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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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新社3月23日斯德哥爾摩消息】中國駐瑞典使館與法輪功學員一場有名無實的“對話”
在兩天的歐洲聯盟高峰會議於斯德哥爾摩舉行期間,作為經過警方批準的抗議的部份內容,大約有60名法輪功修煉者在中國使館外面展示法輪功功法,四名法輪功代表和一名法新社記者被邀請進入使館進行半小時的談話。
領事崔建超一再問四名代表是否相信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的書,他們是否曾遇見過他,如果是的話,在什麼地方。
在談話期間,當法輪功成員想要解釋他們的觀點時,他們經常被打斷,一位中國使館官員給五位訪客拍了照,並記下他們的姓名和電話號碼。
一名法輪功成員問崔建超為什麼修煉者“被迫害、被謀殺、被拷打和被騷擾”。 她問:“壓迫人民、壓制他們的想法和信仰,是對的嗎?”
根據人權團體資料,政府迄今判處了數百名追隨者監禁,其中最高刑期達18年,數萬人未經審判而被勞教,同時160多人在警察監禁期間死亡。
【路透社3月28日文章】 北京在人權方面的惡劣記錄影響延長中國正常貿易關系的表決
美國眾議院多數黨領袖裏查德·艾梅星期二表示,今年春季美國眾議院將就延長中國正常貿易關系進行表決,而這項表決將因北京在人權方面的惡劣記錄而可能比去年更加困難。
“我對這項投票很擔心,”艾梅告訴一個美國商業團體說。“我不認為這次表決是件容易的事”,雖然國會去年已經通過給予中國“永久正常貿易關系”。
艾梅說,許多議員因要就此議題再次投票而感到困擾。由於中國還在跟其它世貿成員國在日內瓦就最後細節進行討價還價,布什總統可能六月前必須再次做出決定,是否給中國的正常貿易關系再延長一年。
上個月,美國國務院公布的有關人權的年度報告指出,中國的人權狀況繼續惡化,這促使布什政府在日內瓦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上提出譴責中國的議案。
艾梅說,他的□c多同事們都非常關心去年以來進一步惡化的中國人權狀況。
【本臺美國消息】針對紐約時報3月25日發表的社論“對精神病概念的歪曲”,美國精神病學會主席丹尼爾.寶林斯汀先生在該報上發表了簡短的回應,呼籲國際精神病學會迅速行動,譴責中共當局慘無人道的做法。
去年一年,全美精神病學會曾多次就中國濫用精神病療法虐待政治犯一事向國際精神病學會致函詢問。
但是,在處理對於中共的一些重大指控時,國際精神病學會的濫用精神病學委員會卻反應極其遲緩。這些重大指控包括將法輪功學員、工運及學運領袖以及其他被認為是政治狂熱分子的人關入精神病院並對他們使用電擊療法和作用於大腦的藥物。 當年蘇聯使用精神病療法恫嚇折磨其異議人士時,國際精神病學會在美國、英國和澳洲的堅持下采取了果敢的行動。現在他們也應該象過去一樣,采取迅速果斷的行動。
【明慧網大陸消息】宇宙之聲響徹本溪市看守所上空
2001年3月28日晚,宇宙之聲--法輪大法電臺的聲音在關押大法學員的本溪市看守所上空響起,方圓1公裏內的居民都可以聽到,有力地窒息了邪惡。
【明慧網大陸消息】南陽大法學員被沒收“準生證”
大法學員張彥華,女,30歲,南陽刺繡廠工人。2000年2月底,當時懷孕六個多月,因為去北京證實大法,回來後,被關押一個月,罰款2000元,南陽刺繡廠領導把她的準生證明沒收,不承認是本廠職工,生產時只好找私人醫生接生,直到現在小孩還沒有戶口。
【本臺大連消息】大連周水子教養院折磨虐待大法學員
近日,大連市周水子教養院接到上級指示,強行暴力轉化大法學員。那裏的管教使用最卑劣的法西斯手段,動用一切酷刑,折磨虐待大法學員。據悉,有的大法學員被稱從教養院的樓上“跳下”,一年輕女學員當場死亡,一女學員摔傷,其他學員情況不祥。事情發生後,教養院極力封鎖消息,掩蓋他們的罪行。
我們強烈呼籲大法學員的家屬們和各界正義之士,伸出溫暖的手,幫助一下正在倍受煎熬的大法學員們!
