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可能?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张先梁1989年5月27日深夜,几个中共元老在邓小平家中召开紧急秘密会议。临阵换将,被点名确认为第三代领导人的江泽民,因为上台得太突然,连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命好,但又怕自己的命不够硬,坐不稳这把突然飞来的龙椅,故一面高举科技兴国的大旗,一面却对风水堪舆、灵异巫术、麻衣神相之类深信不疑。一听说江湖上有什么高人出现,江便立即派人前去联络、考察,并千方百计地笼络进核心囊中以为其消灾解厄之用,以致中南海中灵异顾问云集,经常走动者多达2、30人,简直比唱庙会还热闹。也正因为出于内心深处的自卑感,故江核心在任何公开场合总不忘唱戏作秀、梳头卖弄一番;也由于迷信过甚,越信越怕,越怕越信,最后发展到对法轮功、中功等10多个气功团体狠下杀手。因此,与不信邪的毛泽东和下令开枪的邓小平相比,江又矮了一大截。
前几年北京修路,按中共「党必须领导一切」的原则,哪怕地铁车票减价一毛钱,也要经中常委讨论决定。这道路正名的大事,当然非江泽民御笔钦赐不可。于是,江便徵求了堪舆师傅的意见,将两条新修建的大道,分别取名为平安大道和长安大道,目的就是为了保住江核心的性命无虞。
北京修建世纪坛时,江泽民奉风水先生之命,把天安门广场的国旗旗杆加高,把人民英雄纪念碑的高度降低,也是为了怕纪念碑中的亡灵出来作祟,冲克了江泽民。江核心除了患上「内妄想性,亚文化型」痴迷症外,心脏、脑神经、性功能都经常出毛病,为此,在降低纪念碑的施工中还特地在碑座内放置了一道堪舆师傅写的符,以保江「灵体平安」。
不知是出于高人的指点,还是由于自己直窜中央时连鞋带都未系好、八字都未有一撇,故江泽民对「三」、「八」这一奇、一偶两个数奉如神明,除了常梳八点头和提出了了无新意的「江八点」外,还提出了「三个代表」,坚持占着三个主席(党中央主席、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的茅坑不放。就连动用大量公帑以海南博鳌为永久会址,召开八卦论坛,免费邀请一些过气的各国前政要来体验中国公费旅游、公费吃喝、公费医疗、公费按摩和公费打高尔夫球的娱乐享受时,也不忘硬将澳洲的前总理拉进风马牛不相及的亚洲论坛中,以便凑成连永久作东的中国在内的两个「三八」,即26国的数字。
最近江泽民又迫不及待地仿效神算张铁口,预言了「三个可能」即:中国「争取一个较长时间的国际和平环境是可能的」、「在经济全球化中争取一个有利的发展地位是可能的」、「中国在世界经济发展的大格局中继续保持较快增长是可能的」。江泽民这一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预言,在在暴露了他只求一己之私和一党之利、继续谋求世界霸权的野心。在这所谓的「三个可能」中,他从未有一丝一毫考虑过中国人民的福祉及中国的政治改革。在他「三个可能」的麒麟皮下,其实早已露出了「三个不可能」的马脚,即
(一)中国人民争取新闻自由、言论自由、出版自由和创作自由是不可能的,更妄谈什么结社自由、宗教信仰自由和开放党禁了;
(二)中国人民要求民主选举地方和国家领导人,要求竞选人民代表、政协代表是不可能的,甚至连最起码的公民投票和真实的、非官方操纵的民意调查也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三)中国人民要求司法独立、保障人权、废除劳动改造和劳动教养制度是不可能的。要求律师们改变「第二公诉人」的昵称,保障被告的合法权益也是不可能的。
总之中国人民想要得到自由、民主、人权则是不可能的。
但不管三八们如何算,我看独裁者的人算总不如天算。连毛泽东都知道共产党不会「万岁」,迟早会灭亡,江泽民居然就忘记了。他可知在他自我陶醉的「三个可能」背后,还有另三个可能正在山雨欲来乎?
(一)中共因内斗而引发的宫廷政变可能促成一地或数地的地方自治运动,史称「二次辛亥革命」,并在全国范围内引起连锁反应及最终导致中共政权的彻底垮台;
(二)由于中共各大军区的派系斗争而爆发武装冲突,出现群雄崛起、各据一方的局面,史称「中共军阀混战」,并最终导致专制政权的覆灭;
(三)由于疯狂地穷兵黩武,重蹈前苏联同美国展开军备竞赛的覆辙,而最终导致经济崩溃、通货膨胀通,并暴露国家银行大量的坏帐、呆帐、死帐,人民币如当年的金圆券一样人人弃如废纸。
人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必奋起推翻中共反动政权,迎来中国民主政治的新纪元,史称「中国之春运动」。这真是:「沈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窃以为风水不会轮回,天下永远属朕的江三八知否?(2000年3月2日于芝加哥)。
发稿:2001年4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