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六日廣播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李洪志師父新經文:建 議
那些得了法的人從表面的人這講知道了法的內涵的,有的從法中得到了生命的延續,有的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家庭的和睦、親朋好友的間接受益與業力的消減,以至師父為其所承受的等等這一切好處;從另外空間講身體在向神體在轉化,然而當大法要圓滿你時卻不能從人中走出來,在邪惡迫害大法時你卻不能站出來證實大法。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裏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而且這法是宇宙的根本,那些至今不能走出來的人就會在這場魔難過後被淘汰掉。其中很多是緣份很大的人。這就是為什麼師父一等再等的原因。其中還包括那些在這期間主動被所謂“轉化”後協助邪惡迫害法的人。由於這些人業力大一些,又有對人根本的執著,所以在荒唐可笑的所謂“轉化”謊言中,為了執著、為了開脫自己,順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這樣的人如果又去欺騙其他學員,就已經造下了破壞法的罪。所有被所謂“轉化”了的都是放不下對人的執著、抱著僥幸心理走出來的。
你們知道嗎?這場舊勢力所安排的邪惡考驗,我是根本就不承認的。低層空間邪惡的生命敢於逞兇,是因為宇宙最後的最高層還沒有處理完的生命形成一種屏障。正法中在徹底銷毀這屏障之前,低層空間的生命與世上的邪惡都看不到真相,才敢在無知中逞惡。正法中那些高層生命已經在最後的清理中了。一旦突破,世上的一切邪惡都將在法正人間中被打入地獄,永無停止地償還迫害大法時所造下的罪惡。還有些自稱圓滿了,胡說什麼“不用煉了”、“不用學了”,圓滿了你就飛上天、展現出佛的莊嚴形像來看看。不用煉了,你還是我的弟子嗎?修煉人在圓滿的最後一刻都不能放下修煉。這些人不是魔已經在幹著魔的事了。不是師父不慈悲,正法中一切生命的路是自己選擇的。自稱圓滿了的,你具足了神佛的偉大法力嗎?
還有的人邪惡地講,“真正的師父在天上”、“要與人世間的師父決裂”、“替師父解開系在身上的什麼結”。李洪志只有一個。我沒有什麼副元神,也沒有常人的三魂七魄。我就是主體,我本體中不同層次的粒子所構成的不同空間中更大以至更小的身體都是由我在人世間的主體指揮的、以我在人世間的主體思想為準的。法身是我智慧的具體表現。功身是我無邊巨大功的集合體。不承認人世間的師父就是不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那連修煉的人都不是了,更談不上什麼圓滿。未來人還要得法,世上幾十億人等著這場邪惡被法正人間時除盡後得法,所學所用的都是這本《轉法輪》。那些毀書的邪惡與壞人所造下的罪惡之大,還不盡。所有各層操縱邪惡與壞人迫害大法與學員的,等待的就是無休止的、在層層滅盡的痛苦中償還一切所幹的。那些主動在“轉化書”上簽字或寫書面保證不煉的,以所謂“放棄對圓滿的執著”、“放棄人的觀念”為名是在掩蓋其真正的執著,甚至詆毀正面報導大法的明慧網。那些舊的勢力認為,一個大法學員,由於執著,在這期間一旦寫了書面保證不修大法就算他自己定下了自己的未來。如果不是發自內心的,是在強迫中造成的,重新開始走入正法中來,那麼就會加大魔難過關。師父雖然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是你一旦走向了反面,後果是可怕的,千萬年的等待將毀於一旦。那些打著大法學員旗號散布邪悟的人,無論其過去是否是學員,都是在幹著破壞大法的魔所幹的事。
其實大法誰也破壞不了。在魔難中沒有走過來的是人。如果人不行了,那就再造,這也是人的劫數。我是想盡力救度一切世人與生命。人不爭氣,為了掩蓋執著,主動地邪悟。你自己不要未來,那我就放棄你。我沒有執著的。
作為大法弟子,在目前的情況下就是要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從而維護大法。個人的提高與圓滿就在這過程中。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蒙蔽了的人,為什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系。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
李洪志
2001年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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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節目
【美國之音記者施萊恩日內瓦報導】法輪功成員請求聯合國和國際社會幫助,結束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組織的非法禁止,並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成員。他們在一個新聞發布會上呼籲中國釋放所有被拘押的法輪功成員。
