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三日廣播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李洪志師父新經文:建 議
那些得了法的人從表面的人這講知道了法的內涵的,有的從法中得到了生命的延續,有的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家庭的和睦、親朋好友的間接受益與業力的消減,以至師父為其所承受的等等這一切好處;從另外空間講身體在向神體在轉化,然而當大法要圓滿你時卻不能從人中走出來,在邪惡迫害大法時你卻不能站出來證實大法。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裏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而且這法是宇宙的根本,那些至今不能走出來的人就會在這場魔難過後被淘汰掉。其中很多是緣份很大的人。這就是為什麼師父一等再等的原因。其中還包括那些在這期間主動被所謂“轉化”後協助邪惡迫害法的人。由於這些人業力大一些,又有對人根本的執著,所以在荒唐可笑的所謂“轉化”謊言中,為了執著、為了開脫自己,順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這樣的人如果又去欺騙其他學員,就已經造下了破壞法的罪。所有被所謂“轉化”了的都是放不下對人的執著、抱著僥幸心理走出來的。
你們知道嗎?這場舊勢力所安排的邪惡考驗,我是根本就不承認的。低層空間邪惡的生命敢於逞兇,是因為宇宙最後的最高層還沒有處理完的生命形成一種屏障。正法中在徹底銷毀這屏障之前,低層空間的生命與世上的邪惡都看不到真相,才敢在無知中逞惡。正法中那些高層生命已經在最後的清理中了。一旦突破,世上的一切邪惡都將在法正人間中被打入地獄,永無停止地償還迫害大法時所造下的罪惡。還有些自稱圓滿了,胡說什麼“不用煉了”、“不用學了”,圓滿了你就飛上天、展現出佛的莊嚴形像來看看。不用煉了,你還是我的弟子嗎?修煉人在圓滿的最後一刻都不能放下修煉。這些人不是魔已經在幹著魔的事了。不是師父不慈悲,正法中一切生命的路是自己選擇的。自稱圓滿了的,你具足了神佛的偉大法力嗎?
還有的人邪惡地講,“真正的師父在天上”、“要與人世間的師父決裂”、“替師父解開系在身上的什麼結”。李洪志只有一個。我沒有什麼副元神,也沒有常人的三魂七魄。我就是主體,我本體中不同層次的粒子所構成的不同空間中更大以至更小的身體都是由我在人世間的主體指揮的、以我在人世間的主體思想為準的。法身是我智慧的具體表現。功身是我無邊巨大功的集合體。不承認人世間的師父就是不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那連修煉的人都不是了,更談不上什麼圓滿。未來人還要得法,世上幾十億人等著這場邪惡被法正人間時除盡後得法,所學所用的都是這本《轉法輪》。那些毀書的邪惡與壞人所造下的罪惡之大,還不盡。所有各層操縱邪惡與壞人迫害大法與學員的,等待的就是無休止的、在層層滅盡的痛苦中償還一切所幹的。那些主動在“轉化書”上簽字或寫書面保證不煉的,以所謂“放棄對圓滿的執著”、“放棄人的觀念”為名是在掩蓋其真正的執著,甚至詆毀正面報導大法的明慧網。那些舊的勢力認為,一個大法學員,由於執著,在這期間一旦寫了書面保證不修大法就算他自己定下了自己的未來。如果不是發自內心的,是在強迫中造成的,重新開始走入正法中來,那麼就會加大魔難過關。師父雖然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是你一旦走向了反面,後果是可怕的,千萬年的等待將毀於一旦。那些打著大法學員旗號散布邪悟的人,無論其過去是否是學員,都是在幹著破壞大法的魔所幹的事。
其實大法誰也破壞不了。在魔難中沒有走過來的是人。如果人不行了,那就再造,這也是人的劫數。我是想盡力救度一切世人與生命。人不爭氣,為了掩蓋執著,主動地邪悟。你自己不要未來,那我就放棄你。我沒有執著的。
作為大法弟子,在目前的情況下就是要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從而維護大法。個人的提高與圓滿就在這過程中。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蒙蔽了的人,為什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系。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
李洪志
2001年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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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節目
【法新社2001年4月17日北京消息】法輪功團體星期二說,兩名中年婦女因拒絕背叛她們對被中國取締的法輪功精神團體的信仰而死於拘留所中。
法輪功團體在送交北京的一份媒體聲明中說,這兩名婦女是40歲的劉蘭香,和43歲的王愛娟。她們被關押在兩個拘留所中,並在那裏被拷打和折磨致死。
當地的消息證實了兩例死亡,但拒絕說明她們的死亡原因。
法輪功的聲明說,“據公安內部的知情人透露,甘肅民勤縣大法弟子劉蘭香是在蘭州市第二看守所被活活拷打死的。”
