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與淚、生與死的見證(下)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明思網】七.大女兒被迫害致死我的大女兒宿寶蘭,天性溫柔善良、勤勞能幹,她少言寡語,整天默默的幹活;她孝敬公婆,侍奉丈夫,尊老愛幼;她吃苦耐勞,勤儉持家,家裏地裏一把手,公婆對她非常滿意,是村裏公認的好媳婦,人人羨慕,在石堆鎮一帶遠近出名。小女兒找婆家時,她公婆聽說是宿寶蘭的妹妹馬上同意了這門親事。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大女兒二次進京上訪說明大法真相,多次被非法綁架關押,因為在獄中堅持修煉,多次遭到警察的毒打和酷刑折磨。在家裏,丈夫由於偏聽偏信中共的謊言,逼迫她放棄修煉,多次對她毒打。面對家裏家外的迫害折磨,大女兒始終以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善待他人,從無怨恨,也不向人說起。因為我們不是一個鄉鎮,不在一起被關押,她的事知道的甚少,她所遭受的迫害很多都鮮為人知,我只講我們所知道的有限一點。
2000年7月的一個晚上,大女兒和小女兒到某市的一個鄉鎮發真相材料時被警察抓到當地派出所,當晚它們把大女兒和小女兒分開兩個審訊室非法審訊。一個50多歲的警察將小女兒的一只手銬在地上的一個鐵環上,小女兒只能蹲坐在地上,他一手揪著小女兒的頭發,另一只手很抽她耳光,用拳頭使勁搗她的臉,用腳使勁跺她的腳,她的腳因此很長時間不敢走路。他還用電棍電她的脖子和手,頭發被他撕下來落了地上一圈。再被酷刑折磨的幾個小時裏,小女兒疼痛難忍,不時發出慘叫聲。而大女兒在另一房間裏被打得更狠,但她咬緊牙關始終沒吭一聲,只聽見打她發出的聲音和警察累得喘息聲及警察的叫罵聲。警察不時的揪著她的頭發往墻上撞,發出“咚咚”的聲音,她被撞得頭嗡嗡作響,天旋地轉,眼冒金星看不見東西;“啪、啪、啪”“噗、噗、噗”,耳光抽打在臉上的聲音和拳腳打在身體上的聲音交替著連綿不斷的傳出來。
一個警察打累了,另一個接著打。就這樣,它們輪換著對大女兒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當警察用電棍電擊她時,她毫不畏懼,一把抓到手,心想:“這算個什麼!”只聽電棍兒“哧”的響了幾聲,她只感到手和胳膊麻了一下,就沒有電了。警察嚇的倒退了幾步,驚詫得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中午,大女兒在打掃衛生時趁機走脫。它們對小女兒看管得更緊了,把她關在一間小屋子裏,兩手用手銬銬在一起,一個警察看著她。半夜時分,警察迷迷糊糊睡著了,這時手銬突然自動開了,小女兒爬窗而走。
2000年9月底,大女兒和我們一樣也受到中共的非法迫害。她被抓到安丘市610轉化班(又稱洗腦班)強制洗腦25天,她在裏面絕食絕水抗議,不接受中共的非法迫害。十幾天後,610將她轉送到看守所企圖勞教,她一直絕食抗議,抵制迫害,直到生命出現危險才被放回。
在中共剛開始迫害時,大女婿並不反對法輪功,隨著迫害的步步升級,中共不斷拋出一個個謊言,又加上大女兒一次次的被抓,一次次的被經濟勒索,在邪惡的壓力面前,他家的人放棄不煉了,他也開始阻止大女兒繼續修煉。為了讓大女兒放棄修煉,他經常毒打她,甚至往死裏打。很少訴說她在家遭遇的大女兒,有一次對我說“我快承受不住了!”盡管丈夫這樣對待她,它仍然按“真善忍”做,不與他計較,照樣善待他,善待他的父母姐妹,在周圍群眾中有著很好的口碑。
2001年10月16日,大女兒回家看望丈夫、孩子和公婆,並向他們講真相。沒過幾天,大女婿就與610聯系,將大女兒送入610轉化班。他們哪裏知道,這一去竟是永別!
