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回廊敬天重德修煉文化世界回眸再現輝煌
緣歸大法道德升華病祛身輕佛光普照今日神話
史前文化生命探索浩瀚時空中外預言科學新見
迫害真相矢志不渝揭惡揚善曝光邪惡慈悲為懷
人生百態 社會亂象紅朝謊言華夏浩劫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怒人怨因緣啟示
深思明鑒心明眼亮信仰漫談雜談隨筆
上善若水省思感悟寓言啟示詩文樂畫
國際聲援天地正氣良知永存緊急救援
主頁 > 風雨滄桑 > 迫害真相

北京兩名教師、一名醫生--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30)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北京工商大學(原北京商學院)經濟學院教師趙昕,2000年6月去公園煉功被抓,後被北京海澱分局公安人員毆打成頸椎4、5、6節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送往海澱醫院搶救,經歷了6個月痛苦的折磨後,於2000年12月11日晚去世,年僅32歲。

北京醫學院附中教師吳垚,2003年6月11日被劫持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11天被迫害致死,遺體嚴重脫相,嘴唇烏黑,左手烏黑,左衣袖上一滴血跡。家屬提出到吳垚監房了解情況,請法醫鑒定遺體,看一下搶救記錄。調遣處拒絕了這三條正當請求,並催促趕快火化遺體。後來,一退休老警察透露:如果她(吳垚)老不“轉化”,有辦法,打一針就行了。

北京順義區婦幼保健醫院醫生董翠芳(董翠),女,29歲,畢業於河北省醫科大學,醫院工作期間獲碩士學位。2001年,董翠芳與未婚夫申文傑(29歲,大學學歷,河北行唐人,北京首都機場優秀飛行員),在發資料講真相中遭綁架,2002年二人雙雙被順義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2003年3月11日,董翠芳被轉入北京大興女子監獄,僅僅八天就被毆打致死,遺體雙腿又腫又紫,膝蓋以下滿是紫色瘀血,右肩處骨頭和肌肉支離。

一、趙昕被打成三節頸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癱瘓去世

趙昕,黑龍江省哈爾濱人, 1990年畢業於北京商學院市場物價專業,分配在哈爾濱國際信托投資公司工作,1992年在北京商學院讀研究生,1995年畢業後留校,做教師。 在讀初中、高中、大學、研究生期間均為班幹部,還先後兩次任學生會主席。
趙昕

趙昕


1998年5月,趙昕偶然進書店中無意發現《轉法輪》一書。自得法後,困擾六年的病疼(在長達六年的時間裏,總是覺得胸口火燒火燎地悶,每日要吃大量冰塊,經多方醫治均無法改善),在幾天的時間內得到解脫。修煉大法後,趙昕整個人的人生觀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自己說明白了許多以前困惑自己的問題,知道了人為什麼活著。趙昕在性格和為人處事上也有很多改變,工作努力肯幹,不再計較得失,勤奮敬業;為人謙虛友善,師生們都稱贊她有一顆“水晶心”。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家人和學校曾多次做工作勸其放棄,趙昕認為是大法拯救她,在大法遭到魔難時,自己應該說明真相,因此她被停止給學生上課、降薪,甚至面臨開除公職的威脅,並且校組織部多次根據有關無名“規定”、黨員不準煉法輪功的“規定”找她談話。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她毅然提出申請退黨。在學校做出讓步,要趙昕保證不向學生宣傳法輪大法,她回答說:“這麼好的大法,為什麼不讓我去告訴我的學生,再說,我也不能保證學生不問吧。”

2000年4月13日,趙昕手持自己親手做的橫幅,上書“真、善、忍”三字,走向天安門廣場,向廣大人民群眾宣傳大法,後遭綁架、非法拘留,拒絕說出姓名並絕食絕水七天七夜,之後得到釋放,在宿舍休養一周後上班。並且上班第一天趙昕就參加了校運動會,取得了跳遠第一名的好成績。

2000年6月19日在,趙昕紫竹院集體煉功時被抓到紫竹院派出所。她拒絕說出姓名,後被轉海澱分局清河拘留所。在那裏,趙昕進行了絕食抗爭,受到強制灌食,並被毆打致4、5、6節脊椎骨粉碎性骨折。她於22日晚被送海澱醫院進行醫治,被送來時手銬腳鐐均帶著,由四名幹警和一名穿桔紅馬夾的犯人(海澱分局裏的“勞動號”,是給看守所打掃衛生、替管教洗衣服當仆役的“表現好”的在押人員)送來。

