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光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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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网】
我的情歌是恒河!
因为爱是源头。
别人的情歌,再盛大、再丰美,
都有曲终人散的时候。
只有我的情歌是恒河。
因为爱是源头。
他们的爱只是恒河边的恋歌。
我的恋歌是恒河。
因为,爱是源头。
这是年轻时写的情诗。如今年纪大了些,爱呀…我沉淀得深了!甚么是爱呢?我爱人不爱;人爱我不爱。我的爱只不过是单向的河流。我可以用尽力气去爱一个我爱的人;却吝于用万分之一的精神对待一个我不爱的人。或许可以倾全力爱一次一时一阵子,又怎能爱一生一世。或许可以爱到天荒地老;却受不了一次谎言,一次怀疑,一次背叛。或许可以用尽一切去获得芳心;却难在闹意见时保持沉默。能够在甜蜜时打情骂俏,却无法在伤害对方时说声:对不起。我的爱是很自私很自私的。我的爱真能如恒河吗?
偶然地,我看见了如光般的爱。是一种无私的慈悲。
有位穷僧人。一天晚上正打坐,知道有客人来了,是个小偷儿。客人一进来,和尚就站他后面了。脱下僧衣,拿在手上。对小偷儿说:难得你来一趟,我没东西好送你,这件僧衣值些钱,你就拿去吧!
一个脏兮兮的流浪汉要强奸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哭了起来,很难过的哭著,也不反抗。流浪汉觉得奇怪,可是不管那许多。小姑娘说:你不要这样做,这样是不对的。流浪汉愣住了!小姑娘接著可怜起流浪汉来了!就说起自己的身世来。最后,流浪汉哭了!在小姑娘的面前,哭的像个小孩子。
雨果在《悲惨世界》里,刻画著一个又一个的人物形象。
一个活在神的爱中的米里埃主教,放下一切世俗之见,实现神的慈悲。一个人人皆曰不可的罪人——容瓦让,不断地动著坏心眼,却在米里埃主教那里一再被信任、宽恕。最后米里埃主教的一句话:『容瓦让先生,你已经不是坏人了。我已经把你的灵魂从黑暗中拯救出来,献在神的面前了。』让容瓦让哭了很久。但是,在哭的时候,心中隐隐约约地漏出曙光。有一个新世界展现在他面前。
洗心革面的容瓦让改名马德雷,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大善人。为了拯救一个被认为是容瓦让的无辜老人,他放下市长之尊自首。在狱中,放心不下病重女乞丐—芳婷,他越狱了!芳婷死后,他又带走饱受虐待的芳婷之女——歌瑟朵,将她抚养成一个美丽的女孩。歌瑟朵爱上了革命的马鲁斯。马鲁斯逃亡时,是容瓦让扛著他逃过追捕。容瓦让又将自己的财产送给他们这对年轻人,祝福他们。随即容瓦让又向马鲁斯坦诚自己的过去,马鲁斯竟要歌瑟朵离开容瓦让。最后,知道真象的马鲁斯带著歌瑟朵,直奔已接近弥留状态的容瓦让身边。
容瓦让只是看著马鲁斯说:『你是来原谅我的吗?』歌瑟朵问:『你是那里不舒服呢?』容瓦让笑著说:『不!那里也没有不舒服。只是我快死了。』『不过,我一点也不在乎。因为,我已经见到歌瑟朵了!』『我死去是很好的事,神比人更知道人的命运。你们两人是幸福的;你们的生活,就像阳光灿烂的花园般;已经没有用处的我现在即将死去,这都是非常正确的事情。』他又以微弱的声音说:『歌瑟朵!每次你说起你的母亲芳婷这个名字,都必需跪下来。她所吃过的苦,就跟你现在所享受的幸福一样多。那也是神的旨意。』
容瓦让的脸上,显现出某种光辉来。继续说:『神在很高的地方凝视我们的命运。你们两人必需永远相爱,在这个世上,除了爱就没有别的了。』
当我听到、读到这些爱的故事时,总是惭愧又惭愧。他们鲜少用语言表达,都是一颗善良又慈悲的心自然流露。我一直执著于用我的方式爱人,恰恰这样的爱是一种伤害。因为,那是我的情欲,不是慈悲。我们看见那真正的爱情,无论是穷僧人、小姑娘、米里埃主教、容瓦让所表现的是一种无私的慈爱。他们的心中有真理的光。我总觉得:他们挺身站在真理前面。
后来,我看到无数这般挺身站在真理前面的人,他们是法轮大法的修炼者。在大陆公安的打击下,忍受失去一切的痛苦,他们为打他们的公安流泪。因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们在磨难中启发人心中的善念。多少仍有善念的公安打不下去了!多少看似邪恶的罪犯重获新生,变成了中国的容瓦让。这不是小说,也不是个别的小故事,而是大面积地发生在今天的中国大陆。真是不可思议呀!无数个穷僧人、小姑娘、米里埃主教、容瓦让,让中国的深处发著光。我放弃了恒河般的爱情,因为,我要用慈悲待世人。这是一个时代的荣幸,非关个人。我们可以一起修出慈悲的光芒。@
(台湾大纪元时报)
发稿:2004年6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