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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蹤綁架、酷刑折磨 武漢崔海出冤獄19天離世 -- 百位遭中共殘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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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崔海女士,被國保警察斷電、跟蹤綁架、送洗腦班酷刑轉化,被非法判刑五年,從武漢女子監獄裏出來時頭發枯白,骨瘦如柴,僅十九天,於二零一八年新年元旦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九歲。


在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的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中,崔海女士被迫害流離失所,二零一二年十月被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跟蹤綁架,被非法關押於洗腦班、看守所、安康醫院等多個黑窩迫害,在臭名昭著的武漢洗腦班(對外謊稱“法制教育所”)的兩個多月,遭到野蠻灌食、藥物摧殘、毒打、冬天澆涼水、不讓睡覺、香煙熏鼻子等酷刑折磨,被迫害成皮包骨,體重不到四十公斤,身體出現嚴重病癥狀態;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武漢女子監獄繼續關押迫害。

崔海生於一九四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江蘇省鎮江市人,自幼進入湖北省戲曲學校學習,畢業後當兵,轉業後進入武漢市化工進出口公司當幹部,因工作能力強,曾派往廣州擔任總經理。多年的積勞成疾,她患上肝膽結石疑難重癥,還患有嚴重的胃病、婦科病,多方求治無果;一九九六年她有緣修煉法輪功後不久,頑疾不翼而飛,從此,她以健康的身體、更旺盛的精力與熱情投入到工作中,而贏得公司領導的贊譽、同事們的敬佩。

只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的原則做好人,崔海女士屢遭綁架、非法關押,二次被非法判刑,被非法開除工職、剝奪了一切工資福利待遇,失去生活來源,還經常遭到騷擾。

北京上訪被非法判刑三年

崔海因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湖北省政府上訪,曾二次被武漢市公安局一處﹙政保、國保處﹚非法關押在武漢市公安局漢陽第二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後,市公安局一處﹙現國保處﹚叫她家人拿出五千元錢,才被放出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遭綁架,被武漢市公安局駐京辦劫持回武漢市公安局一處,於五月十七日被非法拘留,六月十三日被非法逮捕,被非法關押於武漢市第一看守所。武漢市江漢區檢察院以江檢刑訴〔2000〕497號起訴書非法指控崔海,於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向法院提起非法公訴,武漢市江漢區檢察院指派代理檢察員錢錦明出庭非法公訴。

在整個非法庭審過程中,沒有辯護律師〔不允許請辯護律師〕的辯護司法程序,也不允許崔海自己辯護,旁聽席沒有一名被非法庭審人的家屬,完全成為檢察院的一言堂的非法公訴。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崔海被江漢區法院以(2000)漢刑初字第61號刑事判決書枉判三年,被非法關押於武漢女子監獄。

在武漢女子監獄,崔海因堅持對大法信仰,經常被惡警陳英(隊長)逼迫罰站,一站就是二天二夜。一次,惡警陳英在烈日下罰站曝曬她,晚上在蚊蟲中叮咬,大熱天不讓洗澡,不讓睡覺,罰站二天二夜後,惡警陳英將她吊銬在鐵窗上,下銬後連續八天八夜不讓睡覺,致使她的雙腿從膝關節以下腫的很厲害,雙腳腫得穿不進鞋了,上樓、上廁所都非常艱難,有一個服刑人員偷偷給她一雙40多碼的鞋,她才勉強穿上,很多服刑人員都不忍看下去。

一次,崔海在烈日下被罰站,一個服刑人員走過來對她說,你們為了信仰,吃這麼多苦,遭這麼大罪,我真的感動。

後來惡警強迫崔海下地幹繁重的農活,從早晨六點一直幹到中午十一、二點,整個田間就她一個人頂著烈日幹活,在40℃高溫下,包夾的犯人在樹陰下躲著還喊熱得受不了,在那裏罵罵咧咧,下午又接著幹活,中午、晚上、夜裏還要強迫洗腦。只要“焦點謊談”插放攻擊、誣陷大法的內容,就強迫她看,並組織七、八個犯人對她進行圍攻,強迫她發言,她講真相,她們就圍著她汙言穢語謾罵師父與大法,然後一遍又一遍逼著寫“認識”。深更半夜,她們輪流一部分人去睡覺,一部分人不停謾罵。

這種非人的折磨,使崔海痛苦得無法承受,她就跑出去,以此抗爭。就這樣每天直到深夜二、三點才讓休息,第二天早上五點多鐘又起床繼續重復,整整一個夏天長達四個多月,哪怕是在高溫40℃多(室外太陽下地面溫度達60℃)的情況下,這種折磨從沒有間斷過一天。50多歲的人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層皮,有人說她曬得黑得只看得見眼白了。

漢西中隊惡警張××(指導員)對崔海威脅說:你不轉化是出不了監獄大門的,現在是4個犯人包夾你,不行加到6個、8個日夜輪流整你,我們這裏有的就是犯人,我就不相信你是鐵打的。

