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二零零一年五月六日廣播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李洪志師父新經文:建 議
那些得了法的人從表面的人這講知道了法的內涵的,有的從法中得到了生命的延續,有的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家庭的和睦、親朋好友的間接受益與業力的消減,以至師父為其所承受的等等這一切好處;從另外空間講身體在向神體在轉化,然而當大法要圓滿你時卻不能從人中走出來,在邪惡迫害大法時你卻不能站出來證實大法。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裏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而且這法是宇宙的根本,那些至今不能走出來的人就會在這場魔難過後被淘汰掉。其中很多是緣份很大的人。這就是為什麼師父一等再等的原因。其中還包括那些在這期間主動被所謂“轉化”後協助邪惡迫害法的人。由於這些人業力大一些,又有對人根本的執著,所以在荒唐可笑的所謂“轉化”謊言中,為了執著、為了開脫自己,順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這樣的人如果又去欺騙其他學員,就已經造下了破壞法的罪。所有被所謂“轉化”了的都是放不下對人的執著、抱著僥幸心理走出來的。
你們知道嗎?這場舊勢力所安排的邪惡考驗,我是根本就不承認的。低層空間邪惡的生命敢於逞兇,是因為宇宙最後的最高層還沒有處理完的生命形成一種屏障。正法中在徹底銷毀這屏障之前,低層空間的生命與世上的邪惡都看不到真相,才敢在無知中逞惡。正法中那些高層生命已經在最後的清理中了。一旦突破,世上的一切邪惡都將在法正人間中被打入地獄,永無停止地償還迫害大法時所造下的罪惡。還有些自稱圓滿了,胡說什麼“不用煉了”、“不用學了”,圓滿了你就飛上天、展現出佛的莊嚴形像來看看。不用煉了,你還是我的弟子嗎?修煉人在圓滿的最後一刻都不能放下修煉。這些人不是魔已經在幹著魔的事了。不是師父不慈悲,正法中一切生命的路是自己選擇的。自稱圓滿了的,你具足了神佛的偉大法力嗎?
還有的人邪惡地講,“真正的師父在天上”、“要與人世間的師父決裂”、“替師父解開系在身上的什麼結”。李洪志只有一個。我沒有什麼副元神,也沒有常人的三魂七魄。我就是主體,我本體中不同層次的粒子所構成的不同空間中更大以至更小的身體都是由我在人世間的主體指揮的、以我在人世間的主體思想為準的。法身是我智慧的具體表現。功身是我無邊巨大功的集合體。不承認人世間的師父就是不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那連修煉的人都不是了,更談不上什麼圓滿。未來人還要得法,世上幾十億人等著這場邪惡被法正人間時除盡後得法,所學所用的都是這本《轉法輪》。那些毀書的邪惡與壞人所造下的罪惡之大,還不盡。所有各層操縱邪惡與壞人迫害大法與學員的,等待的就是無休止的、在層層滅盡的痛苦中償還一切所幹的。那些主動在“轉化書”上簽字或寫書面保證不煉的,以所謂“放棄對圓滿的執著”、“放棄人的觀念”為名是在掩蓋其真正的執著,甚至詆毀正面報導大法的明慧網。那些舊的勢力認為,一個大法學員,由於執著,在這期間一旦寫了書面保證不修大法就算他自己定下了自己的未來。如果不是發自內心的,是在強迫中造成的,重新開始走入正法中來,那麼就會加大魔難過關。師父雖然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是你一旦走向了反面,後果是可怕的,千萬年的等待將毀於一旦。那些打著大法學員旗號散布邪悟的人,無論其過去是否是學員,都是在幹著破壞大法的魔所幹的事。
其實大法誰也破壞不了。在魔難中沒有走過來的是人。如果人不行了,那就再造,這也是人的劫數。我是想盡力救度一切世人與生命。人不爭氣,為了掩蓋執著,主動地邪悟。你自己不要未來,那我就放棄你。我沒有執著的。
作為大法弟子,在目前的情況下就是要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從而維護大法。個人的提高與圓滿就在這過程中。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蒙蔽了的人,為什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系。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
