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回廊敬天重德修煉文化世界回眸再現輝煌
緣歸大法道德升華病祛身輕佛光普照今日神話
史前文化生命探索浩瀚時空中外預言科學新見
迫害真相矢志不渝揭惡揚善曝光邪惡慈悲為懷
人生百態 社會亂象紅朝謊言華夏浩劫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怒人怨因緣啟示
深思明鑒心明眼亮信仰漫談雜談隨筆
上善若水省思感悟寓言啟示詩文樂畫
國際聲援天地正氣良知永存緊急救援
主頁 > 風雨滄桑 > 迫害真相

神州浩劫(十四):清華學子血與淚(3)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四、清純女生遭肉體、精神雙重摧殘

出生在山東省萊陽市團旺鎮三青村的柳志梅,一九九七年十七歲時,在一次選拔測試後,以“山東省第一”的成績被保送北京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時值法輪大法在中華大地廣泛傳播,其“真、善、忍”的修煉原則、使人道德升華及其神奇的健身效果,柳志梅來到清華,很快成為其中一名認真的修煉者。



被迫害前的柳志梅

柳志梅卻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修心向善,而遭受中共殘酷迫害,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臨出獄前遭獄方註射毒針,回家後第三天突然藥力發作,精神失常。她的母親無法承受這個打擊而匆匆去世。二零一零年,精神失常到已不記得自己年齡的柳志梅,有一天卻突然在自家墻上寫下了四個字:“清華大學”,這個和榮耀、快樂、痛苦、迫害聯系在一起的地方,這個曾讓她夢魂牽繞,而又為之心碎的地方。在病情好轉時,柳志梅常常念叨著一些人名,說那是清華大學(煉功點)的學長們。問她多大了,有時她會認真的告訴你,“二十一。”

二十一歲,那正是她入獄前的年齡。那時的柳志梅已被清華強令休學,她正和幾位清華大學的法輪功學員一起,為澄清法輪功真相而奔走,那時的她,勇敢而堅貞,為守護自己的信仰多次被打被關押,卻笑對生死,無畏無懼。那或許是她生命中最美好最璀璨的片段吧,竟能歷盡滄桑也難以磨滅,仿佛她的年齡她的記憶都靜止在那個時刻,一切痛苦都未曾發生……

在迫害之前,清華大學校內有九個法輪功煉功點,無論刮風下雨,不論嚴寒酷暑,每天早上五、六點鐘時,在清華校園內總是能聽到悅耳悠揚的煉功音樂聲。對每一個早期開始修煉的法輪大法學員來說,那一段時光都是他們最美好的回憶。柳志梅,從山東農村的一個瓦窯飛出來的金鳳凰,分外珍惜這雙重的幸運,她一面努力讀書,一面勤奮修煉,在清華大學的小樹林煉功點上,她總是一早就來煉功。

當時煉功點上學功的人很多,她總是認真細致地幫助新學的人糾正煉功動作。這個位於學生宿舍樓中央的方圓幾百平米的小樹林,每天任由清華學子們的自行車從它的身邊摩肩接踵地滾滾流過,而它則徑自保持著一份靜謐與安寧。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羅幹、劉京、周永康政治流氓集團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這時的柳志梅還未讀完大二,清華校方強逼柳家父母來北京將她帶回家。九月,校方對她不予註冊,之後強令休學並且不出示任何書面證明。二在歷經數次被抓被打及短暫關押後,柳志梅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於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學校開除。