十幾天後,安丘市610的工作人員打電話告訴大女婿:“你媳婦跑了!”又過了兩個月,在距離安丘城裏12裏路的金冢子鄉三合村的小河裏,幾個下水摸魚的小孩發現了一具女屍。據目擊者說,當時屍體沈在河底,河水很淺,打撈上來後,村裏立即報了案。公安局來人照了像,檢驗了屍體,說是水嗆死的,未作任何處理就走了。屍體在河邊無人管,無人認領,曬了三天後,三合村村委會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安排人埋了。後來大女婿和家人一起找到三合村確認屍體,挖出來後,通過衣服、面部輪廓,認出是大女兒。大女婿當時發現,大女兒的一半兒臉、嘴角和一只鼻孔向上吊起,頭上還有沒拆線的傷口。據在場目擊群眾說,公安局警察在驗屍照相的時候,有一警察對另一個警察小聲說:“是煉法輪功的。”
通常公安發現無名屍體,公安機關要進行現場勘驗,查明死者身份;如當時不能查明,應將屍體冰凍保存,登報公告,以便於死者家屬認領,或對屍體進行解剖,查明死因,便於破案。但它們面對大女兒的屍體,它們既知道死者身份,又明白死亡原因,它們做賊心虛,它們既不敢通知死者家屬,又不敢保存屍體,在當時家人不知道的情況下,任其暴屍河邊。
事情發生後,安丘市610當時想拿出2萬元給大女婿了結此事,大女婿當時不想要,想要討個說法。但中共惡黨是集古今中外的邪惡大全,焉能給你個公道說法?當時,我丈夫和二女兒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我和小女兒為避免迫害流離失所在外。事情過去了很長時間我們才知道。
面對死去的親人,面對失去母親的孩子,此時的大女婿,該作何感想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被中共黨文化灌輸的中國人,他們深受中共的毒害,沒能認清中共的流氓邪惡嘴臉,受其蠱惑、受其欺騙,不同程度的推波助瀾、助紂為虐,甚至做了善者痛,惡者快的傻事,既傷害了他人,更傷害了自己。在這裏我們衷心告訴中國人民乃至世界人民,中共是反人類、反宇宙的邪惡勢力,天必滅之。只有脫離中共,才有美好的未來;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才有世界美好的未來。
八.二女兒在經受痛苦的折磨後放棄大法
我的二女兒宿寶雲也象她大姐一樣心地善良,勤勞能幹,語言很少,修煉大法後一直按“真善忍”做好人,自己也身心受益。她曾兩次進京上訪,多次被非法抄家、關押和酷刑折磨。由於我們是兩個鄉鎮,不在一個地方被非法關押,再加上二女兒又少言寡語,很少說起自己被迫害的事,只是聽同修說她遭受了很多折磨,後來在濟南女子勞教所期間,她遭受了各種酷刑的折磨,最終在承受不住的情況下放棄了大法,放棄了修煉。在中共的恐怖控制下,她順從了中共惡黨,做了很多助紂為虐的事。
直到現今,中共恐怖的影子仍在影響著她的正常思維、影響著她的正常生活。下面我只講我所知道的她被中共惡黨迫害的幾件事。
2000 年6月,二女兒和同修到北京上訪,在鄰近北京的地方被截住,抓到當地派出所。在北京某派出所,二女兒遭到警察的毒打,一警察照她小腹猛踹一腳,二女兒當時痛得眼前發黑,一下跌坐在地上,她雙手捂著肚子很長時間起不來,肚子痛得象要炸開了一樣。後被押送回安丘市看守所,在非法關押期間,因堅持煉功,遭到警察的野蠻毒打。一個多月後又押到趙戈鎮派出所繼續關押。
一次,二女兒在在長椅上打坐煉靜功,被一警察提溜起來使勁往下墩,在提留起來,再往下墩,這樣反復,直到把椅子墩散架子,不能坐人。在這裏,二女兒又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才放人。
到家沒幾天,於2000年9月底,二女兒再次被抄家,並被非法抓到趙戈鎮派出所關押,後又轉到安丘市看守所,二女兒絕食抗議,遭到警察的野蠻灌食。一個月後,安丘市610又將她送往濟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她不配合邪惡,不放棄修煉大法,遭到警察的毒打,內臟被警察毆打致傷,生命出現危險,被拉到醫院搶救,做了手術。但手術費還要家人支付。
除肉體遭受迫害外,還要承受邪惡的精神迫害,它們整天灌輸共產黨的邪惡黨文化,逼迫觀看詆毀大法的電視片和文章,在肉體折磨和精神折磨的雙重壓力下,二女兒被迫放棄了修煉,也放棄了自己的人格和尊嚴。這就是中共所謂 “改造思想”的結
