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回廊敬天重德修煉文化世界回眸再現輝煌
緣歸大法道德升華病祛身輕佛光普照今日神話
史前文化生命探索浩瀚時空中外預言科學新見
迫害真相矢志不渝揭惡揚善曝光邪惡慈悲為懷
人生百態 社會亂象紅朝謊言華夏浩劫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怒人怨因緣啟示
深思明鑒心明眼亮信仰漫談雜談隨筆
上善若水省思感悟寓言啟示詩文樂畫
國際聲援天地正氣良知永存緊急救援
主頁 > 風雨滄桑 > 迫害真相

善良的王彥秋、丁振芳遭多年殘忍迫害致死--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87)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二零一七年的最後一天,十二月三十一日,遼寧錦州市殯儀館裏寒冷悲涼。寒風吹打著前來奔喪的人們,王彥秋家人的心情更是格外的沈痛,兒子王可新望著母親王彥秋的遺容,悲痛至極:媽媽,您已經自由了,為什麼還要這麼早地離開?

此時,三年前寫給獄中媽媽的信,又浮現在王可新的腦海裏:“媽媽:回想我來在世上的二十多年裏,最幸福的時光就是您煉了法輪功後,身體健康了,不對我發脾氣了,不嘮叨了,而且您還善待我父親,我十分感激您,我為自己擁有這樣一個身體和心靈都健康美好的母親而自豪!多麼希望時光能倒流,再回到從前的日子裏。我感覺自己還沒長大,有您的呵護我很踏實。

“可如今您深陷囹圄,原本健康的您才失去自由一年多,就得了十幾種病,這可叫我怎麼辦啊。媽媽您一定要多保重,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如果您認為自己沒有罪,那就更不應該悲觀,要心胸開闊些,開朗些。為了兒子,您一定要健康地出獄。”


這封信,是在二零一五年中國新年前,王可新去遼寧女子監獄馬三家監區探望被關押在那裏的母親王彥秋,得知母親已身患十幾種疾病後,回家後寫給母親的。他給母親郵去了,還沒來得及問問母親是否收到了兒子的信,母親就去世了。

在出獄前的一個月,王彥秋在遼寧女子監獄馬三家監區被迫害致昏迷,一直是“植物人”狀態。經歷五個月的痛苦掙紮後,這位飽受摧殘的善良婦女,於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七點半悄然離世,終年56歲。兒子可新說:“(媽媽)沒回來的時候,還有個盼頭,現在連個盼頭都沒有了。”

遼寧省女子監獄(前身是沈陽大北監獄女子監獄,簡稱大北女子監獄),位於遼寧省沈陽市於洪區平羅鎮。遼寧女子監獄的馬三家監區,就是原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當局在勞教所不得不解體後,於二零一三年七月至十月通過對舊墻、大門、監 舍、崗樓、電網的改造,改裝成沈陽女子監獄一個分監區,共有三個分監區,警察基本上是馬三家勞教所的原班人馬。那裏依然是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在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下,遼寧省女子監獄為了逼迫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迫害手段極其殘忍,如:開水澆身、打毒針、電擊、灌辣椒水、辣椒皮塞陰道、吊銬、扒光澆涼水、超強奴役等等。

據明慧網報道統計,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至少有60名女性法輪功學員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鐵嶺調兵山市曉南鎮法輪功學員王淑霞女士,被枉判三年,二零零八年六月三日下午四點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八監區,獄警管教科長李小紅、小隊長孟麗影將她雙手反銬吊在床欄桿上,指使畢波、丁美玲等六惡犯瘋狂毆打。不到十二點,王淑霞即被活活打死。

大連法輪功學員丁振芳,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被非法勞教,二次被非法判刑共十一年,在大連勞動教養院、馬三家勞教所、遼寧省女子監獄等遭受幾十種酷刑,於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在遼寧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終年61歲。即使在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裏,她善待他人。
丁振芳

丁振芳



一、善良的王彥秋被迫害致死

(一)一心惦記別人

王彥秋出生在一九六二年,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她的童年是苦澀的。婚後,丈夫脾氣暴躁,嗜酒如命,酒後經常毆打王彥秋,王彥秋渾身經常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在不斷的家庭暴力中生活。一次王彥秋被丈夫一腳踹的老遠,她姐姐形容說:“(他)都能把我妹妹從炕頭踹到炕梢。”王彥秋常常暗自落淚,想離開這個家,又舍不得幼小的兒子。兒子也時常被父親毆打。常年的抑郁導致她患有子宮肌瘤,還有嚴重的貧血癥。最後,王彥秋不得不與丈夫離異,孩子和房子都判給了丈夫。

那時的王彥秋在錦州市古塔區林西路綜合商店上班,下崗後,單位只給她開一半的工資,才一百多元。由於生活拮據,為了租房和生存,王彥秋不得不打工掙錢。兒子也因為父親的暴力常年與媽媽生活在一起,而前夫掙錢吃力,更給不了孩子的生活和學習費用。這樣王彥秋不但要解決自己的租房和生計,還要承擔撫養兒子的費用,經濟更加拮據。而她又疾病纏身。

為了治病,王彥秋曾經多方尋醫問藥,中藥、西藥、偏方等等都試過,不見好轉。那時的她,瘦小的身軀更顯得弱不禁風,看上去非常讓人憐惜。她因貧血,臉色蒼白,沒有血色。一天她走在街上,一位老年男子攔住她說,你是不是貧血?我是醫生,給你看看吧。王彥秋婉言謝絕了。病痛的折磨使王彥秋心情郁悶,有時也對兒子發脾氣。

一九九六年,幾個朋友先後修煉法輪功,王彥秋看到她們修煉後身心受益,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了。讀完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後,王彥秋的心情豁然開朗,頓感前途無限光明。她明白人生的真正意義,也明白了人生苦難的根源,放下了對前夫的怨恨。她每天堅持到煉功點煉功,渾身的病很快都好了,打工也有力氣了。從此,王彥秋感覺自己的生活充滿了陽光,幸福極了。她性格開朗了,脾氣也變好了,兒子看到媽媽的身心巨變,很支持她修煉。

修煉法輪功後的王彥秋,知道了要按真、善、忍的標準行事做人,一心惦記別人,對誰都好。朋友評價她:慷慨、知恩圖報。前夫的平房動遷後回遷時,他手裏沒有錢了,買不起電視,但他喜歡看電視。王彥秋不計前嫌,主動給前夫買了電視送去,每逢年節她都去前夫家幫助收拾屋子,平時也很關心他。前些年王彥秋生活很困難,娘倆每月才幾百元的生活費,可是有一年前夫的工作單位一年都沒發工資,他連買煙的錢都沒有了,他來找王彥秋要錢買煙,王彥秋慷慨解囊。二零一二年和二零一三年期間,前夫兩次手術住院,王彥秋主動去幫忙護理,買物品,給錢。王彥秋對哥哥和姐姐也很恭敬,雖然大家的經濟條件都比她好,可是她總是惦記哥姐,經常買物品去探望,誰家有大事小事她都幫忙,平時與家人相處都高姿態。

朋友和同事看到她生活艱難,有時會接濟她一些物品,可王彥秋不忍心讓朋友破費,都想方設法購買其它物品,如數報答。一次,一個朋友收到了親戚給的新羊毛衫,朋友穿著小,就送給了她,結果幾天後,王彥秋買了一大扇排骨送來了,當朋友打開房門,看到瘦小的彥秋抱著一大扇排骨進來時,感慨得不知說什麼。王彥秋自己十分節儉,長時間舍不得為自己添件新衣服,什麼好吃的也都舍不得買,常年吃鹹菜,冬天由於蔬菜價格較貴,她幾乎吃不上青菜。

修煉法輪功前,在商店上班時,彥秋經常往家拿東西,大家都拿。修煉後,她遵循真、善、忍做好人,在這方面嚴格要求自己,一分錢便宜也不占。有一次她在一家做保姆時,不小心給老人家裏打壞了一個碗,第二天她立刻買來了新碗。為了生計,王彥秋先後在幾個家庭當保姆,她對老人有耐心,有善心,打掃衛生仔細幹凈,家家滿意,家家稱贊。有時,人家看她活幹的好,多給她錢,她都不要;有一次,她有事不能來照顧老人了,就讓朋友來頂替,然後將工錢如數給了朋友。

