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中國鬼話錄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瞿嵐桂【明思網】這裏的“鬼話”不是通常的謊言胡話的意思,如“共產主義的鬼話”。這是真的鬼話:是披了一張人皮的鬼說的話或人被鬼操縱時說的話。筆者從去年12月至今年5月明慧網刊載的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真相材料中摘錄出這些話語說詞,以醒人眼,以警世心。所錄均是原文中冒號以後、引號以內的原汁原味的話語,有些話為使讀者看明白,筆者根據原文的敘述只對“語境”略作交待,話中的“你”“你們”均指法輪功學員。
# 原中共中央總書記江澤民:“我就不信共產黨戰勝不了法輪功”。“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法輪功白打,打死算自殺” 。
# 中共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書記羅幹:“勞動教養是一種比較嚴厲的行政處罰形式,對‘轉化’法輪功有獨特作用”“馬三家幹警充分發揮警電棍的威力”。“對有百分之一轉化希望的人,要做百分之百的努力”。
#“對法輪功怎麼整都不為過。”(原黑龍江省委書記徐有方)
# “對待法輪功不怕流血!”(天津市政法委領導宋平順)
#“你們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我們不怕你們不轉,中央早就下決心,讓法輪功在中國消失。我們有的是辦法,最後剩下極少數不轉化的,不定把你們弄到什麼地方去……”(山東濟南歷城區政法委領導張某某 )
# “什麼時候見你們打人罵人,才算真正轉化徹底了。”(河北省會法制教育中心教育處長孔繁運)
# “看見了吧?如果你如實招來,一個多小時就能下來了,如若不然,各種刑法讓你嘗個遍,那些堅持的都死了,沒有幾個能從這上走下來的。”( 長春市公安局一處一警察指著老虎凳說)
# “別把法輪功當人看。”(石家莊市勞教所202中隊警察邊樹強)
# “弄死你們一個就像弄死一個螞蟻。” (保定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一警察)
#“在我手下,一星期兩死(編者註:指迫害死兩個人)我咋地了?我還是我,別看你們幾個法輪功,我就不信治不服你們。”(遼寧省女子監獄八大隊警察左曉燕)
# “我就是政府。你只有兩條道,一個是轉化,一個是死在這裏。”
(佳木斯市看守所一警察)
#“不轉化,有辦法。不行就給我打!死了我負責!二十四小時不許睡覺,給我看著。什麼時候轉化了,什麼時候睡覺!”“不怕你們不轉化,有的是招!龍山死了兩個了,我唐玉寶照樣當大隊長!”(沈陽市龍山教養院警察唐玉寶)
#“不打人罵人的法輪功學員就是轉化不徹底。”(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七中隊中隊長張小芳)
#“就因為你在家裏做好人,共產黨不讓做好人了。”(河北省淶水縣公安局政保股股長戴春傑)
# “你們去偷、去搶、去賭,煉什麼法輪功,做什麼好人,共產黨是不允許你們煉的,是決不允許你們去做什麼好人的。”(四川米易縣看守所劉啟朝邊打邊說)
#“我瞅你就來氣,就你帶的頭,我今天非把你打到太平房去,看誰能把我怎樣。”“為了打法輪功學員,我在家練打沙袋。”(撫順教養院警察吳偉)
#“去年二十四個法輪功我也對付了,你這幾個算什麼?共產黨有的是辦法。”(武漢市寶豐路女子監獄警察郭燕)
#“現在有兩個辦法供你選擇,一是把你單獨一人關進一個全封閉的黑屋子,裏面除了一個電燈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每日三餐通過一個小窗口給你送飯送水,除此之外與外界沒有任何聯系,甚至連外面的聲音都聽不到,連外面的光都看不到。據實驗世界上堅持最長的是49天,就會活活的寂寞而死。再一個辦法是把你吊起來,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想活又活不了,想死又死不成,連撞墻都沒法撞。”“進了‘法教班’只有兩條出路,要麼跟法輪功決裂,要麼跟共產黨決裂。”“不轉化就只有死路一條。”“在‘法教班’我們這些人對你還算是客氣的,你再不轉化,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你送到公安部辦的醫院裏去,到那裏你就知道厲害了。” ( 湖北某地洗腦班一領導)
