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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洛陽大火更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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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開河南省傳播艾滋病的“血痂”

何愛芳

自95,96年以來,河南省艾滋病的流行一直是引起國內衛生界有關專家人士警惕和關註的焦點,包括中國科學院院士我國最著名的艾滋病專家曾毅在內的許多專家,在不同場合以不同方式表達著這樣的警報:河南艾滋病流行情況是真實的、是嚴重的,有可能演變成國難。可是,河南省衛生廳長LXX當時拍著胸脯說:河南沒有艾滋病。專家們說:他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艾滋病是有5-10潛伏期的,到時候大量死人他還能捂住嗎?專家的預言盡管是不幸的,是人們不願意看到的,但是進入2000年後它開始兌現了:河南省目前有50—70萬艾滋病毒攜帶者,乙肝、丙肝的病人更多。豫東南的許多縣市農村,今年莫名其妙地添起了許多墳頭,有些村竟一年之內有近30位青、中年人死亡,這些人有個共同的特點——賣過血。


善良樸實的中原農民怎麼也沒有想到艾滋病會與他們有關,那可是有錢人行為不檢點得的不治之癥。由於貧窮的原因,在“血頭”們“借點血當即還你,又給你錢”的花言巧語下,忠厚的農民伸出了常年勞作的粗壯的手臂,其實也是將自己的生命伸給了魔鬼。這針頭剪刀,這抽血的塑料管和血袋、這離心機、這兌到一起的血液、特別是這還輸你的血液,已經含帶了閻王派遣的催命小鬼進入你的體內。

“血頭”們要血液和血漿幹什麼,當然是買給城裏的生物制藥公司和醫院。精明和善於算計的上海人和天下以“九頭鳥”著稱的武漢人不會想到,自1992年以來,河南的血頭就是將這些大量的汙染的血液買給了上海和武漢的生物制藥公司,制成了白蛋白、球蛋白、幹擾素、血小板因子等一系列營養藥後,賣向全國。這些營養藥是不是又使城裏人染上了艾滋病、乙肝、丙肝等其他疾病,不得而知(可以知道,但不給報導)。這種地下賣血活動至今還在河南地下湧動著。

1992年全國上下躁動著急於發財的經濟過熱氣浪。發財心切的這位廳長一上臺就成立“改革辦”、“開發辦”、“中心血站”、“萬達公司”、“發展中心”、“生物藥品公司”等。提出了他自己的全新思路:內靠公章,外靠血漿。

內靠公章就是充分發揮河南省衛生廳公章的魅力,大肆發證,目的是收錢。外靠血漿就是大量單采血漿——采血後僅要血漿,把紅血球還給賣血者,把采到的血漿買給制藥公司。本文僅以血漿的發展為主線告訴你一個令人發指的內幕。

據河南省衛生廳一位資深的退休人士說:LXX在1993年初的一次衛生系統內部會議上講:要大力發展第三產業,大辦血站。河南有9000多萬人口,80%以上是農民,這7000多萬農民哪怕有1%-3%的人願意賣血,他們平均每年賣1-2次,我們將這些血液收集起來,買給生物制品公司,我們就能創造上億元的價值,同時也算是幫助農民脫貧的一種辦法。為什麼我們不能在這方面開闊思路、動動腦筋哪。為官一任,要造福一方。我看辦血站是條路子,我們就在這方面下大力氣,抓出成效。要內引外聯,將國外資金引進過來,我們國家沒有艾滋病,血液很幹凈,外國肯定會要。要將社會上的資金聯合起來,要動員全社會辦血站。要充分發揮河南人口資源的優勢,推動我省衛生系統的改革。

開封首先響應號召,率先辦起了血站。河南省衛生廳積極給予肯定並召開了現場會。全省躁動了,各縣防疫站、婦幼保健站的創收血站成立了,鄉村血站建成了。軍隊、物資、煤炭、工廠等血站成立了,連有些縣的政協,人大也加入辦血站的隊伍,一時間,河南成立了200多家“合法血站”和數不清的非法血站。

