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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二零零一年二月六日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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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節目

【本臺比利時消息】 2000年10月31日,比利時國王內閣回信給比利時法輪功學員,並將法輪功學員的信轉交給比利時副總理、外交部長路易斯.米歇爾先生。

同年11月13日,比利時議會主席愛荷曼.德庫先生回信比利時法輪功學員,信中對中國政府迫害法輪功學員、殘酷踐踏人權一事表示了極大的關註。庫德先生告訴法輪功學員,中國粗暴踐踏人權一事經常是比利時議會全體會議、委員會會議等會議的討論議題。主席先生還告知法輪功學員,他將把法輪功學員的信轉交給比利時議會的外交委員會和比利時議會的人權委員會等有關部門。

【明慧網大陸消息】 兩名嶽陽女大法學員到北京證實大法被抓後送到嶽陽駐京辦。在那裏讓她們吃飯,其中一名堅決不吃,另一名吃了一盒飯,奇怪的是剛吃不久,他就睡著了。聽說有的迷魂藥吃後24小時有效,常人在此期間如果詢問事情,就能按施藥人的意願說。

一名嶽陽女大法學員在嶽陽駐京辦被帶到一個屋裏詢問,她發現屋裏的好幾個辦事處的人都在抽煙,地上有一個方形木箱樣的東西,裏面冒著白煙。她認為可能是迷魂藥。當時她想:“這個東西對大法學員不起作用,把它打回去”。這時就看見抽煙者之一睡著了,睡的很沈,其他人叫都叫不醒。

【明慧網河北消息】大法學員邱麗英、段津津、何靜、趙淑英於去年7月被強制送進唐山市精神病醫院,被診斷為患有"偏執性精神病"。原因很簡單,因為她們在勞教所不放棄修煉法輪功,並以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她們中有的是直接從家裏被騙到勞教所的,就連蒙騙趙淑英的片警都自覺理虧。在精神病院,她們遭受到慘無人性的虐待:被電針紮,綁在床上,灌輸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等。未婚小姑娘段津津灌藥後舌頭吐出來縮不回去長達12小時之久,滿臉發紫,在床上翻滾,醫院害怕了,向勞教所某處長請示,該處長卻說:“沒事,繼續灌。”原來醫院是為賺錢昧著良心地幹這種虧心事。後來醫院怕出人命,才私下停止了用藥害人。

【明慧網大陸消息】長春某學員在春節前夕,單位、街道和派出所輪番去其家中迫其寫保證,學員不寫就要抓走送去學習班,因其患癲癇病的女兒發病無人照顧,暫時未被抓走,又恐其去北京,單位書記夜闖民宅,強行住在學員家中看守。該學員無奈,只好待書記熟睡之時帶著女兒於後半夜離家出走。象此類事件不勝枚舉。有的學員被騙走後家中發水無人收拾導致樓下遭殃;有的家中小孩無人照料,有的家中有病人、老母臥床。由於江澤民等邪惡當權小人下死令:有一人去北京,單位、街道、派出所有關領導就得撤職下崗。所以,下邊層層領導為保烏紗和飯碗,執行起任務來不顧學員家庭困難、親人死活。

可伶新春佳節,多少人家骨肉離散。

【本臺吉林消息】於文江,56歲,吉林省四平市大法學員於文江,56歲,99年3月份得法。2000年12月18日被抓,2000年12月19日被送至四平市看守所,2001年1月2日淩晨2點被邪惡的四平看守所奪去了生命。

2000年12月18日晚,於文江從外面剛進家門口,被事先埋伏在家附近的管片民警毆打後抓進派出所,原因是有學員來他家時把大法真相錄音磁帶放在出租車上,被司機舉報至派出所。因一家五口人全部煉功,早在派出所掛號,所以片警於18日強行抄家,從家中抄出大法真象材料,橫幅及大法書等。他在派出所弘法,不配合警察的非法審問,又被毒打。

在派出所,於文江的手機響了,警察去搶,他就把手機摔壞了,同時把電話本也吞吃了一半。警察逼問他橫幅誰寫的,他說自己寫的,剩下什麼都不說,19日被送至四平市看守所。在他被抓後,他的妻子和兩個女兒、一個兒子也先後被抓,除他的兒子16歲未成年被放回外,其余都被強行送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於文江絕食,用生命捍衛大法。同時他不配合警察的逼訊,還在提審的時候大聲喊:“大法學員絕食三天了!”意在告訴關在號裏的學員們,當時拘留所裏還關押著約30多個大法學員。21日各號裏的學員開始絕食,在23日看守所開始灌食,幾天後,看守所對學員強行插管灌食。

