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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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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聽眾朋友,這裏是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下面是明慧編輯部2001年1月2日的文章:

靜下心來讀經文

【明慧網】公元兩千零一年元月一日,師父發表了題為《忍無可忍》的新經文,給大家講出了一個以前一直沒有講過的法。看到此文後,一些學員產生了激動情緒,對此,我們誠懇地提醒大家,不要過激地理解師父的新經文。師父講法時各個空間的各層生命都在聽,很多事是需要他們去做的。在人間修煉的大法弟子應該一如既往地嚴守心性,繼續“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過好修煉路上我們應該過的每一關。

明慧編輯部
2001年1月2日

明慧編輯部1月1日文章

元月1日,明慧網編輯部發表文章,並附李洪志老師的“同意”批示。

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

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發表以後,一些寫過悔過書的學員痛悔不已,同時產生了悲觀情緒。這是學法不深和不冷靜的表現。

所有在勞教所沒有做好的學員已經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汙點,但是並不是說就不可以圓滿了。正法還在繼續,修煉還沒有結束,慈悲的師父還在等待因為各種原因過去沒有做好的學員跟上來。能否圓滿,關鍵看我們學員自己如何對待自己今後所走的路,如何彌補因為自己的錯誤行為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能夠生在大法洪傳人間時代的所有生命都是有緣之人,正法修煉的機緣更是萬載難逢。珍惜自己,堅定修煉;加倍彌補,跟上正法的進程。

明慧編輯部
2001年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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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節目

【明慧網大陸消息】 人民日報在12月29日的文章中稱河北省唐山市30多名法輪大法學員為了圓滿而集體自殺,完全是惡毒的謊言。

根據這些學員的家屬講,12月下旬,唐山市公安局以辦學習班的名義將30多名學員集中起來,並讓家屬第一個月交1500元,以後每個月交1000元,什麼時候轉化什麼時候放人。名為辦班轉化,實際上是聚斂錢財。為了抗議這種不公的對待,這30多名學員集體絕食。人民日報竟然白日說謊,把這些學員說成是集體自殺。

【明慧網上海消息】目前上海的大街小巷、車站的站牌、宣傳欄、電話亭、商店的扶手電梯、地鐵等人多的地方經常能看到大法真相的小宣傳標貼。居民生活區裏也經常有大法學員投遞給老百姓的真相材料。

【明慧網山東消息】 山東德州華魯電廠法輪功學員於連春,女,40多歲,2000年12月30日在山東省第二勞教所被折磨致死。家屬要求鑒定,身上有多處傷痕,雙手成雞爪狀。聽到死訊後,全廠職工都說“不應該”。於的家人要與勞教所打官司。

『本臺大陸消息』大法材料登門入戶 基層領導“難得糊塗”

12月某日清晨,華北某縣一夜之間法輪功真象傳單遍布城鄉,且主管法輪功的領導家門口都貼了揭發江澤民鎮壓人民、惡貫滿盈的材料。數日後,該縣主要街道和國道兩旁,掛滿了大小橫幅。公安開始時驚慌失措,窮於應付,後一縣領導指示說:讓他們發發傳單,掛掛橫幅,出出氣,不去北京也就算了!故該縣只是收了橫便沒再過問。 看來,已有明智的基層領導開始覺醒,不願再給邪惡賣命;禍國殃民的江澤民已是獨夫民賊,四面楚歌,面臨土崩瓦解。

【明慧網石家莊消息】石家莊勞動教養所四大隊自99年11月2日第一批非法勞教法輪功學員以來,先後非法關押過約140名法輪大法學員,除被轉到其他勞教所及提前解教的之外,至今還有120名左右。他們中有工人、農民、知識分子、律師、醫生、編輯、公務員、個體戶等。勞教所的邪惡之徒動用了手銬、電棍、警棍、膠皮棒、警繩等戒具,采用強制勞動、體罰、毆打、電棍電、上繩、冷凍等方式惡毒地折磨大法學員、執法犯法、嚴重侵害公民權利、種種罪惡,罄竹難書。

【明慧網北京消息】在密雲拘留所,大法學員全不給鞋穿,提審期間都赤腳,有很多大法學員只讓穿秋衣秋褲,光著腳在放風場凍五、六個小時。獄警讓大法學員光腳踩冰、倒銬並吊在樹上五個小時。

