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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位遭中共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女学员(8)两人同遭五天酷刑摧残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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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徐宏梅、沈子力两位女士,被迫害的流离失所,2007年1月13日被中共警察绑架、酷刑逼供5天5夜、重度昏迷,于2007年2月27日含冤离世,遗体于3月1日早在警察的监视下被匆匆火化。徐宏梅年仅37岁,留下一个才8多岁的女儿。



去世前,家人望着她们被打的浑身青紫的身体问及是怎么回事时,警察竟回答是自己磕的。奄奄一息的沈子力、徐宏梅告知家人是青云街派出所衣湛晖等警察打的,5天5夜连续逼供:徐宏梅被上正挂、反挂、一字刑、关铁笼子等酷刑,昏死后被浇凉水清醒后继续上刑;沈子力被身体缠胶带绑在椅子上,抓其头撞墙至昏迷,醒来继续毒打。

生命垂危的徐宏梅、沈子力于2007年2月13日被送到齐齐哈尔市第二医院内科病房,二人均口流血水、咳血,后期身体抽搐、水肿、重度昏迷。昏迷中的徐宏梅仍不断抽泣、眼角流泪。2月27日下午,家人围着濒临死亡的亲人默默流泪,有警察竟高声说:“还没咽气儿呢?” 当天16时30分和20时50分,徐宏梅、沈子力相继含冤辞世。

一、徐宏梅遭受的种种迫害

徐宏梅生于1971年,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与在齐齐哈尔市第二机械厂的孙维民在炼功点相识并组成幸福家庭,1999年生一女儿恬恬。自中共1999年开始迫害法轮功,灾难便降临这幸福的三口之家。

徐宏梅曾五次被非法绑架、软禁、劳教、流离失所;丈夫孙维民曾被迫流离失所、被非法判重刑13年,非法关押于泰来监狱。女儿恬恬一岁时便与爸爸妈妈一同被软禁在齿轮厂废弃的无取暖设施的宿舍内,在恐怖、惊吓、没有双亲的爱抚中长大。

1、夫妻俩与婴儿严冬被囚禁在废弃的空屋内

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徐宏梅到齐齐哈尔市政府门前,与许多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一起真心的想让政府知道,修炼法轮功对人的益处。在十几分钟内警车、警察将所有来讲真话的法轮功学员全部抓上车,此后分别关在各个小学校内,徐宏梅也一样被非法关押。

1999年11月初,只因徐宏梅、孙维民夫妻二人坚持按真善忍做好人,全家被囚禁在齿轮厂废弃的宿舍内。在寒冷的已结冰的北方,废弃的空房子里却没有取暖设备,仅一岁的恬恬经常因惊吓而大哭。每天还得忍受恶徒们谩骂法轮功创始人、攻击大法的丑恶行径,以及恶徒对他们一家更是随意辱骂。

因徐宏梅不放弃修炼,龙沙区政保科科长王晨伙同龙沙乡派出所刘所长将她非法关入拘留所,12月底放出后又送入龙沙区老年公寓内办的强制洗脑的所谓“学习班”,酷刑折磨妄图使其放弃修炼。

2、徐宏梅被非法劳教 孙维民被非法判刑13年

因市里中共官员到徐宏梅家劝她放弃修炼而未得逞,便于2000年3月2日将她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半个月之久。丈夫孙维民于2000年3月抱着孩子去北京合法上访,回来后被迫流离失所,2001年夏不幸被绑架,并被龙沙法院非法判重刑13年,非法关押于泰来监狱。

2000年6月徐宏梅与沈子力等法轮功学员去北京合法上访,被龙沙乡派出所刘所长绑架,在龙沙乡派出所关押期间,被龙沙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王××酷刑迫害,转至齐齐哈尔看守所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2000年7月非法送入齐齐哈尔劳教所。

