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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89):制造“大案” 北京女律師眾親友遭酷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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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通訊員內蒙古報道)北京市石景山區某律師事務所律師趙淑貞,中國政法大學畢業,家住北京市中國社科院法學研究所院內,在內蒙古赤峰市的父母、兩個姐姐、兩個弟弟及弟媳都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身體健康,精神愉快。

但一九九九年七月在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之後,趙淑貞本人被剝奪了律師的資格,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家庭、失去了經濟來源,多次被綁架、抄家、勒索,二零零零年十月赤峰公安制造“十·一五”大案,趙淑貞被A級通緝、眾多親友遭酷刑;隨後趙淑貞被綁架、枉判三年,在看守所和監獄裏受盡各種酷刑:砸腳鐐、後背地環銬、銬鐵椅子、關禁閉室、關鐵籠子、大字形捆綁在床上輸不明藥物……兒子年僅6歲就跟著媽媽在拘留所關押過,之後長期處於失學、流離失所的狀態。

趙淑貞與娘家人在迫害中輪番入獄,少則遭非法拘留數天,多則被非法勞教、判刑幾年,二零零一年一家人同時五人被非法關押;被非法抄家的次數已無法計算。父親趙殿賓兩次被酷刑迫害,於二零零七年三月含冤離世,終年七十八歲。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六日,七十七歲的母親鄒瑞環含冤離世。在給老人最後告別時,一位在機關工作的人惋惜地說:“這麼善良的人,就這樣離開了人世……”。

趙淑貞的母親鄒瑞環

趙淑貞的母親鄒瑞環


父親趙殿賓

父親趙殿賓



大姐趙淑芬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上訪被綁架,非法勞教她兩年,在圖牧吉勞教所遭毆打,臉被打腫,遭電擊、強制奴工勞動等折磨。二姐趙淑蘭是教師,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非法勞教兩年,關進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九年五月,趙淑蘭再次被綁架,在元寶山區看守所遭受酷刑、抻床、打嘴巴、踢踹,致使趙淑蘭的臉部撞在窗戶框架上,劃出四厘米長的傷痕。

弟弟趙洪洋、趙春峰夫婦,多次被非法關押。二零零零年十月被赤峰市警方綁架,被警察不停的毒打、電擊長達十七個小時。二零一五年九月七日,赤峰市紅山區東安小區人員、派出所警察等人闖入趙春峰家,來人說家門上有“真善忍好”福字,立即打電話給等候的國安警察,十幾個人蜂擁而至,撕毀門上的“真善忍好”福字,並在屋內搜查、搶劫,並把趙春峰等人挾持到國保大隊審問。

趙淑貞的父母趙殿賓、鄒瑞環本是方圓數十裏出了名的書香門第的善良人,祖上就修佛。鄒瑞環老人年幼時父親是經商為主,家境比較富裕,中共邪黨“土改”時把家產全部搶走後,還把父親拴在馬屁股後面,在割倒高粱的茬子地裏拖,把前胸的肉全都拖爛了,活活把人拖死。趙殿賓老人六歲喪母,出麻疹落下氣管炎的病根,終年氣喘籲籲,後轉成哮喘、肺心病;四十幾歲時,冬天得穿上秋衣、毛衣、棉襖,外面再穿上大衣。一九九六年,趙殿賓老人經原來練其他氣功的功友指引,有幸得到《轉法輪》,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多種頑疾不見了,幹活比原來有力氣,面色紅潤,頭發也開始變黑,從此再沒花一分錢藥費。老人還經常騎車上街。

趙淑貞說:“一九九六年,我在對人與人之間的不信任、坑騙中、對人生意義的疑惑徘徊中,發現了法輪功的著作《轉法輪》,這部奇書解決了我的所有的生命疑問。讀書時其中講到的修煉現象我出現許多,生命中的苦與樂的疑問都解開了,知道人間的一切都得同化真善忍才有美好的明天。不知不覺中,生孩子後的肥胖一個星期後就消下去了。讀完一本書身體象在雲上飄。兩周歲的兒子與姥姥一起煉法輪功,孩子光著小屁股學著大人的樣子煉功,誰都沒把他當回事,可等待要做的疝氣手術,沒做卻好了。”

一、迫害開始即被失業 弟弟弟媳被用大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趙淑貞在北京煉功點被警察挾持到派出所,非法審訊,一刑警大罵一個多小時,逼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她寫的是“保證按真善忍做好人”,第二天去中辦國辦上訪,被綁架到派出所。後來,趙淑貞所在的石景山區律師事務所因她煉法輪功被司法局辭退,失業。