李洪志
2001年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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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節目
【本臺消息】臺灣、美中、休斯頓、新加坡佛學會祝賀波羅地海大法協會成立。
【明慧網丹麥消息】丹麥法輪功學員4.25 在哥本哈根市中心冒雨舉行燭光紀念活動,向世人講清真相。
【明慧網澳門消息】近半個月來,澳門法輪功學員一直受到警方不同程度的跟蹤、監視。4月25日是萬名法輪功學員北京上訪紀念日。為紀念這一歷史時刻、聲援大陸弟子和窒息邪惡並把大法真、善、忍的真象及江澤民一夥殘酷鎮壓法輪功的暴行告知天下,澳門學員白天在議事亭(市政局)前集體派發大法真象資料和印有“真、善、忍”字樣的氣球;晚上在觀音像旁舉行燭光悼念活動。
晚上雨越下越大,燭光悼念會在海邊玻璃棚下舉行。三輛警車早已等候在那裏,其中一輛面包車裏坐滿了便衣警員。十幾位記者到場進行了采訪。學員們在地上擺放了印著“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小旗子和悼念為大法獻身的弟子的標語及白色的鮮花,並點亮了蠟燭。雨漸漸地停了。八時正,學員們在大法音樂聲中開始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
這樣在便衣警察,軍裝警察,巡邏警察三重警力的監視下,以及十多名記者的陪同下,學員們靜靜地煉了一個小時的靜功並背誦了《論語》。燭光悼念活動在肅穆、莊重的氣氛中結束。
【美聯社法蘭克福4月17日消息】4月17日星期二晚上,在中國被禁止的精神運動團體法輪功的二十四名追隨者在法蘭克福為他們的在中國被迫害致死的成員舉行了一個悼念儀式。法輪功的追隨者在全球各地都舉辦著活動,借以呼籲聯合國人權會議采取行動,防止繼續發生的迫害。聯合國人權會議將於星期三針對是否提出侵犯人權的議案進行表決。根據警察方面的表示,在這次活動期間並未發生意外事故。除了法蘭克福以外,日內瓦,巴黎,哥本哈根,布魯塞爾,哥德堡,香港,溫哥華,渥太華,舊金山,洛杉磯,紐約,及其他美國城市都舉辦了悼念性的遊行活動,悼念被酷刑折磨致死的追隨者。據主辦者陳述,已有至少190名法輪功追隨者死於中國警察的殘酷用刑。大多的死亡案例發生在過去的四個月當中,僅僅在本次聯合國人權會議召開的前四周裏,就有12名受害者死亡。法輪功運動在全球有上億學員,多數在中國。北京政府在1999年7月宣布禁止法輪功,自此上萬名學員被逮捕。據觀察家認為,鎮壓是由於共產黨害怕這個精神運動會危害自身的專政所致。法輪功結合了佛道兩家的信仰與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學說。李先生目前居住在美國。中國政府的行為已受到國際組織和一些西方政府的批評。
【明慧網河北消息】 河北省深澤縣公安局局長和看守所所長帶領著一些部下對關押在深澤縣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采用最邪惡的手段進行了非人的迫害。
1月8日,公安局局長賈義謙派杜利劍和其它一男一女對張新棉進行審問時,對其拳打腳踢揪頭發,用木棍打了兩個小時後,還將她吊了一個多小時,在吊的過程中竟把臭鞋塞到她的嘴裏。她被打得兩腿不能走路、兩手麻木失去知覺五、六天,現在仍被關押。當天這三個人還對石橋頭59歲的村秀欣進行毒打。
劉英傑在2001年1月被抓到看守所,就以絕食的方法和同修們要求無條件釋放,絕食期間所長張彥英和管教們對學員進行灌食。張彥英命令犯人給劉英傑插胃管,把胃都插破了,吐了血,所長趕緊給她輸液。2月15日賈義謙派來的三個人對她提審時,二話不說就對她拳打腳踢、揪頭發、掐脖子,狠狠地打臉和全身,她被打得失去了知覺,後來被送回牢房。同修們看到她被打成這樣,就向所長反映不許打人,副所長袁永濤抵賴說沒有人打她,是她自己碰的。
【亞洲華爾街日報2001年4月27日國際評論 】全文如下:
人權觀察家們合理地關註著香港行政長官董建華兩天前所表示的法輪功修煉者因為他們的信仰而接近於危險的起事者。但是,與中國大陸對各精神團體的持續鎮壓相比較,香港是一個宗教庇護地。
4月13日耶穌受難日,中國當局逮捕了70歲的天主教主教石恩相(音譯)。七名天主教神父亦於復活節那幾日被拘留。石主教曾因為他的信仰而在獄中度過了30年。
這一舉動是對未經XX黨政權承認的教堂機構信仰者們的強化鎮壓的一部份,盡管一些是非官方基督教堂。去年的聖誕節,數百個未登記的基督教堂被政府用推土機鏟除。就在兩天前,即法輪功成員首次大規模公開活動--中南海請願的兩周年紀念日那天,30多名法輪功成員被抓被打。據報導,至今已經有190名成員在中國死於拘押。