出獄後,崔海受到當地“六一零”人員的上門騷擾。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期間,武漢市“六一零”、市公安局國保處警察開著車到崔海的親戚家尋找她,威脅、恐嚇騷擾她的親戚,妄圖綁架她。中共十八大前,不法人員以“維穩”為借口,再次綁架並秘密劫持她。

斷電綁架、強制洗腦、酷刑、藥物殘害

二零一二年九月六日、七日,崔海女士在武漢市漢口香港路淺水灣的住家,遭到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警察的故意斷電、敲門,當年六十四歲的崔海被迫離家出走。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六日,崔海從廣州乘長途公共交通車去雲南昆明,第三天中午即將到達昆明前,在石林遭武漢市國安人員兩男一女綁架,劫持回到武漢江漢區二道棚“法教班”非法關押迫害。當時武漢公安國保大隊的蔡恒(隊長)等七名警察已在那裏等候。

當晚蔡恒等人輪流“審訊”她到深夜三點多,後由“法教班”頭目屈伸把她安置在一間十多平方的小房,睡覺的床是一張已斷裂床板,下面用幾把椅子托住,一床十斤重發臭的被子(當時二十多度)。房內靠門是兩名萬松社區主任,外面大廳是“法教班”的兩名人員,加國保大隊的兩名警察共六人看守,他們在大廳吵鬧。

第二天,國保大隊的王燕(隊長,女)來了,她說此案由她負責,讓崔海女士配合。崔海說:我不會配合你來迫害我自己的。她威脅說:我們已打開了你的信箱,掌握了你的大量證據,你這是大案,這裏(法教班)將關滿被牽扯出來的法輪功學員,而對你將判重刑。經過幾天“審訊”,崔海什麼都不回答,王燕冷笑著威脅說:“你現在不說不要緊,我們會把你弄到一個地方,在那裏會讓你開口的。”

十月二十三日,崔海開始絕水絕食反迫害。當天下午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以下簡稱洗腦班)。到了那裏量她的血壓二百二十,值班醫生不肯收,他們在那裏分別給湖北省、武漢市“610”打電話,交涉一個多小時才收下。

崔海女士訴說:“湖北省洗腦班在七十天對我殘酷的迫害中,我被折磨得皮包骨,下巴骨幾次險些掉下來,血壓高達二百多,頭發由原來的花白變成幾乎全白,記憶力減退,全身經常發抖,右手小指頭下掌骨至今腫大,小指無法並攏,拿東西顫抖不止……

在遭受一年多的殘酷折磨後,崔海體重不到四十公斤,身體出現嚴重病癥狀態。崔海生前曾說她吃了就吐的癥狀是這次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被灌食落下的後遺癥。

下面是崔海女士自述在所謂“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遭受的慘無人道迫害:

十月二十三日我開始絕水絕食反迫害。當天下午他們就將我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以下簡稱洗腦班)。到了那裏量我的血壓220,值班醫生不肯收,他們在那裏分別給湖北省、武漢市“六一零”打電話,交涉一個多小時才收下。

第二天洗腦班的隊長江黎麗讓我到二樓“學習”,我不去,她讓兩名保安人員把我拖上樓,由劉德安等三人對我強行洗腦。

(一)野蠻灌食

我絕食的第七天,他們把我手腳綁在椅子上給我打針,第八天開始灌食,把我五花大綁,由鄧群(湖北省“法教班”一隊副隊長)指揮,讓一名保安把我頭按住,當時來了一屋子警察,其中有:一隊隊長江黎麗、二隊隊長何偉及龔健、鄧群、胡高偉、姓余等十幾名警察,他們進來一個我就點出他們的名字,說出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特別是對張偉傑迫害的罪行,他們說她怎麼什麼都知道,我說:湖北省洗腦班是全國迫害法輪功最邪惡的黑窩,你們的罪行已在國際上曝光,你們這些人的名字已列進惡人榜,國際追查組織正在追查你們。鄧群無恥的說:在國際上曝光,那不是我們很出名。我說:善惡終會有報。他說:報、報、報,快報呀。我說不是不報是時辰未到。江黎麗說:哦,是時辰未到。緊接著對我灌食,由醫生萬軍指揮,一個叫小紅的護士灌,一根很粗的橡皮管子一米多長。我說你們是在對我用刑,鄧群說:你以為是醫院,這裏就是用刑。當時是“六一零”派來的首義路醫療中心的醫生為我量的血壓,從鼻腔灌進去,然後通過喉嚨進到胃部,人感到非常的痛苦,不停往外湧吐。

第二天灌食更殘忍,將橡皮管捅進喉嚨又抽出來,這樣連續幾次,直到喉嚨吐出血來才罷手,那種痛苦是不堪回首的。這幫警察在長期迫害法輪功學員過程中已人性全無,個個都變態了,看到我在苦苦的掙紮著,他們在一旁譏笑,甚至欣賞,從受害者身上取樂,以此來滿足他們的“獸心”。當時不僅房間中站滿了人,走廊上也站滿了人。後來聽胡高偉說,當時殯儀館的人都來了,如果把你灌死了,往殯儀館一拖,就說是心臟病死亡。

