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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82):丈夫被迫害致死 青海女教師遭11年牢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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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青海省西寧市朝陽小學教師趙宗華女士,修煉法輪大法後,在本職崗位上盡職盡責,多次被評為優秀教師。 然而深得學生及家長們愛戴的趙宗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到迫害後,卻被停止授課,打掃廁所。趙宗華二零零一年上訪被非法勞教三年。

趙宗華與丈夫魏海明二零零七年底遭中共警察入室綁架,夫妻倆均被非法判刑五年。魏海明出獄後才半年多,於二零一三年七月含冤離世,終年五十八歲。二零一四年九月,趙宗華再次被綁架,被秘密庭審,非法判刑三年,再次被非法關押在青海女子監獄。

趙宗華

趙宗華




魏海明是私營企業業主,在房屋建築行業中享有良好的信譽。在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三年期間惡警多次到他家非法抄家,搜查辦公室,搜車等十幾次。在西寧市公安局及國安的迫害下,二零零三年被迫停止營業。二零零八年二月開始,學校停發趙宗華的工資。兒子魏鵬十多年來不斷承受父母遭受迫害的痛苦打擊,悲憤和傷痛不已。

一、修煉法輪功,夫妻倆身體獲健康,脾氣變好

趙宗華,一九五六年生,西寧市城北區朝陽小學優秀教師。一九九七年四月,在朋友的介紹下,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在她帶動下,魏海明也成為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和很多法輪功修煉者一樣,他們被法輪功書籍《轉法輪》中做好人、返本歸真、“真善忍”等法理深深吸引,決心一修到底。

修煉前,趙宗華由於工作繁忙,教學任務重,經常心情煩躁,易發脾氣,與人爭名奪利。修煉後,她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心平氣和,人也更加誠實、善良、寬容。如果人們都能這樣,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那將福益全社會。不僅如此,趙宗華的“乙肝”也在修煉法輪功後不知不覺好了。

魏海明自幼得重病,之後一直生活在“肺空洞”的陰影之下,一直以來大量咳痰、咳血,求醫問藥多年無果。自從修煉法輪功後,他的肺病奇跡般消失。

夫妻倆人不但原來的病好了,而且十多年來,沒再吃過一粒藥,打過一次針,身體非常健康,親朋好友都有目共睹。

二、趙宗華被非法勞教三年

趙宗華被多次非法抓捕,二零零一年元月與丈夫魏海明因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元旦上午,趙宗華到了天安門廣場,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綁架後交西寧市公安局劫持回當地迫害。趙宗華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關進青海省勞教所。

青海省勞教所為了達到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長期強制灌輸詆毀法輪功的宣傳,使用殘酷的迫害手段。對學員實行軟硬兼施的辦法,也就是先分散、再集中、再分散的辦法,把新入所的學員先分到各隊和吸毒等犯罪人員關在一起,進行強制“洗腦”,然後再集中起來“洗腦”,如果再不屈服就再次分到嚴管隊進行嚴管。女子大隊對剛被非法關押進勞教所的學員先是扒光所有的衣服進行所謂的檢查,然後交給二名煙毒犯的勞教人員進行嚴管,如不屈服就是拳腳相加。還指示煙毒犯的人員打罵、體罰學員。有一個姓範的年輕學員因不配合他們的“洗腦”被扒掉所有衣服,警察用電警棍打她,還關了七天的禁閉,並造謠說她是精神病、要自殺,不讓其他學員和她接觸。最後給她加了五個月的刑期,並派了二名吸毒人員對她進行監視。

二零零一年六月勞教所對所有的新入所的學員進行三個月的所謂的“訓練”,每天長達10個小時之多。由於天太熱,管教不敢走出辦公室,就叫吸毒人員折磨學員,每人半小時,輪流進行,而學員每天除吃中飯外連一口水都喝不上,就連60多歲的老人也不放過,要是走不動,也得在高溫下曬著。有一張姓的學員因實在走不動就坐了一下,警察就叫來吸毒人員打她,並關了7天禁閉,加3個月的期。有一苗姓學員腿都腫了,走不動了,還要對她進行單獨訓練,由於實在走不動,坐了一會兒,就用電警棍打她。吃飯時警察把學員集中在操場上用白線劃成的一個方框內,說是不能出這個框。

