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五日廣播
打印機版 | 【投稿/反饋】親愛的聽眾朋友,這裏是世界法輪大法電臺,下面是明慧編輯部2001年1月2日的文章:
靜下心來讀經文
【明慧網】公元兩千零一年元月一日,師父發表了題為《忍無可忍》的新經文,給大家講出了一個以前一直沒有講過的法。看到此文後,一些學員產生了激動情緒,對此,我們誠懇地提醒大家,不要過激地理解師父的新經文。師父講法時各個空間的各層生命都在聽,很多事是需要他們去做的。在人間修煉的大法弟子應該一如既往地嚴守心性,繼續“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過好修煉路上我們應該過的每一關。
明慧編輯部
2001年1月2日
明慧編輯部1月1日文章
元月1日,明慧網編輯部發表文章,並附李洪志老師的“同意”批示。
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
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發表以後,一些寫過悔過書的學員痛悔不已,同時產生了悲觀情緒。這是學法不深和不冷靜的表現。
所有在勞教所沒有做好的學員已經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汙點,但是並不是說就不可以圓滿了。正法還在繼續,修煉還沒有結束,慈悲的師父還在等待因為各種原因過去沒有做好的學員跟上來。能否圓滿,關鍵看我們學員自己如何對待自己今後所走的路,如何彌補因為自己的錯誤行為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能夠生在大法洪傳人間時代的所有生命都是有緣之人,正法修煉的機緣更是萬載難逢。珍惜自己,堅定修煉;加倍彌補,跟上正法的進程。
明慧編輯部
2001年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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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節目
【明慧網大陸消息】 人民日報在12月29日的文章中稱河北省唐山市30多名法輪大法學員為了圓滿而集體自殺,完全是惡毒的謊言。
根據這些學員的家屬講,12月下旬,唐山市公安局以辦學習班的名義將30多名學員集中起來,並讓家屬第一個月交1500元,以後每個月交1000元,什麼時候轉化什麼時候放人。名為辦班轉化,實際上是聚斂錢財。為了抗議這種不公的對待,這30多名學員集體絕食。人民日報竟然白日說謊,把這些學員說成是集體自殺。
【明慧網上海消息】目前上海的大街小巷、車站的站牌、宣傳欄、電話亭、商店的扶手電梯、地鐵等人多的地方經常能看到大法真相的小宣傳標貼。居民生活區裏也經常有大法學員投遞給老百姓的真相材料。
【明慧網山東消息】 山東德州華魯電廠法輪功學員於連春,女,40多歲,2000年12月30日在山東省第二勞教所被折磨致死。
家屬要求鑒定,身上有多處傷痕,雙手成雞爪狀。聽到死訊後,全廠職工都說“不應該”。於的家人要與勞教所打官司。
『本臺大陸消息』大法材料登門入戶 基層領導“難得糊塗”
12月某日清晨,華北某縣一夜之間法輪功真象傳單遍布城鄉,且主管法輪功的領導家門口都貼了揭發江澤民鎮壓人民、惡貫滿盈的材料。數日後,該縣主要街道和國道兩旁,掛滿了大小橫幅。公安開始時驚慌失措,窮於應付,後一縣領導指示說:讓他們發發傳單,掛掛橫幅,出出氣,不去北京也就算了!故該縣只是收了橫幅便沒再過問。 看來,已有明智的基層領導開始覺醒,不願再給邪惡賣命;禍國殃民的江澤民已是獨夫民賊,四面楚歌,面臨土崩瓦解。
【明慧網石家莊消息】石家莊勞動教養所四大隊自99年11月2日第一批非法勞教法輪功學員以來,先後非法關押過約140名法輪大法學員,除被轉到其他勞教所及提前解教的之外,至今還有120名左右。他們中有工人、農民、知識分子、律師、醫生、編輯、公務員、個體戶等。勞教所的邪惡之徒動用了手銬、電棍、警棍、膠皮棒、警繩等戒具,采用強制勞動、體罰、毆打、電棍電、上繩、冷凍等方式惡毒地折磨大法學員、執法犯法、嚴重侵害公民權利、種種罪惡,罄竹難書。
【明慧網北京消息】在密雲拘留所,大法學員全不給鞋穿,提審期間都赤腳,有很多大法學員只讓穿秋衣秋褲,光著腳在放風場凍五、六個小時。獄警讓大法學員光腳踩冰、倒銬並吊在樹上五個小時。
在懷柔拘留所,凡進拘留所的大法學員一律被脫光衣服搜身,到了號裏犯人再搜一遍,獄警指使號裏的犯人毆打大法學員,一天不停。因大法學員絕食被帶到放風場"坐飛"、光著手腳被毒打、用電棍電、灌食。有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在天安門證實大法時被警察打得滿臉滿口都是血,臉也被打腫了。
【本臺山東消息】山東省文登看守所,曾是64歲大法學員劉玉風被毒打致死的地方,在那裏大法學員被抓後,都單獨關押在每個監房,然後看守所指使犯人對其進行毒打和折磨,手段之殘忍,居心之兇狠,非人所為!