到醫院後,據醫生講,她拒絕回答一切問題,後僅告知姓名和單位。2個警察於23日下午1時去學校保衛處核實是否有其人,卻沒有告知學校趙昕人已受傷入院之事。後來到了晚上,公安分局局長等大批公安人員來到學校,對學校一再強調“我們是一家人”等言辭,其心昭然若揭,待學校有關人員到達醫院時,手術已在進行中。

學校於6月24日下午電話通知家屬。家屬於25日晨到京,先到學校,由學校有關人員介紹情況,據介紹說:“公安局說是趙昕是自撞頭顱所致”!對此,家屬提出若幹疑點,堅信撞頭不會造成如此嚴重後果。著名體操運動員桑蘭在劇烈運動中頸椎受傷,也不過是一節頸椎受損,那麼戴著手銬腳鐐的趙昕怎麼會斷了三節頸椎?!手銬腳鐐總不會是趙昕受傷後才戴上的吧?(註:全身癱瘓的趙昕被送進醫院時,還被海澱分局警察戴著械具,擡上病床時雙手還被銬著,雙腳還被腳鐐拴著。)

在醫院在一個門上貼著病情危重、謝絕探視的房間裏,家屬看到趙昕的頭發已被剃光,一只眼睛紅腫,眼珠不能移動,被紗布遮蓋,其樣慘不忍睹,若不說明,難以相信原是那個朝氣蓬勃、風華正茂的趙昕。開始探視往往僅一分鐘左右便被勸出,門口有守衛看守,禁止包括親生父母、姐妹在內的任何人探視。

6月28日上午,趙昕的父母及工商大學的領導同海澱醫院的楊副院長(兼骨科主任)談,要求閱讀並復印趙昕的病歷,了解趙昕的病情,遭到拒絕,說要病歷必須有公安部門的批準。而海澱分局的有關領導已同其家屬講過趙昕是個自由的人(在此以前,其單位及家屬從未接到過公安部門拘留或釋放趙昕的任何正式書面通知),為什麼要一個病歷還要經過海澱分局的同意?

在家屬的一再強烈要求下,醫院同意家屬進病房探視趙昕。在醫院楊副院長和胸外科趙主任的陪同下,趙昕的母親和妹妹走進病房。楊副院長大聲說:“趙昕,你媽和你妹妹來看你了”,這時趙昕睜開眼睛(她的氣管已被切開,不能講話)。其妹問楊副院長趙昕現在的意識是否清醒,楊院長說是,她是清醒的。後來,她的妹妹要求同趙昕交談,院方讓一名護士陪著。其妹問趙昕,你是否被人打成這樣,如果是,就眨一下眼睛。趙昕非常清楚地眨了一下眼睛。

6月29日早晨,趙昕家屬到醫院,看到楊副院長(兼骨科主任),又問起病歷的事。楊副院長說有規定,他讓家屬向醫務科去要。趙昕的母親問楊副院長,趙昕當天被送來時,他是否在場,他回答說:“是的”,又問趙昕當時是否帶著刑具,他說:“是的”,還補充一句說:“也許他們(指海澱分局的警察)還不知趙昕傷勢這麼重”。而海澱分局副局長及海澱看守所白所長同趙昕家屬見面時,一再講明,說按規定,犯人出來時必須帶刑具,但他們考慮到趙昕傷情較重,沒有給她帶任何刑具。他們怕什麼?為什麼要撒謊?趙昕剛被送進醫院時看到她的人很多,有醫護人員、住院患者、及門口的保安等,他們都說趙昕當時被帶著手銬、腳鐐,而公安部門竟然睜大眼睛說瞎話,真是欲蓋彌彰。

6月30日下午,趙昕家屬懷揣著控告狀來到了北京第一檢察院一分院,控告北京市公安局海澱分局。接待的人說,此事發生在海澱區,應由海澱檢察院受理。於是一家老少頂著37℃烈日又找到了海澱區檢察院,遞上了控告狀,可是他們卻推托不予受理,理由是:“控告狀上的被告人是北京市公安局海澱分局(及或相關責任人員),是個單位,你們應該控告具體的人,否則無法受理。”而趙昕已話不會說,手不會動,怎麼可能告訴是誰把她打成重傷的哪?另外,趙昕是在海澱分局關押期間被打成重傷的(海澱分局自始至終也未給其單位和家屬任何關押或拘留趙昕的正式通知),不管什麼原因海澱分局都是有責任的,檢察機關有責任將事情調查清楚,並追究有關人員的法律責任,給被害人一個公正的裁定,要不國家設立檢察院是幹什麼?老人不禁感嘆:“天下哪是我們講理的地方啊!我們一家老少從遠在東北的哈爾濱趕來,人生地不熟,雖然女兒生命危在旦夕,我們仍然抱著對政府的信任,相信政府會出面主持公道。可是現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兩位老人流下了眼淚。