勞教所還強迫法輪功學員到建築工地幹強體力勞動,在勞教所的操場上撿出口國外的大豆,撿藥材、繡花、編椅子等。沒活幹時,上午上所謂的大課,下午在操場上進行迫害性的操練。

46歲的法輪功學員談迎春,西寧市昆侖中學(即西寧市六中)生物教師,一直被關押在禁閉室裏,遭惡警和這些猶大用殘酷野蠻的手段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趙香忠被迫害放出來時已不能行走,下半身沒有知覺,胸部以上疼痛難忍,水米難進,骨瘦如柴,於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二日去世。

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苗茂玲女士在對迫害元兇江澤民的控告書中說:“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下午兩點,時任教導員張文靜帶頭,讓我和談迎春、陳繼萍、李元萍四名法輪功學員或罰跑或罰站。之前談迎春被帶到樓上,過了許久被帶回來,誰都知道她遭受了酷刑折磨。之後,我被張文靜、警察劉霞帶到三樓辦公室後,張某迫不及待強迫我脫下棉衣,將我雙手從背後反銬。張某將我踢倒在地,我臉朝上,張、劉兩人各持一根電棍一左一右同時向我的頸椎放電,並且持續電擊長達十分鐘,我的頭不由自主向地下不斷撞擊,事後後腦勺都是大包。電擊中,我口裏滿是白沫……我的脊椎骨皮膚處被烤焦,疼痛難忍。張某還不斷地說:‘你轉化不轉化,不轉化就繼續打。’我又被打得滿地打滾,渾身是傷。電用完了,劉某又去充電,兩人又電擊我的雙耳,耳朵腫得象紅蘿蔔……惡警看我不屈服,非要強迫我寫一個不自殺、不自殘的保證,真是流氓耍到家了。陳清華是勞教所衛生室的醫生,……他把我叫到二樓辦公室明知故問:‘你怎麼樣?’轉而露出兇相:‘不轉化還體罰!’這期間,每個法輪功學員都遭到不同程度的折磨,其中談迎春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淩晨四點左右被惡警逼迫致死。”

三、夫妻雙雙被非法判刑五年 魏海明被迫害離世

二零零七年四月,為了向世人講明真相,魏海明在大通縣景陽一帶散發真相資料,被中共惡警盯上。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五日,青海省大通縣刑警大隊隊長張興農帶領一幫惡警非法闖入家中抄家搶劫。魏海明二十二萬元購入的轎車被非法沒收,此外,家裏的筆記本電腦、錄音機、MP3、法輪功書籍,甚至魏海明的駕照均被非法沒收。這些東西都是在警察沒有出示搜查令的情況下從家中搶走的。

魏海明、趙宗華夫婦被大通縣警察在不出示逮捕令的情況下從家中綁架到公安局,一直被非法關押,並酷刑折磨。魏海明在看守所兩次絕食抗議,瘦得皮包骨頭。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六日,大通縣法院對魏海明夫妻二人進行非法庭審,無宣判結果。二零零八年七月,大通縣法院暗地裏再次非法開庭,對二人進行秘密判決,非法判刑五年。

中共法院明顯因懼怕非法庭審的行為被曝光,判決時不但沒有通知家人,就連兒子魏鵬為父母聘請的兩名律師也未告知。事後律師對家人說:“大通縣法院並沒有按法律程序辦。”魏海明、趙宗華的家人質問法院為什麼不通知時,法院人員一副強盜嘴臉,竟說:“憑什麼要通知你們!”

