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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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日內瓦消息】國際人權協會新聞稿:人權人士支持美國關於譴責中國的議案
2001年3月19日聯合國人權會議對中國的人權狀況進行了討論。借此,國際人權協會呼籲歐盟國家支持美國的人權提案,該提案譴責了中國對言論自由和信仰自由的持續性的血腥踐踏。
中國人民代表大會經過一再拖延,終於於2001年2月28日簽署了聯合國1966年制定的關於經濟,社會和文化法制的一系列計劃。而關於公民和政治權利的計劃則未被中國接受,該計劃中包括了言論自由和信仰自由。
國際人權協會主席卡爾.哈芬先生呼籲歐盟各國政府在對待中國的方法上應更加自信和果斷。哈芬先生說:“中國在開放的同時存在著最嚴重的人權侵犯,而歐洲各國卻對此不夠重視,這是無法容忍的。其實歐洲不必擔心,因為中國比西方國家更需要西方貿易。中國市場在經濟上的意義及其銷售機會被錯誤地估計了:事實上,中國從歐洲進口的貨物比歐洲各國能夠在中國市場上銷售的貨物少20倍。”
關於中國對人權的持續性侵犯,哈芬先生列舉了中國大量建造勞教所、驅逐維吾爾人和西藏人、對法輪功的迫害、對犯人濫施酷刑、不經合法手續隨意抓人,以及對天主教和自由基督教人士的鎮壓。
哈芬先生提醒道:中國的死刑不僅用於刑事犯罪分子,而且也用於異議人士。每年有6000多人被處決。
哈芬先生說:“中國每年都躲避了聯合國人權會議對中國不利的決議,這不僅是批評家錯誤的估計,而且是西方可怕的雙重道德政治的體現。全世界應睜大眼睛去看中國。對中國領導人而言,根本沒有民主法制。中國人民希望在北京舉辦奧運會,但他們不想要一個強迫他們的政府領導。”
【明慧網加拿大消息】 4月3日在加拿大多倫多大學,法輪功學員召開了新聞發布會。新時代電視,世界日報等7家媒體參加了新聞發布會,並當場收看了“自焚真相揭密”錄像帶。在整個觀看過程中,記者們被自焚的事實真相及活生生的生命在烈焰被致命的一擊所震動。當收看完錄像帶之後,法輪功學員回答了記者們的提問。學員們將中國大陸在長達20個月以來對法輪功學員所進行的殘酷迫害的事實,及中國政府制造的無數謊言與自焚真相一一揭示出來。
在聯合國人權會議召開之際,在所有善良的人們為和平而呼籲之時,加拿大法輪功學員們呼籲加拿大政府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發起或聯合發起譴責中國惡劣的人權記錄的議案,要求中國政府無條件釋放所有被無辜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還法輪大法清白!
【本臺河北消息】宇宙之聲震撼中原大地
2001年3月28日晚上10點, 四十多個洪法喇叭在河北省邯鄲市,沙河市,邢臺市和各看守所的上空以及居民樓,鬧市區,政府所在地,同時廣播“法輪大法廣播電臺”的節目。令邪惡惶恐不安。 110警察,負責專管法輪功的惡警聽後聞風喪膽。據公安內部消息,市政府墻外大法電臺廣播時,惡警110聞迅前來查看,無一人敢走近,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把喇叭拿走。某看守所以虐待,體罰,毆打犯人而聞名,對大法學員更加殘酷,有的大法學員在此已被關押一年以上與世隔絕,當他們聽到大法電臺廣播之聲後,很受鼓舞。面對邪惡,他們決不退縮,堅決不寫保證書,以堅定和精進報答師父的慈悲苦度。
【本臺哈爾濱消息】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裏的近300名大法學員於3月29日集體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現已絕食6天了,情況危險。現封鎖消息不許家人接見。
有一家屬問管教為什麼不讓見,管教說:“就是要罰治善良的,贊揚邪惡的!!!”