(二)不讓睡覺、不堪入耳的下流話

這之後省洗腦班的丁星樵、劉德安、姓姚、葉等八名猶大輪流給我洗腦,從早上八點到晚上九點,一天都沒有停止過。一天江黎麗找了個借口讓我罰站,我不從,她穿著高跟鞋往我腳上一剁,我的腳背和腳趾紅腫了幾個月。第二天開始,晚上九點後,由鄧群、胡高偉、姓余的等四名警察輪流值班不讓我睡覺,讓我交待武漢市國保大隊列出我的所謂問題,我一直不配合,胡高偉威脅我說:我們整你的辦法多的很,一定讓你開口,直到把你整瘋,你信不信。我說:你妄想。胡高偉開始說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我說你簡直是個流氓。胡無恥的說:我是流氓你能把我怎麼樣呢。

(三)煙頭熏鼻、棉襖裹頭憋

幾天後,他們把一間房掛滿誣蔑法輪功的漫畫,企圖對我精神進行折磨,我撕下一張誣蔑畫,劉喊來了警察,先是胡高偉,還有兩名年輕的警察在場,胡把我從凳子上拽起來,讓我罰站,並拿走凳子,我往地上坐,胡拽起我連推帶搡把我推在桌子上趴著,我頭掉在桌子下,胡把香煙往我鼻子裏熏,我又坐在地上,胡又過來用煙頭熏,最後把地上澆上水。第二天鄧群的班,一來對著我就破口大罵,然後逼我站著,我往地上坐,鄧群穿著皮靴朝我踢過來,然後他和姓余警察在地上拖我,鄧連踢帶拖,他倆把我拖到墻角,想讓我頂著墻角站,我不站,他繼續踢,扭了一陣用他穿的棉襖裹住了我的頭。我一時氣上不來,憋得臉都變色了,鄧見此狀,喊來護士小紅給我量血壓,鄧問他多高,小紅不肯說就出去了,鄧群跟出去問完後回來說:怎麼不再高一點,我就想聽“啪”血管爆炸聲,在這裏不是有一個學員血壓260血管爆炸死了,在這死一個你們這樣的人就如同死一條狗。我的右手臂被踢得幾天擡不起來,右手掌和手背、手指全都腫得發紫。

十一月二十六日,市國保大隊王燕,還有一位好象姓邢的警察(30多歲,戴副眼鏡)來到洗腦班,我給王燕看我那只腫大的手,說:這就是你要看到的效果,你不逼供,讓他們來對我逼供。隨後王對我進行幾個小時威脅,妄圖讓我開口,我始終一言不發,最後王燕氣急敗壞對我大聲叫嚷,你以為你是誰,這裏“轉化率”是百分之九十九,你想當那一個,我馬上去找這裏的陳所長,他們會有辦法對付你的,說完就走了,過了半小時她回來說,洗腦班馬上會制定一套方案來對你進行“教育”。

過了兩天,胡高偉進到房間照著我腦袋出了一擊空拳,將我推到墻邊,用手勒著我的脖子說:我們正在設定一套方案整你,這次你不妥協我一定打死你,你信不信。我說:“我相信你們什麼都做得出來,但是我也告訴你,我就是豁出去這條老命也決不妥協。”後來他們幾次要整我都因為我血壓太高沒有得逞,當時一個年輕男警察告訴我,如果不是有人打招呼要留下你一條命,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四)飯菜中下藥

後來我感到頭整天昏昏沈沈,兩腿發軟無力,記憶力明顯減退,我發現他們在我飯菜中下藥,我吃飯是不許出門的,由兩個猶大陪著我吃,每次吃飯都是一個姓姚的女猶大拿上樓,開始可以隨意拿,後來都由姓姚的指定我吃哪一份,一次我跟姓姚的把菜換了一下,她馬上把菜端出去倒了。還有一次我把肉倒給另一個猶大(她不知道藥的事),她剛要吃被姓姚的一把搶過去倒掉,我後來就經常不吃,把菜或飯倒掉。一天鄧群進來對我大聲喊叫,你不許把菜倒給別人,也不許把飯菜倒掉,打多少吃多少,否則就別吃,不吃就灌。我沒理他,照樣倒。

十二月中旬,一天江黎麗氣沖沖地對我說,你把陪教(指猶大)都氣壞了,都不想理你了,連我們脾氣最好的丁“老師”(丁星樵)都說對你沒有動力了,提出不來了。從今天起你看碟子(誣蔑法輪功的光碟)。她讓兩名猶大陪我看光碟,她們剛放我立刻搶過去把電視關掉。她們叫來警察,鄧群和胡高偉都進來了,鄧群對我吼叫,你再關電視就打斷你的手,胡高偉過來扇我的嘴巴,然後把電視打到最大聲音,我把兩耳用手堵住,兩眼閉上堅決不看,但是那個噪音吵得人不得安寧,從早到晚不停的翻來覆去的放,用這種方式來對我精神進行摧殘。