一大法學員因煉功被抓進看守所,在看守所,所長張天學指使犯人對其進行毒打,兇狠之極。
有一天,正值張所長值班,它走到鐵籠子前問:“你還煉法輪功嗎?”學員說:“我是老老實實做好人,講‘真、善、忍’,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問心無愧!”它就指使一姓林的犯人狠抽學員耳光,聲音之響在很遠的地方都能聽見。又一次,它又過來問學員是否還煉,學員說煉!它就惱羞成怒地對犯人喊:“他要再說煉,你們就給我狠狠打!聽見了嗎?”那些犯人接到所長的命令,為了能討好所長,高興地喊:“聽到了!”這些犯人很多是黑社會地痞、搶劫犯,打人成癮,又有所長撐腰,打起人來兇狠無比。到了晚上睡覺的時間,一姓鞠的犯人對張要求將監室的燈關掉,按照慣例,監室的燈一宿不滅,張心領神會地將燈關掉。犯人們對學員開始進行毒打,拳打腳踢,直至打累了然後坐下休息。所長聽沒動靜了,把燈開了。犯人們過一會兒休息好了,覺得不過癮,再一次要求所長將燈關掉後,一起對學員毒打,當燈再一次打開時,該學員已人事不知地倒在地上,遍體鱗傷。 它們將學員打成這樣,還不肯罷手。姓林的犯人又用肘部猛擊學員前胸,將其打在炕上;姓鞠的犯人說:我要練飛腿。又飛起一腳將學員揣在地上。就這樣又來回折磨了一個多小時,直打得學員渾身傷痕累累,體無完膚,前胸的骨頭好像斷了一樣。以後該學員被關押的每一天,幾乎都遭受種種折磨。有一次一盧姓犯人用針在學員身上紮,紮得身上斑斑血跡。但是即使這樣,學員一直都堅持自己的信仰,堅決不向邪惡屈服!
【明慧網大陸消息】某拘留所裏,管教命令犯人毆打某大法學員,並說:“上面有話,打死煉法輪功的白死!”於是,該學員臀部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然後每天強令其坐在地上幾小時,這種情況,一般人半個多月後才能痊愈,而該學員三天就巳經結疤,七天後就痊愈了,他們都感到非常神奇,不可思議。 另有一老年學員,打坐煉功,獄警極為惶恐,大呼:“他又煉功了,打死他,快給
他搬下來!”七八個犯人一擁而上,又打又罵又搬,費了半天勁,也沒搬下來,直到該學員主動拿下來為止,令在場人驚訝不巳。
【本臺石家莊消息】石家莊市新華區革新街派出所副所長趙志強,曾夥同其他兩名片警殘酷毆打進京上訪大法學員,在大法學員被打得無法站立時,趙志強居然將整暖瓶開水倒在地上逼迫其站起來,其兇殘令人發指。然而善惡終有報,現在該所長得了一種怪病,尿不出尿來,痛苦不堪。
在此提醒那些曾兇殘對待大法學員的人們,應該引以為戒,反省自身。
【本臺德國消息】 聖誕元旦期間,德國學員進行了七天自由交流。學員們非常珍惜這七天自由交流,很多宿舍天天談到淩晨4點甚至通宵,大家都感到了國內國外都存在走出去和走不出去的問題。有學員說:九個月啊,一個孩子都生出來了,師父卻等不出某些老弟子的一個正念誕生:豁出去了,走出去,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假如一億人都嚴肅認真地放下了個人的生死,也就早不是現在的國內國外局勢了。一個白人學員親眼看到了法輪。另一學員數碼照相機拍下了許多法輪在空中的鏡頭。學員們用投影機給大家展示了這些鏡頭。白人學員讀了舊金山講法和大湖區講法又加上法會,都比原來更堅信師父。學員們還談到, 在幾周前的慕尼黑洪法咨詢日上,一位70歲的路人看到師父的照片時留下了幾句話:這個人在中國曾經當過兩次皇帝,那時我也在。我是九萬年前的人,上一次文明我還造過宇宙飛船。五個月前天上一直在亂打,直到五個月前突然全停了,地球下面現在全幹凈了、沒人了。這大概是通過各種人的嘴點化我們要堅信師父,也證實了師父的話:還有很多有緣人還沒得法。一個學員8歲的兒子七天中的一天不小心跑到門外路中央,與一輛小汽車相撞,小孩的頭上沒破,那車卻凹進去一個坑。正好趕上一位記者在學員當中采訪,記者拍拍小孩兒的頭說:「轉法輪」中講的事我今天也碰到了。
【本臺新澤西消息】 繼新澤西州峨文頓市市議會頒發“法輪大法周”的決議後,峨文頓市市長近日又發布褒獎令,高度贊揚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大師對世界人民的貢獻。 新澤西州納特立市市長宣布2000年12月4-8日為納特立市“李洪志先生周”。12月8日,市長和市長辦公室的三位工作人員一道,親自參加了證書頒發儀式,並和學員代表親切交談,合影留念。