在給於文江插管時,他心裏在想“還李老師清白,還大法清白”,用嘴咬住插管,一點都沒灌進去。他在號裏被百般折磨,經常被毒打。29日警察為了讓其妻、其女勸他吃飯,才讓他們見了一面。他在與她們見面時還讓她們告訴在家的兒子去天安門證實法,還說在監號裏要堅持煉功。2001年1月2日淩晨1點左右聽見有犯人喊“不行了,快沒氣了”等話,後來管教說,於文江在1月2日淩晨2點左右死在醫院裏。在他絕食期間,一個犯人說他被關在籠子裏。

據學員說,有一次他不配合時,警察說再這樣給他打一針就老實了,可能打的是鎮靜或麻醉神經之類的藥物。

於文江於元月2日淩晨死亡,3日早晨警察才把他的妻子從監號裏帶至火葬廠,要解剖屍體,說家屬簽不簽字都得解剖,這是法律程序,其妻被迫簽字。

【明慧網北京消息】北京三0一醫院近日笑聞:江澤民由於前段時間礙於所謂“主席”之尊,不聽醫生忠告、不願截肢、采取保守療法。近日,由於痛楚難忍,主動要求放棄所謂保守療法,寄希望於截肢,但醫生明確告訴其病情發展已不能截肢,否則會有生命危險。為了減輕痛苦,“江主席”只好主動要求醫生每天給其註射毒品維持性命。醫生私下叨咕:這都是自己整的,給人家法輪功學員註射毒品,這不整到自己身上來了唄。

【本臺北京消息】 北京某公安一親戚近日被提拔到中央,該親戚提醒此公安:對法輪功學員千萬要客氣,法輪功平反已被提上日程。中央的革新派已著手平反之事,而保皇派也認為至少應推出一部分犧牲品充當責任人,江澤民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兇。千萬別上當,讓別人當槍使了。此公安聽後回去對下屬“指示”:上旨下派我也沒辦法,執行任務時具體怎麼做你們自己看著辦。

【本臺美國消息】阿肯薩州小石城宣布2001年1月28日為“法輪大法日”。

【明慧網大陸消息】 南方某市於2001年1月27日成功地舉行了一次小型法會,學習了李老師的新經文及明慧網“正信之力可震邪”等文章,交流了修煉和洪法中的幾個體會。

【渥太華公民報1月25日消息】 北京申辦奧運會安全問題發言人昨天描述被禁的法輪功是“和平的”,從而驅散關於境內安全威脅的憂慮,似乎以此來證明這個城市能夠保證一個平安的2008年奧運會。

王聖安說,法輪功追隨者只進行“和平示威”。他並且說對2008年[奧運會]來說不會有大的危險。

中國大使館官員不願對王聖安昨晚的論述進行評價,但他的言辭似乎與中國政府將法輪功描述成為“X教”的言論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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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惡行] 密雲縣公安分局刑警大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

[惡人榜] 責任單位: 密雲縣公安分局刑警大隊

責任人:密雲縣公安分局刑警隊長:賀XX

[惡行錄]

(1)在刑警大隊辦公室,隊長親自提審。首先隊長說了一大堆偽善的話,它看達不到目的,就撕下偽善的面具,暗示一個惡警兇狠地抽打學員的臉,讓“開飛機”,然後突然松手,將學員摔倒在地,反復多次;之後一個戴眼鏡的30多歲的惡警,用手打累後,就拿起一根很粗的木棍,不斷地抽打學員的雙肩、大腿、臀部,手背以至頭部,把很粗的木棍都打斷了,它還不甘心,倒轉手來接著打,甚至開始用木棍抽臉、搗胸。;威脅說:8點半以後就叫你哭爹喊娘,脫光了拉到外面凍,把你扔進男牢,。

(2)它們津津樂道地談論著其它邪魔發明的迫害大法學員的方法,如將學員的雙手從雙肩繞到後背與雙腳綁在一起,在頸子套根繩,腹部著地,一拉繩,人就象小船一樣搖晃。還說這種刑罰不能超過半小時,不然手就殘廢了。還有把學員脫光了,全身潑上水,然後帶著腳鐐在冰地上走,邪魔在後面不斷地鞭打,走不動就打在地上爬,這簡直都是聞所未聞,邪惡殘暴至極的行為。