在齐齐哈尔劳教所,徐宏梅受恶警王梅、王岩蹲小号、上刑等迫害。在非法超期关押期间,因在一次会议上站出来制止谎言,徐宏梅、沈子力等法轮功学员被劳教所非法送入看守所,妄图予以判刑,由于是超期关押期间而未判刑。三个月后送回劳教所,被非法加刑6个月才获释。

徐宏梅在齐齐哈尔劳教所备受各种酷刑摧残,双脚不能走路。劳教所恶警,连8个月的孩子也不放过,为了达到所谓“转化”的目的,用她们惯用的欺骗术,骗得家属的同意,将她的女儿甜甜和姥姥骗到劳教所,把甜甜的衣服穿成破烂不堪,以此来动摇徐宏梅。

当徐宏梅看到自己的女儿后,想去抱一抱久别的女儿时,邪恶干警王梅、王言将孩子抱走,不让徐宏梅和女儿在一起,除非她按照恶警的要求“转化”。徐宏梅被谎言欺骗的父母含泪“规劝”自己的女儿。她看着女儿不能抱,看着满眼含泪的双亲,徐宏梅含泪告诉双亲:我希望你们二老能理解女儿,女儿没有错,我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比好人还要好的人。这怎么能是错呢?

警察王梅看此情况,就强行将徐宏梅带走,在此后的日子,她的双亲和女儿再也没有机会见她,因为劳教所有一个违法的规定:不“转化”不让家属接见。

在劳教所的日子里,徐宏梅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遭受酷刑“扣地环、坐铁椅、关小号”等迫害,在2001年6、7月间,省司法劳教处对劳教所大检查,看看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转化”,开了一次大会。恶徒们在会上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徐宏梅、沈子力和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为能使“邪悟”的认清其邪恶本质,在会上一起高喊:“昔日的同修快醒悟,法轮大法好!”

这几名法轮功学员先后被不法人员拖着出了会场,遭到迫害(上刑),后被送往齐市第二看守所,重新遭受非法审判。在看守所里,徐宏梅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感动了全号所有的刑事犯。

徐宏梅在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了将近四个月,后又被转入齐市第一看守所关押。在这期间,检察院来提审,想收集“罪状”,没有得逞。徐宏梅于2001年底被释放。

3、徐宏梅再次被绑架、非法劳教三年

徐宏梅回来后,原以为能在父母双亲身边尽孝,照顾一下自己的女儿,让她体验母亲的爱给她带来的无限快乐。然而好景不长,2002年4月中旬,齐市各大公安局、派出所下达命令并奖励抓捕法轮功学员。

2002年4月21日徐宏梅正在母亲家中,被突然闯入家中的龙沙派出所所长刘长清、指导员、尹恶警和铁南派出所杨力绑架。徐宏梅告诉他们:“我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你们为什么无理抓人?”那个指导员说:“上面有令,抓你们法轮功不需要任何法律。”就这样徐宏梅被绑架到第一看守所。

2002年7月,徐宏梅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入双合劳教所。刚到一大队,大队长张志捷、干警康燕把她上身扒光搜身,徐宏梅拒绝交出手表,被张队长推上铁椅子。徐宏梅告诉她这是在无理迫害,张队长全然不听。徐宏梅被强制在铁椅子上15天15夜痛苦煎熬,双腿肿胀走路困难,全身穿着单薄的衣裤,在铁椅子晚上冻得瑟瑟发抖,头发一缕一缕的脱落(因痛苦难耐根本无法睡觉),随后她们把她送进潮湿阴冷的9号牢房,这里关押着十多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

