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回廊敬天重德修煉文化世界回眸再現輝煌
緣歸大法道德升華病祛身輕佛光普照今日神話
史前文化生命探索浩瀚時空中外預言科學新見
迫害真相矢志不渝揭惡揚善曝光邪惡慈悲為懷
人生百態 社會亂象紅朝謊言華夏浩劫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怒人怨因緣啟示
深思明鑒心明眼亮信仰漫談雜談隨筆
上善若水省思感悟寓言啟示詩文樂畫
國際聲援天地正氣良知永存緊急救援
主頁 > 風雨滄桑 > 迫害真相

平凡女子的非凡勇氣--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26)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2001年1月17日,“馬三家”女所為了向外界顯示其所謂的“轉化成果”,舉行第五次所謂的“政策兌現大會”,差不多有上千人,中共遼寧省委書記聞世震等官員和多家喉舌媒體都來了,聞世震在大會上發言肯定“馬三家”的所謂“轉化成果”,當時被洗腦的解教人員在臺上發言,講到“馬三家這裏‘春風化雨’、警察象‘媽媽’一樣,這裏沒有迫害發生”時,法輪功學員鄒桂榮在臺下突然站起來說:“不對!你在撒謊!”

話音還沒落,鄒桂榮就被一群警察和打手圍上按壓在地,在眾目睽睽之下拳打腳踢。當時坐在臺上的聞世震和省裏及馬三家的院長十幾個領導同時都站了起來;當時各大媒體的錄像機都錄下了鄒桂榮被摁倒,被拽著頭發,被一群男女警察押走的那一幕。

當時馬三家的惡警們全都氣勢洶洶而又驚恐萬分,會場一片混亂,大會草草結束。

鄒桂榮

鄒桂榮



鄒桂榮,遼寧撫順新賓人,一米五幾的個子,圓圓的臉龐上圓圓的大眼睛清澈明亮,笑意盈盈;直直的短發,純真的面容,看起來就象個學生妹,溫柔可愛的樣子。她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丈夫正直善良,兒子聰明伶俐。

鄒桂榮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被非法勞教,先後被撫順市教養院、馬三家教養院、張士教養院、沈新教養院以及沈陽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等六地非法關押,連續折磨兩年。2002年4月11日,鄒桂榮與王曉艷等11名法輪功學員再次被綁架,關押在撫順市將軍地區十字樓看守所。4月23日,鄒桂榮在逃離魔窟時摔傷,經搶救無效,於撫順市醫院離開人世,年僅36歲。

下面是鄒桂榮訴述她遭受迫害得經歷:

我叫鄒桂榮,是一名法輪功學員,99年9月因進京證實大法而被非法勞動教養一年半,於2000年1月24日送到馬三家勞動教養所(即女二所),所長叫蘇境。我被分到一大隊三分隊,長達十五個月時間(到2001年4月19日被秘密送至沈陽張士教養院)。在這段時間裏我遭受了非人待遇和折磨,精神和身體經受雙重摧殘,親身見證到了馬三家教養所的幹警所謂“真心、愛心、善心”的真實內幕。

1、體罰、毒打、踹頭

剛到馬三家教養所第二天上午,叛徒們就開始把她們那一套歪理邪說灌輸給我,讓我背叛大法。我說:“你們放心,我永遠也不會背叛大法”。我說的話被看管我們的犯人王某(傷害罪)知道了。當天下午,她把我叫到廁所門後,問我說沒說“永遠不……”的話。我說:“說了,背叛大法不對,當然我永遠不能背叛大法”。她說:“就你嘴硬,沒有人敢說永遠不背叛這句話。”咣咣上來給我幾個耳光,並用手掐我的臉。這時我知道廁所的用處了──隱蔽的打人地方(進廁所有兩道門,第一道門先是水房,往裏第二道門是廁所,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打或體罰都是在廁所裏或門後)。

在我未來之前,三分隊只有王惠一人堅定大法修煉,分隊長黃海艷讓叛徒們看管我們,不讓我倆說話,說這是所裏規定,等王惠調走後,我被黃海艷告知不準我和新來的學員說話。有次我和本溪新來的學員張桂萍、姜福香說話,被黃海艷知道了。她把我弄到一間潮濕、滿是空床的屋子裏罰站,從下午一點站到晚上七點。其間,管我們室的王某聽說我說話被罰站,跑到空屋子裏對我又是一陣耳光,捶打我胸。

三月份,一大隊把二十名法輪功學員集中到一室,叫兩名犯人劉瑩和王某看管。大隊長讓她們逼我們念批判大法的書,我們不念,犯人(吸毒)饒愛靜就毒打我們,體罰我們。她把王惠的臉頰打出血,並上去撕扯她的頭發,用腳踹王惠。我被饒愛靜拉扯到廁所裏,她讓我頭朝地面,兩手下垂彎腰蹶著,並用手擊打我的頭,用腳踹我的頭。

