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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主義在中國:我在錦州市遭受迫害的真實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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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9月24日訊】 我是剛剛從錦州市教養院釋放不久的法輪功學員,我是於2000年2月中下旬在一封致人大代表的信上簽名後,於2月29日被我居住地的淩安派出所非法抓捕。(那封信的主要內容是:通過人大代表,把我們的建議帶到人大會議上,做為一個議題,重新對法輪功進行討論。希望人大、政府能客觀地、全面地、公正地、和平地、實事求是地給法輪功一個正確說法。)被抓後的第二天就被定為行政拘留30天,並送我到拘留所,拘留我24天後,又把我轉移到“洗腦班”,實質是錦州市鐵路刑事拘留所。三天後,又送我進了錦州市第二看守所,又被定為刑事拘留50天。50天之後,又被非法判勞動教養一年,於2000年5月送進錦州教養院。第二天就開始了重體力勞動並和其他刑事犯一起幹活。本應一年到期時釋放,卻無故延期半年後才釋放。

在我剛剛被抓時,幹警叫我說出那封簽名信是哪來的,我沒有告訴他們,同時我說信裏沒有任何違法行為和不好的事,於是三名幹警就對我大打出手,並且邊打、邊扭、邊推至我家樓門前,要強行抄家搜查(沒有任何搜查證),我不同意,他們就對我更加使勁的打,並踹門,搶我身上的鑰匙,強行打開門、翻箱倒櫃搜查,把我的所有的法輪功書籍,音像等全部拿走,其中還包括我孩子的英語錄音帶,當時我妻子和兒子在家,他們受到了很大驚嚇。

在我被行政拘留24天時,錦州市610辦公室人員提審我。因我表示堅定煉法輪功,堅信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們其中一個審了我幾句,打了幾下說:“今天我們什麼也不跟你講了,今天我就罵你,於是他半仰半臥在椅子上,兩只腳高高的搭在會客桌上,開始罵我和我父母及我師父,汙穢之言,不堪入耳,足足罵了有半小時方可罷休。後來又把我送到刑事拘留所,那裏就更黑暗了。每個號房都是惡性管理,管教利用班頭(一般都是惡犯、重犯的犯人)來管理,班頭再利用幾個打手。他們能吃到好飯好菜,基本不吃號飯。我家給我交的300元零花錢,我只吃到了兩袋方便面。還規定每晝夜定時上便所只許三次,每個牢房十幾個人大便只許在早晨起床後半小時內完成,否則就受罰和挨打。

2000年5月17日我被送進勞動教養院。18日下到第五勞動大隊二分隊,中隊幹警特指派最惡的勞教犯兩名承包看護我們一個人。非打即罵,沒有一點自己的時間和放松,就是夜間睡覺,腰痛坐起來休息一會兒都絕對不允許。24小時監管和繁重的體力勞動,最長時間連續幹24小時。我所在的二中隊,有一個叫李凱的法輪功學員就被本隊的隊長(幹警)高揚用煙燒燙五個指甲達到變色,幾個月手指還腫著,勞動卻一天不能誤。另一名叫項英的法輪功學員多次遭到惡警高揚等毒打,其中有一次我也被惡警高揚和勞教犯頭胡玉福毒打後,親眼看高揚用大拇指粗細的特殊皮鞭子抽打項英。項英和李凱二人還在關押著,項英已被非法超期關押半年多了。

2000年10月5日,錦州教養院有48名被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向教養院提出,要求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10月6日我們幾人被送小號嚴管起來,這時48名大法學員中多數開始絕食絕水表達意願,向教養院抗議。我們小號這邊有三人絕食到第三天,我絕食到第二天時,教養院幾位主要領導親自到場指揮由幹警和穿警服的院醫及普通勞教犯一起動手,把我們依次一個一個的扣鎖在“專用”的大鐵椅子上,實行野蠻的強行灌食,警醫一邊灌一邊說:“你們絕食我們不能叫你們餓死呀,我們這是實行人道主義。”下流食管時叫我們張嘴,我們沒有主動張嘴,他們就用開口鉗子,我沒有能力抵抗,院醫務所的史所長用開口鉗子把我的嘴撐得不能再撐了,最後把牙都有撐得半倒了,鮮血直流,用很粗的洗胃抽食管,向我們喉嚨反復來回塞,每個人都塞很長時間,那個向外嘔的聲音,和痛苦的慘叫聲,令人毛發聳然。就這樣灌完食半個小時後,我們都開始連拉帶吐,幾小時內就拉十幾次,最多時,剛蹲完,還沒走出廁所,就還得拉。同時使我們奇渴無比,灌到第二天,我們都喝了水,我們有三人被迫停止絕食。只有史寶東學員一人繼續絕食,三天後史寶東被秘密送往外地。

於此同時我們還得帶著手銬,每天坐不到30公分見方的小椅子16小時以上。否則就用兩只手銬,把雙手掛吊到陰暗潮濕的小號鐵門前,史寶東被掛吊好多天,我也先後被掛吊三天。就在史寶東被秘密送往外地那天晚上,又有幾名大法弟子宣布絕食,嚴管形勢更加嚴峻了。看管我們的刑事勞動教養犯也增加了好幾個,他們強逼我們背犯人手則和院規,這時多數人不背,刑事犯就動起手來了,大法弟子中有的就站起來口頭制止他們打人,這時窗外觀看的張海平(教養院一號頭)、金福力(三號頭)氣勢洶洶沖了進來。指揮隊長(幹警)和刑事犯一湧而上,一個一個逼問,哪個說不背就用刑事犯按著幹警用電棍電,一連被電的有四、五個人。這時我向院長報告要大便(因灌食拉肚子還沒好),我在兩三分鐘內連續報告四次,院長下令不準,沒辦法我起身就向便所走去,院長下令:"按倒他,電他"。我被按倒同時兩根電棍沒頭沒腦的亂電一陣,之後將我手背扣上,推向一邊面墻坐在小椅子腿上,同時兩個人按著。這兩位首長臨走時下令,誰不背就坐板,不準睡覺。

後來我和那些新絕食的被送進小號特級嚴管,這批新絕食的大法弟子遭受痛苦更大,雙手背扣在小椅子上每晝夜坐18小時,最多一次連續坐44 小時不準睡覺,一天灌半兩特鹹的玉米面湯,灌幾天,再停幾天,發現有人要不行就打針,完了再灌。同時用超大音量反復播放攻擊大法和師父的錄音。當有幾名絕食到一個月左右,我又絕食十幾天的時候,他們認為我們幾人出現了生命危險,院裏緊急把馬三家衛生院的院長連夜請來了給我們檢查,檢查完他們說:沒事,馬三家最長的灌84天也沒有死。我食道腫了,插管非常困難,可他們也硬插。

現在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超期也不放,還在坐小板椅,不準外邊任何人,親人接見、不準到室外,曬不到陽光,快一年了。那裏很多人身體狀況十分不好。

我的身體和精神就這樣被拖垮的。大腦麻木,全身麻木。重時全身動不了,輕時走路摔跟頭。當然還有比我遭遇更慘的,如送精神病院的大法學員肖鵬、竇國軍、被折磨得人事不醒的許興民和幾個月不能獨立走路的張樹元等,比我承受更大的大法學員有嚴力、朱峰、石中巖、王文清、王玉清、李寶清、馬操、田樹、劉長平、李凱、劉永生、劉品、項英等等。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有刪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