徐宏梅2006年7月投书明慧网说:“2003年4月4日,她们又一次把我强行送入洗脑班,对我进行精神及肉体上的摧残。这一次是强行洗脑转化,被邪恶称之为‘春雷行动’。转化班队长王梅把我带入一楼阴冷的牢房(我的腿因坐铁椅子导致神经损伤走路困难),这些大法学员每天坐在木凳上17、18个小时,恶警安排邪悟人员轮番攻击,嘲讽、起哄,不到半夜不许休息,强迫大法学员念诋毁师父和大法的文章,不念就上刑。张队长见我不转化,气急败坏进屋不由分说就打了我几个嘴巴子,管理科科长郭丽让我抱着头蹲在地上反省,因我双腿麻木蹲不住,多次仰面摔倒,卫生所大夫闫慧杰按人中把我掐醒,继续强迫我蹲着。我头晕目眩开始呕吐,她们看我蹲不住了,王梅将我两手反背铐在铁椅子上,整个身体在铁椅子上抻着,两臂象卸了环一样疼痛,第二天一早胳膊就抬不起来了。三个月的精神折磨、肉体摧残,我身体极度虚弱。正赶非典时期,劳教所发放的馒头呈黑绿色,一股霉臭味儿,无法下咽。”

2004年2月16日,富裕劳教所和双合劳教所合并后,所长肖晋东、政委王玉峰在黑龙江省劳教委员会及哈尔滨戒毒所协从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新一轮的迫害,称为“破冰行动”。把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相继拽到四楼进行酷刑折磨,劳教所所有干警一个月内不许回家,昼夜轮班给法轮功学员上刑具。政委王玉峰阴笑着下令:“用大棒子使劲打,看谁还不写!……”

当时凄惨的叫声、哭声,恶警们的谩骂、叫嚣声,刑具的铁器声,把整个劳教所笼罩在一片阴森、恐怖的气氛中。恶警们把法轮功学员的胳膊吊到“铁椅子”上,手、胳膊拧一圈死死的用铁铐子铐上,把脚也死死的铐住,再用绳子把手脚象捆猪一样的拴在一起,站不起来,也坐不下,又跪不住。恶警利用打手拽着捆着手脚的绳子,往上一拎,猛的一松,残酷至极!恶警还连踢带打,在众目睽睽之下,叫嚣:“我们已经和火葬厂联系好了,打死就火化,算自杀!”

法轮功学员王艳兴被打得呼吸只有出气、不进气,张丽群胳膊被打得紫黑,腰直不起来,长时间不能行走,徐宏梅不能站立走,高淑英站不起来躺在地上,姜玉竹被折磨的无人样了,大庆的王国芳被活活打死了,而被做假证说成是“自杀”。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徐宏梅说:“17日半夜,我被突然叫醒,张志捷把我拽到四楼,只见到处悬挂、张贴着辱骂师父和大法的大字块儿,恶警打手们在走廊里来回巡视,我看见每个牢房里的大法学员都被反吊在铁椅子上蹲着,头向下控着,眼睛都用宽布条勒的紧紧的,也看不出谁是谁,恶警们在旁边敲打着铁椅子,威胁、恐吓大法学员。为了达到它们强行转化的目地,徐科长把我抡起来摔在地上,穿着大皮鞋没头带脑一顿乱踢乱踹,然后又拽着我的头发一顿毒打,我的头皮被撕裂一样痛,头发被一绺绺拽掉,身上多处青紫,直到打累了才住手。他又拿来一根长布带把我双手反捆上,然后吊在铁管子上,拿来高压电棍要电我,嘴里骂着:‘我不把你电的拉裤子里我都不松手!’电棍在我面前噼噼啪啪的响。其它监室内也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真犹如人间地狱一样!

“几天后我被同监室的刑事犯背回去,看到这些刑事犯都含着眼泪看着我,我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了。楼上的大法学员还在承受着酷刑折磨,凄惨的哭叫声时时传来,我心如刀割,恶警们把大法学员的嘴堵上,虽听不到那哭声,但我已感受到大法学员那份痛,就这样大法学员被折磨了一个月之久。大法学员王国芳在这次‘破冰行动’中被活活打死,据知情人讲,满腔血喷了一地,死的很惨,劳教所仅给其家人几千元钱便草草了事。”

