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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家慘案幸存者再遭冤獄離世--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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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法輪功學員王芳,被中共當局非法勞教兩年,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受盡各種酷刑,脖子上一直留有一條繩子印,是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發生的“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慘案”的幸存者之一。出勞教所傷勢恢復後,王芳再次被綁架,在海林市看守所經常遭所長單成強毒打、辱罵,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被非法送往哈爾濱女子監獄,在那裏又遭受了各種酷刑,最後被迫害成皮包骨,回家後不到兩個月,於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含冤去世,年僅四十六歲

王芳

王芳



一、見證“萬家勞教所慘案”

王芳,牡丹江地區海林市人,在牡丹江市愛民區橋北地明小區租房居住,靠做縫紉活為生。她曾與同修一起進京上訪,後因多次講真象被惡人告密,遭不法人員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不服從邪惡洗腦轉化,被非法判兩年勞教。

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王芳堅持學法煉功,經常被強制“蹲小號”,常常被折磨得不成人樣。萬家勞教所及醫院因為潮濕,骯臟,幾個月洗不上澡,很多學員身上長了疥瘡。勞教所讓幾名男犯人把身上長膿包的女學員王芳、左秀雲、李艷紅按住,用鋼刮刀、刮匙在血肉中刮來刮去,刮去膿包上的結痂,然後用混有鐵銹的自來水直接往身上沖,慘叫聲不絕於耳,幾天重復一次。“看到她們身上被刮的地方象血葫蘆一樣,血流一地,令人毛骨悚然。她們痛苦地哆嗦著,呻吟著,淚流滿面。連那些男犯人都背轉臉不忍再看,真叫慘不忍睹。” 王芳的全身留下了一塊塊的黑斑。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法輪功學員出去煉功,被男女惡警毒打,有的被關進小號罰站,當天,惡警張波帶領刑事犯明目張膽地將被非法關押在六班的法輪功學員所有日用品、食品、食具搶光,胸罩、被罩都被撕破,甚至吃飯用的勺子、筷子也被扔出窗外,連續幾天只得抓著吃飯,換洗的內衣都被拿走。然而即使這樣,這些惡警仍不罷休,指使刑事犯把法輪功學員王芳、左秀雲等綁在暖氣管上,蹲不下,站不直,左秀雲頭暈、惡心、大汗淋漓,最後休克過去才被放下來。不只是因煉功遭迫害,就連正襟危坐、盤腿躺著也要受到惡警和刑事犯的訓斥和阻撓。

六月十八日萬家開加減期大會,所長盧振山在會上揚言:“‘轉化’了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強行‘轉化’。”(惡警把強制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稱為“轉化”)又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瘋狂迫害拉開了帷幕,近三百名男女警察布滿了會場,防暴警察頭戴鋼盔、手持電棍、手銬、腰系武裝帶,法輪功學員的四周都有男女警察和男刑事犯看管。全場悄無聲息,連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到,氣氛非常壓抑,仿佛空氣都凝固了,二十名法輪功學員雙手被反銬兩邊,被一男一女惡警挾持進入會場,站在主席臺前面,被宣布加期一年,其他人加期三個月、半年不等。臺上,史英白在辱罵師父與大法,宣布加期的法輪功學員名字時,他念錯了,許麗華正色道:“我叫許麗華,法輪大法是正法。”立即就被惡警李民毆打,然後扯著腳從二樓拖到一樓,一陣暴打,打得鼻青臉腫,眼眶青紫,乳房下軟組織損傷,時常在睡夢中被疼痛驚醒。

接下來的氣氛更加緊張,防暴警察走來走去,當猶大在臺上謗佛謗法時,楊秀麗站起來大聲說:“你不配說我師父。”緊接著法輪功學員陳亞莉、高淑彥、左秀雲、王芳、趙雅雲等幾乎同時站起來說:“法輪大法是正法!”當即被暴力打壓。高淑彥被惡警王敏摔昏。散會後十七名法輪功學員(老三班八人)被關進小號罰站,至此蓄謀已久的所謂強制“轉化”再次開始了。

從六月十九日中午開始,先後十五人被男女惡警殘酷毆打,左秀雲被打得喘不過氣來,陳亞莉、趙雅雲、王芳多次被電棍擊打心臟,被“飛機式綁吊”、腳跟離地,不許穿鞋,隨著時間的推移,人被綁得越來越緊,越吊越高,兩臂鉆心疼痛,不許睡覺、不許說話、不許大小便,有的實在難忍,便在了褲子裏。朱純榮只為說了一句:“國家沒給法輪功定性。”就被暴徒吳寶雲手拿拖鞋一頓猛抽,頓時朱純榮的鼻子、臉上鮮血直流,又用膠帶封嘴,令人目不忍視。暴徒們用電棍在法輪功學員身上猛擊,並用電棍電小腦、心臟等部位。潘宣華老人被暴徒李民多次毒打,打得她口吐鮮血,牙齒松動。然後用胳膊猛壓後背,痛得她大叫,再被電棍電,暴徒看她仍在堅持,就喪心病狂地用竹竿把她吊起來,由於長時間綁吊,她兩手呈黑色。

酷刑示意圖

酷刑示意圖



法輪功學員有的被折磨得大汗淋漓,汗水象雨點一樣落在地上,有的不斷嘔吐,全身腫得象饅頭一樣,四肢麻木,楊秀麗多次要求上廁所也不允許,忍不住尿在地上,暴徒全明皓等幾人氣急敗壞地把她按倒在地,用身體擦殘余的尿,覺得還不解恨,暴徒吳寶雲就用擦尿的拖布往她臉上、頭上、身上亂捅,隨後暴徒李民竟下流地兩腿夾著她的身體,拽著頭發往暖氣片上撞,慘叫聲、流氓們的叫罵聲、辱罵聲、嘲笑聲充滿整個小號,此時小號簡直成了人間地獄,史英白、七大隊的惡警頭子武金英都到小號給暴徒助威,其中邪惡打手劉倫惡狠狠地說:死一個人不就臭塊地嗎?男刑事犯都叫我們收拾得直尿褲子,你們算什麼?