趙殿賓老人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在赤峰市博物館外廣場煉功打坐,被警察架著扔上汽車,拉到離市區很遠的郊區山上,把老人和其他煉功的人推下車逃之夭夭,老人自己走回家。七月二十三日,紅上區西屯派出所(所長劉啟(音))惡警,把趙殿賓老人從家中綁架到派出所。惡警強行讓七十有余的老人在烈日下暴曬,直到老人虛脫,一個有點同情心的警察才放老人回家。

九九年十月,趙殿賓老人去北京上訪,被北京天安門邪惡綁架到北京郊區懷柔縣,懷柔邪黨人員以“槍斃”老人來威脅兩天,老人拒不屈服,不說出家中地址,等待邪黨惡徒的槍斃。後一惡人說老人槍斃後屍體無人認領他將下崗(失業),老人可憐他,就告訴他取屍體可與何處聯系,結果這惡人把老人交給了赤峰駐京辦事處,將老人綁架回赤峰,邪惡鄭洪超(音)把老人口袋中的錢搶走。

大姐趙淑芬是個體經營者,趙淑芬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上訪被綁架,關進赤峰市看守所,警察逼迫她對著電視臺的錄像機說假話,並說不煉法輪功了,被她斷然拒絕。趙淑芬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圖牧吉勞教所,在勞教所,趙淑芬遭毆打,臉被打腫,遭電擊、強制奴工勞動等折磨。

二零零零年初,趙淑貞寫了一封上訪信到永定門信訪接待點,信被在那裏截訪的搶走,回來時路過天安門廣場東,被武警無辜盤查,又叫來警車綁架。

二零零零年三月中共兩會期間,趙淑貞被強制驅逐出北京,北京市東城區景山派出所逼迫她必須離開北京,並到她丈夫項洪峰所在的單位中國社會科學院法學研究所大鬧,令單位派她丈夫看管她一起立刻離開北京。

趙淑貞到老家赤峰,剛下火車兩小時,就被紅山區昭烏達派出所招去審訊,紅山區公安局副局長說以前赤峰傳的經文是她以前帶回來的,逼她承認。趙淑貞不承認,副局長氣急敗壞,斜著眼、冷笑著,就把趙淑貞的大弟弟和弟媳抓來動用刑,逼他們必須說趙淑貞帶回來過新經文,妄圖制造出“口供”、“證據”。

趙淑貞的大弟弟被派出所抓去刑訊逼供三天,打得全身都是傷,臉上都是電的水泡,人瘦得皮包骨,逼問當地法輪功學員中流傳的經文的來歷,並說讓趙淑貞等著,早晚給她弄出個案子來。警察一邊打一邊說:“我打死你,看你說不說。”什麼時候打累了才住手。趙淑貞的大弟弟被非法勞教。

二、所謂“十.一五”大案 趙淑貞被A級通緝、眾多同修遭酷刑

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赤峰法輪功學員袁淑梅去北京買設備,準備自己做真相資料,因錢不夠,通過熟人向從未謀面的趙淑貞借了錢。袁淑梅買回設備,開始做真相資料,準備在十月十五日清晨發。

赤峰警察突如其來的闖宅搜查,發現了真相資料,就開始大搜捕,大街上全是警車和警察,象瘋了一樣,不分晝夜沖進法輪功學員家搜查,搶完東西就抓人掠走,一時雞飛狗跳,四鄰驚恐,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五、六十人,都被刑訊逼供。

當時赤峰市看守所、紅山區看守所增加幾個監室,地上都躺滿人,人人都被打得遍體鱗傷,幾乎能電到的皮膚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電擊傷痕。施暴的警察還對法輪功學員叫囂:打死你們就在這裏銷聲匿跡,也沒人知道,你們家人連屍體都找不到。

赤峰市總工會女工部部長、法輪功學員周彩霞,被國保大隊惡警整整銬了四天四夜,九十六小時不給吃喝,被關入看守所時,她臉色蠟黃,嘴唇發白,已毫無力氣。

法輪功學員胡素敏的手腕一個被銬在暖氣管的上邊,另一個被銬在暖氣管的下邊,蹲不下也坐不下,整整被銬了一夜,被關入看守所時,臉色土黃、嚇人。一楊姓法輪功女學員,被國安大隊惡警折磨了好幾天,上背銬,惡警拽她兩手往一起拽,撕心裂肺的疼。還有一個學員,被逼跪在地上,惡警穿著皮鞋踩在她的小腿肚子上,然後拽著她的頭發往後拽,用電棍專門電她的胸部與脖子。