【明慧網美國消息】江澤民一夥對法輪功的迫害引起了美國輿論界的關註。休斯頓8頻道電視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特別采訪和報導。為了讓觀眾了解正反兩方面的觀點,記者也采訪了休斯頓總領事館。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總領事館自己不願意出面,卻找了一位名叫安迪·孫的“氣功練習者”作為他們的代表。
【本臺比利時消息】 2001年4月5日下午,比利時外交部負責人權和亞洲事務的兩位官員約見了兩位在中國大陸曾遭受殘酷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學員們講述了他們在中國大陸的監獄、勞教所中所受的酷刑折磨等情況,揭露了中國政府肆意踐踏中國憲法的違法行徑,還回答了外交部官員的提問。
比利時外交部認真聽取了學員關於在中國遭受酷刑的介紹後表示,比利時政府對中國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做法很了解,在每次和中國政府的人權對話中都提到了法輪功學員的人權問題,並表示比利時政府反對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
【明慧網澳大利亞消息】悉尼法輪功學員經常在唐人街一帶展開洪法活動,最近在此地又連續三十五天舉行了一次綜合性的洪法、講真相活動。
活動中始終有學員作功法示範,祥和的場面、舒緩的動作、美妙音樂和清晰的解說,吸引了不少人攝影、觀看。學員們在繁華的唐人街鬧市處展出真相圖片,有時還播放真相錄相,這些觸目驚心的真實展現,使許多路人在過往此處時停下腳步觀看,血淋淋的圖片、鏡頭中的暴行記實,使人一目了然,真相的曝光,喚起了世人的善念,有正義感、有同情的世人忍不住搖頭、嘆息,伸出那援助之手主動在征集名冊上簽名,有的拿起簽名冊說:“中國的人權狀況糟透了,……。”有一位愛爾蘭女士看了圖片介紹後流著眼淚說:“我要簽名,希望這些簽名能幫助中國的法輪功修煉者改善人權狀況。”
【本臺北京消息】4月9日,部份北京法輪功弟子集中發了一次揭露江澤民罪行的圖片。這次北京學員發放圖片約有2萬多張,有的地方供不應求。大法弟子正義的行動令邪惡勢力非常恐慌。
【明慧網廣州消息】廣州軍區聯勤部70多歲離休老幹部余世愚於2000年6月18日在廣州烈士陵園煉功,被關押近一年。期間身體出現病危徵兆,獄方竟拖延了很長時間才讓其住院。春節期間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獄方原答應保外回家幾天。但最後竟以其一個兒子也是煉法輪功為由,拒絕家屬的要求,繼續關押。
【明慧網大連消息】今年三月下旬的一天,大連的一位法輪功學員正在鄰居家,突然來了幾個警察,說要給照相,該學員不照,他們說只要是煉法輪功的都得照,不照不行。強迫性地照完後,他們說這些照片要拿到上面去,宣傳說是這些都是被轉化過來的。
【明慧網山東消息】山東省濱州市公安局接到上級分配的勞教法輪功學員的指標,2001年3月29日在全市大規模非法抓捕、遣送了李海青等50多人到淄博市王村勞教。因為沒完成任務,3月31日又在濱城區抓了一批。他們分別是:高建新、耿黎明、董國珍、魏雙、李大虎、於小蘭、張全忠、吳月英。另外濱州市博興縣被非法勞教的學員有:博興體校副校長代東武、博興醫院護士安德華、龐家鎮農民崔秀花、曹王鎮曹王村小學校長曹連雲、郵電局臨時工韓國鋒。
【本臺北京消息】中國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女工程師,法輪功學員陸輝華因發表表示堅修法輪大法的嚴正聲明,被安全部門查出,公安要求其所在單位送她去“轉化班”,該單位願意出3萬元送她去。陸輝華女士已於今年3月底被公安強行從單位帶走。她的孩子才一歲,正需要母親照顧,希望善良的人們予以關註。
【明慧網廣州消息】春節前,廣州東山區法輪功學員李潔強送女兒去幼兒園,就在幼兒園被街道及派出所強行帶去“轉化班”,直到現在還被關在梅花原幹休所,和他一起被非法關押的一共有19名學員。
【明慧網大陸消息】江澤民集團打著“團結、教育、挽救”的旗號,對付法輪功學員卻不擇手段。他們把法輪功學員強行送進勞教所參加所謂的“學習班”或“思想轉化班”,進行強制洗腦。
被送進“轉化班”的學員大多數沒被抓住把柄,壞人們用偷襲、欺騙、綁架的手段把學員弄上車。學員一旦進了“轉化班”就失去了人身自由,不準與家人見面,不準與外界通電話,不準相互說話、更不準煉功。有些學員被長期“陪同”,晚上睡覺時三張床拼在一起,學員被夾在中間。
一開始,就圍上來一群被轉化的“紅衣人”,劈頭蓋臉地用歪曲大法的邪說迷惑學員,這些特務有時嚇唬、有時責問甚至辱罵,沒完沒了地糾纏學員,警察偶爾旁敲側擊地幫腔,天天如此。不轉化的學員要被“加班”,被一群人沒完沒了地圍著,從早至晚不讓休息,消耗學員的精力和體力。如果一期班結束仍不轉化,就繼續延期“學習”。
【明慧網武漢消息】最近,武漢地區有少部份混入法輪功的特務在向邪惡勢力提供大法弟子活動的種種信息的同時,偽裝堅定的大法弟子四處聯系,極力鼓動學員們進京弘法,隨後,迅速向公安報告同修們進京的時間、路線,公安則根據他們報告的情況進行堵截。這些特務以此向邪惡勢力邀功請賞。
據稱,獲取信息堵截1名進京的大法弟子,告密者可獲得100-200元的獎勵。
