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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67):電科院博士被黑戶二十年 軍人妻子遭迫害致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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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道)中國電力科學研究院(下面簡稱電科院)位於北京市海澱區東北部的清河鎮小營。當法輪大法在北京洪傳的時候,這裏成立了這一地區最早的煉功點,附近許多單位的人都是在這裏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當年的博士研究生鄭旭軍就是這個煉功點上一名普通的法輪功學員,他不善言辭,人們經常能在煉功點上看到他。鄭旭軍說他走入法輪大法是他對現代科學的理性思考後的必然。

鄭旭軍本科畢業於福州大學,1996年在國家電力部電力科學研究院獲得碩士學位,同年開始攻讀博士學位,也是國家電力部科技進步三等獎獲得者。因學習工作出色,1999年1月公派赴英國利物浦大學從事合作研究。回國後,因為他堅持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開除,電力科學研究院的人,將其戶口遷到一個不存在的所在地,成了一名黑戶,二十年來一直無法正常生活、工作。鄭旭軍曾兩次被非法勞教,分別在北京團河勞教所和沈陽馬三家勞教所遭迫害;被迫害流離失所十多年。

鄭旭軍妻子蘇南,1991年於解放軍第二炮兵工程學院本科畢業,後為解放軍總裝備部二炮計量站文職幹部。蘇南為人剛正不阿,善良真誠,對工作認真負責和踏實肯幹,多次獲部隊褒獎。1999年10月因上訪被部隊非法隔離禁閉5個月。2000年6月被強行轉業返回原籍四川。蘇南被非法判刑三年,被迫害的全身骨骼變形,右手手指彎曲,雙手不能握緊和正常伸直,在北京奧運前又被非法勞教兩年半,被劫持到沈陽馬三家勞教所,又遭慘無人道的迫害。

蘇南

蘇南



一、戶口被遷往虛構地點、強制洗腦、勞教迫害

1999年“7・20”的時候,鄭旭軍剛剛從英國利物浦大學從事合作研究回來沒幾天,魔難就降臨了,他因為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被派出所非法關押,中國電力科學研究院黨委要求他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鄭旭軍堅持自己信仰,他先是遭到被留校察看的處分。2000年1月曾被暫停學業、強行洗腦。

2000年3月,鄭旭軍給外地的一位功友寫信時被非法拘留;同年11月因張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非法關押。電科院拒絕讓鄭旭軍進行博士論文答辯,所以,他的論文完成了很久卻無法獲得博士學位。

2000年底,中國電力科學研究院將鄭旭軍秘密非法開除。中國電力科學研究院保衛科和黨委辦公室派人從西三旗派出所非法取出他的戶口,攜帶到他的老家浙江武義縣,妄圖私自交給當地派出所了事。當地公安部門不願意承當這種違法的責任,電力科學研究院的人只好將鄭旭軍的戶口帶回北京,將其戶口非法遷到一個不存在的所在地,將他的戶口卡放在中國電力科學研究院保衛科,致使他從此成了一名黑戶,被剝奪了一個公民最基本的權利。

電科院的人還在鄭旭軍的家鄉,散布謠言,煽動仇恨,胡說鄭旭軍是頑固的×教徒,是骨幹,是現行反革命,當地中共黨徒還專門開了大會,決定要對鄭旭軍進行所謂的“批判”。家鄉的一個好友告訴他,鎮裏等他一回去就準備抓起來批判。

鄭旭軍被非法開除以後,老家不能回,被迫流離失所。其時,鄭旭軍的兩個姐姐鄭旭紅、鄭衛紅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拘留,遭到公安人員毒打後,被強制送到莫幹山勞教所勞教兩年。

2001年,鄭旭軍在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不法人員綁架,多名北京市大興公安人員拿搜查證闖入鄭旭軍在海澱區三義廟的住處,他們不僅搶走了鄭旭軍的電腦、相機、畢業證書等,還搶走了一些衣物,更有甚者當邪惡之徒看到抽屜裏的現金時露出貪婪的眼色,無恥地說:“我們是村裏來的,可不像城裏人那麼規矩!”邊說邊把數千元錢裝入自己衣兜裏,搶走的東西都沒有列單子。

鄭旭軍被關在關押殺人犯等重刑犯的“七處”,不久又被秘密綁架到所謂的“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迫害,頭發和胡子都很長了。中共不法人員以毒打、不讓睡覺等手段強迫他放棄信仰,他被關在密閉的房間裏,厚厚的窗簾擋住外面的陽光,房間裏的四盞白熾燈每天二十四小時亮著,十來個武警、四個警察、四五個邪悟的勞教人員輪番的強制洗腦,警察聲稱:“打他是為了讓他思考”。武警24小時嚴密監視不離1米遠,以此造成被監控人巨大精神壓力,每天其它監室受刑法輪功學員慘叫聲時時傳來,令人毛骨悚然。

