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英:探討人性的卑劣 —— 話羅幹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談人性的崇高,人們想到岳飛、 文天祥;論人性的卑鄙, 人們想到齊桓公的寵臣刁豎與易牙。 其實, 政治的骯臟、 權勢的追求、人性的下流是圈外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由平民到實現野心並非一步之遙,如火箭般高升,越千層而達寵幸,排群小而被重用,處心積慮,挖空人性,平常人絕對做不到:刁豎卑為近侍,為解除齊桓公病痛而添痔,易牙為超過刁豎竟把親生幼兒蒸熟作佳肴獻齊桓公,後導致齊國大亂,齊桓公暴屍三月的正是這兩個“人”。
當代對政府要員的尊崇,尤以中國為甚,國家主席、國務委員,道貌威嚴,誰也不知所藏之汙、所納之垢是什麼玩藝?葫蘆裏賣的什麼毒藥?只會溜須拍馬屁者,競爭中甘敗下風,自古華山一條路,百醜齊擁獨木橋。由李鵬外系而得江重用,跨李山頭而邀江寵,處心積慮,幹出絕活, 比易牙、刁豎高明百倍的中共酷吏之中當屬羅幹,其長期慘淡經營,苦心邀寵手段遠遠超過武則天寵臣酷吏周興、來俊臣。
羅幹出身自視特權的高幹子弟群,他們自造的口頭禪是:出生以來會唱的第一只歌是“東方紅”,會說的第一句話是“毛主席萬歲!”。他們在特殊高貴的中、小學就攀比父母級別,部級鄙視局級而仰視副總理級。
文化大革命中他們是血統論的狂熱派,得意對聯是:“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
尤其得意的橫批是:“鬼見愁!”。
他們創編的造反歌謠殺氣騰騰:
“忠於革命忠於黨,黨是我的親爹娘;
誰要敢說黨不好,馬上叫他(她)見閻王!”
北京以此血統組織紅衛兵聯合行動委員會,專門打殺地主、富農、右派、反革命及敢於造反的狗崽子。北京六中一學生批駁血統論,被十人以木槍練刺殺,活活戳死。
羅幹便是這批‘殺人狂’、官家弟子、紅衛兵的老大哥。當時工科是熱門,他被派到東德去學習機械。因對改革開放的經濟工作一竅不通,只成了機關雜務、工會、救災種種的萬金油。
江澤民重用元老曾山之子曾慶紅給元老子弟一律部長級安排,給離休老幹部提高待遇之後,一拉還有一打,姬鵬飛之子姬勝德將軍的死緩便是警告。高幹子弟“當然執政”的幻想破滅,上海幫已據各路要津,許多衙內下海官倒眼看李鵬“六四”後由與江澤民在黨內平起平坐,漸淪為聾子耳朵擺設而已,急於跳槽的羅幹遠比春秋時代的刁豎、易牙急迫而高明,效仿刁豎為江淫公舔痔,那是宋祖英的專利,連李瑞英都巴結不上,被宋祖英轟出瀛臺;效仿易牙蒸子獻菜又太笨,上訪的王麗萱有八個月的嬰兒,吉林舒蘭市有19歲的黃花幼女初叢銳都是俎上肉,不到與賈慶林爭搶政治常委的最後關頭不必犧牲自家骨肉,但與江澤民力保的親信巨貪賈慶林爭位卻是力不從心的硬仗,好在手下500多法輪功人士判刑,一萬多人在勞改,五萬多人被捕,600多人關在精神病院,羅幹知道這些不怕死的人都是他俎上的人肉,可以任意宰割。他還知道眼饞江綿恒為官商兩造第一巨富沒有用,臨時改變血統也來不及,不如重施1989年故技,為李鵬策劃屠殺,具體實施。
那時高幹子弟口號是“不準狗崽子翻天”,都熱烈贊同南泥灣種鴉片,新疆屠夫王震的名言:“共產黨奪政權犧牲了三千萬。要想奪權拿三千萬顆人頭來換!”王震因此當了國家副主席,羅幹也成了李鵬親信。而今僅僅是中央委員,連政治局都沒進,想在中共十六大擠進七人政治局常委,難比登天,只好效仿易牙狠心辣手:於是山西放狼狗噬人賽過日本憲兵隊,捆四把牙刷摧殘陰道,令人發指!湖北麻城白果鎮,廣場火燒活人,警察摩托勁駛拖死兩個活人;河北刑臺警察在押車上拷住手腳輪奸大批無辜女性;黑龍江哈爾濱萬家勞教所一天虐殺15名女性,長林子勞教所一天虐殺人11名男性,羅幹贊道:“勞教所幹警素質高。”當然再高也高不過教唆犯教師爺羅幹自己。不知羅幹、宋祖英在圖什麼,值得把人性墮落到如此地步?
至於探索人性的高尚,倒該看看這些寧死不屈,和平忍受迫害虐殺的法輪功修煉者,正如一位香港人與一位北京人對江、曾、羅的起訴書中所言:
“真正修煉法輪功的人,經商的,沒有一個是奸商;做官的,沒有一個是貪官汙吏,社會上燒、殺、搶、劫、嫖、毒、騙、偷等不良風氣與違法犯法行徑都與法輪功無緣。”
法輪功弟子明白了法理事發自內心地不願做,也不會去做任何壞事。
在社會上、在單位裏和在家庭中法輪功修煉者都是任勞任怨的好人。這無疑在修煉自己的同時起到了凈化社會空氣,使社會道德回升,人心向善的作用。這是任何只治表不治本的法律、運動、規章制度都辦不到的,是任何國家政府求之不得的好事。兩位原告之言真是振聾發聵,可惜他們的聲音世人聽不到。告狀的兩原告都被被告江、曾、羅捕入死囚。
人妖顛倒,視聽混淆,羅幹該升官乎,該下地獄乎?
(摘自 http://www.dajiyuan.com)
發稿:2001年8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