魏海明被劫持至青海省門源監獄(原稱海北州浩門監獄)迫害;趙宗華被劫持到青海省女子監獄繼續迫害。在監獄裏,魏海明曾拒絕穿囚服而遭受嚴重迫害。

魏海明在獄中因迫害肺病復發。二零一二年一月,魏海明出獄,大約七月十九日,魏鵬去看望父親,還聊了聊,沒發現異常,一周後的七月二十七日,魏鵬再去看望父親時,發現父親已死在床上,身邊沒有一個親人(妻子趙宗華還在獄中,她於二零一二年底出獄),死因不明,疑為肺病發作去世,死期為七月二十日至二十七日之間,死時年僅五十八歲,此時離他出獄僅半年之久。

二零一五年九月,有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青海東川監獄入監隊,惡人威脅時叫囂:唐發幫已經死在門源監獄,你堅持煉也只有死路一條。西寧市法輪功學員唐發幫,英語教師,多次遭受殘忍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多年,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被西寧市國保大隊便衣特務有預謀的綁架構陷,被非法判刑,劫持到青海門源監獄,大約在二零一零年被劫持到青海門源監獄一監區三分監區迫害,因抵制邪惡的洗腦,被關禁閉室達數月之久,被迫害致死,當時才四十多歲。

四、母子同被綁架,趙宗華再次被非法判刑

趙宗華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五年後,被劫持到青海省女子監獄,於二零一二年底出獄。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七日下午四點左右,西寧市城北區國保大隊、小橋派出所、馬坊派出所等多個部門的十幾個警察,非法闖入到趙宗華家中抄家,再一次在不出示身份證件、搜查令、逮捕令的情況下,將趙宗華綁架,從家中搶走的筆記本電腦、打印機、三部手機和法輪功書籍等也未歸還。

非法抄家時,警察一闖進來就將兒子魏鵬控制起來,不讓他在家活動。魏鵬五歲的小孩被闖入行兇的警察嚇得哇哇大哭。之後,抓紅了眼的警察將魏鵬也綁架到派出所,並強制其坐在鐵椅子上非法審訊。從下午十七時至次日淩晨二時,非法限制魏鵬人身自由長達九小時。

趙宗華被銬在老虎凳(鐵椅子)上審訊完後,於十八日,被送到二十裏鋪拘留所,警察揚言還要綁架其他法輪功學員,在這過程中,這些警察卻不敢留下他們自己的任何信息。

九月十七日至十九日,西寧市法輪功學員劉其龍、魏進祿被青海省和西寧市政法委、公安國保綁架;九月十九日,深圳許建英是被老家青海西寧公安跨省綁架。參與綁架法輪功學員是由青海省政法委、西寧市政法委部署,青海西寧市公安局、市國保大隊,夥同各區公安、國保及派出所參與非法抄家,法輪功學員的親人們也都受到了綁架、威脅、恐嚇。劉其龍本是青海省工業職業技術學校的職工,工作積極努力,待人熱情,多次被單位評為優秀教師,學校從領導到職工、學生一致公認他是好教師、好職工。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九日,劉其龍在家中被城西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

趙宗華被非法關押在二十裏鋪西寧市第二看守所女隊三號監室,當時一直沒有消息。一直牽掛母親安危的魏鵬,托朋友打聽,才得知母親已被西寧市城北法院秘密庭審。

非法庭審由西寧市政法委監督,西寧市朝陽小學領導參加了庭審現場,而家人卻一直沒有得到有關通知,對庭審時間等具體情況至今毫不知情。這是繼二零零七年趙宗華被非法判刑後,所遭受的第二次秘密非法庭審。

趙宗華被城北區法院、城西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關押在青海女子監獄。與她同時被綁架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劉其龍、魏進祿被非法關押在青海省海北州門源浩門監獄。

魏鵬表示,他的母親趙宗華在校任職期間,因為修煉法輪功,被校方剝奪教書育人的權利,降低級別和工資,被迫長期從事打掃校園衛生、打掃廁所的體力勞動,母親都默默的承受著。而如今,年近六十、之前已被非法關押迫害八年的母親,又被非法關押迫害。想到已上了年紀的母親,近十年來都在監獄中受苦遭難,魏鵬悲憤質問:“她幹了什麼壞事?法律何在?人權何在?”

