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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71):姐妹屢遭關押迫害 兩人丈夫被虐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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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黑龍江哈爾濱市呼蘭區法輪功學員杜秀珍與杜秀英姐妹多次身陷囹圄,她們的丈夫李敏、於懷才相繼被中共迫害致死。

杜秀珍和丈夫李敏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連夜被綁架,夫婦二人被吊銬毒打,遭受五個多月的酷刑折磨後,均被非法判刑八年。遭受殘忍折磨後的李敏被投進在大慶監獄繼續迫害,在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時,仍然戴著腳鐐,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被迫害致死,時年五十二歲。

李敏

李敏



杜秀英兩次遭受勞教迫害,在勞教所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丈夫於懷才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被惡警綁架,被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不知勞教所給他用了什麼藥物,他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手不停的往墻上摔打,於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終年四十二歲。

於懷才

於懷才



一、李敏被非法勞教 夫婦倆遭酷刑逼供

李敏,呼蘭區財政局幹部。一九九八年李敏與妻子杜秀珍經人介紹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李敏的腦血栓癥狀不翼而飛。李敏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世界觀也發生了根本的改變。公款吃喝的飯局他不再參與了,戒酒、戒賭,按時回家,從不做家務的他還自己洗衣服了。妻子杜秀珍高興地說:李敏變了一個人。

李敏在財政局管糧財,每到年節,下屬糧食系統的單位都要向上送禮,李敏堅持拒收任何好處。這在中共社會的潛規則中是讓人很難理解的。下屬單位的人開始都不相信,也不理解,經李敏反復講明情況,這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人所必須做到的,下屬單位的人員都很震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單位領導給李敏施加壓力,逼迫他放棄修煉。信仰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李敏堅定信仰,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九日赴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北京前門公安分局警察綁架,後呼蘭區公安分局將他解回,關押於呼蘭區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他被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內,他被逼做奴工。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下午,李敏正在單位呼蘭區財政局上班,呼蘭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姜繼民、國保大隊長陳兆林、政委陸文學等十幾個警察,闖入李敏的辦公室,銬住他的雙手,從他身上強行搶走他家的鑰匙。在呼蘭區光明派出所所長王忠森的帶領下,十幾個警察強行闖入李敏的家,進屋後將李敏的妻子杜秀珍按倒在地,銬住雙手,然後翻箱倒櫃,東西扔了一地,搶走電腦、打印機、打印紙、大法書籍、法輪功真相資料等共計兩萬多元的物品,還搶走現金六千多元。

呼蘭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顏庭輝、許興武等人企圖綁架更多的法輪功學員,在李敏家蹲坑,吃住三天三夜,把家中的生活物品弄得破爛不堪,一片狼藉。

杜秀珍與李敏連夜被劫持到一個沒有任何標志的地方刑訊逼供,逼迫說出其他法輪功學員,逼迫寫假材料等。把杜秀珍和李敏分別用手銬吊在兩個屋裏瘋狂毒打,互相的慘叫聲都能聽到。後來才知道那地方是五常市的所謂“轉化學校”即“洗腦班”。打人的主要是校長付彥春、麼振山、朱憲福、韓光、荊棘、姜占海、史光富等。兇手們將李敏的兩手兩腳綁在四周的床上,用小白龍(白色硬質塑料管子)抽打,抓頭發,用煙頭燙,把嘴堵上不讓叫出聲來,打了一天一夜。李敏被打的死去活來,身上都是黑紫色,沒有一塊好地方。

酷刑演示:火燙(繪畫)

酷刑演示:火燙(繪畫)



李敏生前在監獄寫給家鄉父老的公開信中說:“我和妻子杜秀珍被連夜拉走,幾個小時後,把我們弄到一個沒有任何標志的場所,進入一個鐵門裏邊,把我和妻子分別用手銬吊在兩個屋裏,不由分說就是一頓毒打。我與妻子相互能聽到慘叫聲。後來知道,那裏就是五常市所謂的法輪功轉化學校。打我們的是校長付彥春同幺振山、朱憲福、韓光、荊棘等一些地痞流氓。