親朋好友看見王彥秋修煉後如此樂觀,寬容,都很欣慰。彥秋修煉,兒子也跟著受益。一次兒子腰部疼痛,王彥秋讓兒子看《轉法輪》,兒子說,腰疼看不下去。她就給兒子讀《轉法輪》,兒子認真聽著。聽著聽著,兒子睡著了,結果一覺醒來,兒子的腰部疼痛消失了。兒子感慨的說:“(法輪)大法真神奇。”

(二)多次被非法關押和誣判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前黨魁江澤民出於妒忌,與中共互相利用,對法輪大法實施了全面瘋狂迫害,身心受益的王彥秋,認為修煉法輪功沒有錯,為了維護“真善忍”的普世價值,她與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一樣,開始了向民眾講清真相、和平反迫害的悲壯歷程。

在中共對法輪功長達十八年的迫害中,王彥秋被綁架關押過四次。

第一次是大約在二零零一年,她在粘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一老太太舉報,王彥秋被錦州南街派出所綁架後,錦州市古塔區政保科科長薛治忠對她敲詐勒索,罰了她數千元錢,王彥秋當時沒有那麼多錢, 是跟二哥借的錢,之後,王彥秋打工掙錢,省吃儉用,將這筆錢還上了。薛治忠因為積極迫害法輪功遭了報應,沒退休就死了。而那個舉報的老太太,沒多久也去世了。

王彥秋第二次被綁架是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上午,當時與王彥秋一起租房的法輪功學員的手機被警察監控,導致她們在租房處被錦州龍江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關押在錦州看守所三十七天後,被放回家中。

第三次是在二零一二年夏天,在古塔公園講真相時被綁架關押,一個多月後被放出。

最後一次被綁架是在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三日 ,那天傍晚,王彥秋與錦州法輪功學員曲偉和周玉禎,在錦州兒童公園附近向民眾散發光盤,內容是海外神韻藝術團演出的弘揚中國傳統文化的歌舞,有孫悟空三打白骨精、十三棍僧救唐王啊,等等。她們正在發放時,被古塔區聯防隊的張政和古塔區維穩辦的楊鐵利、王錦輝和王旭發現,張政向錦州市公安局反×教支隊惡意舉報,然後,這四名警察與隨即趕來的市反×教支隊警察一同綁架了她們,時任市反×教支隊頭目是白寧和李嵋珊。當時這三位法輪功學員在被綁架過程中都不配合警察的非法抓捕,大聲向圍觀群眾講述法輪功真相,一位目擊者說:“(她們中)有一位大喊‘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之後,三人被關進市看守所。

王彥秋被綁架關押後,她的兒子給反×教支隊頭目白寧和李嵋珊寫了一封勸善信,由當地法輪功學員何濤陪同,前往市公安局親自給二人送去。但孩子的苦苦哀求不但沒有感動他們,何濤還被他們非法扣押一天。

不久王彥秋和周玉禎被古塔區檢察院構陷,檢察官是溫震宇,時任檢察長是王世元。王彥秋和周玉禎的家屬為她們請了律師。而曲偉在看守所被迫害成糖尿病放回家(現已被迫害離世)。

據曾經被關押在錦州看守所的人講,剛進看守所的時候,王彥秋認為自己沒有犯罪,不穿犯人馬夾,管教警察石紅唆使犯人刁麗麗毆打王彥秋,還把王彥秋用手銬銬掛在窗戶上一天半(雙手舉起,腳在地上)。之後王彥秋出現了血壓升高等病態反應。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王彥秋和周玉楨由於被禁止煉功,再加上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原本健健康康的她們,不久都出現了病態。

家人得知消息後,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六日,王彥秋的姐姐來到市看守所,請求看守所為妹妹看病,監所管理支隊紀檢書記刁某稱王彥秋的病不嚴重,說:“比她病重的都沒上醫院,找法院去吧!”

十二月十二日上午九點半,錦州市古塔區法院不顧法輪功學員周玉禎和王彥秋身體狀況極差,竟在錦州市看守所私設公堂,對她們非法庭審,審判長是錦州古塔區法院的潘莉莉,時任古塔法院院長是黃萍(已遭報應,因受賄與介紹賄賂被停職審查)。當時王彥秋的家人共來了六人,但古塔法院只許進去兩人。當王彥秋的姐姐看到憔悴的妹妹時,難過地落淚了。一法警過來恐嚇王彥秋的姐姐說,如果她再情緒激動,就將她驅逐法庭。

面對違法的庭審,周玉禎的律師憤然退庭,以示抗議。王彥秋的律師當庭揭露迫害真相,並從信仰自由、法律規定、公訴機關適用法律錯誤、犯罪客體等方面為她做了有理有據、義正詞嚴的無罪辯護,問得包括審判長在內的所有公檢法人員啞口無言。
但是二零一四年一月王彥秋、周玉禎均被錦州古塔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三)五次投監

王彥秋被冤判後,曾前後四次被投監未果,最後一次,第五次才被強行送進監獄。按照有關部門的規定,被判刑人員被投監前需要在本地做體檢,當地指定醫院是錦州市附屬三院,所以在押人員就診和體檢都在這個醫院進行。其實,在入監體檢之前,王彥秋和周玉禎幾次都用急救車、擔架擡著,拉到錦州附屬三院緊急診斷。但是錦州市看守所違法規定,在入監體檢時,擅自帶王彥秋和周玉禎去錦州二零五醫院體檢。有一次在去二零五醫院體檢時,王彥秋對周玉禎說:“整到二零五醫院,咱還能好了嗎?”因為女所所長吳燕的丈夫是二零五醫院的麻醉師。

即使去二零五醫院體檢,因為二人都是屬於重癥,其結果還是不符合收監條件。王彥秋的血壓270~280,還有腦血栓癥狀,嚴重貧血,血色素不足五克,頸椎部位又出現積水。周玉禎也檢查出卵巢囊腫,結腸癌等重癥。所以從二零一四年二月至四月,王彥秋被四次(周玉禎三次)拉到沈陽遼寧女子監獄,都被監獄拒收,看守所不得不將人帶回錦州。一次,陪同去體檢的女所所長吳燕說:“(王彥秋的)體檢結果,醫生難以下筆。”

這期間,二月二十六日下午三點,王彥秋的家人突然接到錦州市看守所女獄警石紅的電話,大意是:王彥秋現在“病情嚴重”,看守所已經向上級打報告,說明了情況,如果出現危險,看守所沒有責任,我們現在通知你們家屬,你們到法院去找。王彥秋的姐姐馬上去了古塔法院,但門衛不讓進去。

按照監獄法規定,二人都符合監外執行的條件。但時任錦州市政法委書記張曉光和錦州市古塔法院院長黃萍等相關人員根本不想放人,他們死心塌地的執行江澤民的迫害政策,草菅人命,執意要將她們投監入獄。

在上級主管部門拒不放人的情況下,錦州市看守所也助紂為虐、一同作惡了,想方設法將她們送進去。二零一四年五月中旬再次體檢後,沒有告知王彥秋和周玉禎體檢結果。五月二十日,錦州看守所女所所長吳燕親自押車去沈陽送王彥秋和周玉禎,到達遼寧女子監獄後,在辦理入監審查手續時,吳燕挨個辦公室找人,王彥秋見狀,問她:“你找人呢?”吳燕回答:“我有個同學,我來看看”。吳燕在收監主管辦公室呆了很長時間,最後她們將周玉禎收監了,把王彥秋又拉回錦州看守所。不久,第五次,吳燕等人終於“如願以償”,將王彥秋投監入獄。

(四)獄中摧殘

王彥秋在獄中的情況,知情人和目擊者出獄後幾次投書明慧網,披露出來。據明慧網報道,自二零一四年王彥秋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後,被獄警和犯人多次毒打摧殘。
雖然監獄裏的監規監紀明文規定不許毆打、體罰在押人員,但規定是規定,在大陸的監獄裏打人是“天經地義”的,已經見怪不怪了,被毆打的犯人出監後沒有人敢去投訴,獄警也是肆無忌憚。獄警為了自己的獎金逼著犯人超負荷的幹奴役活,根本不顧犯人的死活,他們中或許還有良知未泯者,特別是新來乍到的年輕警察,但在這虐囚成癖的煉獄裏,漸漸的,他們也喪失了最起碼的良知和同情心,也就變得心黑手狠。

