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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位憤世嫉俗者(二)----中國的新逐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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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龍

四,中國的新逐鹿

一場不宣而戰的屠殺,久已折磨中國。但振人耳鼓的檄文,很快也要響徹雲霄!它,要使一切沒有睡醒的,醒來;它,要使許多人的血管,迸裂。那時,血,要沖破管的牢籠,檄文,要撕掉八十老人的遮羞布。中國,將再度成為血腥逐鹿的獵場。

中國的問題,將不再是鹿死誰手;而演變成“誰淪為鹿,就榮升宰鹿的獵手”!那一天,亡命的鹿與宰鹿的獵手,都將拼命吼叫:“為了中國!為了中國人民!你死吧!……”事到如今,還有誰能回答這個問題,“什麼是中國?”或者,“誰是中國人民?”

強有力者的夢,已經醒了。對暴虐的渴望將迅速升起----民不畏威,則大成至。威,是對各種獸性的人的必要的鎮靜劑。同樣,對腐敗集團的極度厭惡,也會激活另一種渴血的行為----作為復仇或報應,作為“反彈的正義”!這,就是形而上的力學規律。

一種生理性而不僅僅是社會性的報復狂,即將席卷中國……它,因而將是極度盲目的不分對象……中國歷史的遊戲規則,不就是這樣循環,周期往復的嗎!

今天,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但人們已能感覺到一股血腥氣的逼近。

明天,太陽落山,人吃人的現象將毫無顧忌,浩浩蕩蕩,不可阻擋。

我看到,“渴血”二字,是打在各種“中國社會思潮”額頭上的真正動機!“發泄”二宇,將書寫成政治家們競選綱領!

誰想在此力挽狂瀾,必先以身試法;誰做謙謙君子,難免被冠以“偽”宇----“一個人的生理過程,可以受到承認;一個民族生理過程,為什麼不被承認?”中國歷史的常數,將再次顯露廬出的面日。

五,心裏的革命

黃昏的和平一旦打破,黑夜的戰爭即刻突發。“只有一場戰爭才能帶來平靜,引起戰爭其實是太久的和平!”----亂世的哲學如此總結,在那令人暈眩的高度。燎原的激情再次勃發,一個句子、一個單字,就足以點燃熊熊大火;思想的熱度,到了可以燃燒的地步!

當世人伶憫“中國人是個忍辱負重、愛好和平的民族”時,我一人獨行在無人之徑,懷著思慮:當一個和平的民族被迫拿起了武器的時候,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當素行中庸的病夫被迫走上極端的時候,歷史會變成什麼樣子?

現在好了!到處都是磨牙吮血之輩橫沖直撞!

我們已經司空見慣,千千萬萬的人們,象羊群被趕往屠場,歸宿黯淡,僅僅因為一些語義學上的理由,遭受滅門之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中國人本身就是精通這門藝術的祖傳大師。所以,他們死前沒有機會說一句話,就是有了機會也不想說一句多余的話。


六,渴血的中國

中國的大地是多麼肥沃、多麼渴血!尤其,是貪饞年輕的血。但這決不僅僅只是歷史,有一天,中國的大地將變得更渴血、更肥沃,因而更年輕。

這時,中國的大地說:你們惟一的罪過,比萬惡之首的“淫”更不可寬赦----就是你竟然還敢“活著”!你們惟一的贖罪方式,就是去死,痛痛快快死!這也難怪,中國的大地太疲勞了,需要休耕嗎?是的,它己不堪重負,十分厭煩。他們的去處不是上天堂,不是享風水,不是等待審判,甚至連下地獄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只能是無聲無息地爛掉,化為大地更新的有機肥料!

這,就是“無名英雄”一詞最透徹的含意!這,就是責無旁貸的時代要求?陰沈可怕的宿命。

中國的革命,已經反復在“微觀世界”和“宏觀世界”之間掃蕩了數十百年。多麼富於刺激的宿命----當然,那只對遠觀者而言;對褻玩者,則刺激得你頭皮發麻,一敗塗地。

逃避不了的人們!拿出斷了脊梁骨的勇氣來!!

我們展望

當我寫完這本書的時候,不禁如釋重負。

但願我所寫下的不是上帝啟示的真實,而只是個人的神經質。因為我們的內心,是那麼樣愛中國,也愛世界,愛不爭氣的人類。但另一方面也不該忘記,世事的發展總是超過人們的預料,而且不以良好的祝願而改變殘醋的邏輯。

當前,中國局勢的走向和中共制度的可能演變,成了人們關註的焦點。對此,分析家們常常過多強調了“中共行為的不可預測性”。其實,這主要由於不甚了解中共的政治哲學和他們的組織性質。

不論是現代的民主政治還是中國傳統的政治,都把政治藝術的本質看作妥協、調和,所謂“和為貴”是也。但共產黨哲學卻把政治的本質看作“你死我活的鬥爭”,“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繪畫繡花,不是做文章,革命是一部分人坑害另一部分人(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

“六四”以來的事態表明,鄧小平、江澤民在經濟上盡管跳起了搖擺舞,但在政治上依然是共產專制。所以,共產黨推行的政策,不可能是對人民讓步,而只是一個暫時的、騙人的策略。如果違背了這一“吃人的本性”,那共產黨早就完蛋了。如,戈爾巴喬夫領導的蘇共便是如此,他剛剛放下屠刀,立即壽終正寢。

不要以為,“這種分析已經過時了,新一代的共產黨已經具有了新思維……”不要忘記,共產黨即便有了“新思維”,卻永遠不可能獲得“新組織”。共產黨是一個高度極權的、極權到了“包括一切社會組織和監控一切社會生活”的地步。它的制度僵硬到了不能調整(除非是混亂)和不能妥協(除非是崩潰)的程度,所以期待中共和平演變,無異白日做夢。如果“開明的共產黨人”(即“找死的共產黨人”)竟然試圖改變這一極權性質,則無異宣判整個共產黨的死刑。

迄今為止,不論從左面試圖改變中共政治制度的努力(如“文革”),還是從右面試圖改變中共政治制度的努力(如“改革”),都無法成功。而“共產黨的政治改革”如果一旦開始,就會造成比滿清王朝末日還要迅速的雪崩效應,比社會本身還要龐大的共產黨特權權力圈就會癱瘓,結果,改革演變成革命將是不期而遇的。

這也就是成功的共黨改革家戈爾巴喬夫不得不成為悲劇人物的原因。在這種意義上,中共其實已經完全喪失了任何“歷史的主動權”,成了完全被動地、只能沿著其固有的惰性軌道繼續滑下去的垂死的東西。

說來諷刺,“四個堅持”的反革命教條,確實具有茍延殘喘的作用,而“加速改革”反而只能自取滅亡。因為中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在未來的中國大陸,可以有經濟的和平演變,可以有文化的和平演變,可以有社會生活的和平演變,但決不會有政治制度的和平演變。當共黨還握有坑害人的暴烈行動的力量時,它將全力以赴地撲滅政治制度和平演變的星星之火;而當它失去暴烈行動的力量,用生命和鮮血反抗共產主義長達半世紀之久的人民,將不再把自己的反抗限制在和平領域,特別是在如此深的積怨之後!

那時,一場世紀性的較量,將不可避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