有些血站就是一臺小拖拉機上放一個離心機和幾個反復使用的膠皮管子和針頭。他們抽血進村,服務上門,現錢交易。全國的生物制藥公司都來河南收購血漿。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目的——吸取中原農村父老鄉親的血液去換錢。

為了找到更大的買主,LXX親率賣血代表團於1993、1994年二次飛抵美國,與美國的幾家血液制品公司談判賣血案。並要求美國公司在河南設廠當地加工出口,便於運輸和躲避海關不允許血液出口的檢查,效益更高。LXX對美公司的誘惑是:河南血源廣和集中便於采集、血液幹凈沒有艾滋病、血源便宜。考慮到河南是中國第二人口大省(當時),他是中國官員敢於賣血第一人,美國方面專門派專機在美國迎送這位“中國第一大血頭”。事後他和他的隨從在許多場合講美國的專機如何如何,美國如何如何重視。

美國公司後也幾次來河南考察。後因美國方投資項目太大,成立後可能要成為副廳級單位,有可能被省政府或省計經委(當時)接管,超出LXX控制範圍,LXX對此失去興趣而擱淺。

近期,漯河市衛生局一位“要員”反映:LXX從省直衛生系統單位“引進”資金20多萬元和設備,指示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的家鄉郾城縣建立血站。在原漯河市衛生局局長劉學周(現為河南省衛生廳副廳長)的支持下,很快發展了西平、上蔡、西華、許昌、太康、尉氏等6個采血點。由於這是劉家血站,他們無法無天,濫采亂抽,其中還有打罵賣血人員的行為。例如曾經被有家小報暴光的一個血頭聲稱:你們告到衛生廳我們才不怕哪。

中牟縣有位小血頭不知深淺,在離尉氏劉家血站不遠處偷采血漿,由於找不到買主這位血頭就到河南省中心血站試找買主。結果被LXX安插在該站的親信撞上。在假裝討價還價摸透對方底細和地址之後,立功心切的親信連夜帶人查抄該血頭的窩點。人臟具獲的小血頭住進大牢可能還是不知道自己怎樣栽的。該案例又成後期LXX樹立打擊“血頭”整頓血液秩序的政績之一。LXX的“大血頭”地位是自己闖出來的;而他的“大血霸”地位是奴才們替他打出來的。

河南省不是發達省份、不靠沿海也不靠邊疆,是地地道道的中原腹地,在90年代初,河南的經濟和社會環境不可能發生大面積的因吸毒和賣淫嫖娼現象。中原父老祖祖輩輩老實巴交的只會在土裏拋食。誰會想到河南省衛生廳的一位高官的奇特發財夢能將他們推向死亡的深淵。

誰要是說商丘衛生局長鄭炳欽重用胡萬林,是由於他是外行不懂醫被別人糊弄的結果,這可能使了解情況的人相信。要說LXX開始就是要傳播艾滋病暗害中原父老,不一定相信。LXX的問題是:開始是急於發財、利令智昏、盲目自大,認為河南不可能有艾滋病;後來采血站嚴重失控和出了問題,害怕自己承擔責任和暴露自己劉家血站的內幕,采取捂蓋子、欺上瞞下、說假話、拖延戰術到打擊報復舉報人等手段,是一個由量變到質變的過程。


1995、1996年河南基層的醫務工作者發現當地有人艾滋病毒陽性,為了證實他們的化驗,他們將結果送到上海、北京、南京和武漢等地。檢驗的結果是國家的有些專家大吃一驚,河南已經有了艾滋病而且很嚴重。當這些專家要到河南實地證實時,沒人敢領他們到農村去調查。