4月19日,當日內瓦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拒絕了美國要求譴責中國侵犯人權的動議後,中國政府狂喜。中國如以往一樣,曾不遺余力地遊說發展中國家投票反對此議案。它成功了,盡管中國的人權記錄在過去一年裏實際上惡化了。而且北京仍然有機會贏得2008年奧運會主辦權。國際壓力不過如此了。
但是,北京最終會明白,迫害只能激勵精神運動的發展壯大。在早期基督徒生活在地下墓穴,在羅馬競技場被餵獅子的日子裏,人們堅定地相信“殉道者的血液是教堂的種子。”這是在21世紀仍然未改變的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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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三家教養院指導員惡警張某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
[惡人惡行]
[惡人榜]
責任單位:馬三家教養院
責任人: 惡警張某
[惡行錄]
馬三家教養院惡警一直象法西斯暴徒一樣對待被非法關押法輪大法學員。如:大法學員史迎春堅持學法煉功,指導員張某把她叫到辦公室,逼著她答應不學法煉功,史迎春不服從,張某就用電棍電她的臉、嘴、手心、腳心、腰部和一些刺激性大的穴位,甚至用流氓的手法電她的乳房,逼著她寫保證書,史迎春堅決不寫,張某就又喊來三名勞改犯,在張某的教唆下,她們撲到史迎春的身上,打得她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這幾個暴徒連電帶打了有兩個小時,但史迎春心中念著大法,堅強地承受著,堅決不寫保證書。暴徒們還不死心,還強制渾身帶傷的史迎春每天幹活幹到晚上九、十點鐘。
馬三家教養院還采用斷章取義的方式來誤導學員。大法學員林曉燕嚴厲地指出:“不準用邪說誤導學員、破壞大法。”張某就指使被轉化的人把林曉燕押在小號裏,讓林曉燕用同一個臉盆洗臉、大小便,並且每天蹲在30公分見方的方口瓷磚裏面一動也不讓動,夜裏不讓她睡覺。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14/993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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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談
循著真理如願而來
師父說:“自己修得好,會把那一地區的法弘揚得好,學員們會修得更好”。我發現很多老學員對法的堅定是沒得說的,學法也已經近百遍。可我也發現他們中間一些人被很多人的觀念障礙了,自己用人的思想無意中把法給固定了,當然也就反過來被法給制約了。通過交流,一位學員說:“我《轉法輪》也已看了一百遍了,一直要求自己早日修出三界。原以為這是多麼大的誓願,到今天才明白原來自己對什麼是‘大法’修煉根本不清楚,才明白那也是沒能從法上突破的強大障礙。”從那以後,大家又一起舉辦了很多次集體學法。努力突破人的觀念來學法,使整個地區的學員越來越能夠真正從法上來認識大法。
我本來有機會出國聽師父講法,可又覺得大法的環境需要我和更多的學員一起學法。我從來都是樂哈哈的不知疲倦,不硬來,到任何地方去都是隨緣,也非常理性,向內找是一種非常自然的、本性似的,而且我心裏沒認為我比別人高,也就沒有單純地去做什麼工作的想法,這樣個人修煉與所做的大法工作自然地融在了一體。在去做大法工作之前,我總是先盡量把自己的心擺在最正的位置,也就是先主動清除自己不符合大法修煉的因素。這樣做起事情來,一般就沒有什麼阻力或太多的考驗我的因素存在,起到的糾正各種不正確因素的效果非常好。通過學法,大家也認識到:自己心越正,阻力越小,否則不單事情幹不好,師父反而會先考驗你一把。我受到過的贊揚不少,它促使我更嚴格地看住自己的心,因為我看到學員對我的贊揚其實是沖著法來的,是學員看到了大法的強大威力,看到了學法的重要性。我也很理性地認識到:大法造就了宇宙中的一切,包括我;一個真正溶於法中的生命,他是不可能去自心生魔的,那麼就不要被這層法給制約了我該要做的;是凡自心生魔的人,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大法”是什麼,對真正的修煉者來說就象笑話一樣。
