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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長樂:“4.25”永駐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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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我來到海外。當我第一天站在集體煉功隊伍中,聽到了久違的、十分熟悉的煉功音樂時,淚流滿面,我腦海中出現的場面是與北京同修一起煉功。重新找到大法,回歸大法,那種感覺真是像一個迷途的孩子,在經過萬般苦難後終於找到了自己親人一樣。

◎馮長樂

【明思網】10年前的今天,中國大陸萬名法輪功學員佇立北京街頭和平上訪,用實際行動證實了真善忍的偉大精神,用生命承諾著對真善忍信仰的堅韌不屈。法輪功學員驚天動地的壯舉,讓邪惡的中共膽寒,讓善良的民眾與世界看到法輪功修煉者,對其信仰的維護和大法堅不可摧的意志。

1999年初,我有幸走入大法修煉。通過學法修煉,我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修煉只有兩個多月,我的中漿性視網膜病變、子宮內膜易位癥、痛經,都不藥而愈,大法的美好,給我身心帶來喜悅和變化,讓我堅定了修煉。

同年4月26號早上,一個同事急忙找到我,問是否25號去過中南海“靜坐”?她說:昨天夜裏,北京公安局打電話問:家裏是否有煉法輪功的,是否有去過中南海的……因他家人不修煉,對公安半夜打電話查問感到很氣憤。同時他表示公安暗示,政府要對法輪功下手了,如果親朋好友中有煉的要留點神。

上午9點,公司保衛處突然通知要我開會,我心裏有警覺。果不其然,被傳開會都是修煉法輪功的同事,領導要25日到中南海上訪的簽名,並不許再去中南海上訪;結果大家誰都不簽名,這樣會就散了。

下午見到前一天打電話來的同修,她告訴我:昨天早上6點不到,她帶孩子坐出租車去,在西單下車,因為要等其他人,只好約在那裏。

“我們十幾人一路上背誦《洪吟》《論語》《精進要旨》,穿過小巷,來到北大醫院附近,就看到人山人海,府右街那邊已經過不去。大家都自發排隊,很多人在看書,有的在隊伍後邊煉功,男女老少都有。很多人,一看就知是從遠道而來的。隨後他們也站在路邊,為不影響行人,他們都站在馬路邊上。”她告訴我。

另一同修說:“那個壯觀的場面,我都激動得落淚。盡管彼此不認識,但是一見面都熱情打招呼,就像見到親人一樣。我和區裏幾位同修把帶的吃的,面包、雞蛋、水果,還有礦泉水都分給那些帶著孩子的同修,他們很多是外地來的。那些孩子真聽話,跟大人一起煉功學法,不哭不鬧。還有年輕母親,懷裏抱著嬰兒……去的路上,遇到很多外地來的人,不認識路,我們就給他們帶路,一路上遇到越來越多的人。”

她說:“當時值勤的警察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還要問我們,說這麼多人怎麼來的,來幹什麼。說‘六四’的時候還打個橫幅寫標語,你們怎麼什麼都沒有,站在這裏好幾個鐘頭,到底為什麼。然後法輪功學員馬上給他講真相。”

“425”和平上訪遭到中共構陷後,隨即各地法輪功學員源源不斷地來到北京證實大法、向民眾講真相。我所認識的同修自發的寫信給各級領導、各大報社,我們大家就一齊簽名。記得同修還把別區同修寫給中共領導人的信,念給大家聽。

盡管425之後,社會上形勢有些緊張,但是我們仍然堅持戶外集體煉功學法。直到6月的一天中午,大家正在集體煉功,一個片警在離我們二、三十米的地方觀察,連續幾天都是如此。一個同事對盯梢的片警說:“這些人一不偷,二不搶,都是不錯的人,你整天盯他們,你到底是跟他們過不去,還是你也想煉呀?大熱天,你中午睡會兒覺不好嗎?跟著緊逼盯人的,你不無聊啊?”

片警最後吐苦水說:“我也不願意這樣,可是上邊要我來了解這裏有多少煉法輪功的。上回他們‘包圍’中南海,來無蹤去無影,找誰誰都說沒去。現在要記錄他們的名字和單位。”

沒過幾天,公司領導再次找我們開會,並告知:“你們的名字都上報到局裏,以後不要在公開場合煉功,回家煉就好。千萬不要去參與政治活動被人利用……”

這種愉快的集體煉功學法的日子,直到“720”前夕被迫中止了。隨著中共對法輪功迫害的不斷升級和造謠媒體的煽動,形勢越發嚴峻。老學員首當其沖的被邪惡瘋狂的迫害。有的降級使用,有的被送入洗腦班,而曾經引導我走入大法修煉的那位同修,2001年在中共國殤日當天,因在天安門廣場高喊“法輪大法好”而被毒打,被判刑三年。

沒打壓前,大家都知道《轉法輪》這本書,很多人不急於看,打壓後,成了禁書,人們反倒都私下裏爭相傳看,有人不睡覺也得看完。有人問:這本書連“共產黨”三個字提都沒提,共產黨跟人家幹嘛過不去呀?還有人追著我們這些修煉人要書看,說非得整明白啥是法輪功不可。當時公司物流中心庫房中曾有法輪功書籍的備貨,遭打壓後,這些書被封存。真正要上繳時,竟然被封存的書所剩無幾!

2002年初,坐落在三環路邊的公司18層公寓大樓,一夜之間掛上“法輪大法好”的巨大條幅,一直從樓頂垂下至倒數第四層。三、四米多寬,數十米長!耀眼的黃色緞字面上用縫紉機紮上五個紅色大字。同事們議論紛紛。警察也如臨大敵,多次來公司調查。看到條幅的同事說:警察都抱不過來,都是緞子,下面拴了很多最大號的鉚釘。“法輪功真厲害!”警察也納悶,如此巨大條幅到底怎麼掛上去的?四面八方都是樓,就是沒有人發現誰掛的!

一天上班沿途,運河上漂浮著巨大的色澤鮮艷的大法輪圖形,巨大的萬字符,隨水流緩緩順流而下,當時正是早上上班時段,很多路人、騎車人看到。可笑的是,那些警察不得不劃著小船緊隨其後追逐。

2002年我來到海外。當我第一天站在集體煉功隊伍中,聽到了久違的、十分熟悉的煉功音樂時,淚流滿面,我腦海中出現的場面是與北京同修一起煉功。重新找到大法,回歸大法,那種感覺真是像一個迷途的孩子,在經過萬般苦難後終於找到了自己親人一樣。

當我第一次與海外同修集體學法,翻開《洪吟》第一頁,看到的是師尊慈祥的笑容,詩中的每一個字都變成法輪,五顏六色,小而大,旋轉著、飛舞著,從書中撲面而來。我手捧著寶書,整個人融化在大法的萬丈光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