在聖誕節前後,剛剛下了一場大雪,一大清早江黎麗又讓我上樓看光碟,我說不看,還沒等我穿上棉襖,她就叫來兩名保安把我拖上了樓,我坐在地上不起來,江打開電視繼續放,我高聲喊“法輪大法好”,一年輕警察從廁所拿出一條臟毛巾想堵住我的嘴。後來鄧群叫來胡高偉讓他往地上澆水,胡往我坐的地方灑滿了水,然後打開窗戶讓北風吹(外面零下幾度),我的褲子全部濕透,他們還不放過我,繼續對我進行折磨……,直到十二月三十一日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關進看守所。

再次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日,武漢市江漢區法院在武漢市“610”的操控下開庭,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指控崔海、沈學武等四名無辜的法輪功學員,並進行非法庭審。

辯護律師認為:在中國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法輪功學員被關洗腦班,警察涉嫌犯有非法拘禁罪;法輪功學員揭露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是事實,向海外投稿是在履行憲法賦予的言論自由的權利; 對法輪功學員的長期關押是非法的,包括這場庭審都是非法的。對他們的所有指控都是不成立的,強烈要求無條件釋放這些無辜被關的法輪功學員。

與崔海女士同時被非法庭審、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還有三位大學教師沈學武、趙虎、陳崗。辯護律師從法律的角度,為他們做了無罪辯護,並慷慨陳詞道:一群高學歷的文化菁英、高素養的善良民眾、民族的脊梁,卻被你們一幫低文化沒素質的、知法違法的人糟蹋。(沈學武曾任職於孝感學院、武漢軍事經濟學院地方生院、華中師範大學自學考試學院,是一名品德高尚、專業造詣很深的老師,深受學生的愛戴。趙虎,男,四十歲,畢業於武漢大學哲學系,獲碩士學位,曾任教於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社科部;後在廣州一所大學教書兩年,主編大學教材《商務管理》一書。陳崗,男,四十歲,畢業於武漢大學哲學系,獲碩士學位,畢業後任教於武漢理工大學政治與行政學院。)

崔海女士在最後陳述中指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這種庭審就是非法的,是在犯罪。趙虎在法庭上說,揭露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為了制止這場迫害;呼籲你們停止迫害,是神佛的慈悲,讓你們選擇一個好的未來。為了你們,不是為了我,你們應無條件、當庭無罪釋放我們。

沈學武最後善意地提醒他們:不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當賭註。

法輪功學員趙虎在庭上,慈悲地講述著法輪功真相,揭露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為了制止這場迫害,呼籲你們停止迫害,是神佛的慈悲,讓你們選擇一個好的未來。為了你們,不是為了我,你們應無條件、當庭無罪釋放我們。

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武漢市江漢區法院無視律師強有力的無罪辯護,更無視法輪功學員無辜被迫害的事實,以“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莫須有的罪名,非法枉判崔海五年、沈學武四年、趙虎四年、陳崗三年。

一月八日下午,武漢市江漢區法院指派一法官向非法關押在武漢市安康醫院的崔海宣讀所謂“判決書”,當時,崔海口頭表達要上訴。

一月九日,崔海的律師在武漢市安康醫院見到了垂危中的崔海。虛脫的她發出微弱的聲音告訴律師:十二月二十日非法庭審前一段,突然出現胃痛,吃不下飯,吐;非法庭審後,逐漸不能吃飯、面條,只能吃流汁。安康醫院怕承擔責任,強行要求她到地方醫院去檢查。十二月二十五日被帶到武漢市第十一醫院做胃鏡檢查。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警察說:必須有協和醫院證明。十二月三十日被帶到武漢協和醫院做檢查,武漢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吳姓警察跟隨,診斷結果不告訴本人。

律師從安康醫院王院長述說中了解到檢查結果是:十二指腸窄小有病變阻塞,病變部位不排除癌癥的可能性;另還患有膽囊結石、高血壓。醫生認為崔海全喝流質且量很小,不能維持生命的基本需要,……等死亡。

面對醫院檢查結果,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警察仍不放人。一月十日,崔海依法向武漢市中級法院提出上訴。

崔海的律師,從法律的角度,對參與此案的武漢市公檢法司迫害者提出控告。控告武漢市法官羅鴻飛、謝春,檢察官徐克波,警察王燕、蔡恒、劉華、吳志國,司法江黎麗、鄧群、胡高偉、何偉、萬軍、屈升等人涉嫌徇私枉法、濫用職權、玩忽職守、非法拘禁犯罪。控告書遞交檢察院及相關部門。

二零一四年四月初,武漢市中級法院,罔顧崔海上訴書提出江漢區法院不公正判決的事實,無視法輪功學員無辜被迫害的事實,公然維持誣判,將被迫害命危的崔海,劫入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入監隊迫害。