聲明說,劉女士的被捕與蘭州市一些張貼的法輪功傳單有關,她在拘留期間被多次拷打和折磨。警察逼迫她說出是誰打印和分發了這些傳單。
法輪功的聲明說,“最後,4月9日晚上,劉女士被再次拷打後,被帶上手銬吊了起來。拘留所的警察都睡覺了,等第二天早上醒來時,他們發現劉女士已經死去了。”
劉女士原來工作過的中醫院的一個工人說:“我聽說她死了。”但是這位婦女說,她不知道劉的死因。警察被要求通知死者的工作單位。
兩個拘留所的話務員拒絕(承認)這個報告。
一個獄卒說,“我們仍然在建新的拘留所”。“我們這裏一個犯人也沒關。即使我們關了人,我們也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另一位修煉者,王女士因為與其他法輪功修煉者一起懸掛一幅呼籲政府停止取締法輪功的條幅而於4月2日被捕,數日後去世。
法輪功團體說,她在山東省濰坊市坊子區公安局的拘留所受到拷打。
她的遺體很快在4月8日火化。法輪功團體說,目擊者看到了王女士遺體上的傷痕。
王女士曾工作過的濰坊市第一棉紡廠的一位官員證實了王女士的死亡。
法輪功在紐約的總部聲明,最近的兩例死亡使得自1999年7月北京取締法輪功以來,已經有191位修煉者死於警察的拘留所中。
總部設在香港的人權與民主信息中心在二月中旬已經證實了114例死亡。
【明慧網消息】 2001年4月17日 法輪功全球性燭光守夜,聲明如下:
今晚我們聚集在一起,紀念191名死於江澤民政府對一種和平的稱作法輪功的精神煉習的迫害之下的人們。全世界的法輪功煉習者和支持者像我們一樣靜坐在燭光之前,紀念這些由於江澤民犯罪集團對信仰的壓制而被奪走生命的人們。他們聚集在日內瓦、巴黎、哥本哈根、布魯塞爾、哥德堡、法蘭克福、香港、悉尼、多倫多、溫哥華、檀香山、洛杉磯、紐約、華盛頓特區和許多其它城鎮。
為什麼我們會集在今夜?因為這是一個具有歷史意義的日子的前夜。明天,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將在瑞士日內瓦就中國人權的未來投票。明天,五十三個國家將做出決定,是與所有維護基本人權的人們團結在一起,還是站在反對維護基本人權的一方。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人權侵犯是系統而殘酷的──沒有人能否認這一點。鎮壓始於午夜的拘捕和焚書。現在,它已經升級到至少191名溫和、無辜的人民被殺害的地步。僅從一個月前人權委員會召開以來,就已經有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害。
我們今晚聚集在一起,紀念這191個被奪走的寶貴的生命。我們記得這些婦女,這些在冰冷的拘留所被毆致死的年長婦女,和這些被他們的逮捕者強奸和騷擾的婦女。
我們記得這些孩子和青年。這兩個在拘禁中死去的十幾歲的女孩和許許多多失去母親的孩子。
我們記得這些男人。這些勇敢的,為了正義和自由一直挺立到被警察殺害為止的男人,和在勞改營中雕萎的這些曾經強健的男人。
僅僅因為相信法輪功的三項原則“真、善、忍”,他們就被殺害了。他們中的每一位都是江澤民對法輪功的猛烈打壓──一場猖獗的,還在不斷加劇的反人類罪行──的受害者。我們震驚於中國的領導人如此肆無忌憚地無視人權和自己的憲法。我們今天是在這裏紀念這些溫和、無辜的生命的逝去。我們不會忘記在中國發生的事情的真相。中國的江澤民主席拆散了無數的家庭,擾亂了無數的社區,挑起了人民之間的仇恨。
現在該是我們團結在一起的時候了。
【 4月17日BBC消息】香港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將於今晚在市中心和尖沙嘴舉行燭光守夜呼籲聯合國人權委員會譴責北京對法輪功的鎮壓。這次活動是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明天對譴責中國人權記錄議案進行投票的前夜。
法輪功發言人說,這是世界性請願活動的一部份。
【據路透社4月16日報導】美國國務卿科林·鮑威爾呼籲各國領導人支持聯合會人權決議案。
美國已開始進行高層外交接觸,以尋求支持在日內瓦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會議上譴責中國和古巴。
國務院發言人理查德·伯徹在星期一表示,國務卿科林·鮑威爾在上周末就決議案一事,打電話給剛果民主共和國總統約瑟夫卡比拉和毛裏求斯總理阿諾德朱格納斯。
伯徹表示,副國務卿理查德阿米塔格及其他高級官員也為此事打了電話,並補充道:“我們已讓各大使館在歐洲非常努力地尋求對古巴和中國決議案的支持”。
報導說,上星期三,美國提交了一份決議譴責中國侵犯人權,其中包括鎮壓西藏少數民族和被禁止的法輪功精神運動成員,並呼籲北京允許宗教自由。
【 明慧網大陸消息】據內部透露,中央政法委下令,在2001年5月1日前,全國各省市勞動教養所必須強行轉化所內法輪功學員人數的50%。給每個管教轉化學員人數的任務。在這期間管教不得休星期天。完不成任務下崗。各地勞教所所長必須在4月20日前到北京匯報轉化人數。完不成50%人數的轉化,撤銷所長職務、下崗。
北京中國協和醫科大學助理研究員林澄濤被迫出走
【明慧網北京消息】 北京中國協和醫科大學助理研究員林澄濤在被院所領導夥同北京公安第十四處誘騙強行送他去“轉化”的情況下被迫出走。