退休教師田素芳被闖入家中的片警鄭恩偉等七、八個綁架,搶走大法書,錄音機與電源線、電話本等,田素芳被綁架到長青街派出所,不讓吃飯、不許喝水。晚上鄭恩偉搶走田素芳兜裏的錢,用田的錢打車把田素芳挾持到看守所。

赤峰惡警數天的摧殘、逼供,發現了真相資料出處是袁淑梅,於是紅山區公安分局惡警柴玉生、呂某把袁淑梅吊起來不停的電擊、毒打、扇耳光,柴玉生把袁淑梅拉到跟前,一腳踢到墻邊,再拉到跟前,再踢到墻邊,還專門往袁淑梅的襠上踢,罵著不堪入耳的臟話。不許吃飯、不許睡覺,只給一點水和少量食物維持不死亡,來例假不許換紙,褲子上全是血,這樣將袁淑梅摧殘了七天七夜,袁淑梅的頭發全變白,身上滲著血水,人被折磨得沒了人形。

袁淑梅的兩個妹妹袁淑華、袁淑萍(又名孫萍)也被綁架。紅山區警察在得知袁淑梅認識一位北京法輪功學員後,就把僅知的兩位北京法輪功學員發出A級通緝令,其中一人就是趙淑貞。

法輪功學員周彩霞、鄭蘭鳳等傷還沒好、還在絕食時就被非法勞教三年不等,在一個深夜裏綁架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

三、父母姐弟均遭酷刑逼供、趙淑貞被綁架

那時,趙淑貞的兩個姐姐及大弟弟都因修煉法輪大法在勞教所被關押迫害,家裏剩下的就一個上班的小弟趙洪洋,維持著生活。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日,紅山區公安分局副局長李樹成領赤峰紅山區公安分局惡警布仁等,兩次到趙殿賓家非法抄家,並綁架了趙殿賓、小兒子趙洪洋、兒媳趙春風,用殘忍手段摧殘他們。惡警楊立平和另一惡警給七十多歲的趙殿賓老人施酷刑,用銬子把老人銬住,使勁勒,讓銬子越銬越緊,再電擊、毒打老人,老人被折磨得昏迷,神志不清,惡警把偽造的所謂“口供”寫在紙上,趁老人昏迷不清時,強拉著老人的手按上手印。然後用此“口供”加害老人在北京工作的女兒趙淑貞,說老人證實趙淑貞參與了“十月十五日”的全市真相資料張貼,制造出震驚赤峰的假案。

副局長李樹成等把遍體鱗傷的趙殿賓老人關入紅山區看守所,還把老人兜裏的二百二十元錢搶走,又勒索了六千元。惡警楊立平不給開票據,沒給任何手續。

趙洪洋、趙春風夫婦被惡警布仁不停地毒打、電擊長達十七個小時。

李樹成還不放過趙淑貞的老母親鄒瑞環和兩周歲的小孫子,親自闖到家中威脅老太太說:“不在我們的證據上簽字,把你也抓進監獄,讓你兒子下崗(失業),全家都關進監獄,把你孫子扔家裏,看他怎麼活下去。”逼迫老太太違心地在惡警的假證詞上簽字。

赤峰惡警一方面把趙淑貞一家三口的照片及家庭親屬情況在內蒙古自治區電視上播出,叫囂破了大案,將一場迫害鬧劇越整越大。一方面由李樹成親自帶領十多個警察闖到北京抓人、抄家。當時趙淑貞不在家,惡警以判重刑恐嚇趙淑貞的丈夫,將其逼的患上神經性腸炎,渾身發抖,不停的上廁所。

惡警將趙淑貞的丈夫軟禁了一星期後,又讓其單位中國社會科學院法學研究所看管他不許出院門,每天須到人事辦公室簽到。因趙淑貞的丈夫在高壓下說出妻子的一些行程,李樹成為了假證詞貼譜,將所有假證詞全部重新改寫,又逼迫趙淑貞父母、小弟弟、弟媳等再次簽字,不簽還是酷刑往死裏折磨,直到改了“證詞”。