“他們打了我一天一宿,打得我死去活來,當時全身都是黑的。校長付彥春最為狠毒,手段非常殘忍,並且他還給哈爾濱市公安局六處的辦案人員打電話,說我三次企圖自殺。他們打我們的目的是逼我們寫悔過書及交待材料。在那裏我和妻子杜秀珍被非法關押迫害了五個半月。這期間對我們的迫害沒有任何法律手續,都是非法的,所謂的轉化學校也沒有任何標志與執法身份。那裏的條件比黑社會綁架人質的地方還差。

“由於我們承受不了付彥春等人長時間的各種酷刑迫害,當然也是我們的意志不夠堅強,才違心的寫了他們需要的所謂‘交代材料’,完全是刑訊逼供形成的假材料。這期間,校長付彥春采取各種流氓手段對我們施壓和欺騙,說我們必須按哈市公安局六處的要求去交待才能獲得自由。他們處心積慮的要在迫害法輪功中取得‘成績’和擴大‘成績’。”

所謂“五常市轉化學校”,是其所謂“校長”付彥春、哈市公安局六處張耀彬、哈市六一零辦主任祁加民、省六一零辦主任張金鳳等一些人發財的基地。因李敏在財政局上班,他們認為李敏一定有錢,就把李敏夫妻二人綁架到那裏迫害。付彥春經常跟李敏說:“只要你們肯花錢就能獲得自由。二零零四年五常市的法輪功學員劉艷春等七人被抓,因為他們家屬花了錢,找了張耀彬、祁加民、張金鳳等人幫忙,才獲得自由。”

哈市公安局六處的張耀彬、邢建武、吳儉、李樹欣等人先後幾次去那裏,每次去時,張耀彬都單獨找李敏談話,意思是讓他“認清形勢”,只要肯花錢,其它方面他都可以幫他協調,這樣才能獲得自由回家。哈市六一零辦頭目祁加民、省六一零辦頭目張金鳳先後兩次去那裏,每次他們都找李敏談話,讓他如何配合他們所謂“工作”。這期間,付彥春三次給李敏兒子打電話約去洗腦學校,與李敏共同商量怎麼給張耀彬、祁加民等人送錢,並把他們的電話號碼告訴了李敏兒子。由於沒有按他們的要求去給他們送錢,他們就把李敏夫妻二人推給了呼蘭公安局。

二、夫妻倆遭誣判八年 李敏被迫害致死

這樣,哈爾濱市呼蘭區公安局才於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四日補辦了對李敏與的妻子杜秀珍的拘留等法律手續。這都是非法的。

在呼蘭區檢察院的趙國華、法院審判長宮世麗介入的時候,李敏向他們說明的交待材料是刑訊逼供下形成的假材料,請檢察院、法院從新調查核實。然而,他們並沒有調查核實,就依據原始的假材料對他們夫妻二人進行了強行非法判刑。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日,李敏、杜秀珍夫妻都被呼蘭法院非法判刑八年。李敏被投入到呼蘭監獄集訓隊,被轉到大慶監獄七監區;杜秀珍被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由於李敏被毆打得全身是傷,始終在傷痛的折磨之中,曾多次被送大慶監獄醫院住院。

在大慶監獄,李敏又遭到大慶惡警常明等人的殘忍迫害;因遭長期殘害,李敏的身體十分虛弱,出現腦血栓的癥狀。

二零零九年過年,李敏的兒子去看他,他行走全靠人背,說話、喘氣都困難。即使這樣,大慶監獄也不放人,而且還以不穿囚服為借口,不給李敏他們飯吃。七大隊惡警隊長公然說:“什麼時候放人呢?就是把你放回去,你也沒有存活的希望了,你回家也就是活個十天八天的,否則絕不放人。”

二零零九年四月份,李敏的家人去探視時向監獄提出給李敏辦保外,可是被監獄惡警拒絕。

二零零九年五月中旬,李敏被惡警轉到大慶醫院,當時已不省人事,呼吸困難。而且在這種狀態下,惡警還給李敏銬著腳鐐。家屬說:“人都這樣了,你們還給戴腳鐐?”惡警竟借口說“開不開鎖”。家屬據理力爭道:“你們給銬上的,你們為什麼開不開鎖?”最後惡警就把李敏腳脖子抹點香油做潤滑劑,強行把腳鐐子硬拽下來。