【明慧網消息】北京宣武區看守所的禽獸行徑曝光
北京宣武區看守所的管教人員慘無人道,對不說姓名地址的大法學員動用酷刑。惡警把女大法學員放在一塊木板上,小腹部上邊再放一塊木板,四個人站到木板上猛踩,被踩的人當時血和尿都流出來了,內臟就被踩壞了。一個未婚女友被踩昏醒來後還是不說地址,他們就把她的衣服扒光,四名惡警也脫光衣服要輪奸她,女學員被逼無奈說出了姓名和地址。
希望世界人權組織能支持法輪大法學員的呼籲,制止江澤民一夥對大法學員的鎮壓迫害。
【本臺大陸消息】 良知尚存的刑事犯
去年10月6日,大陸大法學員進京上訪後,被關押在北京站前看守所,北京警察利用一吸毒的刑事犯冒充大法學員,混進監室,該刑事犯光著腳進去,並說她是大法學員,該監室的大法學員急忙用衣服將她雙腳包住,怕她著涼,對她非常好,她非常感動。後來到別的監室裏去,她說,大法學員太好了,她是警察派來打聽大法學員的住址的,她回去跟警察說,大法學員不告訴她家庭地址。
【明慧網大陸消息】 前些天,一位法輪功學員認識了一位某大學法律系的畢業生,在他身上發生的一些事情讓人深受感動。畢業生說,他去年的畢業論文,有一部分內容是從法律的角度來論述江澤民殘酷鎮壓法輪功是非法的。當時的畢業老師專門找他談到此事,但他堅持自己的觀點,最後他的畢業論文得了優。
這位畢業生的老師是一位法律系的知名教授。某電視臺的一個有關法律的專題節目找到這位教授,請他在這個節目中有關鎮壓法輪功從法律角度論述一下。他說,你們讓我說什麼呢?我要說實話,你們肯定不播,我要說假話,我對不起我的良心。
一次,學員與畢業生在一起的時候,碰到了畢業生的一位低年級同學,該同學談到了學校強迫簽名的事情,說他們班的同學被強迫看天安門自焚錄象,並由班長監視每個人都得簽名。畢業生有些激動並氣憤的對低年級的同學說,作為我們學法律專業的人來說,將來我們是要伸張正義,維護人權的,你們這樣做,等於是玷汙了我們這個神聖的職業,想想你們畢業後還配做這個職業嗎?學員在一旁將自焚的真相給他介紹了一些,這位同學眼圈紅了,他說,要是早些知道自焚的真相就好了。
由此,學員想到被欺世的謊言蒙蔽的人還很多,正義善良的人們也一直和大法學員站在一起,大法學員應該在講情真相,揭露邪惡這件事情上做得更好。
【華盛頓郵報4月4日報導】4月3日,美國眾議院以406票對6票通過了一項非約束性決議,支持美國發起一項聯合國決議案,象往年一樣,在為期六周的日內瓦聯合國人權年度會議上譴責北京的人權記錄。這項眾議院決議引證了中國對西藏少數民族和被禁法輪功精神運動的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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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惡行] 武漢市邪惡單位迫害法輪功學員彭敏惡行錄
[惡人榜]
責任單位: 武昌青菱看守所
武漢市公安局防暴大隊
武昌中南街派出所
武漢市第七醫院
武漢電視臺
[惡行錄]
武漢大法學員彭敏,因進京上訪和制作真相資料,被非法逮捕,在武昌青菱看守所關押期間,因堅持學法煉功並向同監的犯人洪法,被邪惡暴打,身上傷痕累累,2001年1月9日邪惡將其迫害致脊椎第五塊骨頭粉碎性骨折、頸椎壓縮骨折,並因此導致全身癱瘓。其母得知該消息後,將彭敏接回在家休養。在家休養期間,其母每天放“普渡、濟世”的音樂給他聽,並讓他學法,正當彭敏因此而精神和身體稍有起色之時,卻被市公安局防暴大隊派來三十余名警察強行綁架至武漢市第七醫院進行所謂的"治療"。到第七醫院之後,警察協同市610特派員將彭敏隔離至該醫院住院部二樓骨外科盡頭的一間小屋內,外面用屏風擋住,並強迫其母和兄弟(彭亮)晝夜看護,不得離開,名為看護,實為隔離軟禁,以免走漏風聲。同時將武昌中南街派出所的警察安插在隔壁的房間內24小時監視他們的行動,以防他們同外界接觸,同時禁止其家人放大法的音樂及錄音帶,禁止彭敏學法。在醫院期間,院方在610辦公室及市公安局的指使下,公然對危在旦夕的彭敏不聞不問。並對其家人宣稱,要想出院,除非等彭敏死後,彭敏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能出院!這時的彭敏頭部以下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知覺,其背部因在看守所受到的迫害而潰爛了一個大洞!