【本臺山東消息】中共山東省濱州市市委書記兼市人大常委會主任王宗廉、濱州市公安局局長王興發,因為在社會上下令開槍殺死平民,王興發於2001年4月1日被國家公安部在北京逮捕,同時王宗廉也被中共中央紀檢委隔離審查。“兩王”是江澤民在濱州市鎮壓法輪大法學員的罪魁禍首,是勞教、拘留、開除公職、殘害法輪功學員的組織和策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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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惡行]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雙河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
[惡人榜]
責任單位:黑龍江省齊齊哈爾雙河勞教所
責任人: 勞教所洪所長
[惡行錄]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雙河勞教所用所謂吊、打、銬、管、卡、壓手段殘酷迫害大法學員。
吊,就是把煉功人吊在暖氣大杠上,吊在外邊涼亭裏,吊在門上。
打,就是用電棍電,覺得不夠勁,再用電棍的桿打,拳打腳踢,打嘴巴子。
銬,就是把人雙手反銬在床板上。這種姿式人只能在地上蹲著或跪著。59歲的老太太蹲跪了一天一夜很難堅持時,去找幹警讓給放開,惡警堅決不許,直到三天後才放開。還有的學員就這樣蹲跪了五天五夜。放開時雙腳已經失去知覺,幾個月後才恢復過來,而且在銬的期間不讓洗臉刷牙。每天只給兩頓飯,每頓只給不足一兩的不發的玉米面餅子和一塊手指粗的鹹蘿蔔條。吃飯時不給開手銬,讓刑事犯餵。再就把人雙手反銬在床腳上,也是讓24小時蹲在地上有刑事犯看著,這樣一蹲就是半個月或20天。
管,就是把大法學員鋪位夾在兩個刑事犯鋪位中間。學員們一煉功,這些刑事犯就蜂擁而上大打出手,有時十幾個打一個大法學員,有的學員被打得傷一個多月才好。24小時都有刑事犯和幹警看著,不讓說話。勞教所只要來一個刑事犯,馬上就成為管制法輪功學員的負責人,就連全所都公認的智商不健全的劉愛琴都成了這裏挾制法輪功學員的一名黑幹將,因為他們規定刑事犯迫害法輪功學員可以有減刑的機會。有的刑事犯因迫害大法學員“有功”,減刑竟達到原刑期的一半以上。在給大法學員灌食時,警察讓刑事犯給灌,連續三天插管,用最粗的管往下插。灌不進去就往身上倒。
卡,就是懼怕殘害學員的真相曝光,把原來每月二次親友接見,減少到一次,然後由30分鐘減少到15分鐘,直到被取消。怕學員們寫材料,把筆強行收回去。並先告訴寫了也不給郵。學員們寫的申訴信,上訪信及部份家信都扣壓在所裏。
壓,就是煉功就送進小號。十幾平方米的小屋裏,住著七、八個人,吃、喝、拉、撒全在屋裏,屋門插上。每屋至少有一個刑事犯24小時看著,這叫包夾,走廊裏有刑事犯24小時值班遛道看著,幹警也是24小時看守,不能走出小屋一步。窗戶上釘兩層塑料布,什麼也看不見,這樣的小號共11個。有時小號不夠用,幹警的辦公室就臨時騰出來作小號用,有些一關幾個月。惡警還經常突襲強行搜書,翻經文,從外衣到襯衣,褲頭,鞋全翻個遍。
勞教所整日整夜的做大法學員的“轉化工作”,把所謂被轉化人員送進小號,幾個人圍攻一名大法學員,有的大法學員被掐脖子,打耳光,因為這些所謂被轉化了的人已經被魔控制了。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6/969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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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在北京朝陽看守所的遭遇
親愛的聽眾朋友,下面是一名女大法弟子在北京朝陽看守所的所見所聞。
我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於2000年12月中旬去北京天安門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好。在天安門被警察非法抓捕後遭到毒打,後被送至北京朝陽分局第二看守所。我被警察提審時,警察勸我:"我們都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人是好人,可是國家不讓煉,你們就呆在家裏偷著煉唄!"我義正辭嚴地對警察講:"我們做好人國家都不允許,那麼國家允許什麼呢?"警察沈默不語。
在北京朝陽分局第二看守所裏,聽吉林的同修講,她們剛進來的時候,以絕食要求無罪釋放。但是毫無人性的管教們卻指使刑事犯體罰大法弟子,讓她們光腳蹲在水泥地上,有的同修來例假都不許穿內褲,大法弟子稍有不從,管教們和刑事犯就立刻毒打大法弟子,而且強行灌食,特別邪惡的是他們強行把女大法弟子扒光衣服(也有的大法弟子只剩一件胸罩和內褲)綁在用木板釘的十字架上,一動也動不了,大小便都不允許下來,而且把被扒光衣服綁在十字架上的女大法弟子被放在通風口處挨凍。大法弟子陳英被綁在十字架上兩天兩夜,臉上被打得一片青紫。同修們集體絕食,過了兩天,警察把一部份大法弟子(約一百人)轉送到河北省邯鄲市,又分送到各個看守所。我與同修一行十人被強行送到峰峰礦區看守所。在那裏同修們繼續絕食,兩天後兩名大法弟子被管教強行灌食,把這兩位同修迫害的死去活來。即使在這樣的惡劣環境下,同修們依然"堅修大法心不動",沒有一位同修屈服。