因在劳教所多次上刑具导致徐宏梅双腿致残,身体极度虚弱不能参加劳动,负责生产的队长符成娟对她的指责、谩骂声不绝于耳。她们为了达到体罚的目地,不允许徐宏梅在寝室休息,强迫她坐在车间里,每天一坐就是十五、六个小时。恶警们见磨灭不掉法轮功学员们的正念,张志捷和王梅又开始给法轮功学员疯狂加期,徐宏梅拖着两条残疾的腿她们也不放过,在不履行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非法加期三个月。

徐宏梅说:“我们在劳教所内没有任何人身自由,在转化班期间,家人寄来的包裹及信件都被她们私自没收后处理(回家后才得知)。我给爱人写信让干警邮寄时,原一大队干警王莹模仿我笔体从新整理,家里人还在受蒙蔽。劳教所剥夺了我们接见亲人的权利,反过来诽谤我们说大法学员没有亲情,这都是邪恶惯用的煽、骗伎俩。就这样,我在齐市双合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三年零三个月。”

徐宏梅的母亲当时知道女儿所遭受的非人迫害后,老泪纵横,随即去劳教所看望女儿。当时所长不让见,说了许多不好听的。为了能见到女儿,徐母后来又托人,费了好大劲才见到了已经行动不便的女儿,两名恶警不让徐宏梅和父母太近。这次相见不到十几分钟,父母依依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

齐齐哈尔市劳教所当时除了对法轮功学员施用了一系列的非人道的体罚,而且还强迫她们超负荷劳动,更严重的是与不法经营商人沆瀣一气,生产经营掺假伪劣产品,坑害消费者。法轮功学员被迫到该所附近的齐齐哈尔市北方四友化工公司的农药厂灌装农药,干的是超体力劳动,一天劳动长达12——18小时,从出工到收工整个都是从紧张劳动和喊、骂声中度过,由于过度疲劳,有的人累得不知什么时候倒在了案子底下……然而在这极度劳累中吃的却是发霉的两合面且有砂子的发糕,喝的是盐水白菜帮子汤。特别是有很多农药是过期废品,而中共暴徒们强迫法轮功学员扒装换成新包装,冒充好产品,为此法轮功学员罢工并写信至劳教所白、张所长和齐齐哈尔市消费者协会。而劳教所洪所长在会上非但不接受法轮功学员的正确建议,反而指责说:你们是干啥的?从此以后使假活不让法轮功学员干了,让男刑事犯干,继续为非作歹。

二、沈子力遭受的肉体和精神折磨

沈子力,当年在齐齐哈尔第四医院工作,在中共政治流氓集团的疯狂迫害中遭受了残酷的肉体和精神折磨,同时在经济上也被严重迫害。她曾多次被中共警察绑架迫害,在齐齐哈尔市双合女子劳教所遭受残酷迫害。

1999年10月21日,沈子力所在单位黑龙江齐齐哈尔第四医院,用沈子力的工资到齐齐哈尔拘留所缴纳了被褥和拘留十五天的伙食费三百元。11月25日,沈子力单位扣除沈子力的工资给齐齐哈尔龙沙区宣传部六一五(后改为六一零)办公室交所谓“培训费”(强制洗脑)二千元。同年12月22日,沈子力家属被迫缴纳了所谓包保金三千元,沈子力被迫害离世后家属据理力争,才要回来。

当时,沈子力白天要正常工作,晚上被劫持在单位洗脑班,被同事所谓“陪护”,不能回家,家属还被逼每周一次到单位去“陪护”。单位用沈子力工资给陪护人员包括家属开支,每人每天80元。持续了一个月。当时齐齐哈尔第四医院院长李天坤、副院长沈革、书记王艳华。

2000年6月13日,沈子力被齐齐哈尔铁锋区公安分局绑架,后被非法劳教,期间工资全被停发,直至2002年3月解除劳教。

2002年4月24日,沈子力被齐齐哈尔第四医院单位领导诬告,沈子力被齐齐哈尔建华公安分局绑架并非法劳教一年半,工资停发。

当时,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二大队副大队长王梅借故不让家属会见,然后通过个人渠道讹诈家属,骗取了六千元,谎称能免除判刑。直到2003年10月沈子力才被解除劳教,回原单位上班,也没人再提及这六千元。

