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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七日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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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志師父新經文:建 議

那些得了法的人從表面的人這講知道了法的內涵的,有的從法中得到了生命的延續,有的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家庭的和睦、親朋好友的間接受益與業力的消減,以至師父為其所承受的等等這一切好處;從另外空間講身體在向神體在轉化,然而當大法要圓滿你時卻不能從人中走出來,在邪惡迫害大法時你卻不能站出來證實大法。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裏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而且這法是宇宙的根本,那些至今不能走出來的人就會在這場魔難過後被淘汰掉。其中很多是緣份很大的人。這就是為什麼師父一等再等的原因。其中還包括那些在這期間主動被所謂“轉化”後協助邪惡迫害法的人。由於這些人業力大一些,又有對人根本的執著,所以在荒唐可笑的所謂“轉化”謊言中,為了執著、為了開脫自己,順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這樣的人如果又去欺騙其他學員,就已經造下了破壞法的罪。所有被所謂“轉化”了的都是放不下對人的執著、抱著僥幸心理走出來的。

你們知道嗎?這場舊勢力所安排的邪惡考驗,我是根本就不承認的。低層空間邪惡的生命敢於逞兇,是因為宇宙最後的最高層還沒有處理完的生命形成一種屏障。正法中在徹底銷毀這屏障之前,低層空間的生命與世上的邪惡都看不到真相,才敢在無知中逞惡。正法中那些高層生命已經在最後的清理中了。一旦突破,世上的一切邪惡都將在法正人間中被打入地獄,永無停止地償還迫害大法時所造下的罪惡。還有些自稱圓滿了,胡說什麼“不用煉了”、“不用學了”,圓滿了你就飛上天、展現出佛的莊嚴形像來看看。不用煉了,你還是我的弟子嗎?修煉人在圓滿的最後一刻都不能放下修煉。這些人不是魔已經在幹著魔的事了。不是師父不慈悲,正法中一切生命的路是自己選擇的。自稱圓滿了的,你具足了神佛的偉大法力嗎?

還有的人邪惡地講,“真正的師父在天上”、“要與人世間的師父決裂”、“替師父解開系在身上的什麼結”。李洪志只有一個。我沒有什麼副元神,也沒有常人的三魂七魄。我就是主體,我本體中不同層次的粒子所構成的不同空間中更大以至更小的身體都是由我在人世間的主體指揮的、以我在人世間的主體思想為準的。法身是我智慧的具體表現。功身是我無邊巨大功的集合體。不承認人世間的師父就是不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那連修煉的人都不是了,更談不上什麼圓滿。未來人還要得法,世上幾十億人等著這場邪惡被法正人間時除盡後得法,所學所用的都是這本《轉法輪》。那些毀書的邪惡與壞人所造下的罪惡之大,還不盡。所有各層操縱邪惡與壞人迫害大法與學員的,等待的就是無休止的、在層層滅盡的痛苦中償還一切所幹的。那些主動在“轉化書”上簽字或寫書面保證不煉的,以所謂“放棄對圓滿的執著”、“放棄人的觀念”為名是在掩蓋其真正的執著,甚至詆毀正面報導大法的明慧網。那些舊的勢力認為,一個大法學員,由於執著,在這期間一旦寫了書面保證不修大法就算他自己定下了自己的未來。如果不是發自內心的,是在強迫中造成的,重新開始走入正法中來,那麼就會加大魔難過關。師父雖然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是你一旦走向了反面,後果是可怕的,千萬年的等待將毀於一旦。那些打著大法學員旗號散布邪悟的人,無論其過去是否是學員,都是在幹著破壞大法的魔所幹的事。

其實大法誰也破壞不了。在魔難中沒有走過來的是人。如果人不行了,那就再造,這也是人的劫數。我是想盡力救度一切世人與生命。人不爭氣,為了掩蓋執著,主動地邪悟。你自己不要未來,那我就放棄你。我沒有執著的。

作為大法弟子,在目前的情況下就是要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從而維護大法。個人的提高與圓滿就在這過程中。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蒙蔽了的人,為什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系。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


李洪志

2001年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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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節目

【明慧網日內瓦消息】 4月19日在一家非政府組織支持下,法輪功代表在日內瓦聯大播放了兩盤關於法輪功真相的紀錄片。其中一盤是近期制作的法輪功人權紀實以及對天安門自焚事件的質疑,另一盤是《法輪功的真實故事》剪輯。近三十名非政府團體的代表出席了這次活動。錄像播出後,法輪功發言人張而平回答了與會者的提問並就日前美國譴責中國人權議案的未能通過一事發表了評論。

張而平指出,美國的議案未通過,並不意味著給江澤民政權發殺人執照。很遺憾有些人仍對江澤民犯罪集團殘害成千上萬無辜百姓熟視無睹,但我們同時也看到越來越多的善良人們在了解真相。我們感謝很多人權組織和各界人士對我們的人道支持和幫助,並堅信法輪功和世界上所有善良人們的未來一定是美好的。