2001年3月9日,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攝制組與武漢電視臺的人來到醫院,對彭敏及其家人進行“采訪”,這時院方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面對攝制鏡頭,一邊幫彭敏上藥,一邊幫他翻身,好讓他正面面對鏡頭,並對采訪人員說:他們用最好的醫生、最先進的設備、最見成效的藥對彭敏進行著治療!彭敏及其家人當即就揭穿了院方的彌天大謊,同時彭敏還詳細敘說了其受傷癱瘓的經過,他反復強調受傷癱瘓不是因為煉功,實為邪惡迫害至此!可中央電視臺的采訪人員卻置之不理,一再問一些套話,空話進行遮掩,他們問彭敏的母親:“你兒子搞成這樣,你後不後悔?”其母義正言辭的回答:“不後悔!”事後其母告訴我們:她深知她的兒子是因為正法修煉而被迫害至此,她不後悔的是她的兒子選擇了一條正路!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3/14/902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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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談
有緣千裏來相會
(一)
日內瓦法會結束後,我們幾個學員結伴乘火車去德國的巴伐利亞遊覽。從中國大陸來的人太多從電影《茜茜公主》中領略過美麗富饒的巴伐利亞──茜茜公主的故鄉。我們從瑞士出發到德國的Fussen,一路要換幾次車。車到Lindau時,我們有40分鐘的換車時間。一位學員提議說:“咱們煉功吧,說不定還會遇到有緣人。”隨著悅耳的音樂,我們煉起了第一套功。不到兩分鐘一位金發碧眼的巴伐利亞女郎走到我們附近,靜靜地觀看著。當我們結束煉功準備上車時,她向我們走來說:“這個音樂太好聽了,動作這麼優美。你們煉的是什麼?”“這是法輪功!”我們邊上車邊向她介紹。上車後,她同我們侃侃而談。一交換名字,我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茜茜”。茜茜認真地聽著我們介紹法輪功,眼睛閃爍著純靜、期待的目光。她迫不急待地同我們學起了動作。也許是由於她的專業芭蕾舞的基礎,也許是由於她的緣份,第一套功茜茜一下子就學會了,而且做得非常準確。火車開動了,我們無法站著教她動功,就坐在座位上教她第五套功法。她一下子就單盤上腿,並認真學起了打手印。
當她聽說大法在歐洲許多地方都有煉功點時高興極了。她的男朋友在蘇黎士,她本人住在慕尼墨,將來她結婚後可能搬到倫敦,這樣對她來說太方便了。她說她馬上就要把法輪功介紹給她的男朋友。接著她迫不急待地打聽哪兒可以買到教功錄象帶和《轉法輪》。
最後在我們下車前,茜茜親切地與我們學員擁抱。她說她本來今天很惱火,她去蘇黎士看男朋友回來誤了去慕尼墨的直達火車,而下一班要等很長時間。她只好搭上了繞道的火車。不想乘務員訓斥她說她不該乘那趟車。後來她只好又繞道,上上下下不知換了多少次車才輾轉到了Lindau碰到了我們。茜茜說到了現在才明白原來她幾經周折是為了見到我們。
我們到站了,茜茜還依依不舍地與我們道別。她說一回去就同德國學員聯系。她感謝我們讓她知道了她在尋找的東西。我們幾個學員會心地笑了。我們感謝師父所安排的這一切,使我們在異國他鄉遇到有緣人。
(二)
從Fussen出發我們乘車奔向慕尼墨。在車離慕尼墨還有20分鐘路的距離時,火車停住了。我們聽到乘務員在廣播著什麼消息,我們一點也聽不懂,只看到乘客們都面帶愁色,拿著他們的行李紛紜下車,我們急忙向一位女士打聽。這位碧眼金發的女郎說著一口漂亮的英文,給我們翻譯了廣播內容:前方由於風雨,幾顆大樹被攔腰截斷倒在鐵道上。目前還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才能把倒樹清走。鐵路方面建議我們乘別的車繞道去慕尼墨。可我們不懂德文,又不熟悉這一帶的情況。這位女郎聽說我們是去慕尼墨,讓我們跟著她去。
我們換上一趟去Ausburg的車。剛一坐下來,這位漂亮的巴伐利亞女郎問起了我們關於風水的理論。借此機會我們向她介紹了法輪大法,並向她講述了我們修煉體會及從修煉中得到的益處,她目不轉睛地認真地聽著。
這位女郎叫Petra,住在巴伐利亞著名的天鵝古堡下,一直對東方的佛教及打坐感興趣,希望有一天能更多地了解這些,看到我們手中的《轉法輪》,她希望能得到一本德文的。
後來我們換上一趟從Augsburg到慕尼墨的車,由於是高峰時間,車上十分擁擠,我們只好站著。可這一切也擋不住Petra想學功的願望。她翻看著中文《大圓滿法》,自已便學著師父的照片做起結印來。從來沒有煉過任何功的她說:“是不是手一結印,能量就從這手上通過了?”然後她讓我們展示第一套功的動作。她認真地看著,琢磨著,最後她說她有一群對打坐感興趣的朋友,要是她的朋友知道了法輪大法一定會非常高興的。我們翻開法輪圖形,向她介紹萬字符的由來。她說她知道萬字符與佛有關。她也認出了道家陰陽的符號。
Petra住在Fussen已經幾年了,她好久沒有去慕尼墨。這次突然想去慕尼墨與朋友相聚,沒有想到橫倒在鐵道上的大樹使我們見面了。Petra說她一到朋友家就要上大法的網頁上看一看。
最後Petra該下車了,她親切地擁抱著我們,感謝我們向她介紹了這麼好的功法。她還說:“謝謝你們的幫助。我相信緣份,也許我們以前曾經相識,但願我們以後相見。”她邀請我們再去天鵝古堡,並到她家做客。