暴徒們看到陳亞莉仍不妥協,就用最惡毒的流氓手段殘害她,惡警李民變換著花樣折磨她,一會雙手拽腰撕扯她的身體,一會兒又把她的身體側轉貼在墻上,擠壓內臟,一會兒雙手抓肩,上下來回顛,一會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摳肋骨,一會兒用魔手在其腋窩和肋骨處抓來抓去,又痛又癢,她痛苦地掙紮著,可是這畜牲獸性大發,竟用手掐她的乳頭,陳亞莉厲聲制止,這個畜牲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抽她嘴巴子,並兩次叫囂:你再說一遍?陳亞莉兩次抵制,又被兩次抽嘴巴,直到她渾身抽搐。

數小時後,史英白來到小號,陳亞莉告訴他:“我已被吊了二十多個小時,太過份了,你們這是在違法,把我放下來。”史無動於衷。暴徒全明皓多次揚言威脅:你們現在不寫保證書,就都送到集訓隊去,讓男管教和男刑事犯看你們。難道馬三家十八名女法輪功學員被投到男監的慘案要再一次重演嗎?不僅小號如此,大排也面臨所謂強制“轉化”,因為六月十九日老三班的主管教孫秀琴說:“我希望你們都老實點,別給集訓隊湊數。”

緊接著六月二十日警察又拿來“保證書”,讓法輪功學員在上面簽字,又有法輪功學員因拒絕簽字被陸續扭送小號,飛機式綁吊迫害……,在狂風驟起的沈沈黑夜,仿佛天地都在震怒,慘案發生了:李秀琴、張玉蘭、趙雅雲被邪惡的虐殺奪走生命。這次慘案震驚國內外。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送到男隊由男警察和刑事犯監管,八名法輪功學員奄奄一息、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

六月二十二日萬家勞教所得知部裏要來人,怕罪行暴露,以惡醫宋紹會為首的幾名醫生和刑事犯強行把八名法輪功學員按在床上打精神類藥物,致使她們二十四小時昏睡。六月二十六日,在她們身體失衡,四肢僵硬、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又將這些剛剛死而復生的人塞進小號,嚴密封鎖消息。並把她們扒光衣服搜身,把錢拿走,就是買日用品也要層層請示,有時把存在隊裏的錢以各種借口據為己有。不許放風,不許家人接見,任何人都看不到她們,這些沒有人性的家夥掩耳盜鈴,誰都以為萬家把她們迫害死了。當時正值酷暑,小號悶熱異常,陰暗潮濕,這幾名法輪功學員多數人長了膿包。她們多次呼籲,無濟於事,多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惡警仍置之不理,其中張桂榮絕食五十五天,累計插管一百多次。由於小號密不透風,這幾名法輪功學員呼吸困難,潘宣華被窒息得都昏迷了,萬家為了掩蓋罪行,逃脫法律制裁,不但不嚴懲兇手,甚至使用各種手段企圖給她們栽贓、顛倒是非,混淆視聽,威逼她們順著惡警的意思說謊。

六月二十六日惡警劉倫說:“你不說,用不用我找根繩子吊你,幫你回憶回憶。”九月中旬,高淑彥在惡警周軍那兒看到一張寫有“高淑彥情況”的表,其中有一句話“如果這次自縊不成,就撞暖氣片”。這就是萬家在以達到破壞大法的目的,顛倒是非、誣陷造假、推托罪責。哈爾濱市大案組在調查“六二零”慘案時,絲毫不記錄這些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事實,他們奉行的是“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指令,以放這些法輪功學員回家為誘餌,讓她們按照他們編造的謊言說。前來調查的於曉憶說:“你什麼時候說,什麼時候放你,你不配合,今天放你,我明天再抓你。”在詢問郝雲珠時,竟然讓她在空白紙上簽字,等惡警寫完後,郝想看是否屬實時,卻被當場搶走。惡警對這些幸存者的迫害一刻也沒停止過。

八月二十八日,邪黨惡徒又指使電視臺夥同萬家強制給這些幸存者錄相,企圖制造第二個“天安門自焚事件”,遭到大家集體抵制,惡警李秀雲和兩個刑事犯強行把郝雲珠擡走,致使郝雲珠休克過去,惡徒仍不罷手,小號中強行錄相。