法輪功的和平呼籲活動在日內瓦聯大期間頻繁舉行,引起了公眾社會的極大關註。今天的瑞士報紙登載了昨天上午七百多人在聯合國門前和平集會的大照片。

【《開放》雜志4月刊報導】據消息人士透露,國安部自己承認許多人都打入法輪功內部,“天安門自焚事件”從策劃醞釀階段都是國安部根據羅幹的指示安排的。自焚者每一個行動都在國安部操縱監控之下。國安部對事情的安排是非常精密的,包括自焚後滅火的時間,救護車的準備,新聞報導的措辭和發布的時間都是多次秘密開會精心布置的。如果說是國安部的導演促成了自焚者的成功,並非誇大其詞,直接責任者是國安部,幕後操縱者是江澤民、羅幹。因此從刑事責任來斷案,江澤民,羅幹是殺人元兇。要受法律的審判。

參與策劃“自焚事件”的一些國安人員,他們也知道法輪功會有平反的一天,他們知道江澤民、羅幹心狠手辣會殺人滅口,已經把事件的過程寫成報告和錄音磁帶交給親戚保管,以備萬一。

希望全世界正義善良的人們都能看到公審江澤民、羅幹這一天的來到。

【明慧網4月19日訊】據路透社4月18日香港報導,在大陸被禁而在香港合法的法輪功精神運動追隨者準備在中國首腦江澤民下月訪問香港之際進行一系列的活動。

香港法輪功女發言人惠一涵(Hui Yee-han)告訴路透社說他們將於5月8日到5月10日在2001年全球財富論壇期間進行集體煉功,舉辦戶外照片展覽以及散發法輪□c傳單。江澤民預計將參加該論壇。

惠一涵周三說,“我們將煉習5套功法,”“我們要散發一些關於法輪功真相的傳單和舉辦照片展覽。”

“我們還要揭露正在中國進行的對法輪功習煉者的殘暴鎮壓及酷刑。”

另一習煉者Evian Wong說他們還將於江訪問之際組織一個室內照片展覽和講座。

Wong說他們曾尋求在一些政府建築內舉行這一系列活動,包括去年1月份舉行一個引人註目大會的市政府大樓,但被告知這些政府建築已被預定。

報導說在1月份市政府大樓內舉行的國際交流會上,法輪功成員譴責江氏北京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

報導引用蘋果日報周三報導說,由於法輪功問題江澤民原本一周的訪問被削減為一天。

【明慧網四川消息】譚素芬,女,58歲,四川省廣漢市南興鎮和平村11社人。2000年12月下旬因進京證實大法被捕,受到非人折磨。被押送回廣漢市高平鎮拘押一天後,叫家人接回,6天後譚素芬去世。

【本臺撫順消息】撫順教養院,最近又有10名法輪功學員清醒過來,但邪惡的管教為了讓他們放棄修煉,在每個人的腳上都釘了大釘子進行折磨。

【本臺大陸消息】2001年4月17日是允許法輪功學員接見的日子,當來接見的家屬越來越多時,邪惡的敗類們拿出李洪志大師的法像鋪在地上,讓人們在上面踩過去。這時一位大娘站出來制止它們,並說:“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當年毛主席和蔣介石打仗,他們也沒有互相踩對方的像,文化大革命也沒有人踩劉少奇、鄧小平的像,你們這樣做是敗壞道德,太過份了!”這位大娘的正義呼聲不僅沒有使他們清醒,反而變本加厲,當即把這位大娘抓起來投進了監獄。還有兩個外地來的家屬把法像撿了起來,這兩個人被派出所帶走……看來它們已人性全無,到了喪心病狂,歇斯底裏的程度了。目前張士教養院還是采取不許法輪功學員睡覺,24小時強制轉化等手段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

【本臺哈爾濱消息】吳文芳,哈工大化學系教授 女 60多歲。於2001年1月20日被省公安廳強行從家中帶走。公安聽信許有芳的話“對法輪功處理過激點沒問題”,所以他們才敢關押吳教授。在看守所裏吳教授身體狀況特別不好,仍不放人,現在在萬家醫院。吳教授是93學社的會員,屬民主黨派人士,在工大德高望重,其愛人馮教授也是工大的教授,博士導師。自從吳教授進去之後,他身心受到了很大傷害,四處奔波。仍毫無結果嚴重影響了生活與工作。聽說吳教授說了一些維護大法的話傳到了省公安廳某些人的耳朵裏,以此為由把她關入第二看守所。

【明慧網福建消息】福建省儒江勞教所是邪惡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重要據點,其采用的手段及其邪惡及其卑劣,該所除了使用各種手段折磨大法弟子外,甚至還唆使勞教犯任意毆打大法弟子。凡是未被“轉化”者一律任意延長勞教時間

