想到中共为了强迫我放弃信仰,竟会对我的亲人做出如此没有人性的事情。由于受不了亲人遭到如此的迫害,我违心写下‘四书’,当天自己就象掉入了万丈深渊,生命变得空空的。这是我修炼路上的污点,给大法抹黑。后来自己经过静思、反省、向内找,……我请出监狱的学员帮忙在明慧网上作严正声明。后来,狱警多次找我表态,我明确一点:我修大法没有罪!”

朱洛新揭露说:“很多精神健康的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与精神病犯人一起关押五楼的三监区。在被关押监狱期间,我被关押的铁窗内,晚上曾看到被非法关押在第三监区的一个法轮功学员,不断地喊“法轮大法好”,她当时正被几个穿着囚服的人拖出三监区。过了一段时间,我又看到多个犯人用担架从外面抬着一个人回三监区。从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八年间,我多次看到这种事情。后来我有机会从夹控我的两个从三监区派来的夹控犯人口中获悉,那些被拖出去的法轮功学员是带到监狱内的医院进行打针,当她们被监狱的医院抬回三监区五楼监房后,会极度痛苦,有的甚至失控的往墙壁上乱撞。”

二零零五年一天,朱洛新拒绝操练。狱警指使数位吸毒犯人,当着八百犯人的面,把她抬起抛到半空,狠狠摔在地面。每次她被抛起时,在场有不少人都说:坏了坏了,别再抛了。现场的狱警却阴笑着对朱洛新说:“你是罪人,就得服从安排,否则就惩罚你。”狱警对朱洛新多次进行这样的折磨。

在被非法关押的最后三年,朱洛新被迫长时间做奴工产品,做出口的手工毛线的绣花产品,每月只有约十元的廉价报酬。

二零零九年九月底,朱洛新结束冤狱回家,租房子的当天就遭到“610”人员骚扰,他们威胁房东不许租房子给她。朱洛新通过和房东沟通,对方知道了她不幸的遭遇并表示同情,后同意把房子租给她一个月。

二零一零年一天,朱洛新正上班,警察打电话要她一定要到街道综治办一趟。到了后发现,街道办司法所的所长、街道办负责人、地方警察等多人已在。就在此时,突然有一人冲进来对她拍照,在她强烈抗议后才停止。当时该司法所所长胁迫朱洛新配合他们提出的所谓“监外执行”的非法要求。过了两天,朱洛新打电话质问“610”人员和司法所所长知法犯法的犯罪行为,司法所所长竟说:“你又不是第一天在中国生活,需要你来和我讲法律吗?”

随后,朱洛新离开了熟悉的生活环境,漂泊异乡。之后庆幸得到国际人权组织的营救,终于与被中共分隔十一年的丈夫在国外团聚。

五、哥哥吴志均被非法判刑八年

吴志平的哥哥吴志均,原在广州市中山医科大学微生物教研室工作,一九九七年四月修炼法轮功,曾多次被评为基础医学院先进工作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学校和派出所多次施压,逼迫吴志均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他因此于2000年被迫离校,漂泊在外。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吴志均与母亲吴玉娴在广西梧州被非法抓捕,广州公安为推卸责任没有将他接回。吴志均与母亲被非法劳教两年。由于吴志均揭露梧州国保支队没收现金三万多人民币、港币一万多元,遭报复,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吴志均和母亲吴玉娴被非法批捕,分别被非法判刑八年、七年。

吴志均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被送广西桂林监狱。当时中山大学党委竟落井下石,声称因文件只规定法轮功学员被劳教者不许开除,现在吴老师是劳改,可以开除。

桂林监狱狱警恶意安排犯人肆无忌惮的对法轮功学员毒打、折磨、恐吓,来逼迫他们放弃信仰。据明慧网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七日消息,当时被关押在桂林监狱的法轮功学员有:陈志广、欧金满、黎军、吴志均、黄腾辉、魏峰、郑元虎。他们被关在九监区,每人分别关押,都有狱警安排的三至四个打手(犯人)严格看管,不准与别人讲话,不准自由走动。狱警专门设立了整治、毒打大法弟子的“小报室”,每次放一至二个法轮功学员进去,由四个打手(犯人)看管一个法轮功学员。每天凌晨四点钟就逼法轮功学员起床“蹲圈”,不让睡觉。稍不如他们的意,就拳打脚踢。

吴志均说:“……在失去自由的极度狭窄空间中,我每日二十四小时时时刻刻被专人夹控,随时被汇报和禁止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能与人说话,不能单独洗衣服、冲凉,连如厕也在旁边盯着,甚至自由走一步都不行。牢中之牢的折磨,令人窒息,足以致人精神崩溃。在洗脑班逼我写“三书”,一个多月不给我睡觉,专人轮班夹控布置不同的题目逼我写所谓的‘揭批材料’,致我多次头晕摔倒在地。”

有的法轮功学员为了制止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绝食抗议。狱警更变本加厉的使出了迫害手段,把绝食抗议的学员两手两脚绑在床上,强行插管灌食。灌完食后,不但不松绑,还惨无人道的连插进身体里的管子都不取出来,用胶布将管子的另一头固定在脑门上,致使法轮功学员动弹不得,痛苦万分。狱警还残忍地说:“下次灌食不必麻烦插管。”

吴志均二零一五年在控告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中说:“如果用‘家破人亡’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处境一点也不为过。我和我的家人所遭遇的一切苦难及伤痛,也只是大陆亿万法轮功学员血泪史的个案之一,只是冰山的一角。那些执法者们敢于执法犯法,是因为被控告人江泽民按照自己的意愿给法轮功定了性,也给了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员一张杀人许可证。”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三十日,华乐街相关人员白天到先烈南路吴志均家,因夫妻均不在,十二月二日晚上再去,吴志均不在,将吴妻黎佩珍劫持到华乐街派出所,十二月三日非法抄家后将吴妻放回,将赶去的吴志均绑架,劫持到位于白云区西洲北路171号越秀区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

当吴志均回家后,警察多次上门骚扰他们的正常生活。妻子黎佩珍一直善心和上门的“六一零”人员讲述法轮功的修炼在中国是合法的,并希望对方能明辨是非。但是就在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八日下午,黎佩珍在广东省人民医院上班时被保卫科人员约谈后被劫持到广州市“思想教育法制学习班”遭到洗脑迫害。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五日,芬兰部份法轮功学员分别在中领馆前集会和在市中心的广场举行了烛光守夜,纪念“四二五上万人和平上访”十七周年,并要求法办恶首江泽民。吴先生说,家中六人因坚持信仰遭到非法判重刑、劳教、关洗脑班等。幸运的是,他和分离了十一年的妻子在其遭到监狱的种种酷刑折磨后获得团聚。但是,在中国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只因坚持信仰,至今仍被关押和面临活摘器官的威胁。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五日,芬兰部份法轮功学员到中领馆前和平抗议,呼吁中共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十八年的残酷迫害;沉痛悼念遭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信仰者及反迫害征签活动。明真相的人们纷纷支持,一位女教师表示:“你们能坚持自己的信仰这么长时间,坚韧的精神和毅力是难能可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