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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與淚、生與死的見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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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迫害前沒有退縮

2000年6月,小女兒帶著未滿2歲的孩子和我丈夫一起再次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一路上到處是攔截上訪人員的警察,丈夫和小女兒在天津車站被警察攔住,上訪信也被搶走。上訪向政府反映問題,本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合法權利,卻被中共扣上“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

第二天,他們被拉回安丘市,丈夫被押到看守所,小女兒和孩子被放回家。當時小女兒兜裏有本《轉法輪》被警察搶走,小女兒拼命要拿回自己的書,一個50來歲的警察,脫下她的皮鞋,用鞋後跟狠勁抽打她的雙腿,五六個警察摁著她,把她從樓上擡下來扔到農用車上,然後將她一只胳膊朝上,一只胳膊朝下從後邊綁住雙手。孩子嚇的哇哇大哭,旁邊有幾十個警察在助陣。到家後,村支部書記等人嫌她丈夫給她松綁早了,就挑唆她丈夫打她。她丈夫,一個普通的農民,在中共紅色恐怖迫害下,在迫害者威脅面前,他不敢向迫害者說:“不!”而是把因中共迫害造成的壓力轉嫁在了小女兒身上,他遷怒於小女兒,失去理智的對小女兒進行毒打。幾個人一看他象瘋了似的往死裏打,怕出人命,這才上前勸阻。

在1999年7.20前,小女兒的丈夫及公婆一直支持她煉法輪功。由於中國大陸人民長期受中共黨文化的毒害,已經喪失了辨別是非的能力,良知尚存的一些人即使知道中共迫害法輪功不對,但中共在歷次運動中,對人民采取一系列恐怖迫害措施,大搞株連政策,使人民處於“紅色政治”的恐懼中。為了自保,人們只能順從中共,並形成了一個思維模式:“黨說是啥就是啥、當叫幹啥就幹啥,黨說你好你就好、黨說你壞你就壞;要與黨保持一致,不與黨保持一致就是與黨唱反調,與黨唱反調就是反黨,反黨就是反革命、就是犯罪。”“犯罪”,黨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對其拘留、勞教、判刑,直至殺戮。因此,中共從公開迫害法輪功開始,就編造謊言,反復進行欺騙宣傳,以達到愚弄中國人民的目的。小女兒的婆家人,在中共的欺騙宣傳和高壓政策下,為了其家人不受株連,選擇了與小女兒劃清界限,從而加重了對小女兒的迫害。

小女兒在拘留所為了捍衛自己的權利和信仰,被迫絕食絕水,以此來抗議對她的非法迫害。5天後,她身體非常虛弱,已生命垂危。迫害她的有關人員怕出人命承擔責任,就放她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想到大法弟子遭到如此的迫害、大法遭到如此的汙蔑,而在偌大的中國竟沒有講理的地方,她默默的流淚。警察李景波見狀問道:“是不是餓的掉淚?”女兒流著淚質問:“你們為什麼不聽真話?對得起你們穿的衣服嗎?”他們都默不做聲,一路上沈默無語。回家的第二天,鎮派出所又以“學習”為名非法關押。

我丈夫在看守所也被迫絕食抗議,5天後被放回家。第二天,我丈夫又被抓到鎮派出所非法關押,我也未能幸免,同丈夫一起被非法劫持。我們被迫集體絕食,警察用灌食來迫害我們。十幾天後,我丈夫和小女兒又被轉到安丘市拘留所關押,小女兒繼續絕食抗議,遭到警察的野蠻灌食,他們誤將管子插入她的氣管,差點使她窒息,小女兒不停的吐血,警察陰沈著臉繼續灌,直至小女兒昏迷。我一直在派出所被非法關押28天。

四,再次遭受中共的迫害

2000 年9月底,正是秋收秋種的農忙季節。一天,我們正在地裏忙著收玉米,王家莊子鎮政法書記周文和帶著派出所民警李景波、民警小張和有關工作人員好幾個人,又強行將我們反銬雙手,架上警車抓到派出所。他們每次來抓人總是先抄家搜錢和大法書籍。這次,他們又搜去了26元零用錢。第二天,又到小女兒家將她抓進派出所。

