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民集團殘害法輪功學員紀實(六十八):雙城血淚記之三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黑龍江雙城市委書記朱清文為首的邪惡之徒為了自己的眼前利益,不顧天理人道,緊跟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殘害生命,密謀、策劃、在雙城導演了一幕幕人間慘劇。時至今日,三名雙城法輪功學員周世昌、王金國、張生範已被迫害致死。 2001年1月15日到1月19號,從城鎮開始大面積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全面鋪開。平均每個公社三四十人以上。全市共28個公社,在城鎮裏就抓了400多人。這些人被強行關入轉化班。株連九族,對法輪功學員家屬施加壓力,不讓家屬見面,還索要1000元保釋金。逼迫學員些保證書,家人為其擔保。他們甚至在學校裏問小學生家裏是否有人煉法輪功,圖謀以此為借口剝奪孩子上學的權利,逼迫家長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友聯村一家七口妻離子散、流離失所
雙城市城鎮公社友聯村村長王德丹曾經用廣播喇叭侮辱誹謗大法,威脅農民法輪功學員說:再煉法輪功就不讓種地、沒收房子、交罰金。還揚言:把法輪功學員家的房子推倒。
學員李超、李朋(兄弟倆)的家進京上訪已被罰款一萬四千元,每人三千元共九千元交給刑警大隊,交給友聯村村委會五千元;他們放出後,他們村裏派十二個人專門看管法輪功學員,這十二個人每人預交250元風險金,如有上訪的不再退還,弄得老百姓怨聲載道,如無人上訪每人每天10元獎勵。現在還覺得不夠,又抄家。2001年元月,兄弟倆的家被強行抄家。前來抄家的有法院的、檢察院的、公安局的和城鎮公社管法輪功的、友聯村村長王德丹、副村長張學良和其他雇傭人員等,蓋房子的鋼筋,鐵皮,木板等東西被搶走,裝滿一大汽車,總價值達7000元左右。抄家後十天左右,又將家中僅剩的一老一少兩人:李朋的父親和李超的五歲兒子,以辦“轉化”班的名義強行帶走,至今未回。原來家裏7口人,有的被非法關押,有的流離失所。這樣一個好好的家被弄得妻離子散。現家裏空無一人。
小學生說真話被第四小學校開除學籍
雙城市第四小學校五年級二班的小學生臧浩然和他的弟弟臧浩童因為不放棄煉法輪功被學校非法開除學籍,他們同在一個學校上學,至今停學在家。
在2001年三月份雙城市各中小學校組織學生以寫作文形式“揭批”法輪功時,臧浩然寫了一篇《法輪大法是正法》的作文證實大法的清白。但是校長和學校的老師威脅臧浩然說:"如果你不罵大法和你們老師、堅持煉法輪功,就開除你學籍!"在高壓下,小浩然堅決不放棄法輪功並堅持煉功,校長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又不敢公開以煉法輪功的名義非法開除臧浩然的學籍,便強行開商轉信(實質就是開除),讓臧浩然必須轉學,如果不轉學也不準上學;然後對學生謊稱臧浩然因為打架才讓轉學的,但是臧浩然在學校一貫表現很好,從來不打架也不罵人。
黑龍江省雙城市看守所
黑龍江省雙城市看守所自99年7月22日以後至2000年4月凡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不簽字的和不交5000元保證金的一個不放,最多的關押到8個多月,到2000年4月中旬最多時關押法輪功學員近200人,12平方米的監室關押30多人。連便桶上都得坐人睡覺。這時,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在絕食4天後金所長在廣播裏講:省裏有指示對絕食者要強行進食,而後對絕食學員灌濃鹽水。周志昌也是在這期間被迫害致死的。從此後獄中的學員不斷有人絕食抗議政府非法關押,要求釋放。這期間有個管教20多歲,對刑事犯說:你們幾個給我“練一個”(指拿學員當靶子打)。
法輪功學員在3月底以前凡從北京押回的,進號前得先打一頓皮帶。有個叫黑子的管教在走廊裏喊:給我把便桶蓋打開讓他們撅著聞、打!有個叫李懷新的管教在窗口對刑事犯說:都誰是法輪功?給我打!由於管教的唆使有個叫付文慶的學員被打斷了肋骨;趙艷菊的愛人幾天沒吃東西,被灌完飽和鹽水送回監號後讓他雙手背後向上撅著,叫開飛機,並連打帶踢,最後他昏了過去。有人報告管教,所裏向他家親屬說:有“病”拿300元錢才送醫院搶救。
殘疾人張生範被活活打死
此案轟動全市,大街小巷人們議論紛紛,無一人不說此必是打死無疑,好好的一個人何至於三、四天便死了。一街坊老大媽抹著眼淚對紅旗派出所來調查的人說:“他是一個好人啊,他多可伶呀!你們別這樣對待他,別關他了,把他放了啊!”鄰居提起也都默默落淚……,小六子(張生範的小名)是個好人啊 !他本是一個殘疾人……,怎麼對待他這樣狠毒呢……太狠毒了……太讓人看不下去了……小六子又瘦又小,怎經得起他們這樣折磨呢?
