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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民集团残害法轮功学员纪实(三十九):石家庄劳教所日记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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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民集团残害法轮功学员纪实(三十九):石家庄劳教所日记之二

石家庄劳教所的邪恶干警动用了手铐、电棍、警棍、胶皮棒、警绳等戒具,采用强制劳动、体罚、殴打、电棍电、上绳、站墙根、冷冻等方式恶毒地折磨法轮功学员、执法犯法、严重侵害公民权利、种种罪恶,罄竹难书。打耳光,胶皮棍打屁股,曾把很多学员的屁股打成黑的,用鞋底子打脸,当时耳朵就聋了,用脚狠踹被打倒在地功友的手,五个指甲被挤崩了,打骂是家常饭。

(1)“上绳”,就是用细绳,勒住手臂和脖子,臂膀上的绳深深卡进肉里,脖子勒的喘不上气。

(2) “站墙根”,从早站到很晚一天十七八个小时地罚站墙根,日晒雨淋,期间只准吃饭,上厕所,腿都肿得很严重。“练队”,也就是无休止的跑,走正步,做操,晒的又黑又瘦。

在7月1日至30日,在劳教所四大队,学员因抄写经文,读经文被打骂多次。

7月20日出室想炼功,被铐七天七夜。晚上双手铐在床上,上厕所也不给开铐。炎热的暑季,屋里人多没有风扇,室内空气极差,温度高的使人喘不过气来,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7月7日至7月30日,为证实大法是修炼,炼功无罪。因此,十几名学员不报数。于是,队长们决定对学员罚站。从绝食7-8天后刚刚吃饭,即从早上起床站到晚上12点钟,时常到深夜2点种。直到7月31日由石家庄劳教所转入保定八里庄为止。因多少天不吃饭,身体虚弱,吕春莲,张爱平、孔令娟、张华娥等学员的脚腿肿得又高又亮,而且拉肚子不止。即使这样,也未被停止罚站。


2000年7月20日

这个江泽民镇压法轮功的敏感日子来临之际,石家庄市劳教所男队对所谓的学员的“重要人物”和“骨干”进行了更进一步的迫害----关小号(即在劳教所里使被关押者绝对失去自由和自由空间),被长期关小号(劳教所二楼)近2个月的有:陶洪升(河北省安全厅干部)、吴斌(石家庄市十八中老师)、王进(石家庄市高教区)和另一名辛集学员。

在4人被关小号期间,极其艰苦,饮食卫生根本得不到保障,蔬菜不洁净,食品霉变,有时在吃的饭菜中竟出现3厘米多长的虫子,8月下旬,劳教所的许多大法学员开始原因不明地拉肚子,现已经持续了一个月,陶洪生也是每天拉肚不止,直至便血,近20天卧床不能进食,呼吸困难、腹泻、水肿。

在这期间,陶洪升身体每况愈下,腹泻、水肿日趋严重,眼睛肿得只有一条缝,尿血、便血时有发生,其妻子于风云前往劳教所看望陶,劳教所害怕看到陶受迫害的真相,拒绝探视,同时劳教所竟以谎言称:陶洪升只是轻度腹泻,没有事,现在已经好转。

劳教所在陶洪升日见衰弱、尿血便血愈日频繁的情急之中,预感到罪责重大,于9月13日以有人要探视为由将陶骗下二楼,此时的陶信以为真,以极其坚强的毅力,强撑着身体,浑身颤抖着走下楼梯。后被劳教所干警强行上铐后带往河北省第二医院泌尿科。

“保外就医”

在陶妻于风云接到劳教所通知赶到医院时,看到陶再也不是被劳教前的健康状态,此刻陶脸色苍白,气语低沉,生命已是奄奄一息。输液输氧这种唯一的“人道救护”根本无法改变每间隔20分钟就有一次血便血尿的症状,所食食物原样排泄,其生命的危险境地是人不难想象的。

在陶生命垂危之际,河北省安全厅有两位处长携带营养品前往医院探望了陶洪升。

在住院期间,河北省安全厅、劳教所和医院对陶实施了24小时的监控,封锁消息。为逃脱罪责,河北省安全厅与劳教所协调,在9月18日尽快为陶补办了保外就医半年的手续(保期到2001年3月16日,保外就医期间不计算服劳教期,劳教期顺延)。只可惜这保外就医的手续补办的为时太晚太晚,除去能够成为迫害学员的罪证之外,已经失去了“保外就医”的意义。