2、四根電棍電擊腳心、兩臂、雙腿、後背、脖頸、臉頰

四月初,馬三家教養所幹警開始采取強制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王乃民大隊長(全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優秀”幹警)用兩根電棍電王惠腹部(王惠雙手被銬在床架上),等王惠洗了滿是淚水的臉,在走廊上,王乃民又逼迫王惠罵師父、罵大法,並用電棍電她濕漉漉的臉,其殘忍之極。有的學員(黨燕華,撫順)被半夜叫起來,幹警用電棍電。

我也被王乃民和三分隊隊長黃海艷、王樹增、張秀榮用四根電棍電。她們只讓我上身穿一件挎欄背心,赤腳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電我的腳心、兩臂、雙腿、後背。她們一人拿一根電棍輪換電我,並讓饒愛靜扯住我的頭發,赤腳站在地面上象輪圈一樣電我,並發出惡意的狂笑“真有意思,比動物園猴子有趣”。她們一邊電我一邊讓我罵師父,罵大法。我說:“師父是好人,我不會撒謊。”

王樹增還把辦公桌上的一杯水澆在我的腳上電我的腳面,我的脖頸、臉頰、雙臂、腳面都被電得沒有好地方,一道道的傷痕。她們低級、下流、卑鄙、無恥。這就是馬三家教養所女幹警的“真心、愛心、善心”對待法輪功學員。從下午一點多折磨到近四點。她們精疲力盡,把我又銬到四防室(防偷,盜等)裏,讓我站立凍了一宿(淩晨三點才讓我睡覺)。其間王樹增看到我身上穿著棉襖也強行扒下來不讓我穿,扔在地上,冷酷無情,連犯人都不如。四防大姐看到我凍得直打哆嗦,牙齒上下打顫,還倒碗熱水給我喝,可惡的女幹警連犯人都不如。

她們看用電棍對我不起作用(一個月裏我被王乃民電了四次,每次他都用兩根以上電棍。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他電過,都用雙電棍)。

她們還用體罰方式對待我,實行疲勞戰術,晚上不讓我睡覺,和三分隊另兩名法輪功學員張桂萍、高淑萍在走廊裏罰蹶,讓饒愛靜看管我們三人。王乃民叫饒愛靜逼我們念批判大法書,我不念,饒愛靜就把我扯到廁所裏,用棍棒敲打我的頭,往身上抽打,並讓我脫褲子讓她打,野蠻,殘暴。黃海艷把我交給二分隊邱萍。看管二分隊犯人郭玉霞(傷害罪)和叛徒高麗麗往我的腹部、手心、手臂上寫字,謾罵師父和大法。郭玉霞還用拳頭敲打我的雙腿,用手掌擊打我的背部,用手指捏掐我的雙臂,渾身青一塊,紫一塊,沒有好地方。饒愛靜還讓叛徒按著我,往我的後背上畫烏龜,並在旁邊寫謾罵師父和大法的話,還強行拉我到各個分隊象遊街一樣掀開衣服給她們看,跟公園裏的猴子一樣玩耍,我不從,她就猛勁用拳頭砸我的頭。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3、惡警邱萍:你可知道無產階級專政的厲害?--手指掐大腿,繡花針紮腿、強制灌藥

我未調到二分隊之前,二分隊隊長邱萍(全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優秀”幹警)就用各種方式體罰我,不給飯吃,罰蹶等。五月份調到二分隊後,她就讓叛徒天天晚上給我洗腦,幾乎每天都到半夜以後才讓睡覺。後來從一所調來法輪功學員蘇菊珍、劉梅,我們三人每天被罰蹲,吃飯、幹活都蹲著,只有上廁所除外(有時中午飯不給吃)。

邱萍對我說:“你如果不妥協就對你實行無產階級專政,你可知道無產階級專政的厲害?”室長蘇威(“巡回報告團”成員之一,撫順人)當天晚上就遵照邱萍指示領著叛徒打手夏雪琴、王苑林、王靜等對我實行無產階級專政。扇耳光扇得我臉火辣辣熱,耳鼓嗡嗡響。她們一邊扇我一邊罵師父。王苑林還用手指掐我的大腿,王靜用繡花針紮我腿,當時所長蘇境在走廊上聽到我咣咣被打,熟視無睹。四分隊室長林艷秋也聽到上來勸阻。第二天,蘇威當著全室學員面告訴邱萍:“我們已經對XXX實行了無產階級專政。”邱萍聽後得意地笑了:“好啊!”她為自己能調養出這麼得力可靠的幫兇和打手感到自豪和驕傲。在國家的專政機關裏,幹警是教育人改錯還是在教唆人犯罪,這一看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蘇威還遵從邱萍旨意把我弄到廁所蹶著,從廁所回到室內,她讓我蹶著回去,頭朝下,手扶地,侮辱我,不把我當人待,每當我說的話不合她口味,她就咣咣扇我耳光,並和犯人楊建紅,叛徒們一齊打我。扇耳光成了她對我的“專權”,我被扇耳光成了家常便飯。