林澄濤於星期一早上剛到單位上班,所黨委書記、保衛處長等人騙他去辦公樓的三樓會議室,說是關心他,想跟他談話。結果,林澄濤剛上三樓,十四處的兩個公安和所保衛處的人員早已等在門邊,另一個法輪功學員生化系的王俊之前已上當被困在一邊。他們叫林澄濤和王俊下樓跟他們走,不管林澄濤如何述說剛參加完學術會議,有很多事情要做,都無濟於事。很明顯是要帶他們去接受目前高校和國家部委的非法“轉化”班。
萬分無奈之際,林澄濤借機脫身被迫出走流落在外。現在他有單位難回,帶著愛人和不到兩歲的孩子無家可歸。協和醫科大學基礎所因他堅持修煉法輪功剝奪他應有的分房權利一直至今,致使他和他愛人抱著出生不久的小孩一年多一直在外借住和漂泊。一個在世界上享有盛譽的中國國內最高醫學學府,竟再度夥同公安將自己單位有發展前途的青年科學工作者逼迫到這種地步,進一步敗壞了中國協和醫科大學在國內外的形像。
林澄濤1995年於協和研究生畢業後留校工作至今,是近年來協和醫大基礎醫學研究所唯一的一位不把單位作為個人出國的跳板,甘於國內基礎科研清貧生活,信守5年的工作合同的人,他把自己前5年的最寶貴時間奉獻給了“瘧疾疫苗研究”課題組。他一直是“瘧疾疫苗研制”和“新瘧原蟲抗原候選基因篩選”的863課題和美國中華醫學基金CMB項目的課題骨幹。在他被迫出走前,他剛參加完“中國首屆生物信息學學術研討會”,通過與國內外同行的交流他感到收獲很大,正期望在利用瘧原蟲基因組測序資源在瘧疾疫苗研究方面作出新貢獻,萬萬沒想到他參加完會議剛回到單位,甚至還沒來得及作會議匯報,就被逼迫走上了流落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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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惡行] 甘肅省第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
[惡人榜]
責任單位:甘肅省第一勞教所(也就是蘭州平安臺勞教所)
[惡行錄]
甘肅省西峰市大法學員羌唯秀(女,大專文化,工程師)於2000年10月被非法送到該勞教所女隊一中隊。剛到就被戴上手銬天天罰站,接著又被關禁閉,受到非人折磨。但她不屈不撓,決心堅修大法,其精神感化了不少犯人。警察一看不妙,就把她轉到了三中隊。從去年11月到現在,警察每天晚上不許羌唯秀睡覺,並讓她在室外罰站到深夜。羌唯秀就這樣經歷了長達四個多月的嚴寒(零下二、三十度)。為了抗議邪惡的迫害,羌唯秀已絕食兩次,每次長達十幾天。目前她又在絕食,管教唆使惡犯每天毒打她。羌唯秀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急,請求國內外關心中國人權的人們予以救援。
江澤民政府為了轉化大法學員,給勞教所的幹警下達了任務:每人承包一名學員,如完不成任務就扣發工資或下崗。為了達到目的,管教什麼辦法都用上了:威脅、誘騙、打罵、體罰、上刑具、延期、判刑,無所不用其極。實在沒轍,就哀求:“你就寫個保證書吧,出去想怎麼煉怎麼煉。可憐可憐我們吧!”
如果大法學員要煉功,就會被戴手銬、毒打、關禁閉。去年夏天,孔唯霞、段小燕、焦麗麗、張又夫因煉功被同時戴上手銬,每天在外邊從早站到晚,在烈日下暴曬。後孔唯霞、張又夫又分別被關禁閉。在禁閉室裏,管教指使惡犯輪流毒打孔唯霞長達四個小時,孔唯霞雙手被銬在柱子上成大字形狀站著,24小時不讓睡覺,長達二十多天。
平安臺現在關押了數百名大法學員,他們時時都有挨打的可能,天天都有人挨打。管教逼著他們寫保證書、說違心話,但學員們絕大多數在用生命捍衛著宇宙真理“真善忍”,抵制這殘存在人間的最後的邪惡勢力。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6/968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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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談
識破“轉化班”畫皮背後的猙獰
江澤民犯罪集團為了使大法弟子放棄修煉,舉辦了形形色色的非法的“轉化班”、“學習班”。以前這類“轉化班”的“轉化”手段主要是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殘。當這些都無濟於事後,迫害大法的壞人們改變了策略,開始以偽善的方式展開“攻心戰術”。但偽善的“畫皮”背後,是吸血惡鬼的猙獰。
一、識破偽善
目前大陸許多地方的政法委和公安部門,把所轄地方的大法弟子分批送進所謂“學習班”進行“教育轉化”,並且非常“客氣”地把弟子“請”進賓館住下來,和顏悅色地和你交談,派人陪伴伺候你(實質是監視),每天早上有醫生象查房一樣來問候你,而且吃飯、住宿免費。回頭他跟你說:“我們對你怎麼樣?沒有讓你吃苦吧?其實我們是很愛護你們的,我們是尊重人權的。”如果你信了他們,那就達到了他們掩蓋罪惡的目的。好在我們在小學就讀過“東郭先生和狼”及“農婦和毒蛇”的故事。師父在《堅實》中教導說:“為什麼一看到那些偽善的所謂高層生命講給你們的話,就把握不住自己呢?他(它)們能使你們圓滿嗎?你們為什麼不想一想當你們沒學大法之前,他(它)們為什麼不理你們呢?為什麼你們學了大法後,他(它)們這麼關心你們呢?”不管他們對我們多麼“好”,都是偽善,因為他們的目的是要我們放棄大法,也就是從根本上破壞大法。如果真對大法弟子好,為什麼不讓我們修煉正法、做好人?如果真關心大法弟子,為什麼那麼多無辜的弟子被他們勞教、判刑,甚至被折磨致死呢?
