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行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文:法粒子我今年66歲,在大法中修煉已經走過了27個年頭。此生幸遇宇宙大法在世間洪傳,得到大法師尊的恩典與救度,這是我生命永恒的榮耀與幸運!為感恩大法與偉大師尊的呵護、加持、恩典與救度!現將走過的修煉路上的部分難以忘卻的片段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在我喜得大法之前,我也是浸泡在名、利、情、色、氣大染缸裏的一份子。雖然那年我才39歲,但我的生命體征和容顏卻像一個步履蹣跚(走不動、氣虛)、滿臉皺紋的60多歲的老太太。體重僅有70斤左右,體型瘦得皮包骨,每天吃藥比吃飯還多,辦公室的抽屜裏裝滿了各種藥物。乳腺增生變異導致乳腺癌的滋生(當時正在服用成都華西醫院腫瘤專家醫生開出治療消腫瘤包塊的藥物)、長期頭痛、頭暈、神經官能癥(長期失眠靠吃安眠藥助睡)、腹絞痛、腹脹、腎病、聲音(聲帶長癤)沙啞、全身乏力、雙腿發軟、膝蓋無力、胃病(不能吃酸、甜、澱粉重的食物)、婦科病、子宮肌瘤等等大大10多種病,把我折磨得痛不欲生。
然而,當我得到大法書的當天晚上,奇跡就在我的身上體現出來了:晚上睡覺前,我只學了《轉法輪》那本經書的前20頁,一夜無夢,睡了一個難得的好覺。早上起床後,感覺全身輕松無比,頭腦清醒,心生喜悅,從此告別了頭痛、頭暈;連續流了3個月的血,第二天就止住了;長期的月經不調在當月就正常了;其它的病癥也相繼在半年之內恢復正常。從此以後,我無病一身輕,27年來,除在監獄裏遭受迫害時強制行為外,再也沒有吃過一粒藥。
1997年到1999年的“七二零”,這兩年是我在人世間最最幸福的兩年,得法、洪法、學法、煉功,每天過著快樂而又充實的生活,時間雖然短暫,但大法的法理卻給我以後在世間行中,對大法、對師尊的堅信,奠定了堅不可摧的堅實基礎。
一、眾神下世
時間神將我的思緒又帶回到1999年10月初的一天,那天盡管是秋末了,可天氣卻出奇的好,一掃平日的陰霾,出了個大太陽,顯的陽光明媚。當晚十點多鐘正準備去睡覺時,看到窗外明亮的月牙已掛在了天上。不一會兒我就進入夢鄉,一個神聖、壯觀的場景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在一個萬裏無雲,陽光明媚、空曠無比的田野中,站滿了許許多多的人群,好像大家都在等著參加一個什麼盛大的集會一樣,我也在其中。當大家正在等待、說話時,突然,我看到了那萬裏無雲的天空中出現了一道裂縫,從裂縫中射出來一道金光,裂縫越來越寬,越來越大,金光也越來越強,越來越多,越來越耀眼!啊!我看清了,裂縫正緩緩往兩邊開啟,呈現在我眼前的是天那麼大的一個天幕(天門),然後,隨著天幕越開越寬,金光後面瞬間出現了五顏六色、七彩賓紛耀眼的光芒,直射大地,壯觀無比。
正當曠野裏的人群歡呼雀耀、無比興奮之際,我看到了那穿透萬道金光後面是穿著各式各樣服飾、無量無際的各路佛、道、神、菩薩,肩扛(手執)法器,踏著七彩祥雲從天邊的彩雲中飄然而來,由遠至近,當飄至萬米高空時,眾神就隱匿在一側的彩雲之中了,後面的眾神繼續向我們飄來......
突然,我看見我自己也在眾神之中,女神形像,身著女神服飾,身披飄帶,手執法器,也隨眾神一起飄然而下,這一幕把我驚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我急忙問身邊的人:我怎麼在天上呢?我怎麼也與天上那些眾神在一起往下飄呢!?我怎麼也是神呢!?眾人錯愕!沒人回答我的提問!