(3)一個更年輕更壯實叫“小胖”的惡警,它強行扒下學員的外套、背心,逼迫“開飛機”、下跪等,學員不配合,就是一陣沒頭沒臉的毒打,使學員臉腫得象個皮球(我本是清瘦的臉龐),眼圈周圍淤黑一片,眼睛只能睜開一條小逢,眼角、鼻子、嘴角全是血,頭發零亂,吐的也是血,直到已經全無知覺;它們見狀找來醫生又量血壓,又聽心臟,測脈搏,見已奄奄一息,它們怕再出人命,最後神情慌張急急忙忙說要送學員回家。

(4)把學員弄到密雲火車站一丟,騙說:“我們已經跟車站說好了,來火車你自己就上。”回頭告訴車站管理人員不許煉法輪功的上車,它們真是人性無存邪惡至極了。

密雲縣公安分局刑警隊長:賀XX電話:010----69020199

密雲縣公安分局電話:010----68041245----54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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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編輯部1月1日文章


元月1日,明慧網編輯部發表文章,並附李洪志老師的“同意”批示。

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

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發表以後,一些寫過悔過書的學員痛悔不已,同時產生了悲觀情緒。這是學法不深和不冷靜的表現。

所有在勞教所沒有做好的學員已經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汙點,但是並不是說就不可以圓滿了。正法還在繼續,修煉還沒有結束,慈悲的師父還在等待因為各種原因過去沒有做好的學員跟上來。能否圓滿,關鍵看我們學員自己如何對待自己今後所走的路,如何彌補因為自己的錯誤行為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能夠生在大法洪傳人間時代的所有生命都是有緣之人,正法修煉的機緣更是萬載難逢。珍惜自己,堅定修煉;加倍彌補,跟上正法的進程。

明慧編輯部
2001年1月1日

親愛的聽眾朋友,這裏是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下面是明慧編輯部2001年1月2日的文章:
靜下心來讀經文

【明慧網】公元兩千零一年元月一日,師父發表了題為《忍無可忍》的新經文,給大家講出了一個以前一直沒有講過的法。看到此文後,一些學員產生了激動情緒,對此,我們誠懇地提醒大家,不要過激地理解師父的新經文。師父講法時各個空間的各層生命都在聽,很多事是需要他們去做的。在人間修煉的大法弟子應該一如既往地嚴守心性,繼續“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過好修煉路上我們應該過的每一關。

明慧編輯部
2001年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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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參考

記大法弟子徐冰、婁愛卿護法事跡

【時事參考】 聽到年輕的徐冰、婁愛卿慘死在濰坊市奎文區拘留所的消息後,悲憤之余甚感震驚,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邪惡者所傳出的她們是"自殺"的謊言。因為兩個充滿活力的頑強的生命是那樣的熱愛著人生,珍惜著正法進程中的每一天。盡管在邪惡的逼迫下,她們已流離失所,但她們內心深處蘊涵著無量的慈悲,仍使得她們舍棄著自我,無所畏懼地向世人講清真相,救渡著世人。

同修們熟知徐冰的名字是在1999年7.20的時候,那時大法弟子大都在被關押中,極少數大法弟子沖破邪惡的阻攔進省、進京上訪,徐冰便是其中的一個。因為她身著公安裝,所以在公安的堵截中,她順利地到達濟南省委上訪,後被所在單位奎文公安局押回。當時同修們聽後受到極大鼓舞,為這個黑色邪惡中的真正的"綠色"而振奮,於是同修們開始傳頌徐冰的名字。99年9月,徐冰又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奎文公安局送到了邪惡的昌樂精神病醫院(蘇剛就在這裏被迫害致死),在那裏,她受到了非人的藥物摧殘,打一種麻□、破壞中樞神經的針,幾天後,便舌頭僵硬,目光呆癡,行走困難。第八天她才被送回了家。沒幾天,體力稍有恢復的徐冰便和功友又去了精神病醫院。善良的她掛念著那些慘遭迫害的同修們。她隔著窗戶鼓勵他們不要被邪惡帶動,不要屈從於邪惡。以後,她被調離了工作崗位--奎文公安局戶籍科,讓她去了奎文治安拘留所,在那裏,她又把大法書送到了被關押的功友手中,一年後,她卻在了這裏離開了我們
徐冰堅毅、寡言、文靜、祥和的臉上永遠掛著善良的微笑,她是那種一旦認準了該走的路便走下去的人。2000年8月,單位多次找她讓她放棄修煉,否則便開除黨籍,她拿出早已寫好的"自願退黨申請書",坦然地說"我堅信宇宙真理的真實存在"。徐冰曾告訴功友,過去她是一個安於享樂的人,活著空空蕩蕩,無所事事,她無數次地問過自己,迷迷茫茫、昏昏庸庸,世人都在名利中角逐,這便是萬物之靈生存的價值?有一天,有人送她母親一本《轉法輪》,她拿了過來,似乎渴望了很久,她欣喜的發現,這便是她很久很久以前就渴求的。

