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之路:一位畫家的正法修煉故事(二)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續二年後,1999年在日本法會上,我又一次莊嚴地發下誓言:“什麼關都要闖,什麼難都要過”當我返回澳州不到一周,就聽到中國政府通緝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我整個人就象爆炸一樣,怎能容忍?我流著淚來到中國駐悉尼領事館,向中國政府強烈要求改變這一錯誤決定。我克服了種種困難,每天從早上九點等到下午五點,無論刮風下雨,我天天等待,只求還師父於清白,還大法於清白。足足等了五個月,可是不法官員不但連一封信一句話都不轉達,還要對我進行恐嚇,暗殺。可是他們哪裏知道,大法弟子對大法的那顆赤誠之心是堅不可摧的。
在領館門口煉功,天天都有很大的考驗,方方面面考驗著我,有時是生死的考驗,甚至是女兒、親人生死的考驗。可是對我都不起作用,因為我明白法理。這期間還有學員,不斷地勸說我從領事館門口撤走,更有甚者說我破壞大法。面對這樣的學員我很痛心。我只能告訴他們我只要有一口氣,我爬都要爬到中國領事館去,要求撤銷對我們偉大師父的通緝令,還師父、還大法以清白。
我曾寫了無數封信給中國政府,要求還大法還師父於清白,可是都杳無音訊,我別無選擇,只能歷經艱辛萬苦,孤身一人去北京找江澤民。由於中國公安到處抓法輪功學員,所以住行都有困難。當我看到我租的房間簡直不敢相信,只有3平方米的地下室,沒有窗戶,到處是厚厚的灰塵,被子臟得發黑,除了一張臟兮兮的小床連站的地方都困難,沒有洗澡間,廁所臟得無法入眼,店主收了錢後還讓我在發票上簽名證明這房間是放藏物品的。幾天幾夜的路途奔波,腳上血泡都出來了,錢也給人騙了,身上只有2元人民幣。我想這2元人民幣必須留著,是去天安門的車費,飯也不可能吃了,只能餓著肚子。看著這樣的房間,越看越發呆,委屈之心油然而生,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突然我看見門背上用毛筆寫著一個大大的“忍”字。慈悲的師父又一次點化了我。頓時我想起了自己曾經發的誓言:“要吃盡人間所有的苦”。此時房間的不堪入眼的臟也不顧了。晚上旅館裏到處是老鼠的走動聲。我從小什麼都不怕,就怕老鼠,這下好了,什麼關都來了,看著枕邊、床上都是老鼠的屎,心想還沒去天安門呢,就有這麼多魔難,真不是那麼容易。
我去中國只為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可是江澤民就把我關了四個不同的監獄,八個多月。第一次在天安門廣場看升國旗時被抓,我當時被打得頭破血流。
第二次在北京的一個公園煉功時被抓,公安為此狠毒地打我,直到打得無力為止,我的臉被打得腫得認不出來,同時還拿著電棒威嚇我,但我的心絲毫不為之所動。然而我平靜地問他們:“公園裏不讓人鍛煉身體,那造公園幹什麼?”他們理屈詞窮答不上話。然後他們把我關押起來。夜晚我從三樓窗戶跳下來。當時我站在高高的窗戶上,心裏卻在發抖,一想到我還需要到很多地方去交流,把國外護法的情況告訴大陸同修,年三十晚上還約了很多同修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因為夜深人靜,公安一聽到腳步聲特地出來查看,可是我就站在他身邊他卻看不見。然後我就從他的眼皮底下走了出去。他竟然沒有看到。這時大門口正好來了一輛出租車,好像是專門來接我的。就這樣我順利地離開了魔掌。
第三次正逢除夕,我和丈夫一起在北京的一家飯店吃年夜飯,突然來了五輛小車,十多個公安便衣,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無理地強行把我們推上車子,隨後把我們和死囚犯關在一起。我平靜地跟公安說,“你們誣蔑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我怎能安心呆在家裏?煉功做好人錯在哪裏?道理何在?”監獄的生活暗無天日,苦不堪言,但想到大法在人間所受到的誣蔑,我今天能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坐牢也值得。
就因為我在領事館前靜坐請願,揭露江澤民犯罪行為,讓世人都知道中國迫害法輪功的罪行,為此江澤民對我恨之入骨,所以親自下命令要關押我一年。漫漫長夜我被強行關在陰暗潮濕的房間裏,從不給放風,全身皮膚腐爛,受盡種種打罵和酷刑的迫害。再加上2個月的絕食,我整天處於昏迷狀態,身體發燒,全身不斷抽筋,可是毫無人性的獄警有天半夜竟然在我熟睡時拿著手電筒照我的臉,頓時我頭上發出一道道光芒把他擊退二米多遠,他驚呆了,當他再次想靠近我時,根本無法靠近。作為一個政府公安人員,怎麼能做出這種卑鄙流氓的行為。我看到他另外空間已成骷髏。他們就是這樣用盡了種種惡毒手段,還是改變不了我對大法堅不可摧的赤誠之心,就把我投入男區監獄。在澳州領事的抗議下,他們只得把我送回女區牢房,但他們命令我不許再煉功,可我卻更加努力地煉功,還在衣服上寫字洪法。公安看到後,氣得眼睛都瞪出來了,他們強行搶走了我的衣服和筆。正好有個犯人送了我一件黑色衣服,我就用牙膏在衣服上寫上“法輪大法好,修煉真善忍,頭斷血可流,大法不能丟。”公安看到後,又一次把我強行投入男區監獄。我的旁邊睡著個癡呆者,大小便都不知道,整天拉在身上,我睜眼看到的就是她的大便。24小時天天這樣,看著別人一個個都出獄了,只有我無期地關押著。我盼望著能早日離開這地獄般的生活。於是我要求見處長,讓他盡快放我回家。改日處長來了,當我問他什麼時候放我,他卻奸笑得說,“監獄是改造人的,你只有二條路可走,要麼放棄煉功,要麼就永遠呆在這裏”我說,“好,我寧可死在獄中,也絕不放棄煉功”他說我是“雞蛋碰石頭”,我說:“到底誰是雞蛋,誰是石頭,咱們走著瞧,這宇宙都是我師父的。”然後我就開始打坐,突然強烈地感到功在體外螺旋似地比火箭還快地向上長,身體變得很高很高,無比巨大,美妙極了。
----待續
發稿:2002年4月15日
更新:2002年4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