#“中央文件有規定,不準在任何場所煉法輪功,就是在廁所裏也不許煉!廁所也是場所!”“我是共產黨的狗,叫我咬誰就咬誰,叫我抓誰就抓誰。”(山東省安丘市王家莊子鎮派出所所長韓福本)
# “上級檢查所裏工作時說了,用手打不對,應該用警棍或電棒打才對。” (陜西省女子勞教所)
#“咱們警察不用刑能叫共產黨的警察嗎?只要讓我們認準你是目標,你就得招,有沒有問題都得招。把你按倒在地上,四個警察拿著四個膠皮管子輪流打上半個小時,後背輕則腫一寸多高,重則打得皮開肉綻,然後再撒上鹽,拿腳往上一踹,那誰受得了?!這招對法輪功的真不管用,對付法輪功的除此之外還得用精神折磨,除了給你上刑之外,幾天再不讓你睡覺,就是讓你精神崩潰!哈哈哈” (大慶市公安局一副局長)
#“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不然挖個坑埋在土裏只剩頭。”
(河北省高陽勞教所一警察)
#“共產黨就是我爹,我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我把你的肉割下一千塊、一萬塊,我都不解恨。”( 山東省臨沂市莒南縣610辦公室成員馬宗濤)
#“不說,有招治你,就是死了也找不著傷,說是心臟病突發。”“我們已請示局長,你不說就套(編者註:指用數層塑料袋套住人頭下端緊緊紮住),死了就算心臟病突發。”(大慶市公安局黃隊)
#“用不著打死,就是打得生不如死才是恰到好處。” ( .湖南省株洲市白馬□勞教所)
#“我就迫害你們了!超時勞動了!虐待你們了!反正世界上都知道我是大惡人,你們就說這裏的真實情況就加重迫害你們!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你說我也不怕,這是上邊、共產黨讓幹的。”“為什麼讓你們寫“三書”,因為一個人寫‘三書’,給我200元錢。”(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警察趙爽)
#“做賊、殺人、放火、賣淫、嫖娼我都不管,我們就管煉法輪功的。”(長春市寬城區西三條派出所警察郭建成)
#“我沒法跟你們說,你們要真的是殺人放火也許還沒事呢!就是你們法輪功,比殺人放火嚴重。”(.河北廊坊市廣陽區政府辦公室主任劉建東)
#““隨便打,留一口氣就行!”(吉林監獄警察李永生)
#“不要打腰部,腰子有用的。”(廣州白雲區戒毒所幾個吸毒者毆打一法輪功學員時一所裏的醫生指點道)
#“局長交代了,你要不供出誰煉法輪功,就讓你血濺刑警隊。” (黑龍江省湯原縣一警察)
#“就是要讓你們大法學員血流成河。”(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警察李奇)
#“對你們這些頑固的法輪功,真該送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全部殺掉”。(雲南省第二勞教所警戒科科長曲開明(音))
#“打死你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給你像蘇家屯集中營那樣挖心挖肝!”(沈陽市鐵西國保大隊一李姓警察)
#“明天我非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不可。”(山東省臨沂市莒南縣610辦公室成員盧修田)
#“整人的辦法有一千種,我會九百九十九種,我不整死你們才怪呢。”(山東沂水縣阮波)
#“全國13億人,少你一個不算什麼”。(四川省綿陽市新華勞教所警察蔣勁松)
#“你不是很拗嗎?我從小想得到的東西沒有一樣得不到的,只要進了這個門,沒有一個不轉化出去的,除非躺著出去。”(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警察王月瑤)
#“你還煉功?把你的藥量加得更大,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江蘇徐州精神病院院長)
#“我們這裏的醫院弄死一個人像弄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醫院內部就有一個太平間,死了人誰也不會來調查!我開一張病死單證明,也調查不到死因!”(廣州白雲精神病院張德智)