萬家勞教所不但對慘案的幸存者肉體折磨,更加大精神摧殘,無限期的超期關押。無限期的小號隔離,陳亞莉、王芳、韓少琴被以談話為名找去,下落不明。後得知王芳、韓少琴被送到戒毒所。慘案幸存者:潘宣華、張玉華、徐麗華、王芳、楊秀麗、陳亞莉、左秀雲、高淑彥、邵影、孫傑、韓少琴、郝雲珠,她們其中有十一人被非法超期關押,最多長達一年,此次小號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最長達四個月,直到十月末,她們才被陸續放出來。但是左秀雲在回家的第四天(十一月四日)又被佳木斯松江派出所從家中綁架走。她們能活著從萬家走出來,是在國內外正義善良之士及國內外法輪功學員,特別是國外法輪功學員的聲援下,惡警不得已而為之。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隊裏給這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念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黑材料,潘宣華等法輪功學員表示異議,惡警就用膠帶封嘴,把潘宣華、張宏、左秀雲、王芳、楊秀麗等六人關進小號,當時左秀雲、王芳身上長了很多膿包,流膿淌血,十分痛苦,即使這樣仍把她們關進小號。萬家醫院以醫治為名,借機殘害法輪功學員,醫院院長寧紹會叫來四、五個男刑事犯強行把人拖出小號,沒有采取任何衛生和麻醉措施,直接用手術刀和刮勺在長膿包的地方刮來刮去,慘叫聲傳遍整個大樓,讓人聽了心都直顫,連男刑事犯都流下了眼淚。刮完後,竟又把人送進小號。潘宣華、張宏、楊秀麗在小號裏被迫罰站,幾天後,男惡警覺得這樣還不夠狠,又將她三人和王桂琴背靠背插戴銬,鎖在一起罰站,手不能動彈,否則銬子就會嵌入肉裏,連帶其他同修的銬子會越來越緊。有的手腕已經銬壞,一個星期後,惡警武金英看這些人不屈服,又指使男暴徒把她們雙手銬在監門上罰站,每天十五小時以上,腿部嚴重浮腫,再用高分貝噪音摧殘聽覺神經。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萬家慘案”發生後,因勞教所嚴密封鎖消息,外界一度以為15名法輪功學員全數被迫害致死。美洲、歐洲、澳洲、亞太地區等全球海外法輪功學員在各地中共領事館、大使館抗議,並發起全球性大型徒步、汽車或自行車“SOS緊急救援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行動,國際媒體紛紛報道。七月五日,美國國務院發表“法輪功在中國”新聞公告,對中共加劇迫害法輪功深感憂慮,“尤其對六月二十日發生在中國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的十幾名法輪功修煉者的死亡事件,深感不安。我們對受害者的家人深表同情。雖然對在萬家勞教所發生的實際情況有不同的描述,但是有關法輪功修煉者在中國政府手中遭受暴力和酷刑的報導是駭人聽聞的。過去,我們已經表達了我們對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的嚴重關註,我們仍將繼續這樣做。我們呼籲中國尊重思想自由、信仰自由和宗教自由,允許所有人自由實踐他們的宗教信仰,並停止對法輪功的長期鎮壓。”

美國國務院新聞公告說:“我們尤其呼籲中國釋放被關押在所謂的‘勞教所’的法輪功修煉者以及其他行使基本人權的人們。中國政府聲稱法輪功修煉者在一些勞教所裏集體自殺。更多的人堅稱這些死亡是因酷刑和虐待所致。問題的關鍵在於,這些人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應該被監禁在這樣的勞教所中。”

二、在海林看守所被所長單成強折磨毒打

從勞教所出來後,王芳被送回牡丹江母親家,待傷勢恢復後又投身到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行列中。後來王芳被再次綁架。王芳曾在黑龍江省牡丹江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被看守所的副所長用拖鞋打王芳的嘴。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海林公安局國保科姜雲濤等人,將王芳從牡丹江看守所轉到海林市看守所繼續遭受迫害。在海林看守所期間,王芳處處用大法要求自己,每天學法、背法、煉功。惡警單成強問她還煉不煉功了,王芳說在這不能煉回家煉,就被戴上“手捧子”(是一種類似手銬的刑具,被戴上後兩手更不能活動,長時間戴後兩手腫脹,會把手弄殘。此刑具據說只在中國的看守所裏,最黑暗的地方才有。)

有一次王芳給常人講真相,遭到所長單成強毒打,之後強制戴上手銬。她向同室講真相時經常是當監控打開時再講,這樣連管教都能聽到,這樣做也經常受到辱罵。

有一次王芳煉功,被所長單成強發現,受盡非人的折磨。在大院裏用冷水從頭澆到腳,一邊澆一邊打。王芳高喊:“法輪大法好!”那時她已被戴上手銬和腳鐐子,單成強用白塑料棒抽王芳的腳心,使王芳疼痛得在地上滾。回到監舍,王芳已被迫害得不成樣子了,同修們只好把她的衣褲用手撕開。

還有一次中午,法輪功學員都在“碼鋪”,單成強突然出現在門口,說她們煉功,強行給王芳和林春子戴上手銬,王芳和林春子以絕食來抗議對法輪功學員的無理迫害。

二零零三年五月,看守所代所長姜興瑞以法輪功學員給師父過生日為由,把王芳等四人兩人一組用腳鐐銬在一起,四天後放開。

三、被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殘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王芳被非法送往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女子監獄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惡警在各監區(包括病號監區)放洗腦錄像,然後寫好“轉化書”,由三、四個警察強行按住法輪功學員按手印。