一天,看守所的所長偽善地講:"我們對你們沒有任何要求,你們只要講出你們的地址,就讓你們的家屬把你們接回去。"可惜同修們善良的心被邪惡鉆了空子,被邪惡的謊言所蒙蔽,剛剛說完地址,當地的公安就來了。每一位同修被釋放時,被公安局索要3千元、4千元不等,家人為了接我們回家,來回路費高達上萬元之多......。
在我們絕食期間,看守所的所長、管教對我們講:"我們知道法輪功好,國家不讓煉,你們在家好好煉。當今社會貪汙腐敗你們能怎樣?"我善意的告訴他們:"我只想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只想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
以上僅僅是我的所見所聞。還有更多更多的大法弟子在獄中倍受迫害。
大陸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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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生說真話被開除學籍
親愛的聽眾朋友,黑龍江省雙城市大法弟子14歲的臧浩然敢於說真話而被學校開除,以下是詳細報道:
黑龍江省雙城市大法弟子臧浩然,14歲,男,雙城市第四小學校五年級二班的小學生。在2001年三月份雙城市各中小學校組織學生以寫作文形式“揭批”法輪功時,臧浩然寫了一篇《法輪大法是正法》的作文證實大法的清白。但是校長和學校的老師威脅臧浩然說:"如果你不罵大法和你們老師、堅持煉法輪功,就開除你學籍!"在高壓下,小浩然堅決不放棄法輪功並堅持煉功,校長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又不敢公開以煉法輪功的名義非法開除臧浩然的學籍,便強行開商轉信(實質就是開除),讓臧浩然必須轉學,如果不轉學也不準上學,然後對學校的廣大學生謊稱臧浩然因為打架才讓轉學的,但是臧浩然在學校一貫表現很好,從來不打架也不罵人。
臧浩然的弟弟(也是大法弟子)臧浩童也因為不放棄法輪功被學校非法開除學籍,他們同在一個學校上學,至今停學在家。
雙城市第四小學校電話:0451----3122440
附:以下是臧浩然寫的《法輪大法是正法》的作文原文。
《法輪大法是正法》
老師,法輪大法是正法,不像你們想的那樣,他讓我們做好人,讓我們按"真善忍"來衡量自己做的每一件事,在學校裏做個好學生,在家裏做個好孩子。如果你不明白法輪大法的真象,那不怪你,是我沒做好。請校長老師了解法輪功。請你們仔細地想一想我上面寫的幾句話。人都是善良的,請你們把善念發揮出來,也是擺放你們的位置。國家不讓煉,是因為他們不了解法輪大法的真象。如果他們了解法輪大法的真象,他們就會讓我們煉功的。你們也希望我做一個好學生。這是我的心裏話,請老師校長理解。所以我必須煉法輪功。
你的學生臧浩然
2001年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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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澤民血債累累──又有三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
親愛的聽眾朋友,下面是時事參考:又有三名大法弟子被江澤民犯罪集團迫害致死
(1) 濰坊諸城大法弟子馬艷芳在精神病院被迫害致死
馬艷芳1967年生於諸城市大仁和鄉星石溝村,諸城陶瓷廠職工。家中一個姐姐,兩個妹妹,一個弟弟。她母親說:她很善良。
馬艷芳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功,99年10月進京上訪,半路被查送諸城拘留所,關押30天,罰款3000元。回廠後監督勞動,每月只發120元生活費,並給以※留用兩年§處分。
馬艷芳於2000年5月再次進京。馬身無分文,沿路乞討,獨自一人步行17天走到北京。沒有錢,半路只得把長長的辯子剪下來賣錢。上訪被抓,送回單位後被繼續關押。馬艷芳不服,以絕食抗議,被單位強制送去諸城市精神病醫院。
在醫院,醫務人員將她當精神病人治療,強制打針吃藥。住院兩個多月後,即農歷8月,馬艷芳被害死於精神病院。副院長丁一心稱馬是自殺。但據目擊證人說,死者脖子上雖有道很深的紫青色傷痕,但面部表情安祥,無任何痛苦掙紮的神態,舌頭亦未外伸,不似縊死的樣子。
單位聲稱:馬艷芳的單位曾與她的父母簽定協議,其父母答應對馬的生死不再過問。但事情過後問到馬的母親時,她流著淚說:※我自己生的孩子,怎能生死不過問呢?§顯然,單位是為推卸自己的責任,掩蓋迫害罪行而編造謊言。
(2)武漢大法弟子彭敏被迫害致死
關於明慧3月14日報導的大法弟子彭敏的追蹤報導--武漢大法弟子彭敏於2001年4月6日已被迫害致死!這是江澤民犯罪集團欠下的又一筆血債。當我們2001年4月8日清晨得到彭敏已含冤而死的確切消息,趕到武漢市第七醫院時,彭敏的屍體及家人已神秘失蹤,經多方詢問周圍病房的病人得知:彭敏於2001年4月6日死亡,屍體已被轉移,他的家人也被警察抓走,其他詳情不得而知。現在彭敏的父親和妹妹仍在牢中,對彭敏的死訊一無所知!