鄭旭軍說:“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有一次,一個看守隔壁女法輪功學員的武警臉色煞白的跑到我的監室裏來,他無法忍受看著四五個高大的男警察折磨一個瘦小的女法輪功學員,那個女法輪功學員被毒打時,這個武警嚇得渾身哆嗦。”

鄭旭軍被非法關押在所謂“法制培訓中心”半年後,中共不法人員沒有達到他們的目的,仍不死心,將鄭旭軍非法勞教1年半,送到臭名昭著的團河勞教所繼續迫害。鄭旭軍說:“第一次勞教前,警察告訴我,如果電科院同意復學就可以不勞教我,他們找過電科院黨委,電科院黨委不同意我復學,於是我被送到團河勞教所。”

據見證者說,2002年5月,在北京勞教調遣處遇見了鄭旭軍時,他的頭發和胡子都很長。鄭旭軍說:“在團河勞教所的調遣處,有一次,除了班長之外其他人都是法輪功學員,那個班長說,哇!今天我們班除了我,最低學位是碩士,我知道你們都不是盲從者。”

由於中國電力科學研究院將他的戶口變相註銷,使他已經無法在社會上正常的生活和工作。他的處境甚至引起了某些警察和610人員的同情。西三旗“610”辦還曾去電科院要求按戶籍管理法律及國家政策規定給鄭旭軍復學,但是電科院拒不執行。

二、妻子蘇南被迫害致全身骨骼變形

蘇南1999年4月25日,在北京參加了和平上訪,被單位停止工作,每天做她的“轉化”,大會小會批判,用生存權威脅。當年7月20日,蘇南再次上訪,被關禁閉,因為不“轉化”,單位向其家人施加壓力,還將她的父母從老家四川叫到單位做“工作”。

1999年10月,蘇南再次上訪,又被非法關押十五天禁閉;11月,她被轉到河北省宣化一個倉庫招待所,隔離禁閉五個月,單位從外地找來一哲學教授實施“轉化”迫害。隆冬臘月,地處塞外的宣化異常寒冷,地面積著厚厚的雪,常常刮起呼嘯的西北風,蘇南每天半夜堅持在零下二十度上下的室外煉功。

2000年6月,因不放棄信仰,蘇南被強行復員,送回原籍四川。

2000年9月,蘇南、趙鐵芬、顧喜芳、張愛梅4名法輪功學員因在北京清河地區發法輪功傳單,向世人講明法輪功教人向善的真相,被惡人王印華(清河街道綜治辦幹部)、嶽長林(馬坊村治保主任)、李安娜(馬坊村村民組長)舉報,被清河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清河看守所關押,期間又轉到七處,企圖判五年以上刑期沒得逞,又轉回清河看守所。

蘇南為抗議非法關押並要求無罪釋放,絕食27天,期間被送北京溫泉胸口醫院強行註射點滴藥物,在看守所中為了強迫蘇南吃飯,惡警讓一號長在冬天脫光蘇南的衣服,用冷水不停的潑蘇南。其間牢號借打掃衛生的名頭強制絕食十幾天的蘇南在堆滿積雪的風圈中站了一天,當晚蘇南脈搏幾乎停跳,此後兩手遇冷即沒有血色。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2001年蘇南被海澱區法院審判長楊曉明非法判刑3年,關進四川省女監。在四川省女監,因為蘇南拒絕認罪,被罰站,而且惡警還將蘇南同監舍的犯人一起罰站,以挑起犯人對蘇南及法輪功的仇恨。

2002年蘇南及其他共14名法輪功學員,由四川省女監轉到四川雅安的川西女子監獄(後此監獄搬到四川龍泉驛)。在川西女子監獄,因拒絕認罪,蘇南及其他法輪功學員被關小號,遭受捆繩子等酷刑。

在川西女子監獄的一次大會上,張政委(男)、王監區長(女)公開說:“法輪功算個什麼,死一個法輪功就象死一條狗,50元(48元)拉出去燒了算你自殺。”並帶領犯人高喊誣蔑法輪功的口號,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被關小號、禁閉室,受酷刑折磨幾天後,因拒絕戴罪犯標志牌,蘇南被關入禁閉室,監獄用捆繩子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捆繩子就是將麻繩浸濕後從手腕一直纏到肩膀,反被到後背一直上提到脖子綁緊,受刑人兩臂不通血液,血液直攻心臟,半小時至一小時後昏迷,兩小時以上的可能死亡。王監區長曾用此刑捆死過男犯。受刑的法輪功學員昏迷後,惡警就打開繩子,蘇醒後再捆,如此反復,使人生不如死。