李樹成經常半夜帶人到趙淑貞的親戚家搜查,進屋就對著床底下喊、對著櫃子喊:“趙淑貞!你出來!看見你了!趕快出來!”家家都這麼折騰,家家整天在驚恐中過日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七日,趙淑貞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還我師父清白”,遭綁架。十二月十日赤峰警察從北京東城區景山派出所把趙淑貞綁架到赤峰。

十二月十一日,副局長李樹成等非法審問趙淑貞,從早審到晚,趙淑貞給他們講了一天真相,他們的記錄上就是個人自然情況,是百分之百的零口供。到了晚上下班時間,一句口供都沒寫上,副局長惱羞成怒:“趙淑貞你是階下囚!”李樹成、布仁等非法審問趙淑貞,從早審到晚。

四、趙淑貞、袁淑梅遭非法判刑

二零零一年初,江澤民、羅幹政治流氓集團制造了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煽動仇恨、加重迫害,紅山區警察帶著赤峰電視臺記者到看守所,妄圖逼迫趙淑貞錄像、對自焚表態,趙淑貞對記者說“不許錄”。趙淑貞說:“大法弟子連活魚活蝦都不吃,是不殺生的,怎麼會殺人呢。自焚的過程、結果與人員說的話都有矛盾、漏洞,明顯是造假。”電視臺把這錄像播出後,觀眾一片嘩然,果然是造假。

趙淑貞堅決抵制邪惡之徒的造假、迫害,說明那段時間她在北京的單位的上班情況,與鄰居共用一個廚房一起做飯的情況,要求調查,赤峰紅山區公、檢、法三家辦案單位都置之不理。

趙淑貞說:“我從被綁架及關進紅山區看守所,就不停的絕食鳴冤、反迫害,紅山區警察給我酷刑野蠻灌食,七、八個男警察抓住我,按住四肢、掐住太陽穴、捏住鼻子,用擴宮器把嘴撐開灌玉米面稀湯,臉上多處都被扣的青紫,灌的身上到處都是粘粘糊糊的玉米面湯。”

對趙淑貞的鳴冤反迫害,惡徒動輒就大叫:“把趙淑貞拖出來砸上腳鐐子!”多次給砸上死刑犯才戴的最重的大腳鐐,對趙淑貞還打嘴巴、戴後背地環銬、關禁閉室的鐵籠子,銬在鐵椅子上。用種種酷刑迫害趙淑貞,趙淑貞就是不停的鳴冤。最後紅山區警察只好欺騙趙淑貞說給她重新調查案情,趙淑貞絕食六次,他們每次都說給調查,可是把趙淑貞寫的材料拿走就沒了結果。

趙淑貞在中國政法大學的同學都在公檢法司部門工作,多位同學也被騷擾、審查,有的因借給趙淑貞丈夫用一下手機打個電話,竟然要給處分。赤峰政法部門開會,說趙淑貞的同學都在政法口,誰參與進來幫助趙淑貞就給處分。直到趙淑貞案件開庭時,沒有一個人敢給趙淑貞作辯護律師。

趙淑貞、袁淑梅被惡警稱為“十.一五”大案組織者。二零零一年夏天,紅山區法院非法開庭審判袁淑梅。袁淑梅說:修煉法輪大法沒有錯,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講真相是讓世人認清誰正誰邪。決定十月十五日散發真相資料的事與趙淑貞無關。法官說:這案卷裏的證詞說的是趙淑貞安排的。袁淑梅說:“那都是不存在的。”法官就大罵袁淑梅。後給袁淑梅判刑三年,非法關入呼和浩特市的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

紅山區法院開庭前,讓趙淑貞的家人到看守所勸趙淑貞把案件承認下來,說可以判緩刑立即出獄,不承認則判有期徒刑三年,繼續關押。開庭時趙淑貞就是不承認,紅山區法院給判了三年實刑。

趙淑貞上訴到赤峰中級法院,指出所謂的“案發時間”自己在北京常春律師事務所上班,單位同事可以作證,單位還有每天中午吃工作餐記錄。同時,家在法學所院中與鄰居共用一個廚房,每天一起做飯,鄰居那裏也可以查證趙淑貞在北京的情況,還指出紅山區公安陷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赤峰市中級法院的烏江到紅山區看守所提審趙淑貞,趙淑貞說紅山區警察造假案,烏江卻說:“案卷裏有你的口供,你承認了。”從此話可知,赤峰邪惡偽造了趙淑貞的“口供”。