由於長期體罰和禁食,我的體重下降許多,丈夫來看我時,看到我被折磨得脫形了,心裏敢怒不敢言(王乃民還當著我丈夫的面對我指指點點比比劃劃)。王乃民還強制給我灌藥,本來我沒有病,她讓叛徒們按著給我灌藥,我的嘴被摳出血。她還給一姓潘的學員吃迷魂藥睡覺不讓其清醒。

邱萍還用威逼方式對待我,我兒子來信,她強迫我給分隊學員念,念完後還逼我唱歌,造謠誣蔑我。

4、皮帶抽打、罰蹶、馬步站樁

邱萍還把我交給犯人楊建紅看管,楊建紅把我單獨關在四防室裏,每天罰蹶,馬步站樁。正值酷暑炎熱,我每天大汗淋漓,僅靠幾瓶自來水維持生存。楊建紅不給我飯吃,高興時給我一頓飯吃。有的學員偷著給我送飯。有時在廁所裏吃,上廁所的學員看到我蹲在廁所裏吃飯,她們心裏悄悄地流淚。每天早晨五點多我就被楊建紅叫到四防室裏體罰,一直到半夜才讓我睡覺。白天在四防室裏,楊建紅和二分隊叛徒打手沙榆松(大連人)時常用棍棒,皮帶抽打我。她們讓我認錯,我據理力爭,她們就不分青紅皂白地一陣打。夏天衣服單薄,我身上被抽打得疼痛難忍。我的背部被皮帶抽得紅腫。就是這樣,楊建紅還把我拉到二分隊學員面前,讓我當著她們的面說認錯的話,我錯在何處?有什麼錯?她見我不說話,就讓分隊學員在我面前蹲下,利用體罰她們整治我。後來她又拿皮帶(幹警皮帶)猛烈地抽打我全身,皮帶的抽打聲把一分隊的一個人的心臟病都驚嚇犯了,楊建紅才停止了對我的毒打。

每天晚上,走廊上、室內或廁所、辦公室幾乎都有被體罰的學員,晚上有時聽到被打學員慘叫聲。我們分隊(兩個室)金萍、王麗、陳某、宋亞萍、蘇菊珍、林萍、我天天被罰蹲到半夜。邱萍值班時還把法輪功學員調到辦公室體罰,她還當著分隊學員的面說金萍(撫順),“金萍就怕馬步站樁,一站就東倒西歪,不一會兒就說我不行了,受不了”說完哈哈大笑。我們室宋亞萍身體虛弱,從早晨蹲到半夜,一蹲就連續一個月。

九月初的一天,大室長王某某(解教大會發言人)當著我的面對邱萍說:“不能老讓她蹲著,讓她也嘗嘗馬步站樁的滋味。”(這幾天四分隊學員和二分隊學員多人都承受不了馬步站樁,疼痛得大叫,有的妥協了)邱萍聽到王某某說的話笑了,她說:“好啊,你看著辦吧,發動群眾,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當天晚上我就被命令在室內做馬步站樁,王把全分隊學員排成班,每班兩人,每班看管我兩小時,從9點學員睡覺一直到淩晨4點半,我被罰站了7個半小時。第二天早晨8點,又讓我到廁所裏做馬步站樁,中午飯不讓我回去吃,罰做了一天一宿。

5、電棍電、皮帶抽打、兩頭扣一頭、捏掐……

九月份,一大隊又開始動用電棍強制學員放棄修煉,我被邱萍接連幾天用電棍電,我拒絕電棍電,她就把叛徒們等找來,按住我電,黃海艷還幫助邱萍電我,軍褲後屁股被劃了一個大口子。

十月中旬的一天晚上,王某某和幾個窮兇極惡的叛徒們把我叫到廁所,讓我在廁所裏做馬步站樁,她們還是輪班看管我,不讓上廁所,不讓喝水,從晚上九點開始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也不讓我回室內吃飯。她們把玉米糊和玉米餑餑拿到廁所,讓一個叛徒餵我,我身體一直保持馬步站樁姿勢,兩手平行前伸,雙腿彎曲成直角,臀部下蹲。叛徒張永利看到別人餵我飯吃,氣急敗壞地從餵我飯的人手中搶過飯盒,把未吃完的玉米糊糊全部倒進臟水桶,並惡狠狠地對我說:“給你吃還不如餵狗了。”

下午叛徒童某某看管我,她手裏拿著皮帶,時不時抽打我手臂,手背,我手臂被抽得紅腫,張永利還對我拳腳相加,打我背部,踢我腿,一天一宿的折磨沒有使我屈服。王某某就聽四分隊叛徒李某某(撫順人)的話,告訴她“我們分隊魏洪偉有絕招,我的班那幾個堅定的都叫她給說服了,你找她給你想辦法”。王某某就把四分隊毒手魏洪偉叫來,魏洪偉看我馬步站樁一天一宿沒喊叫,就說:“在我手下沒有治不服的,你也一樣,我照樣能給你治服”。她就和幾個叛徒們一齊上來,掐我的手背,我的手背被捏掐得青腫。