# “把你們送精神病院去打一針,我叫你什麼功都不知道,到時候給焦點訪談打個電話,過不了幾天保證全國人民都知道有一個婦女領著孩子練法輪功,結果把孩子給毀了,一個好端端的孩子練成癡呆兒了!”“誰給我們錢我們就聽誰的,不怕你知道,焦點訪談裏關於法輪功的內容都是從我們這兒出去的,上邊說你是啥你就是啥!” (.北京前門公安分局一警察) “幹脆把她們娘倆開車拉到廣場上,澆上汽油放火燒死算了,就說他們自焚圓滿升天了!” (.該局又一警察)
# “如果你繼續修煉法輪功,即使你不瘋的話,我們也能讓你瘋。” (江蘇省常州市警察和民政局的官員將一法輪功學員強行帶到常州市第102醫院精神疾病治療中心後這樣說)
#“你母親就是一個人對著墻說法輪大法好,也要抓起來判刑,這統統歸610管。”(沈陽市中級法院韓慶春)
#“沒擾亂也抓你。”(吉林省幹安縣第二派出所以“擾亂罪”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學員質問,我在家睡覺呢,擾亂誰了?該所警察劉偉如此回答)
# “你有沒有‘擾亂社會治安的’行為並不重要,你只要向別人講了一句‘真善忍好就’是一種罪過,就可以送你勞教。” (湖南省株洲駐白馬□勞教所檢察室一工作人員)
#“我就是土匪!”“我就是搜查證,別跟我講人權,我啥也不怕,你願去哪兒告就去哪兒告吧!”(河北省張家口老鴉莊鎮黨委書記張建軍) #, “不拿錢,就用推土機把院墻、房子給推倒,看你給不給。” (山東省莒南縣洙邊鎮一法輪功學員被洗腦班迫害一個月,610人員向該學員妻子索要二千元夥食費時,該鎮一姓崔的包片幹部如是說)
#“我要叫你家破人亡!”(永昌縣公安局局長劉福海)
# “你告我們什麼?你上哪去告?你現在連自由都沒有,還講什麼人權?在這裏你什麼權利都沒有,就是折磨你,讓你死不了活受罪。” (遼寧錦州南山監獄)
# “當官的有權說了就算,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寧可老百姓死100,不許當官死一個。”“我就是那最壞的人。” (某市永春派出所所長)
# “別人能幹的,我們公安也能,什麼都會做出來。” (北京天安門派出所一警察)
#“講人道?告訴你,我們警察就是半個流氓。”(遼寧錦州市錦華派出所警察羅英濤)
# “我就流氓!我就流氓!你要年輕,我就強奸你”。(某市安順路派出所一警察邊打說)
# “把你送到你兒子的學校,讓你兒子看看你的慘像。”(吉林省松原市公安局一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用酷刑折磨後這樣說)
# “就讓你父母看著電你。” ( 沈陽市龍山教養院一警察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電刑時把該學員父母的照片擺到桌子上說的話)
# “弄到屋裏把你強奸了,弄死算了!” (山東壽光看守所一警察)
# “誰證明你懷孕了?你死了送火葬場一燒,叫你家人認領骨灰盒去吧!”(河北省高陽勞教所一警察對一有孕在身的法輪功學員嚴刑拷打20多個小時後這樣說)
#“讓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別廢話,你承認也得承認,不承認也得承認,在這個凳子上(編者註:指老虎凳),就是讓你說你強奸了你媽你今天都得承認!”(長春市公安局一處
警察劉會賓)
# “誰叫你煉法輪功了,你要不煉法輪功不就沒這事了?” (一北大畢業的女碩士講述警察對她的流氓行為時,北京610 辦公室如此回答)
# “我當著你的面把你媽打死,你恨不恨我?” (青島市城陽區流亭鎮聯防派出所警察把母子兩個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派出所內,當著母親的面打兒子,又當著兒子的面打他的母親時,該所警察呂世忠這樣問道)
#“你反對共產黨,你說我吊銬你五次了,我要吊銬你十次、百次,剝你的皮,抽你的筋。”( 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警察祁某)
# “這是工作!”( 當一法輪功學員問沈陽龍山教養院一女警察:我們都是女人,女人本應該是善良的,為什麼你還要殘害女人呢?該警察如此回答)
#“我能有今天(編者註:指升官),還不全是靠有了你們這些法輪功。”(大連教養院8大隊副大隊長景殿科)
#“我正等著上斷頭臺呢!”(吉林.舒蘭市公安局副局長辛河)
# “你要做好人,我就做壞人”。“我們沒有什麼不敢做,我就是地獄裏的小鬼轉世。” ( 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一警察)
# “迫害法輪功我們不怕下地獄,不怕神形全滅”。(貴州都勻監獄警察)
# “我就是你們師父講的是下地獄的那一夥的,我不怕下地獄…… 我現在不是活的挺好的嗎?哈哈……”(撫順公安一處副隊長關勇)
#“我就是下無生門的。”“應該把她們(編者註:指法輪功學員)交給日本人做活體解剖,拉一刀撒一把鹽” (馬三家教養院獄醫陳兵)