繼新澤西州眾議院通過了全體眾議員向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大師致敬的大會決議後,新澤西州參議院也通過大會決議,褒獎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大師。
新澤西州西桔市市長宣布“李洪志先生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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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警察迫害大法學員蘇瓊華致死
[惡人惡行]
[惡人榜] 四川省遂寧市公安局國安大隊、船山派出所
[惡人錄]
據現場目擊者提供:2000年12月18日上午國安大隊、船山派出所十幾個幹警欲抄大法學員蘇瓊華家。蘇瓊華與警察講理,不予開門,警察在她家樓道及附近圍守了三天,並不時罵著,叫嚷著:“抓到了,打死她!”
20日下午6點多鐘2名警察從她家屋頂(她家住在六樓)用繩子吊進客廳,當時蘇瓊華正在窗口對著下面圍觀的約3、4百名群眾講大法修煉真相。警察從上面吊下時狠狠踢了她一腳,她用雙手去抓警察的腳,警察腳一蹬,蘇瓊華就從六樓摔了下去,當時圍觀的群眾都大喊:“警察害死人了!警察害死人了!”。
蘇瓊華摔下後,警察不但未采取任何搶救措施,而且將摔下來還未斷氣的蘇瓊華擡起來放到一張網上拍照,進行現場偽造,欲給人一種蘇瓊華跳樓自殺、公安在樓下用網接住她的假相。偽造完現場後,蘇瓊華人已斷氣,警察才將人擡上警車(當時有三輛警車)。
另一名姓黃的警察還罵蘇瓊華年僅12歲的女兒,並對她搜身,奪走她家門的鑰匙,開門入室後,將她家閉路電視天線割斷,掛在屋裏,將一床棕墊放在窗框上,把她平時煉功用的座墊搬到窗戶邊,偽造了這一切後就拍照、攝像,用以蒙騙群眾。可這一切卻瞞不了那三、四百雙雪亮的眼睛,在有關部門調查蘇瓊華死因時,那些善良正直的人們都說:“是警察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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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參考節目
(1)邪惡勢力窮途末路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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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8日明惠網刊登了一位廣州法輪功學員的親身經歷,部份內容如下: 這個月,廣東很多原來沒有走出來的弟子都悟到如何走好走向圓滿的最後一步、如何更好地助師世間行,其中重要的一項就是到北京天安門去,證實大法、窒息邪惡。
2000年12月20日近中午,我們來到天安門廣場,附近到處是便衣、警車。 我們在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斷斷續續有功友被抓。回到升國旗的地方時,身邊又有功友拉開條幅,我們迅速拿出黃布紅字條幅(上書: 法輪大法好,約3米長),並一起喊“法輪大法好”。?很快,便衣緊張得如餓狼似的從四面八方跳過來抓人。他們把我抓上車,我看見已有功友在車上,車上拉緊窗簾,其中一警察叫我坐在車的最後排,然後過來問我為什麼來拉條幅,我說上訪無門,到天安門是向國家和平請願。我話未說完,臉上便被那個兇殘的警察打起了耳光。
被押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後,我被推進一間房,由於問不出我是哪裏來的,他們開始往死裏打我,耳光、膝蓋頂心窩、用大衣袖甩、用打火機燒,並說要我脫光衣服繼續打,我對其中一個提審的女的說:以前沒有親眼見警察打法輪功的人,我今天看到了,你們真的在打人。那女的臉刷一下就變色了,顯得驚慌失措、有點語無倫次地說:沒有打呀,我不是他們一起的!就在那麼一小間房裏,功友不停挨打中,那女警察都不承認警察在往死裏打人。其中有警察說,勞教場比這厲害多少倍呢。當我被推到天安門派出所旁邊的巷子、準備送看守所時,我看見功友排成兩排在背師父的《洪吟》,我的淚流出來了,不是因為挨打的痛苦,是那壯觀祥和的場面,警察小醜似的站在一邊。其中一名男功友背得最響,滿臉是血。