他們還不甘心,又密謀加重迫害我丈夫。十幾天後,他們從派出所拉我丈夫回家,逼我丈夫敞開門,他們一窩蜂似的闖進屋,翻箱倒櫃,衣物被扔得滿地都是,就象遭了劫匪一樣。他們搜到了十幾本大法書籍,進行拍照,並全部抄走。一個月後,老伴兒被送到安丘市610洗腦班關押一個月,它們沒有達到目的,它們非法判我丈夫勞教三年,把我丈夫劫持到昌樂勞教所繼續迫害。

我們在派出所關押期間,派出所不管我們飯吃,連水也不讓我們喝足,晚上,蚊子“嗡嗡”的咬的人睡不著覺。後來,天氣一天天轉涼,直到冰封大地。我們睡在水泥地上,只鋪一層透明的塑料薄膜,和一個床單(同修自帶的),沒有蓋的,後來一位同修家屬帶來一床被,四個同修合蓋,小女兒只好蓋一個床單過夜,凍得無法入睡。最後我們被迫絕食抗議,要求立即釋放,直到元旦前幾天才將我和小女兒放回家。

五.昌樂勞教所 慘絕人寰的酷刑

2000 年11月17日,我丈夫被劫持到昌樂勞教所,在這個吃人的魔窟裏,丈夫被迫害的幾乎失去生命。他永遠不會忘記2000年12月1日這個可怕的日子,這個直到現在還經常作惡夢的日子,它是我丈夫血與淚、生與死的見證,它記錄著我丈夫的恥辱,因為就在這一天,他被“轉化”了。

這一天,勞教所集中所有大法學員,包括“轉化”的和沒有“轉化”的共計40多人,全分到二大隊二中隊。這個被稱為“閻王隊”的二中隊,它們讓四個普通犯人包打一個未“轉化” 的大法學員,采用什麼方法都不為過,只要達到“轉化”目的就行。“轉化”一個大法學員給普犯減刑期。這些刑事犯,為了達到減刑,什麼壞招都有,它們使出渾身招數往死裏整大法學員。丈夫被分到二小隊,八個犯人一齊上來將他衣服剝個精光,然後將它臉朝地背朝上摁倒在地上,有的摁頭,有的摁腿,有的摁胳膊,其余幾個人輪換著用自制的皮鞭(三角帶用鐵絲綁在木把上)和皮腰帶(腰帶頭有頂柱的那種)猛抽我丈夫。

它們從兩腿膝蓋處一點,向上抽打,一直打到脖子和兩個肩膀頭。皮帶頭打在身上,頂柱攮在肉裏,一打一個窩兒,三角帶上全是血和肉,疼痛難以想象。我丈夫閉著眼,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它們打一陣問一句“還煉不煉?”丈夫說“煉!”它們就繼續毒打。就這樣,來回反復多次,丈夫痛到極限實在受不了時,大吼一聲,一下掙脫開坐了起來,犯人們一個個摔了出去,跌坐在地。丈夫當時已經是60多歲的人了,摁他的五個犯人都是年輕小夥子。可見疼痛到了何種程度。犯人們立時惱羞成怒,一齊撲上來照他全身沒頭沒臉的猛打,嘴裏還罵著“這老頭這麼頂打,別人打趴下了。給他點顏色看看,使勁打!”它們看到被打爛的地方,已經木了,我丈夫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就專找沒打爛的地方打,從膝關節往上打到兩個肩頭,反復打了三遍,丈夫整個後背、屁股、兩條大腿沒有一塊好地方,整個身體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全打爛了,地上一片血水。一個犯人問我丈夫:“還煉不煉?”丈夫咬著牙說:“這麼好的功法怎能不煉!”它氣急敗壞,朝我丈夫左肋狠狠踢去,隨著“噗!”一聲悶響,丈夫的肋骨斷了,一陣劇痛使我丈夫幾乎窒息,頭一下耷拉下去,劇烈的疼痛令他喘不過氣來,承受力超過了極限,丈夫只好違心的低聲說了句“不煉了。”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永遠的恥辱。更卑鄙的是,昌樂勞教所的管教讓大法學員們坐在小塑料凳子上觀看整個過程,學員們都低著頭不敢不願看那慘烈的場面,如誰說一句制止的話,馬上遭到同樣的下場。

