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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勞教所的黑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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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網】第五天我被轉到分局,時值深冬,號裏有弟子由於不說姓名、地址被警察拉到外面渾身被潑涼水凍著,還有一個叫武丹的弟子因把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傳出去上網而被判刑,她當時全身長滿了疥非常痛苦。頭兩天我沒有象別的大法弟子一樣絕食來全面抵制這場邪惡的迫害,常人心上來了,因為知道家人在托關系救我。但兩天後還沒有動靜,我意識到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絕食出去。犯人們都出來阻攔,有的說我絕食她們就會受牽連,甚至已開始修大法的犯人也說我不該絕食,並告訴我她曾經用剩饅頭幫助藏經文躲避搜監。晚上號長說我如果不放棄絕食所有人都不睡覺等著。我感到壓力很大,就答應先睡覺吃飯讓我再想想。我知道自己還有依賴家人的有求之心,應該放棄這些不正之心堂堂正正的走出去。

下定決心,第二天下午我開始絕食抗議。這次沒人再勸我了,號長和警察讓我面墻站著,我坐下馬上就有人把我拉起來,我索性站著背大法經文。開始後背有些空,不久就全身輕飄飄,站到晚上很晚的時候,突然我眼前一片漆黑象癱瘓了一樣倒下。不久我恢復了視力,但手好長時間都是僵著不能動。它們給我量血壓時,我心生一念,讓血壓不正常,果然說我血壓不正常。它們立即給我上了手銬腳鐐帶到醫院。我拒絕插管,屏氣掙紮著,管子無數次從鼻子插到了嘴裏,它們插進去了又被我拔了出來。惡女警氣急敗壞地亂打我的頭,揪著我的頭發當著圍觀的人說:“看,這就是大法弟子的形象。”它們找來了繩子把我捆起來,並死死的揪住頭發按在床上。插完管它們把我弄到看守所最緊裏的一個空號裏用寬膠帶把我十字形綁粘在地上的一個破門板上。全身哪都動彈不得。為了天天給我灌食方便而又怕我搖頭把管子弄出來,在我的額頭上也粘綁了好幾道膠帶。兩個犯人在沒有經過任何消毒的情況下,蹲在地上給我灌了它們用涼水沖的豆奶和獄醫給的藥,並留下來看著我。半夜一個警察良心發現把粘在我眉毛上的膠帶揭了下來。這兩個犯人都接觸過許多大法弟子,並說出去也要學大法。灌完後管子還留在我的胃裏,聽說有人好長時間才把管子抽出來,抽出時管子幾乎已粘在食道上了。管子的膠皮味使人陣陣惡心,我嘴裏反出許多黏液,只能靠那兩個犯人用手紙幫我擦去。如果有大小便它們也不會松開讓我上廁所的。在這樣的一個夜晚我的內心卻無比的平靜,不久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獄醫說要一直給我灌下去,想吃也得給灌。我對給我灌食的犯人說,惡警不是想救我,它們是想折磨我。獄醫說,我就是上了灌食癮了。不久負責取保候審的人讓把管子拔了,帶我回原來的號,並小聲說,已通知我丈夫來接,還說不是因我絕食放的,這裏剛剛死過人。

回到家,我的大法書籍早被派出所非法抄走,婆婆也被迫把我放在她那兒的大法書交給了派出所。派出所規定我出門必須得有人跟著,單位也遲遲不讓我上班,保衛處長和派出所所長和民警天天輪著找我談話,還來過一個猶大,它們的目的就是不許我煉大法。我認識的功友幾乎都被抓了,剩下的不是被迫離家出走,就是不敢把書給我。我內心非常痛苦,後怕的心也有了。街道讓我寫認識,我就把去天安門後發生的事一一揭露出來。2001年3月派出所惡警兩男一女到我婆婆家說要讓我去派出所談話,我意識到它們在騙我,拒絕去,它們就強行把我擡進警車直接送到了分局。當時婆婆在場。他們其中的一個在得知我去了天安門後知道自己將被扣錢就給我丈夫單位局長打了電話進行報復。這次的被抓太突然,所以對我的精神打擊非常大。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後,人變得消極和懦弱起來,這樣它們有了繼續加重迫害的機會和借口。