在看守所,警察一天突然把趙淑貞所寫的案件材料全部搜走。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絕食抗議的趙淑貞被惡警從禁閉室的鐵籠子裏拖出,渾身凍的發抖,不能自控,劫持到呼和浩特市的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在呼和浩特的武警醫院體檢時,她雖然被檢查出肺結核,仍被送到內蒙古女子監獄迫害。

五、趙淑貞在獄中遭受的嚴重迫害

趙淑貞被劫持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之後,繼續絕食鳴冤,說自己背了雙重冤屈:大法的奇冤與自己的假案。女監把她關在二監區最惡的牢頭獄霸監舍,由號長袁鐵明(出了名的獄霸、走狗)看管趙淑貞。他們拿來一袋奶讓趙淑貞喝下去,趙淑貞不喝,袁鐵明說:你只要喝一口,我就可以喝了。趙淑貞說:你想喝就喝吧,我不喝。袁鐵明說:那不行,只有你喝過了我才能喝,是你喝剩下的,否則我不能喝。趙淑貞說:你要喝就盡管喝,我不會喝的。

袁鐵明懷恨在心,晚上,加班的犯人全回到了監室,已十一點多,袁鐵明說:“大家誰也不許睡,給趙淑貞開批鬥會,她不喝這個奶就誰也別想睡覺。”趙淑貞就是不喝,袁鐵明就罵,那些犯人睡不了覺,又不敢惹袁鐵明,也罵趙淑貞。趙淑貞就是不喝,袁鐵明說:“今天深更半夜,等明天我消你。”

第二天,副監區長吳桂琴來了,趙淑貞說袁鐵明今天要打我呢,吳桂琴卻說:“她脾氣不好,就那樣,不然怎麼把她丈夫都打死呢。”吳桂琴不但沒有說袁鐵明不對,反而為她殺人找理由,好象脾氣不好殺人都理所當然,不該進監獄。吳桂琴走後,有個牢頭獄霸說:“像你這樣的絕食,根本沒用,冤案假案得有人幫你,不給吳隊長(吳桂琴)送禮,想讓人家給你反映情況,沒門。哪個不是年年給她送禮才減刑的?”

一天,副監獄長倪融香帶著幾十個警察來到監號,說:“我就不信不吃的,今天我給你灌下去。”然後就讓犯人把趙淑貞弄到醫務室,把趙淑貞弄躺倒在地上,一群人按住四肢和頭,用一根筷子橫著用力壓住兩個嘴角,嘴就閉不上了,倪融香把泡水的米飯往嘴裏倒,用筷子往下捅,在嘴裏到處捅,口腔許多處被捅破,嘴角被撕裂,造成口腔潰瘍。

女監又把趙淑貞弄到監獄醫院迫害。監獄醫院的陪護都是犯人,有的是有內部關系的才可來這裏做陪護,不下車間勞動,減刑還快。他們給趙淑貞輸不明液體,趙淑貞就拔管子,他們就再紮,大罵。給趙淑貞灌食,這些犯人把趙淑貞大字形捆綁在床上,在鼻孔插管子灌流食,灌下去就嘔吐出來了,這些犯人就用手紙、抹布圍在趙淑貞脖子周圍,讓嘔吐出的東西順脖子往身體上流,不給擦。罪犯蔡明英時常打罵趙淑貞,顧嫵墨罵趙淑貞。她們有時偷趙淑貞東西,要趙淑貞的東西。有個同情法輪功的陪護就告發蔡明英偷法輪功的東西。

在監獄醫院灌食一個月以後,趙淑貞被插著管子弄回監室,由內蒙古軍區醫院開車軋死人命的罪犯劉勝春包控(包夾)。包控法輪功學員的都是牢頭獄霸,都與監獄大小官等有著莫測的關系,可以不出工,還減刑快。趙淑貞被關在一個小監號裏,有時六個人,有時八個人,其他人都是看管趙淑貞的。劉勝春給趙淑貞灌食,邊灌邊罵。有一天趙淑貞說她要吃飯了,要寫案件申訴材料。劉勝春說:“你就說我給你做工作你才吃的飯,我可以減刑。”趙淑貞說誰做我工作都沒用,我自己想必須寫材料,繼續申訴的。劉勝春氣恨在心。監號號長邰某卻與監獄長說是她做的工作趙淑貞才吃飯的,要求減刑,其實是監獄長想給邰某減刑,就以此為借口給她減了兩年,提前釋放。劉勝春更加惱恨趙淑貞,從此設法誣告、刁難趙淑貞。