在懷柔拘留所,凡進拘留所的大法學員一律被脫光衣服搜身,到了號裏犯人再搜一遍,獄警指使號裏的犯人毆打大法學員,一天不停。因大法學員絕食被帶到放風場"坐飛"、光著手腳被毒打、用電棍電、灌食。有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在天安門證實大法時被警察打得滿臉滿口都是血,臉也被打腫了。

【本臺山東消息】山東省文登看守所,曾是64歲大法學員劉玉風被毒打致死的地方,在那裏大法學員被抓後,都單獨關押在每個監房,然後看守所指使犯人對其進行毒打和折磨,手段之殘忍,居心之兇狠,非人所為! 一大法學員因煉功被抓進看守所,在看守所,所長張天學指使犯人對其進行毒打,兇狠之極。

有一天,正值張所長值班,它走到鐵籠子前問:“你還煉法輪功嗎?”學員說:“我是老老實實做好人,講‘真、善、忍’,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問心無愧!”它就指使一姓林的犯人狠抽學員耳光,聲音之響在很遠的地方都能聽見。又一次,它又過來問學員是否還煉,學員說煉!它就惱羞成怒地對犯人喊:“他要再說煉,你們就給我狠狠打!聽見了嗎?”那些犯人接到所長的命令,為了能討好所長,高興地喊:“聽到了!”這些犯人很多是黑社會地痞、搶劫犯,打人成癮,又有所長撐腰,打起人來兇狠無比。到了晚上睡覺的時間,一姓鞠的犯人對張要求將監室的燈關掉,按照慣例,監室的燈一宿不滅,張心領神會地將燈關掉。犯人們對學員開始進行毒打,拳打腳踢,直至打累了然後坐下休息。所長聽沒動靜了,把燈開了。犯人們過一會兒休息好了,覺得不過癮,再一次要求所長將燈關掉後,一起對學員毒打,當燈再一次打開時,該學員已人事不知地倒在地上,遍體鱗傷。

它們將學員打成這樣,還不肯罷手。姓林的犯人又用肘部猛擊學員前胸,將其打在炕上;姓鞠的犯人說:我要練飛腿。又飛起一腳將學員揣在地上。就這樣又來回折磨了一個多小時,直打得學員渾身傷痕累累,體無完膚,前胸的骨頭好像斷了一樣。以後該學員被關押的每一天,幾乎都遭受種種折磨。有一次一盧姓犯人用針在學員身上紮,紮得身上斑斑血跡。但是即使這樣,學員一直都堅持自己的信仰,堅決不向邪惡屈服!

【明慧網大陸消息】某拘留所裏,管教命令犯人毆打某大法學員,並說:“上面有話,打死煉法輪功的白死!”於是,該學員臀部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然後每天強令其坐在地上幾小時,這種情況,一般人半個多月後才能痊愈,而該學員三天就巳經結疤,七天後就痊愈了,他們都感到非常神奇,不可思議。 另有一老年學員,打坐煉功,獄警極為惶恐,大呼:“他又煉功了,打死他,快給他搬下來!”七八個犯人一擁而上,又打又罵又搬,費了半天勁,也沒搬下來,直到該學員主動拿下來為止,令在場人驚訝不巳。

【本臺石家莊消息】石家莊市新華區革新街派出所副所長趙志強,曾夥同其他兩名片警殘酷毆打進京上訪大法學員,在大法學員被打得無法站立時,趙志強居然將整暖瓶開水倒在地上逼迫其站起來,其兇殘令人發指。然而善惡終有報,現在該所長得了一種怪病,尿不出尿來,痛苦不堪。

在此提醒那些曾兇殘對待大法學員的人們,應該引以為戒,反省自身。

【本臺德國消息】 聖誕元旦期間,德國學員進行了七天自由交流。學員們非常珍惜這七天自由交流,很多宿舍天天談到淩晨4點甚至通宵,大家都感到了國內國外都存在走出去和走不出去的問題。有學員說:九個月啊,一個孩子都生出來了,師父卻等不出某些老弟子的一個正念誕生:豁出去了,走出去,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假如一億人都嚴肅認真地放下了個人的生死,也就早不是現在的國內國外局勢了。一個白人學員親眼看到了法輪。另一學員數碼照相機拍下了許多法輪在空中的鏡頭。學員們用投影機給大家展示了這些鏡頭。白人學員讀了舊金山講法和大湖區講法又加上法會,都比原來更堅信師父。學員們還談到, 在幾周前的慕尼黑洪法咨詢日上,一位70歲的路人看到師父的照片時留下了幾句話:這個人在中國曾經當過兩次皇帝,那時我也在。我是九萬年前的人,上一次文明我還造過宇宙飛船。五個月前天上一直在亂打,直到五個月前突然全停了,地球下面現在全幹凈了、沒人了。這大概是通過各種人的嘴點化我們要堅信師父,也證實了師父的話:還有很多有緣人還沒得法。