二零零四年三月因經文被搶,陳偉君和王芳絕食,給她們日夜插管,一周換一次,皮管紮胃疼、脹、鼻腔腫,第七天犯人洗管時說管子長綠毛了,七監區王芳被野蠻灌食胃管日夜不拔,連續插了許多天,低燒、咳嗽,胃管拔下來時另一端都變成黑色,肺部感染後,她的精神狀態還可以。有一次,在水房收拾衛生,她還唱歌給大家聽,可是二零零四年四月七監區給法輪功學員上大掛,把她銬在床上,雙手反銬,站不直,蹲不下,整整一天。從此後王芳一天不如一天。參與迫害者:隊長康亞珍、崔艷、警察吳雪松、犯人楊淑華、商曉梅等。

野蠻灌食

野蠻灌食



法輪功學員王芳,因不戴名簽、絕食抗議,被插管灌食後,管子不拔出來,一直插了五、六天,拔出後再插,導致肺部感染,診斷為肺結核晚期,已“開放”,現王芳日漸消瘦。在那裏又遭受到了各種非人性的酷刑迫害,最後被迫害的成皮包骨了才回到家裏,回家不到兩個月,於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早上三點去世。

四、從“萬家”到“前進”

萬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在世界範圍的深入曝光,使中共惡黨和參與迫害的地方勢力非常惶恐。為了掩蓋罪行和逃避輿論譴責,哈爾濱市司法局在相距萬家勞教所三、四裏路(位於萬家西南方向,徒步二十分鐘路程)的道裏區新農鎮後胡家村附近建了一個新的勞教所——前進勞教所。惡黨把萬家勞教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轉移,是為隱瞞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自以為這樣改頭換面之後無據可查。

前進勞教所是由黑龍江省“六一零”直接操縱、由省財政廳直接撥款、專門用於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省直屬勞教所。勞教所院內有一座四層的機關辦公樓和四座三層的紅頂小樓,後院還有一座兩層的食堂樓。寬敞的院子裏栽植著迎春、玫瑰、榆梅、櫻桃等各種花草樹木,趕上春、夏、秋三季也是一片花紅柳綠的景色。然而誰能知道,這耀眼的風景後面掩飾了多少法輪功學員的血淚和中共惡黨的罪惡!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萬家勞教所七大隊遷入前進勞教所。同年五月二十九日,萬家勞教所女子集訓隊(十三大隊)、十二大隊遷入前進勞教所。至此萬家勞教所已把五十多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全部移至前進勞教所。原集訓隊和七隊合並為一大隊,十二大隊改為二大隊。這裏關押的刑事犯十人左右,大多被警察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時前進勞教所政委王亞羅、所長孫曉君、郭偉、科長陳麗華、葉雲、常淑梅、隊長張波、張艾輝等警察,基本都是萬家勞教所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原班人馬。

搬進來的第一天,政委王亞羅(現任所長)就當眾宣稱:“前進勞教所實行人性化管理,有事咱們共同交流。”按照勞教所的所謂“制度”,警察的管理執法要遵守紀律,不能打罵與侮辱學員。初次踏入前進勞教所大門的人也會看到墻上醒目的張貼著司法部頒發的《勞教人民警察六條禁令》。然而,一切制度和承諾都是掩人耳目的虛假裝飾,充當惡黨洗腦和迫害工具才是前進勞教所的真實使命。王亞羅的“人性化”許諾說完之後不久,警察就撕下偽善的面具,無論是“封閉式嚴管”的一大隊還是“半開放式管理”的二大隊都重新拾起萬家勞教所的一整套暴惡伎倆,迫害又開始大面積發生了。

前進勞教所的管理模式包括“封閉式”管理和“半開放式”管理。封閉式管理最為嚴厲,包括被強制“轉化”(放棄信仰、與法輪功‘決裂’、寫“三書”)、不準交談、不準走動,強制碼坐(每天從早六點到晚八點,夏天到晚九點),洗漱和上廁所規定時間、限制次數,被隨意剝奪接見家屬的權利,每頓吃的沒有油的白水煮菜湯等。半開放式管理指入所三個月並且“接受轉化”後稍為寬松的管理,包括每天午飯有一份炒菜、每月兩次接見機會、每月一天的減期。申請半開放式管理需要填寫晉級表,用以反復承認自己的“罪錯”。

每個剛被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關押在一隊。首先被強制剪發、脫光衣服搜身,然後到二樓隊長室被強迫寫放棄信仰的“轉化書”,並被強迫說誣蔑法輪功及法輪功師父的話。對於拒絕寫“轉化書”的人,隊長逼迫長時間蹲著,蹲不住倒了,大隊長王敏就下狠手打法輪功學員的耳光,而副隊長劉暢專門用拳頭往眼睛上打。除此之外就是用電棍電。對於仍然堅持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隊長把她的雙手銬到背後強制罰蹲,並禁止上廁所,並且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不斷的威脅恐嚇。不讓初來“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上食堂吃飯,等別人吃完後把涼湯給她們帶回來吃。晚上等其他人入睡之後才讓睡,早上在所有人起床前一個小時把她們叫起來,指使一個刑事犯單獨看管。不允許和任何人說話,即使睡在一個幾十人的大通鋪裏也沒有和別人說話的機會。被迫害一天下來,法輪功學員通常都是腳腫得走不了路、手腫得無法拿筷子、憋尿憋得排尿困難,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給她們帶來巨大痛苦和壓力。一些法輪功學員因承受不住這種令人窒息的迫害而違心“轉化”。接下來的“嚴管”期間,法輪功學員被強制洗腦:背誦各種監規、“守則”;觀看惡黨制造謠言的電視節目或洗腦的錄像片,還要配合勞教所進行種種造假欺騙以應付檢查,並被脅迫為殘酷的迫害抹粉。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日晚上,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背監規,阿城法輪功學員祁金玲不配合,管教員關艷麗、張艾輝打了祁金玲十二個耳光。三天後祁金玲還是拒絕背監規,大隊長霍淑萍對祁金玲拳打腳踢,打得她滿頭大包,身體青一塊紫一塊,腰部被踢傷了不能動。