2005年3月12日,沈子力被齐齐哈尔正阳派出所绑架,第二天沈子力从派出所正念走脱。单位给开了三个月工资后就停发了工资。后来齐齐哈尔第四医院解体,原址成立了齐齐哈尔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2006年4月2日,沈子力到同修家中,被蹲坑的铁峰公安分局恶警绑架,被蹲坑的铁峰公安分局的两个恶警绑架,他们不说明原因、不表明身份、不出示任何手续,完全是黑社会的流氓式的绑架手段,把她劫持到铁锋区曙光派出所酷刑折磨。

在恶警非法审讯中,沈子力拒绝回答任何问题,恶警气急败坏,把她弄到曙光派出所所长初春的办公室,弄来了老虎凳、电线、竹板子、铁管子等各种刑具,对沈子力进行了灭绝人性的折磨。所长初春、副所长徐忠和,恶警盛涛、樊凯、王斌等恶警均参与了对沈子力的酷刑迫害。

1、坐老虎凳。恶警把沈子力铐在老虎凳上,手脚都被铐上,动弹不得,一会就腿脚酸麻。他们又把沈子力的鞋袜、外衣全部扒下。在老虎凳上往上搬她的一只脚、往下按她的头,一齐往身体上靠,然后用电线绑上。这只脚整完了再弄另一只,致使沈子力的腿筋象抻断了一样剧烈疼痛,撕心裂肺。

2、“五马分尸” 。 恶警见沈子力不屈服,又变化更阴毒的手法:把她的双手扭到后面去,分别用手铐子铐上,双脚也分别铐上,然后用两根铁管子把铐左右的手脚分别串上,再用电线把腿和头往一起捆。然后把铁管子架在两个铁椅子(铁椅子较高)上,沈子力被来回悠着,疼的沈子力死去活来。恶警说:“这个刑好,她有点承受不了,就用这个刑。”

3、打竹板。恶警盛涛用一根两寸宽的竹板抽打她的脚掌,直到把她打的昏死过去,她的双脚都不会动了。

4、手指夹铁棍。恶警把铁棍子放在沈子力两指之间,然后用力往一起捏,疼的沈子力连呻吟的气都没有了。

5、手指叉肋巴。恶警用手指在沈子力的肋巴骨之间不断的猛叉。

6、铁锤敲大腿。恶警把沈子力固定在老虎凳上,双手背铐在后面的铁椅子上,由于铁椅子宽,两手背铐在一起固定在铁椅子上,胳膊象要抻断了似的疼。恶警用手拍打沈子力头部,用拳头猛击她的胳膊,还拿铁锤猛打她的大腿。她的大腿和胳膊呈黑紫色,直至失去了知觉。她的大腿至今还没有知觉,象木板似的僵硬。

沈子力被折磨的伤痕累累,多次昏死过去,人都变了形。恶警用冷水泼,用烟头烫,极尽邪恶之能事。当沈子力气息奄奄之际,恶警怕她死了承担责任,把她送到医院急救。

6天后,恶警把沈子力送往齐市第一看守所,看守所怕她死在里面拒收。恶警把她送进了甘南县看守所,在那里呆了10天,后被检查出肾脏不好、胆囊炎等病,住院12天。4月30日又被送到齐齐哈尔第一看守所。

沈子力被非法关押第38天时,恶警怕出人命承担责任,将她释放。

2006年5月9日,家属被迫缴纳了二万元“保证金”和所谓“医药费”三千四百多元,当时曙光派出所所长初春和副所长徐中和,讹诈了以上资金。沈子力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才被放了出来。