一個學員8歲的兒子七天中的一天不小心跑到門外路中央,與一輛小汽車相撞,小孩的頭上沒破,那車卻凹進去一個坑。正好趕上一位記者在學員當中采訪,記者拍拍小孩兒的頭說:「轉法輪」中講的事我今天也碰到了。

【本臺新澤西消息】 繼新澤西州峨文頓市市議會頒發“法輪大法周”的決議後,峨文頓市市長近日又發布褒獎令,高度贊揚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大師對世界人民的貢獻。

新澤西州納特立市市長宣布2000年12月4-8日為納特立市“李洪志先生周”。12月8日,市長和市長辦公室的三位工作人員一道,親自參加了證書頒發儀式,並和學員代表親切交談,合影留念。

繼新澤西州眾議院通過了全體眾議員向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大師致敬的大會決議後,新澤西州參議院也通過大會決議,褒獎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大師。

新澤西州西桔市市長宣布“李洪志先生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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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警察迫害大法學員蘇瓊華致死

[惡人惡行]
[惡人榜] 四川省遂寧市公安局國安大隊、船山派出所
[惡人錄]

據現場目擊者提供:2000年12月18日上午國安大隊、船山派出所十幾個幹警欲抄大法學員蘇瓊華家。蘇瓊華與警察講理,不予開門,警察在她家樓道及附近圍守了三天,並不時罵著,叫嚷著:“抓到了,打死她!”

20日下午6點多鐘2名警察從她家屋頂(她家住在六樓)用繩子吊進客廳,當時蘇瓊華正在窗口對著下面圍觀的約3、4百名群眾講大法修煉真相。警察從上面吊下時狠狠踢了她一腳,她用雙手去抓警察的腳,警察腳一蹬,蘇瓊華就從六樓摔了下去,當時圍觀的群眾都大喊:“警察害死人了!警察害死人了!”。

蘇瓊華摔下後,警察不但未采取任何搶救措施,而且將摔下來還未斷氣的蘇瓊華擡起來放到一張網上拍照,進行現場偽造,欲給人一種蘇瓊華跳樓自殺、公安在樓下用網接住她的假相。偽造完現場後,蘇瓊華人已斷氣,警察才將人擡上警車(當時有三輛警車)。

另一名姓黃的警察還罵蘇瓊華年僅12歲的女兒,並對她搜身,奪走她家門的鑰匙,開門入室後,將她家閉路電視天線割斷,掛在屋裏,將一床棕墊放在窗框上,把她平時煉功用的座墊搬到窗戶邊,偽造了這一切後就拍照、攝像,用以蒙騙群眾。可這一切卻瞞不了那三、四百雙雪亮的眼睛,在有關部門調查蘇瓊華死因時,那些善良正直的人們都說:“是警察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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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勢力窮途末路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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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8日明惠網刊登了一位廣州法輪功學員的親身經歷,部份內容如下:

這個月,廣東很多原來沒有走出來的弟子都悟到如何走好走向圓滿的最後一步、如何更好地助師世間行,其中重要的一項就是到北京天安門去,證實大法、窒息邪惡。

2000年12月20日近中午,我們來到天安門廣場,附近到處是便衣、警車。 我們在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斷斷續續有功友被抓。回到升國旗的地方時,身邊又有功友拉開條幅,我們迅速拿出黃布紅字條幅(上書: 法輪大法好,約3米長),並一起喊“法輪大法好”。很快,便衣緊張得如餓狼似的從四面八方跳過來抓人。他們把我抓上車,我看見已有功友在車上,車上拉緊窗簾,其中一警察叫我坐在車的最後排,然後過來問我為什麼來拉條幅,我說上訪無門,到天安門是向國家和平請願。我話未說完,臉上便被那個兇殘的警察打起了耳光。

被押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後,我被推進一間房,由於問不出我是哪裏來的,他們開始往死裏打我,耳光、膝蓋頂心窩、用大衣袖甩、用打火機燒,並說要我脫光衣服繼續打,我對其中一個提審的女的說:以前沒有親眼見警察打法輪功的人,我今天看到了,你們真的在打人。那女的臉刷一下就變色了,顯得驚慌失措、有點語無倫次地說:沒有打呀,我不是他們一起的!就在那麼一小間房裏,功友不停挨打中,那女警察都不承認警察在往死裏打人。其中有警察說,勞教場比這厲害多少倍呢。當我被推到天安門派出所旁邊的巷子、準備送看守所時,我看見功友排成兩排在背師父的《洪吟》,我的淚流出來了,不是因為挨打的痛苦,是那壯觀祥和的場面,警察小醜似的站在一邊。其中一名男功友背得最響,滿臉是血。