近期,一位醫生講:1995年,他在豫東某市附近的一個物資局和衛生局合辦的血站采集10份賣血人員的血樣化驗,結果3份艾滋病毒抗體陽性。他將樣品送到南方某市復檢,證實他的化驗。當他向當地衛生局報告時,衛生局長訓斥他說:你怎嫩能,省衛生廳讓辦血站人家都是考慮過的,那有艾滋病,你亂說影響咱血站的收入。這位醫生說:當時這三個艾滋病毒陽性的賣血人說他們經常在開封、蘭考、柘城、商丘一帶賣血,而且是單采血漿。平時這些血漿賣給了上海的一所大公司。

外地專家要求到河南檢測艾滋病的消息使LXX大吃一驚。也是他意識到他的: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內靠公章、外靠血漿的政策的破產。

院士曾毅來河南,好吃好喝安排,哪怕是你到我辦公室拍桌子,就是不讓你接觸基層;衛生部讓匯報,矢口否認那是謠言;省政府讓匯報,別聽個別人的猜測,這樣影響咱省的經濟發展。周口防疫站的一位大夫不聽招呼,膽敢給省外專家提供情報和方便,把他小子的工作和待遇給我掛起來。

艾滋病的潛伏期幫了LXX的忙;省裏高級官員不懂醫學使LXX有了可乘之機。由於當時並沒有死人,表面上看不出問題,省裏的高官也不希望深究。

近日、據省防疫站兩位專家反映:1996年在迫於社會和專家的壓力下,河南省衛生廳抽調“自己的”力量,對全省13個縣進行了賣血人員艾滋病重點普查,下去普查的人員分為6個小組,共普查了約10萬獻血員。為了保證絕密,LXX要求所有參與普查人員不得交換數據,不得向外界透露消息,每組單獨匯報。據參加沈丘縣調查的一位人員說:沈丘的數據是84%艾滋病毒陽性;尉氏、西平、上蔡和太康都很嚴重,最低的一個縣是67%。由於普查的個別數字還是透露出來,專家們推算當時河南省有不少於10萬賣血人員染上了艾滋病毒。因為河南當時就有近100萬人賣血。另外,這兩位專家還說:近期凡是為LXX掩蓋艾滋病實情的人員都得到了提拔重用。

對外LXX聲稱河南個別地方發現了艾滋病,普查顯示沒有形成流行。他說有些傳聞艾滋病感染率很高,是調查中個別鄉村醫生不懂標本取樣,誤將一份陽性標本分成了若幹份造成的等等。專家們反詰說:有沒有誤將一份陰性標本分成若幹份的情況?

據消息可靠人士講:河南省衛生廳黨組會上,圍繞這次調查結果的處理展開了一次激烈的爭論。LXX堅持不能將這次調查的數據公布出去,不能上報。其中有位副廳長堅持要上報,為此,這位副廳長受到批評。我們目前的許多事就是這樣,在胳膊拗不過大腿的情況下,往往一把手表態的事,明知是錯誤的,但還要執行。

高耀潔是河南中醫學院一附院的一位婦產科大夫,退休後開始對性病著手研究。開始她僅僅是對街頭巷尾的性病廣告進行調查和呼籲,隨著她的調查深入,她發現反對她調查的主要阻力不是只來自那些欺人騙財的假醫,更大的阻力來自她原以為會支持她的政府衛生部門即河南省衛生廳。這位倔強的老太太,以她那身小的軀體抗掙著她並不知道她要征服的對象是誰。她頻頻上書中央領導、省裏領導。將自己的見解和看法告訴新聞媒體。用自己微乎其微的退休金印制宣傳材料,看望鄉下的艾滋病人,特別是兒童和婦女病人,贏得了社會和媒體的稱贊,她由此獲得了“民間防艾第一人”的尊稱,許多國內外的報紙、電臺和網站給予了報道。

高耀潔的橫空殺出打亂了LXX的如意算盤。在社會壓力下開始整頓血液市場,他認識到在權和錢上還是先保權。他幻想趁艾滋病這潛伏期,把血液市場整頓好,將來掩蓋幾年前在河南種下的禍根,等全國各省艾滋病多起來時,河南的問題就不那麼突出。