【明慧網四川消息】在四川,江澤民犯罪集團加大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鄰水縣柳塘鄉中學的女教師陳玉梅因發傳單於2000年10月被抓,2001年3月15日被非法判處有期徒刑5年,在判刑時依然堅持說大法好,在場的許多人都流淚了。陳玉梅在學校裏工作非常認真,她所教的班級年年被評為優秀班級。現在由於她堅修大法,以前所教班級的“十佳班級”稱號也被取消。
【本臺河北消息】 石家莊市橋東分局於2001年元月20日無視法律人權,非法將大法學員或欺騙或綁架從家中強行帶走,關入東風路拘留所,春節期間東風路拘留所共計非法關押大法學員37名。由於學員絕食,直到2月9日才放出部份學員,每位大法學員還被要求交罰金5000元至10000元不等。後因聯合國秘書長安南訪華,怕政治影響不好,剩下的10余名學員被彭後街派出所和彭後街辦事處轉移到匯通路的三環賓館關押。當局在用盡威脅、哄騙、敲詐等手段無法奏效後,在3月15日開始將他們釋放,非法關押近兩個月。但最後還不忘對家屬們敲詐一把,讓其負擔賓館住宿飲食全部費用,高達1200至1900元。
【法新社3月29日報導】 設在美國的保護新聞記者委員會表示,中國政府一方面保證要擴大網際網路的使用機會,同時又企圖強加上一個「大防火墻」限制從網路上讀取資訊;這種做法最後肯定行不通。
這個委員會的亞洲顧問紐曼林在香港舉行記者會時說:「中國經常要人民閱讀訊息,但他們只要人民閱讀所謂『正確的』訊息。而網際網路對中國政府提供的『正確』訊息構成最大挑戰。」
他指出,中國當局正在從事一場戰爭,要遏制人們從網頁上自由讀取新聞和評論,「但他們終將功敗垂成」。
據官方統計,中國大陸使用網際網路的網友人數,近年來大幅上升;去年增長了百分之一百五十三,達到兩千二百五十萬人。
【法新社3月29日報導】 總部設在紐約的“中國人權”在傳真給北京的一份新聞公告中說,共和黨參議員喬治.艾倫告訴高瞻的丈夫薛東華,他將很快提出個人法案,給予在中國遭到拘禁的旅美學者高瞻公民權。
高瞻,一位美國大學的研究人員,是美國居民和中國公民,她於2月11日在北京機場和丈夫及五歲的兒子一起被拘禁。
高的丈夫薛東華和他們的美國籍兒子--安德魯在被拘禁26天後,於3月8日獲釋。
高仍被關押,中國政府說她已承認接受海外情報機構資助,在中國大陸從事間諜活動。
薛東華否認了中國政府對他妻子從事間諜活動的所有指控,並說她的被捕不應該妨礙到她入美國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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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惡行] 江蘇省句東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
[惡人榜] 責任單位:江蘇省句東勞教所
[惡行錄]
在江蘇省句東勞教所男子分所一中隊,有近一百名法輪大法女學員。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澤民下令取締法輪功以來,句東勞教所就關押了三十名大法學員,對她們開始了長期的肉體和精神上的迫害與折磨。特別是二OOO年十月份以後,他們更加大了迫害的力度,同時被關押的大法學員也猛增到三百人。
在這裏,學員們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連人最起碼的權利--講話,都被剝奪了,他們采用所謂的“三連號”、甚至“四連號”、“五連號”(即三、五個人無時無刻都得呆在一起,二、三個勞教人員看押一個大法學員)。在幹警的指使下,勞教人員不準學員之間講話,一講話就堵嘴,並且打、罵。幹警對此則美其名曰的說是“幫助”。很多人被他們打得渾身是傷,以至走路也一瘸一拐的,還有的頭發被成把成把地扯下來,有的連頭皮都被撕掉了。幹警有時甚至親自動用電棍、警棍毒打學員,有的人被電得渾身都是青青紫紫的,起了許多泡,皮膚裂開往外淌血,他們還專門揀人的致命部位,如頭部、臉部、脖子電、打,完全到了喪心病狂、令人發指的地步,連這裏很多的勞教人員都不忍看。這還是他們明著幹的,背地裏他們還把學員單個人帶進辦公室進行毒打,僅去年十二月的一天就毒打數十人。為了掩人耳目,晚上他們偷偷的把燈關掉後,對學員進行更瘋狂的毒打。同時,每天還強迫勞動十幾個小時,睡覺的時間則少的可伶。
他們不僅從肉體上摧殘,還從精神上折磨,即所謂的“轉化”。他們不斷的造謠說:全國有98%的人已經被轉化了,其實從句東的情況就可以看出情況和他們說的正相反。這裏的幹警無時無刻不在煽動造謠、蠱惑人心。
為了抗議對大法、對師父、對學員的迫害、摧殘,大法學員以絕食的方式來表明對大法的一顆堅定的心,那些邪惡的人,他們七八個人按住學員一個人強行灌食,滾燙的流汁往身體裏灌,有的人整個氣管被燙傷、插壞。二OOO年大年初一是一個悲慘的日子,更是一個悲壯的日子,關押在三中隊的江蘇鹽城大法學員王建平,在被他們強行灌食48天後,含冤離開了人間。他們強行搜走了學員的大法資料和經文;親人接見時根本不讓說一句真話和在這裏的真實情況,大法學員個人寫的和幾人和寫的申訴書都被無理扣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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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邪惡──大法弟子的天職