我們30多名功友被送往朝陽區看守所。其中有一河南的70多歲的張婆婆,警察叫其蹲下,張婆 婆說:蹲不下、沒有罪不蹲,警察就說那就趴著。張婆婆說:動物才趴著,就是不蹲。表現非常感人。

走出來證實法,不向邪惡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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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8日,明惠網還刊登了一位北京郊區法輪功學員的文章,部份內容如下:

我是一名北京郊區的大法弟子,今年64歲。我不是個好弟子,我有愧於師父。自99年“4。25”以來,我一直對大法弟子們(包括自己的兒子)前赴後繼地進京護法不理解,總認為在家學法煉功、向人民講清真象、不停地工作就算是走出來了,沒有站在法上認識法,不斷地掩蓋著自己的怕心,自圓其說。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通過學習師父的經書、經文,以及與功友的反復切磋,我漸漸地認識到了自己的差距,動了進京護法的心。

我們老兩口都已退休,雖然都是修煉人,但人的東西還很多,擔心去北京證實法沒了退休金。也正是這顆心很強烈,所以本應月初就發出的退休金到月中還是沒發。我們老兩口悟到:師父就看你這退休金不發,你還能不能走出去。

想想師父為了度我們頭發都白了,監獄裏的學員為等我們都在受苦,有的甚至失去了生命,可我們還在為名、為利的觀念上打轉,這樣怎麼能跟上老師正法的進程呢?所以我們老兩口毅然決定2000年12月16日去北京,同去的還有其他八位同修。

坐在進京的車上,我那些人的東西還在往外翻,甚至用師父講的“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來掩蓋。到了天安門我喊一聲“大法好”就跑。。。。。。我猛然醒悟到:如果這樣,雖然從形式上出來了,可也只是帶著常人的這個殼走出來的,還是沒跳出人來。我和老伴商量:既然走出來了,就要堂堂正正地“無私無我”地走出來,這樣才能對得起師父。正念一出,滿腦子人的東西一掃而光,一片空白。

上午10時,我們順利地來到天安門,看到數以千計的大法弟子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同時警察、便衣也比比皆是。我們十個人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勇敢地打出橫幅,嘴裏高喊著:“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當時覺得整個天安門城樓都在震動!任警察、便衣的拳打腳踢、推推搡搡,我無動於衷,激動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大腦一片空白,好像能裝下整個北京城。。。。。。 最終,我們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審訊。審了我一天,什麼也沒得到。第二天,它們找來一名學員當面與我對質。那人說:本地的大法材料都是我發的,此次去天安門是我組織的。面對他的怯懦,我心裏好難過,對他說:你胡說!你誣陷好人會遭報的。

此人嚇得馬上低下了頭,再也不敢面對我,也再不敢說什麼了。那些打手一看沒達到目的,氣急敗壞,大罵我。我暗自好笑,正如師父所說:“所有轉化學員的方式.言論都是哄小孩的玩藝兒。” 這時,一個打手走過來說:把棉衣脫下來,到南墻根站著去。我二話沒說,“刷”一下脫去棉衣,大踏步走到南墻根。它們看沒震住我,便把我雙手狠狠地反銬在一棵樹上,嘴裏說;我弄死你,我叫你受盡各種折磨,一點一點地死。我笑著說:好哇!小夥子,咱倆定合同了。我是從日本時期走過來的,什麼苦都吃過,什麼運動都經過,還沒經過一點點死是什麼滋味!”我想:不能讓他們輕輕松松地施惡,我得讓人們知道他們的邪惡!於是我大聲呼喊:“我是法輪功學員,不偷、不搶、不嫖、不賭、不抽煙喝酒,就因為去北京說一聲大法好,你們就往死裏整我,天理何在?!”