張生範(張生凡),男38歲,殘疾(拄拐行走)系黑龍江省雙城市二輕局下屬單位下崗職工,其人清正耿直,待人誠懇,多才多藝,口碑極好,鄰裏朋友無不贊譽。自修煉法輪大法以來,他雖然殘疾,生活又艱難,但從來不給單位和政府增加負擔。他說我是煉功人,不能給單位和政府找麻煩。他在家裏收了幾個學生做家教糊口,收入微薄,免強維持生活。
1999年7月20日法輪功被非法取締。他非常著急難過。為了向國家說一句真話:「法輪大法好」,他拖著一條殘疾的腿拄著單拐走上了進京上訪的路。後被駐京辦事處押送回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這一關就是三個多月。
一個殘疾的人被關進看守所,不許使拐,只能靠著墻單腿行走上廁所,而又受到管教與犯人的愚弄和嘲笑和辱罵。就這樣他承受了很多痛苦與折磨。三個月後「6.10」辦公室向他生活並不寬裕的哥哥非法索要了罰金才放了他。 後來他便經常被街道、派出所的人來騷擾,先後四次被抓,總計九個多月,以至於學生也因此不再來上課了。唯一的生活來源也沒就沒有了,生活出現了危機。
2001年6月9日早7:00點鐘,張生範還沒起床,“4.28專案組”的幾個人就心懷叵測來到他家。他們先是以談話為由,訊問關於法輪功資料及傳單問題,遭到張生範的拒絕。於是他們改變策略說:張國富局長要找其談話。張生範再次拒絕了。
於是他們便給紅旗派出所打電話找來兩三個人,這幾個人一進屋就蠻橫生硬地去拉張生範。張生範說:你們沒有任何證件和理由,我不能跟你們走。他們不予理會,生拉硬拽,張生範緊緊抓住他曾給學生教課的長條椅。長條椅的靠背木板都被拽掉了,但還是拉不走人,於是他們就把人連椅子一起撕拉著擡出去。
此時窗外已圍觀了二三十人。只見他們幾人把張生範擡著扔進車裏,使張生範的頭被插進面包車的長椅下面,脖子窩著,身子扁扁的。他們對待一個善良正直的殘疾人簡直就象隨意摔弄一個鳥雀一般。張生範極痛苦地往外掙紮,卻被一個暴徒一腳又踹回車裏。 人們看到車裏的幾個人瘋狂地連踢帶打,此時已是上午9:00點鐘。在看守所下車時他癱軟著的身體是被擡下去的。 緊接著被提審兩個小時後,張生範被扔進一看守所的一個刑事犯的屋子裏。
時隔四天,也就是12日9:50分,張生範被送到急救中心。大夫說,在這之前人已經死了。
張生範的家人在13日8:00才被告知他過世的消息。地方當局不允許家人看望遺體;家人欲請法醫鑒定,被告知只能找經過他們認可的法醫,而且一切聽從得他們的部置。 現張生範的遺體不知何處。
王金國之死
雙城市農豐鎮的幾個邪惡之徒緊隨江澤民,采用了流氓手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其中,鎮黨委書記白仁東、黨群書記馬廣如、XX村書記張青、派出所付朝陽(臨時工)、教育辦主任李成光等人,是迫害農豐鎮法輪功學員的主要罪犯。目前農豐鎮已有4位學員被非法勞動教養,他(她)們是:被關押在綏化的劉彥青(男),被關押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的潘洪蘭(女)、王麗萍(女)、王永芹(女)。
去年臘月二十四,學員耿亞芬,陳雲霞,趙士君等10多人被關進農豐村辦公室湖"洗腦",不得回家住宿,長達70天左右。隋樹林(教師)被拘押在鎮中心中學,不許回家住宿。
學員王金國(男)在雙城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殘,臥床不起,在不斷的騷擾、恐嚇及非法懲款下死亡。
周志昌之死
在1999年9月9日,周志昌和五十多位雙城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其中韓甸的法輪功學員就有二十多位。他們要向中央反映修煉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要求還師父、還法輪大法以清白。 這次上訪震怒了北京,雙城政府受到上級的嚴厲指責,雙城對上訪的學員處理得更加重。9月中旬,學員被押回雙城,9月底周志昌被正式簽捕,和刑事犯關在一起。雙城看守所是很黑暗的,吃的是發黴的窩頭,打罵犯人是經常的事。在獄裏,他因為要煉功,被長期戴上手銬、腳鐐。冬天,家人給做的棉褲都穿不上,管教不給打開腳鐐。後來家人只好給他特制了一條棉褲,在棉褲的兩側安上拉鎖和繩。遺體上,腳鐐的磨傷還沒有愈合。就這樣,周志昌在看守所承受著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歷盡磨難,苦熬八個月。
在2000年的4月底,周志昌開始絕食,決定用生命為大法鳴冤,用生命爭取煉功的自由。他在絕食其間,曾被四個犯人擡著往墻上撞。5月6日上午,他絕食的第九天,管教帶他去雙城醫院檢查身體,一切正常,下午2點多,再次送到醫院時,瞳孔擴大,人已經去世了。 政府人員說是自然死亡。周志昌遺體極慘,面目表情極其痛苦。頭部有外傷,身體多處有傷,手指、腳指都時青黑色,手臂有針眼,針眼處一片青黑,絕非正常死亡。
發稿:2001年6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