二、戳穿謊言
迫害大法的壞人們在“學習班”上把大法弟子一個一個單獨關押,目的是不讓弟子們相互交流,形成強大的正法力量。在這種環境下,我們沒去掉的執著心就會冒出來進行幹擾,造成時常出現一些動搖的念頭。此時,那些偽善的公安、政法幹部就跑過來跟你說:“你們的功友大部份都已經轉化過來,就剩下像你這樣的頑固分子啦。但你也不要急,一時轉不過來不要緊,慢慢想通就好啦。”你可千萬別信,他們在撒謊呢!他們想讓你對自己失去信心,讓你對大法失去正信。他們嘴上說讓你“慢慢想通”,心裏想的是“盡快消滅”,他們采用的是欲擒故縱的心理把戲。我們是得了大法的修煉者,一個接近圓滿的大法弟子,具有大智慧的人,怎麼能被常人那點小把戲欺騙呢?其實只要我們始終保持清醒,就不難戳穿邪惡的謊言。無數大法弟子在勇猛精進,自己可不能一時大意而受騙上當掉下來呀!
三、向做轉化的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
到“學習班”上來與我們接觸的人當中,也有逐漸清醒的人,甚至可能有有緣人。大法弟子要利用一切機會向世人講清真相,弘揚大法,主動地去轉化常人,這也是在救度世人。我們不是消極地承受被關押的苦難,而是要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去化解人心,窒息邪惡。這樣,我們就不是“學習班”上的“客人”,而是轉化對手的主人。“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當常人心中的惡念被滅盡後,他們會生起對偉大的大法弟子的敬仰之心。
以上是個人學法修煉的一點體會,錯誤之處請指正。
大陸大法弟子 2001.4.12
用大法賦予的智慧與慈悲呼喚眾生心中的善念
平時我總是和一個同修一起去做洪法、護法的事情。一天這位搭檔臨時有事,我就決定自己去。我眼睛不好又不認路,但我想這不應該成為我護法的障礙。
在順利地把手中30多個小條幅掛出去後,我看見臨街一扇紅墻襯著的黑漆大門,很有點古樸的意味,就把剩下的“法輪大法是正法”和“法輪常轉度眾生”兩個條幅一邊一個掛在大門的兩側。
掛完後,就往裏走。這時發現有個人已經跟了我一會了,我就裝作打電話,趁那個人超過我在前面慢慢晃悠時,一下插到樓那邊的側道上去,前面就是大門了。但我忽然發現去大門就必須經過我掛條幅的地方,只見條幅還在春風裏飄拂,可旁邊卻站了7、8個人手拿著對講機很緊張地四處亂吆喝著。真奇怪,他們竟沒有把條幅摘下來。走近了才看清,原來大門上方的牌子居然是“××居委會治安”!我一邊覺著很好笑,一邊想很可惜,這麼快被發現。想著就從這幾個人中間穿了過去,安然出了大門後,把裝有真相資料的信投入路旁的一個信箱裏。
我又走進一個單位,奔一個亮著燈、但人很少的櫥窗就去了,裏面果真是一些詆毀大法的東西。我掏出自己帶的真相資料一一貼了上去。這時一個騎自行車的小夥子從我身邊過去,我沒太在意,接著走,又貼了一些。在正要拐上大路時被那個騎車的人攔住了。他要我的證件,當然沒有。他一下子把我兜裏還露著半邊角的資料都抽走了,邊看邊拿出藏在兜裏的對講機。我想也沒想,一下子上去就把他的兩個手腕都攥住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兩只手合在一起,像個銬子似的把他攥得一動也動不了。
“你放手!你妨礙我執行公務!”
“聽我說,電話你不能打,這對你不好,真的不好!”
“那你自己跟我去保衛處吧”
“我不會去什麼保衛處,我還得回家呢!”