二零零七年九月,雙城法輪功學員高國鳳被強行被關進前進勞教所迫害。九月二十九日勞教所開所謂的“聯歡會”,強迫法輪功學員唱惡黨歌曲歌頌惡黨。坐在前排的高國鳳拿起麥克風高喊:“法輪大法好!立即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話音未落,政委王亞羅(男,現任勞教所所長)、大隊長霍淑萍、隋雪梅、吳寶雲等十多名警察一擁而上,薅頭發、連踢帶打,高國鳳當時就被打得鼻青臉腫。警察們把高國鳳從後樓拖到一百來米遠的前樓鐵籠子裏,由管理科科長程麗華親自批準上大掛折磨。在小號裏高國鳳每頓只給半碗粥,她親眼看著管教周英範在粥裏下了不明藥物。當時,警察孫曉輝負責吊掛,高國鳳的手腕酸痛下墜,時間一長手銬陷進肉裏,兩手腫脹像紫蘿蔔,劇烈的疼痛使高國鳳滿臉大汗淋漓、內衣濕透,後來昏死過去。警察們不斷換各種姿勢吊掛高國鳳,還來回推她的身體以增加痛苦,一直折磨了十三天,高國鳳最後瘦成皮包骨。這期間高國鳳絕食抗議,遭到大隊長霍淑萍等人的野蠻灌食。警察揚言“我們讓你橫著出去(躺著,指死了或半死)!”在給高國鳳強制灌食時,惡人薅住高國鳳頭發向後扯,衛生所獄醫王忠良殘忍的拿著一根食指粗細、二尺多長的管子往高國鳳的食道裏亂插,鮮血立即從鼻子裏湧出來。王獄醫又插另外一個鼻孔,管子在鼻腔、食道與氣管之間亂戳,後來一下插進氣管,高國鳳立刻窒息昏過去。警察們看高國鳳人快不行了,才將管子拔出,當時兩個鼻孔鮮血直湧,警察往後按高國鳳的頭讓血倒流到胃裏,許多天以後高國鳳依然往外吐血塊。

二零零七年十月九日,高國鳳在門衛小號被非法吊掛迫害十三天後又被關到所在隊的小號折磨十五天,由兩個盜竊犯梁笑、李英傑包夾。管教吳寶雲、謝春艷、周英範強迫高國鳳蹲著,將她手銬在床梁上,有時管教周英範猛一拳打在高國鳳鼻梁上,高國鳳立即頭昏眼花鼻孔淌血。為了不讓高國鳳閉眼睡覺,惡人們輪著拳打腳踢,用手指蓋摳眼皮、用塑料棍兒抽臉、抽頭、抽手臂等,用手扒眼皮拿手電照、用牙簽紮脖子、臉、頭,用水槍嗤眼睛等等,無所不用。看到高國鳳癱軟在地上昏死過去,警察就讓刑事犯梁笑像踢皮球似的來回踢著高國鳳的身體滾動,高國鳳被踢得全身青紫。警察還把高國鳳的頭發用繩系上,繩從床上拉過去,警察張艾輝等人坐在床上,一看高國鳳困的閉上眼睛就猛一拽繩。這期間警察不讓高國鳳上廁所,屎尿拉在褲子裏也不讓換。警察讓高國鳳穿著單衣服光著腳長時間的蹲著,十月的天氣開著門窗,高國鳳兩腿和腳腫脹、腳趾凍得膿血直流。後來她們見高國鳳喊“法輪大法好”就將高國鳳兩腳離地吊掛起來,用毛巾將嘴堵住,用皮鞋狠踢高國鳳的大腿,後又用書抽打直至將書本打碎。警察張艾輝還經常抽高國鳳耳光,並指使勞教所犯人梁笑、李英傑把她上吊掛,兩手銬在雙人床床柱上,腳尖著地,床的棱柱緊緊地硌著脊柱直至暈死過去。警察吳寶雲掐高國鳳人中、用硬塑料桿抽打她的手背和耳朵、又用皮鞋踩她的腳趾,用這種疼痛讓高國鳳蘇醒。