蘇南被銬在高於脖子的窗欄上,除3次10分鐘上廁所,吃飯開銬外,24小時均不開銬。因蘇南絕食,每天一次灌食和夜間上廁所開銬兩次,其它均不開銬,晝夜站立不能睡覺。11天之後采用背銬,雙手從身後銬在窗欄上,上半身向前,向下彎曲,不能直立,頭向下無法擡起,十分痛苦。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一直到第15天,蘇南身體只有60多斤,全身衰竭,水腫,經常昏迷,但惡警不準叫醫生,仍不放過仍強迫蘇南放棄修煉。在一次單手被銬窗欄之時,蘇南以死抗議,吞下一些金屬工具(這種以死相抗的極端方式是法輪功學員不應該采取的,但也從側面證實了對她迫害的邪惡程度),犯人叫來獄醫,緊急送入雅安地區醫院搶救,手術9個小時,醫生說:如果不送醫院搶救,以蘇南的身體狀況,身體器官衰竭,16、17天左右可能已經死亡,多虧送醫院輸血輸液搶救,才活下來,但上身胃部留下4寸一條刀口。9天後將蘇南轉到禁閉室,並再次強逼蘇南認罪和轉化,但遭拒絕。

為了逼迫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轉化,川西女子監獄還將蘇南在內的20多名法輪功學員集合到操場中,由4、5個犯人推著、拖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快跑,一圈換4、5犯人接著推同一個法輪功學員快跑,每次3、4個小時不停,直到這個學員氣竭。法輪功學員高紅香被折磨的生命垂危送醫院搶救。

2003年9月臨釋放時,川西女監惡警還不死心,又威脅蘇南釋放後不讓回家,要送洗腦班接著迫害。當時蘇南被迫害的嚴重失憶,全身骨骼變形,停經,牙齒脫落好幾顆,右手手指彎曲,雙手不能握緊和正常伸直,遇冷時手及腳蒼白、劇痛、沒有血液,身體十分虛弱。

蘇南回家後,由於身體被摧殘的太厲害,一直沒有恢復健康,胳膊都不能正常擡起,只能幹一些輕活。

三、北京奧運綁架、勞教

由於有人誣告,北京昌平區國保知道了法輪功學員鄭旭軍的住處(位於清河小營的美欣家園),2008年3月20日,昌平國保惡警夥同西三旗派出所惡警拿電鋸要鋸開鄭旭軍夫婦租的海澱區居民宅,鄭旭軍被迫打開房門。

昌平區國保大隊隨即對鄭旭軍的住處進行了仔細搜查,翻遍了每一個細小的角落,並沒有搜到任何法輪功的書籍和資料,也沒有告密者告發的衛星天線。當時鄭旭軍在一個公司負責產品開發項目,他的住處也是公司辦公處,惡警將公司的所有設備和電腦都劫走了,將電腦裏的科研資料毀壞,造成公司上千萬元的損失。

由於奧運要開,上級給各派出所下達了抓人指標,為了完成指標,惡警沒有釋放鄭旭軍夫婦,而是將自己攜帶的幾張法輪功傳單、衛星天線誣稱是從鄭旭軍的住處找到的,並在電腦中拷入法輪功資料,還將科研所用的GPS衛星天線和一些電力設備半成品都被說成是“法輪功專用設備”非法沒收,企圖借此迫害鄭旭軍。

惡警將鄭旭軍夫婦關入昌平洗腦轉化班一個月。當時昌平洗腦轉化班開設七年,迫害了眾多的法輪功學員。有惡人科長廉X、董X常住,猶大高瑞華、董福來當幫教,強制看迫害法輪功的光盤,不放棄信仰就判刑或勞教。

因為鄭旭軍夫婦堅決不放棄信仰,2008年4月19日,鄭旭軍、蘇南被由昌平洗腦轉化班送到昌平看守所,昌平國保欺騙鄭旭軍、蘇南說,三天後釋放,結果2008年5月19日鄭旭軍、蘇南被非法勞教兩年半。在判決的檔案中寫著:鄭旭軍給人安裝法輪功衛星天線,被人舉報。

鄭旭軍說:“昌平的610告訴我只要我寫保證書就可以放我,他們從來沒有抓過像我這樣高學歷的法輪功學員,企圖轉化我來立功。我不妥協,他們便極力想羅織罪名企圖將我判刑,他們將我科研用的GPS衛星接收機非法沒收,並造謠說我在開發專門用於法輪功的衛星電視接收機。我在四維公司工作期間,由於工作任務極其繁重,一心都撲在開發新產品上,平時連電視都沒有時間看,GPS衛星接收機和衛星電視接收機是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找不到罪名後就將我非法勞教。這些警察不是辦案人員、而是作案人員。”

四、夫妻倆被劫持到遼寧馬三家勞教折磨

2008年6月,鄭旭軍、蘇南等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被北京勞教所調遣處賣到遼寧省沈陽市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男所、女所受迫害。

鄭旭軍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了種種折磨:

1、毆打:男所一所三大隊惡警李猛、秦利、圖玉鵬(音)親自毆打勞教人員,還經常指使普教學員毆打法輪功學員。2010年上半年,指使普教王海峰、姜德印、李國、孫焦潤等多次毆打法輪功學員孫書忱、郭一夫、崔德君、鄭旭軍。普教李國、孫焦潤等說,他們如果不打法輪功學員,警察就要打他們。其中孫書忱、鄭旭軍經常遭毆打,在臨出獄解教的前一兩天,李猛還威脅要親自打鄭旭軍。2008年8月8日,惡警為了強制鄭旭軍勞動,將他拖入庫房毆打幾個小時,將直徑3公分的木棒打斷,致使鄭旭軍遍體鱗傷。

2、體罰:以面壁站立為主,要求腳跟並攏,腳尖挨墻,不準閉眼,由所謂“坐班員”、“民管員”看著。一般是從早晨6點站到半夜12點,除了去食堂吃飯、上廁所、洗漱、找談話外。例如受害者:陳巖(黑龍江)、孫書忱(鞍山) 、鄭旭軍(北京)被強制罰站一個星期。

3.強制洗腦:反復播放由“央視”等部門制作的誹謗、栽贓陷害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光盤等。

4.電擊:使用80萬伏的電棍電擊,甚者用3-4根電棍同時或輪番電擊,直至沒電或表態為止。例如受害者:鄭海濤(承德)、於溟(沈陽)、鄭旭軍(浙江)、趙建(河北)、崔德軍(瓦房店)、杜志英(葫蘆島)、趙連凱(撫順)、劉玉(撫順)、羅純貴(撫順)

鄭旭軍2013年5月24日給電科院領導的信說:“我在馬三家勞教所男所被關押過兩年,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酷刑,馬三家男所成立專管大隊時,專門購置了80萬伏的電棍(電擊普通勞教人員的電棍是40萬伏),我被4、5根電棍電擊,和我一起被高壓電棍電擊的一個法輪功學員(名叫孫書忱)被電擊得精神失常。法輪功學員一到勞教所,警察就要你在 ‘三書’上簽字,如果不簽就是高壓電棍和酷刑,直到你在‘三書’上違心的簽字,然後就下到車間做苦役,這便是勞教所的‘轉化’,上級根據‘轉化’的名額給警察發獎金。其他普通勞教人員被打被罵也是經常的事。經常每天勞動十個小時,有時更多,所生產的產品銷到國內外,我們沒有拿過一分錢報酬,相反吃藥、住院都是勞教人員自己花錢,連取郵包時的汽油費都是勞教人員自己出的。”

蘇南在馬三家勞教所遭折磨、身體嚴重損傷:

2008年6月在馬三家女所的一個會上,一大隊、二大隊非法關押的堅定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剛轉到馬三家女所三大隊的蘇南也站起大喊“法輪大法好”,由此三大隊大隊長不久將蘇南轉到一大隊強迫做奴工迫害。

2008年10月7日、8日兩天,一大隊對一分隊,二分隊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殘酷的迫害,她們雇來了男警打手彭濤、張良等對不簽“考核”的法輪功學員王春英(55歲,大連)、齊志紅、王俊艷、(40多歲,葫蘆島)、閆俊華(40多歲,撫順)、張英林(51歲,海城)、仲淑娟(55歲,大連)等人拳打腳踢、電棍電,同時上大掛(酷刑的一種)平均二十多個小時,凡是在“考核”上不簽字的,都被打、被電棍電,她們是:張國珍、(51歲,阜新)、滕世雲(55,鞍山)、林均燕(51歲,大連)、趙淑芹(47歲,北京)張淑霞(北京)、盧林(42歲,四川)、蘇南(四川)、張淑豐(山東)、裏麗(55歲,北京)、劉淑芝(60歲,北京)、朱淑蘭(58歲,遼陽)、孫小香(58歲,北京)、陳利榮(大連)、劉振玲、侯國寧(58歲,北京)、夏燕、李社蓮、張淑蘭等。

因拒絕在月考核上簽字,蘇南在10月8日被惡警趙國容(一大隊二分隊管隊隊長)、張良(男,裁斷車間主任)、高幹事、趙隊長(小趙)毆打、電棍電擊雙手,喉嚨部。

2008年10月27日惡警趙國榮、李秀榮將蘇南叫到彈棉車間辦公室,關起門來強制在月考核本上簽字遭拒絕後,將蘇南推倒,用拇指粗的膠木棒猛抽,打得蘇南口中出血,蘇南大喊“法輪大法好,不準打人”,趙惡警說“你最壞,你大喊想叫別人知道”。

2008年11、12月在骯臟的彈棉車間做奴工期間,衛生條件極差,每天被迫從早上6:30~晚上8:00左右做十分繁重的勞動,經常受到打罵。惡警原來強行讓大家統一上廁所,後來犯人吸毒者唐巍被惡警選來當車間生產組長,她就不讓去了,只準一個一個請假。因為流水作業,誰去方便就會攢一大堆棉活兒,那唐巍就可以隨便罵誰,打誰,她也借機打法輪功學員。蘇南被她用腳猛踹胃部,還有一次用拳頭猛擊鼻梁。北京法輪功學員裏麗被她踢打過。惡徒們還想盡一切辦法間隔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到哪兒“包夾”跟到哪兒。