以後,她又多次去了北京證實大法。

2000年10月,她再次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在10月6日的和平請願中被抓,回到濰坊關押一個月後釋放。隨後,奎文公安局將她檔案強行調離公安局,並通知徐冰去一家服裝廠工作。誰知沒過幾天,奎文公安局在全市統一布置的"如果有大法弟子進京上訪,所在單位主要負責人撤職重罰"的重壓下,它們又抓走了徐冰送至拘留所,半個月後送到城郊的一個轉化點。當聽到邪惡者瘋瘋癲癲的言論後,她決定馬上離開這個邪惡的黑窩。徐冰借上廁所之際,順斜靠在墻角的木棍爬上三米高的墻,抓住墻邊的一根電纜跳了下來。這時一輛出租車停在面前,她很明白,師父在安排著一切,因為在那荒寂的田野裏,別說黑夜,就是白天,也很少有"出租"行駛此地。

不多久,她為了擺脫邪惡者的迫害去了青島,開始了她的新的正法歷程--向世人講清真相,發放"大法真相",她要盡自己全力,讓世人在迷茫中覺醒,因為她深知"頭腦裏裝了‘法輪大法不好’的這個人、這個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對象......"(師父在大湖區講法)為了世人,為了愚迷的世人,她真的舍盡了自己的一切。

徐冰是一位極平和的女性,她的善良,她的為人,她對工作的盡職在公安系統是眾所周知的,她深愛著她8歲的兒子,當別人問起孩子的情況時,她總是微笑著傾訴她與兒子在一起的情景,只要在家,徐冰一定滿足兒子那小小的願望,親自送他去學校上學。

這就是徐冰,一位充滿愛意、熱愛人生,不畏任何強權,備受迫害,流離失所,但仍追求著人生的真諦,同化著宇宙的特性,堅定的修煉法輪大法的徐冰。

婁愛卿是一個很樂觀的人,她的熱情、豁達、連同她的漂亮都會給與她初次見面的人留下很深的印象,她的丈夫紀君、妹妹婁紅梅是94年同時參加師父面授班的老弟子,都因堅修大法,2000年10月分別強行送至青島勞教所,濟南女子勞教所。她的妹夫李天民99年7月14日因參加集體去市府上訪被判刑4年。婁愛卿也因證實大法被多次拘留、毒打,一連串的迫害並沒有摧毀她堅修大法的意志。2000年10月,她再次去了天安門和平請願,拘留釋放後,她被迫流離失所。她與徐冰在青島向世人傳播大法真相時,被青島市黃島區派出所非法關押,後押回濰坊市奎文區拘留所,就在她離去的前兩天,她還給她13歲的女兒打了電話,語氣仍是她平時的樂觀、風趣。

徐冰、愛卿走了,誰也無法想像她們臨行前所遭受和承受的一切。但似乎有人知道什麼:為了其他功友的安危,為了保證大法真相的繼續流傳,她們面對著狠毒惡魔的瘋狂迫害,鎮靜自如,置生死於度外;也有人夢到了什麼:她們其中一人被毒打致死,另一個作為罪惡的見證令劊子手喪膽,於是便殺人滅口;也有人似乎清楚什麼:因為她兩人脖頸處有明顯用手掐過的痕跡......