直到二零零九年李敏病危,大慶監獄通知家屬給李敏辦保外就醫。但由於呼蘭區六一零和公安局拒絕在“監管”上簽字,未辦成。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二十點左右,李敏在大慶醫院住院二部四樓腦內科病房含冤離世。

李敏先後被關押迫害的黑窩有:哈市呼蘭區看守所、哈市第一看守所、哈市第二看守所、長林子勞教所、五常洗腦班、呼蘭監獄、大慶監獄等。

李敏生前在監獄寫給家鄉父老的公開信中說:“時至今日我們也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麼罪。我們不放棄信仰,堅修法輪大法,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境界,也符合憲法信仰自由的一條。我們也沒有參與政治,因為我們沒有政治圖謀與訴求,在我家搜出的所謂‘反動’傳單,其內容都是講法輪功的真相。由於共產惡黨對大法弟子無理智的鎮壓與迫害,我們只是向廣大民眾講清法輪功是什麼,共產黨是什麼,共產黨為什麼迫害法輪功,法輪功何罪之有呢?難道說真話就是反動嗎?這次魔難中,我親身體會到了共產黨的罪惡與陰毒,也更加認清了惡黨的流氓邪教本質。

“幾十年來,惡黨給中國人民灌輸的黨文化,那就是鼓吹暴力、殘殺生命,只要有不同聲音,鎮壓就是合理的。尤其是惡黨對中國人民進行無信仰、無道德、無善念、褻瀆神靈的教育,使大多數中國人失去了對神的信仰,使整體道德急速下滑,造成的失去人心的損失是無法挽回的。”

一次次的迫害,“給我親人帶來了剜心透骨的痛苦,年近七旬的母親、嶽父嶽母幾乎哭瞎了雙眼,年紀輕輕的兒子還未成家就失去了父母雙親的幫扶。每每見到我時都哭的說不出話來,這令人肝腸寸斷的場面有誰能不動心?然而這種情景在中國又何止千萬呢?並且還有的大法弟子被打死,家中扔下幼小孤兒無人照顧不是更慘嗎?誰之過?”

三、妹妹杜秀英多次被綁架、在萬家勞教所遭折磨

杜秀英,一九九八年下半年經人介紹修煉法輪功。以前由於身體不好,先後做過三次手術,經常和丈夫打架,張嘴就罵,家務活也不能幹,活得很苦、很累。杜秀英看了法輪大法師父李洪志的講法錄像後,三天就不再罵人了,身體也一點點的好了。杜秀英說:“我真切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一樣的感覺。家務活也能幹了,性格也好了,笑容也常掛在臉上了,知道關心別人了,不再和丈夫打架了,婆媳之間妯娌之間也和睦了。丈夫看到了我的可喜變化,年底他也走入了大法修煉,同時引導我的女兒一同學法修煉,我們一家三口沐浴在佛光普照的幸福祥和之中。”

二零零零年四月,杜秀英一家三口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被呼蘭區新華派出所警察和呼蘭區糧食局幹部王華接回,杜秀英女兒被親屬領走,杜秀英和丈夫於懷才直接被關進呼蘭區第二看守所。第一次被非法關押,單位扣了她三千元錢,至今沒還。

第二次被綁架是,一韓姓片警經常上她家騷擾,有一次看見杜秀英家有本《轉法輪》,欲強搶沒得逞,打電話找來新華派出所所長王忠森及幾個警察,把杜秀英和丈夫於懷才綁架、非法關押半個月。

第三次被非法關押是因為杜秀英第二次進京為大法鳴冤。

第四次中共邪黨人員采用欺騙的手段說找杜秀英問點事,一會就回來被她拒絕,後來他們找來防暴警察將杜秀英強行擡上車,關進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年底,杜秀英被送到萬家勞教所,一周就被關進小號迫害,直到臘月二十三日才放出,大年三十逼迫法輪功學員們看邪黨電視宣傳。法輪功學員要求無罪釋放,慘遭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端午節前,萬家勞教所按照上邊的指令,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並要達到“轉化率”。首先一樓的法輪功學員遭受了殘酷迫害,並發生了震驚中外的法輪功學員多人被迫害致死、多人住院的“萬家慘案”。從勞教所回家時,杜秀英全身長滿了疥瘡。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呼蘭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把杜秀英視為重點跟蹤對象,一直企圖綁架杜秀英,因杜秀英走脫,綁架未遂。