2010年7月,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請蘇南原籍四川綿陽科學城兩個警察到教養院非法審問蘇南解除後是否在北京工作,要求教養院惡警隨時監控蘇南的情況,然後這兩名科學城惡警又到蘇南公婆家大肆騷擾。

2008年~2010年蘇南被強制幹高強度的體力活,每天經常嘔吐,骨骼變形劇痛,雙手雙腳經常不通血液蒼白劇痛,身體非常虛弱,在非法關押兩年半後又被馬三家惡警加期10天才放出。蘇南因身體嚴重損傷,只能由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和老父親照顧生活。

鄭旭軍從勞教所出來後沒有北京戶口,被迫流離失所。

五、蘇南母親李淑琴遭迫害事實

2002年12月,四川綿陽科學城惡人綁架法輪功學員李振榮、張金菊、董戈、王愛軍、楊合勇、李淑琴、劉挺軍、高士勇、吳萬蕊,到綿陽市看守所迫害。

一個月後,李淑琴、劉挺軍被轉到邪惡洗腦班,同時又綁架了法輪功學員張長連、袁洋、閆清敏、張德秀、張玉珍、周水清等到洗腦班。洗腦班由綿陽科學城辦事處政法委書記周振峰主管,科學城公安局局長楊雪、六一零主任劉愛民、六一零成員鄭麒,公安局警察沈某參與。

在洗腦班上,科學城部份負責人誣蔑法輪功,政法委書記周振峰拿著邪黨出版的書天天“揭批”,強迫法輪功學員寫“三書”,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洗腦迫害。迫害三個月後,每人罰款二百元,才放回家。

法輪功學員李振榮、張金菊、董戈、王愛軍、楊合勇被綁架到綿陽市看守所迫害了六個月後,轉到洗腦班,迫害了三個月,被四川綿陽科學城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緩期四年執行。法輪功學員高士勇在綿陽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七年。

這次對綿陽科學城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在中物院黨委副書記譚志昕的主使下,由科學城公安局局長楊雪(負責具體實施,由科學城國保大隊隊長劉愛民、副隊長鄭麒主要參與。當時參與迫害的警察還有劉斌(國保大隊成員,現為國保大隊隊長)、費躍平(綿陽科學城公安局指導員)、肖偉剛(綿陽科學城公安局法制科)等。

2009年7月,因惡人舉報,綿陽市交警綁架法輪功學員李淑琴到綿陽市拘留所,非法拘留五天迫害。

2009年9月27日半夜二點,四川綿陽科學城六一零辦公室和公安局警察劉愛民、劉斌、張亮、肖偉剛、綿陽市六一零辦公室警察周哲等闖入李淑琴家中,非法抄家,沒收電腦、打印機、切紙刀、刻錄機、大法書等,並綁架法輪功學員李淑琴到派出所,由涪城區二個警察非法審問。

28日下午,李淑琴被關押到綿陽市看守所,絕食抗議迫害。看守所將其銬在鐵床上強行輸液,第八天轉到綿陽人民醫院由警察看守,銬在鐵床上輸液。二十三天後,近七十歲的李淑琴全身出現衰竭癥狀,並咯血,因懼怕鬧出人命,以取保候審一年,綿陽六一零辦公室將李淑琴放出。

2010年7月27日,四川綿陽科學城六一零及公安局警察劉斌、董××、費躍平闖入李淑琴家中,將李淑琴綁架到綿陽科學城和綿陽市合辦的洗腦班(在朝陽機械廠招待所),兩個月後才放回家中,並罰李淑琴退休前所在單位科學城教委六萬元人民幣,交洗腦班和六一零辦公室,想以此引起科學城教委工作人員對法輪功的不理解和仇恨。

四川綿陽科學城對轄區所有法輪功學員住宅電話進行監控,和手機竊聽,科學城教委派退休人員對李淑琴監控,如果李淑琴煉法輪功,就扣除教委所有職工每年三百元精神文明獎,以此挑動群眾鬥群眾。

2010年10月,綿陽“610”及國保警察周哲與一個人一起來到李淑琴家中,宣布取保候審結束,強迫李淑琴簽字。警察周哲說:“取保候審結束,但案子沒結束”,以此威脅李淑琴。

2011年4月24日上午,四川綿陽涪城區城郊派出所警察綁架了李淑琴,中午李淑琴正念闖了出來,城郊派出所警察、科學城警察劉斌、杜世軍等四人,和科學城基教中心保衛幹事對李淑琴家進行非法抄家。