當一些幹擾破壞大法的事出現時,我不是去專門處理什麼事,而是跟大家交流怎麼樣來認識“大法”,怎麼樣學“大法”。大家越把心放到法上來,事情不要誰去說,大家自然就從法上看到了自己有什麼執著心,存在什麼問題,而且能夠真正明白學法的重要性,那種能量場不單是非常正的,而且非常的強大。這就不是在做人的什麼“處理問題”的工作了。我覺得單純地交流怎麼樣向內找是不夠的,向內找只是一個成熟的修煉者的必然,如果一個人不能在更高不同境界來認識大法,那種向內找只能是似是而非的又懂又不懂,找也找不著。只有按照師父說的那樣去學法、交流,真正認識什麼是大法修煉,那種升華和變化才是突飛猛進的,才能真正改變一個人。在修煉過答7b中,一直到現在,當我跟學員交流什麼是我所理解的“大法”修煉時,常常具有震撼性,許多學員都覺得自己象才剛剛明白一樣,這促使他們更加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性,更加認真地去學大法,而不是象一些自說圓滿了、不用再學法了的人說的鬼話。
我最近去了一些地方,有一群自認為已經圓滿了、完全開著修、不用再學法的人跟我們說:<<轉法輪>>是小學生課本,不要執著,要放下<<轉法輪>>,去悟高層次的法。完全是一派鬼話。我就從我開始修大法四個月時思想沖到六層宇宙談起,我怎麼樣通讀大法;怎麼樣正悟到一層層不同境界的法;7.22以來我是怎麼樣用法堂堂正正修過來的;一直到現在我的功還在象坐火箭一樣的往上沖。當我看師父講法時,仍然是無數的法理從書中展現出來,永遠也看不完似的。我真的是跟他們顯示顯示,讓他們看一看大法在我身上體現的威力。他們自稱為修得高了,別人理解不了,可是我呢,一個真正的大法粒子!我跟誰都能交流,而且這種交流中不帶任何會幹擾人思想的痕跡的,只可能使人更加堅定地修大法,學大法。通過交流和學法,我們按照師父在法中說的真正去做、去學大法,都能在法上勇猛精進、能從學法中看到無數的法理。我們一起學法的學員,從7.22到現在,沒有一個倒下來的,全都是堂堂正正能帶動一方人的精英,而且許多人比我修得更好。
我們遇到過多起個別人由於自己心不正而造成被高層敗壞的生命附體幹擾的事。它們的目的就是破壞學員對大法的正信,集中體現在師父經文“堅實”發表的前一段。表現出來的狀態就是一個平時不怎麼學法的人,突然心性大變,對法的認識表現得很高,心態非常的祥和,講出的話輕易能使老學員落淚,打著的旗號都說是師父,而且別人聽不到,也不會太明白,能知道你今天幹了什麼,能指出你有什麼執著心。很多學員上當,卻以為真是師父慈悲。他們表現得好像很善,卻說我們學員不夠善,跟目前那些自認為圓滿了的人的狀態很相似。我們面對這些事時,第一是明確指出這種狀態不是他們自己從大法中真正修出來的;第二是告訴他們我們修煉是從裏向外,不會表現出這種“善”的狀態。同時我們盡力幫助他們回到法上來,讓他們從法上去看清楚存在的問題。由於我們心很正,那些邪惡生命對法的理解根本不可能高到哪裏去,很快就會漏出馬腳;但由於那時被幹擾的人往往都是平時就不怎麼學法的,很難放下這種執著,也就被法所淘汰。而現在被幹擾的人往往是一些過去修得不錯的人,對他們自身的迷惑也就更大。很多學員只能憑本性的一面知道他們不對,卻辯不過他們,所以我認為一切都與大家的心性和學法有關。那些敗壞的生命非常邪惡,我們一定要象孫悟空識破白骨精那樣來識破那些生命假善真惡的本質。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太陽系怎麼轉,裏面的星球就怎麼轉;銀河系怎麼轉太陽系就怎麼轉:宇宙怎麼轉銀河系就怎麼轉。你同化到哪一層法,你就帶有多大的法的力量,他是修到那個境界中生命的法的一種體現,而非強為。所以自己修得好,一定能把法洪揚得好,學員們會修得更好。如果執著於個人的圓滿,不能著眼於大處修煉,在那種境界中修的法的美妙就很難在自己身上展現出來。師父說:“佛法無邊,宇宙有多大,這個法就有多大”,這是全新的宇宙學。師父講法至今,一直在用人對宇宙的概念,把我們拔起到從宇宙的宏觀到微觀中來用法衡量一切,一直往高層次帶著我們,用法來豐富我們的智慧,真正地用法去“洞徹無量無際的世界”,去洞見從“粒子、分子到宇宙,從更小至更大”的,“無所不包,無所遺漏”的一切奧秘。