7月3日趙昕一家又開始了艱苦的上訴。一次次奔波勞碌沒有結果,趙昕的父親由於深受打擊也病倒了,全身哆嗦,發高燒近40度,被送進304醫院,兩天仍未退燒,每天在工商大學醫務所打點滴。趙昕的母親與妹妹每天輪流照顧趙昕及趙昕的父親,雙重的負擔已把她們娘倆兒折磨得疲憊不堪。

7月13日上午,北京海澱分局兩名警察到海澱醫院找了趙昕的主治醫師魏大夫談了很久。7月17日,趙昕家屬發現趙昕出現失去記憶的癥狀,非但想不起是否有人打她,連前兩天的事情也記不起來了。律師得知趙昕突然失去記憶,表示非常震驚,他表示很難接受這個現實,並建議盡快讓趙昕離開海澱醫院。

據有關人士說,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趙昕被暗地用了某些藥品;另一種可能是,高濃度純氧使趙昕大腦麻痹,並可能造成永久傷害。而前一段時間,醫院還表示因為趙昕沒有交錢,即便趙昕自己不出院,醫院也要在下周請她出院,同時醫院降低了氧氣濃度。如果醫院解釋說現在趙昕要用純氧,是說不過去的。

8月11日,眼科醫生確診趙昕左眼為外傷性引起視神經萎縮、視網萎縮,已無法醫治,趙昕左眼失明了。令人奇怪的是,一個多月前趙昕家屬剛到醫院時,醫院解釋說趙昕的左眼是因為手術後引起的並發癥(但當時有的大夫就明確指出是外傷)。

10月19日,趙昕出院,後一直在家中休養,雖然意識清醒,但傷痛一直折磨著她。12月11日淩晨3點多,趙昕情況突然危急,身體高熱,體溫42度(體溫計指示到頭),中度昏迷,呼吸急促,脈搏細速不清,左側瞳孔對光反應消失,右側瞳孔對光反應遲緩,四肢末梢發紺,為腦水腫、腦疝的臨床表現。下午體溫一直在38.3~39度間,心率每分鐘110~130次,呼吸每分鐘45次左右,神志有時清有時朦朧。晚上6點半左右,趙昕突然呼吸減弱,眼球上翻,心音、脈搏甚微,晚6點50分離開了人世。

12月13日下午2:30開追悼會,趙昕的親人買個花圈進校門也受阻止,最後求人百費周折才許進來,但被要求花圈不許放在樓門外,得放屋裏。當趙昕的遺體離開學校時,她身上蓋單上因寫著“承受無名苦難,呼喚正義良知”也被強行撤走。市局讓家人通知大家,不能有任何有關法輪功的行動,只要有馬上抓,決不手軟。

二、北醫附中英語教師吳垚被送勞教十天迫害致死

吳垚,女,57歲,北醫附中英語教師。2002年9月10日教師節那天,在和老伴楊占明向世人講真相時被捕,後關押在北京市豐臺區看守所。2003年6月11日被送往勞教所, 6月22日家屬被告知吳垚已去世,說是“猝死”。

吳垚

吳垚



吳垚,女,1946年6月30日生,原北京醫學院附中(北醫附中)英語教師,家住北京市海澱區志新北裏5號樓2單元201室(當時住址)。在修煉法輪功之前,吳垚身體狀況極差,一身是病:心臟病、冠心病、氣管炎、靜脈曲張、頸椎骨質增生、神經衰弱、渾身浮腫等,連醫生都說“她細胞裏充滿水”。嚴重的心臟病和氣管炎常常使她氣短缺氧,半夜持續咳嗽,使得家人和她自己都無法入睡,咳痰用紙常常扔滿一地。

吳垚於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令人不可思議和非常神奇的是,這麼嚴重的病情在她修煉後當年就都得到明顯好轉。特別是心臟病、氣管炎、神經衰弱和骨質增生等當年就好了,非常明顯。吳垚從此身體非常健壯,走路、騎車等非常輕快,渾身上下充滿力量,非常輕松。