當時蘇南正在家中,為避免再次被綁架,她從二樓窗臺跳下來,不幸造成左大腿左腳骨折。住院期間“610”警察到醫院監控她,在她出院後,又闖到家裏騷擾,並強迫李淑琴在筆錄上簽字。

蘇南左腿變形,小腿傷口不停流出組織液,腰椎變形不能直立,只能彎腰站立,身體瘦弱,生活不能完全自理,只能由父母照顧生活。看到昔日善良、美麗、純凈的女兒,如今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年邁的父母常常以淚洗面。而作惡的科學城警察為了掩蓋迫害事實,竟然在群眾中散布謠言:說蘇南煉法輪功得精神病,跳樓自殺,欺騙民眾。這也使蘇南及其家人遭受巨大的精神痛苦。

六、鄭旭軍家人遭受的迫害

鄭旭軍的姐姐鄭旭紅、鄭偉紅在2000年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浙江莫幹山女子勞教所。

鄭旭軍2001年9月被非法抓捕,在派出所、拘留所被犯人毆打胸部和臉部,後下落不明。其父(當年70多歲)從浙江農村到北京打聽下落,抓捕他的派出所警察與北京政保大隊相互推諉,都說不知道。70多歲的老人在北京到處奔波,卻一無所獲,含淚而歸。半年後,其父母才接到通知說已於2002年3月被非法勞教兩年,由北京調遣處已轉到北京團河勞教所。

2006年4月份,浙江金華地區武義縣公安局國保一夥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鄭偉紅家中,抄走電腦及大法資料。中共不法警察還一同綁架了她的丈夫。鄭偉紅的兒子當時還在高三讀書,也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2006年8月份,鄭偉紅被非法判刑3年半,武義縣610等指控鄭偉紅奪(共產黨的)權,“傳《九評》”反對共產黨,並稱鄭偉紅為反革命。在法庭上,武義縣610公然矢口否認中共七年多來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

鄭旭軍的母親叫鄭姜女,原先並沒有煉法輪功,但是她非常明白子女們善良,也知道迫害法輪大法的真相。武義縣610將她也列入迫害名單,指使柳城鎮武裝部的幹部到鄭姜女家裏填寫“法輪功人員登記表”,企圖對她進一步迫害。武義縣610威脅鄭姜女要抓捕她兒子鄭旭軍。

鄭偉紅的父親已經近八十歲了,在邪惡的迫害中心力交瘁,已經臥床不起。

鄭旭軍到妻子蘇南父母家中,照顧蘇南。鄭旭軍照顧蘇南一年後,回到浙江金華地區武義縣柳城烏西畈村、鄭旭軍父母家中,不料綿陽科學城警察到浙江金華武義柳城烏西畈村,夥同浙江金華、武義和柳城烏西畈的警察、610,到鄭旭軍父母家中非法抓鄭旭軍。鄭旭軍從家中跑出,從此流離失所。

2015年2月,綿陽科學城國保大隊警察打電話給浙江金華,金華、武義柳城和烏西畈村警察、610、街道和村委會一幫人到鄭旭軍父母家中非法抓鄭旭軍,致使鄭旭軍年邁的父親受驚嚇而住院。

2015年7月,鄭旭軍父親病逝,在出殯的葬禮上,警察又去非法抓鄭旭軍,沒有抓到人,致使鄭旭軍家人精神上受到巨大傷害,鄭旭軍年邁的母親因思念兒子,多次住醫院,鄭旭軍的妻子蘇南左大腿骨折和左腳跟骨粉碎,長達七年,患骨髓炎絕癥,生命垂危,後來才慢慢康復。

現在蘇南在年邁父母家中,生活困難,而鄭旭軍母親及家人更是思念鄭旭軍,精神非常痛苦,而綿陽和綿陽科學城以及浙江金華不法人員從沒有放松對鄭旭軍家人和蘇南親人的監控,一直在找鄭旭軍的下落,企圖非法抓捕鄭旭軍。

現在鄭旭軍仍有家不能回,過著艱苦的流離失所的日子。

七、洗腦班:企圖消滅人的靈魂的魔窟

鄭旭軍在2001年9月27日至2002年4月6日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遭強制洗腦迫害。下面是鄭旭軍2014年4月6日在明慧網以自己的親身經歷揭露這些所謂“法制中心”強制洗腦、扭曲人心的罪惡。

