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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副信訪局長控訴八年遭受迫害經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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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網】(大紀元記者沈周綜合報導)劉金英,女,43歲,原河北淶水縣信訪局副局長。因堅持信仰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八月她被非法判刑五年,先後在石家莊第二監獄和太行監獄裏遭受折磨,被刑事犯包夾嚴管,反覆戴刑具關禁閉、電擊迫害、尼龍繩勒腳腕、不許睡覺、禁止上廁所、拳打腳踢、藥物迫害、精神折磨、強行野蠻灌食等。這些酷刑折磨使她身心備受蹂躪,下面是她自述八年來遭受迫害的經歷。本文內容轉載自明慧網。

三、再入太行監獄

一進二中隊的門,我還找李會書她們,就把我調到了三中隊,監獄指導員葛曙光告訴我她姓陸。

直接就進了四面無窗的禁閉室,對外就說我精神病。打飯都是包夾給打,不讓出門,吃了飯以後就鬧肚子,瞳孔發散。在那兒三天三夜不許睡覺,不許去廁所,被包夾任意的折磨,左毛毛用膠布把我的眼皮翻上去粘上,她踩掉我的腳趾甲蓋,先是她穿著鞋,我也穿著鞋,後來她就不叫我穿鞋了,她穿著鞋踩我,不長時間,指甲掉下來,我裝在一個小瓶子裏,給李一萍想讓她交給王夢鸞,被左毛毛知道後,又遭一頓毒打,她經常抓著我的頭發往墻上摔,用拳頭專打我的心臟部位,把我的兩個乳頭都擰出了血,剛長好又擰出了血,穿著鞋踢我的兩腿,腫的不能穿秋褲,後來她又找來賈惠君用紅花油給我搓,兩腿都掉了大層皮,用皮帶抽我的臀部腫起很長 時間,她還經常用鞋把我的眼睛打的冒血,嘴流血,滿臉青紫,站板凳,開飛機。達不到她的標準就猛打,她是個詐騙犯,被判刑十二年,北京昌平回龍觀人,家中電話(010-64501812)她這樣對待我,王文英還說我交了個好朋友啊!換個別個說不定會怎樣,她因折磨我而立了功,被減刑兩年,對別人就說我是個精神病,還有一個叫馮軍的,王文英告訴我她是警察布艷麗的表姐,經濟犯,就在監獄負責包夾我,整天不幹活,一天我從電視房出來,她嫌我走的快,進門就打:我叫你走那麼快了嘛?你為什麼不等我?被那些法輪功學員實在看不公了,她自己就拽掉了棉襖的扣子,說是我打她,開會時,張坤霞指出了這件事情,可是沒有任何結果,左毛毛取走了我買的所有日用品:洗衣粉、香皂、肥皂、牙膏,一個月我才能刷一次牙。

2003年臘月二十五晚上,犯人叢亞芹帶一幫人對我拳打腳踢,馬麗把我關進電視房,用腳踢我的小肚子、頭、掐住我的脖子不撒手,看著快咽氣了,松開,再掐,折磨了有一個多小時。

劉芳從臺階上把我推下去正好後腦杓著地,摔的我頭暈好幾天。

2004年春天,祝小紅、劉景給我帶上了手銬拉到保定市第六人民醫院,醫生問了我一些情況,問我需要不需要回避,我說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不回避,回來後換了包夾方吉紅,也掐我的乳頭,用竹板拍我的臉和肩,什麼時候想打就得數夠了數。

2004年夏天,她們開始強行給我灌藥,站不起來,說不清話……。

2004年秋冬是蘇連鳳,宋玉梅(三中隊六組組長)包夾我,她們每天睡覺前都要強行給我灌藥,不許去廁所,不許說話。冬天監獄就通知我父親去監獄說是開了精神病癥明至淶水簽字能保外就醫。

年邁的父親找到了淶水政保股,戴春傑說:別的事可以幫忙,這事兒我得請示,他們這是推卸責任,後來請求結果說:不行,她回來我們這官就當不上了。

2005年春天,太行監獄董雪又帶我去了保定第六人民醫院,我被戴著手銬,腳鐐這次沒見醫生,只是警察給我買了兩瓶礦泉水,回來後宋玉梅她們一不如意就打,四棱板凳腿打的斷成一截一截的,撕爛了我的秋衣,銬在床上18天站不起來,坐不下。

直到2005年8月9日,刑滿釋放的當天,我還被銬在床上,8月8日晚被強迫喝下了最後一次不明藥物。在這五年中不知多少次徘徊在死亡的邊緣掙紮……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真的很難活著出來。


四、回到家後對我的再次迫害

接回家中,我走到哪父母就跟到哪兒,生怕我再有什麼事兒。為了躲避警察對我的騷擾,父親包攬了孩子的作業簽字,家長會,對外就說我是精神病,弟弟也打電話說:姐姐,你可千萬不要到街上講真相了,再進去,就活不出來了。當我看到父親為保護我,向居委會寫的那份低保申請(謊稱我是精神病)時,我心裏難受於這種無形的壓力。

我丈夫至今仍被非法關押石家莊第四監獄。2001年8月19日,在單位非法抓捕後,地稅局(單位)就把我的半身不遂的婆婆送到我大姑姐家了,我女兒從此就成了孤兒,就由我娘家撫養,公安局、六一零,在家裏沒人了情況下,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抄走錢物具體不詳。從此家裏就被迫鎖門了,2003年冬天為了孩子上學,父母和女兒搬到我家。我媽2001年7月12號去監獄探監,他們遠隔十幾米處讓我們相見不讓說話,那時兩次關禁閉室,已用膠皮管子從鼻孔灌食九次,身體非常瘦弱。2003年4月15日,石家莊的天氣已經很熱了,當時穿著棉褲裏面還套著秋褲與尼龍褲,穿著靴子,我媽和大姑姐、我女兒見到我的時候,我面部浮腫,眼神呆滯,回來後生了一場大病。2006年7月27日下午,三個惡警闖入我家亂翻一氣,我媽問他們這是幹什麼?他說:“上邊讓翻細致點”,當時我的女兒、侄子、父母目睹了這一切,母親又驚嚇所致生了一場大病住院了直至現在生活不能自理。我的婆婆由於思念兒子心切現在也已經癱瘓在床。

以上迫害事實只是我八年來的冰山一角,還有很多沒有詳述。

我強烈要求無條件釋放我丈夫回家,依法追究上述相關人員的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返還所有被非法罰款沒收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