當眾神完全隱入彩雲之後,等眾人的視線再回到田野來時,轉瞬間,剛才空曠的田野裏,多了很多各式各樣建築標志的寺廟和教堂:古代的、現代的、中式的、西式的。大家帶著喜悅的心情進入到就近的寺廟裏去參觀、敬拜,我也一樣,進入到寺廟裏去,看到滿寺院裏的墻壁上到處都是無比莊嚴神聖的佛、菩薩的雕像和畫像時,我懷著虔誠的心,正準備對著一尊一尊佛像敬拜時,那些靜止的佛像瞬間變成了一尊尊真實不虛的活的佛、活的菩薩了,他們面帶笑容,用意念與我說話,就連墻壁裏的神佛菩薩都出來與我打招呼!
夢醒之後,我躺在床上,靜靜的回味著那殊勝的夢景,希望夢中的畫面永遠定格在我深深的腦海裏,不要消失,並希望找一個同修能幫我把這個畫面畫出來。幾年後,在大法網站裏看到了同修畫家畫出了這殊聖的一幕:畫名叫《眾神下世》!
緊接著我在想:師尊把這麼殊勝的一幕展現在我的夢景裏,是點化我什麼呢?大法遭受迫害已經兩月有余了,雖然我沒有因為修煉的環境突然發生逆轉和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被嚇倒,依然在家裏照舊學法、煉功。但我並沒有悟到自己生命來在世間的真正目地和意義是什麼?!更不知道自己生命的來源與史前與師尊簽下的誓約!瞬間我明白了,這是師尊在給我這個愚鈍的弟子最慈悲的恩賜與點悟啊!
二、退出邪黨
自從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邪黨嚴酷鎮壓迫害近1年以來,我用來自於大法中賦予的智慧與正念,抵禦了來自當地公安、派出所和單位領導到普通職工(同事)等方方面面的“勸說、利誘、威逼、恐嚇、抄家”後,單位依然沒有達到動搖我堅修大法的目地。這讓上邊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政法委、六一零、公安、派出所等機構參與迫害的相關人員很是惱火。並叫囂:中央江澤民說了,黨政機關不能有修煉法輪功的人存在,一票否決。
為此,到了2000年6月初,單位領導給了我最後通碟:要求我在法輪功和黨員組織上做出選擇,如果選擇煉法輪功,就將作出開除(中共邪黨)黨籍,如果要保(邪黨)黨籍,就必須與法輪功決裂,寫出三書:保證(不煉法輪功)書、揭批書、悔過書。
當天晚上打坐時,“眾神下世”這一幕突然展現在我的大腦中,我想:我是億萬年隨師下世,是大法的一粒子,來在人世間是來助師正法的,我應該與大法和師父站在一起。由於歷來在中共的統治下,只有那些犯了錯誤或犯了罪的人才會被冠以開除的懲罰,而我是按照宇宙真、善、忍標準做一個好人並沒有錯,所以,我決定選擇退出邪黨組織(當時在我們那裏還沒有先例),這樣我既可以利用寫退黨申請這個機會,智慧的洪揚大法,講真相,又可以與共產邪黨決裂,不再與邪黨為伍。於是,第二天上班時,我對單位領導說出了我決定申請退出共產黨組織的想法時,一下子把單位領導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等他回過神來時問我,你要考慮清楚喲!這不是鬧著玩的,這牽扯到你的前途和後半輩子的命運啊!我說:我已經考慮好了,為了我的身體,我決定作出這種選擇,於是我的決定在單位象炸開了鍋一樣,顛覆了單位所有人對我的認知。
單位為了達到阻止我退出邪黨組織的目地,於是定於當月23日上午召開全體黨員(職工)大會,要求單位全體黨員、職工和下屬兩個直屬企業的所有黨員約30人全部參會,會議主體叫“黨員民主生活大會”,討論我申請退出“邪黨組織或開除邪黨黨籍”事宜。
會議議題一:單位領導直接向與會人員復述了國家對“法輪功”的打壓政策與我的選擇——申請退黨的意願,與會人員無不感到震驚與不解,一片嘩然。
會議議題二:由我宣讀我的《退黨申請書》(共四頁),為防止他們玩陰招從而修改其內容,我選擇用藍色復寫紙用手工抄寫,一式兩份,一份我留存,另一份與會議紀錄和結論一同裝入我的檔案袋內。
當我讀完申請以後,主管法輪功的副局長惱羞成怒的大聲吼著:你這哪是申請書,你這是在洪揚法輪功!另一個副局長說:某某姐(指我),你不知道嗎?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你離開了共產黨組織,在中國社會裏你就無法生存,還要連累親人。我笑著回答說:你們都知道,某某女副市長她並不是中共黨員,她是一個無黨派人士,她不但沒有因不是黨員而處於無法生存的境地,相反她還當了我們的副市長,生活過得有滋有味的!誰說離開了共產黨組織生活就會處於絕境啊!她說:她的情況與你不一樣,她是沒有加入過黨組織的,所以不受影響;你是加入了黨組織的,退出黨組織就等於是叛黨,前途肯定要受影響。
我反問:誰說的?黨章裏不是明確寫著“入黨自由,退黨自由”嗎?再說,全國黨員人數才6千9百多萬(當年),而全國總人口數是14億人,照你這個邏輯推理,那余下的13億3千多萬人都該處於絕境、都該死嗎?