五、青海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殘害

青海省女子監獄對外稱“群星有限公司”,監獄經常以廠家要貨為名,剝奪犯人休息權利,超時超強度奴役勞動,早晨七點多就開始幹活,十二點收工後,有時飯未吃完就開工,中午不休息,晚上十點以後才收工,有時甚至通宵,沒有星期天,洗衣服時間都很緊張。

當時奴役勞動有:縫制勞教被褥、床單、四季囚服,蘭州三五一二加工服裝,青海省師範、青海大學、蘭州大學等院校的棉被、褥子、床單,還有軍隊的迷彩服、警服、口罩等等。

青海省女子監獄

青海省女子監獄



青海省女子監獄惡警朱奇梅、仝貴敏、南曲搡,還有一個姓範的、一個姓蔡的,多年來一直強制“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朱奇梅從二零零六年就開始搞“轉化”,還多次到外地學習“轉化”迫害的經驗。

法輪功學員段小燕女士,甘肅省慶陽市鎮原縣人,二零零二年被迫流離失所,來到青海省,她和法輪功學員張榮娟一同被蹲坑警察綁架,段小燕被非法判七年,張榮娟二十年,被轉押到青海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段小燕在一監區做奴活,張榮娟在二監區。有一段時間,段小燕拒絕參加監獄的一些活動,被獄警楊海生掛在樓道的鐵門上(兩胳膊平行伸直成一字形銬在鐵門上),北方十月的天氣較冷,尤其晚上樓道的風很大,段小燕穿著單薄的衣服,直到第八天晚上十二點才放下來。遭受了八天八夜的迫害,段小燕腳腿腫脹,身體極度虛弱,次日段小燕手腳仍不好使,就被帶到縫紉車間。段小燕堅信自己無罪,曾經拒絕參加奴役勞動,絕食絕水反迫害,要求無罪釋放,一個多月內,先後四次被用幾根電警棍在頭部、背部、腿部、手部電擊,臉被燒焦起泡流黃水、背部被電警棍燒成煙頭大小的圓點,密密麻麻,致使她全身麻木,四肢酸軟無力,痛苦無比,行走極度困難,只能扶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挪動。

張榮娟在監獄裏時常被關小號迫害,還被掛在鐵門上兩天。(一天放下來兩次上廁所,早晚各一次,一天給吃兩個饅頭,由包夾給餵)頭上被包夾打出包就說是自己往墻上撞的。每次打飯都讓張文娟最後打,到打米飯的時候,前面打完了到她的時候就沒有了。

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葛延華,在青海女子監獄遭電棍電擊的酷刑迫害身上是黑紫的。她在控告書中說:“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下午正準備在家中學法,聽到敲門聲就去開門,國保大隊、公安局,還有當地派出所警察強行闖入我家進行抄家,抄走了我家中的電腦等各種物品,又將我綁架到國保大隊,輪流審訊,羅列罪狀,以破壞法律實施罪將我非法判刑五年。在監獄裏為了轉化我,讓我放棄信仰,四個警察用腳踏我,辱罵我,拿電棍電擊我的脖子和全身,警察辦公室裏散發著皮肉的燒焦味,我的全身被電擊的一塊一塊黑的。後來又將我禁閉到一個空房子裏,斷絕我與任何人的聯系,派來黃賭毒犯人來監視我的一切行蹤,犯人打我不讓我睡覺,又把我關進禁閉室,兩手被銬在地上,頭頂在墻上這種酷刑,不能站著,不能坐著,不能躺著,只能蹲著,手、腳、胳膊、腿腫的像面包一樣。禁閉室很冷,凍得我全身感覺皮肉分離,這種酷刑折磨了我三十四天。警察看我已經不成人樣了,才把我放下來,放下來後全天讓我讀他們的那套歪理邪說強迫洗腦。直到二零一四年的一月九號我才回到了家中。回到家中也不得安寧,還經常遭到警察來家中砸門騷擾,為了擺脫恐懼,不得不選擇背井離鄉,流離失所。”

自從江澤民發動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以來,全國無數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勞教、判刑、酷刑折磨,數百萬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迫害致殘,甚至難以計數的法輪功學員被江澤民下令活體摘取器官牟取暴利。他們的家庭也同時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沈重的苦難。對法輪功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和底線的迫害,也徹底摧毀了國家正常的司法秩序,禍國殃民。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