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民集团残害法轮功学员纪实(十九):澳洲学员在中国被折磨
打印机版 | 【投稿/反馈】 章翠英是澳大利亚公民,住在Yagoona。在中国监狱的八个月里不断被打、还被送进男监狱。有一次炼功,中国狱警非常生气,把她拳打脚踢和锁上脚镣,并威胁她要判她坐牢三年、还要把她弄到生不如死。 她坚持要炼功,就被送进男监狱那边的一个囚室去跟十个女犯人关在一起。在那里,男狱警是可以看到她们洗澡的。在男狱警闭路电视的监视下,她没有安全感。章翠英的八个月牢狱生涯是她2000年在中国的最后一次遭遇。1999年12月31日,她在北京被抓就被驱逐到香港,被抓的原因是她是炼法轮功的。2000年1月10日再回去,26日在北京一个公园炼功被抓,被警察打。今次她从三楼一个窗口走掉。但是她在2月4日又被抓了,这次是在北京一间饭店跟她丈夫一起吃晚饭时被抓的。他们被长时间地审问了四天,然后在2月12日被释放,送回澳洲。在3月5号她再尝试进入中国时被海关人员发现她的包里有法轮功的书籍时被拘捕。
章翠英曾患有严重的类风湿关节炎,几乎瘫在床上,各种医治方法无效。她说,那时生不如死,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是法轮大法给了她继续生活的勇气,使她恢复了健康。
中国有句古语:“受人滴水之恩,也要当涌泉相报。” 99年7月20日,江泽民政府开始镇压法轮功、通缉创始人。小章心如刀绞、泪流满面到悉尼中国领事馆,要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向中国政府讲清法轮功的真象。可是中国领事馆的官员置之不理,不但连一封信都不转达,还要恐吓、谩骂、以洗车为由往她们身上冲水等。车子轮胎还多次被扎破、钻锅钉、打碎玻璃窗等等。小章决定只身一人踏上中国大陆,为法轮大法讨公道,直接向中国政府、中国人民说明法轮功的真象。
2000年底,章翠英在台湾召开的法轮大法亚太地区法会上讲述她在中国监狱的悲惨遭遇,摘要如下:
我在中国监狱的悲惨遭遇
12月31日我只是站在天安门广场跟学员说了二句话,三个警察就把我拖上警车劈头盖脸狠打了一顿,打得血流满面,然后把我抓入公安局受审,一清早公安局已抓了五六十个大法弟子,我看到公安朝他们头上毒打。
后来他们把我谴送香港,当我一想到大陆弟子给公安毒打的情景,我的心都碎了,我顾不得回澳洲和女儿、丈夫团聚,又一次来到北京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
1月26日我在北京人定湖公园炼功,公安就把我抓到监狱里,又狠狠地打了我一顿打得直到他们打累了无力再打方罢休。然而我平静地问他们:“公园里不让人锻炼身体,那造公园干什么?”他们理屈词穷答不上话。然后他们把我关押起来。夜晚我趁上厕所时从看门警卫的眼皮底下走了出去。
2000年2月4日,我和丈夫在北京一家饭店吃晚饭,突然来了十几个安全局的公安,把我们无理逮捕,送入北京最高刑事监狱,在关押期间,他们从肉体上到精神上折磨我,在寒冷的冬天逼着我光着脚举着手站在冰凉的水泥地上,24小时轮流审讯,好几天不让我睡,4、5个警察包围我逼着我写上放弃澳洲国籍还说要害得我家破人亡,对于他们这种非人道的审讯,我用绝食来抗议。
一想到3月5日大陆要召开人大,我想趁此机会让人大所有的代表知道我们法轮功的真象,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我把所有的东西银行卡、驾驶证等交给我丈夫,我让丈夫好好照顾年幼的女儿,我可能回不来。我含着泪对女儿说:“对不起,妈妈又得离开你。”
3月2日当天就买了机票。可是一踏上中国的领土,士兵就给了我一个狠狠的耳光,打得我头晕眼花,好几天耳朵听不到声音。然后他们把我押到部队,近百个士兵都传看我带去的法轮功的真实故事和我们悉尼游行洪传大法的录相片。还有我们学员办的报纸等材料。他们还让我举着我自己做的横幅拍了很多录影和照片。
然后他们无任何法律程序残酷地把我关押在狱中。进行了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我对公安说:“你们把我们好人真、善、忍都关起来,这是什么世道?”公安说没办法,是江泽民的命令,杀人放火都顾不上抓,就抓法轮功。他们没收了我二千多元人民币,在狱中我身无分文,连上厕所的厕纸都没有钱买,又不让写信、打电话告诉家人,除了法轮功弟子外其他人都可以打电话、写信。后来多亏澳洲领事开车4个多小时,千里迢迢从广州到深圳,送来了一大包厕纸,解决了我的困难,我含着泪无比感激地接过了这一生活必须品。
在狱中我为了看《转法轮》而绝食二个月左右。中国公安不但不同情我,还骂我死了不如一条狗等等一大堆脏话。我炼功他们就打我、骂我、揪我头发、用水泼我,打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疼得不能入睡,为了进一步不让我炼功还给我上脚链,还恶狠狠地说:“再炼就把我戴上手铐挂在窗户上,让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活。”
