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朱秀英與丈夫被迫害致傷殘離世--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85)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寧夏靈武市朱秀英與丈夫鈔志明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非常大。但在中共惡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法輪功後的八年多時間裏,先後被非法抄家近二十次;被綁架、取保候審、非法關押、拘禁、到家騷擾幾十次。朱秀英被迫害致殘、失去一條腿,於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終年58歲;鈔志明被迫害致半身癱瘓,於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終年65歲。在鈔志明去世的當晚,靈武市公安局的一夥惡警還到家圖謀迫害。靈武市法輪功學員駝美玲女士,被寧夏銀川女子監獄折磨致精神失常、含冤離世,終年不足50歲。熟知她的人只在二零零九年初見過她,以後就杳無音訊,二零一二年底才得知她離世的消息,她去世前後的情況不清楚,去世的時間估計在二零一一年下半年。
寧夏石嘴山市大武口區退休教師穆志宏老人,堅持修煉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輪功,二十年來屢遭迫害,無數次被騷擾、入室抄家搶劫,被非法勞教、判刑,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遭受各種折磨,於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八日含冤離世,終年75歲。
寧夏青銅峽市法輪功學員袁淑琴女士,曾在青銅峽市蔣頂中學、大壩中學、青銅峽市四中任數學骨幹教師,屢遭迫害,被非法判刑三年,身體和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於二零一五年七月淒慘離世,終年58歲。
寧夏固原市隆德縣法輪功學員王慧萍,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寧夏女子監獄被迫害致宮頸癌晚期,下身流血不止,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含冤離世,時年47歲。
一、鈔志明、朱秀英夫妻被迫害致傷殘離世
朱秀英,原為靈武農場飛龍公司下屬酒廠職工,因患嚴重的婦科病、糖尿病也病退在家。老伴鈔志明,原為寧夏國營靈武農場飛龍企業聯合公司經理,1994年因患腦血栓,無法正常上班,提前病退。鈔志明還患有胰腺炎、萎縮性胃炎、關節炎、慢性膽囊炎和氣管炎等病。折磨老倆口的這些病痛再加上巨額的醫藥費,讓他們身心疲憊、痛苦萬分,日子過的簡直是一片黑暗,見不著一點希望。
一九九七年鈔志明偶然得到了一本《轉法輪》,書中的法理讓人心裏透亮,寶書使鈔志明愛不釋手,漸漸得法,老伴也跟著一起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自從修煉大法後,這老倆口不光身體上的病痛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每月的巨額醫藥費也省下了,整個人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更懂得了人生的價值,明白了人要返本歸真,對生活充滿了信心與希望。更為神奇的是,原本一字不識的朱秀英後來竟能通篇閱讀《轉法輪》,還曾作為寧夏唯一的學員在蘭州法會上發言交流。