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時事參考節目。請聽大陸學員來稿《窒息邪惡──大法弟子的天職 》
2001年3月2日上午9點,我正在單位上班。我們派出所主管我的戶籍警察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他身邊還有幾位我不認識的人,後來知道是街道辦事處的。他們表情嚴肅,不由分說就讓我跟他們走,我不同意,並告訴他們我正在上班,有很多工作要做,他們就叫我放下工作跟他們走。這時我感覺他們要對我動手了,我心裏很平靜,義正嚴辭地告訴他們:“我信仰真、善、忍沒有錯,你們硬要帶我走請出示有關手續”。他們拿不出任何抓人手續,只是將警官證從衣袋裏拿出來給我看了一下,我還是堅持不走,僵持了幾分鐘 ,他們竟4個人強行將我擡出了辦公室。
大約10點過 ,我被他們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那裏已經有30名大法弟子。這時我才知道是讓我們去參加“轉化學習班”。妄圖讓我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我與身邊的同修簡單交流了以後,我們悟到決不應該配合邪惡,並且應該主動窒息邪惡。悟到做到,我們立即要求他們釋放我們,並按“真、善、忍”的要求給他們講了許多道理,他們始終無言以對。
中午吃飯的時間到了,我決定絕食。當時不約而同共有七位同修絕食。下午四點過,他們讓我們到外面活動活動。這時我腦海裏忽起一念,我不能被它們關在這裏,我要出去。我立即將此想法告訴了幾位功友,得到他們的贊同。於是我們開始找出口(大門已被關死)。我們所在地是一棟別墅,周圍用圍墻圍著,與外界隔絕,唯一能出去的方法是從後院的圍墻上往外跳下去。看好地形後,我把情況告訴了幾位功友,她們當時還有一些想法,有些猶豫。我想事不宜遲,這時是走的最好機會。我就毅然走向後院,爬上墻,往下一看才發現墻的內外地面落差達兩層樓高,再加上圍墻的高度,竟有三層樓高了。當時心念很純,只有一念:“我要走,不能被邪惡困住”。所以就縱身一跳,只覺得腰部一陣劇痛,人已倒在地上。稍息片刻,忍著劇痛,起身向大街走去。
後來發現腰部摔傷,尾椎骨處腫起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包。以至於連翻身都困難,當天夜裏非常疼痛。但我堅持著聽師父的講法帶。奇跡出現了,三天後這個包就基本不見了。一個禮拜後,我已能煉功,行動自如了。由此可見大法的威力。如按照常人的說法,象我這樣的情況正常醫治少則2~3個月,多則半年才能恢復,甚至極可能留下後遺癥。但我是修大法的,修煉人身上所出現的奇跡,常人怎麼能解釋得清楚呢?
經歷了這次磨難,我悟到在生死考驗中,只要保持正念,堅定對大法的正信,邪惡就不堪一擊。當我在“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的過關當中挺了過來,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同時悟到“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這句話的又一內涵。我們的生命是如此的寶貴,是用來證實大法,講明真象,制止、鏟除邪惡的,不能被邪惡任意的踐踏。
窒息邪惡,是我們大法弟子的天職,同修們,讓我們去兌現我們很久很久以前許下的諾言吧,“助師世間行,慈悲度眾生”。
我被關進精神病院遭受藥物摧殘的經過
親愛的聽眾朋友,下面請繼續收聽時事參考節目。請聽鞍鋼大法弟子付亮來稿《我被關進精神病院遭受藥物摧殘的經過 》
由於我堅決不寫保證書,於99年臘月二十六被單位保衛科徐科長、李書記、經理和深北派出所的警察強行送進鞍山市小嶺子精神病院。我當時對他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是好人,我沒有精神病,你們不要這樣做。”他們不理我,並向精神病院門診的醫生介紹說:“這個人煉法輪功精神有毛病了。”我說:“我沒有精神病。”他們不讓我說,急忙把我拽進一個病房裏。過一會兒我丈夫拿來一個他們編造的假病歷,我一看上面寫著“此人要吃飯吃起來就沒完,要不吃就一直不吃”。
到了下午,一個醫生過來對我說:“你在這就要聽我們的,要給你吃治精神病的藥。”我耐心地和他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沒有精神病”,並向他講法輪大法如何好,我真正受益了。他聽不進去。到了晚上一個護士給我拿來十多粒精神病患者吃的藥,讓我一次吃下去,我看到至少有三種藥:一種白色的和兩種黃色的。我不吃,有兩個護士強制我吃,並威脅我說:“你不吃,我們有得是辦法,捆綁你讓你吃。”我說:“我是煉功人,這藥對我不起作用,順水就排出去了。”
