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把人迫害到家破人亡?(下)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明思網】六、幾遭騷擾後被迫流離失所又受了這次打擊,我母親病得更嚴重了,話也說不好了,人也不認識了,接近於老年癡呆的狀態。回家後我邊打工邊照顧家人,試圖過一過正常的日子。
可不到一個月,楊家杖子派出所多名警察又去了我家,當時正趕上我在外面打工、沒在家,才幸免於難。我知道,他們不會這麼輕易罷手、讓我過上安穩日子的。我不得不又離開了家。
在江氏爪牙無休止的騷擾、逼迫下,從那以後,我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家中剩下了生活不能自理的母親和未成年的兒子。
七、妻子被迫害致死、家破人亡
2002年7月28日,在外面流浪的我得到了輾轉捎來的消息:我妻子於23日在遼寧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了!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如五雷轟頂,我十幾天前(7月10日左右)還去監獄看過她,那時她還那麼精神,一點病的跡象都沒有,人怎麼說死就死了?雖然我也知道,江氏的監獄對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是很慘無人道的,但怎麼也不至於10幾天就把一個健健康康的人弄死吧?他們到底用的是什麼手段?她是怎麼承受那一切 的?
警察告訴我嶽父說我妻子“死於高血壓,心臟病”,那是不可能的,我妻子身體絕對健康。聽我嶽父說,讓他看屍體的時候是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裏,不讓開燈,只讓看臉,他只看到我妻子頭部腫得很厲害,警察根本不讓看身體。但盡管是匆匆的一眼,他也看明白了,人就是被活活打死的。(我妻子劉麗雲被迫害致死的詳情見明慧網的《遼寧省葫蘆島市大法弟子劉麗雲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一文)
八、再遭綁架,第三次被非法勞教
2003年1月10日,我與功友去秦皇島市,在公汽上,我們拿出大法弟子制作的法輪功真相資料給周圍的人,幫他們了解這場迫害的真相,不料被前座一政法委便衣用手機發送短信息舉報。公汽行至沙後所鎮時,被一警車攔截,沖上來4、5個自稱綏中縣公安局的人,粗暴地把我倆拖上了警車。
綏中看守所大隊長王學平惡狠狠地說:“你們別自找苦吃了,老江說了,整法輪功‘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法輪功的人都被整死好幾百了,還不都是白死?死了你們家連屍首都看不著。”
第二天,我被送到了楊家杖子派出所,我在那裏被銬了20多個小時,然後被第三次地送到了葫蘆島教養院。
進了教養院我就開始絕食抗議。沒幾天,警察讓犯人打我、並給我灌食,其間三天三夜不許我合眼,找了犯人看著我(兩個小時換一次班),只要我一閉眼,看著我的犯人就會挨打。
教養院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完全為別人好的好人,他們就用這種卑鄙的方式逼迫大法弟子就範:只要大法弟子不聽他們的,他們就會懲罰其他犯人,從而挑起犯人們對大法弟子的仇恨。
打我的時候,十來個犯人扒下我的衣服,寒冬臘月把我扔在水泥地上,一頓拳打腳踢,犯人朱常洪用像棋棋子打我的腦門、把他的臭腳塞進我的嘴裏、用搟面杖砸我的腳趾,還有人手拽著高處的欄桿象蕩秋千一樣蕩過來用雙腳踹我的後背,打夠了為止。
灌食本是一種人道主義的救援,江的爪牙給法輪功學員灌食卻不是為了救他們,而是為了折磨他們、給他們制造更大的精神和肉體上的痛苦,以逼迫他們就範,實為一種酷刑。說它是酷刑,一點也不過份,這可以從兩方面解釋。
一是灌的東西的質量。
質:真正的人道主義灌食一般都灌易於吸收的水或其他可以充饑的流質食物,而江的爪牙給法輪功學員灌的則是另外的東西:比較人道一點的是苞米糊、生雞蛋,很多則 是辣椒水、芥末油、高濃度粗鹽水、藥物,以至屎尿。葫蘆島教養院就曾經給一個叫陳德文的大法弟子(葫蘆島市綏中縣葛家鄉人)和另一個大法弟子一次性灌了一袋鹽(500克或1000克),直接導致陳德文死亡。
量:他們為了給大法弟子造成痛苦,通常會用很大的量折磨大法弟子。比如葫蘆島教養院,一般都是從早7點到晚12點,兩小時灌一次,每次800克。那麼大的量,人根本受不了。更陰毒的,甚至不讓學員解手。
另外一點是灌食的方式。我所知道的灌食有兩種方式,都是用很暴力的手段,一種是直接掰開嘴往裏面倒,一種是下鼻飼。前一種常常會把受迫害者的下巴掛鉤掰掉,造成下頜脫臼(我自己就多次被他們故意弄得下頜脫臼)。後一種更殘忍:獄醫(有時是沒經過訓練的犯人)會將粗硬的橡膠管或者塑料管強行通過被灌食者的鼻子或者口腔插入他們的喉嚨,經常插破氣管或者肺臟,甚至胃。鮮血從被撕破的組織裏湧出,帶著唾液及被灌進的東西,弄得滿身都是。被灌的人經常會嘔吐甚至窒 息。