我們30多名功友被送往朝陽區看守所。其中有一河南的70多歲的張婆婆,警察叫其蹲下,張婆 婆說:蹲不下、沒有罪不蹲,警察就說那就趴著。張婆婆說:動物才趴著,就是不蹲。表現非常感人。
(2)走出來證實法,不向邪惡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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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8日,明惠網還刊登了一位北京郊區法輪功學員的文章,部份內容如下
我是一名北京郊區的大法弟子,今年64歲。我不是個好弟子,我有愧於師父。
自99年“4。25”以來,我一直對大法弟子們(包括自己的兒子)前赴後繼地進京護法不理解,總認為在家學法煉功、向人民講清真象、不停地工作就算是走出來了,沒有站在法上認識法,不斷地掩蓋著自己的怕心,自圓其說。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通過學習師父的經書、經文,以及與功友的反復切磋,我漸漸地認識到了自己的差距,動了進京護法的心。
我們老兩口都已退休,雖然都是修煉人,但人的東西還很多,擔心去北京證實法沒了退休金。也正是這顆心很強烈,所以本應月初就發出的退休金到月中還是沒發。我們老兩口悟到:師父就看你這退休金不發,你還能不能走出去。
想想師父為了度我們頭發都白了,監獄裏的學員為等我們都在受苦,有的甚至失去了生命,可我們還在為名、為利的觀念上打轉,這樣怎麼能跟上老師正法的進程呢?所以我們老兩口毅然決定2000年12月16日去北京,同去的還有其他八位同修。
坐在進京的車上,我那些人的東西還在往外翻,甚至用師父講的“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來掩蓋。到了天安門我喊一聲“大法好”就跑。。。。。。我猛然醒悟到:如果這樣,雖然從形式上出來了,可也只是帶著常人的這個殼走出來的,還是沒跳出人來。我和老伴商量:既然走出來了,就要堂堂正正地“無私無我”地走出來,這樣才能對得起師父。正念一出,滿腦子人的東西一掃而光,一片空白。
上午10時,我們順利地來到天安門,看到數以千計的大法弟子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同時警察、便衣也比比皆是。我們十個人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勇敢地打出橫幅,嘴裏高喊著:“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當時覺得整個天安門城樓都在震動!任警察、便衣的拳打腳踢、推推搡搡,我無動於衷,激動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大腦一片空白,好像能裝下整個北京城。。。。。。 最終,我們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審訊。審了我一天,什麼也沒得到。第二天,它們找來一名學員當面與我對質。那人說:本地的大法材料都是我發的,此次去天安門是我組織的。面對他的怯懦,我心裏好難過,對他說:你胡說!你誣陷好人會遭報的。此人嚇得馬上低下了頭,再也不敢面對我,也再不敢說什麼了。那些打手一看沒達到目的,氣急敗壞,大罵我。我暗自好笑,正如師父所說:“所有轉化學員的方式.言論都是哄小孩的玩藝兒。”
這時,一個打手走過來說:把棉衣脫下來,到南墻根站著去。我二話沒說,“刷”一下脫去棉衣,大踏步走到南墻根。它們看沒震住我,便把我雙手狠狠地反銬在一棵樹上,嘴裏說;我弄死你,我叫你受盡各種折磨,一點一點地死。我笑著說:好哇!小夥子,咱倆定合同了。我是從日本時期走過來的,什麼苦都吃過,什麼運動都經過,還沒經過一點點死是什麼滋味!”我想:不能讓他們輕輕松松地施惡,我得讓人們知道他們的邪惡!於是我大聲呼喊:“我是法輪功學員,不偷、不搶、不嫖、不賭、不抽煙喝酒,就因為去北京說一聲大法好,你們就往死裏整我,天理何在?!”