這個遼寧女監獄的李文博就是一例。據一些服刑人員講,李文博剛來時是個年輕姑娘,她被分到八監區,第一次看見監區長毒打犯人,她嚇哭了,還跟領導說她下不去手。可誰能想到,幾年後她就變成了八監區最兇狠的獄警,二零一一年夏季的一個星期天,犯人在監舍休息,李文博喊她小隊的犯人出來加班,但有幾個犯人沒聽到喊聲,沒出去,等知道李文博叫她們時,監舍大門已經關閉了。結果第二天,李文博就將這幾個犯人叫到辦公室,李文博找來幾個搓衣板,命令她們脫光衣服,只剩下褲頭,逼她們跪在搓衣板上,李文博操起塑膠棒,挨個毒打犯人。李文博一米七以上的個頭,健壯的身軀,看上去十分兇悍。犯人的皮膚立刻被她打成青紫色,一會兒就變成黑紫茄皮子色的,打累了,她又指使其他犯人打。有個犯人的大便被打出來了。李文博由於“管理“犯人“出色”,二零一三年八月,被調到女監四監區,又叫“矯治監區”,此監區是專門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監區,現在李文博在那裏任四小隊隊長,明慧網披露,二零一七年四月,她指使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劉艷萍、胡哲輝(盤錦)大打出手,百般折磨。

為了得到遠遠高於工資的獎勵,獄警們可以沒有道德底線的奴役犯人,還可以指使犯人去奴役其他犯人,甚至可以把原本自己份內的事交給犯人去幹,他們不怕犯人不聽話,一句“你還想不想減刑啊?”就使犯人俯首帖耳,乖乖就範,哪個犯人不想減刑早日回家?於是,只要獄警說一句話(有時甚至不必明說)、或一個眼神,犯人馬上就心領神會,馬上就回去執行。“執行”過程中,為了立功,為了使獄警滿意,他們可以翻出新花樣,不計後果的去折磨其他犯人,只要能達到目的,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

法輪功學員認為自己是無辜的,不是犯人,他們不認罪。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不肯向邪惡低頭,當然也不會為了減刑而順從獄警,聽其擺布。這就與中共的獄警和犯人格格不入。而“獎金”和“減刑”這兩股利益相互依托,將獄警和犯人緊緊的粘在了一起,二者沆瀣一氣,成了中共對付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打手和工具。

明慧網報道說: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七日,王彥秋被分到馬三家監區二分監區一小隊三零四室。當時王彥秋已經骨瘦如柴,經監獄醫院檢查,血壓高達二百多,大腦小腦出現萎縮癥狀,就這樣的身體還被逼幹活。

獄警隊長趙敬華,副隊長戴雪梅等人以減刑來鼓勵指使犯人菊華、王曉紅、曾鵲明、孫美霞、蔣麗娟、朱春英等人監視王彥秋,不讓她煉功,還制造事端迫害,王彥秋閉眼就說她煉功,馬上報告給隊長。為了捍衛信仰,王彥秋高喊:“法輪大法好!”菊華、孫美霞、王曉紅等人一窩蜂的上去把王彥秋摁倒在地捂她的嘴捏鼻子。王彥秋的腿被王曉紅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事後獄警不但不制止這些人,還訓斥王彥秋一頓。

七月的一天,王彥秋又被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大隊長尤巖一頓暴打,據目擊者說,尤巖氣急敗壞的用穿著皮鞋的腳往王彥秋的臉上猛踢,當時王彥秋的臉就被踢腫了。尤巖還不算完又把王彥秋拽到辦公室一頓打。

另據明慧網報道:二零一四年十月九日,馬三家分監區二分監區一小隊隊長代雪梅一手捂著王彥秋的嘴,一手把王彥秋的胳膊反背在身後,推向二分監區大車間(幹奴役活的地方),另一隊長趙敬華用水杯砸向王彥秋的腦袋,然後又煽她的耳光。“啪,啪”的煽了二十多個耳光,當時王彥秋的臉紅腫起來,並留下明顯的手印。

第二天,趙敬華把王彥秋帶到監舍樓的隊長值班室,給她放誹謗法輪功的錄像,王彥秋不聽,趙就把她的手給反銬在背後,趙還用膠帶封她的嘴,並繞著脖子纏了好幾道圈,並踹她幾十腳,致使王彥秋腿疼痛難忍,青腫,近一個月不能正常行走,上廁所蹲不下去。當天下午副大隊長尤然又與趙敬華、代雪梅三人把王彥秋帶到另一個屋子裏,她們惡語相加,誹謗法輪大法和李洪志師父,並把王彥秋摁倒在地,在她的內衣上寫汙蔑法輪功的言辭。王彥秋掙紮著,制止惡人,趙敬華用手掐王彥秋的胳膊,逼她罰站。
另據王彥秋同一監區人描述,王彥還曾被關進蹲小號迫害。

(五)艱難的探視

二零一四年,王彥秋被投監後不久,她的兒子和外甥去監獄看望她,獄警不讓見。結果兩個孩子失望而歸。王彥秋的外甥平日跟老姨相處很好,娘倆很貼心,這次遠道而來卻沒見到老姨,孩子很傷心。之後,獄警還“主動“給家屬打電話,說王彥秋“不配合”他們,不要來接見。可中國任何法律都沒有規定不許探監,在押人員都有會見親屬的權利,這是他們的基本權利啊。

二零一五年中國新年前,王彥秋的家人再次前往沈陽看望王彥秋,這次終於見到了她。當時“陪同”她的獄警(獄中法輪功學員接見時,都有兩個警察“陪同”,一個站在學員身邊,一個站在家人身邊,其責任是看著法輪功學員和家屬談話的內容,如有談論信仰或揭露獄中迫害的談話內容,會被馬上阻止),拿著病歷讓家人看,說王彥秋得了這些病。家人見到病歷上寫了十幾種疾病,最嚴重的是高血壓和心臟病。家人不理解:王彥秋女士被非法關押前,在家裏時好好的,身體健康,還能打工掙錢,被關押才一年多就得了十多種疾病。

(六)最後的日子

二零一七年仲夏,被囚禁在遼寧女監馬三家監區的王彥秋,還有一個月就出獄了,四年的苦難就要結束了。錦州的家人和朋友們在數著日子,為她倒計時,憧憬著與彥秋團聚的時刻。

王彥秋的刑期是在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三日結束,可是六月二十二日上午十點,就在距王彥秋回家還有一個月,家人突然接到遼寧女子監獄的馬三家監區獄警的電話,說王彥秋當天早上六點得腦出血了,被她們送進沈陽七三九醫院搶救,現已蘇醒過來了,讓家人去看看。
王彥秋在沈陽七三九醫院

王彥秋在沈陽七三九醫院


家人立即從錦州趕到沈陽七三九醫院,見到了被搶救過來的王彥秋,王彥秋當時雙手戴著手銬,家人見到此景心裏感到憤懣和悲愴:人都這樣了,還戴著手銬。那時王彥秋是清醒的,認識家人,只是不會說話。然後她被送進重癥監護室。在重癥監護室的頭兩天王彥秋還是清醒的,家人每天都能與她見半個小時的面。可是第三天,當王彥秋被推出重癥監護室時,家人發現她已經沒有意識了,醫生讓家人幫助推著王彥秋做腦CT,檢查結果正常。家人問醫生,在重癥監護室呆了三天,現在腦CT 也顯示正常,怎麼神智不清了呢?醫生說是“正常現象”。在這種狀態下,王彥秋被轉移到普通病房,一直到她離世都沒有醒過來。

家人不解的是,人都已經被搶救過來了,意識很清晰了,怎麼在重癥監護室呆了三天就變得昏迷了呢?王彥秋在重癥監護室呆著的這三天裏,發生了什麼?這三天只有獄警可以自由出入,而家人只能在探視時間看半個小時。十多天後,家人痛苦的回到錦州。