魏洪偉還掐我的後背,腋部,我被掐得站立不住,東倒西歪,身上的肌肉好似針紮一樣,她用這種毒辣的方式對待法輪功學員。她看到此種手段行不通,就和叛徒們王某某、陳肖玉、王玉傑(錦州)、楊林(撫順)、秦元清(撫順)等一齊把我按倒在地,對我實行“兩頭扣一頭”殘忍手段。她們把我兩手背向身後綁起來,兩腿也綁起來,把我的頭死命地按兩腿間,身體象彈簧一樣被彎曲,我的頭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就大叫,楊林就用抹布堵住我的嘴,我掙紮著爬向廁所門,又被她們拉回。

廁所地面上濕漉漉一片,我渾身被滾打得也都濕了,鞋也被踢打一邊,我掙紮數次,被按倒數次……我被如此折磨三次,從9點到11點半,氣力被消耗殆盡,就這樣,她們也不放過我,因為我把悔過書撕掉了,沒有讓她們達到目的,她們就繼續體罰我不讓我睡覺。第二天早晨回到室內,手背已腫得象小饅頭不能幹活,眼睛被打得大塊充血。

廁所就象走馬燈似的,不是我馬步站樁,就是四分隊尹麗萍,要不就是蘇菊珍,或四分隊趙素環。

6、關禁閉、連續五天五夜沒讓合眼

十月末,邱萍又把我關禁閉,關在一個小屋子裏,她讓叛徒們輪換看我,白天蹲著被銬在暖氣管上,晚上不讓睡覺,一閉眼就給捅醒或罰站,每天兩頓飯,中午細糧不給吃,連續五天五夜沒讓我合眼,不讓回室內。後又讓我做馬步站樁,從早晨5點半站到晚11點左右,後半夜可以回屋睡覺,但必須做到位,否則不讓睡覺。

我被關禁閉期間還時常挨打,邱萍動不動進來視察一番,看我做得到不到位,如果稍微不到位,她讓叛徒們嚴加看管。有一次上級人物來視察,我乘看我的人不註意,就開門想揭露馬三家邪惡的內幕,——我們這裏受體罰,並不是“真心、愛心、善心”的待遇,嚇得叛徒們和邱萍一身大汗。邱萍瞪大眼珠子問我開門幹什麼,我不予理睬。蹲了五天五個半宿馬步站樁,我的腳面腫得象饅頭,兩個小腿肚子象兩根棒子。第二天,弟弟要來看我,邱萍怕她的醜行暴露不敢再讓我蹲了。

7、惡警所長蘇境

十一月初,所長蘇境從一所請來一名叛徒信某某,讓她逼迫我放棄修煉。她對我劈頭蓋臉,非打即罵,眼睛總是冒著兇光,手掌打人很重,三分隊叛徒謝文瑞(撫順)也配合她看管我,用衣服架砸我頭,扇我耳光,把我臉頰打出血了,她還繼續打。第三天,王某某見信某某也對我無可奈何,就和陳鳳華、付學斌等一齊把我關在倉庫裏,把我的雙腿綁上,強制我打坐,從十點盤到淩晨6點半。這期間付學斌(撫順),張永利對我拳打腳踢,付學斌使勁扇我耳光,並惡狠狠踩我雙腿“讓你動彈,疼死你”,張永利用穿鞋的腳踹我的頭,還侮辱性地謾罵我:“看你像個豬似的,活著幹什麼,死了算了”。值班幹警也象看動物一樣挖苦、嘲笑、諷刺我“看你那樣還能睡著覺”。第二天早晨,王某某看我盤了一宿也沒叫喊,拿我沒辦法,就松綁讓我下樓做操,我忍著痛一步一挪地蹭下樓。

這天上午(十一月十三日)9點左右,王某某把我叫到小倉庫(關禁閉屋子),屋裏站著六七個叛徒,她們氣勢洶洶地站在那兒,我一看大勢不妙,要跑出去找隊長,其中一人說:“不用找隊長了,她都知道了,否則我們怎麼能打開這小屋子的門呢?”我打開門一看,邱萍正站在走廊的鐵門旁,我才知道這都是她和所長蘇境,大隊長王乃民一手策劃、安排好了的,否則不會這麼巧合地湊到一起。大白天這麼多人虎視眈眈地對我,我知道掙紮也無濟於事,只好順其自然。她們把門從裏面閂上,把我按坐在地上,把我兩手背向身後綁著,(手被綁的痕跡半年才消失),兩個叛徒向後使勁拉扯我的雙臂,信淑華扯住我的頭往水磨石地面上撞,頭被撞起一個個大包,四五個叛徒用手掌擊打我背部,用腳踹我的腰部,臀部,腰部被踹得直背氣,疼痛極了,但我也不敢動彈,因我一動彈她們會踹得更兇狠,她們折磨我一陣後,就把我撂在草墊子上。咣咣敲門聲,她們也不開,怕別人進來看見她們所幹的惡行,後來聽出是邱萍,她們把門打開,信某某見到她邀功請賞的人來了,直告訴邱萍“我把她治得差不多了”,邱萍笑了“是嗎?”邱萍看到我閉著眼睛躺在草墊子上,喊我名,我沒應聲,我心裏在質問她:你為什麼這樣讓她們對待我?