#“你還不知道攻堅隊的意思吧,就是用狠、打、逼把你們整服。這裏最安全,打死人沒
人知道。” (湖南省株洲市白馬□女子勞教所第七大隊吸毒者李穎﹞
# “你牛,你不背監規,我就是要迫害你,我今生不想做人了,我想做鬼,我就是要搞你,你拿我怎麼樣?”( 廣西黎塘監獄一警察)
上面的話雖大都是片言只語,但都說得赤裸裸直白白,無遮無掩,無羞無恥,可謂字字出自牙縫,句句見盡心跡。這正是鬼話,人被鬼操縱著說的話。人的話是有“語義”的,可以咀嚼,可以品味。惡鬼的話卻無語義可言,裸露慘白,把說話者所在境遇,生命狀態,意欲所為徑直地發泄出來,如同野獸餓急了直著嗓子號,人聽來自然是陰氣透肌,尖利刺骨,森冷可怖。而其中所喧囂出的不可理喻,冥頑僵硬,瘋癲狂躁和死心亡命,則生動形象地表明了它們是怎樣的被恐懼和死亡所控制的,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這些鬼話與其說是要向人傳遞什麼信息,無寧說是它們自己內心的獨白,,對人不對人它們都如是說如是做。說透了,這些話不是要告訴人們什麼,而是要讓人知道說者是什麼。因此它們雖出自眾多之口,但發露的心態、“意思”甚至語氣、口吻就具有了驚人的一致性。這正是同聲同氣同類相聚。毫無疑問,這些話是中共黨性在法輪功問題上高度統一的集中體現,是這個黨怨、嫉、恨、懼、邪、暴、毒、妄的歇斯底裏大發作,在這大發作的背後,你找不到一絲一毫人性的因素,完全是鬼魅魍魎妖魔魂怪的嘶哮咆吼,是一群低靈爛鬼面臨死亡時的集體哀號。它們要毀掉的是人類的正義、道德、良知和善念,但在實質上它們極端仇
恨的是真理、光明、宇宙、生命和存在,因為它們代表的是無邊無盡的黑暗和永遠的毀滅。
這就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實寫照,這就是當今中共的真實寫照。
立此存照,人們自可明白中共的另一類鬼話,什麼與法輪功的鬥爭是一場政治鬥爭,什麼崇尚科學珍愛生命,什麼維護社會穩定,真真是把人當猴耍了,豈只“耍” 了,“耍”完了還要你的命。筆者誠懇地說一句:凡是聽信了中共鬼話宣傳的人,無論你自以為多麼理性多麼成熟多麼有見識,你的生命已經被低靈爛鬼號上了甚至拖住了。那些用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很多不就是接受了中共的鬼話招致惡鬼上身以致完全失去了人性,而在生命的本質上與鬼同類的嗎?
立此存照,世人應該明白法輪功與中共之間以前不存在、之後也不存在權力鬥爭。法輪功學員講真相反迫害既是不得已而為之,更是要讓人們認清迫害的性質,不要信了鬼話害了自己;同樣《九評共產黨》不是政治宣言,不是治國憲章。簡單地說他是用永恒的天理和普遍的人性讓人看清共產黨邪靈的實質,從而為自己的生命做出抉擇。
立此存照,人們自然會想像到中共迫害的血腥和邪惡,但如果僅憑這些鬼話來認識中共(的迫害)那就很不夠。惡鬼的所為,人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蘇家屯集中營活體摘售法輪功學員器官焚屍滅跡,很多人不是想像不到嗎,可是中共做了,做得“心安理得”。當歷史翻過今天這一頁之後,人們當會看到 “中共惡黨”將取代“德國納粹”而成為罪與邪惡的象征。
立此存照,中共的黨團員們應當驚悚:你看似加入了一個政治組織,實際上是進了魔窟,撞了鬼,你的“政治面貌”後面隱藏的是惡鬼的猙獰嘴臉。你的所謂“政治生命”就是攥在它手裏的要命的繩索,即使你從未幹過惡事,在你舉起右手發誓要為它 “奮鬥終身”時,這條繩索就套在了你的脖子上,而當這個黨一聲慘號嗚呼哀哉時,就是這條繩索拉緊的時候。
末了,筆者要說的是,本文采錄和針對的只是“話”,從“人”的一面說,它們的主體並非一樣。像江澤民這樣的迫害元兇,除了面上還剩一層皮,人的東西已蕩然無存,其生命完全被惡鬼撐持著;那些死心塌地實施迫害,對一切勸告置若罔聞的官員和惡警,它們的生命已被爛鬼所操縱和取代,不可救,不可要了;還有一些他們或深受中共毒害,或因私欲和壞思想而被邪惡所用,對天地、神、人犯了罪卻渾然不知,這樣的生命已十分危險了,只有幡然醒悟,棄惡從善,用實際行動洗刷自己的罪行,才能看到生的希望。
發稿:2006年7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