趙淑貞剛剛進食,毫無力氣,就被弄到車間出工,車間在四樓,上樓兩腿發抖,邁上臺階的一條腿撐不起身體,抖好半天才上一個臺階,走到四層樓上大約需四十分鐘。到車間裏用剪子剪東西,手發抖,剪子對不準要剪的東西。劉勝春說:“倪監獄長(倪融香)親自管你,說你必須得幹活。”

看管趙淑貞的人互相監視,不許對趙淑貞好,看住趙淑貞不許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一天晚上趙淑貞在大禮堂加班做手工活,有個法輪功學員和趙淑貞打了個招呼,被劉勝春大罵。趙淑貞說:“都在這裏幹活,為什麼煉法輪功的不許說話?不許說話,那就不幹活。”

趙淑貞罷工,被關在小號不許出屋,每天罰站、聽汙蔑法輪大法的假材料。小號的窗子面對著墻,只有一點自然光線,終日不見太陽。室內陰冷,季節都到了五一,還得穿棉襖。非典期間,監室消毒,每個監室的人都出去到院裏放風,趙淑貞終於可以到院子中,看到了久違的太陽。又見到一個法輪功學員,兩人互相笑了一笑,被警察賈傑看見,從此,趙淑貞被取消去院裏放風,消毒時去別的監號等待。劉勝春有時把號門從外面掛上鎖就去溜逛,小屋裏只剩趙淑貞一人。一次突然地震,樓內物品在搖晃中發出撞擊聲,樓裏所有人都跑大院去了,待地震停息後,值班人才說:“趙淑貞還被反鎖在小屋裏。”

趙淑貞說:“我被看管不許見人,不許上廁所,不許洗漱,大小便只能忍著,只能在犯人都出工後,人都不在了才可上廁所、洗漱。我只好控制喝水來減少上廁所。我每走一步都有人緊跟著,不許去洗澡間洗澡,只能在廁所裏與有傳染病的人一起洗。不許去庫房拿自己的衣物,只能由別人代取。”

趙淑貞又被換了一個小號,因有窗子可以看到外面的草坪,就用報紙把窗子糊住。上邊只閃開一條縫,就劉勝春一人可以看外邊。劉勝春讓趙淑貞給她女兒織毛褲,趙淑貞沒給織,劉勝春惱怒,想辦法禍害趙淑貞。讓看管趙淑貞的另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年人李傳蕊與她一起欺負趙淑貞,那老太太不欺負,劉勝春就告到監區長那裏,說李傳蕊與趙淑貞一起鬧事。監區長就把七十多歲的李傳蕊叫到小二樓大罵一通。劉勝春說:“我們‘板寸’(經常來看她的一個男人)說,監獄長的開車司機是我們戰友,有什麼事盡管說。”言外之意她有人,誰不順著她就被整治。一次趙淑貞讓一個叫奧特根的人給思沁捎東西,被劉勝春告發,奧特根被監區長用電棍長時間電擊,奧特根該減的刑也不給減了。警察王延文指著思沁對奧特根說:“你受罪恨誰?就恨她!”思沁被弄到一樓禁閉室罰站,晝夜不許睡覺,罰站,八、九個犯人輪班看著,思沁腿腫的站不住,惡徒就揪著頭發扇嘴巴,一直罰站半年多。

副監區長吳桂琴親自搜趙淑貞的東西,把趙淑貞所有寫的文字性的東西都拿她辦公室去過目,在雜志上抄的寓言故事裏邊有個“佛”字,她都將整個筆記本給沒收,沒收多個筆記本。監獄裏常年吃酸的圓白菜與土豆,秋季圓白菜最便宜時買來裝在尼龍絲袋子裏撒上鹽,埋在地下變成酸的,一直吃到第二年的七八月份,只有過年、中秋節等日子才可吃到綠色的菜。常年沒有綠色的菜,春季大院裏的樹剛剛放葉,就被犯人偷偷摘下,用開水燙了放上鹽來吃。常年吃黑面饅頭,那饅頭趁熱吃還可以,稍一涼了就有一股黴臭味,犯人都剝了皮吃。有時警察食堂裏的剩飯賣給犯人,也是牢頭獄霸、有特殊關系的人才能買上,規定法輪功學員不許買。有時節日大家才可以買到一點餅幹、鹹菜等,自己作為調劑。趙淑貞買了些餅幹,在吳桂琴搜查時發現了,從此規定趙淑貞買東西只許買別人數量的一半。