1、屢遭迫害 病情急劇惡化截肢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紅色恐怖彌漫神州大地,中共邪黨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鈔志明、朱秀英夫婦不屈服邪惡的壓力,堅持自己的信仰,因而屢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一夥戴著大蓋帽的公安闖入了朱秀英的家,勒索了3000元。之後就三天兩頭到她家去騷擾。一九九九年八月,鈔志明被靈武市公安局取保候審,至二零零一年五月,惡警先後兩次抄家,將大法書籍、煉功掛圖、坐墊等物品搶走。
二零零零年三月,鈔志明赴京上訪為大法討回公道,回來後被惡警馬躍林非法在靈武農場派出所關押了一夜,又被靈武市公安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公安惡警及610先後六次闖入鈔志明家進行騷擾。
鈔志明被迫流離失所,輾轉來到陜西榆林市,和親友合辦私營企業。靈武市公安便通知榆林市公安繼續迫害。榆林市公安派出四五名警察經常到企業和親戚朋友家裏騷擾,搞的人心惶惶;榆林市質量監督局借口封存企業原材料,銀行拒絕貸款,用戶退訂貨合同,致使工廠受到重大損失。鈔志明被迫終止與親友的合作,自己遭受四萬余元的經濟損失,於年末又返回靈武。
二零零一年三月,由於不斷的騷擾、迫害,朱秀英精神壓力過大舊疾復發,糖尿病並發癥使腿部病變、壞死。朱秀英住院治療期間,警察仍在不停騷擾,甚至在她的病情急劇惡化被迫截肢的情況下,惡警還闖進醫院病房欲把照看老伴的鈔志明綁架。
2、丈夫被非法勞教、半身癱瘓
二零零一年五月,鈔志明被李明(靈武市公安局副局長)、楊玉強(靈武市公安局政保科的指導員)、張占林(靈武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已退休)等惡警綁架至看守所。此時,鈔志明的舊病開始復發,出現嚴重的半身不遂癥狀。
二零零一年中秋節前一天,在鈔志明身體尚未完全恢復的情況下,以惡警李明、靈武農場派出所馬躍林、保衛科曹居祥為首的十余人闖入鈔志明家,全然不顧朱秀英正處於病情惡化、生活不能自理的狀況,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強行將鈔志明綁架至勞教所,同時還將其小女兒及年僅一歲八個月的孩子綁架、挾持到公安局,任憑受到驚嚇的孩子淒慘的哭喊“媽媽,媽媽……”而無人理睬。
在勞教所,由於鈔志明不斷的呼喊“法輪大法好”,勞教所一個吳姓惡警將其雙手斜銬在高低床上,不能站、不能坐、更不能睡。不久鈔志明右半身再次癱瘓,說話口齒不清。勞教所害怕承擔責任,在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後不得不將鈔志明送回家中。
此時的鈔志明已是手腳麻木、大小便失禁、身體消瘦,血壓高達240-250。公安惡警仍不放過,又先後四次上門抄家。更為惡毒是惡警還四處造謠說:法輪功不讓學員看病;是公安派車將他們夫婦二人送到醫院的,等等。
3、朱秀英胳膊被擰斷
二零零三年六月初,銀川市公安局國保支隊長李存、610副主任靳春花、副支隊長張安忠、吳昊等人,跟蹤法輪功學員張四喜夫婦(張四喜已被迫害致死)至鈔志明家,指揮一幫惡警翻墻入院,惡警吳昊沖入廚房,拉倒了正在做飯的朱秀英(已截肢殘疾、只有一只腿),並強行拖拽數米當場將她的胳膊扭斷。鈔志明的腦血栓當時再次復發。惡警大肆進行抄家,劫走手機兩部,小靈通一部,臺式電腦兩臺、筆記本電腦一臺、打印機三臺、錄像機一臺以及兒子在家中保險箱內存放數目不詳的現金和其它物品,合計價值人民幣近六萬元。
朱秀英胳膊被擰斷後,被送往靈武市醫院急救,由於糖尿病復發,受傷部位難以愈合,前後花去醫療費一萬余元。為要求賠償醫藥費,老倆口拖著病殘的身體分別找到靈武市公安局和銀川市公安局,負責人及肇事惡警不是避而不見,就是惡言惡語相威脅。靈武市公安局副局長楊某惡狠狠的說:“看你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
二零零三年九月份,銀川惡警李存帶領八九名惡警再次翻墻而入,將屋門鎖砸開、多個房門撞壞,強行進入鈔志明家,不顧老倆口在床上養病,又一次進行抄家。他們以鈔志明上網為由,將一臺同方電腦強行抄走。
4、夫妻倆遭迫害離世
二零零四年夏季一天,靈武市公安局惡警、政保大隊長楊玉風和農場保衛科副科長曹居祥在鈔志明家蹲坑,劫持外出歸來的鈔志明,搶走移動硬盤一個(內有起訴迫害鈔志明惡警的文稿)。