王彥秋結束冤獄的前一天,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二日,獄警給家人打電話,詢問接王彥秋回家事宜,因為沒有安排好住處,七月二十三日家人沒有去接王彥秋。七月二十四日,遼寧女監馬三家監區獄警一行三人來到錦州,將王彥秋家人約到南山派出所商談,最後王彥秋的前夫說王彥秋出獄後由他來護理。結果獄方答應給一萬元錢作為各種費用的補償。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二十五日,由監獄出車,王彥秋的家人去沈陽把她接了回來。臨行前,王彥秋的家人向獄方索要王彥秋的病歷,幾個獄警說:病歷不能給你們,我們得拿著去報銷費用。

幾天後,錦州市的幾位法輪功學員前去王彥秋的前夫家看望王彥秋,可是王的前夫不明白真相,將王彥秋的遭遇全都推到法輪功身上,他用敵對的眼神看著這幾個法輪功學員,只讓他們呆一會兒,就攆他們走,還拿著菜刀威脅,並將勸阻他的一名法輪功學員的左手劃傷,留下了疤痕;之後,又有法輪功學員前去探望,他根本不讓進屋。後來,還有法輪功學員前去看望王彥秋,但多次都沒有叫開門。

雖然獲得了“自由”,但王彥秋卻什麼都不知道了。她靜靜的躺在床上。兒子說媽媽時而緊皺眉頭,時而下意識的用手抓撓自己的胃部(大概是胃部不舒服),但始終沒有蘇醒,一直是“植物人”狀態。經歷五個月的痛苦掙紮後,這位飽受摧殘的善良婦女,於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七點半悄然離世。錦州又失去了一個善良兒女。

二、善良的丁振芳被酷刑折磨、藥物迫害致死

丁振芳,原在大連經營“春光書店”,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折磨她幾十年的胃病、腰椎間盤病、牙痛病全好了,更主要的是,她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得到了改變,一心要遵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做一個好人。

可是,沒想到,就在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了法輪大法教人向善、不取報酬等諸多好處、並要修煉時,江澤民再也耐不住嫉妒之心,於1999年7月開始了邪惡鎮壓。各地公安、司法也在江澤民的威逼利誘和授意下,完全不顧法律和道德正義,開始肆無忌憚地任意使用抓捕、綁架、酷刑、恐嚇等等手段直接迫害無辜的法輪功煉功群眾。

(一)九九年被綁架 在大連市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丁振芳和丈夫在大連市甘井子區被西崗區分局警察高應忠和石道街派出所片警用欺騙監控等手段將他們綁架。當天晚他們分別被關押在石道街派出所,強迫坐鐵凳子上,雙手也銬在鐵凳子上。

隨後,惡警們抄了他們的家和另外一處暫住房。其中有大法書籍、錄音、錄像帶、丁振芳丈夫的手機、傳呼機、查抄走了家中僅有的1800元錢和她丈夫的手鏈(金手鏈20多克)。綁架時丁振芳還遭到搜身洗劫。身上的傳呼機被高應忠強行搜走。身上的40元錢也被搜走。而且,當時任何手續都沒有給他們。抄完家後,即把丁振芳和她的丈夫投入大連看守所。

到看守所時,銬在丁振芳的丈夫手上的手銬是反銬的,當打開時,很難取下,手腕腫的很粗。在看守所,這兩位老人被非法關押22個月,期間,他們遭受到非人的待遇。

一次,丁振芳為了表達心聲,在自己的衣服上寫下了“真、善、忍”和“法輪大法好”,被看到後,一個姓王的所長擡起手對著丁振芳的臉就是一巴掌,打的很響。接著,把丁振芳拖到斜對面的樓梯內,狠狠的抽打,然後拽著丁振芳衣領到辦公室,王讓勞動號犯人用剪子剪丁振芳的衣服,丁振芳大聲警告她們,她們沒敢動剪子,但他們幾人強行把丁振芳衣服扒下來,把丁振芳押到待發間打了地環(刑具的一種)。(見下圖)

打了10天地環以後,王找人把丁振芳放下來。

又一次,丁振芳為了叫人了解大法教人向善,把大法中的幾句話寫在了墻上,值班的所長孟君知道了,又把丁振芳釘在地環上四十多天,地環打的很緊,很殘酷,頭擡不起來,腰直不起來,腳手幾乎銬在一起,期間,曾導致丁振芳大流血。在這四十多天中,丁振芳曾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值班的所長王某某讓已判刑的犯人寇某某毆打丁振芳。寇某某為了討好王所長,對丁振芳大打出手,所長王某某說打死了,她負責。寇某某用抹布塞住丁振芳的嘴,用鞋底打丁振芳的臉,又把她踢倒,拽起來再打。

二零零一年九月,丁振芳又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沈陽女子監獄。丁振芳的丈夫被非法判刑三年緩刑四年。

(二)在沈陽大北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剛到沈陽大北女子監獄,丁振芳因不接受非法判刑而拒絕蓋手印,被獄政科的科長(女、三十多歲)叫到辦公室(當時在場的有監獄九大隊主管迫害法輪功工作的副科長武力),她眼露兇光,問丁振芳為什麼拒絕蓋印,丁振芳告訴她們“我不是犯人,我是學大法做好人中的好人,我要上訴、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獄政科長立即對丁振芳拳打腳踢,殘酷毒打丁振芳近一個小時,當時九大隊副科長武力也打了丁振芳一個耳光。獄政科科長不許丁振芳揭露江澤民的造假陷害,而且用一些低級下流話辱罵,並威脅丁振芳要拿電棍電她,她們找犯人強行拽她的手往紙上按手印,然後,九大隊副科長武力把她帶到九大隊二小隊。惡警隊長尹旭立即對丁振芳來下馬威。

尹旭告訴丁振芳要背犯人的報告詞,學習犯人規則等。丁振芳說“我學大法走上修煉路,任何力量不可能再把我拖回過去走過的路。我做個好人中的好人……對國家、對社會、對個人、對家庭是萬利無一害的。我根本沒罪,我要上訴控告江澤民迫害大法弟子、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罪行。我堅決不背犯人報告詞。”丁振芳將發的犯人報告本撕毀,尹旭非常惱火,叫犯人包夾丁振芳,丁振芳就和兩個犯人洪法,堅決反對包夾大法弟子。她們每天6點多就得進車間,晚上一般都是十點以後回寢室。

為了否定非法的關押,丁振芳開始絕食,絕食到了第六天,獄政科長和武力及尹旭她們找了八個犯人強行架著,把丁振芳拖向監獄醫院,到了醫院,早有幾個警察在那兒,還有獄醫,強行給丁振芳量血壓,結果血壓高達180,隨後,丁振芳不從她們的安排,堅持絕食。她們一看不行,就強行將丁振芳架到斜對面一個屋內,這時,來了十幾個穿警服的人,其中一個女警察(後知是獄政科科長李晶)拿照像機在攝室內鏡頭,丁振芳立即大聲喊“你們想搞假鏡頭,你們妄想讓我配合你們來欺騙全國人民,你們就死了那條心吧,我不會上你們的當的。”這時李晶嚇得急忙出了屋門。這時,其中一個被稱為主任的中年男子,對獄政科人講,進行不下去了。就這樣,一次在迫害中還要造假騙世人的醜劇流產了。

(三)第二次被綁架在大連看守所的反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左右,大連紀念街北山居民委主任和治保主任來到丁振芳家裏,她們剛坐了十分鐘,門外響起敲門聲,當丁振芳打開門,石道街派出所的高應忠一夥及公安便衣一擁而上,把丁振芳推搡到南屋,這時兩個北山居民委主任立即走掉了。惡警開始動手非法抄家,丁振芳制止他們,向他們要搜查證,他們拿不出。這時又來了個公安照像,在丁振芳家裏到處照。兩個屋被翻的底朝天,他們搜走了丁振芳的師父法像、大法書籍及相關資料、兒子的電腦、復印機、VCD還有兩臺錄音機,連家中僅有的一千元生活費也一掃而光。丁振芳和他們講真相,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怕引起居民議論,急忙關門關窗,非法抄了二十多分鐘,這時來了一個比較胖的50多歲的男便衣開了搜查證讓丁振芳簽字,丁振芳拒簽。