有緣千裏來相會,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海外學員 2001年4月
人間神話:老八路學大法
【明慧網】 二冬阿姨夫婦都是老八路、老革命,11歲參加革命,今年是七十好幾了,生活在西部歷史名城。退休前在某大學任黨委付書記,有著極其豐富的政治工作經驗,善於調查研究,做人的思想工作。退休後閑在家裏,先後學了十幾種氣功,並是這裏十幾種氣功聯合會的會長。
話說九十年代初期,二冬阿姨夫婦學了這麼多氣功仍覺得不滿意,心裏面總覺得這些氣功師的人品不怎麼樣,功法中總差了點什麼。於是夫妻倆開始雲遊全國的名山大川,走遍了佛教道教的名勝之地,總是失望多於收獲。
某一天,夫妻倆來到一座名山,正要進寺院上香,院門邊回廊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和尚突然對他們打起了招呼:“來來來,你老倆過來,我在這廟裏呆了這麼久,見了這麼多人,只見到你倆與我有緣”。老倆口於是與年輕和尚談了起來,到晚上又來到住的旅店繼續攀談。最後,年輕和尚一定要收他倆為徒,傳授他們修煉的東西。如果他們年命不夠,他還準備把密傳的借體修煉的法傳授給他們,也就是借剛死之人的身體來修煉。話是說得很投機客氣,阿姨夫婦給和尚留了家裏的電話,沒有立刻答應他。在外走的時間長了,阿姨給家裏的老戰友,也是氣功迷,一位正軍級的退休幹部打了個電話,問最近又有什麼新功法在傳。老戰友說:“有啊,最近來了個姓李的年輕人在傳法輪功。“哦,這功法有什麼特點嗎?”“有啊,說是在小腹部位轉一個什麼輪子。”話剛說完,二冬阿姨就覺得小腹部位有東西在旋轉,她馬上說:“哎!我肚子裏轉了,這功這麼厲害呀,我馬上趕回來。”夫妻倆於是連夜退房往家趕。
回來後,老戰友給了她一本《中國法輪功》,老倆口看後覺得寫得不錯,就跟著老戰友學了再說。一個月以後,那個年輕和尚來了,還是要收她倆為徒,跟他們說了很多修煉的妙法。阿姨心想我還是得等見過那個姓李的小師父以後再說,於是把《中國法輪功》一書拿出來給和尚看。那和尚接過《中國法輪功》一書一翻,“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啊!這個人還有高的,還有高的沒拿出來。”一邊翻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神情有些激動。阿姨一聽心裏就有數了,一直沒有答應和尚。
過了兩個月,李洪志老師又來當地講法,阿姨夫妻倆都去聽了。第一堂課下來,覺得李老師確實講得特別好,阿姨就想了:“這李老師書也寫得好,課也講得好,確實是其他氣功師沒法比的,只不知他本人能不能象他說的那樣,我得去考察考察他,看他是否言行一致,如果是,我就跟他學,如果不是,我就跟那和尚學”。於是第二天一早二冬阿姨就來到李老師住的地方考察。
李老師住在一個很普通的招待所,一行人正在吃早飯。吃完飯後大家各自忙著,阿姨一下跟這個說說,一下跟那個說說,可眼睛心思一直在註意著李老師。混到吃中飯了,李老師一行又熱情地留她吃中飯,阿姨是求之不得,正好進一步觀察。中飯很簡單,一點也沒有浪費的,李老師一家人看上去都非常祥和。一行人無論年紀大的還是年紀小的,對李老師都非常尊敬,李老師也沒有一點架子與俗氣的地方,讓人總覺得那麼得體。
第三天二冬阿姨請李老師一行去逛街、逛商店。李老師的言談舉止總是那麼得體,沒有一絲做作,衣著非常整潔大方,每當進門或上電梯、上樓,李老師總是非常有禮貌地做出女士先請、年紀大的先請的動作,姿勢自然而優美,雖然老師年輕,跟他在一起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在以後的修煉中,二冬阿姨總是講這些故事,告訴學員要符合好常人狀態,不要過激。
隨後幾天,阿姨除了認真聽課以外,一直認真的考察著李老師的一言一行,覺得他確實是說到做到,言行一致。到第八天,阿姨一大早就起來,趕到當地最有名的寺院,第一個進去,在釋迦牟尼佛像前點了三柱香,然後發願說:“求佛祖釋迦牟尼保佑李洪志老師傳法傳功成功!”當晚李老師講完課後,許多學員趕到後臺要見李老師,二冬阿姨搶先把住門,把別人拚命往外推:“擠什麼、擠什麼,人家剛剛講完課,連一口水都沒喝,你們聽了課也該為別人著想呀,讓人家休息一下吧。”說著把門一關,把別人全攔在外面,自己卻進去了。到了李老師面前,阿姨掏出上面寫著十幾個氣功聯合會會長的名片雙手遞給老師:“李老師,我和我老伴跟您學大法!”後來阿姨經常講:那時候只知道大法好,並不知道這法有多大,等明白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經常開一些宇宙那麼大的玩笑。
李老師走了後,那個和尚又來了,再次遊說阿姨夫婦跟他學,跟阿姨說著說著,他的嘴、舌頭都起泡了。和尚一看,只好嘆息著說:“看來我是做錯了。”住了兩天和尚就走了,等到李老師再來古城時,一見面李老師就問阿姨怎麼樣,阿姨就覺得老師似乎是說與那和尚的事,知道這是不二法門的問題,趕緊跟師父說:“我心裏明白。”師父說:“明白就好,告訴你吧,那個和尚在娘胎裏就能跟他娘說話。”阿姨這才明白原來師父什麼都知道。
97年底,阿姨夫婦與幾個老學員悄悄去了長春,一見師母,師母就說:師父昨天從某地打電話回來說今天你們幾個要到,要我一定代他好好接待你們。
在以後的修煉中,二冬阿姨一直帶著學員認真學法洪法,特別是帶領大家在理性上認識大法。他們跟很多老戰友、老首長洪法。“4.25”事件之後,江澤民迫害大法的密令一個接一個。那些老書記、老首長回到單位對當權的說:“對法輪功的事你們可得跟我悠著點啊,你們要跟著亂搞、亂迫害群眾我可對你們不客氣。”