當我看到師父寫的“再論迷信”(99/07/13)經文時,學員都在說這是再次給人的機會。我則意識到有更大的魔難將要來臨,要做好準備。可沒想到會那麼快。當看到電視上一個個老學員、老站長上了電視的時候,我覺得那是必然的;而當面對批判時,我真是坦然不動,知道我們應該去承受一切。我的祥和和見了誰都樂呵呵的心態使我的領導和同事們背地裏都樹起了大拇指:“你們真了不起。”當公安審問我時,我拒絕一切誘導,心中只有一念,就是堵死我的一切人的退路,杜絕我的一切人心,全部用修煉、用法來回答他們的問題,沒有任何躲閃。他們問完話後,由衷地認為大法太好,我們修得好,了不起!被軟禁時,我的坦然與樂哈哈的心態,使得軟禁我的人臉都失色:“哇!連我們都怕,你在這種環境中還能開懷大笑,什麼東西還能壓住你呀!”當他們故意要學汙蔑師父的文章時,我心底裏那種神的怒吼使得他們都在發抖。我對自己修好的一面說:如果這個肉體表面有任何主意識不清從而被邪惡利用來幹擾破壞大法,那就立刻滅掉。我出來後有一念,就是要讓每一個見到我的學員,聽到我的聲音的學員,都能夠堅定的修下去。我的樂哈哈心態與祥和,也的確使許多見到我的學員感到振奮。
當許多學員上北京時,很多學員在一起反復交流了為什麼不能帶著人的執著去北京。我回到了老家,心中對師父發願:“師父!我一定要走最正最正的路,您一定要幫我!”在家鄉我看到有的學員那種茫然的狀態,憑著本性對大法的認識,我知道我要幹什麼了。通過迅速與學員交流,把我自己、身邊的同修們是如何堂堂正正修過來的過程講給他們聽,真的馬上使他們產生了正信,馬上明白原來大家還在堅修大法心不動。於是他們又到處去交流,使得更多的人堂堂正正的修大法。我回家後,曾悄悄地跟很多老學員交流,談了對個人圓滿與整體提高的關系的認識。有一度看著老學員一個個被抓,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卻還有那麼多學員沒從法上提高上來,真急呀,但我不灰心,繼續智慧地做著我該要做的一切。我身邊還有許多老學員修得非常好,一直幫大家維護著集體學法的環境,堅持了一年之久。
在做著大法工作的時候,我認識到,最後我自己也要走這一步──去北京。我不是一個靠點化來修的人,一切都是從大法中明明白白地悟道,因為我認識到當執著於這種點化時,就已經在難中了,唯有明明白白從大法中修出的發自內心的正悟,才能真正的“不迷不惑”。於是當時機成熟的時候,我以純純凈凈的心態去了北京。回來後我感受到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的強大區別,我的主意識變得更加堅不可摧的強大起來,那種對大法的正信真是力可劈山,而且越來越感受到正法的進程是如此之快,我們做大法工作的時候也越來越能夠運用智慧,在去掉了人心之後,可以很方便地利用人心來說明真相,鏟除邪惡的物質因素。夢中的我是在槍林彈雨中馳騁救人。
在反復通讀了師父寫的“忍無可忍”經文後,我逐漸明白了該要用什麼樣的心態去做一個神。我的主意識再一次強大起來,不允許自己思想中再有變異物質存在,也不允許舊宇宙的勢力再利用我個人提高的因素來考驗大法,我不再從任何個人提高和個人圓滿的因素中去看待問題。我知道我修好的一面是無所不能的,真正能洞徹一切的,當我主動清除思想中的障礙時,本性的一面就很好的參與到正法中來。我感受到修好的一面如出爐鋼水形成的滾滾洪流在排山倒海地過來;我感受到我能抑制人的邪惡思想;我變得能夠把人的思想打到手心裏,很好地去跟他們說明真相;我強大的正念能夠改變空間場的物質因素;這一切都使我越來越感受到佛法的殊勝和美妙。當我看到師父寫的“正大穹”時,心裏那個樂呀,無以言表。
在修煉中我們體會到,我們的修煉經歷也是“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無論這個過程中有過什麼波折,我和眾多大法弟子一起,沒有任何遺憾和後悔地走到了現在,因為我們真正地做到了共同精進,在法上認識法,真正實現“助師世間行”的久遠洪願。
大法修煉使我賭城戒賭
【明慧網】 我叫梁凱金,是一位普通的土木工程師。七年前在新澤西州一家土木工程咨詢公司工作。由於當時美國經濟蕭條,許多建設項目都下馬了。公司就派我到拉斯維加斯來工作。這裏不同於其它地區,屬於沙漠地帶的小鎮,卻到處大興土木。由於賭博和色情行業是受到政府和法律保護的,賭博業年年在擴大。為了吸引更多遊客,每年都有新賭場開張,才幾年新的賭場也炸掉重建,向更豪華發展。當時作為一個常人,我對有機會來這富麗堂皇的城市工作感到非常榮幸。那時我想這裏消費很低,收入也不錯,娛樂消遣場所很多,說不定哪天行大運贏他個幾百萬,就可以提前退休了。抱著這種想法,就開始學玩“老虎機”。一開始只玩二毛五的機器,果然時常能贏個幾十塊錢或幾百塊錢的。自感財運不錯,為了發大財,就開始加大賭註。瞅著上百萬、上千萬的大獎牌,心裏真激動,就開始玩一塊錢的機器,有時還玩五塊錢的。以前贏點見好就收,後來心想那能改變我的一生嗎?不贏他個幾萬的決不罷休。幾個月下來,存款用得也差不多了。心想這些賭場大老板真懂得做生意,遊客輸了錢還這麼開心。我沒有意識到自已在道德觀念上已經下滑到了極其危險的地步了。