一天晚上,我聽見在我對面護士值班室裏有人打聽我的情況,並惡狠狠地說:“多給她吃藥,給她吃迷糊。”早上,醫生查床問我:“吃藥後有什麼反映?頭昏、惡心嗎?”我說:“都沒有。”
接著他們一天給我吃三遍藥,加大劑量。我心裏一直默念師父的經文《位置》,“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我常用師父這個教導鼓勵自己,這樣我承受住了近十天的非人折磨。
正月初六上午,我丈夫保我出院,我不清楚他怎麼做的擔保,就這樣把我接回家。精神病院還強迫我買了好幾瓶治療精神病的藥。在住院時,單位陪去的人騙我們先交押金1000元,說出去後全報銷,可是,出院時支付的500多元費用都是我們自己付的。
下面是一名弟子進京上訪被“人民”警察打傷左眼導致失明的悲慘遭遇。
12月中旬,我來到天安門廣場,當天廣場上遊人不是很多,但是便衣、警察、武警遍地都是,比遊人還多,廣場四周都有警車,還有一輛警車在廣場四周巡回。正當我在廣場上徘徊觀望著時,有一名便衣不知不覺貼到我身邊,厲聲問到“你哪來的,幹什麼來了?”我沒有理他,這樣又有幾名便衣向我靠近,我看很難擺脫他們,於是向前跑兩步大聲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李老師清白”等,話音未落,那名警察就抓住我的頭發,把臉扭向天,又來幾名警察拳腳相加狠命的打向我的臉部、左眼等處,不知打了多少下,直到將我打翻在地,後又將我四肢架空象扔東西一樣,扔向警車。我沒有想到,人民警察竟會在莊嚴的天安門廣場對無辜百姓大打出手。
在警車裏已經有十多名大法弟子,警察正在搜身,對不服從的弟子掄起電棍就打,這時我高聲說到:“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警察怎麼能隨便打人呢?”一名面帶兇氣的警察不由分說用拳頭再次對我左眼猛擊,把我這名手無寸鐵的弱女子當了練拳擊的活靶子。
在押回駐京辦事處途中,一名警察對我發泄私憤,兩次用拳頭打在我的左眼上,當時我左眼變得烏青、視力模糊。
回到當地被非法判勞教。左眼看不見物體,經醫院診斷為:外傷性視網膜脫離、結膜炎、左眼徹底失明。
我按照“真、善、忍”去修煉,做一個好人。當遇到不公正的待遇時,依法律程序去上訪,這是公民的最基本權利,可是卻被打得左眼失明。
漂泊中的大法弟子給老同學的信
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大家談節目。在這次節目中為您選播一封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寫給老同學的信。
各位老同學:
你們好!一別數載。
近幾個月來,你們一直找不到我,不是我不願回家,也不是我不想和親朋相聚,而是政府對法輪功的迫害不斷升級,使我不得不流離失所。但我無怨無悔,內心怡然。因為我在做著無比殊勝偉大的事:助師正法。盡力留住人們的善念,喚起人們本性固有的良知。當然也時有悵然,因為有許多人已經到了麻木不仁、善惡不分,甚至“無可救、無可要”的地步。
諸君當然了解,我本非安心守己之人,上學時就試涉商海,畢業三年後做了校長的秘書,同時有了自己的私營企業。耍陰謀施計倆,渾為樂事;擺吃喝涉嫖賭,不知是恥。本性日漸迷失。盡管我的行為在當今實乃小巫見大巫。但得法修煉後,醒來回頭看,發現已淪落到可怕的邊緣。我用了將近5個月的時間才徹底放下了那些不良行為和思想。修煉大法後更明白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第2頁),只有把人的這些不好的欲望、執著心去掉了才能修出大慈大悲之心,才能真正超越人的這一層生命的境界。而只有邪教才讓人努力獲得各種享受,牢牢抓住你的各種欲望,讓你跟著它去獲得職位、榮譽、金錢、美女;讓人們“無拘無束”,不再去關註什麼道德良心,牽著你一步步地走向深淵。有的時候真的覺得人活得挺可伶,渾渾噩噩地被別人糊弄一生,甚至還對它感激涕零。
目前只想力所能及地讓更多人清醒,不至於繼續敗落,同時法輪大法修煉者受到如此不公對待,“得允許人說話”,把真相講出來,避免更多的人助紂為虐,也是在救渡世人。這也是我沒有第三次坐牢的原因,需要在外面做這些事情,在此也和老同學們談幾句,望能引起各位三思。
政府這次導演的自焚事件,我想各地都有相關的真相材料,各位也會有所思考,河南省的獻媚之舉,最終弄巧成拙。但令人擔憂的是:邪惡之徒還在聒不知恥地大造聲勢,還逼所有人去惡人榜上簽名,還有的搞什麼宣誓。現在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某人一開始就喊:這是與黨和政府爭奪群眾。現在很明朗了,這確實是“真、善、忍”與“假、暴、惡”在爭奪眾生的特殊歷史時期,也是眾生自己擺放位置的時期,寫出來提醒諸君警惕!想一想吧,如果沒有其它空間敗壞生命的參與,一國政府何以對這些修煉人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韙,知法犯法,大打出手呢?