在武漢女子監獄遭迫害 出獄19天離世

武漢女子監獄不但將病態嚴重的崔海收監,還將六十歲的她關押到迫害法輪功最兇狠的五監區(專門做奴工服裝的監區),對她進行“嚴管”折磨——強制洗腦,不準與他人接觸、說話,家人不準探視、不準與家人通信、通電話,不準購物,甚至連睡覺、吃飯、洗漱、上廁所等都被多名犯人監控、限制。

二零一四年四月中旬,崔海家人到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探視,遭到獄方拒絕。

在七監區一分監區,指導員劉建鷹安排、指使犯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她,分白天、夜晚二班,寸步不離,對她進行精神和身體上的虐待。因崔海抵制警察的要求、命令和指使,不配合邪惡,點名不答到,警察指使包夾人員強制體罰,崔海拒絕罰站,與包夾人員的拉扯中,血壓高達二百,有時一百八十,不法人員又要求她吃降壓藥。

主管迫害崔海的獄警韓傑(三十歲)參與迫害、強制轉化多名法輪功學員,在背後指使包夾人員用語言侮辱大法,故意惡毒攻擊崔海,誘使她的血壓升高,然後又強行降壓,每天監測崔海血壓,等崔海血壓正常又故伎重演,並虛偽揚言“這是對你生命負責”。獄警強迫崔海每天下四樓(住宿四樓),爬八樓(勞動地點)三、四次,故意折磨她,晚上十二點鐘以後才讓睡覺,要等二百多犯人都洗漱完畢才準她洗漱,熱洗澡水等七、八個小時都變成涼水了,冬天更是如此。不準其他人員與她接觸,否則被包夾人員告狀,其他有聯系的人員都要扣分,影響減刑,所以人人危之。

崔海這次在武漢女子監獄的情況知道的不多,出獄時頭發枯白,骨瘦如柴,僅十九天,於二零一八年新年元旦含冤離世。

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曾迫害致殘、致瘋、致死多名法輪功學員。漢川市法輪功學員胡漢姣女士,曾經在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勞教一年,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勞教三年,在武漢女子監獄遭酷刑折磨,被吊在房梁上七天七夜,遭藥物迫害一度精神失常。二零二一年五月,胡漢姣又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到武漢女子監獄,僅十三天就被迫害致死,終年53歲。武漢市江漢區法輪功學員秦漢梅女士,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二日被警察綁架,非法判刑五年。在武漢女子監獄被折磨致生命垂危,保外就醫,後於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二日含冤離世,終年55歲。

武漢市至少162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據明慧網報道的消息不完全統計,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二二年六月,被騷擾的武漢法輪功學員數以萬計。遭各種迫害的武漢法輪功學員至少達8577人次。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162人;被非法判刑299人次;被非法勞教588人次;開設洗腦班多達60多處,迫害法輪功學員至少2519人次;被非法拘留至少933人次;綁架法輪功學員至少3506人次;被取保候審至少8人;至少353名法輪功學員遭經濟迫害,造成直接經濟損失總計金額至少二千萬元。由於中共對迫害的極力掩蓋與封鎖,迫害的殘酷性,使一些迫害的真實情況沒能報道出來。這裏僅l列舉15位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女學員。

1、武鋼第十五中學教師秦金秀被北湖派出所關押迫害致死

秦金秀,武鋼第十五中學教師。1998年對她的生命來說是一次轉折。因糖尿病生命已垂危的她被家人背到了青山區白玉山街的法輪功煉功點。在煉功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裏,秦金秀的糖尿病徹底消失,健康得好象換了個人似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遭受迫害後,秦金秀攜帶著自己過去的病歷和化驗單來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申冤。然而,沒有料到的是隨之而來的關押、拘留和抄家。二零零零年三月,秦金秀第二次到北京上訪,得到的是同樣的對待。在關押了29天之後她被“監視居住”、跟蹤、抄家。二零零三年元月,秦金秀遞送真相資料被人舉報構陷,青山區 “六一零”和公安分局、刑警隊數個警察從家中將她綁架,關押在北湖派出所特制鐵籠裏。

那天,白玉山地區下了棉朵一樣的雪團,人神震怒。警察讓秦金秀赤腳站在鐵籠裏,斷食絕水、禁止上廁所。派出所、刑警隊、青山分局、青山“六一零”省公安廳頭目輪番威逼,想知道真相資料的來源。秦金秀告訴所有的來人:法輪大法好。幾天之後,秦金秀全身浮腫,不能行走。回家後,秦金秀失去生活自理能力。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秦金秀在家中去世。