果。中共的所謂“改造思想”,實際上就是強制洗腦、精神控制,不服從“改造”者,則讓你無立足之地,剝奪你的“生存權”。中共的流氓行徑可見一斑。
九.小女兒的迫害遭遇(自述)
我的小女兒叫宿寶麗,中共非法迫害法輪功期間,曾多次遭到非法抄家、關押和勞教,受盡酷刑折磨,下面是她自己講述她被迫害的經歷:
(1)流離失所期間被綁架
2002 年4月15日晚上,我與三名法輪功學員在租房居住的地方被警察綁架,劫持到濰坊市某派出所。非法審問我的警察因我不報姓名、住址,竟揪著我的頭發來回拽,一個50來歲的警察惡狠狠的威脅說:“再不說,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大街上!”我正告他:“你是什麼歲數?就憑你這把年紀說出這種話來?!”它立即灰溜溜的走了。
此時,另一審訊室傳出法輪功女學員的呵斥聲:“你們耍流氓!”我當即對一名警察正言道:“你快過去制止它們!”該警察立即過去了。
第二天,我被轉押到濰坊看守所。和我一同被非法關在一起的有5名法輪功學員,我們堅持對“真善忍”信仰,堅決抵制迫害,我們進行絕食。絕食是法輪功學員用自己的生命捍衛和維護自己信仰的一種和平抗爭,是被迫用自己的生命對中共當局非法迫害的抗議。而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灌食是極其殘暴野蠻的。它們把灌食作為一種酷刑來折磨法輪功學員,在被灌食時,其痛苦難以言述,每次灌食都是死裏逃生。有的從鼻孔插進一根指頭粗的管子,有的直接從嘴裏插進胃裏,插管子的時候,有的被插破鼻子,有的被損傷氣管,有的被損傷食道,還有的被直接插破食道或氣管,造成生命危險。它們在插管子時,還有意的插入胃部深處,刺激胃壁,使人反胃、惡心、嘔吐,有的因此導致胃破裂而死亡;有的被長期插進管子,管子在裏面都腐爛變質了。
在濰坊看守所的第七天,警察強行給我們灌食。第一個被灌食的法輪功學員被拖回來後,渾身哆嗦、全身發冷,生命垂危。獄醫量過血壓後,臉色一沈,沒有采取任何急救措施就走了。當晚該學員眼看不行了,看守所為了推卸責任,通知家屬將人擡走了,生死未蔔。
我是第二個被拖去灌食的。警察把我仰面綁在一個大板子上,四、五個警察采著我的頭發、摁著我的頭,摁著我的手腳,我動彈不得,它們從鼻子裏往裏插一根指頭粗的管子,劇烈的疼痛令我喘不過氣來,幾乎窒息。灌食後,我渾身發熱、全身哆嗦,大冷的天我一遍一遍的用冷水沖身,後來就處於昏迷狀態。獄警不管不問,反而說“死了也沒人管。”次日,獄醫一量血壓慌了,立即將我送到濰坊某醫院搶救。警察把我綁在床上,兩手分銬在床頭上,給我打點滴。輸液後,我感到全身難受,身體裏似有萬蟲在咬,心跳過速,使我喘不過氣來。我有氣無力的質問警察給我打得什麼藥,其中一人說:“使你健康的藥,只要你說出你的家來,讓你的家人陪著會更好。”我使勁攥起拳頭,不讓藥流進去,警察就使勁彈我的手,強迫我松開。我強忍著難受,義正辭嚴的對他們說“你們不就是為了官職,為了利益,沒著良心迫害好人。你們的權再大,官兒再顯赫,不就是幾十年麼?做人得講良心。”它們把頭扭過去,不敢看我,一會兒都出去了。中午我要求上廁所,他們不許,我再三要求,它們才同意。我扶著墻,慢慢向廁所移動,只覺得頭昏眼花,腳象踩在棉花上一樣軟綿綿的,身體極度虛弱。了。
(2)再次被綁架
2002 年10月28日,我與三位同修在租房的地方被安丘市610綁架,關押在安丘市看守所。因為絕食抗議,警察找來是幾個犯人把我圍起來,讓犯人用嘴嚼食餵我,以達到其侮辱的目的。我用力一拍桌子,大聲喝斥它們:“你們的父母怎麼教育的你們?你們沒有兄弟姐妹?”我嚴厲的斥責管教:“你就是這麼管教犯人的?!” 十幾個犯人全回去了,管教也訕訕的走了。另一法輪功女學員卻遭到犯人的嚼食餵的折磨迫害,她差點兒背過氣去。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我和同修遭到警察馬希彥的毒打。它拿著膠皮棍發瘋似得使勁打我們,一邊打一邊罵,還揮舞著膠皮棍聲嘶力竭的咆哮:“這就是爺爺!”我被它打得第二天爬不起來。