鈔志明生前說:“我出門剛下車,楊玉風和農場保衛科副科長曹居祥攔路搶劫,搶走電腦硬盤一個價值六百元(硬盤裏有惡警迫害我的起訴書原稿),當天,惡警靈武公安局政委馬應龍,政保科指導員楊玉強闖入我家說硬盤裏有大法真相資料,並以此為借口將硬盤沒收。”
多次的迫害使鈔志明夫婦倆身心備受摧殘。朱秀英在糖尿病及其並發癥持續惡化、胳膊傷口不能愈合的情況下,又不慎摔倒造成腿部骨折,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癱瘓在床,大小便不能自理,又一次住院治療仍無好轉,最終朱秀英於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五日(臘月二十七)含冤而去。
朱秀英八十多歲的老母親,承受不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打擊,也在二零零六年八月滿懷哀傷的去世。
鈔志明生前說:“老伴的去世讓我痛心疾首,使我原本受害的身體雪上加霜,半身不遂,語言受限,生活幾乎不能自理。我搬到靈武住,希望生活上能有人幫,可是邪惡卻變本加厲的追隨至此。二零零六年六月靈武市城鎮派出所兩名惡警闖入我住處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將我按倒在沙發上不讓動,並口出惡言:‘你這個老東西,頑固的法輪功,不許動彈’。隨即打電話通知保衛科指導員楊玉強,科長楊玉風來我家抄家,通知我兒子電腦封存,由於我強力制止迫害,邪惡未得逞,只是借機搶走兩個移動硬盤,退黨資料數份,我被迫又搬回農場。”
二零零七年六月,銀川市“六一零”李某、銀川市公安局、永寧縣公安局、靈武市公安局、靈武農場派出所的惡警夥同靈武農場保衛科的惡人三十多個非法闖入鈔志明家騷擾。
長期的迫害導致鈔志明半身癱瘓、語言受限、家境淒慘,生活幾乎不能自理,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八日腦血栓復發,家人送往醫院治療無果,於二十二日下午一點多含冤離世。在鈔志明去世的當晚,靈武市公安局的一夥惡警還到鈔志明家,說鈔志明家有大法資料,要抄家。鈔志明家人制止後,惡警說等鈔志明出殯後再來。
二、駝美玲遭“下藥”迫害致瘋、含冤離世
駝美玲女士,原來是靈武市藥材公司職工,性格開朗、正直聰慧、精明能幹,家庭和睦,修煉法輪大法後更成了親友公認的好人。二零零三年,駝美玲搬了新家,高高興興到靈武一家商場買家具,無辜被當地惡警強行綁架,隨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關押在銀川女子監獄。在關押期間,監獄惡警強行“轉化”(即逼迫放棄信仰)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她被長時間關禁閉、戴手銬,獄警不讓別人和她說話,還指使犯人偷偷給她喝的水裏“下藥”,致使她迷迷糊糊,隨後獄警明目張膽逼迫她服藥,致使她精神錯亂。
二零零六年駝美玲出獄後,丈夫與她離婚,後來她回了陜北娘家,靠年過七十的父母養活。二零零八年雪災期間,駝美玲曾獨自一人跑到野外呆坐了幾個小時,差點凍死,是好心的鄉鄰發現後送回家的。
下面是駝美玲女士在銀川市女子監獄被關禁閉、毒打、辱罵、“下藥”等折磨迫害致精神失常經過:
1、十名刑事犯包夾監控、淩辱、摧殘
二零零三年駝美玲被囚禁到銀川市女子監獄一監區後,不參加任何強迫勞役,抵制洗腦式的教育課,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不向邪惡“轉化”,不寫“三書”,成了惡警的“眼中釘”。惡警指派十名吸毒、販毒、殺人刑事犯監控駝美玲的一言一行。副監區長劉志琴尤為邪惡,她指使毒犯蘭春花、楊桂花、趙文青等人,時常毆打駝美玲。駝美玲的精神始終處於高度緊張恐怖之中。
二零零三年底,監獄有預謀的大規模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監區長張勝華、副監區長劉志琴采用卑鄙手段,脅迫一監區所有的刑事犯不準與駝美玲說話、接觸、交往。暗中授意十名犯人蘭春花、楊桂花、趙文青、孟慶雲、蘇莉、馬靜、馬紅春等隨意辱罵駝美玲,駝美玲稍有不從即招來她們更為惡毒的辱罵或毆打。