二零零一年五月,柳志梅在北京海澱區的租住屋內被綁架,輾轉被劫持到幾個看守所,後來被非法拘禁在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柳志梅頭被打變形,胸部被打傷,多個指甲被摧殘掉。在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豐臺看守所期間,柳志梅經受了殘忍的酷刑。惡警把椅子的一個腿放在柳志梅腳面上,然後坐上去用力撚,用物品打她的腿,致使柳志梅兩個月後仍一瘸一拐的。更令人發指的是,幾個彪形大漢把柳志梅吊起來折磨,一個惡警說:“你再不說(指出賣其他法輪功學員),我就把你衣服扒光。”柳志梅當時年僅二十一歲,她哭著對惡警說:“論年紀你們和我父親差不多,我應該叫你們叔叔,求你們千萬別這樣……”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歲的柳志梅被扣上十幾項罪名,經北京海澱區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轉至山東女子監獄(位於濟南)繼續迫害。柳志梅曾經在看守所裏說過,她希望出去後能把大學上完,找個工作,然後去幫助其他被捕了的同修的孩子們。在她沒有被綁架之前,她就曾幾次找到清華化工系,表達想復學的希望。中共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使其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的目的,什麼手段都使上了,酷刑、藥物、威逼利誘法輪功學員的家人……而對年輕的柳志梅,他們則抓住了她想回清華念書的美好願望。

在柳志梅進監獄不久,清華大學就派來了幾個人來到監獄,包括她的大學教師,以“復學”為誘餌,欺騙她說,只要她“轉化”,就可保留她的學籍,並在監獄飯店請她吃了一頓飯。

在巨大壓力下,柳志梅違心“轉化”,並充當了為虎作倀的“幫教”。在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拒絕轉化時,惡警常逼她出主意想辦法逼迫轉化,招數越毒辣越誇贊,多次逼她動手打人。柳志梅偶爾痛苦地說:“……某某某的脖子不是我打斷的……”

柳志梅一門心思復習功課,然而三年過去了,再也沒有她復學的消息,柳志梅知道上當受騙了,精神受到很大刺激,沈默寡言。山東女子監獄的惡警為防止她從新找回信仰,編造出許多假消息,其中包括哄騙她說她的名字已經登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榜上了。柳志梅曾絕望的說:“……我的名字都上了惡人榜了……”

從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獄前,山東省女子監獄獄警鄧濟霞,四十多歲,副科級,常帶著柳志梅去監獄裏小醫院由犯人給打針,幾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針,約50毫升。大約二零零三年時,柳志梅的精神出現異常,從監獄教育科裏經常傳出柳志梅的哭喊聲:“我沒有病!我不打針!我不吃藥!”

二零零八年十月,山東省女子監獄打電話通知柳家人說,十一月十三日去接柳志梅回家。十一月十三日下午兩點多,柳家人把柳志梅接出監獄。在火車上,柳志梅告訴家人,臨出來前三天檢查身體,檢查結果說她後牙上有個洞,要去打針,說一個洞眼打一針,花了近六百元,後來沒要錢,免費給打了針。

剛到家的頭兩天,柳志梅看起來還算正常。到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現精神異常,並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顯得躁動不安,開始胡言亂語,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勢不停的來回抽動,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記憶,甚至說不清自己的年齡,說話語無倫次,一句話往往重復三遍。而且大量飲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濕的被褥上也無知無覺。親友稱,經觀察柳志梅牙齒上並沒有洞,親友們認為監獄所稱的“洞”只是為了註射毒針找的借口而已。

遭受中共迫害十年之後,柳志梅常常自語的一句話是——“我還活著,我還活著,我一直活著……”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用漢語說,用英語說,說了無數遍,還寫在了紙上。沒有人能理解她說的是什麼意思,有一天她大聲自語道,“我柳志梅死啦!他們活摘我的器官啦!”喊聲中余悸未消。中共系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於二零零六年曝光於世,那時,柳志梅正在獄中,而她出獄後也從未有人對她談及此事,尤其照顧她的法輪功學員更是擔心刺激她而不提此事,她是如何知道的呢?難道她在獄中曾經遭到活摘器官的威脅,或者是幸運的逃脫了活摘器官卻深受驚嚇?