邱萍走後,信某某看我在邱萍面前毫無表示,不加理睬,一點面子沒給她,就一把把我從草墊子上扯起來,又把我兩手背向身後綁著,讓叛徒再次往後拉扯我的雙手。信某某把我的頭使勁地彎扣在胸前,我的頭象小雞脖子一樣被扭曲,窒息得喘不過氣來,我就掙紮開來,她們又把我按倒,反復三四次,最後一次我實在忍受不了,就用嘴鼓氣,舌頭被咬出血,嘴裏吐出的全是血沫,小便也被打得失禁。

十一點半開飯時間早已過去,她們還繼續折磨我。最後除信某某外,其他人看到我折磨得可怕的樣子,不敢再使勁拉扯我,信對她們大叫“叫你們來幹什麼,還不使勁拉”。我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這時,又有敲門聲,信不讓開,又是一陣敲門聲,她們聽出是邱萍聲音。邱萍怕出現生命危險,擔不起責任,對她們說“你們都回去吃飯吧,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她們走後,我看到上身胸前吐的都是血,下身從內褲、毛褲、外褲都被小便浸濕了。第二天,我臀部、腰部腫得老高,上下床吃力,面部被打得青腫起來,一只眼睛腫成一條縫。邱萍假惺惺地把我叫到辦公室裏,明知故問:“是她們把你打的嗎?我沒想到她們出手這麼狠。”一個星期邱萍不準我出屋到戶外活動,上廁所由人單獨看管我去,她怕我的形象暴露她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醜行。幾天後,我腫脹的頭一點點消下去,脫落的頭皮象虱子一樣裸露在頭發中。我身後的學員王平(大連)看到後惡心得要吐,是好心的學員宋亞平一篦子一篦子幫我把一簇簇頭皮刮去。就這樣邱萍還不承認這次學員打我的行為是她指使的,把責任推脫得一幹二凈。

後來我向邱萍和王乃民說不能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向她們施加壓力。王乃民說“我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你管不著。”我說:“墻上貼的‘教育、感化、挽救’;‘真心、愛心、善心’體現在哪?”她說:“那不是對你的,是對放棄修煉的。”強制人放棄修煉真善忍了,再對她們好,豈有此理?我和王乃民辯理過程中,她對我又實行一場粗暴惡行:扇耳光不下十幾個。邱萍還逼迫我學其它書籍,我心裏只有大法,所以邱萍又用電棍把我的兩手電得腫脹起來,現在還有傷痕(一年了)。
十二月份,我在給家人寫的信中提到了我在馬三家教養所被殘害的事實,邱萍把我叫到走廊,上來給我一記耳光:“誰讓你寫馬三家打人的事?!”我說:“這是事實,你不說國家允許嗎?你還怕別人知道嗎?”她說:“只能內部人知道,不能告訴外人!”

8、編造謊言新聞 強制“自殺”

在2001年1月17日馬三家教養所在女一所大會議室召開的“法輪功政策兌現大會”上,我們分隊室長王某某代表解教人員發言說:“馬三家教養所根本沒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我忽地從凳子上站起來反駁道:“王某某說的不對,馬三家教養院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行為。”

我的話音還未落,旁邊一群如狼似虎的叛徒們撲上前把我按倒,我當時暈頭轉向,不知東南西北,等我明白過來以後才知道自己被馬三家教養院一個男幹警從人群中拉出來(當時中央電視臺,遼寧電視臺等十幾臺攝像機對準撲向我的那些叛徒們,把她們的舉動攝下),同時還有四分隊隊長張秀榮(我在開會前一天調到四分隊),二大隊賈幹事,她們把我拉出場外,又強行推我到一輛警車上,她們把我從座位上按蹲在地下“咣”一記耳光扇向我。我嘴邊頓時流下血來,賈幹事用她手中的材料打我臉,紙上也沾了一片鮮紅的血,她們把我帶回女二所。當時一樓站滿了不少學員家屬,她們疑惑地睜大雙眼看著我被打的面容好生驚訝:“馬三家教養所不說不打人嗎?怎麼這個學員給打這個樣?!”