(3)山東省煙臺海陽市大法弟子任廷玲被迫害致死
大法弟子:任廷玲,女, 50周歲,漢族,海陽市人。
據知情者說,大約一個星期以前,任廷玲從監獄出來,被送到海陽市(縣級)政法委和公安局舉辦的※轉化§班上,公安局準備把她勞教。兩天後,任廷玲出現異常反應,當時其他的學員要送她到醫院,但海陽的警察不允許學員送。警察送任廷玲到醫院後,任廷玲就再也沒有回來。海陽的公安造謠說是腦溢血死的。
顯然,海陽市政法委書記和公安局局長應該為此事負責。我們要求懲辦殺害任廷玲的兇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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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談
撥開重重迷霧,堅定隨師返
(一)
在修煉的過程中,我遇到過許多觸及心靈的驚心動魄的事情,但靠著大法和師父的幫助,我對大法的正信一直沒有動搖過,以下是我修煉過程中的經歷和思索。
99年10月底當功友告訴我人大正在通過鎮壓大法的法律時,我毫不猶豫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毅然踏上了去北京正法的路。當時,邁出人的那一步是那樣的自然,雖然知道此去可能被關進監獄,被打死,但我做好了一去不復返的準備。我想:如果用我的生命能夠喚醒世人的良知,能夠讓政府聽到大法弟子的心聲,改變他們的錯誤行為,也是值得的。從北京被遣送回來後,邪惡之徒將我非法關押4個月,極盡侮辱、打罵。最後他們把我父親找來,在我父親的帶領下,他們對我進行了幾小時的殘酷毒打,當時我看到我父親都殘忍下手,我的心都涼了。第二天,我準備開始絕食抗議,他們卻出乎意料把我放了。
由於我在本市是第一個帶頭去北京的,所以他們對我進行了嚴密監控,他們不讓我幹原來的活了,讓我去看管自行車,打掃衛生,搬運箱子等,工資也只給可憐的一點點。在眾人的白眼中,我毫無怨言,依然一有機會就給世人講清真象,全單位的人都說我真是個好人。
2000年7月初,我與原輔導站一些負責人一起做大法工作被壞人告發,邪惡的公安審訊我好幾次,逼我交代大法的一些事情。我想: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別的學員牽連進去,我就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攬到了我身上,讓他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就這樣保護了那些功友們,公安便不再追究他們。最後邪惡之徒想勞教我,說讓我寫保證書。悔過書,並出賣別的功友就可以放我。我想:我寧死也不會照你們的辦。但我又不甘心這樣白白的被抓走,心裏實在不願讓邪惡得逞,便找了個機會脫身而去。從此便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我的出走,給邪惡之徒和全市的功友們造成了極大的震動,那時,我是全市第一個流離失所的。功友們都議論紛紛,許多人說我有怕心,不敢進勞教所。當時我自己心裏也覺得自己修的不好,一直到師父的《理性》經文下來後,我才豁然開朗,師父說:"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是偉大的行為,但決不等於非要被邪惡所抓走。"後來,又有一些功友被迫流離失所,我們便聚在一起做大法工作。
邪惡之徒隨後便開始了對我的大搜捕,經常深更半夜竄至我的親戚家找人,最後他們找不到我,便揚言要通緝我。說實在的,我剛開始一聽說他們要通緝我心裏還真有點害怕,不知道"通緝"這兩個字份量到底有多重,後來看了師父的《去掉最後的執著》才知道自己還是一個怕心在起作用。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我想:邪惡要通緝我,不還是針對我那顆怕心而起作用嗎?怕被他們抓住,怕被他們通緝後活動不便,為什麼要怕他們呢?人能通緝了神嗎?所謂的通緝不過就是人的一種形式罷了。想到這,我決心絕不懼怕邪惡,也不配合邪惡,任由他們通緝好了,我照樣做我應該做的。我覺得真是體會到了師父說的"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界。後來,邪惡之徒果然采取了卑鄙手段,他們在全市秘密通緝我,把我的照片分發給了每一個鄉鎮、每一個村莊,並懸賞6000--10000元抓捕我。