99年底,二冬阿姨去了北京上訪,給抓了,報姓名:“大法弟子,”哪裏來的:“天上來的,”結果給關到監獄裏。再提審時,她把這些給忘了,問她姓什麼就順口說了;問她年齡,一報七十多歲,把警察嚇一大跳,說她最多也就五十一、二,七十多歲的人臉上不單連個皺紋都沒有,還這麼光光溜溜的,不信,說她瞎說。問單位,阿姨把自己老八路、老革命、退休前的身份一報。警察把同事都叫來說:“你們看,人家老八路都學法輪功,還是老學員,這思想工作怎麼做?她做政治思想工作時我們爹娘還不知道在哪裏。”帶回家後,警察經常上門來接受老八路阿姨的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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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世界法輪大法電臺的時事參考節目,下面為您播出:
幾則正法小故事
(一)
在大法弟子向世人講清真象不斷深入之際,世人越來越清醒明白。有位經常接觸大法弟子的常人,看到大法弟子不畏強暴、不顧個人安危,在救渡世人,在到處散發大法資料、掛橫幅,很是佩服。有一天在閑暇之余也要了些資料要幫著散發。這時一位弟子問他:“如果你被抓了怎麼辦?”他立刻回答:“我不怕,我就告訴他們:第一我不是煉法輪功的,我還不配當大法弟子;第二我這個人迷信,人家告訴我說這是做最好的事,做了可以不下地獄,所以我就做。”大家會心地笑了。
(二)
有位大法弟子拎了一大包大法資料準備回老家。已經到了檢票口,才發現有兩警察在逐個翻包,檢查每個上車的旅客。這時走開已來不及,且更易引起懷疑,只好硬著頭皮闖。馬上到了檢票口,只見兩個警察同時回頭不知看什麼,瞬間,這位弟子拎著沈甸甸的提包走出了檢票口。剛過去,這兩個警察就轉過頭截住了她身後的那個人繼續檢查,好象根本就不知道已經過去了一個人。她趕緊大步流星走進了候車室裏的錄像廳,坐下後,心裏還真有點後怕,好險啊,趕緊雙手合十,心裏默默感謝師父及眾位佛道神。事後,這位同修感悟到,不管在任何情況下,只有心存正念,才能化險為夷。
(三)
有一做大法工作的弟子,一天彩色墨盒用完了,就順手扔在了垃圾筒裏。過段時間,又需要用彩墨打點東西,這時新墨盒又沒有及時買回來,沒辦法又從垃圾筒裏檢回扔掉的廢墨盒,心想也許還能剩一點,打一張也就夠了,可是沒想到一用卻是滿滿的一盒,又一直用了很長時間。此事給周圍的弟子鼓舞很大,大家決心更加努力做好助師正法的事。同時也體悟到:只要我們心在法上,少些人的思想,也許大法的神奇隨時都會展現在我們面前。
(四)
有一位弟子在印大法資料時,因量大,廢寢忘食印了兩天,眼看就要完成了,這時,這位弟子突然產生一念:心想機器千萬可別出問題,要是出了問題這批資料可就不能按約好的時間及時送到農村弟子的手裏了。剛想罷不到三分鐘機器“哢”停住了,在平面液晶顯示板上顯示出一個“小扳子”形狀的信號。這位弟子趕緊拿來說明書看其究竟。原來“小扳子”的意思是告之機器需要“保養、維修”。奇怪這是新機器使用還不到一個月,怎麼這麼快就需要“維修”啊。再看看機器裏外都很幹凈,印刷過程中沒出現一點毛病,一切都很正常,看看各個部件都沒問題,但是怎麼弄都不好,沒辦法,按照他們以往的經驗,遇到這種事就先停下來學學法,找找自己,先把“人”的問題找到了,“機器”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當這個學員靜下來以後,想到師父的話:“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時,頓時悟道:原來是自己剛才那不好的一念造成的後果啊!機器上顯示的這個“小扳子”實際上是在點悟我向內找“修”自己,而不是向外找“修”機器啊!這麼一件看似平常的小事,背後卻蘊藏著如此深的法理。修煉真是妙不可言啊!同時也使這個學員深深體會到了大法的嚴肅,修煉的嚴肅,做這麼神聖的事,怎麼能產生這麼不好的念頭呢?看來要想做好大法工作必須首先做到“是個心性高的實修者,修煉心性的的表帥”。一絲一念都要用更高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使自己的心態越來越純凈,心正、念正,才配做這神聖的工作,否則,就會給大法工作帶來麻煩,甚至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師父在《清醒》一篇中早就告誡我們:“你們對大法所做的工作不會與你們本人的修煉無關,工作中處處都體現了對你們心性提高的因素在裏邊,你們不能只工作也要圓滿”。此刻明白了法理提高了心性,“人”的問題找到了,“機器”的問題很快就迎刃而解了。原來“維修”只是一個假象,只需按下有關的按鈕,“小扳子”立刻就消失了,機器又開始了正常運轉。
(五)
有位大法弟子的家屬,妻子與兒子都修煉,兒子被勞教,妻子飄流在外。他因此受牽連公司不讓上班,一直呆在家裏,一年來飽嘗了妻離子散的痛苦,受盡了精神上的折磨。可喜的是他終於從痛苦中覺醒,分清了善惡,從開始罵大法幫助政府做工作,到現在反對政府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幫助張帖大法資料,真是在思想上經歷了一番痛苦的升華過程。