他們將丁振芳拖出屋,連鞋也沒穿,又拖到樓下的公安轎車內,丁振芳這才發現這臺公安車在樓下已經好幾天了。隨後他們強行將丁振芳送往大連看守所。

一進看守所,一個黑臉膛40幾歲的大眼睛警察見丁振芳喊“法輪大法好!”他就對丁振芳說,給你饅頭吃吧!丁振芳並不知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黑臉膛又用扣動手槍扳機的動作惡狠狠的說“你師父已被抓回來,已經被我打死了。”丁振芳說:“誹謗師父,誹謗大法是要遭報的。”這時,黑臉膛撲到丁振芳身邊,劈頭蓋臉的狠命打,邊打邊說“你再喊,我就打死你。”丁振芳仍告訴他“法輪大法好”。黑臉膛就繼續把丁振芳往死裏打。

這時一個大高個約四十幾歲的膀大腰圓的女警察要丁振芳閉嘴,丁振芳也告訴她“法輪大法好,在世界上已傳遍六十多個國家。”這個女警察也是劈頭蓋臉把丁振芳毒打一頓。此時,丁振芳身上疼痛難忍,然而心裏卻更是在淌血---江澤民嫉妒心,利用政府誣陷、迫害大法,害了多少人啊!

接著,惡警們把丁振芳強行戴上手銬腳鐐直接拖到七監區三號間,並把丁振芳手腳以大字形綁在了通鋪的小床中間。(下圖)在殘酷的對待下,丁振芳開始絕食,一個叫賈玲的隊長及王英所長指使一個犯人對丁振芳進行監護、接大小便。該犯人也折磨、辱罵丁振芳,大小便也不按時接。絕食三天後,惡警蘇英大夫給丁振芳灌食,並假心假意的說“她的孩子在家放假,她休假都不能休了”丁振芳體諒她,答應了吃飯。這樣迫害就更厲害了。市公安一處兩個胖便衣非法提審丁振芳,其中一個叫高應忠(註:高應忠已是市公安局一處工作人員,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

非法提審時,丁振芳拒絕答任何問題,高等只好將丁振芳送回,當送到獄門崗時,忽然它們幾個人中有人狠命拽住丁振芳頭發,把臉強行按在墻上,開始拳打腳踢,又把丁振芳雙腿、雙腳別住,狠命捏胳膊,使丁振芳胳膊反背著,並想拍照,丁振芳拼命反抗,喊著“你們迫害法輪功是有罪的,法輪大法好”。它們在施暴中,在丁振芳強烈反對中搶拍了照片。丁振芳的頭被打出了包,身上、腿上、胳膊上都有傷。當時姚家看守所一位老警察看到這個場面,在送丁振芳回監室時,老警察說:“公安一處便衣簡直是土匪,太不象話了,法輪功有什麼罪,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法輪功。”

姚家看守所8監室是關押待審人員的,丁振芳無罪卻被無辜非法關押,在無提審、無審判的情況下,又被以大字型綁在板床上受折磨,天理何在?為了抗議,丁振芳又開始絕食了。

惡獄醫蘇英去灌食,露出兇像,她命令幾個心狠手辣的勞動號犯人把丁振芳頭按住,拽頭發,死命拽耳朵,插鼻管。丁振芳拼命抵抗,蘇英就用拖鞋,左右開弓打丁振芳的臉,用穿皮鞋的腳踩胸口,每次灌一大盆,上下午各一次,可是當全部灌下去後,丁振芳忽然嘔吐,鼻管就從嘴裏連灌的食一起吐出來。惡獄醫命人把丁振芳擡到樓上,把雙手雙腳戴上手銬,強行打葡萄糖,葡萄糖內不知配的什麼藥?打完又灌食,蘇英每次都毒打丁振芳,讓勞動號犯人罵大法師父,勞動號犯人不罵,她就找了一個叫孫唱的勞動犯人罵,蘇英講,只要罵,就給孫唱減刑,孫張嘴就罵,被丁振芳制止,過後孫唱講,她也不想罵,可怕加刑,沒辦法才罵。

有個叫孫彩雲的犯人為了減刑,把丁振芳被褥全抽走,其他犯人要幫助丁振芳,她就罵犯人們,又毒打丁振芳,說丁振芳占了她睡覺的地方,惡警蘇英支持孫彩雲的惡行,孫彩雲迫害丁振芳八天八夜,這八天八夜丁振芳只穿半袖連衣裙,身子在冰冷的床鋪上沒有枕頭,又被大字型酷刑折磨著。

有一次蘇英插鼻管,丁振芳從胃裏幾次往外吐血,蘇英氣瘋了,把從口中吐出的包米糊,鼻管及被褥、枕頭等,全部扔在地上,命犯人給取走,不許丁振芳用被褥枕頭。王英又命犯人把丁振芳擡到三樓,遭到丁振芳拒絕,王英幾個班每次都將褲腰帶取下,沒頭沒臉的抽打丁振芳,讓犯人們倒著頭拽著丁振芳頭發把她拽到三樓,丁振芳把頭向地磚上撞,惡人害怕了,急忙把丁振芳送到三樓處置室,灌食時又連飯帶鼻管一塊吐出來,王英每次都命男犯人死勁拽丁振芳耳朵,如同把耳朵拽下來一樣。只要王英眼一離開,幾個男犯人都悄悄的將手松開,暗中幫助丁振芳,由於丁振芳的不配合,男獄醫將涼水往丁振芳身上潑,犯人初雪梅(普蘭店人)、姜明(她是“大號長”)拼命拽踢丁振芳、打丁振芳的臉,把丁振芳從醫床上拽下(戴手銬腳鐐對丁振芳進行灌食)。一路上初雪梅多次將丁振芳打倒,又拽起來,犯人們私下都講,蘇英、王英、初雪梅、孫彩雲對法輪功太狠了。

每次提審,市公安一處的男黑臉人、會開車的那個便衣都威脅丁振芳“你有前科,這一次判十年八年對你來說也是太少了。”

地獄般的59天後,丁振芳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姚家看守所,丈夫在看守所外接人,看丁振芳瘦的皮包骨,幾乎看不出來了,他痛心的哭起來。

其父親就因這次迫害連驚帶嚇,從此一病不起不到兩年就去世了。

(四)在大連教養院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九日,丁振芳因在公共汽車上講真相,被大連西崗日新街派出所綁架,這已經是丁振芳第三次被綁架了。在派出所,他們把丁振芳關在審訊室的鐵凳子上,手上戴手銬一天一夜。於次日下午被非法送到大連看守所。

就在丁振芳被送到看守所的當晚,就遭到惡警的殘酷迫害。其中參與迫害的惡警還是王英、蘇英、郭維佳、賈玲等人。方式還和上次一樣殘酷,丁振芳又絕食反迫害。姜明獄長公開講,“上次幾十天讓她跑了,這次可別讓她跑了。”她們幾個惡警齊上,把丁振芳毒打、並關進地下室、“大”字形銬在床上、強迫灌食等進行一系列的瘋狂迫害。一周後,又將丁振芳送到了大連教養院繼續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初,丁振芳在無任何提審的情況下,與瓦房店一個大法弟子一起被日新派出所從看守所接出送到大連教養院,在車上知道那女大法弟子被非法判2年,丁振芳被非法判三年。由於丁振芳等一路喊著“大法好”講真相,到大連市教養院後,丁振芳將強迫給的監規本撕毀,教養院惡警就叫犯人打丁振芳和那位女大法弟子,並把他們關進小號,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

負責小號管理的是慣盜犯張秀娟、詐騙犯王沖……,當時瓦房店大法學員某某某在被罰站三天三夜後承受不了,違心“轉化”了。教養院惡警及張秀娟、王沖看到這樣,對丁振芳加緊迫害,以為加大迫害就可以使丁振芳妥協。丁振芳被強迫站在鐵籠裏五天五夜,又押到抻床上迫害。