(二)
我們幾個離家的弟子找在一起,功友們湊錢買了電腦和印刷材料的機器,便開始了大批的印刷講清真象材料救度世人的過程。其艱難程度是可想而知的。由於到處通緝我們,我們只能化化妝晚上出來活動。有一次我同一個功友為了送印好的材料,每人用自行車馱著一麻袋資料,晚上一直走了150多裏路,一直走到第二天淩晨才把材料分完。功友們一直吃著冷饅頭,吃著鹹蘿蔔頭子過日子,一吃就是好幾個月。最難的就是找不到印材料的地方,由於邪惡之徒挨家挨戶,逐個功友家去搜捕我們,我們不得不隨時挪換地方。在這其中,我好幾次與邪惡不期而遇,都是師父的幫助才幸免於難。有一次我正在一個功友家,警察便開車到了該功友家找我,多虧當時反鎖著大門,警察以為裏面沒人,便走了。還有一次也在一個功友家,警察到了該村莊,要求村委帶它們去該功友家看看我在不在那兒,村委主任便替他們去了,功友一聽趕緊讓我從村莊另一頭走了。最險的一次是我們正在印刷材料時,一個分發材料的負責人晚上被邪惡抓走了,我們便趕緊轉移機器和材料,剛剛轉移完離開那個地方十幾分鐘,邪惡之徒便包圍了那個地方。通過這些事情,我真的體會到了師父在保護著我們。有些事情是需要悟的,象那位被抓的功友在被抓之前老師多次點化他,有一天晚上他騎摩托車連人帶車翻進了溝裏,還有一次正在打字時,電腦上突然出現了一行字:"近來寒暑無常,請多加小心"顯示給他看,結果他也沒好好悟一悟,最後還是不慎被邪惡抓走了。
(三)
10月份以後,形勢便越來越嚴峻,周圍的縣市裏,印刷材料的功友不斷被抓,機器不斷被找到,更甚的是,許多都是由於以前的站長承受不住而供出來的。有許多功友就說:"萬一承受不住,還不如不出來呢。"當時我就想:如果我被抓,會怎樣呢?難道真的會承受不住嗎?可是我們不是講"修"嗎? 師父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什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後來我跟大家交流,大家的認識也都逐漸清醒了。
後來觸動我心靈的事便一件一件地發生了。11月初,當我聽說鄒松濤在勞教所被迫害致死,心裏非常難過。小鄒曾經是我朝夕相處的功友,他很多次無私的幫助過我。在我認識的站長、負責人中,小鄒是修得最好的一個,多少站長、負責人都被轉化,都承受不住而供出來別人,可小鄒至死也沒有向邪惡吐半個字,也沒有向邪惡低頭屈服。我覺得我真應該向小鄒學習。
後來,又傳來了我爺爺因為我煉功而服藥自殺的消息,我心裏真不知是什麼滋味,覺得他死的不值得,後來又想連自己的親人都受蒙蔽,真的自己做的很少很少,大批的世人仍然被欺騙,在等待著我們去拯救。
後來,形勢變得更加嚴峻,我們市原輔導站站長被抓走了,他曾經與我朝夕相處做大法工作,他平日對大法的堅定的心和信誓旦旦的話語使我堅信邪惡絕對奈何不了他。但沒想到他進去後沒三天便承受不住了,供出了一大批人,然後又有許多人承受不住繼續供出了許多許多。我們的環境變得更加險惡了,做大法工作比以前更難了。由於原站長這麼快被轉化使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我真的體會到了老師說的"生死非是說大話,能行不行見真象。"其實他們之所以承受不住,我覺得還是沒有放下生死。
師父說過:"修煉的人把握不住自己就很難度化,就容易毀了自己。"我覺得一個人真的需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他們沒有在最後關頭度過劫難,其實是對自己生命的最大不負責任。老師說;"你要走哪條路,你想要什麼,你想得什麼,誰也不會幹涉你,只能勸善。"真的,每一步都是靠我們自己去走好的。
最後,我覺得體會最深刻的一點是:在這復雜多變的環境中,一定要多學法。只有多學法才能使自己不被迷惑,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師父說:"做為大法弟子,能夠做好正法的事,圓滿好自己的一切,就要多學法。無論怎麼忙都不能不學法。這是圓滿的最大保證。"