一個打手說:好!讓你喊,我讓你到鄉大院喊個夠。他們又把我推到鄉大院的一棵大樹下,把我反銬上。我一看,這更是揭露它們邪惡的好地方,好時機。於是我的聲音更加洪亮:我叫魏真(化名),因得肝癌走投無路才學大法,是李洪志老師給了我新生!鄉親們!當你得了重病,請個醫生治好了你的病,有人強迫你罵他,給他栽贓,你罵得出口嗎?這還叫人嗎?我為恩人鳴冤屈不對嗎? 派出所所長聽見了走過來狠狠地斥責那個打手:誰讓你把他拉這兒來的?!趕快拉過去!我哈哈大笑:你們幹的這事見不得人! 氣急敗壞的打手又把我推回到原來的地方,狠狠地反銬在樹上。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從早晨8點一直銬到下午4點半,才給我解銬。

他們看拿我沒辦法,便決定送我去縣看守所。我想:今天我戰勝了邪惡,為了維護大法,我明天寧肯獻出自己的生命也決不向邪惡屈服。我做好了一切準備。
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第二天,它們再沒提審我,便把我放了回來。而那個向邪惡低頭的學員卻被送進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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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新社:中國承認法輪功抗議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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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新社1月5日北京報導- 中國說它沒有阻止住不斷增加的法輪功精神運動的抗議,但是警告說18個月的鎮壓運動不會停止。 中國官方新華社的一篇長篇社論承認,法輪功學員們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抗議自10月1日國慶節以來象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

它說,數百名法輪功追隨者在12月份的最後10天裏每日都在天安門廣場請願。 它還譴責法輪功抗議者拒捕,一些人還攻擊警察。 但是,元旦日在天安門廣場上的法新社記者親眼看到,大約700名被逮捕的學員並沒有反抗。在逮捕行動中,當著眾遊客的面,許多人遭到警察毒打。

自從此運動於1999年7月被禁並受到鎮壓以來,數萬法輪功學員來到中國的精神心臟--天安門廣場。在天安門廣場上,差不多每天都有小規模的抗議,他們被警察摔倒並裝入等待的箱型車強行運走。 法輪功成員,遵循他們的師父李洪志先生的佛家教導,堅持他們對政府沒有任何威脅,只不過想讓政府允許他們不受幹擾地修煉他們的信仰。

香港人權與民運信息中心說,自頒布禁令以來,將近100名學員已經在警察拘押中死亡。 法輪功成員告訴法新社說,大規模抗議將繼續進行直至1月24日春節假日。去年春節期間,此團體就發起了大規模的抗議。


下面是新生網的評論文章摘要,題目是 :作「法」自斃.草木皆「功」

自從在7月22日宣布法輪功為非法組織後,《人民日報》發表特約評論員文章將法輪功鎖定為「邪教」,要它永世不得翻身。 無奈這次江澤民對「敵情」和自身的力量都判斷失誤,結果不但沒有將法輪功消滅於萌芽狀態,反而讓它越搞越大,使中共自己到了「草木皆功」的成度了。
從10月25日開始,被北京聲稱已經剿盡的法輪功成員像從地底下冒起那樣,前仆後繼地,少則數個,多則幾百,到天安門廣場練功,以顯示他們的非暴力形式的抗議。

可以想像,中共領導人是如何地狂怒。他們的心虛。從下列事實可見一斑。

(一)由於害怕法輪功成員被當作遊客走上天安門城樓上練功,當局下令凡走上城樓者,必須先對著公安人員說:「法輪功是非法組織,法輪功是邪教。」看來此招還可能推廣到其它遊覽聖地。

(二)香港的中共喉舌《文匯報》報導,當局為了除功務盡,已發出懸賞:凡能檢舉一名法輪功成員者,賞人民幣五百大洋。中共不拿這些款項去幫助下崗職工解決生活困難,而用來對付法輪功,未免本末倒置。 當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又會出現大量冤假錯案。

(三)北京的公安部門已發出文件,要房屋出租人及其委托代理人同公安部門簽署《房屋出租人治安責任保證書》,保證不會將房屋出租給法輪功人員,否則將受懲罰。房屋出租者有何權力和能耐去查清某人是否法輪功成員?那不是強人所難嗎?如此擾民,哪裏是「人民政府」該做的事?而身為法輪功成員就租不到房子,這分明是剝奪他們的居住權。請問原來就租房住的,是否要將他們掃地出門,難到讓他們在數九寒冬下露宿街頭?