她是自學成才的優秀教師,工作出色,甚至比很多科班出身的還要好。她從小就開始自學英語,1971年就在小學教音樂和英語,後在中學教書。後來轉到地質學院附中教學,教兩個高中班英語課。1993年前後,調入北醫附中。因教學任務繁重及各種原因,很多老師身體垮了,累垮了,後來吳垚也病倒了。張校長很惋惜的說,“骨幹教師調進來又病倒了”。

1996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吳垚身體奇跡般恢復,她跟校長說,“我好了,煉法輪功煉好了。”校長非常高興,立即安排兩個班教學,加上擔任班主任,校長已把她當作教學主力。吳垚也不負厚望,工作勤勤懇懇,兢兢業業,主動進行各方面教學改革,好的教學方法及經驗都毫無保留的傳給同事。出色的工作能力及優秀的品德也深得學生、家長及同事的好評。

然而99年7月20日開始,中共邪黨開始全面打擊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吳垚心裏非常清楚,共產邪黨又要“搞運動”迫害好人。她開始證實大法,講真相救人。

2000年2月12日,吳垚夫妻倆到永定門西邊國務院信訪辦上訪講真相。信訪辦根本不受理法輪功問題,門口就有公安值班室,專門抓法輪功上訪人員。到那裏後,過幾個小時,東升派出所片警趙曉輝等兩三個警察來把他們夫妻倆拉到海澱區東升派出所。學校書記(龍聰)和校長(李秀琴)給她做一天的所謂“思想工作”,告訴她“不練就可以上課”。她說,“這麼好的功為什麼不煉?”當天晚上回家,回校繼續上課。

2000年3月17日(或18日),因在家門口煉功鍛煉身體,被東升派出所警察綁架劫持到海澱區清河拘留所,被非法拘留一個月。

2000年4月份,市裏搞什麼展覽(好象是“教學成果展”),李秀琴校長想讓她去,她自己也想去,她覺的這也是講真相救人的機會。到那裏後,她把已經寫好的真相信交給展覽館接待處轉給有關機構,被邪黨蒙蔽的工作人員拒絕,非要把她抓起來。當時校長出面解釋,“這是我們的老師”。這樣在校長的好心幫助下回到學校,繼續工作。

吳垚回家後經常受到派出所、“六一零”等邪黨人員的威脅和騷擾。2001年4月8日,東升派出所貝副所長、東升街道“六一零”主任郭海濤(音)和北京計算數學與應用物理研究所(吳垚丈夫工作單位)保衛科科長申敏傑等人到家裏來抓人,把她的丈夫劫持到西山洗腦班去迫害。當時片警告訴她,“下一個就是你”。從此吳垚就一直被迫在外流離失所。

2002年5月底,吳垚被東升派出所警察綁架,劫持到學院路街道洗腦班遭迫害。吳垚絕食反迫害,7、8天後闖出洗腦班。同年9月9日,吳垚和她丈夫一起到居民樓發真相資料救人,萬源路派出所3、4個警察來抓人,把他們夫妻倆劫持到萬源路派出所,第二天(9月10日教師節)就把他們劫持到豐臺區看守所。

2002年10月份,警察把他們送到團河醫院檢查身體,因倆人都被檢查有高血壓,勞教所拒收,送回看守所。當年12月份,第二次送醫院檢查,又被送回。

2003年“非典”嚴重,邪黨害怕,看守所不敢留人。2003年6月11日,把他們夫妻倆都劫持到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
到調遣處後,邪黨警察讓吳垚等人低頭,吳垚堅決抵制,嚴正的說,“我不是罪犯,我不低頭”。當時有一個惡警歇斯底裏大聲“訓話”,喊叫,同時上來兩個女惡警讓吳垚蹲下。吳垚說,“我不蹲,腿疼蹲不下。”兩個女惡警強行按她的頭。

2003年6月22日,吳垚被邪黨警察劫持到調遣處後沒過幾天,團河醫院的邪黨警察叫吳垚的丈夫出來,把他叫到醫院院長辦公室。她丈夫進去後發現他們的小兒子坐在沙發上,見他進來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覺的有點反常,問道:“你怎麼在這裏?你媽在哪兒?看見你媽了嗎?”他只是“嗯、嗯”,不說話。當時在場的還有一個警察,是調遣處教育科王科長。吳垚丈夫問道,“你媽身體好嗎?”他小兒子說,“我媽不在了”。