法輪功學員陳進,因修煉大法被勞教一年。入所後,每天被強制勞動17小時,雙腿以至全身嚴重浮腫。在此情況下,又迫使其繞操場跑步時間長達兩個小時。除此之外,又將其雙手橫扣、十字站立連續十余天,一刻都不準睡覺。之後又對其長期罰站。為達其迫害目的,唆使犯人24小時看管,並威脅勞教犯人如看不好延長他們的勞教期,以此轉化矛盾,有的管教甚至還當眾宣說:“再不轉化就給你註射毒品,看你還煉不煉。”

法輪功學員陳恒,被非法勞教一年後,因未“轉化”而被任意延長一年,入所後,惡警們對其大打出手,使用電刑、罰站、關禁閉等手段長期折磨,如今陳恒已神志不清,被送入福建福州建新醫院醫治。

該所知法犯法,做惡心虛,唯恐罪行暴露,遇有外界參觀時,竟然將所有法輪功學員藏進儲藏間。

【明慧網北京消息】北京甘家口派出所對雷曉亭、趙昕、李昌等法輪功學員都進行過迫害,原主管法輪功的副所長現已出車禍重傷,迫害學員的惡警也已住院。但余者仍執迷不悟,接連做惡迫害法輪功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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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惡行] 濰坊市坊子區坊子鎮派出所毒打法輪功學員王愛娟致死

[惡人榜]

責任單位:濰坊市坊子區坊子鎮派出所

責任人:邵洪偉,國安大隊隊長,家住坊子區財政局宿舍
王傳峰,國安大隊副隊長 孫傳信 等人

[惡行錄]

法輪功學員王愛娟,女,43歲,濰坊市第一棉紡廠下崗職工。2001年4月2日晚與同修李志蓮、宋洪芝一起,在濰坊市坊子區轄區內坊央路張掛講清真象、洪揚大法的條幅時,被坊子區公安局抓走。公安把她關在坊子鎮派出所,嚴密封鎖消息,並毒打她。三位大法學員寧死不屈,絕食抗議。4月6日晚,王愛娟生命垂危,被送入寧家溝鎮醫院,後來轉坊子區人民醫院,當晚死亡。死後屍體被運到坊子區看守所,由坊子鎮派出所一名姓陳的看守屍體。屍體已被強行解剖,公安並謊稱她因病突然死亡。但據知情人透露,王愛娟被“打得很慘”,能見到的部位頸部、兩手臂發紫。王愛娟屍體已於4月8日被強行火化。火化時,警方動用了坊子區全體警察。

坊子區國安大隊是專門鎮壓殘害法輪大法的機構,隊長邵洪偉、副隊長兼打手王傳峰,打手孫傳信等的殘暴不堪言狀,晚上,這些暴徒們把大法學員頭上套上麻袋,關上燈毒打。

現在王愛娟家人被恐嚇。另兩位知情的大法學員被轉移,下落不明,生死未蔔。而且坊子區人民醫院全體員工被強令嚴密封鎖消息,不得走漏半點風聲。

正值聯合國人權會議期間,正值全世界愛好風箏的人們雲集國際風箏名城濰坊之際,大法學員王愛娟被打死。時至今日,已有20名濰坊的大法學員被迫害致死。江澤民和追隨他的歹徒對人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責任單位電話:
坊子區人民政府,辦公室(0536)7661251,7661664
坊子區國安大隊
坊子區公安局, 辦公室(0536)7661516局長室(0536)7661293
坊子區看守所 (0536)7661975
坊子鎮派出所 (0536)7661201
坊子區人民醫院:總機(0536)7661408辦公室(0536)7661487
濰坊市委辦公室電話 (0536)8232628 (0536)8239129
濰坊人民政府辦公室電話(0536)8233690 (0536)8239159
濰坊市公安局辦公室電話(0536)8232713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17/1001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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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談

轉化班是關,學好法、心懷正念是順利闖關的關鍵

進了轉化班之後,我的腦瓜子開始好像是懵的,好像沒有法了,空白了,就聽已轉化了的人說。但很快我從頭腦中往外打她們的話,心裏抵觸它,不要它,盡量不聽。靠自己對大法的堅定,對師父的堅定,往外排斥它。當時我的腦袋非常大,脹得要命。她們口口聲聲以法為師,卻都是斷章取義大法、用邪悟讓我不認人間的師父,可我認定了,大法的師父就一個。

