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之路:難中不亂正法路(二)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 ----續(二)獄中正法
(1)復印真相資料被抓捕
2000年11月26日,我記得特別清楚。這是2000年的第一場雪,雪很大。在市場上我得到一疊大法資料……多好的文章啊,我準備復印一些讓更多的人直到。
我站攤不遠的地方有個經營復印的小孩,我和他處的很好,復印材料都是我自己動手印。我太麻痹大意了,復印中讓市場保幹看見了,他打電話把我舉報了。
派出所來了一個警察,是片警小周,我見過他。他抄到了真相資料,並要帶走我。這時,賣雞的、賣魚的、賣雞蛋的、賣菜的把小周圍起來了:“她是個好人啊,不能抓走她,她家裏還有孩子。”“她不就是煉煉法輪功嗎,犯啥法呀,不能帶走她。”
進了派出所,我被鎖在一個關犯人的屋裏。我坐在地上,心裏很亂:我想起了家,想起了孩子,想起了生意,想起了外邊的帳目……越想心裏越亂。這時我想起了《真修》開頭一句話:“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而不是因為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放不下而苦惱,這是修煉嗎?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師父啊,我要去掉常人心,去掉對親情的執著,去掉對財的執著,做個真修弟子,做個正法弟子。
下午,片警小周把我送進了市看守所。
(2)殘忍的灌食
春節前夕,我被轉移到區拘留所。轉來轉去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們是大法弟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監獄不是關我們的地方,這是千古奇冤,這是非法迫害。為了爭取釋放,我們剛轉移來的12名大法弟子開始絕食。到了絕食的第四天,拘留所惡所長調來武警配合獄醫為我們灌食。
武警強行從監號裏往外拖我們。武警拖誰,我們就使勁往回拉誰,武警費好大勁才能拖走一個大法弟子。
我是最後一個被拖進醫務室的。我剛進屋,一個女獄醫跟我說:“我這幾天心口窩可難受了,心肌炎又重了,我是帶病堅持給你們灌食的。”我接了一句說:“這就是迫害大法弟子的下場。”聽了這句話,在場的管教和武警都笑了。從他們笑聲裏我知道,他們根本就不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惡報都到身上了他們還不相信,多麼可伶啊。
我背《善惡已明》給他們聽:“眾生魔變災無窮,大法救度亂世中;正邪不分謗天法,十惡之徒等秋風。”我剛背了一遍,惡所長說:“你背的是什麼呀?”說著一把就把我推到木板床上。這時立即上來4個武警,一個坐在我的腿上,兩個分別抓住我的兩只胳膊,一個把住我的腦袋,獄醫開始從嘴裏給我下胃管。獄醫把胃管從我嘴裏向裏送一下,我難受地咳嗽一聲,十分憋得慌,我感覺胃管插進了氣管,沒到胃裏去。它們插完了我也沒氣了。
我憋得直搖頭,翻白眼,嘴裏往出吐著白沫。我呼不出氣來,也吸不進氣去,難受得手足一個勁地掙紮。獄醫知道胃管插到氣管裏去了,立即把胃管拔了出來。兩個武警把我扶起來。慢慢地我開始有了回氣,但是出氣就是咳嗽。
當我清醒之後,一個勁地咳嗽。獄醫的胃管插到我的氣管裏,再加上胃管上的豆油腥味,說不上有多麼難受了,把“難受”這個詞怎麼說都不過份。我說獄醫:“你不是厲害嗎?你可灌啊,你咋不灌呢?”獄醫見我說話了,挨罵也笑:“你吃什麼盡管說,吃餃子我給你包。”我說:“啥也不吃!”我下床就回監號裏去了。
我坐在鋪蓋旁邊,手放在鋪蓋上托著頭,心裏想著剛才的灌食──這是什麼世道啊。
----待續
發稿:2002年3月24日
更新:2002年3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