在安丘市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50多天。期間,610人員向我丈夫敲詐勒索3萬元,不然就勞教。並欺騙說,只要交上3萬元錢,就不判勞教,再交上2千元的轉化費,送轉化班“轉化”,如在半年內不外出,還可退回一部分。家人聽信了它們的謊言,東湊西借,連口糧地都賣了,湊了31500元交給了它們。610就將我轉到安丘市黨校轉化班洗腦。它們給我戴上手銬,綁在鐵椅子上3天,連續7天不讓睡覺,一睡覺就打。610不法人員胡紹群用書抽打了我一個下午。它們找來已經被“轉化”的助紂為虐者李德和、宋廷山、姚和星等天天對我灌輸詆毀大法的歪理邪說,看我不被迷惑,它們原形畢露,對我大打出手。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下,由於我怕被勞教,在高壓下,我違心地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最不該做的事。但直到農歷新年前夕,它們才將我放回家。
節過後沒幾天,我再次被劫持到安丘市610轉化班洗腦,這一次,我不配合它們,不停得喊“法輪大法好!”四個警察擡著我的手腳,反復使勁往地上墩,610主任王子青對我拳打腳踢,並打電話把我丈夫叫來協助轉化,揚言,我不徹底轉化就不讓我回家,也不讓我丈夫回家。它們對我丈夫軟硬兼施,在它們的欺騙和唆使下,丈夫把怨氣全灑在我身上,對我拳腳相加。他打在我的身上卻痛在我的心裏,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使我難以承受。在那些日子裏,真是度日如年,也體會到了什麼是生不如死。
一個多月後,我伺機逃回了娘家,結果又被“轉化”了的二姐舉報,再次被抓回轉化班。
一個多月後,我再次逃了出去,流離失所兩個多月後才回家。
(3)又一輪迫害 “3.15”非法大抓捕
2005 年3月15日,中共布置在全國非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抓捕,安丘市610對全市大法弟子實施全面抄家、抓捕,我和父母再一次被非法抄家、綁架,關押在安丘市看守所。當天被抓的大法弟子有十六、七個人。王家莊子鎮派出所長李洪賓在押送我們去看守所的路上,象得了個金元寶似的,高興得合不攏嘴,夾著個公文包,走路都一顛一顛的。我看著它那個樣兒,從心理可伶它,可伶這個生命在無知的情況下,跟隨中共犯下了滔天大罪,從而喪失了自己的未來。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因拒絕穿囚服,被警察銬在鐵椅子上,在外面凍了8天8夜。我不承認有罪,要求無條件立即釋放,一名警察照我臉狠狠的抽了兩耳光,當是我眼冒金星,看不清東西,臉上火辣辣的痛,頭“嗡嗡”的響;當它再次舉手要打我時,我兩眼正視著它說:“我不是犯人,你憑什麼打我?”它自知理虧,說了句 “誰說你是犯人了?”就走了。一會兒,又來了一個警察,在我臉上不停的抽耳光,它嘴裏機械的反復說著:“你就是犯人,你就是犯人,……”我望著他有一種發自內心為他好的願望,不停的對他講大法真相,講善惡有報的關系。我不停的講,它不停的打,最後他一屁股蹲在地上不打了。
第九天,我昏倒在鐵椅子上,警察才把我送回監室。這時我全身發麻,兩條腿腫得很粗,兩只腳痛得不能走路,晚上痛的睡不著覺。獄警還說我裝蒜。在我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它們又把我銬在鐵椅子上在外面連續凍了8天8夜,直到又昏倒在鐵椅子上。
一次,警察在給法輪功男學員孫業智暴力灌食時,孫業智發出痛苦的慘叫,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回蕩在整個監區,令人毛骨悚然。稍有良心的警察也都躲得遠遠的,犯人們嚇得都不敢擡頭,我大聲向正在灌食的副大隊長張元廷講真相,勸它停止迫害。張元廷陰沈著臉,面無表情,繼續灌食迫害。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不停的哭喊:“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整個看守所裏只有同修那慘叫聲和我的哭喊聲。同修被灌完後,我也癱軟在鐵椅子上。當張元廷走到我面前時,我一把抓起它滿是鮮血的手,淚流不止的說:“你的手沾滿了多少大法弟子的血啊!到時候你怎麼還啊!”