劉勝春出監後,又換了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出了名的叫溫玉榮的犯人來“包控”趙淑貞,據說是在一監區看管、迫害王霞的,曾在禁閉室裏打王霞。禁閉室在一個約兩三平米的小平房,沒有窗子,一個昏暗的小燈,沒有床,行李放在陰濕的水泥地上,絕食的王霞就被關在那裏,監區長帝文艷、烏日寧去看時,就暗示犯人打王霞,並說等她們走了再打,王霞如果告發,你們就說王霞撒謊。監獄又把溫玉榮調到二監區來看管迫害趙淑貞。

六、流離失所家庭破裂、幼子無家可歸

趙淑貞出獄後,家已破,居無定所。由於被判了刑,律師職業不能從業,沒了生活來源。

二零零零年,北京市東城區景山派出所片警就到趙淑貞丈夫的單位中國社會科學院法學研究所騷擾,法學所副所長讓她丈夫寫汙蔑法輪功的文章,說:“為什麼讓你寫,就是因為你老婆煉法輪功。”不讓他出國,後又逼他辭職。人事部一女人拿著人事檔案袋在走廊、樓梯口追堵趙淑貞丈夫,逼他必須辭職,趕緊搬出公房到外面租房住。趙淑貞丈夫不許出國,丟失工作、收回公房,不能在原處住了,孩子的學校在附近,學也就上不成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趙淑貞遭綁架時,上一年級的孩子也被帶到順義看守所,歷時三天。之後,趙淑貞被關押迫害,丈夫被逼離開單位,收回公房,孩子不能在家門前的學校上學了,失學。輾轉來到赤峰,在姥姥家、舅舅家、叔叔家來回的換,孩子受盡了無家、沒媽之苦。三年見不到母親,正是讀小學需要母親關心的成長期,卻住在寄宿學校。

趙淑貞剛從獄中出來,到老家父母家,二零零四年正月初七,就帶著兒子到北京給孩子找學校。早晨五點多就下了火車,沒有地方去,冬天寒冷,與兒子就在公共廁所裏等待天亮。七點多鐘,天亮了,可趙淑貞與孩子還是不知去哪裏。想來想去,還是先上派出所吧,把從監獄帶回來的戶口上上,再給孩子找個接受的學校。到了派出所,卻不給上戶口。無奈到北京偏遠地方給孩子找學校就學,趙淑貞在附近租房住。大冬天住的平房沒取暖設備,就把電飯鍋打開電,裏邊裝點水燒開,取一會暖。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五日,朋友帶趙淑貞去通州散散心,被綁架,家中就剩孩子一人。晚上等不回來媽媽,那是什麼樣的情景。家中就有一袋餅幹,三天了,孩子吃完,在桌上留個條:媽媽,你哪去了,咱家的餅幹吃沒了,我沒吃的了,快回來吧。趙淑貞被非法拘留一個月,無法想象孩子怎麼活過來的。

後來的時間,趙淑貞家對門被利用監視她,孩子也發現了,時常跟隨趙淑貞躲避,那日子一過就是多少年啊。

幾年來,趙淑貞一直沒有固定的居住場所,流離不定。北京特務還變換著身份騷擾她親屬,監控電話。

七、二姐趙淑蘭遭受的迫害

二姐趙淑蘭是教師,一九九九年去北京證實大法被綁架;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非法勞教兩年,關進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正月十七),法輪功學員石秀傑回娘家看望病重的二叔,下午四點多鐘,被建昌營派出所所長王建峰、小連等四五個人強行綁架回建昌營派出所,同時還綁架當地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當晚被送往平莊看守所非法關押,原因是有二十八名法輪功學員聯名上書,告訴他們法輪功的真相,還有“天安門自焚”是假的。

在看守所裏,副所長白傑和獄警張樹孔等人強迫法輪功學員光著腳在外面跑步,從早晨到晚上,不讓吃飯,跑完回來不讓休息,在大廳站著,有的人暈倒了,有的全身虛脫,直到發生這種情況才讓上屋休息,連續九天,有的法輪功學員腳凍得流膿流血有的打起血泡。有一次石秀傑和同屋幾個同修煉功,惡警看見,不許煉功,強行把手拉開,並讓她們面對墻跪著,她們不配合,惡警們便給她們戴上手銬腳鐐連續三天。