一個打手說:好!讓你喊,我讓你到鄉大院喊個夠。他們又把我推到鄉大院的一棵大樹下,把我反銬上。我一看,這更是揭露它們邪惡的好地方,好時機。於是我的聲音更加洪亮:我叫魏真(化名),因得肝癌走投無路才學大法,是李洪志老師給了我新生!鄉親們!當你得了重病,請個醫生治好了你的病,有人強迫你罵他,給他栽贓,你罵得出口嗎?這還叫人嗎?我為恩人鳴冤屈不對嗎? 派出所所長聽見了走過來狠狠地斥責那個打手:誰讓你把他拉這兒來的?!趕快拉過去!我哈哈大笑:你們幹的這事見不得人! 氣急敗壞的打手又把我推回到原來的地方,狠狠地反銬在樹上。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從早晨8點一直銬到下午4點半,才給我解銬。
他們看拿我沒辦法,便決定送我去縣看守所。我想:今天我戰勝了邪惡,為了維護大法,我明天寧肯獻出自己的生命也決不向邪惡屈服。我做好了一切準備。
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第二天,它們再沒提審我,便把我放了回來。而那個向邪惡低頭的學員卻被送進了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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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新社:中國承認法輪功抗議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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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新社1月5日北京報導- 中國說它沒有阻止住不斷增加的法輪功精神運動的抗議,但是警告說18個月的鎮壓運動不會停止。 中國官方新華社的一篇長篇社論承認,法輪功學員們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抗議自10月1日國慶節以來象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
它說,數百名法輪功追隨者在12月份的最後10天裏每日都在天安門廣場請願。 它還譴責法輪功抗議者拒捕,一些人還攻擊警察。 但是,元旦日在天安門廣場上的法新社記者親眼看到,大約700名被逮捕的學員並沒有反抗。在逮捕行動中,當著眾遊客的面,許多人遭到警察毒打。
自從此運動於1999年7月被禁並受到鎮壓以來,數萬法輪功學員來到中國的精神心臟--天安門廣場。在天安門廣場上,差不多每天都有小規模的抗議,他們被警察摔倒並裝入等待的箱型車強行運走。 法輪功成員,遵循他們的師父李洪志先生的佛家教導,堅持他們對政府沒有任何威脅,只不過想讓政府允許他們不受幹擾地修煉他們的信仰。
香港人權與民運信息中心說,自頒布禁令以來,將近100名學員已經在警察拘押中死亡。 法輪功成員告訴法新社說,大規模抗議將繼續進行直至1月24日春節假日。去年春節期間,此團體就發起了大規模的抗議。
下面是新生網的評論文章摘要,題目是:作「法」自斃.草木皆「功」
自從在7月22日宣布法輪功為非法組織後,《人民日報》發表特約評論員文章將法輪功鎖定為「邪教」,要它永世不得翻身。 無奈這次江澤民對「敵情」和自身的力量都判斷失誤,結果不但沒有將法輪功消滅於萌芽狀態,反而讓它越搞越大,使中共自己到了「草木皆功」的成度了。
從10月25日開始,被北京聲稱已經剿盡的法輪功成員像從地底下冒起那樣,前仆後繼地,少則數個,多則幾百,到天安門廣場練功,以顯示他們的非暴力形式的抗議。可以想像,中共領導人是如何地狂怒。他們的心虛。從下列事實可見一斑。
(一)由於害怕法輪功成員被當作遊客走上天安門城樓上練功,當局下令凡走上城樓者,必須先對著公安人員說:「法輪功是非法組織,法輪功是邪教。」看來此招還可能推廣到其它遊覽聖地。
(二)香港的中共喉舌《文匯報》報導,當局為了除功務盡,已發出懸賞:凡能檢舉一名法輪功成員者,賞人民幣五百大洋。中共不拿這些款項去幫助下崗職工解決生活困難,而用來對付法輪功,未免本末倒置。 當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又會出現大量冤假錯案。
