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对司马南说几句──论强制「认错」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东海【新生6月25日讯】看了司马南《在北京广播学院的演讲》,想说几句。
司马南在揭所谓大师的「把戏」时,其实大家都注意到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那些早已名落孙山的大师们,在司马南的眼里,是「落水狗」、死狗。他真正担心的是国内打不死的、国际风起云涌的、「审江」的法轮功和他们的师父。所以他表白说:他对习练『法轮功』的这些同志没有偏见,他「确认」没有一个人有政治图谋,「我们应该给他们以尊重,我们应当给予他们人道主义的关怀,我们应当理解他们。」
如果这话说在一九九九年该多好,那么司马南只是个「反伪气功的斗士」,与镇压法轮功没有丝毫关系。可惜的是:「为了别的『大师』都灭了,就剩司马南了」;为了走进高等学府「教书」……,司马南不得不投当权者所好,与法轮功扯上干系,编造谎言,上了何祚庥的车。面对几百万人的洗脑班、几千万人的家庭动荡,几万万人的精神阉割,司马南或许会说「司马南扛不住那么重的担子,要说何祚庥……那还沾点边。」
追究责任是将来的事,不管是日本天皇、东条英机,直至各级参战者,都会在历史的表象下各负其责;直至战后逃到天涯海角的罪人。人不会不犯错误,问题是在一件事结束之前,真正聪明的人会认清发展中的局势,尽可能减少自己错误造成的损失,不是为了文过饰非,而是为自己负责,为社会负责。
我不知道司马南先生是否亲自参加过各级洗脑班?对自己的「认错」理论的具体大规模实施有多少自豪感?对这场血腥高压电棒下的「士不杀取其辱」的信仰灭绝运动的惨绝人寰了解多少?我只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告诉你:所有参与其中的人,包括施洗者、被洗者,都将是这一荒谬理论创造人的讨伐者和见证人。你想没有人敢告你,那就错了。姚文元、张春桥、康生,没有一个能逃脱。几千条迫害至死的血淋淋的生命会放过你吗?那些原本已恢复健康的重病者在你的理论指导下被迫写下「保证书」、「悔过书」、「绝裂书」、「揭发批判书」,放弃修炼而死去的冤魂饶得了你吗?正视这一切、尽力纠正这一切,才是唯一的出路,只要是这场迫害尚未结束,一切弥补犹未晚也!
世上的道理,原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一朝天子一朝臣,古往今来的道理正了反,反了正。中国的领导人也曾是「三上三下」,今天的对就是明天的错。从来就没有哪个荒唐的君王会强要人「认错」。中国自古就有「士可杀不可辱」的民族气节,毛泽东更主张「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压迫愈深反抗愈烈」「压服往往是压而不服」。
强权下的说理,是一家之「理」,谈不上「理」。而理只在公平、公正原则下可见。理,总要由人来说,说理的人自然成为这群人的首领,这是最简单不过的常识,扣以「教主」就吓的死人了;扣以「邪教主」就更加要诛灭九族、殃及「池鱼」了。有理你说服了大家,大家就跟你走,这就是人群信仰的基础,「迷信」得来吗?你到处宣说,无非想当教主,可惜不得要领,东一□头、西一棒子,谁跟你?要揽瓷器活,得有真功夫;要讲出真理得经得起时间的检验,或者称「灭不掉原理」。法轮功走过来了。你却还靠五年前那几句谎言,是否臊的慌?只能骗骗阅历不深的青年而已。要打倒一种思想体系,得去了解他,而不是识文断字;要打倒一种精神,得有更高尚的精神。信仰的问题,只能用信仰的方法去解决,而不能用强制「认错」这种「妖术」。
妒忌是个害人害己的东西。这天下万事万物都怕一比,谁好谁孬自在其中。不用强制,历史永远在淘汰无用之理。共产主义理论没有灭在蒋家王朝的强权下,却灭在共产党自己的第三代──江家王朝手里。
2004-4-29
发稿:2004年6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