古人有句話“匹夫不可奪志”,想靠強權改變人的信仰本身就是愚不可及的。我為這個整天把法治掛在嘴邊而實質卻獨裁專治的統治集團悲哀。做為一個修煉人,政權如何並不是我們所關心的,但它使民族道德淪喪,魔性大發,又是令人憂心的。人不只活一世啊!當你跟著它的言行做壞事的時侯,所做的一切都得自己負責,可怕至極呀!如果人與人之間沒有了真誠與善良;如果人把流氓奉為英雄,對燒、殺、搶、掠、賭、盜、淫視而不見,人還能稱其為人嗎?人不治天治!“人無德,天災人禍”,近來發生的一切,還不足以令人深思嗎?千萬不要認為自己不在其中。
在正法中修煉得以心境澄明的我,打開心扉,以示同窗,以同學之真情,鄭重向諸君推薦《轉法輪》一書,希望你能夠靜下心來不帶任何框框地完整地讀一讀,然後再發表見解。
此致
禮
老同學
2001年3月2日於漂泊中
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世界法輪大法電臺的時事參考節目,下面為您播出:
法輪功學員在世界公民協會聯合國戰略會議上就強奸和性奴役問題發布聲明
2001年3月23日星期五,法輪功學員在於日內瓦聯合國總部舉行的世界公民協會聯合國戰略會議上,就一種反人道罪行--強奸和性奴役問題發布聲明如下:
主席先生,感謝您給我這次機會為在中國被拘留的女性法輪功修煉者們大聲疾呼。我叫納戴恩.李池特(NadineLeichter),我是法輪功修煉者。自從中國鎮壓法輪功以來,我一直在密切註視著這個問題,我願意就此向今天的與會者們提供一些信息資料。
最近從中國大陸出來的報告顯示出一種趨勢,中國已經在使用強奸和性汙辱來對付女性法輪功修煉者--那些因拒絕放棄她們的精神信仰而被拘押在勞教所的女人們。
現就此悲慘狀況提供一些事實─
50,000名法輪功修煉者未經任何司法程序而被拘留。大約25,000人是女性─她們是祖母外祖母,哺乳中的母親,以及學生。甚至小姑娘們也未幸免,她們被與成人罪犯們一起關押。由於法輪功修煉者們堅持高尚的道德標準,遵循真、善、忍的原則,這些手段是專門用來對付她們,使她們遭受最大的傷害和羞辱,為的是強迫她們放棄她們的信仰,獲得釋放。
正如一個男警察告訴他的受害者說:“什麼是‘忍’?‘忍’是我可以強奸你,而你不予揭發。”然後他真地這樣做了。
最臭名昭著的一個例子就是發生在遼寧省馬三家子勞教所的虐待。馬三家子勞教所的管理機構經常使用強奸,強奸威脅,電擊和性虐待來對付女性法輪功修煉者。
我們收到一份報告說,18位女性修煉者被剝光衣服,投入男犯牢房,受到任意的強奸和汙辱。這18名婦女中,沒有任何一位被允許與外界和她們的家人聯系。她們的目前情況,受辱程度,甚至她們是否仍然活著,我們無從知曉。就是這個勞教所還強迫女性修煉者們全身赤裸站在電視機前以作為一種汙辱形式,強迫她們長時間赤裸站在雪地裏,剝光她們的衣服並以震撼警棒電擊她們的生殖器,在審訊她們以強迫她們放棄信仰的同時,對她們進行性汙辱和羞辱。
中國政府獎勵馬三家子勞教所是“模範”勞教所,並從那裏抽派人員去培訓其它勞教所的人員,傳授它們的手段。結果,我們收到報告說這些手段已經在大範圍地區內被其它數個勞教所推廣。勞教所當局不斷告訴修煉者們說,它們受命對付法輪功修煉者們,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如果一個受害者因受到這種虐待而死亡,它們有權將其以自殺之由記錄在案。而且,這種待遇實際上侵犯了中國自己的法律所保證的囚犯的權利。
在會議分配給我的時間裏,我只能夠就此問題向您提供揭發出來的眾多事實中的一個小小例證。我們呼籲國際社會組織一次獨立調查,制止這些專門針對女性法輪功修煉者們以及其他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們而實施的虐待。
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世界法輪大法電臺的時事參考節目,下面為您播出大陸大法弟子的來稿:
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中的劉福生到底因為什麼投河?