就在這危險的關頭,1996年1月在我回國探親的時候,我學習師父的《轉法輪》,並看了師父在濟南講法錄象。我對“真善忍”三個大字感到親切,就欣然接受了大法並學會了五套功法。通過學習大法,我完全改變了對拉斯維加斯的看法。政府和法律允許的,並不一定是正確的,並不一定符合“真善忍”宇宙特性。在美國經濟蕭條時期,拉斯維加斯卻在突飛猛進地發展。這不正是末法時期人類敗壞的具體表現嗎?多少人在色情中越陷越深染上了絕癥?路邊那些無家可歸的乞丐們,從前也許也有個溫暖的家庭,也有自已的生意,他們卻同宮殿似的賭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成了連狗都不如的流浪漢。學了法輪大法我明白了,忠實的賭徒們都是在用自已的德換取金錢和榮華富貴,同時還在不停地造業。我認為那些得勢的賭場大老板們陽壽之後同那些無家可歸者的命運有什麼區別呢?回想自已的過去,真是不寒而栗。是法輪大法把我從極其危險的境地解救了出來。我曾經想,這怎麼行?我必須搬回紐約去。由於受到妻子的反對,不禁讓我更深地考慮了一下這個問題。師父不是說越復雜的環境越能考驗人的心性嗎?我從紐約搬到拉斯維加斯也許不是偶然的,我既然在這裏摔了跟頭,就要在這裏爬起來。於是我就決定紮根賭城修煉,真正從迷中走出來。
拉斯維加斯的賭場林立,就連機場候機室和超級市場也設有“老虎機”,我對那些叮呤咚嚨的聲音越來越反感。好象賭性比較容易戒掉似的。師父說過,心性過關時不觸及心不好使。有一天,公司裏的一位同事在新開的一家賭場只花了一百元就中了一千二百萬的大獎。當我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不禁為之喝采起來,剛想給她打電話祝賀,突然感到“不對,我是修煉人了,怎麼能為這種事情喝采呢?”心想,過去真是中毒太深了,為這種事喝采,說明流毒在我身上還在起作用。這件事使我警覺起來了。從此以後,沒有事的時候絕不去賭場,盡量減少感性上的接觸。
我們煉功點有幾位同修是在賭場做發牌工作的。在一次心得交流會中,一位同修叫傑西卡,告訴我們這樣一件事,給我觸動很大。她說,有一天,一幫中國人來到她桌前玩21點。她一看就知道是中國大陸來的。沒玩一會兒,一位女生跟旁邊的人說,“哎喲,好象法輪轉得特別快,是不是不能賭啊?”傑西卡一聽就明白了,就嚴肅地跟他們說,“當然不能賭啊!如果你是真修,就不要賭。”這件事使我想到,中國大陸開放以來,經濟好轉了,出國也方便了,許多人來到美國社會,往往會被這裏的表面現象給迷住。特別是來到拉斯維加斯這個特殊的地方,更容易被表面的富麗堂皇所迷。就連一些煉功人也會失去理智做出不合煉功標準的事情來。那些賭徒們不分白天黑夜地在桌前、“老虎機”前辛勤地奮鬥著,忘記了疲勞,忘記了休息,甚至連吃飯也忘了。這是為什麼?是什麼心促使他們這樣奮不顧身?常人們只是說他們賭上了癮。他們不知道這個賭癮對他們的命運來說意味著什麼。我覺得他們太可伶,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活著。
拉斯維加斯的環境是惡劣的,但對真正修煉的人來說並不可怕。因為真正修煉的人一定會以法為師,利用這一惡劣的環境提高心性消除一切執著心,真正從迷中走出來,達到功成圓滿。
梁凱金
美國拉斯維加斯
心路 -- 回顧兩年護法裏程 【明慧網】
(一)初醒
99年第一次去北京的時候,心裏想的是去承受,去闖關的,所以一到了那裏,看到比自己原來想象的要復雜幾百倍的情形,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記得那天晚上,警察已經到了我們住的旅館門口,但他們見旅館人多,不好下手,準備到半夜動手抓人,本來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段時間逃脫的,但我們卻在房間裏為了要不要走而爭論不休,當時覺得好像逃走了就象是有“怕心”沒過好關,又覺得反正要被抓的,就算到了天安門也還是一樣,不如就跟他們走吧。
就這樣稀裏糊塗到了派出所,在那裏待了兩天兩夜,這兩天兩夜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開始使我清醒。那兩天,北京的氣溫驟然下降了10度,我們穿著單薄的衣服又沒東西可吃,上到80多歲的老人,小到未滿歲的孩子,半夜裏淒厲的北風伴著孩子的哭聲,聽了讓人心痛不已。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我們有什麼罪,如何卻不能有一片煉功的場地,不能看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
那一晚,我想了很多,本性的一面開始清醒,來北京的目的是為了護法!而如何能護好這個法,則需要用盡我們每一個弟子的所有心力。
那天夜裏,我發了一個誓:決不再為自己落一滴淚,從此以後,一切都只是為了這個法!