然后写份材料往死里整我,无论他们怎么折磨我,我还是坚持炼功。
他们为恐吓我,让我放弃炼功,强制地把我关入专门关男犯人的牢房长达二个月左右,后来因澳洲领事的干涉,他们只得把我换入女楼牢房,同时他们警告我不能再炼功。可是我更加努力炼功,还在衣服上写道“法轮大法好,修炼真善忍,头断血可流,大法不能丢。”,公安看到后,又一次把我强行押入男牢房去。
旁观者对于他们这种非人道地迫害我实在看不下去,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秘密给澳洲驻中国广州领事写信,也给我丈夫打电话,揭露他们对我的非人折磨、毒打迫害的真相。
他们还逼着我一天十几个小时,一周七天做工,因我没有罪,所以我拒绝做工,我冒着生命危险,千里迢迢来大陆是来请愿,讲清法轮功的真象,不是来给你们做工的。管教非常生气恼火,叫来了所长。我跟所长说:“我要控告你们这种非法劳工剥削犯人的罪恶行为。”所长知道理亏,就灰溜溜地走了。
他们还卑鄙地唆使犯人打我,只要谁阻止我炼功,就给谁减刑,于是有些犯人就有恃无恐地对我打骂。有一次一个姓张的犯人看我炼功打坐,就推我,把我的头按到地上打,把脚踩在我手背上用力碾,我感到骨头碎了似的痛。而这个犯人确因为她狠打我的流氓行为而获得了减刑,没多久这个打我的犯人被释放出狱了。其他犯人们愤愤不平地说:“他们五个人贪污的钱加起来还没有她一个人多,她挪用公款一千多万元,按刑法要判5-15年,现在还不到一年就给放回家了。中国的法律在哪里。”他们请求我把此丑闻有机会一定要给予曝光。
在监狱里公安还让我睡在阴凉的水泥地上,一边头紧挨着厕所,一边头上挨着别人的脚。吃饭要从其他犯人的碗里拨一点给我。喝水的水桶也不让我碰,有时我渴了就喝自来水。旁边还睡着一位痴呆症、拉粪拉尿都不知道,整天拉在裤子上,每天24小时闻着臭味,实在也不好受,真是生不如死的生活,无论怎么难熬和艰苦,都改变不了我对大法这颗坚如磐石的心,我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苦难。
公安还恶狠狠地对我说:监狱是改造人的,把我一个人关了这么久,就是让我放弃炼功,不改变就把我一直关押下去。
无论怎么折磨、恐吓和诱惑,我都坚持炼功证实大法。并写信给联合国和澳洲政府讲清真象,以炼功向所有的管教公安讲清真象证实大法。公安知道后就停止买笔和纸给我,还把我所有的笔收走。每当我需要用笔时,就能用各种方式得到,有从天上掉下来的,也有从垃圾桶里冒出来的,当我得到笔后就马上用各种方式来洪法。手臂上、衣服上都写满了字,以此来告诉公安大法的真象。可是他们也不放过我,一次次搜走我的笔,还让犯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管我,不让我炼功、写字。
无论他们二十四小时怎样轮流看管我,在没有笔和纸的情况下,我照样洪法,我用牙膏在衣服上写道:“你们今天镇压法轮功,明天将成为历史的千古罪人。”公安看到后气得眼睛都瞪出来,骂我王八蛋、流氓粗暴地强行剥下我仅有的一件上衣,还对着男公安看管的闭路电视,尽管我人格、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污辱,可是我还是善意地和他们评理,我说:“你们无理关押我八个月,又不让我说话写字,剥夺了我所有的基本人权,我只能用牙膏在衣服上写字表达我的心声。”公安气得大骂我,没收了我的衣服,从此以后他们更加严厉看管我,24小时轮流盯着我,要是我出狱时照样穿着写满字的T恤,在十几个公安的看管下走出大门。
我在T恤上写道
为了一句公道话,法轮大法是正法。
为此坐牢八个月,历经艰验讨公道。
头可断、血可流 ,浩气丹心留狱中。
中国镇压法轮功,将成为千古罪人。
到了广州机场,我露出了T恤上的字,公安看到后目瞪口呆,然后拿出了照相机,左一个,右一个帮我拍了很多照片,全机场的人都在读着我T恤上的诗句,他们不解地问我:“你就为了这几句话而坐牢?”我说:“是啊!坐了四个监狱,被无辜关押二百五十多天。”他们带着茫然和敬佩的眼光看着我。
在机场公安还宣布我终身不得进入中国大陆。我所有的亲人、父母兄弟都在中国大陆,难道连探望父母的权力都没有了,可见中国没有人权、没有人道的法律。
然而毕竟是做贼心虚,江泽民的帮凶害怕他们的邪恶行为在媒体前曝光,就使用了小人伎俩,告诉澳洲领事一个错误的航班,害得我丈夫一夜都在机场寻找航班。功友们也无目标地在机场守候多时。
他们无理判我八个月,我不服这一无理判决上诉高等法院。我在上诉书上写道:我没有罪。修炼真、善、忍哪有罪呢?是江泽民有罪,他镇压、迫害无辜的大法学员将成为千古罪人。一个月后,高院维持原判,让我在裁定书上签字,我说我没有罪,拒绝签字,最后公安只好在我的裁定书上写道,我无罪,这样我才签了字。
发稿:2001年5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