陶洪升之死

9月17日,陶洪升被接回自己家中,也就是这样被劳教所将“责任”推给了他的家人。9月20中午1:10分钟左右,陶洪升安详地闭上了他的双眼,与妻子和两个女儿离别。

当日,整个石家庄被阴雨笼罩着,天空中充满着义愤。

在得知陶洪升去世的消息后,河北省安全厅承揽了陶洪升的后事料理,但于此间,一处长打电话对陶的家人施加压力,“你不要到处造舆论”,以进一步封锁消息。

2000年11月1日

四大队的科长陈某、队长周某也曾经是打人的帮手,11月1日在集体炼功时,一中队4班的学员刘素香被陈某连踢带打,头上打了个包,头痛了好几天,一班的学员夏风红在她们班里,两个邪恶队长和一个班长一起打。后来又叫到办公室,刚进屋邪恶大队长尚某说:“你再炼一个”。她又炼,尚大队长上去就是一脚,把她踢倒在茶几上,她起来后,几个恶毒队长有的踢,有的打,有的拽头发。


2001年1月2日

最近几次绝食,有的不到两天就强行灌食,暴徒耿某曾经说过灌一次食就上一次绳,灌食时耿叫劳教人员看着,如果灌完吐了,就叫回来再灌。

1月2日一中队三班学员绝食,精神都很好,就三天灌一次食,有的灌不进去,回去后,又叫回来灌,连灌两次,插管不好插的时候,耿凶狠地说:“插不进去也得插,使劲插,下次灌大米粥,再下次灌玉米粥,向灌猪一样的灌你们”。耿一向对学员和劳教学员们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特别是对学员,很多人曾经因为不参加强制劳动,而炼功学法,就用胶皮棍打,打的臀部青紫色,学员赵志嫱、贾玉霞现在臀部还有硬块,有时还痛,曾经很多学员被暴徒耿某上过绳、电棍电、警棍打、拳打脚踢。经常发出凶狠的目光,非常邪恶。还曾经指使恶毒的劳教人员打学员。有的现在还有上绳留下的痕迹。刘菊花被打的现在还头痛。

2001年1月15日前后

石家庄市劳教所5大队专门关押大法女学员,劳教所将所有吸毒男劳教人员统一集中到5大队,同女学员关押一起,其后果不堪设想。请所有被关押弟子的家属、亲朋好友及所有善良的人们关注此事。


2001年1月22日

劳教所四大队邪恶队长耿某带着护士给一中队绝食的学员灌食,多数人都精神状态很好就被强行灌食,有的被拽进办公室,有的是几个人抬着到办公室强行灌食,给4班的学员李秋兰灌食时,几个监控把她叫到办公室,她和队长说:我精神很好,不用灌食。

耿队长凶狠地说:“李秋兰,你又该挨打了。”说完就让3、4个监控把李秋兰按在床上,有的拽胳膊,有的压腿,灌食时,李秋兰说:“我绝食就是为了要求还我们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等灌完食后,暴徒耿某向李秋兰走来,李秋兰本来想向他弘法,向前走了几步,刚说两句话,耿就狠狠地向她打了过来。李秋兰说了句:“法轮功好,大法好”。

耿恶狠狠地连打了最少十多个耳光。打的她坐在地上,李秋兰说你打人是犯法的,是错误的,耿又开始用力的踢她,腰部和腿部最少踢了十几脚,李秋兰把脚搬上来就要盘腿炼功,耿抓住她的头发,还有两个临控把她拽起来,耿又打她的脸。一中队邪恶队长的宋某也打了她几个耳光。打的她当时就吐了血。暴徒宋某说把她推出去单放在一个室。然后邪恶之徒一起把她推到浴室,到浴室后,又吐了几口血。一直到吃饭时,学员们要求放她回来。才放回来。回来后,看见她被打的脸部两侧红肿,肿的很高,嘴也肿得很高,下嘴唇向外翻。也出了血,前额打了个包,两腿都很痛,腿被踢的肿起来很高,也踢青了,腰也很痛。第二天眼睛还发青。


2001年1月23日

在一次集体炼功时,一中队四班的李秋兰、张书芳又被暴徒陈某打了一顿。张书芳的手腕被扭的痛了好几天。 1月23日,一中队的学员出去一起喊大法好,并打了“大法好”的横幅。四班的学员被邪恶队长宋某每人打了一个耳光。有几个人是王某打的。在过年期间四大队有很多学员绝食。在灌食时,精神好的学员不去,暴徒耿行军就让监控和班长强行拉进去,看见监控不拉时,耿某就打骂监控。


2001年3月25日

今年3月内,学员刘菊华9天里被上绳(酷刑)3次,前后共被上绳4次。3月25日,几个队长围着她,一看就明白是准备好要打她。两个男警察轮流打,将脑袋夹在他们两腿中间,狠命往下压,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然后他们用劲全力给她上绳,他们一边上绳,一边喘着粗气,然后轮番打她嘴巴子。自那天以后,她血压高,血压波动在80~140/140~110mmHG,头痛40多天。其他许多学员相继挨电棒、警棍,打臀部,打得许多人臀部一片黑紫,还强制参加练队列。有的连续上绳,绳都被上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