開始她們找我談話,我不說話,她們就找不到缺口,她們就不讓我的耳朵、腦袋閑著,一撥兒人來了,說說沒什麼用,走了,又來一撥兒,從耳朵裏往裏灌她們的邪悟。我告誡自己不聽不求。你一聽著有道理,就完了。最後我開口對她們說:“你們想知道我心裏想什麼嗎?我告訴你們,你們越說我越堅定。”我這一念堅定後,到了第四天,就感到師父幫我排斥她們說的話,是呀,不能老讓她們鉆空子呀!這時,她們給我背道法,我意識到這是點化我,就不再容她們對我胡謅了,我開始針對她們的邪悟,反擊她們,有時我不想說話,思想中什麼都沒有,她們也呆著不說話,不言語了。後來,她們說一進我的房間就頭痛,找我談的次數越來越少。最後,她們在我面前哭了起來,我的心還是不動,我感到她們真是太可笑了、真是一幫小醜。

轉化班結束時,一個當官的跟我談話。他很偽善,說我得法時間長,一時轉化不了,慢慢來。當時我對他沒有象對那些轉化我的人一樣態度堅定,斬釘截鐵,心裏想隨便敷衍幾句吧,我說:“容我回家好好想一想。”其實還是沒放下情面。結果叫邪魔鉆了空子。第一個轉化班結束後,他們又叫我參加第二個轉化班。真是的,對邪魔一點余地都不能留,不論是當官的還是轉化你的人,一定要把話說到家,一點縫也不能留。

在第二個轉化班,他們繼續威脅我:“不轉化,就送你去大興。”第二天,我們住地的派出所來人了,我當時動心了:“我閨女怎麼辦呢?回去安置安置吧”。因為我走了,家裏就剩下需要照顧的閨女了。可我馬上一想,不對呀,這不就是情了嗎?遇到考驗時沒有準備,根本的執著就出來了。我深深體會到人最難放下的是情,一切都來源於這個情,生死,名利都是這個情。因為我有這個根本執著,他們才這麼嚇唬我呀。我得趕緊找自己的根本執著,趕緊放下它。派出所的人說讓我回家看看,安置安置,我說:“沒有什麼可安置的,我不用回家了。”我以為要送我去大興。結果他們對我說,有兩條路讓我自己選擇:一個是回轉化班轉化,一個是回家等著判勞教,於是他們把我放了。

回想起來,我感到自己之所以未被轉化,平時學法實修是基礎。回想得法以後,每一個關難來時,我都是照著師父說的真、善、忍去做的。我在心裏就認為大法好,法在我心中有個根,誰也拔不走。如果平時沒有真正實修,別人說什麼可能就會隨風倒,這個考驗不就是看你到底怎麼看待大法,看法在你心中到底占有什麼位置,根本上還是考驗對法的堅定。

我周圍的一些學員怕參加轉化班,怕被轉化,我想也不用那麼怕。應該把參加轉化班這件事看淡,把它看作一個關,考驗對大法是否堅定的一個關不要被帶動。既然我身邊發生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對我提高有好處的,同時消我們自身不同的業,目的是讓我們的心性得到提高,那麼就應該坦然面對。我想躲呀,怕被轉化呀,還是心裏沒底,對法還是有一點不堅定。

在轉化班,我還深深感到時時向內找、修心性的重要。那些所謂被轉化了的人罵師父,罵大法,總是激你的火,勾你的心,自己一動氣,起了爭鬥心,跟她們爭辯起來,它們就群起而攻之,更加猖狂。所以跟她們說話時,要保持祥和的心態,隨時找自己這顆心,不能說說就來火了,要穩住,一個心不動,就制萬動。而且,有時自己抑制了邪魔,很容易產生歡喜心,那也不行呀。

現在,我更深地體悟到師父為什麼不厭其煩地告訴我們要多學法,多學法,法在頭腦中裝的越多越好,其實邪悟了的人說的問題師父在法中已講的很明白了,如果平時沒有好好學法,闖過這一關是很困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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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參考

逐漸清醒的人們

1、分清善惡

沈陽市一大法弟子乘車時看到人們在喝斥一位80多歲的老人,因為老人年老行動不便耽誤了別人下車。這位大法弟子不顧別人疑惑、鄙夷的目光,上去攙住老人,並送他回家。老人很感激地問:“你是學生還是老師啊?”大法弟子答“都不是。”老人又問:“那你為什麼那麼好啊?”大法弟子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怕我嗎?”老人說:“不怕,我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唉,都是政府宣傳的不好。”大法弟子說:“你能分清是非善惡會有好報的。”老人說:“對,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們大法會正過來的。”說完對大法弟子行了一個合十禮,這位大法弟子為這個擺正了位置的生命感到由衷的欣慰。

2、“國家現在根本不講法律”

一位大法弟子去看望被關進馬三家教養院的家屬。這個家屬說:“我以前還反對我媽煉功,認為我們是遵紀守法的人家,國家政府不讓做的事我們就得聽,不能做。現在我媽被‘勞教’了,我反倒明白了,國家現在根本不講法律,我媽那麼大歲數,即使到了天安門也搬不動塊磚頭,無非是說大法好,因為她確實受益了,會有什麼政治目的?卻把那麼大歲數的人關進去折磨,真是沒有人性。”