她究竟在獄中遭受了什麼?不需要更多的言辭,不需要更多的證人,她歷經了慘絕人寰的迫害,中共當局系統的迫害奪去了她作為一個人、一個清純女生所能擁有的一切,從肉體到精神,幾乎只剩下一具軀殼。

原清華博士生黃奎在明慧網上看到柳志梅遭受的迫害後說,“可以想見,中共的警察、司法人員和獄警等怎樣對待來自其他階層的法輪功學員就可想而知。柳志梅的悲慘遭遇確實是超乎人們的想象。她現在失去了記憶,被迫害致瘋,尤其是她在墻上還歪歪斜斜寫了幾個字“清華大學”,看了真的令人心碎。這可以說是清華大學建校百年來一個真正恥辱,是中國人一個最大的悲哀,也是中共邪惡最大的一個見證。”

五、清華大學法輪功修煉群體遭迫害典型案例

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間,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頭目李嵐清曾親自坐鎮清華大學指揮迫害。清華大學啟動中共一套應用嫻熟的整人機制,以中共校黨委為主,成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組織,其成員大多是校機關現任和退休的返聘的官員,還有就是各院系退休的黨委書記,這些人大多以擅長於搞政治和整人,是在學術和教學崗位混不下去的人,他們夥同清華派出所、清華街道辦事處、中關村派出所、北京市公安局七處、北京市公安局十四處、國家安全部等單位,采取威脅、利誘、強制休學、退學、軟禁、洗腦、下崗等種種手段逼迫學生及教職工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據不完全統計,因修煉法輪功被刑事拘留、勞教和判刑的清華學生多達三十二人,最高刑期達十二年之久。反復被休學、甚至開除學籍和取消研究生入學資格的,多達二十五人,這些都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孟軍,男,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系碩士,青年教師。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月兩次被派出所和北京市公安局扣留,因為堅持信仰清華大學解聘被迫失業。後因二零零零年六月去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和平請願被拘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午夜,在貼大法真相資料時被中關村派出所警察抓走,孟軍受到非人的虐待,中關村派出所警察對他進行了二個小時的電擊、還用鐵鍬柄、木沙發扶手打其膝蓋兩處、大腿兩側、雙臂,僅膝蓋處就被打裂出二寸多長的口子。後關押於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一十三日孟軍被北京市中級法院以多種罪名,非法判刑十年。

虞佳,女,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講師。二零零零年新年因為法輪功問題去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其間被上“背銬”五天半,禁止飲食睡眠,手腕嚴重損傷;後清華大學每月只發給微薄生活費。其後因在清華校園裏公開煉功,多次被派出所扣留,並幾次被派出所警察當眾毆打致傷,後被北京市公安局十四處再次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警察非法逮捕,經秘密審判,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

王為宇,男,清華大學精密儀器與機械學系九六級博士生,校級優秀學生,多次獲優秀學生獎學金,本科畢業後免試直接攻讀博士研究生,曾擔任班長、科協副主席。在清華讀書期間開始學煉法輪功。九九年九月和十月兩次因參加修煉心得交流會被清華派出所扣押,被罰蹲四~五個小時,並被威逼訊問至深夜。後被迫休學長達四個多月,二零零零年六月再次被休學。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天安門與他人交談被警察無理拘留一周,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被迫離開學校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八月在公司上班時被國安特務秘密綁架、非法判刑八年,被關押在天津前進監獄。王為宇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在北京法制中心被非法關押並強制洗腦六個月零十二天,長時間被隔離關單間,有武警看守,沒有得到任何可供取暖的衣物,穿著八月份被抓時的單衣熬過零二年寒冷的冬天。王為宇被多根電棍長時間電擊全身,包括頭頂等敏感部位,頭頂整整脫掉一層皮,事隔半年多之後,被關押在朝陽區看守所時,同號的犯人還能看到他渾身被電焦的黑斑。王為宇頭部被惡警用電棍電擊、猛砸、被惡警用肘部狠力擊打,過了很久之後,直到被非法關押在前進監獄時,還經常感覺到頭部疼痛難忍,留下嚴重的後遺癥。