徐冰、愛卿告訴億萬同修,是這樣嗎?你們也許聽到了你的同行,三十余位各級公安幹警面對警徽的默默起誓:"終有一天,,寧可斷頭、舍命我們也要為民伸冤,還好人清白,還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以公道!" 徐冰、愛卿你們聽到了嗎?富有良知的公安幹警的正義吶喊,嚴正聲明:"對再不肯罷手的公安敗類,全國所有有良知的幹警將從現在開始,聯手立案偵察,一一記錄它們所造的一切罪孽,在不久的將來,法輪功申冤昭雪時,我們必將依法嚴懲害人者,替那些死者、傷者、受害者索回公道!......請法律的正義之劍讓它們報在今生,應在眼前!一旦正義降臨,警官的職責使我們將不會放過這件事中的每一個罪犯。胡作非為者已經玷汙了神聖的警徽,玷汙了共和國的法律,那就借它們罪惡的生命來重新磨亮法律的正義之劍,使他再次放出令好人振奮、惡人喪膽的光芒。"
徐冰、愛卿你們一定聽到了。

"前路不遠,拭目可待。"法正人間的時候不會太久,普天同慶的日子即將來臨。

(大陸弟子供稿)
成文時間:2001年1月28日 發稿時間:2001年1月30日 文章分類:【時事參考】

『明慧網消息』近百名北京、濰坊及南京等地的大法學員在明慧網上嚴正發表聲明,所說過、做過的一切違背大法的訊問記錄及言論,以及簽定的“協議書”全部作廢。並做到“堅修大法緊隨師”直至生命最後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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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談節目

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世界法輪大法電臺的大家談節目,下面為您播出吳淚 的文章,

江澤民政府應為天安門自焚事件負責

文/吳淚

大年除夕的下午,天安門廣場有5人自焚,新華社立即發表獨家新聞,指稱自焚者是法輪功學員,一時間成為全世界的新聞焦點。在經過一個星期的精心準備之後,新華社今天又炮制了“自焚事件始末”。而法輪功各地區的發言人則一致聲稱事件與法輪功無關,因為法輪功的書籍裏明確反對殺生,並且法輪功學員一貫的做法是和平申訴。

其實,在人們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自殺者的身份以及法輪功關於殺生的論述時,江澤民和他的幫兇必定長長地喘了一口氣,因為人們已經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正是江澤民政府應該為自焚事件負責!

不論是什麼人,不論他是下崗工人還是伸冤無門的絕望者,選在大年除夕到天安門廣場自焚,是為了什麼?很明顯,在中國現在的環境中,他的苦難已經無法忍受!他對政府已經徹底絕望!他要用最殘酷地結束自己生命的方式在全中國以至全世界面前,控告竊國賊江澤民!在江澤民的獨裁暴政面前他寧願死。

作為任何一個有人性的人,莫不對自焚者表示最凝重的同情,因為是無法排譴的痛苦使她放棄最可貴的生命,即便是被政府中個別人所欺騙、被用來作為陷害法輪功的“犧牲”,她也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才得以結束自己的生命。任何對人民負責的政府,莫不為民眾的自焚而愧咎和自責,因為是對現實社會的徹底絕望才讓人選擇死亡,而政府必須對社會負責!

但是,江澤民政府卻做出了人性全無的拙劣表演。

把自焚者說成是法輪功學員,江澤民就以為既可以擺脫政府逼死人命的責任,又可以嫁禍法輪功以便為進一步鎮壓尋找借口。但是,明眼人都看得明白:

1、任何人在天安門廣場上當眾自焚,江氏政府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2、法輪功的聲明不是簡單的否認與自焚事件有牽連,而是提出了法輪功禁止自殺的根據,任何人都能在法輪功的書中找到;

3、江澤民瘋狂地給法輪功抹黑的同時不要忘了,在此之前,面對中國政府18個月的殘酷鎮壓,所有的法輪功學員的應對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4、即使人們因為缺乏對法輪功的了解而輕信了新華社的說法,也正好說明,中國政府的非法鎮壓已經到了逼死人命的程度了!

5、把一個本該由政府承擔責任的自焚抗議事件,在沒有事實根據的情況下,慌忙地把責任推到法輪功頭上,只能表現出江澤民當局的人性全無;

6、經過一個星期的精心準備之後,把一個明顯的極端抗議事件,描繪成神魂顛倒的人“自殺升天”的鬧劇,並把罪名強加於被其長期殘酷鎮壓的法輪功頭上。對於能夠證明“小麥畝產10萬斤”、“國家主席是叛徒”,並讓鄧小平當年在自己所犯罪行的確鑿證據面前都不得不保證“永不翻案”的新華社,在幾個已經燒得生命垂危的老百姓身上,什麼樣的“人證、物證”不能得到?