有一天,惡警逼迫駝美玲寫總結報告、思想認識,無果,隨即在一監區召開群眾批鬥大會。張勝華、劉志琴逼迫駝美玲站在眾人前,對駝美玲破口大罵,並逼迫每個參會者都要揭批。一些犯人為了立功討賞,用惡毒的話辱罵駝美玲、誣蔑法輪功。張勝華、劉志琴對駝美玲說:“你要清楚,你是什麼人?到這裏幹什麼來了?下去之後,你們〔指包夾〕把她給我管的緊緊的。”從此對駝美玲的監管更加苛刻。
駝美玲被剝奪了通信、打電話的權利,甚至被取消了每月一次的家屬探視權。她與外界的一切往來都徹底的斷絕了。一次,家人探視駝美玲,因她拒絕喊“報告隊長,某某罪犯請求接見”的報告詞,竟被惡警取消接見。她家人被獄警攔在墻外。她被迫在接見室外整整站了一天。
2、副監區長劉志琴指使犯人下藥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一名姓黃的刑事犯對別人說:駝美玲被張勝華、劉志琴指使的幾個犯人折騰成精神病了。晚上整夜整夜的不睡覺,一個人不停的自言自語,也不知說些什麼,時常傻乎乎的笑,走起路來雙腿抽搐無力,象要跪倒的樣子,雙手抽搐無力。後來,駝美玲的情況越來越嚴重。神情恍惚、目光呆滯,有時半夜了還在監號內大聲喊叫,聲音淒慘。喊叫聲把樓內所有的人都能驚醒。殺人犯蘇莉等將駝美玲壓倒在床上用棉被包住駝美玲的頭,不準喊叫。惡警們怕承擔責任,就給她戴上手銬,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打開。
犯人蘭春花曾對別人說:駝美玲瘋癲之前,劉志琴給了一種白色粉末狀的藥粉,讓她每天偷偷的撒在駝美玲的喝水杯裏,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原本正常的駝美玲入獄後精神錯亂的真正原因已很明了。
四監區的獄警在迫害“轉化”其他法輪功學員時公然叫囂:一監區的駝美玲不“轉化”,已偷偷的給駝美玲下了藥,言下之意是:你們誰不“轉化”,就會和駝美玲一樣被下藥。熟悉副監區長劉志琴的犯人說,劉志琴原來是靈武市一家醫院精神科的大夫。
駝美玲出現精神分裂癥後,一監區惡警們開始明目張膽的給她大量服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導致她精神愈加錯亂。
二零零六年駝美玲出獄時,監獄隱瞞了迫害她的真相。二零零六年六月,她丈夫和她父親再次把她送到寧夏精神病院(靈武市一小副校長兼教務主任、法輪功學員陸紅楓就是被此醫院迫害致死的)。住院期間,她每天被註射大量的藥物,整天昏睡,人瘦的風都能吹倒。
後來,駝美玲丈夫與她離婚,房子、女兒歸丈夫,丈夫給了她幾千元錢。她父母將她接回了陜北老家,她沒有收入,沒有勞動能力,靠父母養活。她父母是農民,體弱多病,而且都七十多歲了。
一個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就這樣被中共惡黨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三、寧夏石嘴山市退休女教師穆志宏屢遭迫害離世
穆志宏女士,神華寧煤集團教育處退休教師,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有多種頑疾:風濕性關節炎、心臟病、腸胃炎、腰椎間盤突出、過敏性鼻炎、婦科病、膽絞痛等等,因身體不好,體重不到80斤,且經過各種治療也沒有效果。後來,心臟病嚴重到上不了班,提前五、六年辦理了退休手續。一九九六年十月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後,不到半年時間各種病癥全消失了,而且飯量大增,體重由80斤增加到120斤,皮膚也白了細嫩了。