二零零八年一月一日,雙城法輪功學員範淑德因為煉功調整身體被警察們迫害的不能進食、整天嘔吐。大隊長張波還氣勢洶洶跑上三樓集訓隊破口大罵,並用惡語誹謗大法師父。一些法輪功學員找張波想向她勸善制止她繼續行惡,她拒絕見學員,於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抗議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誣蔑大法和師父的惡行。絕食第五天下午,法輪功學員在所長孫曉君視察時把張波、於芳莉、周慕歧等人迫害大法的惡行反映給所長。為打擊報復,一月十三日,大隊長張波夥同警察王敏、楊國紅、周慕岐、於芳莉、張艷麗等人把法輪功學員李文俊、呂慧文、張淑芹拽到地下室上大掛,之後又逼迫她們進車間勞動。呂慧文被折磨的血壓升高、嘔吐不止,警察張波、周慕岐、劉暢又把呂慧文吊起來,逼她說自己的病是裝的,並讓她保證“遵守所規所紀、按時完成任務”。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八日,哈爾濱市道外區法輪功學員趙金華被非法關押進勞教所。因不寫“三書”, 趙金華被上“大掛”,被迫害的長時間一條腿長一條腿短,腿疼、抻不直、膀子疼、頸椎疼、上不來氣,每天後半夜睡不著覺,把枕頭墊起很高。就這樣,趙金華還被警察逼著到車間幹活。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惡黨的“兩會”電視直播。因為高國鳳不配合,被大隊長霍淑萍、管教謝春燕等六、七個人揪乳房、薅頭發、摳腋窩等手段毒打折磨,上午十點多被銬上手銬吊掛,一直到晚上也不讓睡覺,銬子一宿沒摘,就這樣反復折磨十三天:五日,隊長霍淑萍給高國鳳戴手銬,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六日,高國鳳向警察張艾輝、李佩環講真相、揭露迫害,晚上高國鳳被張艾輝帶到走廊戴手銬坐到小板凳到十二點,之後才讓在開放式沙發上躺著但不讓蓋被。七日,高國鳳又遭管教李佩環打耳光並銬在洗漱間,到晚上休息時身體疼痛得一直呻吟。八日,高國鳳白天被警察王曉偉、周英範毒打,臉被打青、嘴角被打破出血。九日晚,高國鳳因進管教室不喊報告被警察張艾輝罰在走廊坐小凳,張艾輝還命令刑事犯梁笑用膠帶粘高國鳳講真相的嘴。十日,刑事犯李英傑向高國鳳索要錢財沒有得逞,出於報復向大隊長霍淑萍狀告高國鳳煉功,霍淑萍一面威脅、一面將高國鳳銬在床頭一夜不許睡覺。十一、十二日,大隊長霍淑萍不讓高國鳳吃飽飯,每頓飯只許給半個饅頭,半夜才讓睡覺。十三日,早上高國鳳不穿勞教服,警察王曉偉、周英範把高國鳳銬在上鋪,早飯不讓給她帶鹹菜,白天銬掛在樓下儲藏室一天,晚上收工時,高國鳳高喊“法輪大法好”,管教沙玉錦和刑事犯梁笑猛打高國鳳腹部,一頓拳打腳踢。

二零零八年五月八日,賓縣法輪功學員宋玉蓮因為拒絕寫所謂“三書”,當天被隊長張波、管教周慕岐、周麗凡、叢志秀、教導員王敏以及吸毒犯梁亞春等七、八個人迫害,被上“大掛”四五次至昏迷。一天有惡人告訴大隊長張波說宋玉蓮煉功,張波夥同警察周慕岐、周麗凡、叢志秀、吸毒犯孫博等人把宋玉蓮的兩手用手銬吊在兩張床上,用電棍電宋玉蓮脖子、肚皮和手,致使宋玉蓮的脖子兩側腫的變形。當時張波負責上電棍、其他六個人打,叢志秀和周慕岐還使勁踢宋玉蓮的兩條腿,揚言要把腿踢折了。宋玉蓮被迫害的幾天起不來床。一個月後,腳脖子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二零零九年三八婦女節,管教於芳莉早上起來不順心,罵這罵那找茬,走在路上時問法輪功學員寧淑賢:“你怎麼沒戴標簽呢?”寧淑賢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我不戴。”剛說完於芳莉就一陣暴打,吸毒犯孫博、管教於芳莉又把寧淑賢拖到三樓繼續迫害。大隊長張波、副隊長楊燕、管教周慕岐上班後,五個人打寧淑賢。之後,張波把法輪功學員高國鳳、孟慶蘭、呂慧文、寧淑賢等人從車間叫回,以不戴胸卡為名,管教周慕岐拿電棍狠狠毆打並用電棍電擊高國鳳,最後連電棍都沒電了,之後又將高國鳳拽到地下室吊掛,用毛巾將高國鳳的嘴堵住。獄醫王忠良在旁邊說:“心臟沒事。”他們就接著掛,直到高國鳳昏死過去。大隊長張波給呂慧文兩個大嘴巴子,然後交給於芳莉繼續迫害,其他幾位法輪功學員分別被兩個管教圍住毒打。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八日,警察吳寶雲與王曉偉以安檢為借口,搶走高國鳳的大法經文和她寫的揭露迫害材料,威脅加刑期並毒打高國鳳。二隊長霍淑萍、科長陳麗華叫吸毒犯孫博去二隊看著高國鳳,天天揪著頭發打。直到將高國鳳打的人事不省十多個小時、大小便失禁、生命垂危,警察看高國鳳人不行了才送進醫院,醫院要求通知家屬,警察根本不理睬。第二天看到高國鳳突然又不行了,只好掛急診打氧氣。回來時警察叫刑事犯把高國鳳擡上二樓,卻宣稱高國鳳什麼病都沒有。警察偷偷往高國鳳的飯裏和水裏加入了不明藥物,經常對她強行抽血、化驗、打針、照相等。長期的折磨致使高國鳳昏死過去十回不止。反復的身體和精神折磨,使高國鳳的體重由一百三十多斤降到五、六十斤,經常處於昏迷狀態,生命垂危。