惡警把丁振芳胳膊、手全被銬在床的鐵架子上,胳膊手腿腳且用膠帶纏死,身下三個板,頭戴棉帽。鼻、嘴用膠帶封死,然後捅兩個鼻眼,往嘴裏內灌濃糟、濃蒜水、尿,活蜘蛛也往嘴裏塞、身上放二十幾個活硬殼蟲在衣服內爬(這是王沖幹的,打手王沖是詐騙犯)往腳上插大頭針。把變形的鋼碗插到口腔中,用筷子鍬著往裏灌。丁振芳口腔內、舌頭全部受傷,疼痛難忍。惡人還往身上潑臟水,一盆一盆的潑。丁振芳的身後、腰上全是傷,腿和腳全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王沖走後,又換了一個呂靜,張、呂二人往丁振芳腳趾蓋肉間插牙簽、大頭針。看到丁振芳奄奄一息時,又把丁振芳押到鐵籠內罰站迫害。

丁振芳在一大隊被惡警嚴管期間,每個鐵籠子都被惡警們用來關過丁振芳,惡警們和幫兇幾次將丁振芳全身緊緊纏上塑料薄膜,一點也不透氣(包括把頭纏上)捅兩個鼻眼兒,擡到鐵籠內,捆在鐵架子上,然後向沒空隙的兩腳與鐵架子間,插約一寸厚的木板,一夜之間丁振芳腳腫的驚人,比坐老虎凳還殘酷。丁振芳曾說:“如果沒有師父加持,我不會活著出大連教養院的,我手上被戴手銬,腳上也被戴手銬,被纏在薄膜內。它們用腳沒頭沒尾踢我,罵我,逼我‘轉化’。我被它們如同皮球一樣拖來拖去。我對師父對大法堅信,闖了過來。”

有個叫於業紅的犯人,是一中隊的,戴眼鏡的隊長張某為了折磨丁振芳,把於業紅弄到小號,張隊長、張秀娟、呂靜三人把丁振芳和於業紅關在一起,手銬套一起,於業紅睡覺,讓丁振芳彎腰九十度站著,折磨丁振芳。

呂靜、張秀娟把於業紅手銬打開,給於業紅肉吃,吃後打丁振芳,她們三人用手往丁振芳乳房、肋骨內狠掏,如同鬼一樣往丁振芳後身骨縫裏插,(它們插的時候,都能摸到裏邊的五臟六腑。)它們用低級下流的動作往丁振芳陰部插,幾乎每天都這樣折磨丁振芳。丁振芳實在站不住,那時丁振芳瘦得就剩幾十斤,它們把丁振芳按到鐵籠子裏,1.74米膀大腰圓的於業紅,騎在丁振芳脖子上拽丁振芳頭發,丁振芳被壓的幾乎連氣都喘不上來,又往丁振芳嘴裏塞抹布,臟褲衩。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九日夜至三十日早,它們將丁振芳的衣服全部搶去,把褲子(丁振芳穿內衣)撕碎、強塞進丁振芳的口內進行折磨。由於丁振芳態度很堅定,這些施暴者總是氣急敗壞,就這樣,它們對丁振芳使用種種酷刑,還吊打了丁振芳長達一個月。當丁振芳從小號被放出來時,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腿、胳膊都不管用了。就是這樣,邪惡之徒還逼丁振芳參加體力勞動,完不成每天的定額,晚上不讓睡覺,罰站,每天都站到下半夜1點多。天氣變冷時惡警還指使刑事犯打開窗戶凍丁振芳……

最後,惡警和幫兇們也沒能所謂的“轉化”丁振芳,但在抻床到小號反復折磨丁振芳長達一個月。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八日一早,突然通知每個監室的人不許走動,然後丁振芳第一個被叫出去。押到一輛小警車內,共有七個大法弟子(法輪功學員),被送往馬三家魔窟教養院。

(五)在馬三家教養院遭受的迫害(2004年10月29日-2005年5月29日)

被非法關押到馬三家教養院,惡警們就開始安排學習,聽廣播,丁振芳一概不配合,也不穿號服,並喊“法輪大法好”,也不做體操,惡警們拿丁振芳沒辦法,就把丁振芳關進了警察用的廁所內,每天早上四點起床後,就把丁振芳關進廁所,晚上10點後才回寢室,每天長達18個小時在廁所內,共呆了3個半月。

在馬三家,丁振芳先後三次被關進小號共達35天,第一次戴手銬,同時腳被捆在鐵凳子上長達16天,第二次10天,丁振芳被折磨吐血,惡警大夫還強行灌食連丁振芳衣袖都被踩破了,又拉到醫院檢查,醫院不讓灌,惡警不聽,堅持灌涼食。第三次一共九天,惡警黃海燕逼迫丁振芳穿囚服,先後共買了三套,用丁振芳的錢,丁振芳就是拒穿。

三月三十一日,從新編隊,一大隊關押的全是堅定的大法弟子。把丁振芳等堅定的大法弟子的房間安排在北面,又潮又冷,本來丁振芳身體已經叫它們折磨的很弱了,它們還逼迫丁振芳坐板凳,丁振芳再一次抗議。

四月四日,大隊長李某某、江某某、女二所所長、趙來喜等惡警,一個個兇狠的沖進來,趙來喜打了大法弟子們後,給大法弟子強行灌食,苦不堪言,惡警踩著胳膊、頭、手腳、一邊大笑一邊行惡,有的坐在丁振芳的雙腿上。

四月六日開始,丁振芳突然間消瘦、吐血、吐苦膽水,水米不進,幾天內瘦成皮包骨頭,他們發現後,要送丁振芳上醫院,丁振芳不去,並告訴他們只要允許學法、煉功,丁振芳一定會好。他們不聽,強行拉丁振芳到醫院,有一次檢查血脈沒有了,處於極度危險狀態,他們給丁振芳套上手銬,強行給丁振芳打藥、打吊瓶。在這半個月內丁振芳說話困難,發音不清,舌頭起泡,吃什麼吐什麼,她們拉丁振芳到醫院檢查要抽血化驗,但丁振芳強烈抗議,他們沒敢動,但確診為腦梗塞,可能有惡性腫瘤。這時他們才害怕,於五月二十八日逼家人來接丁振芳。其姐姐和妹妹當時都認不出來她了。

丁振芳回家後天天堅持學法煉功漸漸恢復了健康,但還沒有達到沒被迫害以前煉功時的身體狀態。

(六)第四次遭綁架,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日中午約十二點,丁振芳第四次被中山區葵英派出所以田力副所長為首的警察綁架,當晚送到姚家看守所。丁振芳被關押在8-12監室。她始終以大法弟子的胸懷對待同監室的每一個人,不論誰有困難了,她都幫助。特別是在二零零八年七月,在被劫持到監獄時,她自己僅剩下了三百七十元錢,她說:“我要錢沒有用,給十二間的姐妹們訂六份炸魚吧。”當時監室頭被她感動了,對她說:“丁姐,我們都有錢,別再掛念我們了,你還要在監獄呆好多年呢!”

丁振芳二零零八年七月被法院枉判八年,七月十五日在押往遼寧女監的途中,她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的口號,還時不時的用她那清脆的女高音唱大法弟子歌曲,直到監獄大門。到監獄後,因為她心臟不好,醫院不想收,大連看守所送人的警察堅決不往回帶,不知用什麼辦法,後來就收下了。

被非法關押十一個月後,於零八年七月中旬被非法判刑八年,送往沈陽遼寧省女子監獄女子監獄九監區迫害。獄方深知丁振芳對法輪大法的堅定正信,所以這次剛進去,九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獄警李鶴翹(此人今年三十四歲,二零零一年剛從警)就問丁,你配不配合我們,丁振芳說肯定不配合(指轉化)。李鶴翹就開始對丁振芳實行一系列的酷刑迫害,獄內所有的刑具對丁振芳都過了一遍,也未能改變丁振芳對大法的堅信。二個月過後,丁振芳就已經被迫害成高血壓、心臟病、腦血栓等。

二零零八年二月末,丁振芳的姐姐和妹妹去監獄要求探視時,惡警李鶴翹說現住院不能見,什麼時候能見聽通知,並告知家人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很顯然,他們把丁振芳迫害的不成樣子,不敢讓家人看到 。丁振芳的妹妹說是你們迫害的吧!她在以前(未修煉)也沒得過這幾種病,李說,她以前沒有不等於現在不得。八月份,獄方來電話可以接見只允許丁振芳的丈夫一人見,此時其丈夫見到丁振芳時,很瘦弱,牙齒只剩下3-4顆,雙手背著好象有意不讓丈夫看見。