穆志宏女士用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積極為敬老院捐錢、為殘疾兒童捐錢物、為災區捐款。即使在被非法關押在寧夏女子勞教所期間,她也善心幫助他人。非法勞教期滿,穆志宏到財務室結賬時,一個她沒見過的警察說:(聽說)你幫了好多的人,她們能記住你是誰嗎?穆志宏說:不用記住我是誰,只記住我是煉法輪功的就行了!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團夥開始迫害法輪功後,穆志宏女士因為堅持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屢遭迫害,有六年左右的時間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監獄、看守所、拘留所,多次遭公安國保人員的綁架和抄家劫掠,多年被公安監聽電話、蹲坑、跟蹤迫害。
二零零零年過完大年後,穆志宏女士回到安徽老家探望九十高齡的父親,被石嘴山市局、大武口分局各派兩個警察(其中有女的)尾隨到安徽蕭縣抓捕,被迫流離失所半年多,八月中旬從老家回到大武口家中,第二天就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寧夏女子勞教所被奴役;在最冷的時候在操場上挨凍,一站幾個小時;三伏天最熱的時候在太陽下站著暴曬。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八日中午,穆志宏女士正在睡覺,突然聽到後窗戶玻璃被人砸的哢嚓亂響,回頭一看從窗戶已經爬進兩個人來,撲到床上將她按著雙手反剪戴上手銬,強行拉到客廳按在沙發上,用褲子把她的頭罩住,不讓說話不讓動,還用拳頭搗她、扇耳光。一夥人折騰了五、六個小時,把她家抄了個底朝天,趁著天黑,開著沒有掛牌照的一輛黑色車,把她綁架到銀川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五月底,穆志宏女士(身體虛弱)被架著帶到銀川市西夏區法院非法開庭,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七年八月和法輪功學員蔣紅英、張小平被強行戴著手銬推上警車押送到寧夏女子監獄,遭受奴役,並被關在小號和單間裏遭受了“坐小凳子”、“熬鷹”、挨餓、限制喝水、逼迫看汙蔑大法的錄像、文章、辱罵、毒打等方式的摧殘。
二零一四年前後,黎建國升任石嘴山市公安局大武口分局副局長以後積極迫害法輪功。當地的公安、便衣經常在穆志宏居住的小區門口蹲坑盯梢跟蹤,甚至不惜代價在小區大門口的圍墻邊上蓋了簡易房,有人住在裏面專門監視穆志宏,有時這些人還到她家門口蹓跶、往院子裏窺視。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一日,穆志宏打電話給表弟(不煉功),說第二天到他家串門。第二天穆志宏一大早到表弟居住的小區,剛到就被石嘴山市公安局蹲坑的便衣劫持到派出所搜身、搜包,隨後又被劫持著坐上警車到家抄家,同時去了三輛警車。警察撬屋子的防盜門撬不開,便指使開鎖人員強行把鎖芯用電鉆鉆開,劫掠了許多私人物品。
當日,穆志宏的表弟一大早出去買早點,回家時在小區也被綁架到朝陽派出所非法拘禁到傍晚才放回家;當時國安的幾個人恐嚇逼迫穆志宏表弟的家人,致使穆志宏表弟媳婦當場高血壓發作,吃降壓藥一星期後才恢復;她表弟三、四歲的孩子被嚇的哭叫不止,隨後發高燒送到醫院打針吃藥。
穆志宏老人回家後,警察一直跟蹤騷擾,還到她兒子居住的小區尋找。二零一六年八月份,石嘴山市電視臺播放了一條新聞汙蔑法輪功如何如何不好,並造謠說當地的法輪功學員穆志宏已經不煉了。對此,穆志宏老人公開澄清:石嘴山市電視臺發布的消息是捏造的,是在造謠惑眾。老人嚴正聲明:不但要煉法輪功,而且一煉到底,誰也動搖不了,誰也擋不住,這就是事實。
二零一八年五月十日早上八點,大武口區青山路派出所副所長張輝帶著四個警察、榮景社區居委會的共七人到穆志宏家敲門,穆志宏不開門。他們就叫來開鎖的將穆志宏家所有的屋門都撬開或用電鉆鉆開,七人在她家各處亂翻,包括家具、衣櫃裏的衣物口袋、她丈夫的遺物都搜了,將一臺打印機、筆記本電腦、大法資料等都劫走。其後警察在網上搜索到穆志宏兒子的電話號碼,打電話讓她兒子將她接回家,穆志宏老人晚上才回到家。
此後,穆志宏老人精神萎靡不振、頭昏、飯量越來越少,二零一八年十月的一天突然昏迷不醒,送醫檢查為肺癌晚期,治療幾個月後不治,於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八日含冤離世。