三、徐宏梅、沈子力同时被绑架、酷刑折磨致死

2007年1月13日下午4时,被迫害的流离失所的徐宏梅、沈子力、侯雅倩到侯雅倩的住所时,突然冲进一伙警察,不由分说强行将她们绑架至龙沙区青云街派出所,用种种卑鄙手段对她们刑讯逼供。

恶警衣湛晖毫无人性的将徐宏梅从四楼拖至一楼,给她上大刑、上一字刑、又变换各种刑具毒打致昏迷不醒。衣湛晖又用冷水将她浇醒继续酷刑折磨,之后又将她关入铁笼子里。

沈子力被青云街派出所恶警用胶带绑在椅子上,暴徒抓住她的头发撞墙直至昏死,当清醒过来后继续毒打。

因青云街派出所恶警衣湛晖、周环宇对她们刑讯逼供导致身体内伤严重:沈子力、徐宏梅二人处于昏迷状态、口腔流血水、咯血、抽搐、全身水肿、五脏衰竭、大小便失禁、电解质紊乱、低压四十、吃啥吐啥、骨瘦如柴,随时有失去生命的危险。

无论这些邪党恶徒怎样变换手法逼供、企图得到更多用来绑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信息,沈子力、徐宏梅始终坚持信仰,不向恶人妥协。1月18日恶警们将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沈子力、徐宏梅转至齐齐哈尔市看守所非法拘押、继续迫害。

这些邪党所谓的政法人员们绑架沈子力、徐宏梅、侯雅倩后,不通知家属,也不履行任何的法律程序。心急如焚的家人到处找人,当家人到青云街派出所打听亲人下落时,不法警察竟逼问:“她们关在这里是谁告诉你的?!”

沈子力、徐宏梅的家人四处求助,到齐市610办公室、青云街派出所、龙沙分局等处要求释放亲人。可是恶警们态度十分生硬,青云街派出所所长宫延辉还说:马上要开庭判了,且以各种借口躲避、拖延、刁难,无视百姓生死拒不放人。

2月1日上午,齐齐哈尔看守所通知家属探望沈子力。沈子力当时是被背到会见室里的,她浑身无力,靠在椅背上,她低低的说血管里已经不能进药了。

2月13日下午,生命垂危的徐宏梅、沈子力被脚戴镣铐送入齐齐哈尔市第二医院内科病房423、424室。

当徐宏梅8岁的女儿恬恬到医院哭着喊妈妈时,妈妈已不认得她了。可怜的孩子在缺少母爱和父爱、备受歧视中长大。

可是齐齐哈尔市610,公安局、政法委、龙沙区610、龙沙区公安分局、龙沙区政法委、青云街派出所灭绝人性,无视无辜百姓的生死,非但不及时放人,竟向受迫害者家属索要两万元钱才肯放人。

2月16日,青云派出所警察跟家属提出缴纳二万元,即可领沈子力回家。当时,齐齐哈尔龙沙公安分局局长张航在现场,没有吱声。家属半年前曾被曙光派出所讹诈二万元,此时青云派出所竟然又要讹诈。家属无力交钱,邪党人员们竟说宁可她们死也不放人。

在邪党人员们给徐宏梅、沈子力注射所谓的“白蛋白”之后,她们二人双目呆滞、张嘴捯气儿、不省人事、濒临死亡。

2月27日下午,沈子力、徐宏梅的家人围着濒临死亡的亲人默默流泪,有警察竟等不及的高声吓问:“还没咽气儿呢?”

2月27日16时30分和20时50分,徐宏梅、沈子力相继含冤辞世。

3月1日晨,齐齐哈尔市龙沙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张航一手操控,众多便衣、警车蜂拥跟至火葬场。徐宏梅年仅9岁的女儿恬恬两眼迷茫、臂戴黑纱、手捧妈妈照片,令在场的人为之揪心落泪。恶警们为防止受害者家属对遗体拍照,在亲人与遗体告别等仪式时,都时刻有层层警察监视。直到遗体焚化后,中共警察们才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