這之後,獄方又開始對丁振芳實行了第二次迫害,找了幾個獄中最惡毒的犯人每天對丁振芳非打即罵、罰站、不讓睡覺。二零零八年底約十一至十二月份之間,惡警李鶴翹這次親自動手把丁振芳吊在靠窗的暖氣管上,然後狠狠抽打了丁振芳,吊了七天七夜,最後打的丁振芳已是奄奄一息才放下來。這之後,交待犯人,要嚴厲看管丁振芳,只給她留口氣就行,如果你們不嚴厲,就不給你們加分,不加分意味著什麼你們知道嗎?就是不減刑,此時犯人聽了這樣的話,更是對丁振芳狠狠地打罵和責罵。

丁振芳開始絕食抵制迫害,此事長達一年。這期間,監獄不允許家裏任何人接見。二零一零年三月份,家屬沒等獄方同意,其母親、丈夫和妹妹去了監獄,但是獄方就是不讓見,最後家人去省司法局說了此事,等了一下午,才勉強同意其丈夫見了一面,其丈夫看到丁振芳時,丁振芳已是在擔架上,丁振芳對丈夫說,看來我得死在這裏了,她們天天打我。其丈夫要求保釋,獄方說不夠條件,第一就是不放棄信仰。

又過了一年,二零一一年五月份,家屬幾次要求接見,監獄方面才同意其姐姐見一面,並囑咐其姐姐此事不準告訴丁振芳的妹妹,如果其妹妹來了也不讓見。當丁振芳的姐姐見到丁振芳時,感覺精神很好,丁振芳也沒說她胃口不舒服,吃不下去飯等。此時李鶴翹已調走,換了一個吳姓科長管迫害法輪功,此人也是三十多歲,表面看就是一個笑面虎,對丁振芳不但不打罵,每天還和她嘮家常,親自買雞蛋、奶粉等給丁振芳吃。丁振芳的姐姐聽後很是感動,回來後告訴丁振芳的母親和家人,全家人都很高興,丁振芳再也不受折磨了。可是萬萬想不到,兩個月後七月十八日,獄方一個姓丁的年輕管教20幾歲來電話告訴其姐姐說丁振芳得了胃潰瘍,在獄內打吊瓶。其姐姐問咋回事,二月前不是挺好的嗎?吳姓(科長)說就在你走後約十天吧,她又開始不吃飯,吳聲稱這是她長年絕食造成的,其姐要求再見她一次時,吳說誰也不讓見,觀察一個階段再說。第二天七月十九日丁振芳的妹妹給吳科長打電話詢問丁振芳的病情,並要求她們放人,這個吳科長說,丁振芳還不夠保外的條件,吳還說按你們的說法她不是在消業嗎?說完立即把電話掛斷了。

七月二十六日,獄方來電話直接找到丁振芳的丈夫去監獄一趟。丁振芳的丈夫此時看到丁振芳時,丁振芳又是躺著起不來,話已說不成句了,只說了一句“我要回家”,人已瘦的皮包骨頭。丁振芳的丈夫又問你為什麼不吃飯?丁指指胃意思是吃不進去了,其丈夫說你等著過兩天我就來接你回家,丁振芳擺動了一下手,就再也沒有反應了。此時獄方要求丁的丈夫簽字(一個藥費清單),她丈夫當晚坐車回來了。第二天早上剛到家,獄方又來電話同意保外,此時丁振芳已被送進了沈陽739醫院。

三十日星期六,獄方又來電話告訴丁的丈夫趕快來吧,獄方親自來人去幫辦保外。星期天等丁振芳的丈夫趕到醫院時,丁振芳已是死亡狀態,沒有氣了,只有心臟靠一種儀器還能跳動,按醫生講人死亡前首先是沒有氣了,心臟還可以跳動一時,大腦也已經死亡了。

八月一日當丁振芳的家人、兒子、兒媳、姐姐、妹妹趕到時,獄方已聚滿了約有三十個警察,她們又錄像又錄音,造成一種丁振芳在醫院全力搶救的假相,所以當其家屬質問獄方為什麼死亡了才搶救?她們毫不遮掩地說:是丁振芳自己選擇的路,我們已經盡力了,你們都看到了,現在是在醫院,我們又都有錄像,你們上哪兒告,我們都不怕。

後來家屬回想一下就在今年五月十三日,丁振芳的姐姐見到丁振芳時也是又錄像又錄音,造成一種假相,丁振芳在監獄此時很快樂,而後僅僅兩個月時間,她們就開始對丁振芳不知實行了什麼藥物(野蠻灌食是造成她胃部重大損傷的主要原因)又用了讓其死亡的藥物,故意害其致死,怕丁振芳回家時揭露獄方所做的一切惡事,揭露她們對其實行的一系列迫害。

三、至少有60名法輪功學員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

據明慧網報道統計,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至少有60名女性法輪功學員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孫宏艷、劉麗雲、孫玉華、鄒清雨、李洪增、於鳳華、李廣珍、李淩、於力、倪淑芹、石勝英、王秀霞、劉麗華、蔣秀花、叢培蓮、張桂芝、王淑霞、王紅梅、史迎春、張鳳珍、丁振芳、王春香、王傑、吳樹艷、楊春玲、劉路香、王敏、徐春霞、孫敬美、耿仁娥、王彥秋、吳業鳳、冷冬梅、孫敏、李艷秋、劉金玉、蘭立華、李桂榮、李國俊、仲淑娟、陳永春、朱玉蘭、王素梅、郭鴻雁、胡艷波、吳乃英、吳秀芳、葉中秋、劉玉坤、雍芳、張玉蘭、王桂蘭、杜景琴、周改清、劉新穎、郭慶、王希斌、王香菊、王惠敏、李鳳美、姜艷玲、楊淑文。

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的部分法輪功學員遺照



1、劉麗雲被關“小號”四天打死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遼寧省葫蘆島市楊家杖子經濟開發區的法輪功學員劉麗雲女士(上圖上排左二),被非法判刑四年,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七監區七小隊惡警王治曾把劉麗雲送進小號,安排八名犯人分兩班輪流迫害。罪犯們將劉麗雲放在墻根邊,坐在水泥地上,雙手橫向吊起,兩腿分開後固定,人被固定成“大”字形,劉麗雲身體非常虛弱,連擡頭都十分困難,只要閉眼或低頭就被毒打,口、鼻等處被打出血;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三日,劉麗雲被關小號四天就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四歲。

2、孫玉華入獄不到一個月被活活打死

二零零三年三月,家住鞍山市鐵東區解放辦事處五金委,原鞍鋼建設汽運公司職工法輪功學員孫玉華女士(上圖上排左三),被非法判刑四年,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孫玉華在被劫持到二監區二小隊的二十多天時間裏,白天她被迫幹活、不讓坐下、不讓吃飽;晚上收工回來,被綁在光板床上不讓睡覺;在二大隊大隊長王秀紅、二小隊隊長陳雪娜指使下,孫麗傑等犯人有時把孫玉華綁在光板床上,把大便往她嘴裏塞;有時把她綁在床頭,拳打腳踢、瘋狂折磨;有一天,孫麗傑等犯人把孫玉華打得昏死過去,等天亮時擡到監獄裏的醫院時,人已經不行了;兇手們還踢她,說她裝死;就這樣,年僅三十七歲的孫玉華在獄中不到一個月,就被活活打死。

3、於鳳華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回家五天含冤離世

二零零一年一月,丹東鳳城翰墨小學音樂教師於鳳華女士(上圖上排左四)遭綁架,被枉判八年。她被劫持到大北女子監獄迫害。在近三年的殘酷迫害,於鳳華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二零零四年五月五日,大北監獄通知家屬接人。接人時,於鳳華被人用擔架擡出。回家近五天,即五月十日晚六時左右,於鳳華含冤離世,年僅五十七歲。