吳垚的丈夫大吃一驚,當時根本沒反應過來,一直呆著站在那裏。後來他問,“遺體在哪兒?”“在樓下。”他說,“到下面看看吧”。

驚呆的丈夫到下面看到的是已經冰冷的吳垚的遺體。瘦瘦的臉,已經嚴重脫相。她丈夫問道,“告訴你舅舅了嗎?”“告訴了,一會兒就來。”“你姐和哥哥他們呢?”“還沒有。”“趕緊打電話讓他們過來。”後來吳垚的弟弟和孩子們都來了。丈夫對二女兒說,“註意看看,身上有沒有什麼癥狀”。二女兒說沒看出什麼。吳垚的弟弟後來說,“左手一直到手腕都是烏黑的”。
火化以前,吳垚的同事特意看了一眼,看出吳垚的嘴唇是黑的,盡管化妝了,但嘴唇是黑的,沒有遮掩住。孩子後來說,“衣服撕下來了,衣服剪下來後看到,背心的左袖口有血跡。”

2003年6月22日(星期日,夏至),吳垚被迫害離世那天下午,在團河醫院會議室(有長條桌),四個邪黨人員跟家屬見面: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兩個處長,都是姓張,一個是大臉盤,叫張繼中(音),繃著臉,不說話,態度惡劣。一個是小臉盤,張某(兩個字)。還有團河醫院的院長和調遣處教育科王科長。

(小臉盤)張某說,“吳垚她沒病,也服從管理。那天淩晨四點半巡查宿舍時,值班員到她們那發現她呼吸不正常,叫她,不吭聲沒有反應。叫來醫生,量血壓,80-120多,趕緊送醫院,送團河醫院搶救四十分鐘無效,停止心跳呼吸,是心源性猝死。”

吳垚的二弟問院長,“有沒有搶救記錄?”院長說,“有。”二弟說,“我們想看看。” 院長說,“得檢察院批準才能看。”後來吳的二弟說,“請你們回避一下,有些事情我們家屬要商量。”邪黨人員不走,還說,“不行,大熱天遺體留不住,趕快火化,這裏沒有冷凍設備,留不住。趕緊火化。” 二弟說,“我們很快就完”。

家屬商量後確定了三條意見:1)到吳垚監房了解情況;2)請法醫鑒定遺體;3)看一下搶救記錄。

小臉盤張某說,只能是直系親屬跟他們打交道,同時通知吳垚丈夫趕快離開會議室,回到被關押的團河醫院鐵籠子裏。這實際上就是拒絕了家屬的正當要求。

6月28日,調遣處通知吳垚家屬到大興縣殯儀館(進行遺體告別和火化),只允許由小兒子陪同去殯儀館大廳向吳垚告別,所有去參加遺體告別的她的三個親生孩子和親戚、朋友一概不讓見。

三、婦幼保健醫院醫生八天被虐殺

董翠芳(董翠),女,29歲,北京順義區婦幼保健醫院醫生,畢業於河北省醫科大學,醫院工作期間獲碩士學位。2001年,董翠與其未婚夫申文傑(29歲,大學學歷,河北行唐人,北京首都機場優秀飛行員),在發資料講真相中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北京順義看守所,2002年雙雙被順義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

董翠芳

董翠芳



董翠於2003年3月11日上午轉至北京女子監獄三分監區。3月12日,監區長田鳳清派惡警席學會負責“轉化”董翠,幫教包夾有李小兵、章則瓊、朱寶蓮、李鳳芹等,她們以“車輪戰”日夜圍攻,誣蔑董翠違反了國家法律,必須認罪轉化。董翠反駁說講真相沒有違法,是政府違反憲法,於是她們強制董翠雙盤,並捆綁其雙手、雙腿,通宵“熬鷹”熬她,不許睡覺,同時狡猾地欺騙董翠說,這不是體罰虐待,是“考驗”她的盤腿能力,哄騙董翠配合她們對她的“考驗”,如果董翠不配合,她們就說她不“忍”,董翠的善良與忍耐被她們利用來迫害。

由於不許上廁所,董翠只好絕食,而這竟被她們說成是“自傷自殘”,有“自殺傾向”!“強制雙盤”是李小兵、李小妹和靳紅衛在監區長田鳳清的指揮、暗示下研究出的虐待方法,她們陰毒地認為:強制人雙腿盤坐這種方法不容易造成筋斷骨折,沒有外傷,符合所謂“不打罵體罰”,萬一有問題,就說是法輪功學員自己想煉功造成的,是自傷自殘。其實,這就是一種違反《刑法》的變相肉刑和變相體罰。就這樣,董翠在心理咨詢室被虐待了七天。