上了三樓,男幹警想用電棍電我沒成,就把我交給張秀榮,讓她處理。等她們走後,張秀榮把門從裏面劃上,對我說:“你不說馬三家迫害你嗎,我今天就迫害迫害你。”穿著皮鞋的腳對我一陣拳打腳踢,踢我腿,踹我胸口窩,還氣急敗壞地從抽屜裏找出鎖頭砸我臉,我的臉被砸得青一塊,紫一塊。她還用她的兩手死死箍住我的脖子,兩眼惡狠狠地冒著兇光,雙眉倒豎,眼睛瞪得溜圓,嘴角翹起,活象地獄裏的小鬼,陰險兇狠極了,她箍得我喘不過氣來,她反復箍我三次,最後她向四防叛徒李曉霞要刀,李曉霞說沒有。她就從辦公桌裏翻出一個刀片,讓我割脈自殺,我不從,她就把刀片強制塞到我的手裏,按著我的手讓我“自殺”。

第二天,四分隊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到我們一室,室長朱亞芬讓我們念批判大法書,我不念,張秀榮就問我:“為什麼不念?”我說:“那都是假的。”她問:“那什麼是真的?”我說:“你拿刀片逼我割脈自殺是真的。”她氣得瘋狂似的把我弄到辦公室,對我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四月中旬,因為我在操場上喊“揭露邪惡,跟上師父正法的腳步”而使張秀榮恐懼萬分,她怕我在四分隊帶動起其他法輪功學員揭露她殘害學員的邪惡而又把我推回二分隊。幾天後,各分隊念誣蔑師父和大法的小報,我氣憤地要去撕小報,被七八個叛徒按住,並強制打針,誣蔑我精神不正常,又被王乃民騙至四防室把我雙手銬在床上,連吃飯上廁所都不給打開。直到四月十九日被秘密送至張士教養院。

9、被關入張士教養院遭男人折磨

2001年4月19日上午,我們在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受殘害的十名女大法弟子(尹麗萍、任冬梅、周艷波和我等)被秘密送至沈陽張士教養院,其中一名歲數大的同修因高血壓而被送走,同行的有男大法弟子彭庚和另一名大法弟子。馬三家教養院害怕我們這些堅定的大法弟子向前來參觀的人揭露它們迫害我們的事實而匆匆把我們送走。

我們九名大法女弟子每人被張士教養院的三名男叛徒和從沈陽龍山教養院“請”來的一名女叛徒包夾,負責看管和給我們洗腦,並把我們和這些“包夾”關在同一屋子裏,吃住同室,我們九個人被分別關在九個屋子裏,不讓我們接觸,不讓我們出屋,更不讓我們靠近門前,來例假時有時在屋裏換紙。

張士教養院主抓迫害法輪功的副院長陳某令一些叛徒不分晝夜輪換對我們進行洗腦,搞車輪戰和疲勞戰,連續幾天幾夜給我們灌輸它們那一套歪理邪說,不聽它們說,它們就拉你,扯你,拽你,把你按坐著不讓動彈,硬讓你聽,一天24小時,只有一個小時的睡眠。幾乎整天整夜都被叛徒糾纏著困擾著,深夜困得眼睛剛一閉上,就被它們捅醒,而叛徒可以輪換睡覺給我們洗腦,我們每天被糾纏得頭昏腦脹,精神幾近崩潰。已經徹底背叛的男性可恥“猶大”還扛著攝像機,隨便給我們亂攝;還有的在教養院的背後支撐下對女大法弟子還動手動腳,一副地痞無賴的流氓相。

尹麗萍、任冬梅和我不聽叛徒指揮,半夜我被男叛徒劉X按在墻根坐著,頭被按著往墻上撞,因為我不聽它們調遣,被男女叛徒生拉硬拽,大聲喊叫;深夜,我被流氓式的男叛徒糾纏不休,擺脫不開時,我就沖到門前咣咣咣敲全封閉的門,尹麗萍、任冬梅也在另兩個屋裏敲門,以示抗議它們的無禮行為,嚇得男叛徒往回拽我,尹麗萍還沖到走廊上揭露勞教所邪惡。後來我們不再配合它們,堅決絕食抗議張士教養院嚴重摧殘大法弟子身心的惡行。

猶大馬波看到我不吃飯,就緊挨我坐著糾纏不休,還說一些讓人討厭的話,我對它這種無禮的行為很反感,以前彬彬有禮的人現在被“轉化”成這樣,我覺得真是悲哀。

10、沈新教養院

尹麗萍、任冬梅和我絕食三天後,沖出張士教養院,又被送入另一邪惡場所---沈新教養院。

5月4日,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惡警王樹增(音)到沈新教養院給我和尹麗萍、任冬梅加期,就此我和尹麗萍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

絕食期間,惡警天天讓男勞教人員拽我們去灌食,幾天後,又把尹麗萍和我關到禁閉室裏,還給我們強行紮點滴,我不配合邪惡,拒絕紮,拔掉針頭,惡警郭勇就重重地打我,當時我被打得牙鼓嗡嗡的,臉被扇起了沙,五個清亮的手指痕印在臉上。

十一天後,教養院把尹麗萍和我、周艷波(後絕食的)送到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這裏陰暗潮濕,終日不見陽光,沒有白天黑夜之別,被褥都是潮濕的,並且骯臟極了。走廊盡頭就是廁所,走廊上的床位和廁所緊挨著,當晚我們三人被指定在走廊上兩個床位上,被褥是破爛不堪的棉套以及骯臟的被單。