“你把我手松開,你抓我還是我抓你?你把手松開,我把電話放好行不行?”
“放開手可以,但是我告訴你,我不去保衛處,一個好人與那種地方沒關系!況且我跟你走就是對你不負責任。”
“你知道不知道,你這種行為是跟國家對著幹。”
“你知道不知道,每個人有不同的愛國方式,你的方式是不管當權者對與錯,一味遵從,而我們寧可冒著被抓、被關、被打死的危險也要抵制壞人的罪惡,我們對這個國家的愛遠比你深沈、比你負責任。”
他低頭想了一下,“不行,我抓定你了,這是我的工作。”說著又去拿對講機。
我註視著他的眼睛說:“你把那東西放下。你想過沒有,這個國家在這個時期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善良人遭受苦難和折磨,這是不正常的,想想那麼多為了向你講清真相而被你送進監獄、為你而遭受殘害的人,你睡得著覺嗎?”他看了我一眼,問我被拘留過、被打過、絕食過嗎?我一一點頭。他好一會兒沒說話。
我說:“走吧,送我出去,我不認識這兒的路。”
“不行,我,我覺得你的話還是沒有打動我。我在執行任務,你跟我走吧。”我看著這張年輕稚氣的臉,心裏想,這個生命是在把自己推向絕境啊。同時悟到自己還是沒有修出坦蕩的、完全為別人好的慈悲,還有保護自己的私心,還是沒有在思想的最深處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最正的,所以說出來的話就發飄,打動不了他生命的最微觀。這時他說了師父的名字,還想講些不敬的話,我心裏一急,這個年輕的生命怎麼可以這樣就完了呢?
“不能說,你不了解的不能胡說,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
“好吧,我什麼都不說,但你得跟我去把你貼的東西親手撕下來。”
“你開什麼玩笑,我決不會做那種事情。”
“那你跟我去看看那邊的宣傳欄,裏面都是批判你們的東西,你看了我就放你走。”
“我不會去的,天晚了,我得回家了。”
“你不去,那好,你就跟我到保衛處去。不然我就打電話叫穿制服的人來了。我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他的這句話突然讓我意識到自己還有隱藏的怕心,我想到師父的話:“其實邪惡所幹的一切,都是在你們還沒放下的執著與怕心中下手,你們是走向‘佛、道、神’的未來覺者,是不求世間得失的,那應該什麼都放得下。”我的心一下輕松了,現在那些人的話聽起來倒很像是魔在被正法之前、招數將近時無奈而軟弱的告白。我輕籲了一口氣,“撕真相材料我不去,我也不可能去看那些騙人的東西,更不會跟著你去什麼保衛處。我已經把我要告訴你的話說完了,要打電話你就打吧。”
他瞪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兒,說:“走吧,我送你從西門出去。”說著把資料悉數還給了我。接過資料我笑了,那操縱他的魔一定已被正法。
在送我的路上,他說你無論如何不能對不起國家。我說我們愛這片國土和這片國土上的人民,而絕不是它還存在著的邪惡和不公正的醜行。而驅除這些,需要你和我,我們大家每個人的努力。歷史上清白蒙冤的不計其數,就讓我們本著一顆善心等待歷史公正的裁決吧。他很不易察覺地點了下頭。
“如果抓一個發法輪功資料的,單位給2000塊錢,公司給2500塊,要是公安能從你嘴裏問出點什麼,就再加5000。放了你,等於斷了我的財路。”
“可你得到的更多,是道義是良知,那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他們想用錢買人的尊嚴,多麼可恥啊。”
出了門我問他公共汽車站在哪兒,他說:“你太過份了,我抓住你又放了你,還得送你出來,你居然還讓我告訴你怎麼走。”他說著看了一眼隔壁單位門口警燈閃爍的警車,說:“我看你還是打車走吧。”
我跟他道別後安全回到了住所。
靜下心來思考,其實自己所過的關和難都有自己需要修去的心和必須經受的考驗。不管當時關過得如何,回頭重新審視一下是什麼因素導致的自己這場磨難是非常必要的。我想起來一位同修告訴我,有一天,一個修基督教的人急急忙忙跑到他家說:“你看看這電視上,這是魔在和神爭人哪,魔在和你們李老師爭人哪!你看看它們爭走多少人哪!”同修告訴我這番話時,我想這是師父再明顯不過的點化呀!師父在卷二中這樣說“……不是人們心中都有善念嗎?魔就是破壞這個,使你修煉不成。”今天魔就是要破壞人心中尚存的善念啊,而我們所做的一切就是抱著對大法無堅不摧的正信抵制邪惡,同時,用理性把無可救無可要的邪惡之徒和善念猶存的眾生區別開來,用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與慈悲呼喚眾生心中的善念。這一定是魔最為膽寒的,因為善的力量是無邊巨大的。那麼我悟到,自己在做洪法的事情時,必須真正從心裏意識到自己對於眾生的責任。如果有時常人對自己不夠善,那一定是因為自己對他們的善與慈悲還不夠純正。這不是口頭上說出來就可以了,是要用我們真正的善念打動他生命的微觀。而這正是基於我們真正“先他後我”的正覺和對法理的真正理性的悟道。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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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體會