本來是個信念的問題,現在卻被中共搞成政治問題,而且難以收場,這是中共歷來將意識形態問題采用鐵腕鎮壓手段的繼續。中共過去為無數類似的冤假錯案平反,但從本質上來看,並沒有真正認識自己的罪行和錯誤。所以,它一而再、再而三地重犯。老百姓也從來沒有像樣的抵抗運動。且看這次能否使中共作「法」自斃。除了人民的抵抗運動,也看中共黨內是否有較明智的人出來阻止江澤民這種荒唐的行徑,尊重一下人民的信仰自由,起碼那些非政治性的信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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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怕承受不住"想到的

各位聽眾朋友,現在是大家談欄目,將向您播送 大陸弟子的文章,題目是:從"怕承受不住"想到的。

偶爾接觸了一些功友,交流中聽到他們的心裏話:"我不怕進京,不怕被抓,就怕挨打上刑,自己承受不住寫決裂,還不如呆在家裏不出去,最起碼不會掉下去。"由此我想了很多很多。

我們像久別了母親的孩子,在漫長的墜落輪回中尋找啊!尋找!找媽媽!如今媽媽來了,來接我們回家,回家途中媽媽時刻在身邊看護,沒有媽媽的日子過去了,如今在媽媽身邊還有什麼可怕呢?

我們像離家太久又迷了路的孩子,在不見天日的森林裏找啊,找,尋找回家的歸路,如今,媽媽領著我們回家,媽媽含辛茹苦,把路鋪到了我們的腳下,一個小小的土塊就絆住我們了嗎?

我們象久旱的禾苗在盼望天降甘霖,漫長的等待、盼望過去了,如今"佛光普照"天降甘霖,我們時時沐浴著陽光雨露,盡管還有些嚴霜,但那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在浩瀚的宇宙中,在人類發展的歷史上,我們在黑暗中上下求索,走過了生生世世的求法求道,尋求光明,如今光明就在眼前,盡管黎明前還有瞬間的黑暗,但有什麼能夠擋住我們奔向光明的腳步呢?

我們在火海中掙紮,等啊、等,等待著救命的恩人,如今恩人已經來了,我們已經出了火坑,漫長的痛苦掙紮撕肝裂膽,如今都過去了,還有什麼比得上在迷中造業還業更痛苦的呢?

我們是"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我們信仰的是整個宇宙的根本真理:"真善忍",還有什麼能與佛法相比,還有什麼能使得到宇宙大法的神懼怕呢?誠然,教養所裏有的功友承受不住寫了決裂,但那是不是考驗我們呢?更多的功友不是還在堅持嗎?

功友啊!還記得禪宗慧可斷臂求法嗎?還記得密勒日巴佛的幾次痛苦自殺嗎?還記得唐僧師徒的九九八十一難嗎?而今師父把宇宙大法送到家門口,又為我們承受了一半之多的業力,捫心自問:在修煉的路上,我們自己真正承受了什麼?功友啊!沒有媽媽的日子過去了,漫長的嚴冬過去了,慘烈的痛苦過去了,漫漫的長夜過去了,法正乾坤、法正人間,還有什麼能夠擋住人類對真理的向往追求!還有什麼能擋住我們久久蘊藏在心底似火山噴發的渴望! 還有什麼能擋住我們返本歸真整體回升的腳步!還有什麼能阻擋正法的歷史車輪?!

對於"除惡"的一點心得

面對邪惡勢力的兇殘破害,大法弟子如何在思想和行為上用善的一面去"窒息邪惡"去"除惡"呢? 師父講過:"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那麼人的思想觀念也是物質的,如果我們能從思想上改變邪惡的意識,從精神上思想上將邪惡的物質消除了,人間的邪惡也就必然失去了他存在的根源和因素。

從大法學員自身來講,證實大法和講情真相、洪法與救渡世人是最正的事,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去做。面對邪惡勢力走不出來或者消除不了邪惡勢力在自己思想中的影響,一味把自己同邪惡勢力對立起來而走不出去或者僅僅只是消極承受,實際上就是在自己意識深處還承認邪惡的存在,思想中還有邪惡存在這個觀念,你總認為它存在,它瘋狂兇惡,我們修"真善忍"對它無能為力,無意間是不是就承認了它的存在、助長了邪惡的氣焰呢?是不是人為的滋養和放任了邪魔呢?
嬰兒不畏虎,是因為他沒有"虎惡"這個觀念。只有從根本上改變常人觀念,真正從思想上去除邪惡,去掉思想上壞的物質,去除為私為我的常人觀念,才能純凈心態,融於法中,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