十多天後,我們三人被教養院帶回,回院第三天,惡警叫我們穿勞教服,我們是大法弟子,不是勞教人員,我和尹麗萍拒絕穿,堅決不穿犯人的衣服,因此尹麗萍遭到惡警郭勇電棍電,把她電倒後關到禁閉室,我被女惡警扯到禁閉室管教屋裏,五六個女惡警一起上來,氣急敗壞的把我按倒在地,對我拳打腳踢,大打出手,強行扒下我身上穿的衣服,把勞教服強行套在我身上,並把我的衣服扔在廁所裏,不讓我穿,把我關在禁閉室裏。

我和尹麗萍又開始絕食抗議,抗議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惡警又讓男勞教人員扯我們去灌食,尹麗萍在被扯去灌食的路上,向勞教人員講清真相,揭露邪惡,被惡警一拳砸在腰眼上,尹麗萍痛得大叫,走路都吃力,兩個人架著一步一步挪著走,上廁所都難以蹲下,這天下午,我不知哪位領導來視察禁閉室,我大聲對他們說:“你們把我們大法弟子無限期的關押在教養院裏,受盡折磨,還說我們沒有親情,破壞家庭,到底誰在破壞家庭?你們警察對我們無辜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打得不能走路。”他啞口無言。

關禁閉期間,惡警宋小石多次用電棍電我,有一次他把我雙手吊銬在禁閉室的鐵桿上,一手拿一根電棍同時電我,電棍反電他,他又叫另一個惡警又拿來兩根電棍,電我,還反電它,他說跑電,他不知道這是他現世現報的結果。

11、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

過了幾天,沈新教養院惡警再次把我和尹麗萍送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當時尹麗萍的腰傷還沒好,走路吃力,我身上也被打得電得沒有好地方,女房裏同情我們的犯人都說警察沒有人性;又過幾天,周艷波也被送進來。

一天,沈新教養院院長助理鄧陽奉院長劉經(音)的指令,領著教養院的三個惡警:徐X、唐X、王X到地下監管醫院,說是找我談話,我被叫到女房外的一個屋子裏,它們問我一些事情,並作了筆錄,讓我按手印。我看筆錄不符合事實,於是我撕毀了筆錄,它們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四惡警一起上來,把我按倒在沙發上,暴風雨的拳頭急促砸在我頭上,我大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執法犯法!”喊聲驚動了女房裏的尹麗萍、周艷波等人,她們跑向鐵門,尹麗萍對我所在的屋子方向大聲喊:“沈新教養院打人了,沈新教養院警察打人了!”咣咣的門聲使門衛趕向我的屋子並擰開門,四惡警立即停止對我的毒打,站起來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等門衛一走,兩個惡警又上來強按我的手讓我在另一份詢問筆錄上按手印,我不從,它們又要按我,我大聲喊:“警察強行逼供!警察強行逼供!”門衛警察聽到喊聲打開門不讓我喊,我說:“它們又打我,又逼我按手印,我不喊,它們還要繼續折磨我。”門衛警察只好帶我回女房,常人王姐說:“沈新警察太猖狂了,打人打到醫院來了。”女房人看到我頸部被抓撓出一道殷紅的傷痕。當時我被四惡警打得昏頭轉向,不知道打哪兒了。

從這天起,女房五名大法弟子尹麗萍、周艷波、王傑、李淑珍和我一起絕食,抗議沈新教養院惡警到地下監管醫院殘害大法弟子的暴行。九天後,我被強行紮滴流,我不配合,把針頭一次次拔出,給我紮針的男犯人氣得啪啪打我的手臂,手臂被打得青紫,醫院裏有醫生,護士,她們卻用犯人給牢房的人打針,這是變相摧殘大法弟子。它們看我不配合,就把我的雙手雙腳固定起來,不讓動彈,雙手被手銬銬在床頭,雙腳被一幅腳鐐銬在床尾,身體被抻成“丫”字型,雙腳被銬得一點不能動彈,一動就痛心不已,腳鐐上銹跡斑斑,床單粘滿了黃色的銹跡,我手腳被固定動不了,就用嘴咬滴流管,使可紮的血管越來越少,後來,手腳都找不到血管可紮,女房管教恐嚇說要割開靜脈紮。

十多天後,醫院開始給我們灌食,第一天,沒灌成,第二天又開始灌,男犯把我從床上拽下來,拖到灌食屋,她們把我撂倒在一條長椅上給我灌食,插了十幾次管子也沒插進去,都叫我把管子給吐出來了,它們有點急了,就把我按坐在靠墻邊的一張椅子上,兩個男犯一邊一個死死的按著我的雙臂,後腦勺被重重的頂著墻,繼續給我灌食,插了十幾次還是沒有插進去,又叫我從嘴裏吐出來了,氣得男犯扯住我的頭發使勁往墻上撞,坐著插不行,又把我拽倒在長椅上躺著,兩腿被兩個女犯壓著,頭發男犯按著,嘴被報紙和毛巾捂著,當它們還插不進去時,醫院裏一個護士朱姓老太太上前扇了我兩個耳光,並用腳踹我的腿,咬牙切齒地對我說:“我今天非得給你灌進去不可。我是法西斯,你是劉胡蘭,我這法西斯就對付你這劉胡蘭。”並惡毒攻擊謾罵師父和大法,還說些低級下流的話,侮辱大法弟子,此時我已經身心交瘁,它們還是不放過,當我被插了三十多次管,歷經兩個小時的折磨,把我拖出灌食屋時,我已分不清東南西北。