7、在毫無人性的殘酷鎮壓面前,法輪功學員放下生死的堅定表現,正是對摧殘生命的惡行的抵制,絕不是輕視自己寶貴的生命。江澤民數月來赤膊上陣,直接下令,教唆全中國公安幹警、各級地方政府:對法輪功學員“打死白打,打死了算自殺”、“怎麼打都不過份”,等等,人們不難看出這次以“自焚事件”來誣陷法輪功和那些“指示/指使”同出一輒,都是他們人性盡失、天良盡喪、蔑視法律和人權的集中暴露。

可悲!人民用生命對獨裁者的控訴,卻被獨裁者用去誣陷無辜!

可卑!江澤民蔑視人民生命的痛苦,卻把自己的無恥嫁禍與人!


大哥不再沈默

大哥是教育局多年的老黨員,在黨委做政治思想工作,主管法輪功。上個月通電話,談起法輪功,他神色緊張,說的都是電視、報紙、廣播的腔調。我深深為他惋惜,一個曾經是多麼熱情活躍、思想開闊的青年,做了幾年黨務,竟然迂腐僵化到了這種地步,可見精神禁錮、輿論封鎖的毒害多麼可怕!

這次過年再見到他,很自然地又談起國家大事,他的變化令我驚訝而欣喜。他告訴我說:“上次和你談過之後,我思索了很久,進行了一次深刻的自我反省,從小想到大,最後我竟然不敢相信我還是我,從前那個正直率真、純樸自信的我究竟是什麼時候、怎樣被一個自私麻木、保守懦弱的我代替的呢?我曾經癡心向往、奮力追求的人生理想和高尚境界怎麼在不知不覺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呢?究竟哪一個是我?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我?我在為誰活著?為什麼活著?”

“想到這兒,一種可怕的情緒襲上心頭:活的不知道為誰、為什麼,你說不可怕嗎?我居然這樣每天說著領導讓我說的話,做著領導讓我做的事,想著領導讓我想的東西,過了十幾年,我實際上不過是領導的玩偶、政策的話筒,政治的工具。不得不承認,這十多年,我是在為別人活著,為虛幻、腐朽、騙人的所謂主義而活著,迂腐無知到了任人擺布而不自知的地步,自欺欺人,真是太可悲了。”

“真正卷入政治、被政治所利用的其實是象我這樣做政務、黨務工作的人,為了生計,成了無辜的政治犧牲品。可悲的是我們!我對法輪功本來不了解,先入為主地聽了反面宣傳。和你談過之後才知道我錯了。幸虧我及時醒悟,否則做了他人的替罪羊還不知道呢!我也不能再沈默下去了。謝謝你,是你的提醒使我找回了真實的自我。”

“應該感謝法輪功。沒有法輪功的洪傳,沒有法輪功群眾舍生忘死的和平抗爭,哪裏有我們的點滴覺悟?隨波逐流易,捍衛真理難啊!”我望著他真實、充滿激情的臉,感受到他那顆被正義良知溫暖、融化的心,異常欣慰。

他又說:“那些虛偽邪惡的勢力萬萬沒有想到,‘使一種信仰得以廣遠流傳的最好辦法是鎮壓他。’鎮壓的失敗進一步證明信仰的力量,人心的堅不可摧。就連我這個迷失已久的人都忍不住拍案而怒了!”

他繼續說:“你看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從今以後,我要真正為自己活著,用我自己的頭腦思考,說真話,辦實事,我要找回我自己,拒絕與邪惡合作,為人間正義盡我微薄之力。”

我們走在大路上,望著天上點點星辰,不約而同地說:“明天一定是個大好天。”

大家談:以我之名立我中華 - 有感於強辱民意的“百萬民眾簽名活動”

