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华人呼吁营救在大陆因修炼法轮功而遭受迫害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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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帮助营救我的母亲:吉林大学退休教授曾令文(右图)
我叫吴雪原,是美国的永久居民,现在在纽约州特罗伊市的兰瑟李尔理工学院作博士后。
我的母亲,曾令文女士,今年67岁,退休前是吉林大学的一位受人尊敬的物理学教授。母亲为人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她工作勤勤恳恳,为了备好一堂课,她会查阅大量的参考文献;为了获取可靠的实验数据,她常常在实验室通宵达旦。她利用简陋的实验设备,带领学生做出了许多有创意的工作,研究成果在国内外重要刊物上发表。她不仅关心学生们的学业,也关心他们的生活情况,因而受到学生们的爱戴和同事们的尊敬。
以前,母亲身体一直不好,患有关节炎、骨质增生、心脏病、低血压等多种疾病。为了重获健康,她尝试了许多种气功,还自学了中医针灸。然而,她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得到根本性的好转。1992年母亲开始修炼法轮功。自那时以来,她以前所患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飞。原来性情有些急躁的她也变得越来越平和。93年寒假我回家过春节,惊异地发现母亲不再象以前那样需要用两个暖水袋围在腰间以缓和腰部的疼痛。母亲上楼梯甚至比我还快,而且不再象以往那样气喘吁吁了。而当我做错事却又无端地发脾气时,母亲却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那微笑让我看到了自己的错并为此而羞愧。看到母亲的变化,又读了师父的书,我和先生先后开始学炼法轮功。
然而,在1999年7月20日,江氏政府开始公开地镇压法轮功。母亲于7月21日、22日前往吉林省省政府和平请愿。7月23日早上,当地的警察非法地拘捕了她,并于24日抄了她的家。他们将她关押在一个戒毒所整整一个半月的时间。在那里,警察强迫她接受所谓的思想教育并强迫她放弃修炼法轮功。有一次,6个警察轮番审讯她,不许她睡觉。一个高大而凶悍的警察甚至威胁她如不放弃法轮功,就给她判刑甚至枪毙她。母亲心平气和地对他说,“我们修炼人是生无所求,死不惜留的。” 母亲的坚定、平和感染了警察,他们对母亲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99年9月4日母亲被释放回家。那时正值中秋节和国庆节前夕,也是当局认为的敏感时期。警察害怕我母亲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于9月23日,再一次抓捕了母亲,并把她监禁在八里堡拘留所。那是一个破旧的拘留所,由几个大屋组成。一间仅能容纳30人的大屋最多时关押了上百名法轮功学员。室内没有床铺,吃喝拉撒睡都在同一室内。虽是条件艰苦,学员们彼此关心,体贴,亲如一家。市公安局的警察动用武力抢走一名学员的大法书,引发了3百多名被关押的学员绝食抗议对法轮功学员的不公正待遇。此举在社会上引起震动。市局怕出问题,采取疏散的办法,把我的母亲和写绝食声明的学员转移到先前的那个戒毒所监视居住。在那儿,她又被关押了一个半月。
被释放之后,母亲的电话被监听。当地的警察,居委会和母亲大学的领导仍然常常到家试图说服她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母亲告诉他们自己通过修炼法轮功而身心受益的故事,用亲身体验让他们知道那法轮功好。一些善良的警察被她的故事所感动,慢慢了解了法轮功的真实情况,随后也就不再打扰她了。
然而,2002年2月9日,即中国农历新年的前3天,当地的警察在江XX对法轮功学员“杀无赦”的命令下,再一次拘捕了母亲,并且将她关押在一个洗脑班中,而且没有通知任何家人。两个月以后,我父亲接到通知,得知母亲因为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而被判2年劳教,现被关押在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动教养所第五大队。我们一家人非常担心她的现况。父亲最近去劳教所探望母亲,发现母亲瘦了很多。我身处异乡,既不能探望母亲,也不能打电话给她,心中焦虑万分。同时,我无法想象父亲为此而承受的孤独和焦虑。除了时时的担忧,我的姐姐不得不从繁忙的工作和家务中抽空去劳教所探视母亲或去照料年迈孤独的父亲。我们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就这样在这场无理的迫害中失去了往日的快乐。
一次打电话问候父亲,善良的父亲在安慰我之后,长叹道,“如果我们一家人的承受能够使千千万万的家庭不需承受如此的痛苦,我的心也算有些安慰。”我落泪了。为父亲的善良,更为千百万因为信仰真善忍而正在遭受无理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家庭的遭遇。我不能再沉默。在此,我呼吁美国政府,媒体,和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们,请关注在中国发生的这场迫害,请伸出援手,帮助我们营救我们的亲人。我相信,每个正义之声都会有帮助,联合起来,我们能够结束这场迫害。
加拿大居民郑君呼吁救援被劳教的姐姐
座落在北京郊区的一座外表非常时尚的建筑物内,充满了阴森和恐怖,那里关押了900多人,绝大多数是法轮功修炼者,其中包括我的姐姐郑州。
中国的劳教所是一个劳教管理行业,通过榨取被劳教人员的劳动赚钱。每年有十几万人被关押和释放,有三成以上劳教管理人员以此行业为生,养家糊口。他们故意把不够条件和不够年龄的人抓进去,强迫超时间劳动以榨取高额利润。这种情况随镇压法轮功而进一步恶化。
我姐姐51岁,工程师,96年开始学炼法轮功,身心受益。99年镇压以来,我姐姐三次被抓,被开除公职。家庭受到24小时监控,电话遭窃听。
2001年10月她再次从家中被带走,两个多月查无音讯。2002年1月在海外亲友不断查找下,促成了她与家人见面的机会。
当时她被关押在北京天堂河劳教所,被判劳教一年半。
不知什么原因,目前她已被转移至另一家劳教所,胸前自始至终挂着“严管”的标志,每天强迫超时间劳动(13、14个小时)。超时的劳动和营养不足,使得她严重缺钙和视力下降。
江xx挪用巨款在全国建立洗脑基地,挪用巨款监听法轮功学员的电话。全国警力,加上各单位和街道派人跟踪、看管及监视的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员至少有几百万。这些人一年的开支(工资,奖金,加班费,悬赏费)有几千亿元。这些钱来自于人民的血汗,包括劳教所从法轮功学员身上压榨出的非法所得。
我是居住在温哥华的加拿大居民,自中国镇压法轮功开始,我与家人的联系被迫中断,所有家人的电话都遭窃听。家里常有陌生人光顾,我的父母年老多病,又受惊吓相继去世,我未能获准回国奔丧。
我姐姐的家人在她被关期间,受到抄家和骚扰,她的儿子常被带走洗脑训话。在几次只言片语的电话中得到的上述消息,就是三年来我知道关于她的全部。
在此我呼吁加拿大政府和全社会及所有善良的人们,帮助我们一起共同制止这场发生在中国的对善良人的非人道的迫害。请救救我的姐姐!
发稿:2002年11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