特別是在2000年10月1日這天,他被逼去天安門廣場找妻子,在廣場上他被大法弟子不畏生死勇敢“護法”的行為震憾了,被一幕幕驚心動魄的場面驚呆了。只見警察、便衣、地痞、流氓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打出手,不管老少婦孺,有的當時被打倒在地,鮮血直流。有一個站在他身邊的青年迅速打開“真、善、忍”的橫幅,邊喊著“法輪大法好”邊向著一個正在打人的警察沖了過去,立刻那個青年
被一陣拳打腳踢按倒在地,橫幅被搶走。卻沒有看到一個大法弟子有任何反抗的行為。過後這位家屬說:“當時我真氣憤,忍無可忍,差一點沖上去。”一會兒,他看到了他的妻子也被抓上了警車。他楞楞地站在那兒,眼睛慢慢的濕潤了。如不親眼所見,決不敢相信所發生的這一切。這時遊人已被驅趕到廣場四周,他還站在廣場中央,立刻吸引兩便衣上來,上下打量他,此刻他仿佛剛從惡夢中醒來。這兩個便衣跟了他半天確認他不是大法弟子才離去。
回來後,他感慨地說:“這趟北京之行使我太受教育了,這回我可明白了誰是正,誰是邪,也知道大法弟子在做什麼了,他(她)們為了向政府說一句真話,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有的失去家庭,有的失去工作,甚至有的失去了生命,他們太偉大、太了不起了!我佩服他(她)們。相比之下,我作為大法弟子家屬暫時失去了工作,實在算不了什麼,比起他(她)們太微不足道了,以後我再也不為此事而煩惱,忿忿不平了。現在我真為有這樣的妻子和兒子感到自豪,從此以後我也不再管她們了,愛幹什麼幹什麼。不僅如此,看來我也應該幫她們做點力所能及的事了,也好擺放一下自己將來的位置。”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法輪功澳門學員向檢察院遞信
現代澳門日報2001年3月30日星期五第一版文章 --
自法輪功被內地定性為X教後,港澳兩地特區政府對本土法輪功學員,亦開始嚴密監視其一舉一動,澳門修練法輪功弟子,因不滿在回歸期間,被警方暴力對待,之後更長期被監視跟蹤,昨午遞信檢察院,指責警方侵犯人權,要求給予協助。
被長期監視的澳門一名姓林法輪功學員,昨日與其他弟子前往檢察院院長辦公室,指警方違法對他們的學員長期跟蹤,踐踏他們的公民權益,向檢察院院長何超明遞信尋求幫助。檢察院方面派出代表接過信件。
信內容指在澳門回歸周年,江澤民主席訪澳期間,法輪功學員多次的正當集體練功,均遭警方阻撓,並粗暴對待,事後一直至今更被警方嚴密監視,每次有甚麼練功活動及派發傳單,都被警方幹預,長期被警員貼身跟蹤,受到不少精神壓力,覺得人權受嚴重侵犯。
林學員更指法輪功的練功活動都是和平進行,如此浪費警力在他們身上,確實沒必要,同時更踐踏了公民權益。
另據明慧網報導:
廊坊市未滿十七歲的大法弟子王艷雷被判勞教二年
河北省廊坊市北史家務村大法弟子王艷雷,男,於1984年陰歷10月初6出生。
王艷雷1999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功,得法前他曾是一個學校和家人都管不了的壞孩子,因打架鬥毆被學校開除。艷雷的媽媽身體有病,聽說修煉法輪功可以使身體健康也想修煉,但由於沒有文化,看不了《轉法輪》,所以只好叫艷雷每天念給她聽,艷雷被《轉法輪》的法理所折服,從此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艷雷的爸爸看到兒子變好了,妻子的病也奇跡般地不治而愈,也開始修煉大法了。但沒過多久中國政府就開始鎮壓法輪功,2000年正月艷雷將自己修煉大法以後如何從一個沾滿惡習的壞孩子改變成一個助人為樂、自謙自律的好少年的經過寫了下來,帶著這封信滿懷希望地同爸爸一起去北京上訪,沒成想上訪無名反被廊坊公安抓回拘留一個月,當時他只有16歲。2000年11月27日,艷雷再次同媽媽一起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在廣場上他不畏強暴,高喊“法輪大法好!”,而媽媽卻因為害怕警察的拳腳沒敢喊出聲來,在警車上艷雷對媽媽說:“媽媽我為你而難過,廣場上有那麼多大法弟子視死如歸,敢於站出來證實大法,你卻如此膽小。”媽媽也難過地哭了。就因此,還不到17歲的王艷雷被廊坊公安一處判勞教2年(竟然比他的爸爸還多判一年!),現被關押在廊坊市萬莊勞動教養所(成人勞教所),承受著他這個年齡所不應該承受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艷雷的爸爸王鳳海也因向世人講清真象被判勞教1年。
我們呼籲國際人權組織關註大法弟子在中國的遭遇。
大陸大法弟子 2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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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邪惡──大法弟子的天職
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時事參考節目。請聽大陸學員來稿《窒息邪惡──大法弟子的天職 》
2001年3月2日上午9點,我正在單位上班。我們派出所主管我的戶籍警察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他身邊還有幾位我不認識的人,後來知道是街道辦事處的。他們表情嚴肅,不由分說就讓我跟他們走,我不同意,並告訴他們我正在上班,有很多工作要做,他們就叫我放下工作跟他們走。這時我感覺他們要對我動手了,我心裏很平靜,義正嚴辭地告訴他們:“我信仰真、善、忍沒有錯,你們硬要帶我走請出示有關手續”。他們拿不出任何抓人手續,只是將警官證從衣袋裏拿出來給我看了一下,我還是堅持不走,僵持了幾分鐘 ,他們竟4個人強行將我擡出了辦公室。