海外弟子兩次去日內瓦護法的故事
(一)
一月份,趕上美國公司裁員,先生一夜之間丟了工作。周圍的朋友和同事都為我們一家人的身份和生活擔心。作為修煉人,我們知道一切都不是偶然的,越是艱難,越應該做好我們此時應該做的。二月份,得知三月日內瓦人權會的消息,我和先生都覺得應該去日內瓦揭露江澤民犯罪集團的邪惡,向世人將清真相,阻止江澤民及其幫兇欺騙、毒害世界上無辜的人民。可當時的狀況,即便是馬上能找到工作,幾個星期內也無法轉完工作簽證,我們一點都看不到此行的希望。交流後,我們覺得只要心在法上,一切順其自然。第二天,先生公司的老板突然打來電話,說公司空出了一個職位,希望他能回公司上班。得知這個消息,我們悟到這是慈悲的師父為我們去日內瓦護法開創了機會。先生重新回到了公司,提出的唯一條件是需要請一星期假去日內瓦向聯合國和國際社會報告法輪功學員在中國所遭受的迫害。老板欣然接受了他的請求。就這樣,失業不到一個月又有了工作。回過頭來一看,物質上什麼都沒失去,薪水增加了,被裁下時公司發的一筆遣送費足以支付去日內瓦的費用。最重要的是,在磨難之中,我們對大法更加堅定,在修煉中逐漸成熟。
從日內瓦回來僅兩周,得知那裏還需要大法弟子繼續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江澤民犯罪集團的邪惡。先生決定再次去日內瓦。可想到剛剛工作了沒幾天,又要請一周的假,人的情頓時翻了上來,覺得說不出口。另外還在企圖找些借口,覺得本地也需要自己留下來做洪法的事。可靜下心來用法來衡量,我們去日內瓦不是出於個人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個人的利益,是去揭露邪惡,減少對中國學員的迫害,同時使更多無辜的人免受謊言的毒害。我們所做的一切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是真正的慈悲。清醒了之後,先生平靜地再次向老板請假,老板很為難,因為假期已經用完了。最後,見他實在想去,還是答應了,但是要按公司規定扣除工資。當時先生心裏充滿了對老板的感激,因為這機會決不是用金錢和物質利益換得來的。可沒多久,老板又找到先生告訴他說工資也破例照發了。我們為老板的正念高興,我們知道他是對法輪大法的支持,對人間正義的支持。同時我們也更加清醒,絕不能再用人的感情去對待和看待這一切,只有不折不扣地用我們在法中修出來的真正慈悲,放下個人的執著,把我們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展現給世人,證實大法,才能真正啟發人的善念。 這樣,先生第二次踏上了去日內瓦的護法的路。
(二)
A、B、C是在校的學生,其中兩人是一對新婚夫婦,太太剛剛來美幾個月,來美後才開始修煉。第一次去日內瓦正趕上春假,原以為學生身份無法獲得去瑞士簽證,後來偶然間聽說可以,他們在最後一刻拿到了簽證,搭上了去日內瓦的飛機。回來後,心裏感覺這一次還應該去,可情況遠不比起上一次順利,學校正趕上期末,導師管得很嚴,早安排好要作期末課程總結匯報,經濟又緊張這樣一拖再拖,可心裏總象有塊石頭壓著。剛巧周末去周圍城市洪法,大家學法交流後,認清了這些都是個人的執著應該放下,想想國內的大法弟子用生命去實踐著“助師世間行”,而我們的這點現實利益還撒不開手,阻止著去日內瓦護法的正念。三個人連夜訂了飛機票。回到學校請假,導師竟意想不到地平靜地準了假,試驗總結也由同學承擔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如師父所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
(三)
D得法兩年了,家裏先生不修煉,第一次去日內瓦,先生百般阻撓,軟硬兼施。可D很冷靜,她知道有背後的因素控制先生幹擾他的正念。她不急不躁,耐心地跟他講去日內瓦的重要,江澤民犯罪集團派人跑到聯合國去散布謊言,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怎麼能不去揭穿謊言,聽之任之。最終她堅定地頂住了壓力,不但自己去了,還帶上了兩個兒子一起踏上了護法的路。這一次,她又動念去日內瓦,可想起先生,又猶豫了,最後決定拿出自己的積蓄讓那些經濟困難的學員去,可幾經周折,最終都沒成行,她及時悟到了是師父點化她徹底去掉怕心,必須自己走出去。這樣,她又一次訂了去日內瓦的機票。
周圍的同修們一個個堅定地踏上了去日內瓦護法的路,一次次沖出了世間功名利祿的束縛。我們知道,“其實大法誰也破壞不了”,可偉大慈悲的師父一等再等,給宇宙中所有眾生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同時也是在給我們一次次徹底從人中走出來的機會。師父在《警言》經文中說,“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