同年六月,王道榮、武秀珍、劉桂華、趙淑蘭、寧秀芹和石秀傑被非法勞教二年,還有張秀俠三年,她們和翁牛特旗、林西、寧城等38名法輪功學員一同送往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這是赤峰地區對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最多的一次。

二零零九年五月,趙淑蘭再次被紅山區警察綁架,搶走大法書籍、家庭電腦。趙淑蘭被非法關押到元寶山區看守所。元寶山區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王赫然、馮小虎、白傑(當時任看守所所長,現調離)等人極盡所能迫害趙淑蘭。看守所臭名昭著的惡人白傑(音),是元寶山區折磨法輪功學員有名的打手,便瘋狂折磨趙淑蘭,給趙淑蘭上大刑,打嘴巴,逼迫趙淑蘭違心的說大法不好。惡警白傑曾兇殘的踢踹趙淑蘭,致使趙淑蘭的臉部撞在窗戶框架上,劃出四厘米長的傷痕,留下疤痕。惡警白傑還用抻床酷刑折磨趙淑蘭整整兩天。

趙淑蘭在元寶山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迫害近兩個月,才被營救回家,當時她神情恍惚。警察私分了趙淑蘭挎包內的兩千多元現金,說喝酒了。

二零一六年新年前,趙淑蘭公公生病、去世,過年後她女兒又到了分娩的日期,趙淑蘭一直忙於兩個家庭的家務。然而,三月七日,一直躲在她家外陰暗處覬覦她家的國保警察,趁她丈夫開門時突然闖入民宅,搶劫家庭財產電腦、打印機等私人財物,並將趙淑蘭綁架揚長而去,趙淑蘭被非法關押了近十天。

八、父親趙殿賓、母親鄒瑞環含冤離世

二零零六年十月,赤峰市紅山區邪黨人員又突然撲向趙殿賓老人的住處,開始瘋狂抄家。 而且,紅山區鐵南派出所殷守明、居委會的徐采雲、街道辦事處的馬某、鄒景林等邪黨惡人,長期登門騷擾,驅趕老人,不許住在他們的管片內,不分晝夜的上門威逼,瘋狂砸門、嚎叫,害的四鄰驚恐。趙殿賓老人於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含冤離世。

二零零九年中共惡黨用納稅人的血汗錢貼金,在準備十月一日所謂的六十年大慶時,再次隨意抓捕老百姓,赤峰市紅山區警察又為湊人數,瘋狂抓捕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在五月六日,不法警察分兩幫,一幫直奔鄒瑞環家,一幫直奔鄒瑞環的兒子商店。那個赤峰市紅山區公安分局迫害最兇狠、最臭名昭著的惡警“布仁”又充當了先鋒。當時,七十七歲的鄒瑞環及另外兩位八十多歲的老人在家,中共不法警察象過去無數次搜搶一樣,如入無人之境,瘋狂亂翻,隨心所欲的搶劫,三個老人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土匪警察揚長而去、下午又來把家用電腦搶走。

紅山區警察還到元寶山區趙淑蘭家,綁架搶劫。趙淑蘭在元寶山區看守所遭受酷刑、抻床、打嘴巴、踢踹,一個多月後,家人被勒索三萬余元,趙淑蘭被放出時神情恍惚。

在兒女們被綁架後,鄒瑞環老人家精神上的打擊非常大,連急帶嚇,幾天後病倒,後來身體恢復正常後住到二兒子家,紅山區東安小區居委會又上門騷擾,到家裏連廁所都仔細查看。老人在又一次受到驚嚇後,再次病倒。

十月一日,惡黨在電視上粉飾太平,卻暗地指使惡人上門欺壓法輪功學員。鄒瑞環住的二兒子家紅山區東安小區,分管的居委會兩名女的(姓名待查)又上門砸門,不開門就在那不走,不停的吵。鄒瑞環老人身體狀況再次下滑。十月二十三日,元寶山區“六一零”與教委的又逼迫鄒瑞環違心的說誣蔑大法的話;十月二十六日,鄒瑞環老人含冤離開人世。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大法修煉以來,內蒙古赤峰市至少有51人被迫害致死,至少158人被判刑,有的一人多達三次被判刑,至少250多人被非法勞教,有的一人多達三次被勞教,有的勞教與判刑達三次,而被綁架、關押、遭受洗腦班迫害的,有幾千人次,有的人被綁架七、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