高耀潔的亂喊亂叫和大河報、鄭州晚報等有些記者的報道,成了LXX邁向更高政壇的噪音。他暗示手下對高耀潔及其家人進行壓制和迫害;通過一定的人際關系將大河報愛放頭炮的衛生記者王熙衡調走。1998年末,有一天LXX聽說大河報將要刊登一篇有關河南艾滋病的報道,立即命令他手下一位與報社有密切關系的姓韓某某,拿八萬元將那篇文章在開印前換成了一副大型廣告。他也使用一些不正當手段將河南某些有影響的報紙的衛生口記者調離,這些記者沒有完全覺按照LXX的意圖報道艾滋病的情況。

1999年7月一個深夜,鄭州警方在鄭州通往開封的途中抓到一夥轉移血漿的血販子。當記者聞訊趕到時,一位警官告訴記者說:昨晚這幾個人全跑了。真的是跑了嗎?後經密訪,一位警官悄悄告訴:是一位省公安廳的“要員”打電話叫秘密放人。這夥血販子共4人,兩男兩女,其中一位就是LXX的妹妹。記者立即來到血販子曾經盤踞的窩點,已經是人去樓空。轉移速度之快不是一般蟊賊能夠辦到的。記者再次趕到處理此事的派出所,警察告訴說:沒有來得及審訊,他們就都跑了,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河南農村艾滋病人越來越多,艾滋病傳給家屬孩子。北京的有些大醫院發現:前來就診的艾滋病人多數來自河南,盡管有些病人不願意說出他們的身世,單從口音就能辨別出這是河南特有的口音,從他們的穿戴上就看出他們是農民。中科院院士曾毅和北京的專家多次給河南的衛生官員說:要關註本地的艾滋病情況,建立艾滋病防治點。如果可能的話,國家將提供幫助。LXX的反應是否定的。衛生部主管疾病控制的一位司長在一次非正式的會議上講:河南的LXX就會講空話,假話。他嘴裏就是沒有實話。

正在LXX為高耀潔和新聞記者傷腦筋時。武漢的桂希恩象一只腳步輕盈的獨腳貓進入了中原腹地。他是應他的學生之邀到河南的上蔡縣進行會診的。簡單的,悄悄地河南行程,這位專家發現了河南農村艾滋病感染率已經高達60%以上。他的文章和資料讓北京的高層吃了一驚,也是河南省衛生廳的官員嚇了一跳。

盡管曾毅是院士,他在1995年就開始對河南省的艾滋病情況給予關註。由於當時的社會背景無法給予這位科學泰鬥印證,並沒有引起各方面的支持和及時控制這個病魔的蔓延。他當時只能遺憾的留下:河南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1999年桂希恩的秘密調查印證了曾毅的推斷。高耀潔的不怕死多次到鄉間接觸病人和呼籲,媒體開始關註了。

大河報、鄭州晚報、城市早報的有些記者憤怒了,他們不點名的大幅刊登了艾滋病的文章,有的借宣傳高耀潔的民間防艾滋病行動隱晦的批評河南省衛生廳的捂蓋子行為。LXX通過省委宣傳部給報社施加壓力,制止和封殺這方面的消息。記者們開始從外圍包圍河南。

由於外界的強烈反映,河南省衛生廳在1999年和2000年小規模的派人到鄉下摸底。據河南省防疫站的一位不願意暴露姓名的人員講:他在駐馬店的上蔡縣實地調查抽樣,了解到下面的情況有的比報紙上說的還要嚴重。這個縣的城南盧崗、邵店鄉最為嚴重,有的一家竟死了3口人。盧崗鄉的文樓村曾經被媒體多次暴光。他說邵店鄉的情況比盧崗更嚴重。他舉了一個位於這個鄉十離鋪村的一位婦女為例,該婦女因為93、94年賣血得上艾滋病,最近發燒發的實在忍受不住上吊自殺了,留下了5歲和2歲的小孩。小孩和小孩的爸爸也是艾滋病毒陽性。他還舉了一個該縣衛生局的一位幹部曾經開了一個飯店,飯店的一位服務員在體檢中被發現艾滋病陽性,嚇的從此沒人敢去這個飯店,這個幹部為此賠了一大筆錢。當地人講,他們的艾滋病是由汝南縣傳過來的,因為那裏賣血和辦血站比他們先和早。這位工作人員反復叮屬,千萬別說我給你們提供過情況。