被當地公安接回後,我異常平靜,坦然地走進審訊室,坐在了負責審訊我的刑警對面。他看了看我,說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話:“我看你走進來的樣子,就知道你是不可改變的。”他沒有再問我任何帶實質性的話,只是問了關於大法的一些問題,看得出他對大法很感興趣。就這樣,我的第一次被審竟是陽光燦爛的。
後來我才明白,當你心裏只有光明,邪惡就沒有了賴以生存的陰暗空間。
一個星期後,我重獲自由,也真正的才開始在大法中成長。
在矛盾邊緣暴露的執著出人意料的多,才知道自己有這麼多的執著,這麼多的復雜的保護自己的圓滑,雖然在表面,沒有留下太大的遺憾,但心裏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不足、有漏,和自私。
(二)覺醒
失去了工作,正好在家裏背法,背完第一講《轉法輪》,心被打開了,我仿佛看到一座即將傾倒的大廈,每個人卻還忙於裝飾自己的小房間,多麼可笑而可悲!這層法如果被破壞了,人間的一切都沒有了,還忙什麼?但不精進的走不出人的弟子呢?難道手上沒有先行弟子的血?你的縱容不也促使那邪魔舉起手中的皮鞭?我意識到走不出人的弟子是沒有資格進入新宇宙的。
那一天,我不住地流淚,我知道自己還會去北京,法不正過來,弟子就不會停止護法的腳步。
那段時間,我常常半夜醒來,覺得自己的生命清醒得象要脫離肉體,我開始明白“放下生死”並不是修煉的終點,而是另一個起點,是一個生命真正被稱之為大法弟子的開始。
再去北京之前,我們做了很多工作,開交流會,傳閱明慧網的資料,等等。我常常想起一句話叫“眾神歸位”,我理解,要大法正過來,需要大法弟子的整體覺醒,師父說過:“共同精進,前程光明。”
第二次被抓,心態和第一次全然不同,我沖上去告訴他們沒有權利抓我們,他們把我單獨拉開,一個警察負責與我做筆錄,我告訴他不能這麼做,很奇怪當時我覺得自己的聲音是從生命深處發出來的,他象被我震住了,竟連話都講不出來。他把我帶到隔壁,那裏有很多警察,我一樣告訴他們,如果迫害大法是罪不容恕的,當時我覺得有心光從我身體裏發出籠罩了整個房間,制約了所有的人,結果他們都開始亂哄哄地找不著北:一個警察開始在做問訊的紙上畫花;一個說要教訓我,他舉起拳頭向我的鼻子揮來,我一動未動,他的手在我鼻尖停住了,他說:“眼睛都沒眨一下,你有種!”
就這樣不到24小時,我獲得了自由,而其他人,幾乎全被拘留一個月。走在街上,我覺得自己象在做夢,同時也感到力竭,全身心不能言狀的疲憊。
後來我明白,其實雖然我們在表面上只是個人,但當我們在與邪惡交鋒的一瞬間,當我們完全放棄自我一切執著的時候,本性的一面在正法,堅不可摧,勢不可擋。
其實師父早就講過:“心性多高功多高。”越放棄自我,越歸真,越受宇宙特性的維護;越保護自己,越背離大法,處境越不好。當境界達到標準,人的表面簡單的行為和語言都能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其實是心性在起作用,是大法的威力。
(三)有漏
幾天後,我又踏上了去北京的路,我開始明白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和平解決中國的法輪功問題”。
但人的心常常是徘徊不定的,那一段時間我們開始執著於做大法工作,執著於短時間內把大法正過來,很少煉功和學法,每天累得不行,造成惡性循環,效率越來越低,漸漸地處境危機,一方面身心疲憊,一方面公安局在四處追捕,一方面,大法工作開始進展不順。
終於造成了大量弟子的被捕,由於未及時糾正出現的偏差,損失很大。
短期內大量骨幹弟子被勞教,我以生死相抗,逃脫了勞教。
生死邊緣我懷疑自己做的是不是對,為什麼不願去勞教呢?還是放不下嗎?怕?我講不清楚,但本性的一面告訴我,我最堅真的本心是不願意配合任何邪惡,我曾用生命護住了大法書,從此再沒丟過一點有關大法的東西;我用生命抗拒他們到我家裏來監視我;用生命拒絕抄家及一切邪惡的表現;在那段黑暗的日子裏我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好幾回。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我看到很多弟子平靜的接受一切邪惡的迫害,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錯了,迷茫使我更加痛苦。
但漸漸的,我在那些警察的眼裏讀到了尊敬,從他們的只言片語中看到他們的變化,在我的這一範圍之內,正念的場制住了邪惡;6月,終於看到了師父的經文;9月,那些平靜接受邪惡迫害的學員很多都被轉化了。
在法理上雖然開始清醒,可自己仍然常常感覺象被耗盡了一樣疲憊不堪,好像我的力量永遠都不夠用,為什麼呢?我還是迷茫。
後來我才明白,其實一切問題的根源都只是心性,我之所以常常感到力量枯竭是因為我心的容量不夠,“慈悲”,重又回到這兩個字,我意識到這洪大的善,連綿的無盡的慈悲是正念與力量的不滅的源泉,“法輪常轉度眾生”,我理解到根本上的無私是宇宙不再有滅的原因,師父不是說過:“相生相克的理以後會發生變化”,我理解到倘或“相生相克的理”走到一定極端,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結局,將永遠都不可能再使生命回到原點;而我們的大法是圓融的,法輪內旋度己,外旋度人,度己度人,常轉不止,擁有永遠不會枯竭的法力,大法弟子也應該是這樣的。
(四)再放生死
因為心的容量不夠,當承受之後再要承受的時候,我產生了懈怠的心,常常想:算了,已經付出的夠多了,而邪惡又是那麼多,好像永遠都不會盡的樣子。
但當看到世人,看到他們在無知中錯過萬古的奇緣,心中又如何能平靜呢?倘或真因我的一念私心、不願再付出的執著,使一個能挽救的生命因而痛失良機,我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只圓滿我自己呢?