3月20日,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欄目為了詆毀法輪功,推出了“劉福生投河自殺”這出戲。據調查,劉福生為河北省三河市人,個子不高,智力低下,村裏人稱他“傻福生”,曾經在三河市第三幼兒園當門衛,投河身亡時47歲(不是報導的42歲),其妻王桂英,三河市燕郊鎮人,今年37歲。
劉福生真的是因為煉功自殺嗎?三河南城派出所一幹警99年就對人講得明白:這事兒我知道。那人根本不是煉法輪功死的,他是練過,但死時早已不練了。事實的確如此,劉福生在1997年學練法輪功,只學了幾天動作,以後煉功點根本都沒去過,只練了大約兩、三個月就不知為什麼放棄了。而他投河身亡時間是1998年4月26日。
此人到底為什麼要走絕路呢?原來劉福生因家裏窮等原因結婚很晚,夫妻相差十幾歲年齡,感情長期不和,98年4月底劉回家,看到妻子與一男子姘居,平時就小心眼的他一氣之下放下手中的傘就出了家門,投到了城南河中。“4.25”事件以後,上級要求上報法輪功黑材料,三河市當局只好拼湊此事交差,同時讓王桂英(劉福生之妻)上地方電視臺“控訴”。一時間謠言四起,說什麼劉因煉功走火入魔,投河是要“升天”、“煉水遁”。事發後,街坊四鄰暗中罵王桂英缺德、栽贓,也明白電視報導究竟是什麼玩意兒。一個開始被騙的當地人知道真相後也恍然大悟:噢,我說那個女的說起丈夫死的時候咋一點都不傷心呢?!王桂英在劉死後三個月左右,即與一名黃姓男子結婚,因做出如此大的壞事,現在精神惶恐,雙臂經常抽搐。
更為可笑的是,三河市根本沒有什麼溝陽鎮。以前靠敢講真話獲得百姓信任的“焦點訪談”欄目,居然淪落為江澤民之流造謠惑眾的工具。這個現象值得有愛國心、正義感和為自己將來負責的人們三思。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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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焚偽案"破綻之我見
─ -觀1月30日新聞聯播、焦點訪談及1月31日焦點訪談
2001年1月30日新聞聯播播出了1月23日下午"發生"的"法輪功自焚"案件,看完後,發現這是一場意圖陷害法輪功、嚴重失實的偽案,其中破綻累累,更違反了法輪大法不殺生、不自殺的要求。下面列出錄像的部分破綻如下:
1、道具:從錄像及救火的時間看出,晃動的攝影機及滅火裝置應該是事先準備好的,使用得特別"及時"。
2、場景:錄像中,只看到了警察在奔跑及警察在用水管噴水的鏡頭,卻不拍攝水噴到"自焚者"身上的關鍵的、能說明問題的鏡頭。
3、人物(一),“劉思影”: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是最容易引起群眾同情和引起群眾"對法輪功氣憤的角色"。作為一個燒傷嚴重的人,她說話應該是虛弱無力,可她在醫院接受記者采訪時,還能故意把"轉法輪"三個字用正常人的拖腔、頓挫的語調高聲說出來。她在被擡向救護車時,鏡頭中見到她的膝蓋下部被燒傷,但她在醫院病床上的鏡頭中,兩腿的下半肢露在被子的外面,卻變成沒有燒傷的了,皮膚完好。從現場場景燃燒的光柱看,她的頭發應該是被燒焦了,可是她在醫院病床上的鏡頭(1月31日僅有的一個近鏡頭,發現她的面部皮膚都燒傷了,可是容易燃燒的頭發還長在頭上,披在頭的兩邊。她的面部輪廓也大於同齡人,而不是燒焦後變小了,反而很大,象是貼了假皮,偽裝燒傷。"自焚者"是喝下汽油後才點火,可她的嘴卻沒燒傷。央視有沒有人敢說出真情:那個痛失母親、孤苦無依的真正的小思影到底在哪裏?
4、人物(二),劉葆榮:她是整個"劇作"的"說明者",她說她把汽油喝下肚子裏,然後又往身上灑,被警察發現了。可她拿的是飲料瓶,警察是怎麼知道是汽油呢?而且警察還與她有一段距離,跑過去和她搶,何況廣場上的遊人許多都是帶飲料瓶的,警察為什麼不搶別人的飲料瓶,怎麼知道她是要"自焚"的人?她已把汽油喝下肚子裏,卻沒見她住醫院清洗腸胃等治療的描述(所謂控訴),難道把喝汽油中毒病危的事這麼快就忘了嗎?反而僅隔幾天就又精神抖擻地坐在錄像機前,充當了整個事件的"說明者"。
5、人物(三),警察看見劉葆榮喝汽油的警察怎麼知道她喝的是汽油,而不是飲料呢?記者采訪他時,他就沒說出來他的"果斷判斷"的起因,而且,為什麼在新聞聯播記者采訪時他說話吞吞吐吐,面有窘色呢?
6、人物(四),燒傷的"打坐"者王進東:在堆雪的廣場上有這樣一個鏡頭,作為一個全身被燒傷的人,他卻四肢毫無異常、泰然自若地活動,根本不象被燒傷的。而且他的形體過於粗壯,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身上穿了防寒服,又包上了假皮,作了燒傷的化裝,才會有身形過粗的感覺。當錄像機對準這個人的關鍵時刻,竟然有警察站在其身後拿防火毯先擺足樣子,然後才把毯子蓋到他頭上!