四、杜秀英丈夫於懷才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上午,於懷才的母親發現於懷才家的附近有兩個陌生人來回走動,便上前詢問,那兩人說是幹活的,後來就走了。

中午,於懷才回來把送貨的車放家後就走了,走到原哈爾濱呼蘭區看守所東大墻,被國保大隊警察顏庭輝、許興武等人綁架,並把身上所帶的1000多元錢、一部手機和身上的鑰匙搶走。惡警跟於懷才家人講:“根本沒想抓你兒子,目的是讓你兒媳婦回來換他。”

於懷才被綁架到呼蘭區原看守所非法關押,在呼蘭區宏大旅社被非法提審兩次,一直沒有配合邪惡。十一月二十五日,於懷才被放回。

第二天,於懷才到呼蘭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去要被扣押的鑰匙和錢。呼蘭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陳兆林和教導員陸文學說:你還敢上這來要錢?!你別回去了。就又把於懷才關押到呼蘭區看守所,並非法勞教一年。

於懷才在呼蘭區看守所一直絕食抗議,二十多天後被送進哈爾濱市公安醫院繼續迫害,在二零零七年元旦以後,又轉回呼蘭區中醫院。在七、八天後,家屬知道消息去看望,見於懷才戴著腳鐐子在床上躺著,腳和腳脖子都腫了而且都磨壞了,人非常瘦。(在這之前不讓家人看,家人也不知道任何消息)。據中醫院的護士說,這比剛來的時候強多了。第二天,於懷才就被送到長林子勞教所。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於懷才的母親去勞教所看望於懷才,於懷才說你只要給我送兩件衣服,以後不要再來了。

於懷才被強迫做奴工,挑牙簽。過年期間,長林子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高壓迫害。五大隊隊長王凱指使勞教人員馬太平毆打了14名法輪功學員,輕者拳腳相加,重者用床板狠命打,打法輪功學員劉景洲時把床板都打斷了,打得劉景洲鼻口出血、臉部變形。14名法輪功學員每個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有一人骨盆被打壞住院。於懷才為了制止迫害,絕食抗議,王凱經常強令多名勞教人員按住於懷才進行插管灌食,致使於懷才鼻口出血,不能說話。

二月二十五日勞教所打電話,說於懷才正在哈醫大二院搶救,叫家屬去看人。在家屬見於懷才之前,邪黨人員強迫家屬必須在辱罵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的紙上簽字,否則不讓見;並向家屬要錢給於懷才看病,不然就給他灌食,灌食過程中出現任何情況都不負責任。當時家屬就拿了1000元錢。於懷才見到家人說,你們以後不要來了。

後來於懷才又被送回長林子勞教所。在於懷才去世之前,勞教所多次同家屬聯系,叫家屬去看人,欺騙家屬說,只要他吃飯,他在裏邊煉功、學法、幹什麼都行。

二零零七年三月末,家屬到醫院看望,只見一米八的個頭,原體重二百多斤的於懷才被迫害的骨瘦如柴,體重已不到一百斤,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嗓子嘶啞,發不出聲來。原本方型的臉已變形,又瘦又長,不堪入目。於懷才女兒看到眼前的爸爸,驚嚇的大哭著跑出來說:“這不是我爸爸,他的腦袋怎麼那麼長?”

令人不解的是,不知長林子勞教所施以何等酷刑,註射了什麼藥物,於懷才的手當時不停的往墻上摔打,手背被摔打的血肉模糊。此時,於懷才已生命垂危,可還戴著手銬和腳鐐。後經家屬強烈抗議,才將手銬腳鐐解下。於懷才的家屬見他總是往墻上摔打,手已經摔壞,就給他戴上手套,不一會就黏在了一起。

於懷才當時已經沒有能力表達自己的想法了,勞教所仍拒不放人。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二日於懷才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二歲。

於懷才被迫害致死後,勞教所在死亡證明上公然偽造了幾種病名,讓於懷才的哥哥於懷富簽字。於懷富不簽:“我弟弟沒有病,是你們給害死的!”官方威脅、恐嚇家屬:“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不簽照樣火化”。這樣,於懷才的屍體被草草的強行火化,在610的參與下註銷了戶口。凡是參加葬禮的人不許帶手機,不許照相。死亡證明被勞教所拿走。