2、女青年半月內被虐殺致死

黃曌女士,原武漢市硚口區糧食局職工,家住武漢市硚口區漢中街上閘社區。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上京證實法輪大法是好的,二零零一年制作真相資料,被非法關押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勞教二年,後因被迫害得身體不適被勞教所拒收,而被保外就醫二年,回家後經常遭到硚口區“六一零”及公安局惡人上門騷擾。二零零二年底,黃曌被迫離家出走。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夜十點半左右,武漢市公安局硚口區分局一科科長金志平、肖幹芝(音)副科長等一夥人將黃曌從租住處綁架,並非法抄走了她的筆記本電腦二部、打印機等。但一直沒有通知其家人,也沒有出示任何相關手續。在此期間家人曾多次前去要求放黃曌出來,但這夥人怎麼也不告訴關押地點。黃曌在硚口區分局被關押的第二天就被打得不能行走。三天後,黃曌被武漢市一處(市“六一零”)帶走。四月十六日淩晨,公安局告知黃的家人:黃曌已於十六日淩晨三時在武漢市第一醫院去世,年僅三十二歲。

知情者透露,黃曌是被惡警用電棍活活打死的。為了脫罪,惡徒栽贓陷害是自殺。還要逼迫黃曌的二老及親人簽字:“同意是自殺。” 黃曌的家人及黃曌死前被搶救的醫院──武漢市第一醫院被嚴密監控,尤其黃曌的家。 不準黃母上街喊冤,中共人員用三萬元所謂“救濟費”,要家屬封口。

四月十六日清晨四時半,硚口區公安分局大隊長楊剛和另一個警察及硚口區610李為等三人來到黃曌父母家中,楊剛聲稱黃曌在四月二日下午四點多鐘“自殘”送市一醫院“搶救”無效於四月十六日三點多鐘去世了。接著,楊剛要求黃曌父母到市一醫院看黃曌遺體。楊剛還說:為“搶救”黃曌,請了同濟醫院的腦外科專家和胸腔科專家,並花去醫藥費七萬余元,家屬有什麼疑問,可以請律師,也可以請法醫進行鑒定……
分析人士認為,同濟醫院的腦外科專家和胸腔科專家的參與“救治”,與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有關。

3、華中師範大學文學院王浩雲被湖北省洗腦班逼死

二零零二年六月三日,華中師範大學的三位教職工被馬房山派出所陳勝齊等夥同該校黨委、保衛處,強行綁架到武漢市湯遜湖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湖北省洗腦班)。文學院資料室王浩雲,五十多歲。邪惡的人每天十七、八個小時輪番用惡毒的謊言對王浩雲誹謗、辱罵、威逼。王浩雲始終堅持法輪功信仰。一個多月的精神和肉體折磨下,王浩雲疲憊至極,逼到了承受的極限,出洗腦班僅幾天,於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含冤離世。事後,湖北省洗腦班為推卸罪責,竟誣稱她有精神病。

4、湖北大學副教授喻定珠被迫害離世

喻定珠,女,六十四歲,湖北大學副教授,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中途被惡警劫持,關入鐵籠子迫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又被單位惡黨人員綁架到洗腦班關押迫害,直到她丈夫病危入院,其本人也血壓高達220才放回。回家後繼續受到單位保衛處及老幹處不法人員蹲坑監視、電話監聽及上門騷擾。精神長期處於緊張狀態,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於二零零六年四月八日出門後由於精神恍惚摔倒,大腦嚴重受傷,於四月十二日離開人世。

5、武昌區退休教師朱大鳳被綁架八天後被強行火化

朱大鳳,女,六十歲,武昌區退休教師,其丈夫在湖北省公安廳工作,女兒、女婿為警察,還有一女兒在監獄工作。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湖北省公安廳十號樓出現兩條真相條幅,朱大鳳當日被劫持關押到看守所、洗腦班迫害二個月。

二零零六年三月一日,朱大鳳從家中又被綁架,在路上被打昏死,直接送到武警醫院“搶救”。五天後,邪惡要把一直昏迷的朱大鳳強送殯儀館。家人看到朱大鳳身體正面全部青紫。家人阻止火化遭到威脅。朱大鳳於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即綁架八天後被強行火化。朱大鳳的女兒提出要討回公道,被以下崗(失業)威脅。

6、醫生龐麗娟被折斷椎骨 含冤離世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淩晨,五裏墩派出所、漢陽區國保以及漢陽區“610”謊稱診所被盜,要龐麗娟開門,趁機綁架了她,並將她家洗劫一空。後“610”操控檢、法兩院,以非法持有子彈罪(龐麗娟系軍人家庭,家中保留了一些子彈作為紀念)非法判處龐麗娟三年徒刑。二零零八年一月十八日,龐麗娟被關進武漢市寶豐路女子監獄二監區。三年非人折磨後,龐麗娟於二零一零年六月份被擡回家。回家時,人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龐麗娟於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晚上七時三十分含冤離世。