(大法弟子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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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同心
記在瑞典首都歐共體會議間的講清真象活動
(親愛的聽眾朋友,大家好!請收聽本臺四海同心欄目。先為您介紹大法學員在瑞典首都歐共體會議期間講清真象的活動。)
首先讓我們感謝瑞典政府對法輪功的支持。當我們向警察局提出申請,將在3月23日,歐共體首腦會議期間舉行遊行時,警察說:“噢,法輪功可以,因為你們是那麼平靜,祥和。”過後才得知,法輪功在眾多的申請者中得到了唯一的遊行許可。
上午9:30,在中國駐瑞典使館前的草地上,聚集了不辭辛苦,從日內瓦趕來的美國、英國、德國、加拿大、澳大利亞、丹麥、挪威等國的學員,他們和瑞典學員一起展開了一條條橫幅,開始了一整天的講清真相活動。在一小時動功之後,我們開始了和平遊行。百余人的隊伍邁著莊嚴,穩健的步伐在普度音樂聲中慢慢的走向市中心。由於天氣異常的好,斯得哥爾摩的市民出來的非常多。
隊伍來到皇帝花園廣場,在這裏大家停留了一個半小時。學員們用準備好了的高音喇叭開始向圍觀的世人講述法輪功,以及99年4·25以前和以後江澤民在對待法輪功態度上的變化。從加拿大趕來的張昆侖教授夫婦和澳大利亞學員章翠英用自己的親身經歷,有力地揭露了邪惡。之後,遊行隊伍繼續前進到市中心最大的廣場-喜夜廣場。在這裏,面對數以千計的廣大群眾,我們講清真相的大喇叭又響了起來,同時學員們開始煉靜功,百余件黃色加克衫在陽光下映成一片金黃,寧靜而壯觀,正仿佛粒子們發出的光芒,照耀著世人,救渡著世人。
3月24日在歐共體會場周圍,示威者來自四面八方。我們法輪功又獲得了最近最佳的位置。學員們在這裏向歐共體的首腦們及所有的參預者們講清真相。學員分成三部份,拿花環的坐在前排、煉功的在中間、後面的學員高舉橫幅,在強烈的陽光下,進行了整整六個小時,沒有休息,大家都不覺得苦和累。活動結束後,學員們互相望著曬得黑黝黝的臉,露出了充實而甜蜜的笑。
整個活動期間,我們接待了大量的記者,記者們再次從法輪功學員身上親眼目睹了真善忍的體現,並從各方面做了新聞報導。
四海同心
(聽眾朋友,請繼續收聽世界法輪大法電臺四海同心節目。內華達學員來稿)
《盡顯眾生志 》
不知是天意還是巧合,就在中國舊金山付總領事劉光源“訪問”內華達州並向副州長、克拉克縣縣委和華人社區惡毒攻擊法輪大法之際,又有幾個內華達州的市長為法輪大法頒發褒獎。他們高度贊揚法輪功的和平與忍讓和服務社區與無私奉獻的精神。
三月三十日開朗健談的雷諾市市長親自接見了內華達的法輪大法學員並將三月三十日定為雷諾市法輪大法日。市長向學員頒發了褒獎證書,愉快地、毫無拘束地與學員交談、合影留念。卡森市市長也在百忙中接見了學員。愉快的交談和朗朗的笑聲把我們的心拉近了,惡毒宣傳產生的隔閡和留下的陰影在交談中逐漸地淡漠和消除。
盡管邪惡的宣傳仍在進行,但有良知的人們在逐漸地清醒。每周都有新學員加入我們的行列。他們被宇宙的大法震撼、為中國大陸弟子冒死進諫的精神感慨。雷諾市市長接見後的當天下午,我們在雷諾市中心圖書館舉辦了免費教功講座,有不少有緣人聞訊趕來。其中兩人當場表示願意牽頭成立新的煉功點並提供學法和煉功的場地。
善念人人有之,公理自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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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眾朋友你們好,現在是熱門話題節目時間。我是欣悅。在這次的熱門話題節目中,我們談如何從人的觀念中走出來。下面是一位大陸學員去年十月寫的一篇體會。題為:走出圓滑的誤區,堂堂正正地修煉
7月21日大陸全面鎮壓法輪功後,單位、家庭、親友給我施加了巨大的壓力,勸我放棄修煉,我的信念絲毫無動。然而面臨幾個家庭和工作的支離破碎,人們又都要怨到大法頭上的時候,我不知該如何圓融法去做了。幾次聽到有人表面交書做保證,在家學法煉功不受幹擾,我也效仿了。起初覺得自己堅修大法的心坦然不動,做了摸棱兩可的保證是不重形式,自以為圓融。後來在與大家的交流中,才看清了自己的行為實在是可恥的圓滑!