黃奎,清華大學精密儀器與機械學系九九級博士生,曾獲鄭格如獎學金、優秀學生一等獎學金,並獲清華大學“優秀畢業生”稱號。本科畢業後免試直接攻讀博士研究生。一九九九年十月,因修煉法輪功,學校強迫其休學三個月,二零零零年六月因在校園內煉功,被派出所警察在校園內當眾毆打,後被清華大學勒令退學。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廣東珠海被綁架、非法關押在珠海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廣東省四會監獄遭迫害,經歷了長期的奴工生產,每天工作十六到十八個小時,被強制的灌食迫害、十幾根高壓電棍電擊迫害等;被開批鬥會強制洗腦,強迫看誣蔑法輪功的光碟和書,從精神上進行摧殘,不讓睡覺長達一個月之久。

王欣,男,清華大學精密儀器與機械學系九九級博士生,曾獲校優秀幹部獎學金、優秀學生二等獎學金、好來西校友獎學金、細越育英獎學金,並擔任過班長、系科協副主席等職務。本科畢業後免試直接攻讀博士研究生。一九九九年十月被清華大學強令回家休學,並被告知“不從思想上脫離就不能回校”。二零零一年四月被抓,後關押於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王欣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三日被北京市中級法院以多種罪名,非法判刑九年,後王欣被關押在遼寧省南關嶺監獄。二零零九年中國新年前夕,王欣以絕食抗議迫害時,被監獄警察“灌食”迫害,喉管被插破,生命垂危,一度被送往醫院搶救。

許志廣,男,26歲,清華大學精密儀器與機械學系99級博士生,曾獲優秀學生一等獎學金,擔任過班長、系科協主席等職務。清華大學本科畢業後免試直接攻讀博士研究生。99年7月25日因上訪反映有關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北京市公安局無理扣押一天,99年10月因堅持法輪功的信仰被強令回家六周,並被告知“不從思想上脫離就不能回校”。2000年6月被告知“若再有行動立即休學或退學”,2001年4月被校方強行綁架至洗腦班,後即被迫離開學校,流離失所,2002年4月在網吧被綁架,其後曾在“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被非法關押半年之久,並被送入在團河勞教所的洗腦班強制洗腦,輾轉多處關押後,最後被關押於北京海澱分局看守所,2003年5月左右被非法秘密判刑一年半,審判是在北京市海澱區進行的。

劉文宇,清華大學熱能系九七級碩士研究生,獲清華大學優良學生獎學金。一九九九年五月因成績優異,提前攻讀博士學位。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五日到三十日,劉文宇被清華非法軟禁在二零零號核試驗基地,強迫其改變信仰,二零零零年六月,劉文宇因到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和平請願,被以“涉嫌非法聚集”之名非法刑拘一個月,並被清華勒令退學。

姚悅,女,清華大學微電子所九六級碩士研究生,本科畢業時曾被評為北京市優秀畢業生。一九九九年九月三日因在學校內公開煉功被清華大學派出所強行帶走,審問至第二天淩晨。被開除學籍,檔案被校方強行轉走。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淩晨,被中關村派出所匪警破門而入抓走,匪警將姚悅的兩手銬在床欄桿上,用電棍電其手腕。後關押於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姚悅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三日被北京市中級法院羅列多種罪名,非法判刑十二年。

俞平,男,清華大學熱能系一九九五級碩士研究生,一九九七年三月因成績優異提前攻讀博士學位,曾獲清華大學一二九獎學金,西門子獎學金。曾任系研究生會主席,研究生工作小組副組長。一九九九年六月初完成學位論文,是國家863計劃航天領域高科技項目,並被評為優秀畢業論文,但因六月二十日到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和平請願,學位被清華大學擱置不授予,以博士肄業處理。已獲俄亥俄大學全額獎學金,卻失去深造機會。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俞平和趙玉敏夫婦被北京朝陽區三間房派出所警察搶劫並綁架。俞平被關押在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遭受種種迫害,後被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北京前進監獄(天津茶澱);趙玉敏被非法判刑二年六個月,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下午四點,俞平被北京市公安局東城分局東華門派出所的警察闖入家中綁架了他們夫婦,被非法勞教二年六個月,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俞平的妻子趙玉敏,被送到湖北武漢女子勞教所。六十八歲的嶽母秦秀娥老人也被綁架,被勞教兩年,送到山西太原女子勞教所。留下兒子和一歲多的女兒,成為無人照顧的孤兒。