7、原武鋼職工曾小梅被何灣勞教所、洪山區洗腦班迫害致死

曾小梅,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二日生,洪山區九峰鄉濱湖村人,在武鋼建設空調廠上班。二零零零年五月,曾小梅和胡春珍去看望因上訪而被綁架回廠的同修,而被工廠“610”楊志安等非法扣留,逼迫寫“三書“。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四日,曾小梅和胡春珍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在武昌火車站遭遇綁架,在武鋼矽鋼高溫休息室被非法關押迫害四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三月,曾小梅因發真相資料遭誣報,被洪山派出所綁架,送往何灣勞教所迫害一年零三個月,受到身心摧殘。二零零五年九峰鄉派出所協同濱湖大隊書記王先斌又將曾小梅綁架到九峰洪山區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精神崩潰,於二零零七年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三歲。

8、農科推廣服務中心主任劉麗華遭洗腦班、勞教所迫害離世

劉麗華,女,武漢市洪山區農業科技推廣服務中心主任。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與同年十二月底分別兩次進京上訪說明大法真相,被非法關押在濠溝洪山區洗腦班迫害,時間長達一年,後轉入武漢市第一看守所。“610”人員讓她年邁的老母親下跪逼寫“三書”,還被迫交納三千元的所謂學習費用。

在看守所,劉麗華因煉功被綁死人床受酷刑,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入武漢市何灣勞教所繼續迫害。曾被關小黑屋。因長期絕食抗議而被野蠻灌食,致使兩腎發熱;四個月不讓正常睡覺,骨瘦如柴,六月天穿羽絨服。單位不法人員也將她本應有三千元/月的工資降至九百多元/月,並扣發工資。

在二零零三年四月三日,其單位不法人員夥同區“610”將她強行綁架至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湯遜湖強制洗腦關押迫害。劉麗華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徒用封口膠將她的嘴封死。洗腦班的迫害致使劉麗華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二零零五年九月劉麗華身體出現強烈不適,二零零六年四月八日診為晚四期乳腺癌,於二零零六年六月九日離世,時年五十歲。

9、武漢市工商銀行堤角分理處會計李軍峽被迫害致死

李軍峽,女,一九六四年出生,未婚。李軍峽出生於軍人家庭,大學畢業後在武漢市工商銀行堤角分理處任會計,工作勤懇,有一次銀行配電房電路失火,她不顧個人安危將火撲滅,避免了一場火災。二零零零年武漢市公安局一處以扣發全單位年終獎為由逼迫李軍峽辭職。二零零零年九月十八日,李軍峽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李軍峽因看望被釋放回家的法輪功學員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此期間被關禁閉迫害達一年之久。

二零零三年七月,李軍峽回老家探親講真相再被非法抓捕並關押於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後轉到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遭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將住房賣掉,到廈門打工。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底,武漢市江岸區“610”將她從廈門綁架,被非法關押在諶家磯洗腦班。李軍峽被四肢分開銬在床上長達十多天,銬子都深深的紮進肉裏,骨頭外露,被灌尿。致使李軍峽精神失常,於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七日去世。

10、花季少女王玉潔在省洗腦班遭毒針 回家後四個月離世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一日晚,王玉潔被滿春派出所警察綁架、劫持到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後被劫持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六隊非法勞教一年。王玉潔母親去要人,被仙桃市“六一零”人員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省洗腦班)迫害近兩個月。


為了逼迫她放棄信仰,何灣勞教所惡警指使吸毒人員折磨她,每天強制下蹲,連續一次性體罰六天六夜,還施以不讓睡覺、拷打、電棍電、勞役等折磨。更甚者在炎熱的夏天,惡徒將她拖進烘烤房,持續烘烤十二個小時,直至王玉潔大汗淋漓,幾乎休克。

一年“轉化”未果,王玉潔又被劫持到省洗腦班繼續施以精神虐殺兩個月。洗腦班的打手劉成(隊長)恐嚇並強迫王玉潔寫所謂的“決裂書”。這時王玉潔的腿部開始劇烈疼痛。接下來,王玉潔又被強迫做“轉化”作業,她的腿開始走路不正常,而且疼痛難忍。惡人既不放她回家,也不給她治療。惡警張修明(副所長)還強迫王玉潔進行一種有害身體的運動,直到王玉潔雙腿癱瘓,無法行走。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仙桃市“六一零”頭目王楊、國保大隊肖愛雲將王玉潔劫回仙桃老家監控。在出省洗腦班前被打毒針,導致王玉潔回家不久,開始全身劇烈疼痛、麻木,還伴隨著嘔吐、手指卷曲、抽筋。最後雙目失明。持續四個月後,這個年輕的生命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三日上午含冤離世,年僅二十三歲。

11、原湖北省省婦聯處級幹部雷銀芝被迫害致死

原湖北省省婦聯處級幹部雷銀芝,因修煉法輪功,在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的十幾年中,雷銀芝多次遭到中共武漢市610(610辦公室是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德國納粹的蓋世太保)人員的迫害,由原來的省婦聯調研室主任(正處級幹部)降為科級幹部,並被強行要求提前退休。十六年的迫害中,雷銀芝被非法問訊一次;刑事拘留一次;行政拘留一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非法關押洗腦班迫害三次;還被強迫到洗腦班“轉化”其他人。雷銀芝在精神及肉體上受到巨大傷害,於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二日在醫院含冤離世。