然後,我平靜的接著說:在退黨申請書裏我已經闡明了退出黨組織的主要原因:是為了我的身體健康,身體是我自己的,生命也是屬於我自己的,我只是希望永遠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實事證明,我入(邪)黨10多年來,身體不但沒有因為我入了黨組織後就變得越來越好,而恰恰相反,我的身體變的越來越糟。然而我修煉法輪功僅僅兩年多的時間,身體就從70斤左右增加到現在的90多斤,早已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所有的壞脾氣都不存在了,為人處事也知道為他人著想了,這是你們親眼目睹不爭的事實,對吧!
那麼,你們知道我為什麼(修)煉法輪功可以很快達到去病健身的目地呢?因為法輪功不是一般的氣功,他是佛法修煉,是修佛、修道、修神的,主要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歸正自己一切不正的言、行和不好的思想,修煉自己那顆心:要求每個修煉者遇到矛盾向內找,做事先考慮別人,站在他人角度上看問題。所以,當我第一次讀到《轉法輪》經書後,我才意識到九五年過年前後與局長發生的矛盾沖突那件事是我錯了,我應該向他道歉!
大家一聽,覺得我的變化太大了,簡直不可思議!有人笑著問:你說的哪件事啊!我說:我說的是九五年過年後,上班的第一天要求局長給我補發“過年值班費”的事:你們都知道,我的親人全在異地,而單位過年、過節期間都要安排值班人員,人人都得值班。所以,對我回老家看望雙方父母的時間就不夠用。因此,九四年過年期間我就給局長申請說:我幫大家代值班,一共10天。當時局長很高興的就答應了我的請求,並說年後給我一些補帖,我說我不要,我的目地是想讓大家都過一個清靜年,等九五年過年時,我就可以不用值班,方便我安安心心陪伴雙方父母過年。
結果到了九五年年三十那天上午,我給局長在電話裏請假說上午沒有時間去單位上班了(大家都沒事做),因為回老家的班車上午11點以後就沒了,並請求過年期間就不值班了。局長當時在電話裏沒有同意我的請求,並讓我趕快回單位開會,安排值班事宜。
我一聽,很不高興,心想你們太不盡人情、太沒人性、太欺負我這個外地人了,氣得我把電話一扔,掛斷了電話,直接回老家過年去了。
年後回來上班的第一天,出納將手裏的單據交給我做帳,我一看,你們每人發了100元“過年值班費”,發放表裏沒有我的名字。我立馬找局長論理,問為什麼沒有我的?並要求把補貼補發給我。他說:你沒有值班,當然就沒有你的。我說:那不行,必須發給我。局長說:那你就去找“勞動仲裁委員會”來仲裁該不該給你吧!
我說:那好,我不要今年的,你把去年我一個人值了10天班的“值班費”補發給我,1天100元,10天1千元。如果你不補發,那我馬上去找“勞動仲裁委員會”來處理。他聽我這麼一說,馬上讓我打領條,把這100元補發給我了。事後我還覺得自己做得對:該爭的必須爭取,要不然就得被別人欺負。
通過3個多小時的正、邪較量,我堂堂正正的退出了邪黨組織!當局長宣布散會時,一位年輕的副局長感嘆的說:李洪志師父有你這麼一個弟子,他會感到很欣慰慰!
發稿:2024年12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