3、 “早就實現共產主義了”

某單位領導責令一大法弟子寫一篇認識深刻的檢查,他笑著表示“一定照辦”。開黨會黨委書記讓他念他的深刻檢查,他必恭必敬地站起來對大家一示意,然後鎮定自若地高聲宣讀自己的“檢查”──《偉大的法輪佛法》。全場立刻鴉雀無聲,都靜靜地聽著。從4.25到7.20,從邪惡的本質到弟子受到迫害的事實,從自己心性的提高說到弟子們高境界的行為,從人的道德說到宇宙大法的無邊法理,氣勢磅礴,驚天動地。全場所有的人都一言不發,都默默地聽著。完畢,全場還是鴉雀無聲,過了好長的時間,黨委書記突然一拍身邊坐著的經理的肩膀,大聲說:“完蛋了!完蛋了!共產黨完蛋了!我們黨員如果有一個象大法弟子這樣,早就實現共產主義了。”

(聽眾朋友剛才您聽到的是來自大陸的報導,《逐漸清醒的人們》。下面請聽美國學員來稿)

《人心向善──美國弟子征簽拾零》

每件事在做之前,都不知道它的結果,但只要我們用正念用心去做,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在出發去大學征集簽名前,我心裏總不穩,擔心被人拒絕,下不了臺。說來也巧,那天下午校園裏站滿了等著上課的學生,他們似乎在等著我們的到來,不一會我們就拿到了很多簽名。第二天,我們去了一所醫學院,有兩位小賣部的女士正在閑聊,我們就過去跟他們講中國大陸鎮壓法輪功的事,他們一聽,二話不說就簽了。其中一位女士聽完我們的講述,心情非常沈重,眼裏含著淚花,她說真不敢相信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尤為被抓被打的女學員不平。整個上午這兩位女士都和來買東西的人談論中國鎮壓法輪功的事情。每次我們經過他們都叫住我們,叫正在買東西的人簽,每個人都非常樂意地簽。有的還沒聽我們說完就說:“我簽。”很多人聽到“鎮壓”“中國政府違反人權”等字眼都會心地點頭。

有趣的是:有一位男士還未等我把頭一句話說完就伸手拿簽名表。我正驚訝,他說:“我是國際特赦的組織成員。”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告訴他我正在設法聯系本市的國際特赦組織。

我還碰到了本市的一位眾議員。她熱情地與我握手。她說:“我收到了很多你們寄給我的資料和信,我了解中國發生的事情,我支持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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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同心

法輪功學員在日內瓦召開大型答謝招待會

4月18日晚,來自世界十幾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在日內瓦召開大型答謝招待會。感謝一年來社會各界為結束江澤民犯罪集團對法輪功的鎮壓、保護法輪功學員的基本人權所作的多方努力。近100名非政府組織成員、駐日內瓦使團代表、日內瓦政府官員和一些中國專家、記者出席了此別開生面的招待會。

招待會上,來自歐洲、澳洲、亞洲、北美的四名學員分別代表所在各洲的法輪功學員向所有在壓力下、在中國人權最差的困難時期,為在中國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呼籲並提供幫助的組織與個人表示了真誠的感謝。代表亞洲各國學員的臺灣代表通過圖片向與會者介紹了法輪功在臺灣政府與公眾的支持下蓬勃發展的情況。並同中國目前的殘酷鎮壓做了對比。臺灣學員代表張先生特別指出:臺灣與中國大陸有著共同的文化背景,相同的文化淵源,因此來源於中國傳統文化的法輪功在臺灣受到了極大的歡迎。在過去的一年中,僅煉功點的數量就從300個猛增至600個。“飲水思源”,生活在自由、和平環境下的世界各國學員就更加關註中國大陸學員的處境與遭遇。

晚餐後學員們為來賓演示了五套功法並表演了豐富多彩的節目,贏得了陣陣熱情的掌聲。招待會期間,有的使團代表當場就要學功;有的要書、要煉功帶;有的國家使團代表,當時就邀請學員去當地弘法、教功。許多人權組織代表紛紛表示:將進一步提供更深入實際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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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請聽一位大陸弟子寫的一篇文章,題目是“利用一切條件做好自己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

我是99年大學畢業的。畢業以後,一直從事與教育有關系的工作。7·20剛開始時,除了對大法堅定的心外,還是和過去一樣,盡量向所有能碰到的人弘法,講清真相。2000年後,當看到師父的經文《嚴肅的教誨》後,發了兩個念頭,第一是家鄉的大法弟子們需要我去幫助上網,另一個是還有很多弟子狀態不好,需要幫助。這樣,我放棄了自己的工作,回到了家鄉。剛回來的時候,還有兩個單位催著我回去上班,但是我決心已定,為了大法,我什麼都可以放棄。從回來到現在已經有大半年了,雖然現在被迫流離失所,但在這過程中,自己迅速地提高,走向成熟。現在,我能更加理智、智慧地做好自己應該做到的事,對法理更加清醒。我深知這一切都是法的威力,深知是師父的慈悲、偉大才讓我們能夠成就這一切。以下是我個人在過去以至最近這半年的體會與經驗、教訓,供同修們參考、指正。