我被拖回住的走廊時,呼吸已經困難,我在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被四個女惡警同時用四根電棍電,被邪悟的叛徒打得眼部充血,被打得大小便失禁,死去活來,被女惡警邱萍體罰五晝夜沒讓睡覺,連續五天五個半宿馬步蹲樁,我也沒有哭一聲,可是這次我被法西斯折磨得痛苦不堪。(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就是被折磨致死的絕食女大法弟子孫宏艷倍受折磨的地方。)

當晚,我被強迫打滴流,忽然感到胸口一陣痛,值班醫生給我做心電圖和胸透,心電圖出現異常,胸透肺葉有大面積陰影,第二天復查,結果一樣,醫院不得不通知沈新教養院我的病危狀況,此時我已吐血多日。

8月10日晚八點鐘左右,沈新教養院同時把我和尹麗萍、周艷波用三輛警車從地下監管醫院接走。我和尹麗萍被各自送回家。家人接到我時已是半夜11點,送我的六七個警察跟蹤家人要錢,我告訴家人:“一分錢也不給它們!我教養院裏被無辜關押了近兩年,送了六家邪惡的場所,受盡了折磨和摧殘,它們不給精神損失賠償費和身體摧殘費,還向我們要錢。”由於家人看清了邪惡的面目,拒不配合,邪惡之徒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12、被迫害致死

中共惡首江澤民1999年7月下令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新賓縣政法委書記宋俊林為了撈取政治資本,中飽私囊,多次下令在全縣範圍內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抄家搶劫,送勞教、送洗腦班長期關押折磨,並向法輪功學員家屬勒索錢財。其中鄒桂榮姐姐被勒索現金一萬余元。

2002年2月5日,一位法輪功學員在街上與鄒桂榮偶然相遇,這時的她的身體仍然虛弱、走路蹣跚,一條腿被撫順市教養院惡警劉寶財打瘸。二人暫短的交流後決定直接去找政法委書記宋俊林,要回被勒索的錢財,並借此機會向他講清真相,勸其不要跟隨江澤民迫害好人了。他倆到了政法委找到宋俊林和“610”辦公室主任徐傑,說明來意,並用祥和的心態向他們講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相,告訴他們煉法輪功的都是按真善忍做道德高尚的人,講善惡有報的事實及勒索學員錢財是違法行為,並索要被非法勒索的錢財,宋俊林聽後非常驚慌,坐立不穩,對鄒桂榮說:“你的錢,你去找新賓縣派出所去要吧。”她倆隨即去了派出所,找到所長孟凡玉說明來意,孟顯得特別生氣,大聲說:“老宋這是推諉,要錢是他下的令,先後下了兩個批條,我們才去找你姐要錢。”所長找出一張條子給她們看,說:“老宋告訴錢都交財政局了。”其實錢在哪裏,宋俊林心裏最清楚。

2002年4月11日,鄒桂榮與王曉艷、閆軍、王勝濤、翟旭、孟華、孫永麗等11名法輪功學員再次被綁架,關押在撫順市將軍地區十字樓看守所。撫順市公安一處對他們殘酷迫害,孫永麗被迫害致雙腿失去行走能力,生活無法自理,卻依然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他們集體絕食,抗議無端的關押迫害,被野蠻灌食。4月23日,鄒桂榮在逃離魔窟時摔傷,經搶救無效,於撫順市醫院離開人世。

撫順市公安一處(現在改名叫“國內安全保衛支隊”)從99年7.20以來一直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新撫區歡樂園(西十路)的小白樓(公安部門)地下室就是撫順市公安一處進行酷刑逼供的一個場所,內設有各種刑具。“批腿、背吊”是惡警常用的兩種酷刑:批腿能導致兩腿不聽使喚,甚至不能走路,疼痛難忍;背吊:把胳膊從背後吊起,導致劇痛,甚至胳膊吊殘。有的惡警折磨法輪功學員時說:“我們每個人都有三個整死法輪功的指標,你是第一個,把你也澆上汽油,也來個自焚,你幹不幹?” 惡警關勇在毒打、酷刑折磨學員時,公開叫囂:“我不怕下地獄,……我現在不是活的挺好嗎?哈……”法輪功學員李英、王秀霞就是死在一處惡警的殘暴之下。被打成傷殘的法輪功學員更多,如李瑩、吳小燕、孫永利、王友才等。

小白樓

小白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