家人受牽連。雷銀芝丈夫原是一所大專院校的書記,因為她修煉大法受牽連,被免去職務,當時五十一歲,直到退休都沒能再恢復官職。雷銀芝的父親在她第一次被綁架時因承受不了精神壓力,又急又怕,突發腦溢血去世。

在十六年的迫害中,雷銀芝受盡了苦難和屈辱,而且被任意停發工資,任意扣押房產證。“610”、公安部門專門在她家樓下樓棟門口安裝攝像頭。

12、周金梅被綁架後失蹤 二月後家人只見遺體

周金梅,女,五十多歲,家住武漢市蔡甸區。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周金梅到武昌火車站講述法輪功真相被綁架,之後家人多處查找無果。周金梅失蹤二個月左右,家人被紫陽派出所警察通知,在殯儀館見到她的遺體,頭蓋骨被掀開。

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當日,周金梅一直沒有回家,處於失聯狀態。親屬先後到武昌火車站站前派出所、白沙洲派出所和紫陽派出所報案,都沒有任何線索,但白沙洲派出所就周金梅失蹤立案。 親屬又到二支溝拘留所、看守所、“610”辦公室及綜治辦等相關部門查找,都被告知,查無此人。親屬又在武漢三家報紙上刊登《尋人啟事》,但同樣毫無音訊。在周金梅失蹤兩個月左右,家屬突然接到紫陽派出所的電話,通知到殯儀館辨認周金梅的遺體。

家人到殯儀館後,確認就是失蹤多日的周金梅,但發現頭蓋骨已被揭開。警察為了掩蓋事實真相,謊稱周金梅是因為腦溢血突發,送到醫院搶救,而做了“開顱手術”。在警察的謊言欺騙、恐嚇威脅下,遺體匆匆火化。

13、武漢市七旬老太余早榮被迫害離世

余早榮是武漢市蔡甸區新農鎮新天村人。以種田維生的她,積勞成疾,落下一身病,一九九五年底中風致半身不遂,腎盂腎炎致使全身浮腫到頭。在痛苦無望中,一九九六年四月她有緣修煉了法輪功,半年後一身疾病完全消失了。

余早榮老人,二零零九年七月講真相時,被武漢市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武漢第一拘留所十五天。二零一零年八月被蔡甸區610頭目萬維林、柴樹彬綁架、毒打。 二零一二年三月被惡警綁架,被劫持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迫害。半年後,被 “610”直接操控區公、檢、法秘密枉判三年,被劫持在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迫害。余早榮在武漢女子監獄遭到非人的迫害,出現嚴重腦梗,心梗。獄方怕擔責任,不得已給她辦了保外就醫送回家。余早榮老人回家也沒有得到一點兒人身自由和安寧,電話騷擾,派人監視她的行蹤。二零一四年被非法抄家,給余早榮老人精神上、身體上造成極大傷害。老人於二零一五年元月三日在家含冤離世。

14、肖愛秀被武漢市第一看守所迫害致死

肖愛秀,湖北省天門人,在武漢漢正街做生意,於二零一二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身體極度虛弱,在七月的高溫天得穿棉衣,別人坐在樹蔭下都覺得熱,她要坐在大太陽下才覺得不冷,在家裏睡覺怕冷要坐到熱水裏開著浴霸泡著才行。在這種等死的情況下,肖愛秀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很快恢復健康。

肖愛秀對大法有著無以言表的感激,積極投身到講真相中。二零一四年九月,肖愛秀在武漢水果湖的一個小區講真相時,被人綁架並誣告,九月二十九日被水果湖派出所警察轉押到武漢第一看守所迫害,遭惡警指使下的刑事犯毆打迫害。

二零一五年七月,肖愛秀家人去送東西時才被告知人快不行了。肖愛秀於七月二十一日被家人接回,回家才十天,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去世前期間出現幻覺,臉上、身上呈黃色,疑被下過毒。

15、秦漢梅被監獄迫害致命危、保外就醫後遭長期騷擾去世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二日,武漢市江漢區法輪功學員秦漢梅被武漢市公安局國保支隊蔡恒等人以制作真相幣為借口綁架,被枉法判刑五年。在有“人間地獄”之稱的武漢女子監獄遭受各種折磨,生命垂危,保外就醫後於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二日含冤離世,年齡不到六十歲。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一年間,秦漢梅曾遭遇三次綁架;一次被非法判刑五年;三次被非法抄家,搶走打印機、刻錄機、電腦等大量私人財物;被劫走九萬元真相幣。在武漢市第一看守所關押期間,因身體不適,被轉入安康醫院囚禁。劫持到武漢女子監獄後又被迫害致命危而獲得保外就醫。即使出獄後,也被長期監控、騷擾,最終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