一、堅定對大法的正信不動搖

7·20剛剛開始的時候,媒體翻江倒海,把過去的一切全部否認了。對於大法弟子來說,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很大的考驗。但是師父講過“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我也沒有太在意,也沒有太註意電視裏,報紙上說了什麼。可是總還是能從旁家的電視裏,偶爾從報紙上了解到只言片語。當時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些話對不對,每個人衡量對錯都有一個標準,而我來說,師父所講的一切法就是標準,所以那個時候,我不知不覺地用師父講的話去對照邪惡的攻擊,看攻擊的是否在理。當這一念出來後,我突然一驚,這個法已經成了我思想生命的一部份了,還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很快我就過了這個考驗。 現在看起來,對大法的正信對一個修煉者來說,真是太重要了。師父說:“你在碰到矛盾的時候,或者突然間出現矛盾,就那一瞬間你能夠做到多少是至關重要的。”這正是我們自己心性位置的真實體現。我們的一切都是從大法中得到的,做為弟子,這不是很嚴肅的嗎?如果這一點都放棄了,那什麼都談不上。

我講一講在4·25以後聽到的一個讓我至今還記憶猶新的故事。一個軍區的一個老幹部,修大法受益很大。4·25以後,軍隊要求每個學員表態。他心想我寫個假的表態的文章,在家裏躲著煉,照樣堅修。可是不久,他就不行了。臨死前,大法把很多真相都顯現給了他,可是已經晚了,嘆息悔恨之余,他只能一再叮囑一同修煉的家人,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堅修大法。

二、放棄自我,放棄為私為我的後天觀念

師父講:“其實你們還不知道,這個私貫穿很高層次。過去的修煉人說:“我在幹什麼”,“我要幹什麼”,“我想得到什麼”,“我在修煉”,“我要成佛”,“我想要達到什麼”,其實都沒有離開那個私。而我要你們能夠做到的是真正純正的,無私的,真正的正法正覺的圓滿,才能達到永遠不滅。”

通過這段時間的正法修煉,我發現,真是這樣。我們哪怕闖過了很多關,過後,發現自己還有一個什麼私心,可是那個時候,這個私的內涵變了,表現又不一樣了,可是層層都有。師父教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現在看起來,其實涵義十分深遠。對於這個私,舉個典型的例子,很多同修在正法進程中,自己覺得或悟到“我”應該如何做(其實並不一定是整個進程中應該做或必然要做的,只是個人的狀態),而執著於要做這件事情本身,並且用一個最華麗的借口掩蓋自己--我是在做護法呀,我沒有為自己。其實這個時候本身就不純了,本質上還是為私。這樣就會帶來很多麻煩。由於有這個最好的借口,心裏還在想,怎麼這麼不順?

還有一個很大的表現,比如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在表面上發生沖突的時候(當然實質上並沒有沖突),我們怎麼去做的。過去我曾經覺得自己很無畏,盡量地多為大法做事,而不考慮自己的得失。心裏想,我個人得失算不了什麼,來了難,自己堅定正念,挺過來。可是提高層次後,我發覺這還是私。我一個人的得也好,失也好,承受也好,不承受也好,其實並不重要。如果在正法整體上需要我怎麼樣做,我就怎麼樣做,關鍵是法,法才是第一位的,個人修煉是自然包含在其中的。放下這一念後,我發現自己的思想又開闊了許多,很多東西又不能制約我了,層次、境界又不同的了,當然感受也是非常美好的。

上面講到的這個問題,還有另一種很大的表現,比如很多學員想:我把法學好了,再去做正法的事。要不然,容易出問題。人是多麼愛自己。總是先把自己保護得好好地再去做什麼。常人都知道一個理,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獲,何況我們現在做這麼好的事。不妨把這個心放大一下,就很明顯:我把法學好了,我就能夠提高上來,提高上來以後,我就不至於做不好甚至不至於走向反面,這樣我就能做得更好,提高自己的層次。看一看這個念頭帶出來的東西,個個是“我”。

但是,我覺得這一切並不能強為,如果不是真正自心達到這個境界,那就是為自己的另外一個私找借口而不想提高而已。

三、做而不求,無求而自得

師父講過“執著心去真無為”,還是上面講過的那種情況,如果我們帶著執著心,哪怕是做最好的事,肯定不會順利,因為是不允許帶著那麼不好的心做這麼神聖的事情的。我感受到,其實如果我們能帶著一顆很純凈的心的話,一切都會很順利,如果出現什麼問題的時候,那肯定是我們自己的心態有問題或者是該提高了。而如果我們不能處理好這個關系,如果自己由於什麼心放不下或過不去而對大法產生損失的話,自己造了業不說,關鍵是對大法產生負面影響和難以挽回的損失。