四、屢遭迫害 寧夏女教師袁淑琴淒慘離世
袁淑琴(芹)畢業於寧夏吳忠師範學校,曾在青銅峽市蔣頂中學、大壩中學、青銅峽市四中任數學骨幹教師,後被調入青銅峽市職業中學,在政教處擔任過多項工作。其丈夫吉宇新是青銅峽市法院工作人員。
袁淑琴育有一對雙胞胎兒子,因要照顧兩個孩子,加上教師工作辛苦繁忙積勞成疾。身體不適、工作生活壓力大致使家庭矛盾不斷,袁淑琴一度產生了厭世情緒。就在她已經對生活絕望的時候,她有幸接觸到了法輪佛法。修煉後她身體的各種毛病都好了,對工作兢兢業業、任勞任怨,人也變得善良寬容了,夫婦的矛盾也化解了,丈夫吉宇新還時常下廚做飯。兩個聽話可愛的雙胞胎兒子先後考上了大學。這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時常充滿了歡聲笑語,讓很多人羨慕不已。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被迫害後,他們家就再也沒有安靜過。吉宇新被有關部門責令要“管好自己的家,看好自己的人”,並受到威逼:如果袁淑琴再煉法輪功,他就會遭到處罰撤職。面對共產黨一貫邪惡的株連政策,吉宇新明知妻子修煉法輪功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而且短短的時間裏病都好了,他卻不許妻子再煉。為逼迫袁淑琴放棄修煉,昧著良心將袁淑琴打的渾身青紫。
二零零二年秋冬之際,為了讓人們了解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袁淑琴向世人發放了真相資料,被劫持到青銅峽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半個月,家人花錢將她贖出。
二零零五年四月下旬,袁淑琴因制作《九評共產黨》,被青銅峽市國保大隊惡警趙光平、王浩等跟蹤綁架,抄走了電腦和打印機。袁淑琴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期間她失去了晉升高級職稱的機會。此次遭迫害後,她的父母、兄弟姐妹怕受牽連都躲的遠遠的,她丈夫搬到了單位宿舍不回家了,兩個兒子也不敢看望她。她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丈夫逼迫她離了婚。回家後她去勸丈夫回家,被丈夫毒打得遍體鱗傷,整整三天動彈不得。
回家後不久,又被青銅峽市“610辦公室”惡徒夥同國保大隊人員強行劫持到銀川“610”洗腦班非法拘禁一個多月。青銅峽市國保大隊隊長李正江、惡警趙光平、當時的政法委書記張學會等人把袁淑芹從洗腦班押到學校,給學校施壓,不讓她在政教處幹了,讓到門衛室當門衛。幹了沒幾天,怕她給學生和家長講真相,又逼迫她去幹“查堂”。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日,袁淑芹再一次被城關派出所惡警跟蹤綁架,搶走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二零零八年四月底前後,有關人員威脅袁淑琴說:再給幾天時間,如果寫“三書”或開庭時在法庭上保持沈默就可輕判。袁淑琴嚴詞拒絕後,青銅峽法院在二零零八年五月十日誣判她三年。青銅峽市“610”頭子湯學成(時任政法委書記)、李兵川(610辦公室主任)、國保大隊隊長李正江、副隊長王浩、市看守所所長張瑞國等將她劫持到銀川女子監獄。
在銀川女子監獄,她被迫做各種苦役;稍有不慎就會遭到牢頭和“包夾”的辱罵,甚至毒打;不準家人探視;不準和別人說話;整天被逼迫聽誣蔑構陷法輪功的音像材料強行洗腦;被迫一遍又一遍寫誣蔑法輪功的文章,如有不從,就被關小號迫害。二零一零年九月在她坐冤獄期滿前,遭受強行的“轉化”迫害後,她承受不住折磨,含淚違心地寫了所謂“六書”,回到了支離破碎的家中。
三年牢獄生活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她的身體和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和侮辱,時常出現精神恍惚的病癥。回家後,她身體很差,沒有生活來源,多次找“610”和學校要求恢復工作,但他們互相推諉,找各種借口不給解決,使她的生活陷入極度的窘境。