二零一零年四月八日,哈爾濱法輪功學員韓濱英被非法關入前進勞教所,大隊長王敏、教導員張艾輝將她從一樓帶到二樓隊長辦公室,先裝出和藹可親的樣子要她放棄信仰,看到韓濱英不配合,王敏、張艾輝、陳麗華就對她一頓毒打,把腿都打青了。王敏、張艾輝還將韓濱英拖到一個三平米左右的小屋內,拿電棍逼韓濱英寫“三書”。一次因為韓濱英拒絕做體操,大隊長王敏在操場上狠狠將韓濱英打倒在地,致使韓濱英的頭重重摔在地上。因為不配合在惡黨檢查工作時背惡黨的歪理邪說,大隊長王敏、教導員張艾輝把韓濱英叫到一樓蹲著拿電棍電。警察多次當眾狠狠打韓濱英耳光,即使只因為看韓濱英幹奴工活慢。有一次,因為警察叢志秀讓韓濱英升惡黨旗韓濱英不配合,就對她連踢帶打。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三日,三十歲的依蘭縣法輪功學員左仙鳳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教導員張艾輝把左仙鳳帶到一隊,強迫剪發、脫光衣服,全身赤裸得只剩一條內褲接受非法搜身、強制換上破舊的勞教服,然後強迫她寫三書,背報告詞(我叫×××,家住××,今年×歲,因××被勞教×年,現處於封閉式管理。這些內容每天早飯前背一遍,晚上睡覺前背一遍)、守則、規範等。左仙鳳被單獨關在警察辦公室強制碼坐,坐在小塑料凳上,兩腳合並、身子挺直。長時間這種姿勢坐著,臀部的肉會硌薄,骨頭疼痛,疼得不敢挨凳子,腿也鉆心地疼,分分秒秒都在痛苦煎熬中度過。

六月二十九日早飯後,副隊長劉暢把左仙鳳關到三樓沒有監控的內勤室逼她背報告詞。因為左仙鳳不配合,劉暢就用電棍電左仙鳳,左仙鳳的胳膊很快被電紫了,散發出皮膚的燒焦味。八點半教導員張艾輝接班,她逼左仙鳳蹲著,姿式是雙腳並攏,兩手背到身後,頭擡起來。這種姿勢蹲不了多長時間雙腳就開始麻木,腿和腳開始腫,襪子往肉裏勒。警察不準左仙鳳上廁所,致使左仙鳳幾次暈倒,蹲了一天後,左仙鳳身體開始抽搐。為了制止惡行,當所長到隊裏來時,左仙鳳要求和他談談,隊長馬上把左仙鳳的嘴捂上拽到一邊,所長假裝沒看見揚長而去。隊長威脅左仙鳳敢這樣做就永遠不讓她見家人,而且給她加期。

從二零一一年三月開始,一隊大隊長王敏和副隊長劉暢幾乎天天毆打三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吳曉峰,用電棍電她。吳曉峰在剛被劫持到勞教所時就已經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二零一一年六月三日晚八點左右,吳曉峰被大隊長王敏從後面拽脖領子拽倒在地上,拖至院子裏打,把她嘴唇打得紅腫翻起來,幾天不能吃飯。有一次被包夾推倒在地,把膝蓋處擦掉手掌大的一塊皮。吳曉峰幾乎天天挨打,有時被扒光衣服打,夏季的衣服上經常沁著血。前進勞教所對所有被關押人每年強制抽血化驗三、四次,用直徑12mm針管抽50mm長。當吳曉峰被摁住抽血時,王敏威脅說:“今天你不抽,我一凳子砸死你。”

二零一一年八月四日,五十一歲的五常市法輪功學員張淑文和五十二歲的法輪功學員張玉梅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為了逼迫張淑文放棄信仰,副隊長劉暢用拳頭打她眼睛,打得她眼冒金星、視力下降。大隊長王敏、副隊長劉暢把張玉梅叫到二樓隊長室強迫她寫“三書”,並逼迫她說侮辱法輪功以及法輪功創始人的話。張玉梅拒絕,劉暢、王敏兩人窮兇極惡地毒打她、踢她,逼迫她蹲著,劉暢把張玉梅的衣服撩起來,王敏用電棍電她肚皮。張玉梅實在無法承受這種毫無人性的酷刑折磨,違心地說了邪惡提前準備好的說辭。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二日,六十歲的富錦市法輪功學員王淑凡被警察從黑龍江省戒毒所轉到前進勞教所。隊長王敏、劉暢、周麗凡對她進行殘酷折磨,她的半邊臉和一只眼睛被打成紫黑色。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初法輪功學員張玉梅被從一隊劫持到二隊,十一月二十八日前進勞教所再一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攻堅戰”(暴力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采用體罰、上刑、侮辱等手段。隊長王曉偉和管教王美英把張玉梅叫到三樓用手銬把她銬上,用電棍電她逼迫其再次“轉化”。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大隊長王敏讓法輪功學員王淑凡填寫晉級表,內容是認罪認錯,王淑凡不填。王敏朝王淑凡的胸口就是一一拳,這一拳使這個六十歲的老人胸疼得不敢動,擦地時總是用手捂著胸口。還有一天,大隊長王敏、副隊長劉暢、教導員周麗凡將雙城法輪功學員張寶華的棉褲強行扒下,在內褲澆上水,用電棍電擊。又把張寶華綁在二樓隊長室的鐵椅子上,放到外面凍了兩整天。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九日,五十八歲的雙城市法輪功學員方桂蘭被非法關進前進勞教所。十二月二十一日警察劉暢、叢志秀抓著她、打她,大隊長王敏用電棍電她,逼她寫“三書”,她被迫寫了。十二月二十七日方桂蘭找副隊長劉暢聲明那天被逼迫所說、所寫的全部作廢。大隊長王敏命令三個盜竊犯王芳、趙寶香、於海平把方桂蘭弄到二樓洗漱間打她,把她的衣服扒下來,把窗戶打開,往她身上潑水,王敏則喪失人性地用電棍電她的後背。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大隊長王敏、警察叢志秀用電棍電四十二歲的雙城市法輪功學員姜麗娟、踢她、打她、讓她蹲著逼迫她轉化。姜麗娟實在承受不住邪惡的迫害,被迫“轉化”,後來長時間陷入消沈、不能自拔。