面對仍不放棄信仰的董翠芳,惡人們密謀更加殘酷的迫害她。3月18日午飯後,警察席學會帶領惡人李小兵、李小妹等五人,將董翠芳帶到樓下鍋爐房旁邊的平房浴室內,五名惡徒開始瘋狂用鞋尖狠踢董翠芳,後來董翠芳就沒有聲音了。其中一個參與者回憶說:“到後來就亂打了,都瘋了!” 其中一個參與者回憶說:“到後來就亂打了,都瘋了!”下午三點半左右,警察將她拽起,她的頭完全耷拉在胸前,無法行走,於獄醫發現她已經沒有血壓了。後叫來救護車送醫院,經檢查認定人已死亡。

盡管在“死亡通知”的問題上,女監與遣送處發生磨擦,因為女監要求遣送處出具經搶救無效死亡證明,此舉被遣送處拒絕了。但最後,女監極力周旋,遣送處還是協助女監做了偽證,出示了假診斷記錄、假治療方案、解剖證明等假證,使董翠的死亡看起來正常。但是無論怎樣造假,董翠遍體鱗傷是無法抹掉的罪證。女監當時也心虛,準備了三套方案,以備檢察院的調查。在三套方案中,由於共同的私利牽制,最後采取了所謂最有利於監獄大局的“穩妥”的方案:由席學會等惡警證明,董翠的“轉化”是由幹警做的,董翠身上的傷是她自己“自傷自殘”的結果。

董翠芳死後,其母連夜趕到北京女子監獄,看到屍體慘不忍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雙腿又腫又紫,膝蓋以下滿是紫色瘀血,右肩處骨頭和肌肉支離。於是董翠芳父母要求上訴,請求北京法律醫療鑒定中心驗屍,化驗結果表明董翠芳確實是被毆打虐待致死。

面對化驗結果,北京女監只好承認他們“應負一定責任”,他們給董翠父母報銷在北京的吃住費、醫療費(父親有糖尿病),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同時每天有何雲等四名不同的幹警給其父母做所謂的“思想工作”,向其施加壓力。家屬在北京停留的五十余日中,不斷被脅迫撤回訴訟,但就是不見田鳳清、席學會的人影。

後來女監高金收買,給其父母強行制定了“三不準”:1、不準受當地法輪功學員“煽動”,不要接觸任何法輪功學員;2、不準向外透露、聲張、宣講有關部門所給的“家屬安慰費”;3、不準反悔再上訴,此事已到此結束。最後,董翠父母在壓力下求告無門,只好接受現狀,無奈離京。

據明慧網資料,北京歷年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已經核實、有名有姓的就有107人,他們是:李海林、張友維、葛培君、李躍進、李津鵬、閆玉華、鄧懷穎、楊明華、佟守忠、董翠芳、崔佩英、趙淑惠、杜 鵑、劉 春、耿金娥、鄧葵英、楊小晶、沈雙鎖、王桂芬、朱全娣、常貴友、馬蓮湖、王崇俊、康老太太、於宙、王蘭香、王浦華、張春芳、王亞清、張世同、郭海山、谷謁明、張連英、吳俊英、紀書賢、王秀華、王建國、方宏池、王長廣、趙秀珍、龔玖生、辛會明、李振祿、牛淑敏、張淑芬、趙永才、徐秀玲、劉春華、李連玉、張鳳梅、朱淑清、李秀春、張淑真、王繼東、於慧琴、張貴成、王會蘭、殷宗華、劉香蘭、鄭宗英、王海英、果長芝、魏福生、王書分、安分田、張連江、姬永芳、李京生、馬靜芳、王淑文、王寶媛、王惠浦、趙 紅、王秋玲、肖彩蓮、仵慶海、王鳳琴、楊海琴、劉蓮鳳、張敏秋、孫鴻飛、陳鳳林、崔付娥、韓俊清、王桂菊、張淑珍、彭光俊、吳思民、吳 垚、王志明、李玉玲、李祖玲、任漢芬、張允奕、管 霖、王 潺、李玉花、劉書松、劉桂敏、趙昕、李守強、張 磊、李愛雲、龔寶華、梅玉蘭、劉志蘭、張淑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