(三)北京的公安部門已發出文件,要房屋出租人及其委托代理人同公安部門簽署《房屋出租人治安責任保證書》,保證不會將房屋出租給法輪功人員,否則將受懲罰。房屋出租者有何權力和能耐去查清某人是否法輪功成員?那不是強人所難嗎?如此擾民,哪裏是「人民政府」該做的事?而身為法輪功成員就租不到房子,這分明是剝奪他們的居住權。請問原來就租房住的,是否要將他們掃地出門,難到讓他們在數九寒冬下露宿街頭? 本來是個信念的問題,現在卻被中共搞成政治問題,而且難以收場,這是中共歷來將意識形態問題采用鐵腕鎮壓手段的繼續。中共過去為無數類似的冤假錯案平反,但從本質上來看,並沒有真正認識自己的罪行和錯誤。所以,它一而再、再而三地重犯。老百姓也從來沒有像樣的抵抗運動。且看這次能否使中共作「法」自斃。除了人民的抵抗運動,也看中共黨內是否有較明智的人出來阻止江澤民這種荒唐的行徑,尊重一下人民的信仰自由,起碼那些非政治性的信仰自由。
【明慧網】 我對現階段證實大法中一些問題的看法:
前一陣,我們這裏的弟子,因為印資料,傳資料被抓的很多,幾乎幾個印資料的點都被破壞了,造成很大的損失,總結經驗教訓,我發現幾乎所有的弟子被抓前都有強烈預感,有的幾乎是師父明顯點化,但大多數人都沒有真正重視,沒有嚴肅對待,及時向內找,看看是不是哪裏做得有漏,結果使大法工作造成損失。我覺得除了邪惡的猖狂破壞外,我們弟子自身的不理智,及對正法之事認識不足也是一方面。總結一下,我個人覺得有這幾方面的不足:
1、做大法工作不能代替修煉
有一個弟子,負責印資料,他忙於此,幾乎不學法,也不煉功,後來甚至連正常家務也不碰一下,生活日夜顛倒,嚴重荒廢學法,有一段時間幾乎事事不順,打印機換了三臺(老是壞),買來的墨是偽劣產品,正在打印時停電,等等,做夢都夢見家裏被抄,他都沒冷靜下來悟一悟是不是自己哪裏不對了。結果不但人被抓,機器損失(2、3萬元),還使周圍地區弟子失去資料來源。(當地不發達,只有他一人有條件)。
我覺得他當時有一個錯誤思想,覺得自己在做一件偉大的事,就放松了對自己的嚴格要求,其實做大法工作,講真相也好,是現階段弟子的必然行為,但不能代替修煉全部,如果不抓緊學法,思想就容易偏離法,容易用人的狀態去做大法的工作,碰到麻煩忘了向內找,忘記看看是不是自己有什麼心,只知道一味用人的辦法去克服困難,使邪魔有機可乘鉆了我們思想的空子,給大法工作造成損失。修煉是嚴肅的,除了有可以為大法付出一切的心(這只是一切的基礎),我們還應該修出相應的正的一切因素,那麼體現在具體工作中,我們應該更冷靜,理智。隨著正法的深入,法對我們的要求也更加細致深入,不能覺得反正自己不怕被抓、不怕被打就大大咧咧起來,這是不負責任的。
2、歡喜心害人不淺
許多地方的弟子剛開始組織起來一起做事時,大家都比較謹慎,遇事能在法上悟,經常交流總結經驗教訓,使工作得以順利進行,但一個階段後,取得了一定成效,歡喜心起來了,開始有一些飄飄然起來,往往這時最容易出事,而且歡喜心還容易伴隨顯示心,和其他地區弟子交流時就多說了一些,把一些本不需更多人知道的具體工作情況和弟子的情況講了出來,使得公安部門聽到只言片語後引來它們的跟蹤調查,最後順藤摸瓜,破壞了印資料的點。
3、無所謂的態度不一定正確
有些弟子天不怕、地不怕,隨時準備為大法付出一切。有這樣的思想基礎固然是好的,但並不等於在工作上抱無所謂的態度,對安全問題全然不顧。比如有一個點的弟子對印刷點的地點不註意保密,而且,印資料1--2個人負責就行了,不必大家都去,但他們在知道可能有人跟蹤的情況下,仍去了很多人,造成機器被沒收,人員全軍覆沒。我覺得這個怕不怕的問題值得大家考慮一下,這所謂的不怕的思想基點究竟是什麼? 如果是因為覺得師父會保護,這樣的思想顯然不可取。 有的人可能覺得,自己不怕抓,無所謂,抓住我也不怕,隨時作好被抓的準備,即便你有思想基礎可以承受磨難,但也不見得非要來一把,邪惡對我們無休止的迫害,並沒有多大意義,窒息邪惡才是真正偉大的。我們是不是更應該從大法的角度來看問題,真正完成我們的使命,不要再固守自己的想法,而真正立足於大法,忍辱負重地在風風雨雨中維護好大法在人間的形式,讓更多人了解大法,知道真相,做真正對正法對生命最有意義的事情。