灌食時,他們把我按坐在床上,吊銬起我的雙手,然後王川、朱常洪、李建東、焦 XX、胡長林等十來個犯人七手八腳地拽著我的頭發、按著我的雙腿(邊按邊用床板砍)、撬我的牙、掰我的下巴(掛鉤被掰掉好幾次)、用笤帚糜往我耳朵裏紮,強行把一小盆亂七八糟的東西灌進我嘴裏。之後怕我吐出去,就用毛巾堵住我的嘴、捏住我的鼻子,不讓我出氣,逼我咽下去。我被憋得臉通紅、心臟劇烈跳動,全身難受,幾乎窒息。
這樣幾次後,我告訴他們:就是憋死我也不再咽了。惡警季承國惡狠狠地說:“我還治不了你?一會給你下管兒。”我被他們銬上雙手、強行送到了醫院,在醫院被下上了鼻飼。回到教養院之後,24小時地被銬在床上,不讓上廁所,大小便由別人給接。每天從鼻飼給我灌,這樣我被灌了10多天。
10多天後,到了春節,犯人們懇求我讓他們過個好年(只要我絕食他們就得看著我,不得消停),我為了不讓他們受連累,就停止了絕食。之後,因為我堅持信仰,不“轉化”,他們開始體罰我,讓我每天14個小時坐馬紮。
40幾天之後,我再次絕食抗議,又遭到了他們的野蠻灌食,下巴掛鉤又被掰掉了3、4次。沒幾天,他們就又給我下了鼻飼。從早7點到晚12點,兩小時灌一次,每次800克。還給我灌一種不知名的藥和酒。因為量太大,我每次都吐,他們才稍稍減量至每次500克。10幾天後,我非常虛弱得已經脫相了,心臟每分鐘跳100多下,他們害怕我死了他們擔責任,把我放回了家。
九、我的控訴
江氏對法輪功的政策是:經濟上拖垮,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他們真的就是這麼幹的。
幾年來,我家被非法抄家6次,被勒索、強搶財物1萬3千多元。
迫害開始之後,我和妻子就再沒有機會工作了,生活來源也斷了,現在我兒子就靠我“買斷”的1萬2千元錢和我妻子微薄的安葬費讀書了,這點錢要讓他讀完大學是遠遠不夠的。而我,則一直靠著功友們的接濟生活,更不要說養活老母了。我母親一直由其他親人照看,給人家添了不少麻煩,我也每時每刻地為此感到內疚,但我沒有任何辦法。我所有的親人都為這場迫害承受了許多許多,幾次被綁架他們都為我提心吊膽,尤其是我妻子被迫害致死,給所有的親屬都造成了巨大的痛苦。還好他們多是一些沒有正式單位的人,否則,因為我和妻子堅持修煉法輪功,他們也會被江氏株連九族的惡毒手段迫害得家不像家、人不像人,沒有活路。
對一個人來說,身體上的痛苦也許還能承受,然而精神上的痛苦是很難承受的,心上的傷甚至一輩子也不會愈合。我兒子聽到他媽媽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時,天昏地暗地哭了好幾天,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他的媽媽就是要做一個好人,這麼簡單、善良的願望怎麼就犯了江氏的法了?在江家天下,要做好人竟需要以生命為代價!在今天的中國,擁有善良、正義的父母的孩子竟意味著要做一個孤兒(失去了母親,又見不到父親,他與孤兒已經無異了)!
我妻子的死給我留下了永遠的痛:二十年的夫妻,她死了我連屍體都沒看到,甚至骨灰都不敢回家看一眼(當地派出所一直在找我),世界上沒有比這更殘酷的事了。
我的嶽父,一個孤苦伶仃、風燭殘年的老人,在我妻子被迫害致死之後,被一幫沒有人性的警察騙到了外鄉(女子監獄所在沈陽),被強迫著簽字同意火化被活活打死的女兒,屍體只讓他看一眼。我無法想象70多歲的老人看到被活活打死的女兒屍體時會是什麼樣的心碎,他是怎麼挺過來的,以後的日子,他又是怎樣承受失去女兒的痛苦。
我母親因為受不了我多次被綁架的打擊,而變成了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癡呆老太太,當聽到我兒子向我描述在我被非法勞教時,他奶奶怎樣拖著半副不聽使喚的身子趴在地上掏爐灰的時候我就心如刀絞。那份痛楚,無法用語言言表。
我本是一個孝子、一個慈父,然而只是為了做一個遵循“真善忍”原則的好人,竟被江××逼得無法在年邁病重的老母床前盡孝道、無法盡一個父親的責任。這是我永遠的遺憾和痛苦。
在中國,像我這樣有家不能回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很多很多,成千上萬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過著有上頓沒下頓、顛簸流離、朝不保夕的生活;成千上萬的老人看不到自己的兒女、成千上萬的孩子不能在父母身邊,還要整天為自己最親的親人的人身安全提心吊膽;成千上萬的家庭被江氏迫害得支離破碎,苦不堪言。這一切都是江氏一夥造成的。
我的師父教導我:“大法弟子寬大的胸懷能夠忍受一切”(《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我可以不記恨江氏給我和我的家人造成的這一切痛苦,但是他在中國這樣大面積的迫害善良人,是天理不容的,也是對人間正義的踐踏,相信任何一個有良知和正義感的人都不會容忍他這樣繼續行惡。
我呼籲全世界的人都來關註、制止發生在中國的這場迫害。請不要再因政治、權勢等的左右而為與“真善忍”為敵的元兇江澤民開脫,讓自己先天的正義和善良主宰自己,站在公正的立場上,“行天理,再現公道,匡扶人間正義”!
發稿:2003年11月4日
更新:2003年11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