當天晚上,丈夫被人架著去食堂打飯時,兩次昏倒在地。他身上的衣服被血肉粘在身上揭不下來,結痂後,每天早上床單上脫落的痂皮掉下來有一把。兩年半出獄後,回家時,身上的疤痕還象斑馬一樣。左肋直到一百多天之後才漸漸不痛。出獄時,管教問我丈夫:“身上還有沒有傷疤?”我丈夫說:“沒有了。”才放我丈夫出來,若是讓他看到還有疤痕,就會延期,直到看不出疤痕。這就是中共所謂的“春風細雨”般的真實“轉化”。昌樂勞教所的大多數法輪功學員都是這樣被“轉化”過來的。

六.被迫流離失所

2000年11月,當我丈夫被非法勞教後,興山村黨支部書記宿兆升緊跟中共的迫害步伐,不僅把我和丈夫的口糧地給沒收了,就連我80多歲的公婆也不放過,它們把我公婆兩人的口糧地也給沒收了。我公婆只有我丈夫這一個兒子,他們不煉法輪功,早已和我們分開過。這就是中共大搞株連政策在農村的具體實施。它們這麼做,是把兩位老人往死裏整,斷了兩位老人的活路。

2001年3月的一天,鎮派出所警察李景波領著三個警察要將我綁架到派出所,它們不顧我義正辭嚴的強烈抗議,硬是強行將我拖上車。當晚我和一個同修爬墻逃出派出所,派出所出動全部車輛和警員抓捕我們。天亮時,我跑到大女兒家,剛到一會兒,鎮政府有關人員和警察就來到大女兒家非法抓捕我。我關著門不開,它們就威脅要扒房子。

我想這些人在中共的毒害下,是什麼壞事都幹得出來的,為了不連累大女兒一家,我提出由我大女婿送我回家,三輛警車在後面押著把我送回家。當天他們就非法住入我家,不許我出宅院,不許我幹農活,晚上睡覺還把內門反鎖上。連我起夜上廁所都得他們開門,全天 24小時監視。就這樣,我在自己家裏也失去了自由。第三天我伺機逃了出來輾轉在親戚家。我一個60多歲的人,因為信仰“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就被它們反復關押、折磨。地沒了,家不能回,我只好離鄉背井,流離失所。

2002年4月的一個晚上,我在租房居住的地方被警察非法抓捕,在派出所我拒絕搜身,被一女警察用膝蓋頂大腿。第二天早上5點來鐘,我又一次逃出派出所回了家,到家沒幾天,本鎮派出所又到家裏來抓我,幸被善良的村民及時相告才得以走脫。

2003 年1月左右,王家莊子鎮派出所又到濟南我弟弟家抓我,我走脫。當天我在王家莊子鎮一同修家又被警察非法抓到派出所,我問警察為什麼抓我,邪教(又稱 4.28)大隊長李升華說我是逃犯。二小時後又莫名其妙的將我放回了家。在以後的日子裏,它們仍然隔三岔五的到我家騷擾,在所謂的“敏感日”從不放過。

2005年3月15日,安丘市610對全市大法弟子進行大抓捕,我和丈夫及小女兒都沒能幸免。那天他們一進院,兩個警察就把我一左一右架起來,其他警察馬上沖進屋去翻家。它們把大法書、資料、師父講法磁帶、MP3等全部抄走。它們把我綁架到派出所。

當天下午,我丈夫買完豆腐剛進家門就被非法抓到派出所。同一天,小女兒也同樣遭到抄家和綁架。我們三人當天就被送到安丘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我被體檢有嚴重病狀不合格,看守所不收,它們只好放我回家。丈夫卻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勒索家人3400元才將人放回。小女兒在看守所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仍將她送王村女子勞教所勞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