北京和天安門廣場是邪惡的核心和集中點,而邪惡產生的根源卻在邪惡的人,在人的邪惡思想意識。那麼作為大法弟子,把自己擺在大法當中,象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一樣,去證實大法、講清真相,讓社會各階層的人都來了解大法,明白真相,消除他們的誤解,迷惑和所受的蒙蔽,改變和消除他們思想上的邪惡和錯誤觀念,從而產生正知正念,這是否就是在"窒息邪惡"與"除惡"呢?人的正覺正念一出,邪惡不就自滅了嗎?正如師父《洪吟》"新生"所言:"度眾生,觀念轉,敗物滅,光明顯。"

大法弟子
2000.12.24


對於"除惡"的一點心得

在天安門前,烏雲滾滾。垂死掙紮的人間邪惡,是那樣的喪心病狂,氣急敗壞地鎮壓前赴後繼的大法弟子們,早已是公安、武警、地痞、流氓、罪犯混為一團,一幕又一幕人間最邪惡,最惡毒,最流氓,最扭曲人性的鎮壓醜劇,從天安門前開始上演。

天安門,在邪惡江澤民的手裏成了使天不安的門!

弟子們記住了師父的話:“被抓不是目的,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的。” “佛會執著圓滿嗎?”真正的覺者想的是法正人間,救度世人。

用什麼辦法,什麼樣的形式能夠證實法,真正的大法弟子就會這樣做。

用什麼辦法,什麼樣的形式能夠向世人講清真象,真正的大法弟子就會這樣做。

用什麼辦法,什麼樣的形式能夠進一步洪揚大法,能夠喚醒世人尚未泯滅的良知,真正的大法弟子就會這樣做。

大法弟子們的證法行動展現了前所未有的勇氣和智慧。高音喇叭中傳出的話語“江澤民不可推卸的歷史責任”令邪惡驚惶失措,而隔著高高院墻被關押的學員則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在立交橋上拉出的橫幅,令邪惡的警察疲於奔命;帶著條幅或傳單的氣球在風中飄舞,更叫鎮壓者望洋興嘆;油漆大字“法輪大法好”,讓人們看到了真理之光;挨家挨戶地送傳單更是直接把罪惡的事實告訴給了迷失中的世人。包括海外大法弟子們做的大規模的向國內寄信,打電話,發傳真,發電子郵件,許許多多公安人員甚至包括公安廳長都聽到了大法弟子們的聲音。把邪惡曝光,這是邪惡最害怕的。

邪惡勢力最怕曝光,我們就要把他們的罪惡揭露出來;邪惡勢力最擔心人民知道真象後覺醒,我們就要把真象親手送到善心尚存的人們手中;邪惡勢力就想把大法弟子一網打盡,我們就要把各個公共場所都變成天安門,邪惡勢力防不勝防。這不是正好在打破邪惡勢力的安排嗎?

我們就是要打破邪惡勢力的安排,在形式上,在實際上,真正地從人中走出來。 

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你們今天的表現是偉大的,你們這一切善的表現,就是邪惡最害怕的。因為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采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渡世人,除盡邪惡的同時圓滿自己、強大法在世間的體現。你們知道嗎?你們現在所做的的一切已經為大法、為大法的修煉者、樹立了最最偉大而永遠的威德,當歷史走過這一頁時,留下來的人會看到你們的偉大,未來的神會永遠記著這偉大的歷史時期。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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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歷史回顧節目。

法輪大法在世界各地洪傳,普遍受到各國政府的歡迎,李洪志老師和法輪大法在美國各地的州、市、縣政府享有很高的榮譽。特別是在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以後,美國各地政府紛紛給李洪志老師和法輪大法頒發感謝信、嘉獎令等榮譽證書,熱誠歡迎法輪大法在他們所在地的洪傳。然而,這些政府對法輪大法的肯定和感謝在中國政府看來簡直是眼中釘、肉中刺,在國際社會千方百計、不遺余力地進行造謠、威嚇,外加經濟利益為誘餌,迫使各地政府收回頒發給李洪志老師和法輪大法的榮譽。在這種壓力之下,西雅圖市長撤銷了“李洪志和法輪大法日”,巴爾的摩市在1999年11月取消了3個月前的“法輪大法日”。《巴爾的摩太陽報》關於馬裏蘭州取消“榮譽市民獎”的報導中這樣寫道:中國是馬裏蘭州的主要出口國之一。