二零一一年於十二月末,四十歲的哈市中醫院腫瘤科大夫田慶玲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僅僅五個月,一個健康、活潑、睿智的好醫生就被迫害得下肢癱瘓、進食困難、經常暈倒。後來家屬探監時發現田慶玲是被人背出來的,身體極度虛弱。家屬多次要求放人,可是勞教所不僅不放,還準備送醫院手術迫害。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日左右,二隊隊長王曉偉把調到二隊後的王淑凡弄到三樓逼她背守則,打了她十幾個嘴巴,讓六十歲的王淑凡蹲著,一天沒讓她下樓。一月十九日方桂蘭被轉到二隊。當天共有九個法輪功學員從一隊轉過來,剛到二隊,大隊長王曉偉就喊著讓這九個人罵大法師父、罵大法。方桂蘭不罵,王曉偉就打她耳光。一月二十七日方桂蘭和警察爭執了幾句,王曉偉就把方桂蘭叫到辦公室又打她嘴巴。

從二零一二年二月九日至三月七日,前進勞教所二大隊隊長王曉偉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新一輪迫害。法輪功學員趙玉霞、張玉梅、方桂蘭由於不配合背守則、規範,遭到嚴重電刑,隊長王曉偉把她們挾持到三樓用電棍電她們。在她們開始絕食反抗後,警察們野蠻灌食,張玉梅和方桂蘭的鼻子被插管插出血了,期間七日七夜不讓她們睡覺,不分晝夜地折磨她們。趙玉霞被迫害致大便失禁。方桂蘭被大隊長霍淑萍連電擊帶毒打,導致肩、手幹不了活,連衣服都洗不了。在她們絕食半個月後,又被逼背規範。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日,方桂蘭、趙天玲,尹政芳、彥秀華四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強行灌藥,不同意灌的被強行拖出去,兩名男大夫一邊一個用腳踩著胳膊,按著腦袋,強行插管,大劑量的用藥,導致法輪功學員倒在地上,手腳不會動,走不了路。灌藥後人的雙眼模糊,視物不清,還得強迫勞動。到九月份法輪功學員趙天玲和伊正芳還在被強迫用藥。方桂蘭在一次絕食期間,獄醫王忠良親自對她進行迫害性灌食,將鼻插管插進去又拔出來,來回五、六次,鮮血淋漓。在方桂蘭被迫害的身體嚴重受損、幹不了活時,還被強制坐小板凳。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日晚開始,前進勞教所對全體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新一輪迫害,主要參與者是二隊隊長霍淑萍。前進勞教所讓所有大法弟子按手印、簽所謂的《幫教協議書》,讓法輪功學員表示是自願接受勞教所幫教的。不從者被隊長霍淑萍毒打,有的被打的很嚴重,有的承受不住違心的按了手印、簽了協議書。

在前進勞教所,法輪功學員們遭受的痛苦並不僅限於各種持續的體罰和酷刑折磨,更大的痛苦來源於中共惡黨施加給她們的精神摧殘。尤其是當她們由於承受不了持續、暗無天日的酷刑而被迫違心“轉化”之時,當她們在沒完沒了的毒打威逼和虎視眈眈的註視之下被逼著說念出警察提前準備好的、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邪惡字句時,那種痛苦、內疚、羞愧、憤懣、無奈、悲傷,生不如死的痛苦。因為法輪功學員知道法輪大法是一部高德大法,講述的是宇宙的真理,使修煉者道德回升、身心受益,大家對大法及師父存有無限的感恩;“轉化”、“揭批”、“決裂”等違心之舉讓法輪功學員感覺自己背叛信仰、背叛良心、愧對恩師……

就象前進勞教所的前身——萬家勞教所惡警劉濤所說:“這沒理可講,進這裏你就不是人了!”萬家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精神和肉體折磨的殘暴手段幾乎全部被前進勞教所繼承過來,並毫無顧忌的體現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上。在勞教所,許多法輪功學員遭受了無數次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折磨,並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同修們為抵制邪惡“轉化”所付出的生命的代價。然而“轉化”只是迫害過程的開始,接下來的洗腦更是沒完沒了:背誦所謂的《勞教人員守則》、《勞教人員行為規範和生活規範》、大聲念“報告詞”、強制觀看各種誹謗法輪功、歌功惡黨的錄像和電視節目、接受各種所謂“考核“等等。除此之外,就是時刻面對種種侮辱、謾罵、嘲諷、誣蔑,人格和尊嚴被最大限度的踐踏和漠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