大約10點過 ,我被他們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那裏已經有30名大法弟子。這時我才知道是讓我們去參加“轉化學習班”。妄圖讓我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我與身邊的同修簡單交流了以後,我們悟到決不應該配合邪惡,並且應該主動窒息邪惡。悟到做到,我們立即要求他們釋放我們,並按“真、善、忍”的要求給他們講了許多道理,他們始終無言以對。
中午吃飯的時間到了,我決定絕食。當時不約而同共有七位同修絕食。下午四點過,他們讓我們到外面活動活動。這時我腦海裏忽起一念,我不能被它們關在這裏,我要出去。我立即將此想法告訴了幾位功友,得到他們的贊同。於是我們開始找出口(大門已被關死)。我們所在地是一棟別墅,周圍用圍墻圍著,與外界隔絕,唯一能出去的方法是從後院的圍墻上往外跳下去。看好地形後,我把情況告訴了幾位功友,她們當時還有一些想法,有些猶豫。我想事不宜遲,這時是走的最好機會。我就毅然走向後院,爬上墻,往下一看才發現墻的內外地面落差達兩層樓高,再加上圍墻的高度,竟有三層樓高了。當時心念很純,只有一念:“我要走,不能被邪惡困住”。所以就縱身一跳,只覺得腰部一陣劇痛,人已倒在地上。稍息片刻,忍著劇痛,起身向大街走去。
後來發現腰部摔傷,尾椎骨處腫起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包。以至於連翻身都困難,當天夜裏非常疼痛。但我堅持著聽師父的講法帶。奇跡出現了,三天後這個包就基本不見了。一個禮拜後,我已能煉功,行動自如了。由此可見大法的威力。如按照常人的說法,象我這樣的情況正常醫治少則2~3個月,多則半年才能恢復,甚至極可能留下後遺癥。但我是修大法的,修煉人身上所出現的奇跡,常人怎麼能解釋得清楚呢?
經歷了這次磨難,我悟到在生死考驗中,只要保持正念,堅定對大法的正信,邪惡就不堪一擊。當我在“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的過關當中挺了過來,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同時悟到“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這句話的又一內涵。我們的生命是如此的寶貴,是用來證實大法,講明真象,制止、鏟除邪惡的,不能被邪惡任意的踐踏。
窒息邪惡,是我們大法弟子的天職,同修們,讓我們去兌現我們很久很久以前許下的諾言吧,“助師世間行,慈悲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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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眾朋友你們好,現在是熱門話題節目時間。下面介紹一位大陸學員今年四月寫的的體會。題目是:向廣大人民說明真相
新年、過年、人大會、在軍博的破壞大法的展覽、聯合國人權會,在不同的時機,一批批的大法弟子前仆後繼地走出去維護大法。我也想,只要法還沒有正過來,我們就決不能坐等。四二五那天,我來到天安們廣場,廣場上幾乎全是便衣。我不甘心就這樣白白地被抓,我想讓更多的人看到大法。於是我坐車離開廣場,我在一個大路邊的人行道上展開了橫幅,路上騎自行車的人和坐公共汽車的人都能看到。一個人停下來驚異地問我:“法輪功是正法?”,我鄭重地對他點了點頭。漸漸地一圈人圍了上來,我跟他們說了說我煉功後的身體的巨大改善和心性的提高。又有人問我:“可是電視上報的練死很多人?”我說那些完全都是捏造的,有的有精神病,有的本來就有絕癥,與法輪功沒有必然聯系。談完後我就坐車離開了。
這一年裏,數百萬大法弟子以赤誠的心,不顧拘留、勞教,進京上訪,可是至今政府沒有人聽,沒有人跟我們談。我們給政府充份的時間來了解我們,如果這樣能使他們認識正法,擺好自己在未來的位置,我們可以繼續做下去。可是目前廣大的群眾卻都不知道真相,還沒有一個公平地擺放自己在將來宇宙中的位置的機會。在國外,隨著迫害大法弟子的暴行不斷曝光,西方社會的媒體對大法的報導越來越接近真相,越來越深入,但國內卻恰恰相反。雖然前些年大法在國內的弘傳,打下了一定基礎,可是人的思想是很弱的,在強大的宣傳機器和惡毒捏造的事實灌輸下,使人們對大法的認識完全偏離了真相。在過去的一年裏我們向政府反映情況,現在我們可以向身邊和社會上廣大的群眾說明事實真相。
現在大法弟子的耿耿忠心成了邪魔破壞大法的便利條件,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利用靈活的時間地點來向廣大的群眾展示大法的真相呢?如果一百多弟子,分布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向人們弘法,那會有多少人因此而聞法呢?如果有一千萬弟子每人告訴十個人真相,全國人民就都知道真相。那時,誰還會去願意給邪魔充當工具幹那喪天良、無人性而為自己招致業力的勾當呢?我聽說,有幾個弟子在軍事博物館舉行汙蔑大法的展覽時,他們就在館外把澄清事實的材料發給參觀展覽的群眾。這難道不是圓融法在人類這一層次的行為嗎?