4、於力被吊起來毒打、開水澆身,回家後含冤離世

二零零零年“十一”期間,大連港務局退休職工於力女士(上圖中排左一)進北京依法為法輪功鳴冤,被大連海港公安局、大連市公安局網上通緝。二零零一年五月,於力遭綁架,被劫持到大連看守所迫害,被枉判後,被劫持到大北女子監獄繼續迫害。惡人用裹著一層膠皮的鐵棒子毒打於力,這種手段更殘酷、更狡猾、更隱蔽,采用這種酷刑手段使人從外表上看沒有傷,但是五臟六腑都能打壞。惡人把年已六旬的於力吊起來之後,狠命的揮舞著鐵棒子打,直到將她打的昏死過去,再把她放下來,用滾燙的開水往她身上澆。

二零零三年十月,因迫害嚴重,於力以“保外就醫”的形式回到了家中,回家後幾次吐血。二零零五年九月末,六十多歲於力再次出現嚴重的吐血,三天之後含冤離世。

5、王秀霞被折磨門牙全掉、胸口上都是針眼

王秀霞(上圖中排左四),生於一九六五年四月十二日,原在沈鐵機務段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後,遭單位除名。二零零二年二月六日被綁架。非法判刑4年,在遼寧省女子監獄被毒打、不許與別人說話、長時間做奴工、睡水泥地、往身上澆冷水……遭受了近4年的殘酷迫害,王秀霞肚子脹得很大,神智恍惚,門牙全掉、胸口上都是針眼,雙腿浮腫。二零零五年十二月,獄方將生命垂危的王秀霞推給家屬。經沈陽市胸科醫院確診王秀霞已被迫害為雙肺結核、胸膜炎、心功能衰竭、貧血等重癥。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四日王秀霞終因迫害太嚴重而含冤離世,終年41歲。

6、王淑霞入獄兩天被活活打死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鐵嶺調兵山市曉南鎮法輪功學員王淑霞女士(上圖中排右二)再遭綁架。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五日,被枉判三年。二零零八年六月三日下午四點,王淑霞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八監區,獄警管教科長李小紅、小隊長孟麗影將她雙手反銬吊在床欄桿上,指使畢波、丁美玲等六惡犯瘋狂毆打。不到十二點,王淑霞即被活活打死,淩晨四點左右被擡出監舍。當時獄警郭桂婕值班,左曉燕任監區長。兩天後家人見到王淑霞的遺體,嘴部周圍全是破傷,脖子、前胸青紫色,傷痕累累。監獄怕家屬上告,罪行敗露,拿出十九萬元私了。事後殺人兇手畢波減刑出監,丁美玲等得到減刑,指使者李小紅升遷,孟麗影調離監獄。

7、王傑被野蠻灌食、電棍輪流電擊

王傑(上圖下排右三),女,48歲,沈陽市沈河區一經街道辦事處職員。王傑於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患有多種疾病,導致婚姻破裂。修煉後,百病皆消,工作勤懇敬業,廣受稱贊。復婚後,家庭和睦幸福。一九九九年邪黨迫害大法後,王傑先後五次被綁架、關押遭受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遭到綁架,被吊在墻上兩天兩夜,非法判刑七年,被非法關押在遼寧女子監獄,王傑堅持正信,飽受折磨。七年地獄般的非法關押和迫害導致王傑身體極度虛弱,患上膀胱癌。王傑驚恐敘述在沈陽大北監獄七年之中遭遇的恐怖:往死裏灌食。惡警們用電棍輪流電擊。於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一日早九點四十五分離世。

王傑女士去世前幾天說:“遼寧女子監獄(原沈陽大北監獄)真的很邪惡啊,我被關押在九大隊,隊長叫武力是女的四十九歲,教導員叫李紅。二零零三年六月,在老大北監獄武力和李紅還有很多犯人把極度虛弱的我拉出去暴力灌食,真是往死裏灌哪。後來大北監獄搬家了,九監區的惡警們對犯人那個狠哪,狠到什麼程度呢?每天早晨說把哪個犯人提出來就提出來,然後電棍一頓電,惡警們輪著電。大部份被電棍電擊的犯人都是因為無法完成超負荷的奴役勞動任務。法輪功學員劉霞(劉俠)被惡警和犯人們逼迫轉化,嘴被他們粘上膠帶,全身用膠帶捆住被秘密押到二樓,之後再也沒了音訊。這七年真的是太恐怖邪惡了,我都不敢再回憶下去了。”這些話說完後,她就處於半休克狀態了。

王傑在沈陽龍山教養院見證了,邪黨官員對還不滿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韓天子電擊,以及惡警把電棍插到老年法輪功學員嘴裏的酷刑折磨的場面。在沈陽地下監管醫院曾親自見證被馬三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鄒桂榮,尹麗萍、趙素環和周艷波被殘忍折磨的慘烈事實。

8、吳樹艷在嚴寒天被扒光衣服、澆涼水,被迫害致肝腹水致死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四日,沈陽市大東區法輪功學員吳樹艷女士被大東區長安派出所警察綁架;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五日,大東區法院在沈陽市看守所被秘密枉判七年。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四日,吳樹艷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七監區繼續迫害。

入監頭一個星期,獄警指使包夾不讓她睡覺,罰站,三九嚴寒天,只剩一個短褲,光腳站在水房的水泥地上;包夾往她身上澆涼水,用裝了水的雪碧瓶打她的眼睛,眼睛被打腫,吳樹艷往外跑時,被門框撞斷了兩顆門牙。吳樹艷被單獨非法關押三年,不讓她與別人接觸,逼她每天十二小時做奴工。二零一二年,獄方因吳樹艷被迫害出現肝腹水的癥狀,在醫院確診後,知道她活不了多久,為推卸責任,帶她住院治療,通知家屬後,隨即把她扔在醫院,揚長而去。在經歷了六年半遼寧女子監獄的冤獄迫害,吳樹艷回到久別近七年的家中。

近七年的冤獄,吳樹艷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回家不久,街道、派出所的警察不斷上門騷擾,在極度驚恐中,病情惡化,腹部大的如待產的孕婦。二零一三年六月二日上午九點五十五分,吳樹艷的心臟停止跳動,年僅四十七歲。

9、李艷秋在遼寧省女子監獄十四天被迫害致死

李艷秋,錦州市淩西賓館退休職工。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四日被警察有預謀的綁架、非法抄家。後她被非法關押到錦州市女子看守所。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一日上午,李艷秋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九年二月十九日,李艷秋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被扒光衣服關到“小號”迫害。三月四日,李艷秋在入獄的第十四天,被迫害致死,年僅五十二歲。

10、大連市劉金玉“保外就醫”回家僅十天左右被迫害致死

劉金玉,六十七歲,大連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一日在家被警察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零三個月,被劫入遼寧省女子監獄。被迫害致不能進食、進水,呼吸困難,隨時有生命危險。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二零一八年四月初才被批準“保外就醫”。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五日,劉金玉含冤離世。

11、蘭立華家屬控告追責,遼寧女子監獄稱強行火化遺體

蘭立華,沈陽市法輪功學員。因送人新年真相臺歷而遭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十個月。在遼寧省女子監獄染上乙型肝炎,生命垂危,於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九歲。家屬拒絕簽字火化,堅持控告追責。

12、朱玉蘭冤獄僅剩五天,突然死於遼寧省女子監獄

朱玉蘭,撫順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一年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本應於二零一五年四月十日期滿回家,可是僅僅剩下五天,卻傳來了朱玉蘭離世的噩耗。朱玉蘭到女兒來到遼寧女子監獄,要求看母親離世前二十四小時的全程錄像,監獄只給了朱玉蘭從廁所出來捂著肚子的鏡頭,對家屬聲稱“死於心臟病”。

13、朝陽市李國俊回家六個月後含冤離世

李國俊,朝陽市朝陽縣政府機關工委宣傳部部長。依法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兇江澤民,遭到中共警察打擊報復,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在朝陽市看守所與遼寧省女子監獄期間,遭到慘無人道的迫害,致生命垂危。“保外就醫”回家六個月後,於二零二零年五月五日含冤離世,年僅五十三歲。在彌留之際,李國俊道出了她內心深處的一句話:法輪功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