大法弟子善的、正的表現震撼著一切,歸正著一切。我們不斷的向警察和犯人們講真相,很多警察和犯人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一部分不再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而且非常敬佩大法弟子。次,一犯人對一名大法弟子說:“你這個犯罪分子……”剛好被一個警察聽到,警察立即制止那個犯人說:“你才是犯罪分子!他們才是真正走正道的人!”
(4)被非法勞教 家人再次被勒索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骨瘦如柴,步履艱難,上廁所都得被人擡著,下身還流血不止。安丘市610不顧我的死活非法將我送勞教所。但它們此時還在謀劃著對我們家進行敲詐,它們欺騙我丈夫說:“只要交上1萬元錢就不送勞教所。”我丈夫不知就裏好不容易借來了1萬元錢交給它們,但它們卻已在當天早上把我送進了勞教所。
因當時我的身體極度虛弱,在王村監獄醫院體檢後,勞教所拒收,邪惡的安丘市610人員竟送給王村勞教所2千元人民幣,這才收下。
在送勞教所的途中,安丘市淩河鎮派出所的一名警察無緣無故的打法輪功學員孫業智,揪著他的頭發打耳光,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趙光珍只知它的惡行,遭到它和王家莊子鎮派出所警察張煥生的毒打。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立即釋放我們!”安丘市看守所姓韓的伺機用拳頭使勁打我的嘴。
(5)山東王村女子勞教所 人間地獄
我被勞教期間,警察用膠帶封我的嘴,把我關禁閉6天。在禁閉室我的嘴被封著,但我仍喊出“法輪大法好!”只有一點氣力就喊。警察氣急敗壞,它們三四個人,采著我的頭發,在床沿上使勁擔我的脖子,用筷子撬開我的嘴,塞上抹布,再用膠帶從嘴到頭纏了幾圈,頭發粘在膠帶上,往下揭膠帶時連頭發一起往下撕。一個警察還使勁掐我的人中穴,致使我的人中穴到現在還經常自動跳,另一個警察_我的胳膊,我的胳膊瘦得皮包骨頭,被它_得鉆心痛。然後,它們把我吊銬在床頭上一天一夜,又把我銬在窗臺上5天5夜。它們為讓我寫“三書”,采取各種方法對我進行殘害。
在它們的殘害下,我的兩條腿便成了紫黑色,腫得象木頭,兩腳針紮似的痛,渾身哆嗦,心跳快得喘不過氣來,經常眼前發黑,向前撲去。即使這樣,仍被吊銬著繼續迫害。一天,一個警察問我:
“還能堅持多久?”
“堅持一天是一天。”我回答。
“這樣堅持有什麼意義?”
“真理是需要有人堅持的,如果沒有人堅持,真理就不會放光。”
“真是榆木疙瘩,腦子不開竅。”警察接著又說:“你只要寫了‘保證書’,馬上給你解銬。”“中國人的脊梁為什麼非得彎著長?當年日本侵略中國的時候,如果人人都考慮自己的利益,怎能把日本趕出中國?”