以上均屬個人體悟,有不妥,懇請同修指正。
美國法輪大法弟子
象一個整體一樣學法(譯文)
【明慧網】 在不到兩年的修煉中,我有幸結識了不同年齡、不同背景和不同國籍的修煉者。在修煉者當中,常人社會中接識新朋友的談話方式似乎很沒有必要也不著邊際。現在我已逐步理解了為什麼會這樣。
顯而易見,我們的確練習同樣的功法,當我們聽到練功音樂後,我們立即同時開始做一樣的動作。但更重要的是我們共同堅定、深入地遵循真、善、忍作為個人生活原則。不修煉的人視真善忍為三個美好、高尚的褒義詞,但我們修煉者視真、善、忍及其包含在其中的一切為宇宙中萬事萬物的基礎和標準。
我們修煉者怎樣才能把這三個字看得很至關重要?我們大家都讀同樣的書,“轉法輪”和李老師的其它演講和文章。不只是一次、兩次,而是多次,反復地閱讀。我們反復地閱讀,聆聽和學習這些書、演講和文章,直到我們的思想和心是被他們充盈。這些著作是法--即原則,正確的方式。
我們今天在這裏開法會是為了交流心得,向別人學習,以提高我們對法的理解和在通向圓滿的道路上提高我們自己。我們不可能每天或每個星期開法會,但是我們可以在學法小組上學法、討論、交流心得使大家得到提高。我發現我自己需要不少時間自己讀書和思考,但我也需要參加學法小組。如果我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獨自在家中讀這本書和問自己問題,我所能理解的可能還不到我現在所理解的十分之一。我衷心感謝所有和我交流、使我悟道的老學員和新學員。
在美國,我們相信多樣化使國家更強大。盡管人人都相信這一說法,我們並不是總是認真實踐它。作為法輪大法修煉者,我可以告訴大家,毫無疑問,如果我沒有與所有的學員共同學習,交流心得,我會被困在一個很低的層次。我這裏所講的所有學員是指我所遇到的不同角度、不同經歷和思維方式的所有學員。
老師在"嚴肅的教誨"和在大湖區法會上都清楚地指出,"我們無論是國內和國外的學員是一個整體。"現在,我想指出老師從未說過類似這樣的話:"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說中文的學員是一個整體,全世界說英文的學員是另一整體,講西班牙語的學員又是一個整體。"沒有,我的理解是,他說我們全部,不管我們所說的語言或我們出生的地方,我們所有法輪大法學員是一個整體。
最近有兩次集體學法的經歷使我更深刻地認識到作為一個多種語言的整體學法的積極意義。一次在一個煉功點上,在我們十幾個人煉完功後,我們坐在一起讀了“轉法輪”的幾個章節。我們分成兩組,輪流讀。說中文的學員一起大聲讀了一段,說英文的學員認真默讀,然後說英文的學員讀下一段。我還是第一次集體同聲朗讀“轉法輪”,我發覺這樣我更加精力集中,更覺得是這個集體的一部份,盡管其中有好幾個人在此之前還是陌生人。
在另一個地方,有一次我們在集體學法討論事情之前,我們十幾個人拿出大湖區的演講和幾篇最新經文。我們中有包括我在內的兩個人不懂中文,但是這不是問題,我們圍著一張桌子,輪流用自己的語言每人讀一個段落。
這兩次,我們讀書之後都是用英語討論,但也不是全用英文。必要時,似乎總是有足夠多的通曉中英文的修煉者幫助翻譯。關鍵是,大家圍成一圈讀同樣的法,和大家分享從在座的每個學員來自不同經歷和思維方式的同樣的概念和理解。
我至今對我的第一個學法小組記憶猶新。在我們的小組中有年老的,有年輕的,有男人和婦女,一個會說英文的中國學員,和在中國居住過的一個通曉中英文的美國學員。豐富的經驗和見地使我們的討論更有意義,使我們從我們共同學習的大法中領會得更多更快,我從討論中受益非淺。
我對現在這一時期的理解是,這是一個非常歷史時期,而且時間是寶貴的。老師在大湖區法會上說,"所做的一切,不論是你走到天安門去,你在其它環境向世人講清真象,還是在國外所做的洪法、揭露邪惡的真象,都是偉大的,因為你們是一個整體。"
大法不論是用中文、英語、西班牙語、印度尼西亞語,或俄語寫成,都是一個法,穿越了語言和文化的界限。讓我們所有修煉者-不論我們說什麼語言--讓我們大家彼此交流,互相學習,象一個整體一樣學習這無邊的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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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回顧 4 李洪志老師的《我的一點感想》
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歷史回顧節目。在上次節目中,我們報導了官方采用兩面手法
開始了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