另外,我還悟到,其實我們自己的心念是很重要的。只要念正, 很多想做的事情,師父都會很好的安排的。並不需要花太多的功夫。因為這是超常的法,不是常人的理。

四、利用一切條件做好自己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

在這個環境中,在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時,總還是有這樣或那樣的顧忌。歸根結底,還是人的東西放不下。其實只要是為大法有利的,我們就應該盡一切所能。雖然我們可能會面臨邪惡的阻撓和迫害,但是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

記得曾經在一個學校幫助帶英語培訓課的時候,我覺得我應該向學員們講清真相。於是我就在口語課上,以練習口語的形式先讓他們介紹自己,然後,我也用英語介紹自己起來,既然大法是我生命不可分的一部份,當然這個我也得介紹。於是我就從我如何得法講起,一直到邪惡的迫害,一直到我們的真相。每帶一個新班,我都會做這同樣一件事情,每一次或多或少心裏都會有所顧忌,如果領導知道了會如何。但是把這個東西沖破後,每一次都感受非常明顯,當我在向下面的學生講真相的時候,師父也同時在加持我,總感覺能量場特別強。

後來我在一所私立學校裏工作過一段時間,慢慢地結識了一些教師,只要有機會,我也向他們講清真相。那所學校裏有好些美國人,我就經常到他們那去玩,並給他們講我們的真相。雖然他們來中國之前都被告知,在中國,一旦涉及有關政治及宗教等問題,一定要小心,雖然我也知道,上面一旦知道我在這樣做,工作將不保,我還是一有機會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很能理解。有的甚至詢問如何能夠幫助我們,有一個人甚至回國後,幫助當地大法弟子找議員講真相。由於他們中很多都有自己的信仰,自然地,我就可以給他們講得高一些,我當時就覺得我在給他們講大法的法理,同時心裏很明白,又有好些人擺放好了自己的位置。

其實我的體會就是放下人的觀念,在自己的環境中,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把這放在第一位,得失還有什麼重要?

五、大法是偉大的、神聖的,決不是人的什麼行為準則

很多被轉化的,或狀態不好的人就是思想進入了人的程序裏去了,用人的理去衡量大法,這是永遠也無法比的。師父說:“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很多被轉化的,就是被邪惡鉆了空子。當有人的這一面出來的時候,完全忘記了大法的神聖、莊嚴,而進入人的思維。這樣很危險呀。

還碰到這樣的人。受了一點難,一點挫折,就受不了了,心裏就怨大法,怎麼這麼大的難,怎麼還不結束。每每看到這樣的人,心裏真是又難受,又生氣。這麼大的法,別說人,就是神都遙不可及,人怎麼配跟大法付價還價?!

六、關於親情

很多被迫離家出走的弟子,很放不下自己的家人,覺得他們為我們會承受很多,說到底,還是一個情。

對於這個問題,我是這樣想的。大法對於任何一個生命都是公平的。當我們的親人為我們承受的時候,他們不在吃苦中消減他們的業力嗎?另外,從某種程度上講,他們不是為大法而承受嗎?那麼他們會白承受嗎?他們將來會因這一切而得福報,而他們所得的,與現在所承受的,同樣是不成比例的呀。為大法付出將為他們帶來的幸福,不是語言能夠描述的。 想通了這一切,我的心又變得很開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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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歷史回顧節目。

在中國政府瘋狂、卑鄙的鎮壓面前,大法弟子非但毫無畏懼,為宇宙的真理不惜獻出生命;而且時時處處都體現出修煉人才有的風範,在任何環境中都可以做好人。

下面請聽谷林娜的自述:

在被關押的日日夜夜裏,每天面對的不是警察就是犯人。警察憤怒時拍桌子厲聲大叫不讓睡覺,整日厲聲惡語,讓我躺在濕淋淋的地上睡覺,還讓我在房頂滴漏汙水的地方睡了兩天。

我一直牢記著師父的教誨: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我對審訓我的專案組的警察們一再陳述我的觀點:你們盡可以把我當敵人當犯人,訓問我,呵斥我,那是你們在你們的角度做工作。我沒有任何違犯憲法的行為。我也不把自已當犯人。我可以和你們談話,談我修煉過程和體會。多天這種訓問與談話式的交流,我偶爾聽他們背後議論:這人真不錯,上面要處理她,咱們堅決不答應。