做為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中國人,我意識不到我的名字就是我。記不清從何時開始,我和我的同胞們,常常將這樣一句話掛在嘴邊“嗨,名字不就是個符號嗎,它代表不了甚麼”。這種“灑脫”讓我們在與父母劃清界線時,不用為聲明上的簽名背負良心的重擔;在入黨申請書上簽字時,不用為自己對馬列主義的懷疑而心跳;在創編虛假新聞的時候,可以不計後果;在撕毀契約時,面對著合同上的落款面不改色;在支持鎮壓“法輪功”的簽名簿前,不需為自己對其的同情而自責 “名字是名字、我是我”的錯誤邏輯,是我們對於那個沒有個人意志的生存空間的、一種無可奈何的心理怪胎,在一次次違背良心的政治壓力面前,被別人為悍衛名字的尊嚴而付出乃至生命代價的慘烈嚇壞了的我們,拋棄了自己的名字,讓它去成全帝王尊嚴,以保留在軀體的深處的那尚存的良知而自慰,茍生。 出國後,對人生的理念看法都發生極大的變化,其中名字與我的“新關系”確在移民之初使我驚奇不已。告別了“單位來函、組織介紹、戶籍公章、公證劃押”,在所有的文件、證詞、申請、支票上人們要的只是我的簽名,名字於我就是信譽、證言、態度、承諾、責任。起初我不敢相信自己竟能獲得如此的信任和尊重,受寵若驚的感覺使我不得不對自己的名字刮目相看,同時我也漸漸的學會不再不問內容、不做思考、不記後果的濫用我的名,因為於我,它已不再僅僅是兩個字,而是帶有我所有的信息、和我混然一體的我生命的一部份,於朋友它是坦直、熱情;於父母它是孝敬、體帖;於丈夫它是溫柔、智慧;於孩子它是嚴慈、安全;於社會它是善良、勤勞;於老板它是忠誠、可信。

我不得不反思,美國於世人是自由、民主;德國則讓人深蘊嚴謹、自尊;法國讓人為她的爛漫、熱情而動情;加拿大以其寬容、平和而享譽全球。為甚麼中國僅讓人感嘆古老文明的輝煌不再,而這個名字在世人的心中則意味著強權、專制、不安和危險呢? 中國有一句俗語: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我一直以為,自己和大多數同胞一樣,對生育自己的那片土地有著不需解釋的情愫,悍衛她的尊嚴可以說是我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也曾是一個放棄自己的名字、只把“良心”留給自己的小人的時候,我的所謂愛國思想和行為,霎時變得如此的滑稽和不堪,甚至讓我失去面對自己的勇氣。你能否想象,一個國家,當她的民眾都已失去了捍衛自己良心和真理的勇氣甚至意識,集體的將一個民族賴以生存的精神:道德、善良、公正、坦直、真誠掩藏乃至拋棄,甚或出賣給竊國者以求偷生的時候,由十億這樣的個體拼成的“中國”兩個字還能代表什麼呢? 當我為國名感到羞愧,為強權、暴政、謊言的肆虐而哀嚎的時候,我知道,在那焚燒著我們民族的熊熊火堆中,有我添的一把乾柴。在我的同胞尋回重建個人名字尊嚴的勇氣之前,我們沒有權力妄談甚麼民族尊嚴、國家形像,更不敢癡想未來。因為我們將沒有未來!

成文時間:2001年1月22日 發稿時間:2001年1月23日 文章分類:【大家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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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歷史回顧節目。

山東招遠市法輪功修煉者趙金華為了宇宙的真理獻出了生命。

1999年9月27日趙金華去地裏幹活被鎮派出所抓走至10月7日去世,在關押期間趙金華遭到多次的嚴刑拷打,他們至少動用警棍、膠皮棒、甚至用手搖電話機過電等。10月7日上午趙金華被打昏死過去,然後給她打了一針,等蘇醒後還繼續折磨她,一邊打一邊要求趙金華放棄修煉法輪大法,這位42歲的農村婦女堅定地搖了搖頭。趙金華從頭到腳遍體鱗傷,並尿血、胸悶。將她送到鎮醫院搶救,搶救過來後又拉回去打,10月7日,42歲的趙金華再也沒有恢復知覺,並於下午4時左右去世。去世時除臉部外,全身體無完膚。為了掩蓋事實真相,他們還對家屬進行威逼、恐嚇,讓家屬寫出不是被打死的證明材料。功友去醫院看望,被無辜抓、打,並分別關押。

10月8日上午招遠市法醫對趙金華的遺體作驗屍解剖,下午由煙臺市法醫進行驗屍,驗屍報告如下:除頭部外身上多處創傷,在120X60厘米範圍內有皮下淤血。結論:多處受到軟物體擊打致死。如此暴行,已在當地引起了極大之民憤。送葬這天全村的村民都去了,沒有一個不哭的。

中國政府為了給鎮壓法輪功披上合法的外衣,通過中國人民代表大會的立法程序,立了一個所謂的“反邪教法”,並以此為依據,將法輪功說成是邪教。在所謂的“反邪教法”成立之前,1999年10月,中國國家主席在接受《費加羅報》采訪時,聲稱法輪功是邪教。根據中國《憲法》的規定,國家主席無權對任何煉功群體定罪。《憲法》第五條第三款還規定:“任何組織或者個人都不得有超越憲法和法律的特權。”江澤民主席在接受《費加羅報》采訪時,並沒有全國人大或全國人大常委的任何決定為依據,是超越《憲法》規定職權的違憲行為。