雖然中國政府大棒加美元的流氓外交手段使個別市政府屈服,但在美國民間和新聞媒體引起極大反感,一些美國人說:作為一個美國公民,他個人為西雅圖市長的決定而感到困窘。“實在難以想象一個民主政府竟然為貿易而屈服於一個共產黨政權的壓力。”“作為一個由民主選舉而產生的市長竟然屈服於一個正在迫害自己百萬人民的專制政府,實在讓人感到困窘。” 美國《富比世》雜志總編富比世在該雜志二月二十一日發行的“事實與評論”專欄中,嚴辭批評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以及美國政客憚於中國政府的威脅不敢有所表示。 這位美國出版業鉅子指出,北京甚至把鎮壓法輪功的活動帶到美國來,令人遺憾地,有些政客竟然因而退卻。著名的人權運動者--新澤西州聯邦眾議員史密斯說,這等於是認可中國政府對持異見者進行酷刑鎮壓。

盡管中國政府在國際社會使盡了招數,但是絕大多數的政府並不理會來自中國的壓力。作為美國的首都,又是北京姐妹城市的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自從市長宣布1999年8月9日至13日為“法輪大法周”以來,中國政府對市政府施加了強大的壓力,多次打電話威脅,更卑鄙的是鼓動個別華人社團向市政府寫信,要求撤銷“法輪大法周”,妄圖造成對法輪大法的肯定就是違反選民意志的假象。對此,市長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在不屑一顧之外也表示了憤怒,說:中國大使館以為這樣做可以得逞,以為他們可以代表華人的意願,其實他們只是代表了他們自己。市政府對任何為社區做出貢獻的組織和個人都會肯定並獎勵,我們不可能撤銷“法輪大法周”!

聽眾朋友,大家好。下面繼續收聽歷史回顧節目。

除了運用外交手段施壓,中國加緊以駐外使館為主力的在海外華人中的騷擾。在按步驟加緊鎮壓大陸法輪功群眾的同時,中國安全部門加緊了對海外法輪功修煉者的騷擾。直接對法輪功網站進行技術幹擾和攻擊、通過國際聯網攻擊漫罵法輪功或反復張貼反法輪功宣傳材料、跟蹤、竊聽、控制某些海外中文媒體等等已經不是新聞。在美國、加拿大、新加坡、泰國、日本和歐洲各國,大使館以大使為首帶頭直接出面,加緊召開各種不讓法輪功學員參加的法輪功“研討會”、“批判會”,以經濟利益脅迫已書面嘉獎法輪功對社會福祉所做貢獻的北美各地政府收回證書,同時以面談等方式威逼利誘、“轉化”“爭取”海外法輪功學員。一些更陰暗的特務手段也已經在實施之中。

今年二月, 洛杉磯中國領事館要求加州理工學院取消一個法輪功年度會議。加州理工學院不僅拒絕了中國領事的要求, 還派了兩名保安人員到會議大廳的們口進行保衛。中國領事的行為已經違反了法律,屬於幹涉美國的內政。 當地的報紙在頭版頭條報導了這一事件。

據多維網1月18日報導,中國駐泰國大使館在千禧年舉辦酒會,宴請泰國華僑領袖。負責酒會的一名大使館高級官員公開表示希望他們助使館一臂之力,向使館報告法輪功在泰國的動靜,打擊法輪功在泰國的一切活動。

今年7月, 在法國巴黎, 兩位中國大使館的官員到一家中國餐館用餐。一位姓吳的法輪功學員在這家餐館工作。兩位大使館官員威脅這位法輪功學員, 如果去參加下午的集體練功, 後果自負。在法國, 個人的練功自由是受到保護的,兩位大使館官員在法國也使用威脅恫嚇的手段, 他們把巴黎當成了北京。 不久以後,這家餐館被搶劫, 整個餐館被搞的亂七八糟,令人奇怪的是, 小偷沒有拿走錢和貴重物品,而是搶劫在餐館中展示的法輪功書籍。法國警察正在調查此實。人們不明白為什麼有人對修真善忍的練功人這麼懷有敵意。

據法新社2000年1月5日報導,“中國政府已設立了一個專門機構負責收集海外法輪功學員的黑名單以阻止他們回中國。”海外的“秘密情報人員”向國安部、秘密警察提供了1000個法輪功學員的名單。

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在國際上的“主動出擊”不乏流氓的做法,據《美國新聞和世界報導》的描述:一個法輪功網站的網絡管理員收到了美國交通部打來的緊急電話,說是他的計算機在攻擊交通部的網站。經過調查,答案令人目瞪口呆。 電子突襲不是來源於各種法輪功網站,而是有人剽竊了他們的電子標識。電腦偵探跟蹤一條蛛絲馬跡找到在北京的新安信息服務中心 -- 一個接線員說該中心是中國的秘密警察機關 -- 安全部的一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