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用毒药毒针对付法轮功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文/飞瀑2002至2003年间,有一次,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赵院长在禁闭室的走廊里,手里拿着装有粉红色药水的葡萄糖瓶子,对13位法轮功学员说:“如果你们说不炼了,我就请狱长把你们放回监区。如果你们还炼,就一直给你们打这个。这是国家统一给法轮功研制的。”
据悉,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毕淑萍当时就是被绑在禁闭室的老虎凳上打这种静脉针给打死的。另一位家住双城的法轮功学员被打上这种静脉针后,则是全身肌肉发懈,变成粉色,头脑昏沉眩晕,抬不起头来。后来把她送到病号房,她看到人都像在地狱,一个个像骷髅头一样。给其他十三位法轮功学员打的则是肌肉针,每次计量不断增加。赵院长每天问大家一遍:“头昏不?心难受不?”
黑龙江女监还有三种药是在野蛮灌食时一贯使用的:一种是灌上之后,口渴,舌头干得特别难受,眼睛像要冒出来一样胀痛;另一种是灌上不长时间,脚胀痛两个小时左右;还有一种药物灌上之后,不停地拉黑水和稀便。
马三家公开灌毒药
辽宁马三家劳教所使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更疯狂。大连法轮功学员盛连英在马三家期间,一次,恶警刘勇、马吉山给她“上大挂”(一种酷刑),上完后就灌食。劳教所的胡大夫对马吉山说:“这是六号,一号比这劲更大。”又对她说:“吃了以后,你就谁都不认识了,也不认识你师父了,不认识你的家人了,精神失常了。”
辽宁锦州九泰药业有限责任公司退休女职工徐慧,于2007年7月20日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绑架后投入马三家教养院迫害。在那里,徐慧绝食反迫害,恶警把她铐在死人床上。
一天早晨,教养院教育处处长马吉山、女所所长周芹、卫生所护士陈兵等四、五人来到值班室,由马吉山亲自动手用开口器强行把徐慧的嘴撑开至极限,用布绳把开口器绑牢。周芹在桌子上把不明药物捣碎,由陈兵往嘴里灌。药灌到嘴里之后,没有灌水,马吉山说:“等半个小时。”
然后马吉山站在徐慧头前,手指着徐慧说:“今天我要把你的功废掉!给你用的是废功一号、二号,不行我们还有三号、四号、五号!”徐慧被折磨得心脏跳动很微弱,嘴和面部的剧痛导致心脏持续疼痛。他们怕徐慧被迫害死担责任,一边用刑一边对她用救心丹。
武汉洗脑班打毒针
马三家教养院的“废功药”是口服的,武汉洗脑班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药物则是注射的。2004年4月中旬的一个上午,曾在武汉开家政服务公司的法轮功学员高顺琴,在武昌杨园洗脑班遭到这种药物迫害。当时,在武汉市“六一零”恶首胡绍斌的授意下,洗脑班内的胡善萍等恶徒将高顺琴按在会议室的桌子上,被一王姓女医生强行打了一针“破功针”。高顺琴顿感头昏、心慌,全身不适。
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药物究竟是什么,目前还是个谜。但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一种毒药。有些恶徒甚至还很嚣张地告诉法轮功学员说那就是毒药。
例如:湖北省嘉鱼县芦苇场职工何桂红,于2010年7月2日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在那里,何桂红绝食反迫害。洗脑班的恶人就把何桂红绑在老虎凳上,用吊针的形式给何桂红的身体里注射不明液体。这些液体注射后,何桂红便感到身体不适,头晕晕的,脚肿得像要裂开,走路也不那么稳当。打毒针时,恶警江黎丽就直言不讳地告诉何桂红:这就是毒针。
毒药迫害非常普遍
不同的地区针对法轮功学员使用的毒药是不同的,就同一个地区而言,使用药物的恶徒都非常明白毒药的效果。例如,山东淄博大法弟子苏刚,被使用药物后,送回家时“反应迟钝麻木,虚弱无法吃东西”,回家第九天去世。山东泰安大法弟子徐桂芹,也因被使用药物,送回家时身体麻木,厌食,回家第九天去世。
当然,中共恶警使用毒药摧残法轮功学员大都是在上级的指令下进行的。例如:原山东潍坊市委政法委副县级干部姜国波,被劫持在潍坊劳教所时,恶警对他使用了很多次毒药进行摧残。2005年12月中旬的一天晚上11点多,姜国波胃痛得厉害,浑身出汗,心脏也难受。
值班警察找来管理科科长朱安乐与所医刘某到禁闭室看他。姜国波谴责他们在灌食时加药的无耻行径,尤其是加迫害心脏的药。朱安乐反复辩解说没加心脏方面的药,说着说着,说漏了嘴。他说:“我可以肯定没加心脏方面的药,因为医生每次加什么药都事先和我打声招呼,而最近他们没向我说要加这方面的药……”说到这里,朱安乐突然停住不说了,因他也发现自己失言了,马上尴尬地转身匆匆离开了禁闭室。
中共摧残法轮功学员有多么残酷?从恶徒们针对法轮功学员使用的专用药物中可以明确地看出来。
发稿:2016年11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