從她出獄回家到去世的幾年中,當地國保警察、辦事處、居委會人員還曾多次到她家騷擾迫害。二零一五年六月,她出現全身浮腫等病癥,熬到七月份淒慘離世。
五、遭冤獄摧殘 寧夏王慧萍含冤離世
王慧萍女士,甘肅省涇川縣人,在寧夏固原市隆德縣做生意,二零零九十二月九日與隆德縣法輪功學員陳淑琴(女,五十歲左右,原系隆德縣醫院醫生)在隆德縣奠安鄉向民眾講述法輪功受迫害真相時,遭人誣告,被奠安鄉派出所警察強行綁架。當晚,隆德縣“六一零”警察夥同隆德縣城關派出所警察非法搜查了兩人的住宅,搶劫走了她們家中的電腦等私人物品。
在隆德縣610頭目杜維海,隆德縣公安局教導員陳科的參與下,兩人被非法關押到了固原市看守所。陳淑琴拒不配合,被惡警轉到一隱秘處迫害,在那裏,惡警給陳淑琴使用了死刑犯才用的重型鐐銬。
後來,王慧萍被非法關押在隆德縣看守所。陳淑琴又被轉到甘肅省平涼市崆峒看守所,遭崆峒看守所所長朱冠軍、教導員陳真及多名惡警對陳淑琴進行輪流辱罵、欺侮、毒打;多次使用老虎凳反復折磨。一次,將她用繩索捆綁在老虎凳上,長達26天;不準吃喝;不準上廁所,有一次,達四天之久;用電線擰成粗繩,抽打陳淑琴頭部;朱冠軍、指導員陳真還用皮帶抽打。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王慧萍被隆德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陳淑琴被非法判刑四年),於同年八月十七日送寧夏銀川女子監獄迫害。期間,王慧萍遭受了嚴重迫害,長時間不讓睡覺、罰蹲軍姿、罰站、毒打等等手段,迫使其所謂“轉化”,使其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出現下身流血,監獄不給檢查。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八日回家,在西安西京醫院確診為“宮頸癌”晚期,已無法做手術,只能進行化療,治療期間頭發全部掉光,病情未見好轉。後在同修幫助下,在明慧網發表了嚴正聲明,從新開始修煉。終因在冤獄嚴重的迫害,下身流血不止,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含冤離世。
銀川女子監獄有專門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轉化中心”。法輪功學員到監獄後,首先被送到所謂的“轉化中心”,遭受殘酷迫害:派“包夾”監視一言一行、長時間不許睡覺、坐小板凳、隨意打罵、強迫看栽贓誣陷法輪功的電視、強迫寫“五書”、不讓上衛生間、罰站、甚至不讓上廁所。有一次,陳淑琴還被幾個包夾合夥將她的頭按在水池子中嗆;還有一次,陳淑琴被獄警用電警棍把臉部電擊得腫大變形,惡警還用電警棍對著陳淑琴的嘴邊電擊邊搗,直到鮮血淋漓。二零一三年十月,陳淑琴坐冤獄期滿,身心俱傷,回家後一直處於驚恐之中。
六、至少35名寧夏法輪功學員遭迫害致死
二十年來寧夏法輪功學員共有35人遭迫害致死,其中,女性18人:徐惠蘭、竇建美、李傳貴、張淑芳、羅燦華、王雅麗、侯寶榮、楊秀芳、劉浩蓮、陸紅楓、朱秀英、駝美玲、趙守國妻子、穆志宏、袁淑琴、吳尚蘭、王慧萍、張玉玲;男性17人:王建國、許庭權、白雲秀、李德衍、伍新革、姚青海、李寶善、鈔志明、徐耀珍、趙守國、葛生存、催亞成、金孝雷、楊世忠、張四喜、劉心明,秦發珍。
陸紅楓女士,時年37歲,系寧夏靈武市一小副校長兼教務主任,高級教師。因愛崗敬業,能力突出,教學優異曾獲得全區優秀教師稱號、全區模範教師稱號,以及許多市級的先進榮譽和桂冠。二零零零年三月中共人大、政協兩會期間,陸紅楓女士由於在上書人大呼籲停止對法輪功迫害的公開信上簽字,受到當地中共官員的迫害,被市教育局撤職。陸紅楓的丈夫秦玉煥是靈武市一建公司中共黨支部書記,在中共惡黨壓力下,為了自身政治前途不受影響,竟配合所謂“轉化”、迫害自己的妻子,於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將陸紅楓打出了家門,隨後夥同寧夏靈武精神病院住院部主任董蕓、護士陶志軍於六月七日糾集一夥人將陸紅楓強行綁架至靈武精神病院,綁在病床上,每天給她註射和灌食大劑量損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致使陸紅楓生命衰竭,於二零零零年九月六日去世。秦玉煥這個泯滅了人性和良知的中共支部書記虐殺妻子後,不僅毫無悔意,反而變本加厲的在報紙、電視等媒體采訪中誹謗法輪功,煽動仇恨。