一時間,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面臨著嚴峻的局面。針對當時的形勢和各種傳聞,李洪志老師於1999年6月2日發表了一篇名為《我的一點感想》的文章,文章說:“近來媒體報導了關於中國大陸想利用減少五億美元的貿易順差做為交換條件,妄圖引渡我回國一事的傳聞。針對此事,我想來談一談。我只是教人向善,同時無條件地幫助人解除疾病,使人達到更高的思想境界。我不收任何金錢與物質報酬。對社會對人民起到了積極的作用。普遍使人心向善、道德高尚。不知是不是因此而引渡我哪?讓我回國是想讓更多的人得法、修心呢?如那樣的話,請國家不必損失五億美元做交換。我自己回去好了。不過我聽說通常引渡的人都是戰爭罪犯或人民的公敵。再有就是刑事罪犯。如果這樣的話,我不知道我是符合以上的哪一條。
其實,我一再教人做人要以真、善、忍為準則,我自然也要做一個表帥。在我個人與“法輪功”弟子遭到無端的非議與不公正的對待時,都充份地表現出了大善大忍的胸懷,給政府充份的時間來了解我們,無聲地忍受著。但這種容忍決不是我和“法輪功”的學員懼怕什麼。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不要把我們慈悲的大忍之心當做怕,從而變本加厲地為所欲為。其實他們是覺悟的人,知道了人生真實意義的修煉人。也不要把“法輪功”的修煉者說成是什麼搞迷信。人還不能理解的和科學還認識不到的事太多了。就其宗教而言,不也是對神的信仰而存在著嗎?其實真正的宗教和古老的對神的信仰使人類社會道德維護了幾千年,才有今天的人類,其中包括你、我、他。如果不是這樣,人類早就開始做惡了,從而引發出的災難,說不定人的祖先早就滅絕了。也就沒有今天的事了。其實人類的道德是非常重要的,人不重德什麼壞事都能幹出來的,對於人類是非常危險的。這是我能告訴人的。實際上我
無心為社會做什麼,根本不想管常人的什麼問題,更不想要誰手中的權力。不是人人都把權力看的那麼重。人類不是有句話叫做“人各有志”嗎?我只是想讓能修煉的人得法,教他們如何真正的提高心性,也就是道德標準的升華。而且也不會人人都來學“法輪功”的。然而我做的事也是註定與“政”無緣的。但人心的向善,道德提高後的修煉人對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都是一件好事。怎麼能把幫助人民祛病健身、提高人民道德水準的事說成是邪教?
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歷史回顧節目, 歡迎繼續收聽李洪志老師的"我的一點感想".
所有煉“法輪功”的人都是社會的一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業。只是他們每天早上到公園裏去煉半小時或一個小時的“法輪功”,然後上班去工作。沒有宗教的各種必須遵守的規定,沒有廟、教堂,沒有宗教儀式。想學就學,想走就走,沒有名冊,何“教”之有呢?至於說“邪”,是不是教人向善,不收錢財,為人祛病健身也屬於“邪”的範圍呢?或者是,不是共產黨理論範疇的就是邪的哪?而且我知道,邪教就是邪教,不是由政府來決定的。難道邪教要是符合了政府中一些人的觀念就可以定為正的,而正的不符合自己的觀念也可以定為邪的嗎?其實我非常清楚有的人為何非要反對“法輪左功”。就是象媒體報導中說的學“法輪功”的人太多了。一億多人是不少,難道還怕好人多嗎?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壞人越少越好嗎?我李洪志無條件地幫修煉的人們提高人的道德,健康人民的身體,使其社會安定,用健康的身體更好地服務於社會,那不是給當權者造福嗎?事實上真正做到了這一點。為何不但不知感謝我,反而要把上億的人推向政府的對立面,哪一個政府能這樣叫人不可理解呢?然而這上億的人哪個沒有家屬子女,親朋好友,這是一億人的問題嗎?那麼反對的可能是更多的人。到底“我熱愛的那片國土裏的領導者怎麼了?”如果用我李洪志的生命能去掉他們心裏對這些好人的懼怕,我馬上回去,任其處治,又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韙”、勞民傷財、用政治與金錢換取破壞人權的交易呢?然而美國一向是以尊重人權為表帥的國家,那麼美國政府會出賣人權做此交易嗎?而且我是美國的永久居民,是在美國的法律行使範圍內的永久居民。我無意指責哪個人,只是對其做法太無法理解。為什麼在能夠得民心的好機會時不要,卻樹立上億人為對立面?
有消息說有很多人去了中南海,有人因此而感到震怒。其實去的人一點也不多。大家想想有一億多人學“法輪功”只去了一萬多人怎麼是多哪?不用去動員,一億多人你也想去、我也想去,一會那不就一萬多人嗎?他們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不好的行為,更沒有反對政府,只是想向政府反映一下情況,有何不可?請問有這麼老實的示威者嗎?看到這些就不動心嗎?非要找到“法輪功”的一點不是,而不計其余的鏟除的做法實在是過時了。“法輪功”沒有像有些人所想象的那麼可怕,反而是大好事。對任何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相反,失去民心的事才是最可怕的事。說心裏話,“法輪功”的學員,他們也是修煉中的人,還有人心存在,在不公正的對待下,我不知他們還會忍多長時間。這也是我最擔心的。”
發稿:2001年4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