秦鵬,男,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工商管理系碩士生,大學期間多次獲得“優秀三好學生”、“優秀學生幹部”等稱號。因工作努力、待人熱情受到同學好評。一九九九年十月因參加法輪功修煉心得交流會被抓,被學校強迫休學。二零零零年六月因煉功被抓,又被清華強迫休學。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淩晨,被中關村派出所警察破門而入抓走,同時被抓的還有他的妻子王雯(法輪功學員)和不滿一歲尚未斷奶的兒子,後關押於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其後,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三大隊被非法勞教兩年,經受長期的高壓體罰強迫洗腦。解教後,秦鵬二零零三年六月被清華大學有關人員騙回學校,在論文答辯時再次被抓,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一大隊,遭受嚴酷的迫害(包括捆綁在床上、鐵椅子上毒打、冷凍等)。為示抗議,秦鵬從二零零四年新年前後開始絕食抗議迫害,反而遭受更嚴酷的對待,連大小便都被嚴格限制,到四月份,秦鵬已連續絕食幾十天,骨瘦如柴,不能行走,大小便不能自理,然而惡警仍對其迫害,野蠻灌食。秦鵬於二零零四年九月被轉到河北高陽勞教所繼續遭受迫害。因他身體屢受摧殘,他提出無法勞動,被惡警用手搖電話、地銬等折磨,致使其手腳易脹、麻木,左膝無法正常運動。

李春艷,女,清華大學工程物理系本科生。1999年9月因拒絕寫不煉功的保證校方不予註冊。99年10月因參加修煉心得交流會被校派出所扣留、審問至淩晨,期間被體罰。因其早晨在校內公開煉功,多次被清華派出所迫害,被北京市公安局十四處警察非法審訊。後被勒令休學,但是清華大學不同意開書面的休學證明,理由是怕她對外公布真相。2000年12月,在珠海以“顛覆國家政權罪”被非法逮捕,後來改控“破壞法律實施”罪名,被關押在珠海第二看守所,珠海市香洲區法院於2001年10月進行非法審判,審訊結果原定在2002年中國新年前後宣布,但因布什總統訪華而推後,於2002年9月被非法判刑5年。

馬艷,女,清華大學建築系九四級本科生,清華人文學院傳播學第二學位。一九九八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去天安門和平表達心聲“法輪大法是正法”,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被拘數天都無人通知其父母,令其家人承受了極大的精神痛苦。隨後校方來電話通知其退學,被其拒絕後,校方又電話通知其被開除學籍。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珠海以“顛覆國家政權罪”被非法逮捕,後來改控“破壞法律實施”罪名,被關押在珠海第一看守所,珠海市香洲區法院於二零零一年十月進行非法審判,二零零二年九月份被非法判刑五年。

清華大學作為中國重中之重的學府,本應該是有識之士探索真理,授業解惑之地,使有才華的學子汲取人類思想、知識之精華,成就為道德高尚的棟梁之才。可是,就在清華校園──這被人們視為驕傲的地方,卻上演著封殺“真、善、忍”信仰,漠視道德、人倫、法律,踐踏人權的惡劇、醜劇。須寅教授以自己被非法關押的親身經歷,揭露中共對法輪功學員令人發指的迫害,他說,“清華是中國最高的學府,是國家棟梁的搖籃,知識份子應該是國家的寶貴財富,可是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為了阻止人們修煉真、善、忍,連這種最寶貴的財富都肆無忌憚地迫害,幹出令人發指的事,實際上它是在毀中國、毀中華民族。中共不代表中華民族,我們愛國不是愛共產黨,是愛我們的國家,中共永遠是老百姓得到幸福和光明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