在我被關押迫害的幾年裏,無論是在北京市的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還是馬三家的勞教所裏,都遇到了參與迫害的包夾、武警、警察、610人員被法輪功學員的善行所感化,拒絕參與迫害,默默地幫助法輪功學員,有的甚至自己也開始煉法輪功。在整個對法輪大法的殘酷迫害暴行中,洗腦班(對外謊稱“法制教育中心”、“法制教育基地”、“關心學校”、“學習班”等)是受迫害人數最多的地方,它是由610這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設立的黑監獄。勞教、判刑,都有刑期,而洗腦班沒有,也沒有任何手續,有的法輪功學員從監獄和勞教所裏出來以後直接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洗腦班裏有各種慘絕人寰的迫害,許多法輪功學員在洗腦班裏被迫害致殘、被強奸、被迫害致死。這種迫害是在完全封閉的情況下發生,所以具體的迫害情況,即便是不同的參與者也不完全清楚。在各地剛成立洗腦班的初期,把法輪功學員關進去之後,一上來就是毒打、施行酷刑,到了2000年下半年的時候,開始了用各種歪理邪說來迷惑法輪功學員,如果法輪功學員不被其迷惑,幾天之後便開始毒打、不讓睡覺,以及實施各種酷刑。

中共在各地辦的洗腦班數不勝數,從街道、鄉鎮、縣、市以至於到大一點單位都辦過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其數量遠遠超過了勞教所和監獄。每個洗腦班一方面會得到來自610的資金支持,另一方面,在洗腦班通過610脅迫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所在的單位、以及法輪功學員的親友繳納巨額“學費”。在洗腦班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員,不僅可以拿到豐厚的報酬,還可以享有去各地旅遊等的待遇。每當完成一個“轉化”指標時,又會得到不同數目的獎金。所以許多道德敗壞的人,或者不明真相的人都積極參與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是610中級別最高的洗腦班,位於北京市大興區,據說過去那裏曾經是一個勞教所,鎮壓法輪功之後,花巨資對其進行了改造,所有房間都重新做了裝修。關到這裏來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認為是“重要骨幹”。

2001年9月17日,我在北京地鐵上被非法搜包,翻出了真相資料,隨後被劫持到北京市看守所。9月27日,我被國保套上黑頭套從看守所綁架到後來才知道的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2002年4月6日,又從洗腦班直接送到團河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6個多月,雖然國保給我開具了“監視居住”的手續單,但是其他的警察告訴我,這根本就不是監視居住,沒有這樣幹的。直接參與迫害的人員有國保、武警、勞教警察、國安人員,還有一些走向反面的曾經修煉過法輪功的勞教人員,還有一些來歷不明的所謂專家等各種人。

每個在北京洗腦班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由6~8個武警二十四小時負責監視,在洗腦階段有若幹名勞教人員和四名以上的勞教警察負責,洗腦時武警便撤出。洗腦失敗後,便是各種酷刑上演,每種酷刑由不同的人來操作,都是輪班的,所以這一幫的惡人,一般不知道上一幫的惡人具體幹了些什麼,除非他們自己互相溝通。例如灌食的是一幫人,毒打的是一幫人,熬鷹不讓睡覺又會是另一幫人等等。打手也有好幾種,都是一幫一幫的輪班。這樣可以相互保密,除了受害者本人,別人都不會知道整個的迫害情況,這樣他們便可以肆無忌憚的幹壞事。多數情況武警不參與直接迫害,裏面有個武警的中隊長還特意告訴武警,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但也有個別武警參與了毒打或者故意不讓法輪功學員上廁所等。武警知道的迫害情況也是非常有限的,因為多數情況下,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武警就撤出去了,迫害完了之後才把武警叫回來值班。

我當時被關押在一樓中間的一個房間裏,編號是B2,B1靠近門口,B4在走廊的最裏面。關在裏面的人,都是只喊代號,他們都叫我B2.由於這裏的迫害手段極其邪惡,多數的法輪功學員關押幾天後便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做了錯事,然後就被關到其它地方去了。我在這裏呆的時間比較長,六個多月,B4關的是一個大學生,叫謝戈,他來的比我晚,但是我走了之後他還一直被關在洗腦班,前後關押了一年多,我們後來在團河勞教所見了面。謝戈在洗腦班一直絕食,好多武警都喜歡和他聊天,他被迫害時,高喊“法輪大法好!”,在半夜裏我聽到過好幾次。

我的隔壁,在B2和B4之間(不知道是不是B3)還關押過一個女法輪功學員,那段時間,半夜裏經常傳來她被迫害時淒厲的叫聲,令人不寒而栗。曾經有武警告訴我,四、五個男國保打手對她進行毒打、淩辱,那裏的打手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個子特別高,身強體壯。那時是寒冬,窗戶被打開,法輪功學員被澆了冷水。

看管我的武警每班都是兩個人,他們就站在我的床前,床前還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個本子,用以記錄我的情況,我的每個動作他們都要做記錄,睡覺的時候,我翻個身等也都有記錄。武警是兩個小時一班,到兩個小時後,就換另外兩個武警。除了這兩個武警,還經常有武警的領導、國保的領導來巡視。有的進屋來看看,有的趴在房門的窺孔裏看。

我的那張床,上面的墊子是撤走了的,只剩下硬的床板,除了睡覺躺著,平時都被要求端坐在床板上,時間長了,屁股上長出兩個厚厚的繭墊子,好多年以後才消失。房間有一個門和一個窗戶,窗戶是被厚厚的窗簾堵上的,透不進一點陽光,屋裏是靠天花板上的四個燈泡來照明的,燈泡二十四小時亮著,沒有白天和黑夜,也沒有春夏秋冬。