7、醫療常識:本案最為顯眼的荒謬之處在於,燒傷病人的受傷處是不能蓋被子蒙上,安穩地躺在那兒的。凡是見過燒傷的人及有這方面醫護常識的人都知道,燒傷處應保持通風、幹燥。本案的幾個人體大面積燒傷的"自焚者"卻蒙上頭,蓋上被,使人們很懷疑這是否就是燒傷的人。
8、 語言:事件人物是開封的人,可是卻沒有聽到一句開封口音的話。
9、場景效果:"自焚"的場景鏡頭是一個排列有序、五個直立火柱的場面,說明是火剛剛點著,"自焚者"還沒有倒下。這個鏡頭只是一閃而過,根本沒有翔實的鏡頭場面,而且都模糊不清或遙遠,醫院的鏡頭也很遠。燒傷者不顧面部有燒傷,蒙著頭,不符合燒傷病人的起碼要求。錄像機卻對準一個布蒙的人形下工夫,照個沒完沒了。記者來錄像了,其他燒傷者在鏡頭中只有遠遠的鏡頭,就劉思影一個面部有傷的鏡頭,而且是一閃即過,還露出了長長的頭發。
還有一點,"自焚"發生於1月23日,可是,"新聞聯播"卻在1月30晚上才再次報道,這麼大的事情發生了,為什麼在中間的七天時間裏連個追蹤報道也沒有?這7天時間裏電視臺在做什麼?讓人很懷疑在這七天的時間裏為了彌補漏洞而作了多少掩飾。
清者自清,明者自明,相信善良的人們會做出正確的判斷的,不會被偽證所蒙騙。
大陸大法弟子 成文時間:2001年1月31日
著名畫家齊白石的孫女因修大法被送進精神病院
【明慧網】齊秉淑女士(女,六十多歲)是著名畫家齊白石的親孫女,她本人也是著名畫家。齊女士修煉之前全身是病,還經常大出血,臉白得像紙一樣,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修煉之後病奇跡般的都好了。 99年4.25,齊秉淑女士在中南海第一排不吃不喝整整站了一天,叫她坐也不坐。99年7.20以後多次去護法、證實法並因此被抓,對法非常堅定。僅僅因為她堅持自己的信仰,堅信“真、善、忍“,齊女士的哥哥夥同派出所及北京市朝陽區大北窯鎮大柳樹精神病醫院的人於99年強行將她關進精神病醫院,至今已經一年多了。精神病院的大夫說她得了“氣功分裂癥”,強行給她打針、吃藥,並說“等什麼時候法輪功結束了什麼時候放。”齊女士未被關押以前,由於修煉了大法,人顯得非常年輕,看上去像四十多歲的人;被非法關押至今,已被摧殘得兩鬢白發蒼蒼,手不停地顫抖,從目前情況看已經不能再作畫了。
齊女士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情況下堅持背法、煉功,從未間斷,並且心中不忘助師世間行、證實大法。在精神病院非法關押期間,她曾逃出來一次,但其兄夥同精神病醫院的人再次將她關進大柳樹精神病醫院。
齊女士未修煉之前有大出血病,生下她的兒子很是不易的,之後丈夫又和她離了婚,她一個人把孩子從小拉扯大。可在這一年多時間裏,她兒子僅看望了她一次。有人問她兒子為何不把母親接出來,她兒子卻說:“接出來?接出來又得有人來找她。”齊秉淑女士已近七十,本應是其子報答養育之恩的時候,其子卻任憑齊的哥哥及派出所、大柳樹精神病醫院對她進行迫害。難道其子竟想讓精神健康的母親在精神病醫院裏度過晚年嗎?
齊女士的遭遇讓人們不禁感嘆:中國的社會到底怎麼了?!
在此,我們強烈呼籲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們及團體共同關註此事,制止這種極不人道的迫害,強烈譴責江澤民、警察、大柳樹精神病院、齊女士之兄、之子的罪惡行為。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73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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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歷史回顧節目。
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第56次會議上,由於中國政府的人權代表的幹擾,通過了中國自己提出的擱置動議。對國際政治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在世界舞臺上的決定,絕大多數的情況下,由經濟利益政治需要所左右。支持中國的22票全部來自沒有尊重重視人權歷史的國家,其中有一些國家對人權的侵犯迫害程度決不亞於中國。