下面我們報導大陸某市弟子講真象的小花絮
1、夏日正午,一功友(小夥子)沿居民區散發資料至一大院內。一老者接過一看即大呼:“原來是法輪功的傳單,走,上派出所去!”邊說邊揪人。功友平靜地正告:“我們法輪功講真話,資料上說的是法輪功的真象。就是到派出所我也照樣講真話。”言畢轉身向外走,老者緊追其後。行至大院大門,即見派出所就在馬路斜對面二十余米處,功友回頭一看,不知何故老者竟已轉身折回院裏去了。功友恍悟:哦,原來是考驗。
2、傍晚,某居民小區內。一老年男功友剛分發百余份資料即被小區保安發現。數名保安如臨大敵,一邊通知派出所,一邊將功友帶至門崗扣押並詢問。因事發突然,眾多外出、散步、納涼的居民頓時聚集圍觀。功友手拿資料,借保安詢問之機,面對圍觀群眾開始洪法、講明真象。其間有人不斷提問,有人當場索要資料,眾保安默坐旁聽。待功友簡要講完,保安隊長說道:“老人家,既然這樣,我們也不為難你了,你將插在門上的那些資料取走回去吧。”功友到居民樓內轉了兩圈後,堂堂正正步出小區。走出大門不遠,即見一警車緩緩駛入小區,功友心裏想:善良的人還是多啊……
3、一年輕女功友剛於居民樓一單元分發資料出來,就被護院的老太太看見。老太太厲聲喝問:“站住,你發的什麼東西?拿過來我看看。”功友一驚,心想:遭糕,剛發一點就遇上阻力,怎麼辦?隨即把心一橫:即使有麻煩也得把這幢樓發完。於是答到:“請您稍等,我把另一單元發完再給您看。”遂坦然到另一單元逐戶分發,完畢,返回老太太面前,遞上一份資料說:“這是法輪功的真象,請您了解一下。”老太太緊繃的臉立即松弛下來,笑著接過說道:“法輪功我了解,我以前看過書,還煉過一段時間呢。”功友也笑道:“那您可以把資料傳給其他人看呀。”說完,馬不停蹄地繼續散發資料去了。
4、黃昏,主幹道兩旁店鋪林立,人來人往。一年輕男功友手拿資料沿街按門面逐個發送。一店主接過資料一看:“原來是法輪功,小夥子,不怕被抓住?”功友答:“我只是將法輪功真象資料送給你看,合理合法,怕什麼呢?”店主:“不怕我去揭發你?我可是記得你的相貌哦。”功友:“是嗎?我讓你再看仔細點兒,好人是不會怕的。”店主展顏一笑:“小夥子,跟你開個玩笑,你再多拿幾份給我吧。”
5、在濱江路,一男子接過一女左5c友散發的資料,走了幾步一看,轉身追上該功友說:“你還在發法輪功的資料,跟我走。”功友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怎麼會跟你走!難來了我就面對吧。就站在原地心平氣和地向該人洪法,並進一步說明真象。交談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那男子最後說:“原來是這樣。你也要小心啊。”說完轉身離去。
6、一年輕女功友帶小孩(9歲小弟子),攜數十份資料於鬧市區散發。行至街道辦事處,小弟子將資料送入。稍後,一男子追出來說:“竟敢散發法輪功傳單,跟我走,到派出所去!”功友當時想:去就去吧,沒啥好怕的。沒走幾步,小孩突然說:“我們又不是壞人,為什麼要去呀?”功友頓時一想:對呀,不怕是一回事,但也不能聽任邪魔隨意擺布呀。想到這兒,她對那男子說道:“我家中還有事,我不跟你去了。”言畢,轉身乘車離去。那人卻茫然不知所措。
發稿:2001年4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