據河南省衛生防疫站一位專家透露:河南的艾滋病主要發生在周口、駐馬店、信陽、漯河、開封、商丘、南陽、許昌和平頂山等黃河以南地區,這裏的農民比較窮,人口稠密,自然資源比較貧乏,有些農民急於脫貧,也有些是好吃懶做之人,加上血頭的經濟利誘,不知深淺的跳進了死亡的血禍深淵。他估計目前全省感染人群至少有50萬以上。更詳細的情況不好說。筆者問他:從地理位置上,這些艾滋病的嚴重發病地區都發生在了漯河市的不遠地區周圍,是否與LXX家的親戚辦的血站有關哪?他鬼秘的閘閘眼睛說:這不會吧。但是,各地血站普遍泛濫和操作不規範是造成艾滋病在豫南流行的主因。你看豫北的情況不就明白了。

最近,高耀潔發現在對她控制一如既往的情況下,有些官員開始對她的家庭生活熱心起來。她的那個曾見著於報刊一貫受迫害的女兒也被有些官員主動地安排到河南中醫學院一附院上班。湖北的桂希恩教授也接到河南歡迎並資助他搞調查的信息,條件是不能對外公布任何資料數據,河南衛生部門要買斷他的喉舌。

真是幾家歡樂幾家愁,當年輕的後生們為跟著LXX升官而彈冠相慶時,河南省衛生部門的有些官員有的因患乙型、丙型肝炎駐進了醫院,可能他們自己也說不清他們的病是如何得的,會不會是曾經用過血液制品的原故。即是他們有證據這是血液制品的危害,他們敢說嗎?有人敢叫他們說嗎?省人民醫院高幹病房的一位護士說:近一年,LXX經常來住院,有時是血壓高,有時是血糖高,經常感冒和無力。有位院長巴結他說:廳長你的機體抵抗力有點低,輸些白蛋白吧。LXX臉色驟變,雙手搖擺著,嘴裏連聲喊到:我不輸白蛋白,我不輸白蛋白。真的有神靈在給他們開玩笑嗎!

那些老實巴交的農民的死亡開始向人們提示著:艾滋病的潛伏期已經走到頭了。媒體的報道彼露著一個信息:LXX的艾滋病“血痂”就要捂不住了。這位曾是農民養大的孩子,幹著傷害農民的勾當,同時又連帶涉及到城市民眾的生命安全,究竟這血禍影響到多少人的健康,可能成了一個懸案。沒準大城市的某位達官貴人有一天突然得了艾滋病,他究竟是用過由血漿制成的品營養品哪,還是因為嫖娼傳染上的,誰也說不清。

附加:
在許多省市都拒絕持河南省身份證的民工獻(賣)血。經銷血液制品的經銷商更是談“艾”色變。了解情況的醫護人員對親戚朋友都說,不要接受輸血和血液制品註射,除非不輸血生命不保。由於醫療部門給付輸血感染愛滋病病毒的病人的賠償將是天文數字,所以大多數這方面的事件都不可能得到公正的處理,血液制品的生產商都是非常有背景的(因為利潤太高了),這些官司幾乎不可能打起來。

感謝這篇文章的作者,他的良知令人欽佩。關於河南省的非法賣血的恐怖場景,我也了解些,這篇文章應該大部分是非常真實的,真實得可怕,實際情況更可怕。