拘留一個月後他們把我從看守所提出來放在派出所裏監視居住,碰上心地善良的警察值班時,就把我從監裏放出來活動,我就掃院子澆樹洗汽車,還幫助做飯菜的大爺下廚房。我幫助值日的犯人擦地刷廁所,替有病的犯人值夜班,閑時我就跟她們談我修煉的體會及做一個好人的道理。有一個新來的農村婦女不識字,要求三天內背熟監規,指派教她的人教了一天就不幹了:號長,我的受不了了,讓真善忍來教吧。

我因為白天要被提訊,就利用午飯後,晚點名後的時間一邊給她拉家常一邊一句一句教她,一句話上百遍她也學不會,有一天我也急了,我當時很難受,我一個修煉的人,人家犯人都叫我真善忍,而這點小事上我卻沒有善也沒有忍,真是處處有漏。

幾天後終於她會了,她常拿好吃的感謝我,我說我是修煉的人吃不吃無所謂,這些東西對你就很重要,你留著自已用吧。她感嘆說:哎,這麼好的人也住監獄。在此之前犯人們大部份沒有聽說過法輪功,我進去後她們看到我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好人,她們由開始的好奇到逐漸地了解,發現電視宣傳都是假的,竟有一半多人表示想修煉大法。犯人們基本上已不罵人不說臟話了,我臨走時,一個女犯人說:“人們都說,好人進了監獄也得學壞,我在裏面卻學會了如何做好人。”

下面我們聽一聽法輪功學員張春清在獄中的故事, 下面是她的自述:

我是1941年出生的,是從舊社會走過來的人,憶苦思甜飯我也吃過,是吃共產黨的飯長大的。9月3日我領著3歲的外孫女兩個人出去煉功,被派出所以"擾亂治安"為由拘留15天,被關押在南關嶺姚家看守所。9月5日晚7點半左右我對室長說要煉功,她讓我跟管教去說。當我來到值班室告訴管教我要求煉功時,其中有一名處長在那裏,她大聲的說:""你膽子還不小,還要在這裏煉功,在外面都不讓你煉,這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我心裏想:"這是正法修煉,為什麼不敢煉呢?"於是我就開始接印。我剛擺好動作,她就用一個硬皮夾子先打我的右臉,再換個手打我的左臉,然後用盡全身力氣,打我的兩個手。 不管他怎麼打,怎麼罵,我心態都那麼平和,沒有一點不平的心,因為她是一個常人。過了一會,他們拿一個鐵架子,我沒見過,但一看就是多年沒用過,上面生滿了銹,還掛著蜘蛛網。有一尺半高,1尺2寸寬,把手和腳連在一起。我沒見過,也沒帶過(後經人介紹知道這叫"地牢"是最重的刑事犯戴的刑具),戴上後不會走路。處長讓我戴上它自己走回房間去,從值班室到看守所只有60米左右遠,我一寸一寸挪著,處長在後面發狂的喊:"快點走,怎麼不走了,你的功哪去了,快點走!" 我就蹲在地上,一寸一寸的艱難的向前挪。"從一室到七室60米的路程,我整整走了40多分鐘,到了七室,門口有個一寸高的門檻,我就是進不去,師父的話在我耳邊響起:"只要你想過,你就能過去,就怕你不想過。"一想完一用勁,我也過去了。我坐在地上流下了眼淚,師父啊!你真是太偉大了。

張春清出獄後,接受了一些國際媒體的電話采訪,同時,她的一些照片也經由電腦網絡傳送到了國外。她的經歷和照片被收錄在國際大赦組織對中國人權問題的報告中,並在美國國會記錄在案。然而,過不久,張春清因透露自己受迫害的真象再次被捕,至今下落不明。

1999年9月8日,在北京昌平收容所。為保護《轉法輪》一書不被公安人員搶走,8名學員輪番撲倒在書上,20名公安人員用警棍、手拷逐一將他們殘酷拷打。有的頭部、胸部被打傷,有的手腕被卡得鮮血淋漓。這場拷打從上午持續到下午,8名學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周圍的犯人都感動得哭了,公安人員打得汗流浹背,氣喘籲籲。最後,他們被8名學員的行為所感動,有的含著眼淚豎起大拇指說:你們是不要命的好人!書,你們看吧,我們不要了。

1999年9月28日,錦州很多學員被送至拘留所。 拘留所裏的大法學員向政府提出三點要求:

1、撤消對李洪志師父的通緝令,並恢復其名譽。

2、還法輪功以清白,對其進行公正報導。

3、釋放全國被關押的法輪大法學員。

要求提出後有關部門不給答復, 在失去人身自由、學法煉功的權利被無理剝奪的極端情況下,為了爭取修煉的權利,29日晚有40余名大法學員貽d始絕食,朱少蘭也是其中一員。師父的名譽,修煉的權利比弟子的生命還重要,朱少蘭絕食2天後其身體虛弱。第四天半夜開始嘔吐,饒陽派出所看情況不妙將其釋放。10月5日被送至醫院,7日早晨朱少蘭去世,50歲的朱少蘭為了自己的信仰,獻出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