正是這種越權的行為,定下了立法的基調。很快,人大就迅速地展開了這一法律的討論並迅速通過了這一法律,在1999年10月26日公開稱法輪功是邪教。更不符合法律常識的是,中國政府將用這個法律去制裁法律生效之前的行為。這種先定罪、後立法、再回頭追究的做法真是現代法制的黑色幽默。

下一步,中國政府就著手準備對各地的大法負責人開庭審判。更具諷刺意味的是,不久前,中國為進一步健全法制建設,各級法院實行公開審判,允許律師辯護,使世人為之可喜。事隔數月,要對法輪功輔導員和研究會成員進行審判。但政府下令規定:不準律師為法輪功人士辯護,作法輪功的辯護律師必須采取和政府相同的辯護意見,這是何種道理?

張春清的遭遇和趙金華的去世,在國內和國際社會激起了極大的反響。海內外的法輪功學員再一次廣泛地呼籲國際社會對法輪功問題給予道義上的支持。

據美聯社、路透社等西方媒體報導,大約30位法輪功學員於北京時間1999年10月26日星期二,中國政府公開稱法輪功為“邪教”的當日,在北京舉行了一次具有歷史意義的緊急新聞發布會。有消息表明,美聯社、路透社、法新社、紐約時報等西方主要媒體的駐京記者當日參加了這次發布會。

發布會上,學員們駁斥了中國政府關於“法輪功是邪教”的指稱,他們說:“我們對政府強加給我們的邪教罪名感到憤慨!”很多學員指出,中國政府某些主要領導人之所以把法輪功當成一種威脅,而且不惜一切地顛倒黑白、捏造證據、並施以暴力鎮壓,是因為法輪功使真誠的學煉者無不身心受益無窮,因而在短短七年裏吸引了一億多有緣人,其中包括一些政府黨政軍各級領導幹部,而這樣的人數與執政黨的規模形成了一種對照。

參加新聞發布會的學員們對記者講述了廣大法輪功群眾在中國受到殘酷迫害的真實情況。一位11歲小學員講述了他因堅持煉法輪功而被學校開除的經歷;另一位原來是警察的學員被迫在黨籍和法輪功之間作出抉擇,他選擇了法輪功,結果不得不脫下警服、失去了工作;一位大連學員敘述了拘留所警察用電棍等折磨被捕學員的殘酷現實,她說:能聞到皮肉燒焦的氣味……。

中國政府聲稱依法治國,但據大陸學員們掌握的直接材料,當時因殘酷迫害而喪生的法輪功學員已有近10人,其中包括日前被侮辱與虐待而跳車身亡的一位年輕女學員和因堅持煉法輪功而被當地警察毒打致死的中年婦女趙金華。一位和趙金華家屬有過直接接觸的學員到會為趙金華死亡前後的真實情況作了證。一位原來在一間外國公司做經理工作的學員代表大家向西方媒體宣布:我們呼籲各國政府、國際組織,聯合國,以及全世界有正義感有決d知的人們,譴責並制止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各種迫害;我們要求中國政府撤消對法輪功創始人的通緝令,還廣大法輪功學員以合法修煉的權利。

這些大法弟子的機智、勇敢,使新聞發布會得以召開成功,他們的照片和呼籲在世界各大新聞媒體的頭版頭條大幅刊載,一時間,法輪功世人皆知。

中國政府對大法弟子成功召開新聞發布會大感惱火,在全國範圍內拘捕參加的學員,甚至連外國記者都不放過。駐北京外國記者俱樂部曾致函中國外交部,抗議在報導法輪功時遭到來自中國官方的恐嚇及騷擾。抗議信中寫道:“我們的會員被跟蹤、拘留、問話、威脅……”該俱樂部成員曾在99年10月28日采訪了法輪功學員在北京秘密舉辦的新聞發布會。事後這些記者遭到警察長時間的詢問,被迫簽認錯書,並被暫時沒收工作證和居住證。其中一些人還受到警方嚴密監視。駐京外國記者俱樂部致中國外交部的這封抗議信中明確地表示,外國記者有責任對法輪功做出全面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