靈武市張毓芳、張淑芳、張蘭芳、張利芳四姐妹,與張毓芳的丈夫徐耀珍、女兒徐燕,都是法輪功修煉者,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後,都遭受了綁架關押等迫害,其中大姐張毓芳被勞教迫害癱瘓至今十多年,丈夫徐耀珍遭勞教等迫害含冤離世,女兒徐燕被非法判三年;二姐張淑芳二零零八年四月在南京被綁架勞教,在江蘇省女子勞教所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二零一一年十月離世。張蘭芳累遭迫害,被非法判刑、洗腦迫害,於二零二零年六月離世。小妹張利芳三次被非法勞教,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九日再次被綁架、非法抄家,被非法關押在固原市看守所,二零二零年被誣判三年,張利芳上訴,二審維持原判。張利芳被劫入寧夏女子監獄迫害。二零一九年下半年,固原市公安局國保人員到處搜捕張利芳時,曾到張蘭芳、張毓芳、徐燕家搜查。
銀川市西夏區法輪功學員王曉慧女士,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其丈夫白國棟也是法輪功學員。因堅持信仰,王曉慧和丈夫遭非法關押、勞教、抄家,多年中持續被騷擾。二零零零年年底前後,王曉慧被綁架關押在銀川市看守所期間,被迫幹奴工。有一次,惡警將一個關押人員銬上手銬,因銬得太緊致使她手腳冰涼麻木,疼得撕心裂肺地哭喊。法輪功學員王曉慧和張曉萍看到後,幫她挪了一下姿勢。惡警米海英發現了,叫來幾個男犯將王曉慧、張曉萍、潘藝元三人強行架起來打上背銬。不久張曉萍手腳冰涼,暈過去了,米海英才叫人給取掉背銬。潘藝元疼得嘔吐起來了,惡警還不讓打開。王曉慧被銬了四十多分鐘才去掉背銬。後來王曉慧和丈夫白國棟都被非法勞教三年,王曉慧被關押在寧夏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一日,王曉慧女士回老家坐火車返程,安檢時遭中寧縣鐵路公安人員搜身,隨身攜帶的《轉法輪》被搶走,人遭綁架。當晚,西夏區國保大隊李蘭開車從中寧將王曉慧劫持到銀川市的住所抄家,沒有找到所要的,才將王曉慧放回家。二零一九年二月轄區派出所、社區人員,假借“慰問”之名,到王曉慧家中騷擾。多年中,王曉慧和丈夫白國棟被持續騷擾。二零一九年十月,王曉慧出現腹脹、不思飲食等病癥,二零二零年六月六日去世,年僅47歲。
寧夏自治區類似鈔志明、朱秀英夫婦,駝美玲,穆志宏,袁淑琴,王慧萍等這樣被中共邪黨的六一零及公、檢、法殘酷迫害案例還有很多。這每一樁、每一件罪惡從天上到人間都有記載,是凡以領導、組織、策劃、指揮、具體實施哪一種形式參與了迫害;無論是哪一級組織機構或個人,最終都逃脫不了罪責。兩千一百多萬人的退黨大潮表明,中共邪靈的根已經被拔出來了,天滅中共已指日可待。中共滅亡之日也是良心、道義、和法律的大審判開始之時,那些死心塌地的、心存僥幸的、以各種借口主動或被動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們:歷史留給你們懸崖勒馬、將功贖罪的時日已所剩無幾了!
穆志宏老人生前說:“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一零年的十幾年中,大武口公安分局一科段科長、閆承偉、何洪林,在政委牛建寧的指使下,經常到我家裏抄家,抄走多少東西,搜了多少次都記不清了。”“ 盡管我遭受迫害是殘酷的,我還是希望參與迫害的警察能明白真相、遠離邪惡。寧夏女子監獄的警察,有些還是善良的。希望參與迫害者趕快了解真相、彌補過失、擁有未來!”
發稿:2024年3月10日 更新:2024年3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