五、杜秀英再次被勞教折磨

丈夫於懷才被迫害致死後,杜秀英四處躲避,在呼蘭區許蔔鄉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再一次遭到綁架,被呼蘭區公安分局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杜秀英被送往哈爾濱市戒毒所,由於身體原因拒收,拉回呼蘭區看守所,第二天呼蘭區看守所的所長宋長河給萬家醫院院長送禮,不讓醫院說杜秀英有病。就這樣,杜秀英又被送進前進勞教所。

入前進勞教所後,王敏隊長和劉暢拳打腳踢,把杜秀英的胳膊像擰麻花一樣背到後面,按著杜秀英的手指往一張白紙上按手印。杜秀英不配合,王敏接連打了杜秀英幾個嘴巴子,把臉都打壞了。劉暢還侮辱杜秀英。

勞教所的吃住條件極差,每天強迫做奴工,薅草、餵豬、餵雞餵鴨、撮豬屎等,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五月,勞教所搞“攻堅戰”,所長、隊長簽字,保證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並與獎金掛鉤。三個警察包一名法輪功學員,“轉化”不了扣工資。一時間,整個勞教所在恐怖之中。先是勸說“轉化”,不成接下來是威脅、羞辱、罰蹲、不準洗漱、不許上廁所。一姚姓法輪功學員,一再要求上廁所不讓去,結果大便拉在褲子裏。杜秀英被罰蹲了四、五天,晚上有一宿蹲通宵,其余的都是蹲半宿。

強迫做奴工,有一天在餵養廠幹活時,天下雨了,杜秀英等三個人在一起躲雨時,說幾句話,被大隊長王敏聽見,王暴跳如雷的責罵,並授意下班張艾輝隊長及班長懲罰杜秀英。杜秀英被責令撮豬屎。當時杜秀英身體被迫害的嚴重,站著有時都站不穩。撮豬屎,和豬在一起,很容易被豬撞倒,杜秀英就說:我不能幹,幹不了。張艾輝指使惡班長王芳將杜秀英推倒到豬圈裏,不讓她出來,幾天後,逼迫杜秀英掃豬尿,才把她放出來。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又一輪殘酷的迫害開始了。因為610每年要到勞教所檢查工作。勞教所層層下令逼迫法輪功學員汙蔑大法,以顯示勞教所“轉化”成功。上午九點多,隊長王小偉把杜秀英找到二樓,讓她按他們說的話去說。杜秀英回答不能說,王曉偉用各種方式哄騙、威脅,他看杜秀英不從,拽起她的脖領子,把杜秀英薅到三樓,戴上手銬掛在床上,讓杜秀英蹲著,由警察王美英看著。過了一會,王曉偉拿著一根電棍進來,薅著杜秀英的頭發把她拽起來,氣急敗壞的用電棍電。杜秀英躲開了電棍,惡警又讓她蹲。此時,杜秀英聽見了隔壁同修的慘叫聲。

不知幾點了,杜秀英被強制蹲的已經站不起來了。王曉偉不讓杜秀英說話,打開手銬的一只,另一只銬著杜秀英,扶著她往外走,沒到門口,杜秀英便重重的摔倒在地起不來了。此時,已是下午三點多鐘,杜秀英被罰蹲了六個多小時,全身抽搐、顫抖、麻木,不能動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朦朧中有人說話,說心臟正常(說話的是醫生汪美琪)。此時,杜秀英全身癱瘓,手腳冰涼。直到晚上九點多鐘,才由兩個警察把杜秀英扶回監室。

杜秀英女士二零一五年控告迫害元兇江澤民說:“對法輪大法修煉者的殘酷迫害,害死了我丈夫,不僅給我造成了極大的身心傷害,使本來就失業、艱難的我生活上更是雪上加霜。尤其在十多年的迫害中,由於多次被非法關押、勞教和長期的流離失所,我女兒於夢洋一個人在家,靠娘家人照看生活,孩子幼小的心靈遭到了無情的打擊與摧殘,不得不過早輟學流入社會,染上了很多惡習,讓我痛心疾首。”

“我們姐妹二人的丈夫都被江澤民迫害死了。這給我父母的打擊太大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楚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