讓我們看一看中國政府在聯合國聲稱現在是人權最好的時候,在中國發生的真實情況,請聽來自唐山開平勞教所的報導:邱麗英、白玉枝、周西蒙、段津津、何靜、李青、陶陶等等是為維護法輪大法而被判勞教的大法弟子。 她們第一批12人是在1999年11月初來到勞教所的。她們第一次煉功並學法時,勞教所沒有對她們進行任何的談話,而是將她們每人銬在一棵樹上,然後揪住她們的頭發往樹上撞,從垃圾堆裏找出臟抹布往她們的嘴裏塞,更令人發指的是竟將女隊以骯臟著稱的一年從未洗澡的一個勞教人員的帶經血的褲衩和襪子塞到她們的嘴裏,此後對她們進行了多次毒打,致使她們第一次持續21天的絕食。石家莊法輪大法學員邱麗英在1999年12月9日來所的第一天,因煉功遭到值班人員毒打,用拳頭猛擊打雙太陽穴、胸部甚至用膝蓋猛烈撞頂下陰部,當初險些暈倒,當場目擊的兩位勞教學員,一個被嚇吐血,一個被嚇癱倒。原石家莊法輪大法輔導站副站長周西蒙2000年1月1日煉功被值班人員用棍棒毒打並被吊銬在樹上近五個小時,將手嚴重凍傷。她從一月十九日開始,由於看到大法受辱,大法弟子受難,無法進食。一月二十四日零晨四點多因起床要煉功被班人員銬在宿舍,隊長知道後叫銬到外面並不許穿大衣、戴手套和帽子,因她經常面帶笑意,隊長過來看到後怒不可遏,一邊說‘我叫你笑’一邊開始左右開弓連續打了近二十下,直到隊長手疼的打不下去了才罷手,但是她的臉上依然是原來的微笑。在她絕食第十二天在大院清理衛生時滿院幾十個人,隊長點名叫她拉平板車,她只有一米五幾的身材,此時的她瘦的不足七十斤,隊長說‘叫你不吃飯,就得叫你拉車,看你吃不吃’,她硬是用虛弱的身體,在隊長的監督下拉著沈重的垃圾。在她絕食二十多天已經在床上起不來後,隊長到床前要求她出工,並叫一個學員扶她出工,那時的她已經沒有力氣,膝關節失去反應幾乎無法行走,結果走在半路送她的學員回去了,隊長去辦公室了,她自己站在道上找不到支撐幾乎摔倒,幸虧有一個同宿舍的人看到了將她扶到出工點。
各位聽眾朋友,我們繼續播送來自唐山開平勞教所的報導。
段津津,何靜,都只有二十四歲,在她們絕食的56天裏,直到第49天被送到醫院前,一直被強迫出工到磚廠搬磚。何靜多次暈倒在出工點,臉上還留著摔傷的疤痕,當她要求休息一下時,隊長沒有任何表示就象沒聽見。在段津津絕食期間,三九天為防止她煉功,晚上睡覺時只讓她穿一件內衣,然後將她的雙手斜向交叉銬在頭上。這時津津已經絕食三十多天了,這樣的天氣別人蓋兩床棉被都感到寒冷,而她整夜上半身裸露在外,手銬冰涼刺骨,再加上一夜無法翻身,漫漫長夜,她在寒冷和身體僵麻的折抹磨下,整夜不能入睡,早晨松開手銬後到下午才能恢復正常知覺。
廊房學員康淑香、段津津在絕食期間,也是同樣的被整夜銬在床上,由於不能翻身,段津津身體一側竟被漚出兩塊茶杯大的‘褥瘡’。 更令人慘不忍睹的是段津津等人由於收工後趕不上醫生下胃管灌食,結果就在工地被灌。每次由五個人操作,一個人揪住頭發,一個人捏住鼻子,一個人捂住嘴巴不讓進去一絲空氣,一個人捏住喉嚨,另一個150斤重的大胖子坐在津津絕食一個多月後單薄如紙的肚子上,她被她們折磨得發出慘絕人寰的嘶喊。對於她們這樣的灌法,津津每次都面臨著被嗆死的危險,正值數九寒冬,津津的棉衣到內衣,裏外全被湯水濕透,剩下灌不進去的流食,她們甚至就直接倒在她的脖子裏和衣服上,然後不準她換,就這樣津津被灌食了十次。
從石家莊轉來的,井陘縣政協常務,連續多年被評為市級勞動模範,享有多項榮譽的白玉枝,在絕食62天的艱苦歷程中,更是受盡折磨直到生命垂危,幾乎搶救無效,逼近生命終極的邊緣,絕食初期她被關小號半個月,從早六點到晚八點,回到宿舍,她又被從夜裏十二點銬到早晨,讓她只穿一件內衣內褲將宿舍門窗大敞,一只手銬在斜上方最高處,一只手銬在斜下方最低處,只能是一個最難受的彎腰半蹲的姿勢,然後把全班尿了尿的尿桶放在她的面前,讓她沈浸一夜。遭受毒打更是常事。直到她絕食已經近50天的時候,有一天地上積雪很厚,天上飄著大雪,她先是被值班人員用自得地稱為‘燕兒飛’的姿勢,雙手吊銬在宿舍內的樹上,她的帽子手套被扔到房頂上了。然後被移到操場大院背銬在樹上,她已經實在沒有力氣站著,就跪在了雪地裏,漸漸暈了過去,大院人來人往,大半天過去了才有人發現她早就凍暈在地了,直到這時她才被送進了醫院,為了能煉上功,白玉枝倒下了,她說她要煉功,要法不要命,她開始吐膽汁,然後吐血,連喝口水都吐,她的左眼已經沒有視力,左眼非常模糊,120斤的體重只剩了80斤,已經不能在插鼻管,輸液也毫無作用,眼見就要告別人世......,這時才驚動了上上下下的領導,要求不惜代價搶救,最後甚至同意了讓她煉功,因為出了人命的話不好交待。她用生命換來了她本該與生俱有的修煉大法的權力。
發稿:2001年4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