還有一種思想,覺得該發生的事總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就不會發生。我覺得這種思想未必正確。什麼叫該發生?邪惡對大法的迫害難道該發生嗎?師父講過:地獄不敢要大法。如今,人可以隨便關、打、判大法弟子,隨便毀大法書、大法資料,早已是違背天理,法不能容!惡勢力的安排,師父是不承認的,我們也應該在思想上明確,我們不能讓邪惡繼續下去,不能因為邪惡反襯大法弟子的偉大而默認了它的存在,使我們在不同環境中提高的是法,不是惡勢力的所謂安排。 為了維護大法,鏟除邪惡,我們可以付出生命,可不見得就該被它們苦苦折磨,我們真的不能讓這樣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我們所做的一切恰恰是為了不讓邪惡再發生,而並不是為了在邪惡的鐵蹄下來證明法或弟子的偉大,(它們不配),當然,我們在任何魔難下都會表現良好,這只是我們作為大法一粒子的本色,但不容忍神聖的宇宙中有如此邪惡的存在同樣是我們的本色。所以,這種把邪惡對弟子的迫害看成是必然的思想,無形中已經是一種變相的消極與縱容了。
4、這次如果進去,我就等法正人間的到來了。
不少人有這種思想,我覺得,也不全然,被判了勞教,或判了刑,就意味著使命完成了?只要堅持到最後就行了嗎?還是有對邪惡縱容的成份在裏面,如果每一個弟子被抓時,都以生死相抗,邪惡或多或少會有些顧慮,不然它抓一個,判一個,它都覺得挺順手的,在裏面消極等待是承受,積極抗議也是承受,為什麼不再正法?當然每個人承受能力不一樣,但可以自己把握了來做,不能說:反正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就等結束吧。難道不覺得它們用這種方式,是在阻礙正法嗎?另外,關於這件事什麼時候結束,這方面的想法太重本身也是執著,會影響正念發揮作用。
5、做什麼事情都要理智
我感覺有一些學員做事總是有些盲目,好像是出自與對大法的感情多於對法理的理解,這種狀況令人擔心。回顧以前的教訓,很多在勞教所被轉化的學員都有類似狀態,有些學員以前多次上訪護法、被打、絕食,表現很好,但現在卻失去了對法最基本的正信。如果仔細想想他們以前的狀態,都是熱情有余,而對我們出去護法的真正意義並沒有深刻認識,表面上的類似行為體現的卻是完全不同的境界。要知道,人也有善念,會有對人來說是偉大的善舉,但它畢竟是人的,它不會長久,不會純正;而我們是修大法的,我們要達到的是真正神的狀態,與人完全是不同的生命,所以我們在法理上一定要清醒。閃光的不一定都是金子”,表面上表現的也許平淡,在境界上的要求卻是一絲不茍的,真正的是慈悲的、理智的。 總之,我覺得這一年多來,我們在走向成熟,應該越來越成熟,修煉的基點越來越純正。回首來時路,我發現,往往當我們站在個人修煉基點上時,容易悟偏,而當我們真正站在法的角度來衡量問題時,容易看到問題本質。所有阻礙我們溶入正法中的便是我們沒有同化法的那一部份。當我們不斷修正這一部份,不斷溶入正法中,最後使自己完全融合到法中,達到完美統一的時候,也許就是真正走向圓滿,也是真正法正人間的時刻。
以上是我的個人認識,有不妥之處,望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大陸弟子
2000年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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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歷史回顧節目。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前仆後繼的請願,海外弟子在大使館前一次次的陳情,國際社會的一致譴責都沒有使中國政府回心轉意,反而在鎮壓上又使出了及其卑劣的新招:將法輪功學員關入精神病院。
北京房山城關派出所在99年12月初將管界內50多名堅定的大法弟子以各種名義帶回派出所後,統一送到房山公安分局所屬的一座位於周口店精神病院關押,名義是防止大法弟子在澳門回歸期間進京上訪,並且每人要交800-1000元不等的費用。房山區是北京市煉法輪功上訪人數比較多的地區,是所謂的防範重點,因此市公安局給房山分局施加壓力並處以罰款。城關鎮是房山區比較活躍的地方。城關鎮派出所、區委、公安局把城關鎮堅修大法的弟子關押到精神病院,這樣大規模的侵犯人權的行為,全國實屬罕見。