2001年4月一天的早晨,我被送到北京市勞動教養人員調遣處。一個黑黑的沒有人樣的男警把我們帶進了兩排平房之間的空地,強迫我們抱頭蹲著且兩腳跟不能分開,頭埋進大腿裏。如果蹲不住或蹲得不規範,就會被看著的犯人踢打。後來這個犯人說那是踢給隊長看的。由於蹲的時間過長,這之後的一個多月,我的脖子都是僵得象龜殼一樣,微微低點頭就承受不住馬上掉在了胸前。天越來越熱,之後被關押進來的法輪功學員在太陽地裏蹲著,很多人的膝蓋被曬出了大膿瘡,有嚴重的還住了醫院。它們根本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獸性般地迫害人的信仰自由和最基本的生命健康權。接下來的新關進來的學員照舊長時間在烈日下蹲著。(後來有個被曬出瘡的學員和我分到新安女子勞教所時,她腿上的瘡已經變成了一個永久的硬硬的紫黑色的四個黃豆大小的鼓包。)蹲過之後就會被叫到一個儲物間寫不煉功不傳功的保證,不寫就用電棍電。15人一間10多平米的平房裏滿滿地放著四張上下鋪的床,8個人可以睡在床上,其余人睡床底。這間屋子僅有的一扇窗門晚上從外面鎖上,屋裏的兩盞日光燈通宵達旦。早上上廁所和洗漱時間只有三分鐘,15個人4個水龍頭,沒有下水道,要靠人不斷地把流入塑料桶裏的水倒到裏屋的廁所坑裏。還要有人倒掉昨夜馬桶裏的屎尿並沖洗。就是象普教那樣啥都不幹的,也是洗完臉剛蹲下就被哄走,慢一點還要挨打。總是一個星期都沒有時間大便,最後疼得受不了,得求惡警,它才讓開廁所門。

我當時在二班,當時班裏有一個犯人打手叫李春玉,是第二次關進來了,它說第一次勞教時,他們打法輪功學員非常狠。現在明面上不敢打得太厲害了。那時男女勞教人員是被關在一起的,分別在兩個樓裏。後來它經歷了搬家,男勞教搬到了團河。關於把女法輪功學員推到男牢房裏,被強奸一事,勞教所分開後反咬一口,說法輪功造謠,借以動搖法輪功學員對明慧網的正信。犯人班長把全班所用的買衛生品的帳和買新馬桶的帳都算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法輪功學員說話或向窗外看就被打小報告,犯人並在警察授意下毆打法輪功學員。犯人班長一直沒下勞教所,臨解教時得了鬼剃頭。

包筷子每天要完成五千雙的定量,還要每天背幾次1米多高的裝筷子半成品的麻袋,床板鋪上反復使用的破牛皮紙或舊掛歷紙,防止筷子順破床板縫掉下。因長時間不讓上廁所,床下的尿盆被頻繁使用,屋裏又非常擁擠,普教少不了把筷子掉進尿盆撿起來繼續包,因為筷子是有定量的,少了警察不答應。比我先來半個月的人,手指就已被磨破了。法輪功學員有許多是上了年紀的,由於動作慢,她們的定量要由其他人背,所以就經常挨打挨罵,並在緊張的少有的上廁所時間,負責倒尿桶尿盆。晚上老人打呼嚕,守夜的19歲的普教就天天拿老人尋開心,它長了一身的疥瘡,白天就睡在老人的被子上,還偷蓋著我的被子,並經常尿床。但警察卻置之不理。它也經常遭班長打罵,於是就拿老年人撒氣。它抓過身上的手還要去包筷子,我們吃飯都洗不了手,更何況包筷子了,可想那筷子是怎樣的“已消毒”。這樣的筷子從勞教所、調遣處批發出去後,街頭的小飯館裏人隨便使用,一般人也不關心這筷子是怎麼來的。惡警們為了賺錢,什麼惡心人的壞事都幹。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