師父一次答疑時講道:神是沒有元神的,他就是一體。想起這句話,我一下明白了心口不一絕不是神的境界的標準。原來自己還是用人的標準蒙混過關,難怪蒙混時心裏特別難受,原來是“修好的一面”的反映啊。修煉上決裂人的大考驗就丟掉了,師父講過:“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
我曾聽到一個學員回答警察的審問。警察問:“還練法輪功嗎?”---“煉”;
“你去中南海誰組織的?”----“自願的”;
“你現在知道去中南海是錯了嗎?”----“我覺得沒啥錯吧”;
“那你以後還去嗎?”----“那說不準”;
“簽字按手印!”-“好”。
這簡短純凈的話當時讓我發自內心地慚愧!我的話在左右逢緣,加上了多少人的東西!
別人在難中建立威德,助師法正人間,而我這樣蒙混著圓滿?我不能維護過去的錯誤,於是正式撤消了保證,坦然地面對著接踵而來的一樁樁制裁,在監牢中、在審訊室,在同事和親友中向蒙蔽的人們講述汙蔑大法的真相,言行中的正氣震撼驚醒著那些受政治謠言愚弄的人。我能堂堂正正地修煉,面對失去北京戶口、失去名牌院校的學位、失去住房我都能坦然而舍。魔難接連不斷,每個考驗的湊成都十分難得啊。我發現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平和,難中依然平和,而修煉也進入了一個個嶄新的境界。
一位英國學員在體會中寫到:七月二十日事件之後,我們去過中國大使館表達意見,每次去都是在大使館官員帶答不理的情況下,草草離開。有弟子認為,從過去中國政府的歷史看,現政府不會輕易改變對法輪功的態度,我們在海外的呼籲似乎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當時,沒有意識到這正是師父給我們安排走出人的考驗。面對這樣的問題,是以神的態度對待,還是以常人慣用的思維模式考慮問題;如果我們大法弟子面對目前出現的困難,能夠更更簡單一些,單純以宇宙大法遭到如此不公的踐踏,走出來,不計得失地去呼籲,我們所面對的處境一定會隨之改變。
最近有一位大法弟子寫了一篇文章,她談到自己當時顧慮太多,就順從單位安排的方式過了“關”,應承領導寫了假保證書,但在家繼續修煉。現在她懊悔之情難以言表,她說:“常人的關她是過了,但作為一名修煉者的生死關她沒有過。”。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特殊環境下修煉,我已不再考慮自己的護法行動的實際成效等問題。我知道,法到人間,仍遵循相生相克的道理,不會依賴神跡,要靠大法弟子的肉身去完成。否則,就是神在再造人類,不是我們修上去的,而是師父將我們直接拿上去了,也不算我們修的了。這個艱苦的過程,是大法樹立威德、大法弟子決裂人的過程。我們弟子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大法做貢獻。
一位北京學員去年十月在一篇體會中寫到:以前,我認為維護大法的最好方式是在常人環境中做得更好,但自從9月20日,走出來說明大法的真象, 我的思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對法的認識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堅定。
師父說:我早就看到有個別人,心不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是為了維護人類社會的什麼。你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不反對,做一個維護人類社會的好人當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什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
我在單位努力工作,因為這樣人會說我好;我在家做得好,因為這樣人也會說我好;換句話說,人認為能好好工作,好好生活這就是好,所以我是不是站在人的基點上去認識法了?
因為我遵守常人的法紀了,所以我才不會被抓,才能在家煉功學法,精進實修,而大法在常人社會被人為地破壞成這樣,我卻不動心,這不是站在為我為私的基點上去認識法了嗎?
人所定的這個法律已經根本地站在了大法的對立面上。它已經從根本上否定了大法,把大法作為‘破壞社會穩定的因素’,而我卻還在維護著它!因為我要不維護它,人就會說我違法,我這不都是在維護著人嗎?人認為的違法就是違法嗎?是維護人類社會的法律,還是維護真、善、忍大法,這恰恰反映出我的根插錯了地方,站到人那邊去了。而作為一名修煉者應該放下的不就是常人嗎?
師父講:什麼叫圓融法呢?你圓融法首先就要做一個好人。大家在做好人的同時就已經在圓融法了。可是你們畢竟是在常人中修煉,你們還要高於這一切。那麼你們自身如何能真正地去理解法,在法中修煉,做一個堂堂正正地真正地修煉人,這樣大家就是在圓融著法,換句話說,你也是在維護著法。
我悟到,作為一名修煉者就不能局限在常人社會中做好人,必須要超脫它。常人社會已經徹底地背離了宇宙大法,甚至把天法定為邪教,我們應該堅決地走出來維護大法。
聽眾朋友們,今天的熱門話題節目就到這裏,歡迎您明天繼續收聽。
發稿:2001年4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