“這樣下去腿會殘廢的,後果你自己負責!”警察氣哼哼的威脅。
“誰迫害的誰負責!”我立即義正辭嚴的正告它。
在我被迫害最痛苦,承受力達到極限時,我也沒有後悔自己選擇的路。
從禁閉室出來,它們為達到所謂的100%轉化,長期看銬著我,長期不讓我睡覺,不讓我吃飯。還咯吱我。由於長期得不到休息,頭昏腦脹的非常難受,有是不由自主的就把頭撞向了墻壁和桌子。就這樣一個多月,它們又采取了更卑鄙下流的伎倆,由四個警察摁著,咯吱我,拿著我的手在事先寫好的“保證書”上強行摁手印。還得意的說:“你看,保證書你也寫了,應該高興吧!”接著就使勁咯吱我,還說我轉化高興了。還有其它的所謂“三書”,是在我睡著了時偷偷摁的手印。
被迫“轉化”後,為了從精神上完全控制法輪功學員,每天除幹十幾個小時的活外,還經常組織學習,強迫看誣蔑大法及師父的錄像影片,對低頭不看的不停的喝斥:“擡起頭來!看!”看完後,還要強迫每人按照中共的意圖寫出感想體會,為中共歌功頌德,感謝中共的迫害。勞教所規定,一個星期要寫一次周記,一個月寫一次小結,一個季度寫一次總結,半年寫一次半年總結,年底還要寫全年總結。平時要隨時匯報自己的思想認識。寫這些東西不給時間,從休息時間裏擠時間,坐在小凳上在腿上寫。它們從精神上和肉體上進行雙重摧殘迫害,並且最大限度的超時榨取勞動力,強制占有全部勞動成果,它們把被勞教人員當成了它們的幹活機器。休息時間極少,甚至連吃飯也只給很少的時間,不管飯菜多燙也得往嘴裏倒,吃不完也得走。
(6)濰坊市洗腦班的流氓罪惡行徑
2005年10月24日,我勞教期滿,我臨走前,它們不放心問我:“宿寶麗,你出去不會上網吧?”可見它們做賊心虛,做了惡事害怕曝光。安丘市610認為我沒有達到它們的轉化標準,竟將我又送到濰坊市610轉化班,繼續迫害。
2005 年11月5日中午,濰坊市610辦公室主任付進賓闖進我們的房間,當著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女學員的面,竟然對濰坊市法輪功女學員焦慧芳動手動腳。當時,焦慧芳已被灌食近兩個月,身體極度虛弱。付進賓嘴裏噴著酒氣,眼裏露著淫光,從焦慧芳的脖子一直向小腹以下使勁摁嘴裏還裝模作樣的問著:“疼不疼?”焦慧芳痛得說不出話來,用手去撥它的手,它用手銬銬住焦慧芳的一只手,繼續在她小腹以下亂摁,焦慧芳用另一只手去擋它,付進賓讓我去叫值班員再拿一只銬子,我趁機趕快叫來值班員,才制止了這場流氓惡行的延續。據核實,付進賓曾對法輪功女學員多次耍流氓,明慧網曾多次報道,它真是流氓本性不改。後來,我在醫院看護該法輪功女學員時,趁機逃脫出來,從此又開始了有家不能歸的流浪生活。
以上是小女兒自述的被中共非法迫害經歷。在小女兒被非法勞教期間,她的哥哥和丈夫都曾到勞教所看望她,但都被勞教所拒絕,它們撒謊說她在裏面很好,沒有打她。真實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幾年,小女兒家被安丘市610勒索了4萬多元錢,小女兒家債臺高築,一貧如洗。女婿領著6歲的孩子生活艱難,從去年,女婿就多次找610等部門索要小女兒在被非法勞教時被610騙去的那1萬元錢,卻無人過問,警察甚至動手打他,威脅要把他也抓起來。這就是中共的流氓嘴臉,這就是中共的強盜邏輯,中共就是如此建立“喝血”社會。
我們六年多來所遭受的迫害,其中的痛苦,是難以想象的,也是難以承受的。我因為文化有限,只寫出了其中一部分,這僅是被迫害者的冰山一角,從中希望大家能看清誰在使千千萬萬個家庭遭受和正在遭受家破人亡的厄運,誰在侵害公共利益,誰在危害國家安全,誰在使中華民族遭受巨大劫難。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永恒不變的真理。那些還在參與迫害的警察或有關人員,你們可曾知道,一個人的未來,就是由自己現在善惡表現所決定的。當你迫害那些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時,可從想到自己和家人的未來?勸你們及時回頭,不要繼續追隨中共做惡,趕快清醒覺悟,脫離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彌補以前的過失,給自己和家人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堅持正義,主持公道,善待大法弟子,共同制止中共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捍衛人類應有的良知、道義和尊嚴。
發稿:2006年6月4日
更新:2006年6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