一位22歲,在山東濟寧市精神病院受迫害法輪功學員,2000年1月25來信說: 99年10月25日,我聽說法輪功要給打成邪教,從心裏很難過。教人做好人,既非教、更不邪,政府怎麼能這麼做呢?我到北京去上訪,到北京後的第三天即被公安局抓了回來,先是拘留15天,拘留到第七天,我又被送進山東省濟寧市精神病院。公安局讓我的父親和我們所在單位的領導簽字,承認我有精神障礙。用這種辦法騙取錢財、殘害修煉人。我被強行關進精神病院後,心想,唯一可以反抗的就是以絕食,以靜坐煉功靜觀他們的作為了。當天下午,四個男大夫拿著一根特制的很粗的綁人的繩子,強迫我穿上精神病人統一的病服,就在我換衣服毫無精神準備的情況下,一個女護士把針打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拼命反抗,我又被四個男大夫按住用繩子捆在床上,註射了大劑量的藥物。不一會,藥力上來了,我拼命想控制自己,但還是站立不穩,焦躁不安,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嘴幹、舌燥,焦灼地撞墻、碰地,想到了死。後來大夫又給打了一針,我睡著了。第二天,我的大腦變成一片空白,頭痛、頭暈,不能思考任何問題,四肢酸麻無力,走路腿軟起飄,前邊發生的事,瞬間就忘,舌頭發硬、僵直,老往外伸,伸到嘴外以後象被什麼拽住一樣,拉不回去,脖子發硬,往前挺,這些動作,都達到身體的極限程度,主意識卻難以控制。這樣根本不需要絕食,而是不能吃飯。於是,他們又給我鼻飼,後來,我就開始流鼻血,前後共註射了九針。 進院第三天,開始服用奮乃靜,先是一片,後因我煉功,又加到四片、五片,吃藥以後的癥狀和打針一樣。我忍受了36天的殘無人道地精神摧殘。現在山東省濟寧市精神病院成了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場所,還有許多煉功人被關在裏面至今沒有出來。
各位聽眾朋友,我們繼續報道法輪功學員被關入精神病院的情況。
蘇剛,山東省淄博市齊魯石化公司烯烴廠儀表車間電腦工程師。只因蘇剛修煉法輪功,烯烴廠公安背著親屬於2000年5月23將其強行送進濰坊的昌樂精神病院,每天向他強行註射大量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5月31日其叔父蘇蓮禧聞說蘇剛慘遭迫害,遂絕食以示抗議。經過九天精神病院的摧殘,蘇剛被交給其父蘇德安,此時已是目光呆滯,表情麻木,反映遲鈍麻木,肢體僵直,面無血色,身體變得極度虛弱,慘不忍睹。於6月10日晨,蘇剛因心力衰竭而離開人間。年僅32歲。 中國政府的卑劣手法遠遠不止於把學員送往精神病院。比如大連有100多名大法弟子進京上訪後被逮捕,現在大連的火車票後面印有汙蔑大法的語句,對此一般常人不會有什麼舉動,而大法弟子常常將其撕去,於是這成了公安辨別並抓捕大法弟子的手段。 除此之外,中國政府還采用了文革抄家的手段。
今年3月是中國“兩會”召開的時間,為了防範大法弟子在此時請願,中國政府采取了一系列卑鄙手法,使原本體現民主精神的人民代表大會成為笑談。
據《南華早報》3月2日報導,因人大年會的召開,天安門廣場加強警戒,並且當局已經要求大陸參與人代會報導的記者呈交保證書,保證他們不是法輪功成員。 一位在北京出版界從業的編輯說,一些記者拒絕了這項要求,反駁道"這是對他們的侮辱"。但是他們被力勸順從,因為命令來自北京領導層。
中央政權耽心法輪功學員已經遍布包括新聞界在內的所有社會領域。香港記者未被要求書寫這項保證。當局同樣懷疑一些參加"兩會"的人大代表可能是法輪功成員。
成百的便裝警察和脫下警服的警察昨天在天安門廣場形成了一個鋼環用以撲滅任何法輪功學員可能的抗議活動。 因為人民代表大會在廣場西側的人民大會堂進入了第二天,警察徘徊在巨大的平坦空地上盤查過往行人。目擊者說,他們似乎對中年婦女特別註意。為了保證「兩會」期間不出差錯,天安門廣場周圍布置了大量警察在廣場戒備,特別是形形色色的便衣,事實上,廣場周圍警車處處,布防嚴密,可疑人等均被盤查。
北京市出租車公司在「兩會」召開前夕,專門向所有的司機發出指令:所有要求乘車去天安門的乘客,如果貌似法輪功人士,一律要將其載送到警察身邊,寧可送錯,不可錯過,否則警方會追究司機責任。出租司機一般都不願送客人去天安門,以免找麻煩。一位司機稱,警方在公司大會上說,帶乘客到天安門一定要倍加警惕,對可疑人士或者拒載或者送交警方處理,否則責任自負。提供消息的讀者詢問:為開人代會如此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是作惡者已懂得善惡因果還是心知自己正以全民為敵?“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這話曾幾何時似乎耳熟過。
發稿:2001年1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