我知道障礙自己的還是私,所以還要修,還要精進。
過程中,不斷地會出現怕,出現退縮,甚至想放棄,但又不斷地去克服,不斷地再爬起來再修,我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是經過了無數次高溫與高壓的熔煉,才漸漸地變得越來越堅強、純正。
有一次抱輪的時候,感到自己付出的心血凝成了寶石,象紅寶石一樣鮮明;而我思想的智慧,仿佛藍寶石般璀璨晶瑩。金剛是怎樣煉成的?我明白了。
(五)溶於法中
兩年過去了,正法又進入了新的階段,我發現自己人的表面雖然沒有功能,但正念一出的確能起到作用,但正念不是想出就能有的,有時候人的念未動,他自己就出去了,有時用人的心想,什麼作用也不起。關鍵問題還是在於心性。
其實,個體生命的力量總是有限的,但一旦匯入了正法的洪流,就連帶了整個宇宙正的力量。有時在家裏煉功,心想要把力量打到邪惡迫害最厲害的地方,感覺真的打過去了;有時想護法神拿著劍護住家門,不讓邪惡進門,果然他們很少再來找我,來也不進門,交代了幾句就走了;有一次電腦出現了問題,我想我的思維應該比電腦微觀多了,為什麼不能用思想的粒子去糾正它的問題,再開機,果然好了;家裏訂的報紙有一段時間老登誹謗大法的文章,心裏想要用自己的功抑制那幾個編輯的思想,果然他們登得明顯少了......。
回顧,為的是走好以後的路,我理解,同化大法是生命存在的第一要義(也可以說是唯一意義),在正法過程中,就是跟上正法的進程,倘或不能在正法中作為一個正的粒子而存在,寧願永遠失去生命。
大陸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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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參考
大陸學員發真象材料過程中的小故事
【明慧網】 某市母女倆大法弟子,外出張貼真象材料,被一便衣發現,要將其銬走。母親趁便衣低頭之機快步跑回家,女兒無法脫身就與便衣周旋。便衣想騙其說出姓名、住址、被拒絕。此時大法弟子想到:為什麼碰上這事?自己一定有漏。猛然又想起剛遇便衣時心生一念,要與其弘法。便坦然向便衣講真相,揭露邪惡。便衣聽後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我也沒想抓你們,只想嚇嚇就算了。”沈思片刻後又說:“說出來你可能會吃驚,我媽也煉法輪功。其實我也曾經煉過,只是工作的原因,身不由己呀!我們局裏也有不少煉的。這幾天路上都有便衣蹲點,只有XX路沒派人,你到那兒去貼吧!”該弟子回家後與功友交流,發現XX路從沒貼過真象,於是悟到這是師父點化,便去XX路張貼,然後安全回家。
一天深夜,兩位功友正在路邊張掛橫幅,忽然有人在身後叫他們,兩人先是一驚,回頭一看,見是一位普通路人,這位路人微笑著問我們的學員:“你們一定是煉法輪功的吧!你們身上還帶什麼材料了嗎?給我份看吧!”這兩位功友當時身上只帶著橫幅,只好愧疚地說:“對不起,不好意思,我們倆都沒帶。”路人遺憾地走了。從此這兩位功友,再做此類事情時,身上必帶真象材料。
兩位功友夜裏正在一所職業學校貼發真象時,其中一位男功友被值勤人員發現,就立即跑開,後面有三、四位值勤人員追趕,跑了一會兒,這位功友覺得不對,就停了下來,對趕上來的人說:“你們為什麼追我?”值勤人員二話不說一陣踢打,功友一邊忍受一邊說:“你們為什麼打我?我是法輪大法弟子,不要打我!”結果這些人真的就停下來了。“什麼?法輪功?!我們還以為是竊賊呢!你有什麼證據?”值勤的問。“我正在貼發真象。”功友回答。“是嗎?那你跟我們去看看!”於是功友又回到了那所學校,指著墻上的“真象”材料說:“看,這就是我貼的!那些也是!”這些值勤的走過去一摸說:“貼的真緊,不好撕,你貼的你就再撕下來吧!”功友回答:“我剛剪指甲,不好撕。”於是那些值勤的就沒有再難為這位功友,過了一會功友說:“如果沒事,我走了。”說完,揚長而去,再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一位六十多歲的女大法弟子,中午到一小區發真相後找不到回來的路,便向一小夥子問路,小夥子熱情地給老太太指明方向。老太太剛走幾步,小夥子追上來問:“是不是你發的法輪功傳單?”老太太說:“是!”小夥子說:“還有嗎?給我一份。”老太太趕緊給了他一份。
大陸弟子2001年4月23日
發稿:2001年5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