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的洞见(图)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文/寂然
储安平曾任《光明日报》总编,是中共反右时三大右派之一。1957年6月2日他的文章《向毛主席和周总理提些意见》,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发表。文章写得太犀利,可谓直击中共一党独裁的要害。据说,他的这篇文章,令毛泽东“一连几天没睡好觉”。在文章中,他对共产党“党天下”的概括,深刻地揭露了中共专政的本质。
1947年,国共刚刚开战,储安平分析共产党当时宣传的“民主”实质上就是“党主”,因为容不得任何异议,他预见到共产党统治下自由可能荡然无存:“老实说,我们现在争取自由,在国民党统治下,这个‘自由’还是一个‘多’‘少’的问题,假如共产党执政了,这个‘自由’就变成了一个‘有’‘无’的问题了。”
储安平去世近50年了,回头看看他往昔对中共的论断,真是一语中的。
曾任国立北京大学校长、中央研究院院长的胡适,更是享誉中外。早年毛给他写信都曾这样自称“你的学生毛泽东”。1948年12月,北京被中共军队围困,中共的广播电台专门对他播出了“对胡适之先生广播”,希望他不要离开北京,并许诺让他继续做北大校长和北平图书馆长;还特派潜伏在北大的地下党当面劝阻胡适。可是胡适毅然离开即将陷入中共之手的北京。胡适离开前,劝儿子胡思杜与他一起走,胡思杜说:“我又没有做什么有害共产党的事,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
胡适为什么不愿在中共治下做官?胡适于1950年1月9日发表的《共产党统治下没有自由》的文章,便已表明了在他洞悉中共本质后的明确态度。
他的儿子胡思杜没有随父离开大陆,很快就被中共成功的改造了,不但向组织上交了胡适留给他的财物,还发表了文章《对我的父亲——胡适的批判》,表示与胡适划清界线。对此,胡适说:“我们早知道,在共产主义国家里,没有言论的自由;现在我们更知道,连沉默的自由,那里也没有。”
胡思杜追随中共,不管是真心还是被迫,最终也没有得到中共的认可。利用完了,就将他逼向了绝路。1957年,中共“反右”,他很快就被打成了“右派”,因承受不了打击,于1957年9月21日上吊自杀。
无疑,胡适非常明智,没有留在大陆。他知道如果留在大陆,等待他的只可能有两种结果:要么被折磨致死,要么就象郭沫若一样完全放弃自己的思想,一味附和中共,连自己的儿子被中共害死,他也不发表任何意见。储安平也很有远识,可是明知中共无所不用其极,却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向中共的党魁提意见,这固然是一个学者应有的风骨,可是在中共治下,他也只能落个悲剧的下场。
在上世纪20年代,对共产邪恶主义洞察得十分透彻的中国人,当数蒋介石了。1923年8月16日,蒋介石率领“孙逸仙博士代表团”前往苏联考察。去前,蒋介石向往苏联俄共、迷恋共产主义。考察三个月后,蒋介石发生了根本转变。
蒋介石在《苏俄在中国》一书里写道:“在我未往苏联之前,乃是十分相信俄共对我们国民革命的援助,是出于平等待我的至诚,而绝无私心恶意的。但是我一到苏俄考察的结果,使我的理想和信心完全消失。我断定了本党联俄容共的政策,虽可对抗西方殖民于一时,决不能达到国家独立自由的目的;对于东方民族独立运动,更感觉苏俄所谓‘世界革命’的策略与目的,比西方殖民地主义更危险。”
蒋介石说,苏俄共产革命不外两个方法:一个是阶级斗争,一个是夺取民众和武装暴动。他们革命的性质,既然是以阶级为本位,他们的革命方法,当然就是阶级斗争,他们把整个社会,划分做许多对立的阶级,他们以为阶级斗争,是社会进化的原动力,所以阶级的意识,如不明显,他们要使之明显,阶级的冲突,如不激烈,他们要使之激烈。他们以为只有无产阶级打倒其余一切阶级,革命才能成功,这便是他们革命的一个方法。
此外他们还要夺取民众和武装暴动。他们以为要发展革命势力,非有伟大的民众拥护不可,而要得到民众拥护,非民众服从共产党指挥不可,所以他们常奸淫掳掠杀人放火,使得社会混乱,民不聊生,然后可用威迫利诱的方法,夺取民众,来做他们的奴隶,民众而可曰夺取,是其已不当民众为人类了。徒唱高调,以最远的将来的利益引诱民众,使之效力,又以政治力量强迫民众,听其指挥。……
蒋介石的感悟在今天看来可谓句句惊心,对中共近百年的暴行预见得毫厘不爽。就是因为他对“苏联的政治制度,乃是专制和恐怖的组织”的认识,才使得他与一切听命于苏维埃的中共展开殊死的搏斗。
更让世人惊异的是,曾是俄国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创始人和领袖之一的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普列汉诺夫。他可谓是俄国马克思主义之父,也是列宁的导师,曾与马克思、恩格斯一起作序出版过《共产党宣言》。然而,早在1918年5月,也就是俄国“十月革命”后不到半年的时间,普列汉诺夫就写下了自己的遗嘱,并把它存放在巴黎银行的保险箱中。1999年巴黎银行在清理二战中遭纳粹洗劫的犹太人财产档案时,发现了它。
完全出人意料的是,普列汉诺夫在遗言中留下的是他当时对苏俄的预言,就连历史学家们对其准确性也极为震惊。遗嘱上这样写着:
一、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知识分子的队伍比无产阶级增加得更快,在生产力中的作用跃居首位,在电气时代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将会过时。
二、布尔什维克的无产阶级专政将迅速演变成一党专政,再变为领袖专政。而建立在欺骗和暴力基础上的社会,本身就包含着自我毁灭的炸药,一旦真相大白,便会立刻土崩瓦解。
三、“布”党将依次遇到四大危机:饥荒危机、意识形态危机、社会经济危机和崩溃危机,最后政权土崩瓦解,这一过程可能持续数十年,但这个结局谁也无法改变。
四、国家的伟大并不在于它的领土甚至它的历史,而是民主传统和公民的生活水平。只要公民还在受穷,只要没有民主,国家就难保不发生动荡,直至崩溃。
由此看来,从学界泰斗到异党领袖,甚至连共产政权的鼻祖,对共产邪恶政权皆有如此透彻的认识,不能不让人惊叹。上个世纪,共产邪恶政权就象癌细胞般地在全世界肆虐蔓延了一个时期后,迅速走向崩溃。如今的中共邪恶政权,也是各种败相彰显,气数已尽,走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崩溃可能就在瞬间。
发稿:2013年9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