這裏的武警,除了士官,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涉世未深,法輪功學員的大善和這裏的邪惡的對比是明顯的,一段時間之後,許多武警就不再相信邪惡的謊言。他們許多人開始力所能及的幫助法輪功學員。他們知道我是個博士生,因為信仰被開除,非常同情我。有的武警給我悄悄的塞上一個蘋果或其它吃的東西,晚上他們端來熱水讓我洗腳。這些事被領導看見之後,把武警召集起來開會,威脅武警要配合610、國保的迫害,否則就軍法軍紀處置。還威脅這裏的武警,對洗腦班的情況要絕對保密,不但在部隊期間,在退伍以後也不能說出去,在退伍後十年之內,如果明慧網上出現了“法培”的內部消息時,都會追究他們的責任。開過這個會之後,有些武警就不敢再跟我說話了,但是另一些武警仍然暗中照顧我。洗腦班一方面高度保密,另一方面卻在中共喉舌中黑白顛倒的大肆宣揚,被說成是“春風化雨”。在2002年的兩會期間,與會的代表委員還到洗腦班參觀。

勞動教養制度,連中共體制內的人和學者都認為是無比邪惡的東西,十幾年的迫害法輪功運動中,江澤民集團投巨資重新翻建了各地的勞教所,用來關押法輪功學員,勞教所內部還組建了各種強制洗腦的“攻堅班”,各種酷刑和下流的東西,被惡警堂而皇之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許多勞教所的洗腦班還對外行惡,非法關押在社會上的法輪功學員,收取巨額“學費”。

洗腦班是中共610掌控下最無恥的黑監獄,它的目的絕不滿足於對法輪功學員施行酷刑等肉體和精神的折磨,甚至於不滿足於奪取法輪功學員的性命,它真正的企圖是要扼殺一個人的靈魂,雖然表面上中共邪黨宣揚無神論。因此,在洗腦班裏,它們不僅要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還要求那些曾經在大法中受益的法輪功學員,辱罵他們的師父,歌頌中共邪黨,變成一個是非顛倒、善惡不分的行屍走肉。

在北京法培的洗腦黑監獄裏,對我毆打最厲害的一個人叫杜秀雲,是對外經濟貿易大學的數學教授,曾經學過法輪功,後來被勞教,在北京女子勞教所裏被洗腦以後,徹底走向反面,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她的惡行卻得到了勞教警察和610的極大鼓勵,在勞教期間走出勞教所參與各地區的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還受邀到北京電視臺做誣蔑法輪功的節目。在北京洗腦班期間,杜秀雲在警察的指使下對我進行了長時間的毒打,她不僅惡毒的攻擊大法和大法修煉者,還把佛教、基督教等和一切的修煉法門都斥之為“邪惡”,人性和善良在她身上消失殆盡,成了只聽從惡魔、死了靈魂的人。幾年之後,她從六樓跳下,結束了可悲的一生。指使杜秀雲行惡的其中一個警察,叫李繼榮,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中犯下累累罪行,卻被封為司法警察的“英模”,還當上了中共十六大的黨代表。惡警們自己都說,一個勞教警察當上黨代表,在中共建政以來都沒有過。所以一批急功近利的惡徒,更加積極的迫害法輪功學員。

鄭旭軍2013年5月24日給電科院領導的信說:“也有許多老師和同學對我不理解,為什麼要修煉法輪功?其實學習法輪功18年了,我還沒有見過李洪志先生本人,而李老師的著作《轉法輪》已讓我震撼不已。《轉法輪》的讀者不僅有高級知識分子,各個知識階層、各個社會階層,而且男女老少都有,東方人西方人都有,白種人黑種人都有。我想任何一個文學家、科學家都寫不出這樣一本書來。書中道理高深,語言卻深入淺出得能讓所有的讀者明白,就這一點就足以說明李洪志先生的了不起。當然也有些人不理解,最主要的原因是傳統文化被徹底破壞了,大陸的知識分子只有知識沒有文化,使自己的思維限制在了一個很小的框框當中。

“在這十多年來,我沒有做過違法的事,卻被電科院違規開除,甚至越過法律底線將我的戶口註銷使我成為黑戶,有好幾個警察說,電科院做的太過份了。此後的歷屆領導上任我都通過各種方式表達了我的訴求,但是沒有任何回音。今天我再一次向你們表達我的訴求:恢復我的戶口;賠償這十幾年給我帶來的一切經濟損失。對你們而言這是一次糾正自己錯誤、選擇自己的未來的機會,我沒有怨恨,我希望你們能有美好的未來,我不希望歷史翻過這一頁時,連你們的子孫也要為你們現在的行為而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